沉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结因
平坦的路面上车子突然打了一段小弯,但是幅度太过轻微,张容景和陆然都没有察觉。
“出国?决定了?”周沉声音有些冷。
他背对着车后座,张容景没能看见自己儿子少见的阴郁脸色。
“是呀,从卿连推荐信都帮她写好了……”她话一顿,觉察到一丝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了?”
周沉冷笑一声,“没什么,随口问问。好歹也是沪师的学生,虽然我们只出钱,但也要关心一下。”
张容景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又拉着陆然聊天,这回周沉没再应和。
周沉把张容景和陆然送到了华庭空置的小洋房里,张容景来沪市一般都住这。屋子已经提前被佣人打扫好了,所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你今晚不住这?”张容景看儿子抬脚便要走,问了一嘴。
“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有空再来陪您。”
张容景有些意兴阑珊,但也没多问,她不是个强势的母亲。
“你去吧去吧,早点忙完来陪陪然然,然然大老远的从首都过来不能让人家败兴而归。”
她说完这句话,周沉才正眼看向陆然。
从前那个小胖妞的确变瘦了,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但也就那样,没什么值得他多看的。
而陆然今晚也只是出于礼貌才和他交流了几句,她对于这场长辈促成的相亲虽然没有抵触但也没多大欢喜,答应来沪市纯粹是因为吃蟹的季节到了,江浙沪一带的大闸蟹鲜美多肉她不愿意错过,并且还是公吃喝,不来白不来。
再者说来,她对周沉的印象并没有多好,虽然现在的周沉上了年纪了倒是看着像个绅士,但是小的时候他可谓极其恶劣又嚣张。
起因是因为陆然八岁那年买了一条多宝鱼,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这么爱吃,早上被佣人领着去逛菜市场,看见圆扁扁的多宝鱼被放在狭窄的水缸里奄奄一息模样凄惨,她有些怜悯。
陆然天真地以为这条小鱼是因为被人抓起来了才不开心要死掉,便把它买回来准备放生在大院的景观湖里,她前脚刚把鱼放进去,后脚那条鱼就被周沉领着大院的伙伴捞起来烤了,边吃还边嫌弃湖里的鱼太少不够吃。
她放生之后并没有走远,震惊地看着周沉一系列操作,直到他们吃完了她才反应过来,当下对着一地鱼骨头嚎啕大哭,引来了院里的长辈。
周沉也是才知道这条多宝鱼是被陆家的胖丫头放进景观湖里的,不但没有愧疚之心还嘲笑她没常识,把深海鱼放淡水里养,他把鱼烤了吃掉才是替这条鱼将生命的意义升华。
周沉既烤了陆然的鱼又仗着长她五岁对她进行了智商碾压,从此在陆然尚且幼小的心里留下阴影,两人互看不顺眼。直到周沉高中出国,陆然成为新一代大院小霸王,周沉留下的童年阴影才渐渐淡去。
但是多年后再见面,还是喜欢不起来的。
碍着张容景的面,两人友好地问候了一番,周沉心里记挂着别的事,只交代了两句就抬脚离开了。
他没有开回公司,而是在高架上拐去了学府路。
墨黑的宾利畅通无阻地开进沪师,并没有受到保安的阻拦。经过种满梧桐树的小路,车子缓缓在生活区外停下。
周沉拿出手机,先是给赵棠鸢发了条微信,这还是两人吵架以来周沉第一次联系她。他把两人那晚的情况定义为吵架,或者说赵棠鸢在和他闹脾气。
他看上的女人连闹脾气都和别人不一样,别的女人见好就,还会撒娇让他给钱买包,赵棠鸢只会把他赶出去。
在这方面,周沉又觉得赵棠鸢没那么懂事了。
“下楼。”
聊天界面上简短的两个字,并没有发送成功。
周沉看着那个显眼的红色感叹号,脸色更加阴沉。
他冷脸拨通赵棠鸢的电话,好在赵棠鸢没有把他的私人号码也拉黑了,不然周沉保不准自己会不会直接上楼把人抓回澜庭。
晚上齐乐乐去约会了,赵棠鸢回来的时候宿舍里只有梁旋。
她拿着衣服去浴室里洗澡,还在吹头发的时候梁旋就敲响了门说她电话响了。
她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到桌边,看见手机亮着的屏幕上闪烁着周沉的名字。
“……”
她犹豫着该不该接。
面对周沉,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但也不能和他硬碰硬。
她在铃声结束前将电话接起,还没开口就听见男人隐含怒气的声音:“下楼。”
她动作一顿,快速走到阳台边上。夜色太深沉,并不能看清底下的景色,但是她知道周沉就在楼下。
“给你一分钟。”周沉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边上梁旋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她询问道:“男朋友?”
赵棠鸢点点头,“我下去一趟。”
“要我陪你吗?”梁旋有些担心她。
“不用。”她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披上,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如果一个小时后我还没有回来,你就自己先睡不用等我。
沉鸢 22
夜深露重,赵棠鸢下楼的时候才后悔自己没有多穿一件衣服,或许是在周沉面前习惯了,她现在去见他也不太注意形象。
她顺着路慢悠悠地往外走,果然看见了一辆隐匿在夜色里的宾利,这辆车周沉不常开,赵棠鸢才会觉得陌生。
她在原地驻足两秒才重新迈开步子,走到车边上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
车里没有开灯,她只看得见周沉绷着的侧脸。
她才刚在位置上坐好,便听见周沉说:“你下个楼要十分钟?”
“……”赵棠鸢没有说话,也不想和他争论这种小事,即使她来的路上是故意磨蹭的。
她的沉默让周沉憋闷,旋即发动引擎油门一踩,车子快速驶离了校园。
赵棠鸢这才出声:“去哪?”
周沉没理她。
“周沉!”
男人依旧保持沉默,绷紧的嘴角昭示了他此时的心情极度不悦。
出了沪师大门车速就提得飞快,赵棠鸢担心安全,没再刺激他。她抿着唇,默默替自己系上安全带。
夜间沪市一路畅通无阻,加上迅猛的车速,车子很快开到了观颐楼下。
赵棠鸢知道这是哪,仍旧待在位置上没动弹。
“周沉,”她说,“我要回去。”
周沉冷冷地看她一眼,“下车。”
“你不可以这样。”赵棠鸢转变策略。
“不可以哪样?”他解开安全带,“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把你的胆喂得这么肥?”
赵棠鸢听出他话里有话,但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毕竟她瞒着他的事情不止一件。
她没有说话,得不打自招。
“出国?”周沉盯着她,“我同意了?”
赵棠鸢的心悄悄松了一下,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她的神色又变得坚定,想让周沉以为自己铁了心要出国。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同意。”她再次提醒他,“周沉,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一句话便将车里的气温降至冰点。
“赵棠鸢。”周沉再一次警告她。
车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赵棠鸢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慌乱,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就像第一次主持晚会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是头一次面对那样的大场面她还是会紧张。
她也很少和周沉这样的角色周旋,尤其是在这种压抑的情况下。
或许周沉说对了一句,从前他表现得太过温柔体贴,即使赵棠鸢一直告诉自己要清醒认识他体贴外表下的铁血商人本质,但有时候她还是难放松了警惕,在他们俩之间没有冲突的时候。
她捏了捏拳头保持镇定,即便再慌张也不允许自己露出怯意。
她冷着脸看向周沉的眼睛,“你是在耍赖皮吗?”
周沉突然笑了,“你觉得,对付你,我需要耍赖皮吗?那是你们小孩子玩的东西。”
赵棠鸢的脸色一时变得有些差。激将法行不通,反而让她意识到了周沉的手段有多深。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了解周沉,她之所以敢与他对着干,不过是靠着自己一无所有没什么可以失去。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并且她以为周沉不会把时间浪在与自己周旋上。
所以,他到底图什么呢?赵棠鸢想不明白了。
难道是觉得给她太多了?周沉有这么小气吗?
赵棠鸢抿了抿唇,目光变得复杂,又有些无奈。
“周沉,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呢?你如果需要女人,大可以去找别人。”
周沉捏着方向盘,嘴紧抿着没说话。
她看他没反应,继续说:“约定的时间到了,你应该放我走。两年,一个月五十万,是你答应的。”
周沉听她这意思,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小气,顿时被气得心堵。
她不仅薄情,还是真的白眼狼。
他突然放开方向盘,动作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袖口。
赵棠鸢看着他的动作愣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
“周沉,这里是外面,你要干嘛?”
周沉解开束缚倾身从驾驶座翻过来压在她身上,声音森冷地说道:“看来这两年还是没有把你的嘴操够,才能说出这么多没良心的话。”
他的手放在赵棠鸢胸前,恶意地捏了捏,感受到那不受阻碍的柔软,他的脸色变得更差。
“结束?结束了你还穿成这样来勾引我?”
他的力道凶狠,赵棠鸢被捏得发疼。其实她穿得并没有多勾引,只不过是因为刚洗完澡没穿内衣而已,况且还披了件外套遮挡,浓郁的夜色里谁也看不见,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周沉这样直接上手。
“想要钱?再陪我睡一晚,给你一百万。”
赵棠鸢这回是真的愣了。她连挣扎都忘了,惊疑地看向周沉。
周沉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实在是被赵棠鸢气得失去理智,才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小姑娘再怎么样还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
周沉一时竟然没敢去看她的眼睛,又不想先道歉,便偏了头亲上她的嘴巴,试图堵住她看向自己的目光。
那里柔软又冰冷。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这张嘴,这么小的嘴巴说出来气他的话倒是不少。
他暴力地顶开她的牙关,舌头强硬地伸进去扫荡。
赵棠鸢推拒无果,下了狠心一口咬上他的舌尖。
他感觉到舌尖上传来的痛感,接着是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思绪更加饱胀,此时什么也不考虑了,只想狠狠地惩罚她,看她还敢不敢说出要出国的话。
赵棠鸢越挣扎,他吻得就越激烈。宽大的手掌钳制住赵棠鸢的两只细腕,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掐着她一侧的乳肉和上面的小巧乳尖。
“唔……”赵棠鸢连骂他的话都变成了呻吟。
气氛渐渐变了味,车内的温度却逐渐升高,周沉也逐渐失去理智。
他几乎是整个身体都压在赵棠鸢身上,吻由嘴唇一路下滑落在颈侧,他将赵棠鸢的衣服掀起,露出毫无遮挡的一对丰乳。
他红着眼轻拍了一下右乳,那里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
“周沉!你别碰我!”
赵棠鸢越这么说,周沉的动作就越放肆,他埋下头啃咬着她顶端的乳尖,感受着小小乳尖在自己的嘴里变得更加硬挺。
另一只手解开赵棠鸢牛仔裤的口子,中指伸进内裤里戳她的花心。
他对赵棠鸢全身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几番戳弄,小穴里就流出了湿热的水渍。
“走开!”赵棠鸢推他的肩膀。
周沉看她一眼,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插进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强硬地在里面扫荡。
“唔!”
赵棠鸢一口咬上他的手指。
“不喜欢?”周沉抽出混着她蜜液与口水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我倒是觉得味道很不错。”
“……”赵棠鸢觉得恶心,不愿意再和他说话。
车子停在观颐门口太久,泊车的侍者虽然认出了是老板的车,但是看里面一直没动静,还是犹豫着上前敲了敲车窗。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周沉的动作,他迅速地拉下赵棠鸢被掀开的短袖,确认她没有露出一点身体这才冷着脸摇下车窗。
“周……周总……”侍者看见车里的景象顿时白了脸,才意识到自己是坏了周总的好事。
赵棠鸢缩在周沉身下不想露出脸,这人不要脸还想带着她一起。
“滚。”周沉冷冷地看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周总!”侍者落荒而逃。
他又把车窗摇上,一下秒竟然听见身下的人骂了句“不要脸”。
他嗤笑一声,“所以你要不要下车?还是我们在这里继续?”
赵棠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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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你图我什么?
老周:图你年纪小,图你小嘴妙。
沉鸢 23
赵棠鸢被他半挟持着带上了观颐顶层,路上的员工看见周总面色不虞地带着个小姑娘进来连声都不敢吭,齐刷刷地靠墙站着给他们让路。
一进门,赵棠鸢整个人被他扛起来扔在里间的床上。
周沉站在床下,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整个人如环伺的野兽一样慢慢逼近猎物。
但赵棠鸢还记挂着刚才那句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挺小心眼的。即使周沉说的是事实,但他既然这么想,之前那些温柔体贴又装给谁看呢?
她的表情有些冷,看见周沉脱衣服也没反应。
“我今晚不想要钱,不想跟你上床,非自愿的性行为就是强奸。”她说。
周沉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他的目光幽深复杂,赵棠鸢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都没有合约关系了,谁还在意他的感受,谁还要讨好他?
“所以你是要强奸我吗?”她冷冷地问他。
温度渐渐升高,但不是屋里的,观颐的室内控温一直很准。那就是赵棠鸢脑袋里的,那点头疼脑热的感觉又上来了,大概是因为湿着头发又吹了冷风,还被周沉气的。
这种感觉让赵棠鸢心里烦躁,脾气也不好,更会影响她素来理智的判断。
有钱以后她去医院看过这个毛病,整套ct做下来也查不出什么因素,就是个原发性头疼,医生问诊以后开了盒都梁软胶囊和曲唑酮片。她大概知道是治疗什么的,但没管,只要吃了有用就行。
这几天她神压力小了,加上远离老家烦心事也少了,就没再吃药,今晚和周沉一对峙那种压抑头疼感觉又来了。
周沉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踩上床,大腿压在赵棠鸢腰上,把她整个人从上往下按在床上。他双手放在腰上解开自己的皮带,看来是又想用那一招。
赵棠鸢看着他的动作面色一变。屁股上肉最多,即使力道再轻,皮带打在上面还是很痛的。
“和我睡了两年,现在来和我说强奸?”
周沉解开裤子,露出在车上摸她的时候就硬得发烫的东西,那东西被释放出来,还在空中晃了晃,整根暴露在赵棠鸢眼前。
他把赵棠鸢的衣服掀开,露出那一对丰乳,双手握着两边乳肉挤在一处,把阴茎往中间那条缝里挤。
他的阴茎粗长,前后耸动着,好几次都插到了赵棠鸢的下巴,赵棠鸢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碰到柱头。
“你吃它的时候,怎么没有说强奸?”周沉恶意地掰正她的头,把她的嘴压向自己的柱头。
赵棠鸢浑身涨热,人不舒服脾气也大,即使是做无用功,也用了所有力气去抵抗他,抿着唇就是不碰那玩意,留着一点指甲的手去挠他的身体。
周沉恍若无察,腰上腿上都是她抓挠留下的痕迹,直到她把目标换成了他的兄弟,他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抓坏了你还怎么爽?”周沉挑衅她。
他拿过边上的皮带想要绑着她的双手,没想到她却条件反射地身子一抖。
“你又要打我?”她喊。
周沉身子一顿,“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赵棠鸢只瞪他,不说话。
周沉看着皮带,想起来了,那一次她不是挺爽的吗?
“我真要打你你还会流那么多水吗?”
“你就是打我了。”
赵棠鸢对鞭子有心里阴影,不仅是他造成的。
她突然感到一股悲怆,又有些无力挣扎。
人类生来就有不同的命运,无力选择自己的出生,就像此时她和周沉差异悬殊的男女力气,她也无法反抗周沉。
她不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就此放弃吗?
她不会,也不甘心。
她一直很清醒,清醒地认识世界,清醒地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优势长处,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获利。
比如现在,她反抗无用,那就换种方式对付周沉。
周沉不知道原来她觉得那次的小情趣是暴力,看她逐渐变得可怜又别扭的神态蹙了蹙眉。
她的眼里噙着泪水,这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把皮带又扔到床下,“行,不用它我也能让你爽。”
赵棠鸢不说话,脸偏向一边不看他,眼泪顺着脸颊流在一边的床单上,那里很快湿了一片。
周沉喜欢她流水,但只限于下面流水。
她像刚才那样反抗,他会生气;她不反抗只会哭,他也不开心。
他还没把她怎么着,那眼泪怎么就掉出来流了满脸?
周沉知道她水多,但是什么时候上面也那么爱哭了?
他敛了怒火,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他又想了想自己今晚哪里有过分的举动,思来想去也只有在车上说了那句话,还有拿着皮带想绑住她,却被她误以为自己要打她。
他不知道这些事情会让赵棠鸢耿耿于怀,因为她从来不会和自己分享喜怒哀乐。
前两年她总是表现得体贴温柔的样子,从来不拿自己的事情给他添烦恼;合约一结束又总是说些冷血无情的话来刺激他让他生气。
周沉的理智全被她折磨光了。
现在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情过分吗?他突然觉得好像是有点。
气氛有些安静,赵棠鸢看周沉没再继续折磨自己,嘴巴动了动,无声的流泪转为小声呜咽,打破了屋里僵硬的气氛。
“哭什么?我还没操你呢。”周沉身子不动,是不知道怎么动。
赵棠鸢没看他,半张脸埋在被单里,抿唇流泪的样子看得他烦躁。
“我不想做。”他听见赵棠鸢说。
周沉看看自己还硬着的下面,眉头紧蹙。
“你就只会强迫我。”赵棠鸢又说,“还骂我打我。”
在她嘴里,周沉俨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渣男。
周沉被气得失语,凶巴巴地扯下她的衣服遮住那碍眼的丰腴,又提上自己的裤子从她身上起开。
把那东西硬塞回裤子里的时候他还在想,硬成这样都忍下来了,这还能叫强迫?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又有些为自己烦闷。
算了,绅士的男人要懂得尊重女人,还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周沉如是劝说自己。
除了被他操哭,他不想看见她在别的时候掉眼泪。
周沉觉得这是因为男人天性,没把这往别的情感方面想。
赵棠鸢感受到钳制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了,这才抬眼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复杂的目光对上。
“我不强迫你,但你不能出国。”周沉说,“就待在沪市,哪也不准去。”
赵棠鸢无语,这还不是强迫吗?
她不说话,以沉默来抵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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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好意思,想来求个猪猪t t。
潜力榜时间短暂,所以这两天又没有浏览量了t t,大家的喜欢让我有了更大的目标,想试试看能不能冲冲别的榜单。
谢谢大家了!鞠躬!爱你们!
沉鸢 24
环境因素使然,周沉从小到大没向谁服过软;赵棠鸢倒是常常服软,那都是因为审时度势装出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然后转头就翻脸,她既不会硬碰硬自己找罪受,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目标就此认输。
虽然她的目标不是出国,但也是要离开沪市的,周沉所在的城市不能成为她的第二个囚笼。
两个本质相似的人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周沉不了解赵棠鸢,习惯了掌控所有事情,包括赵棠鸢对自己未来的选择;赵棠鸢也不了解周沉,但长久的相处下来她渐渐明白周沉似乎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至少在他们的相处中是这样,所以在这场僵局中她才能比周沉略胜一筹。
虽然她也感到很意外,但的确是这样,似乎只要她哭一哭撒撒娇,周沉就不会再把她怎么样了。
也许是她装得好,周沉还没发现她的本性吧。
脑袋越来越涨,她真的有些困了,可是周沉还守在这,看样子并不打算出去。
她还保持着哽咽的状态,看着周沉说:“我要回学校。”
周沉仍然皱着眉,他说:“不行。”
“我明天还要上课。”
“明早我送你回去。”
“可是我想睡觉。”
“这里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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