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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吃完早餐,两人各自点了一支烟,细细欣赏花园中心一边倒的殴打表演。
喷出一口烟,林泽笑眯眯地说道:“你这徒弟可真够倔。”
陈瘸子闻言,只是轻轻点头道:“嗯。”
“心疼不。”林泽打趣地问道。
他一点儿也不吃醋。
韩小宝跟陈瘸子的感情的确比跟自己深厚,这倒不是说谁好谁不好的关系,人总是跟自己经常接触的人更有感情基础。
陈瘸子摇头。
“我心疼。”林泽翘起二郎腿,“心疼银女的手,,这么打,手肯定疼。”
陈瘸子抽了抽眼角,说道:“不如上武器。”
“,。”
林泽十分慎重地盯着陈瘸子,良久之后,他忽地转身冲银女大声道:“妹子,亮兵器。”
嗖。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银女话音甫落,她手心便冒出一把泛着寒芒的雪花匕首,在这夏末的季节显得格外森冷。
叮。
随身携带匕首的韩小宝掏出武器,精准无误地挡住了银女的刀锋,可甫一接触,韩小宝手臂登时麻痹,若非他强行紧握手中的武器,怕就要脱手而飞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承受不住银女那可怕的冲击力,格挡之后,整个身躯朝后倒退,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震惊。
一个女人。
一个高不如自己高,壮不如自己壮的女人,一击便能将自己震退这么远,她是如何做到的。
韩小宝不服。
所以卯足了气劲试图找回点男人的自尊。
可当他主动攻击时,他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就像赌徒输得太多想赶本一样,最终的结果非但不能对自己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越陷越深。
扑哧。
匕首挑破了韩小宝的手臂。
一道鲜艳的红色绽放开來。
见状的陈瘸子眉头一挑,仍是紧闭嘴唇,一言不发,可握住酒杯的手心忍不住紧了紧。
林泽则是神色平静地扫视着花园中心的两人。
男人不用怕受伤,一次受伤,收获的不止是成熟,还有勇气。
扑哧。
扑哧。
扑哧。
韩小宝已遍体鳞伤了,可像银女这样的猛人,若是不想韩小宝倒下,韩小宝就绝对不会因受刀伤而倒下。
“呼呼,。”
韩小宝的呼吸越发紊乱而沉重,额头上因伤痛不断地渗出冷汗,可他那漆黑的瞳孔中仍写满了坚毅之色。
他受伤了,却学会了银女的攻击手段。
银女出手的速度并不快,却终究落在了韩小宝的身上,他受伤了,也学会了银女的攻击技巧。
“哼。”
韩小宝猛地一记俯冲,身躯忽地朝空中弹起,很快的,在银女做出防备后,韩小宝从天而降,握住匕首向银女刺去。
叮叮。
刀锋摩擦出激烈的火光,银女手腕轻描淡写地一翻,身躯巧妙地往后退去,轻松卸掉了冲劲,而韩小宝亦是双腿笔直落地,不敢再向前冲。
这一战,谁赢。
银女赢。
这一战,谁输。
沒人输。
当银女收回刀锋,步履平稳地往客厅走去时,韩小宝忽地开心地大笑了起來。
他为什么要笑。
因为他开心。
他跟着陈瘸子学了很长时间了,但他从未像今天战得这么痛快。
不,不止是痛快,还惊心动魄。
就像玩过许多良家女人,玩过许多临床经验很有问題的女人之后,忽然跟一个风搔妩媚,床技一流的女人做床上交流,肯定是能得到难以想象的美妙滋味的。
也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毕竟,女侠姐姐是单纯的女人,她哪里会有那么多心思,可对韩小宝而言,今曰一战,才真正让他感受到了杀人技巧的美妙之处。
在韩家,沒人会跟韩小宝这么打,陈瘸子不会,林泽也不好意思,就算请几个高手來跟韩小宝陪练,也决计不敢将他逼入绝境,让他感受在生死边缘游走的快感。
可银女无所顾忌。
在这个眼里只有林泽的女人眼中,只要不将韩小宝弄死,怎么虐怎么砍,她都毫无压力。
银女回房间去吃林泽强烈要求她吃的早餐,韩小宝则是跌跌撞撞來到林泽陈瘸子身边。
他已满身是血,可他的心中沒有半点怨念。
他不怪银女出手恶毒,甚至于,他很感激银女的犀利出手。
若非银女以这样的方式压制自己,韩小宝根本不会理解杀人技巧的迷人之处。
要你生,你便死不了。
要你死,你便活不了。
只有学到银女这番杀人技巧,韩小宝才有把握千里杀人不留痕。
“师傅。”韩小宝忽地跪倒在陈瘸子跟前。
陈瘸子静默地喝着酒,一脸从容。
“从今往后,我会成为让您骄傲的徒弟。”韩小宝满脸自信。
陈瘸子闻言,终于缓缓站了起來。
拿起青石桌上的白色毛巾,一瘸一拐地走到韩小宝面前,一把抬起头,用那温润的毛巾拭擦韩小宝脸上的血渍,那如打了石膏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温暖的微笑:“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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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十七章 有人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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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太啰嗦,不分对或错。
像我这样的老百姓,谁会在乎我。
有钱的当老大,沒钱的难过活。
就算是看不惯,我又能如何。
爱人离开我,不说为什么。
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学会了喝酒。
每次我都喝醉,但从來不犯错。
明天酒醒以后,我依然是我。
笑容太甜,泪水太咸。
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难免会变。
烦恼太多,未來太远。
何不陪我一起放荡,游戏人间。
曰子怎么过,快乐不快乐。
像这种无聊的问題,你不要问我。
该來的会來,该走的会走。
反正都是沒把握,不必太强求。
我有我的痛,我有我的梦。
装疯卖傻的时候,你不要笑我。
也许有一天,你我再相逢。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才是英雄…”
姑姑说了,林泽现在很忙,所以以后想飙车,自己去,别打扰他。
但薛贵沒有一个人飙车的习惯,不,也不算沒有,只是当他习惯了两个人飙车,再让他一个人孤单的飙车,他会很无趣。
他沒喊林泽,却喊了最近泡上的白富美。
这位白富美身高一米七,大眼、鹅蛋脸、在市区有几套单价数百万的公寓,,对许多穷苦大众來说,这种商品房等同豪宅,可对她这级别的白富美而言,连家都谈不上,只能勉强说是可以住人的公寓。
别墅区那低于八千万拿不下來的花园别墅便有两栋,还不算薛贵见识过的钻戒豪车。
总而言之,薛贵旁边那扣好安全带,漂亮脸蛋上写满担忧的女人是个十足的富婆,即便断手断脚,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并挥金如土的有钱娘们。
对于她这样的女人,别说在燕京这座华夏的政治文化中心,即便在纽约伦敦那些西方金融重镇,也能过得滋滋润润,但她却老老实实地坐在薛贵身边,连让薛贵放慢速度开车的勇气也沒有。
尤其是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在飙车的时候听的这首歌,。
她听过,好像是一个台湾残疾歌手唱的,名字忘记了,但风格属于针砭时事,讨伐这个恶劣的社会。
她今年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恋爱谈过两场,第一场是大三的时候,结果是无疾而终,至于原因是什么,她觉得跟自己的父亲有很大的关系,总之到最后那男人就不敢再跟自己讲话了。
第二场是某位门当户对的金龟婿,她对对方沒什么好感,再加上她的父亲不是那种非得把自己的婚姻当成商业联盟的男人,所以也就沒再勉强。
薛贵是她的第三个男友。
也许在华夏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眼里,找她这样一个女朋友都只能充当凤凰男的角色,可她跟薛贵谈恋爱,却有种灰姑娘傍上王子的感触,不止是很现实的家庭背景上,还因为她对薛贵的喜欢。
她跟薛贵是在一场晚会上认识的。
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蜷缩在角落喝酒的大眼睛男人,他很粗狂,很豪迈,还很帅,不是那种花样美男的帅,而是拥有男人味,并且给人一种强烈的心灵悸动的帅,当然,她分不清这份悸动是只有她有,还是别的女人见到他也会有,不管如何,当她见到薛贵之后,注意力便再也挪不开了。
而这个男人呢,,却沒有给他一个正眼,直至却是需要舞伴跳舞时,他才摇摇晃晃地在附近溜达了一圈,最后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还记得薛贵当时站在自己面前时说的第一句话。
他咧开嘴,满身酒气地说:“凑个伴。”
坦白说,当听到薛贵的邀请后,她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可薛贵连矜持的时间也沒给她,直接拉着她的手进了舞池。
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
他甚至沒问自己的电话号码,但她是认识薛贵的。
像薛贵这样有名气,而且高富帅的男人,燕京又有几个女人不认识呢。
距离那晚三天后,薛贵找到了她的家门口。
她一点儿也不好奇薛贵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以薛贵在燕京的人脉,想找到自己还不轻松简单吗。
她心中有点儿开心,却还有点儿担心。
他只是无聊了找个伴消磨时光呢,还是真的要跟自己发展。
老实说,她并不贪图薛家的钱财,哪怕她习惯了奢华的生活,并不能接受穷困潦倒的曰子,可对于她的家境而言,她的父母足以为她提供一辈子不愁的财富花销。
她喜欢薛贵,单纯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让她着迷的味道。
嘎嘎。
薛贵猛地一甩车尾,将车停在了路边。
“爽。”薛贵龇牙咧嘴地说道。
随后他提起酒瓶狠狠地灌了两口,点了一支香烟。
刚抽两口,薛贵见女人脸色有些发青,不由打趣道:“吓坏了。”
女人沒有死撑,轻轻点头道:“有点。”但很快,她又略微硬气地说道,“再坐你的车几次,我就能适应了。”
“不用了。”薛贵摇了摇头,喷出一口浓烟道,“我怕把你坐得内分泌失调。”
“,。”
她一直知道薛贵说话比较粗狂,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
就像坐车一样,对于他的说话风格,她早已经适应。
“我不是很喜欢你。”薛贵忽地转过头,说道。
女人一听,心中微微有些失落,轻轻咬了咬嘴唇:“我很喜欢你。”
“我知道。”薛贵咧嘴笑道,“上次我暗示你开房,你都沒有拒绝,我们认识才一个月,你要不喜欢我,那就是喜欢我的钱,虽然我沒什么钱。”
“我家有钱。”女人有点着急,“我爸说了,如果,,如果我们结婚,他会给我十亿嫁妆。”
“啧啧,。”薛贵啧啧称奇,“我结婚,我姑姑撑死了给我一千万办婚礼,再多我就得去卖屁股了。”
“你有沒有当我是你的女朋友。”女人问道。
“有。”薛贵点头,“就是不是特别喜欢。”
“为什么呢。”女人问道。
“这也需要理由。”薛贵反问。
“我不够漂亮。”女人问道。
“跟我姑姑比,你的确不够迷人。”薛贵说道。
“那当然不能比。”女人有些懊恼,“薛姑姑可是燕京女王。”
“我也说不上來。”薛贵摇摇头,“第一次见面,我溜达了一圈就觉得你比较符合我的审美,但你胆子太小,酒量也不行,连飙车,你都不太敢,你说,你哪里有白富美的姓格特征。”
“,。”
女人有点委屈。
父亲一直把自己当大家闺秀在培养。
胆子小。
酒量不行。
飙车。
那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儿吧。
“不过呢,我就是高富帅。”薛贵龇牙咧嘴地笑道,“你是不是白富美我并不关心。”
女人有点委屈地扁嘴。
“别扁嘴。”薛贵板着脸道。
女人马上挤出一个微笑,像薛贵手中的玩偶一样听话。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薛贵郑重其事地问道。
“嗯。”女人重重点头,“超级喜欢。”
“喜欢到什么地步。”薛贵问道。
“喜欢到可以为你,。”女人想了想,不禁扑哧笑出声來,“会不会太言情了。”
“说。”薛贵漆黑的眸子里有些慎重。
“可以为你去死,“女人说道。
“真的。”薛贵问道。
“,。”女人迟疑地说道,“有点害怕,。”
薛贵笑了起來。
他觉得这个女孩挺可爱。
可爱的女孩,总归不会是个坏女人,尤其她家里还不穷,那就更加坏不到哪儿去。
人们不是常说,女人变坏就有钱吗。
她已经有钱了,怎么会从好变坏呢。
“坐好。”薛贵忽地为她拉上了安全带。
“嗯。”女人有点好奇。
“我打算再飙一个钟头。”薛贵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为什么。”
“因为有人要杀我。”薛贵将瓶子里的烈酒一口气喝完。
“谁要杀你。”女人顿时着急了。
“坐稳。”
呜呜呜,。
薛贵猛地一踩油门,跑车极速奔驰而去。
而他们身后,则快速贴上來三辆黑色轿车,如催命符般撕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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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十八章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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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飞的精神状态越來越差。
别说是观察力极为敏锐的仇飞,连陈家的管家仆人也能察觉到。
这么多外人都看得出來,他本人又如何会不清楚呢。
陈逸飞是多么聪明的男人啊。
可不管是陈雪琴凌红的劝说,还是陈家元老的规劝,他都不肯去医院检查,而是一有空,便专心工作,仿佛不坚持不懈的工作,陈家便会倒塌一般。
这让许多陈家人矛盾了。
陈逸飞不是已经慢慢将权力交给陈雪琴了吗。
这下怎么又忽然如此上心了。
难道,,陈逸飞认为自己的妹妹做得不够好,打算将权力收回來。
沒人能够理解陈逸飞的想法,除了他自己。
“咳咳咳,。”
陈逸飞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旁的垃圾篓中有许多揉成团的纸巾,脸色苍白得哪里还有燕京第一公子的俊俏。
而最为刺眼的,当属他那越來越多的白发,从鬓角开始蔓延,直至额头处。
仇飞身躯微微前倾,似乎有些担心陈逸飞会站不稳摔倒,却被陈逸飞轻描淡写地挥退,笑道:“我真有那么脆弱吗,连站都需要你搀扶。”
“你的身体状况,的确很糟糕。”仇飞淡漠地说道。
“沒事,还撑得住。”陈逸飞摇头说道。
“去一趟医院吧。”仇飞说道。
陈逸飞闻言,却是翻开了桌前的文件,微微蹙眉道:“如果你的信息无误,那就已经是出手了。”
“嗯。”仇飞平静点头。
“那我们,。”素來运筹帷幄,凡事都杀伐果断的陈逸飞迟疑了将近一分钟,这才郑重地说道,“也开始吧。”
“好的。”
仇飞点了点头,正欲转身,那浑浊而冷漠的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不忍:“不然,我先送你去医院看看,开点药吃也好。”
陈逸飞却是笑道:“忙你的去吧,等这事儿过了,我就去医院。”
仇飞一阵犹豫,终于还是点头道:“照顾自己。”
说罢转身离去。
他一走,陈逸飞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嗽出來一般,整个房间充斥着他刺耳的咳嗽声,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窒息的感觉。
咳嗽了一会,陈逸飞终于站直了身子,用白色手帕捂住唇角,喃喃道:“开始了,需要多久结束呢。”
……
呜呜呜,。
耳畔传來激烈的风声,仿佛要将耳膜刺破一般,女人整个心都提了起來,不止因为两百多码的车速,还因为车尾被不停地撞击。
薛贵这辆两百多万的跑车的车尾已经被撞变形了,身后那三辆轿车却是毫无停顿地跟随其后,仿佛不将两人撞死,他们便不会罢休一般。
“电话打了吧。”薛贵一面平静地开车,一面询问女人。
“嗯,打了。”女人重重点头,然后又是着急地问道,“我们不报警。”
“不用。”薛贵摇了摇头,咧嘴道,“报警有用,要他们那帮人做什么。”
“那我们现在,。”
“前面有一个转交,我会在那儿把车停下來。”薛贵平静地说道。
“停下來。”女人吃惊地说道,“可他们,。”
“到时候你下车。”薛贵毋庸置疑地说道,“我会把他们引到别的地方去。”
“那你,。”
“听我的。”薛贵说出这句话,便不再多言,而是狠狠地踩住油门,与后方的几辆车拉开了车距。
……
“下车。”薛贵拉开车门,冲身边的女人说道。
“我不下。”女人说道,满面慌乱。
“下去。”薛贵冷漠地说道。
“我不,。”
“下去。”
薛贵一脚将女人踢了下去。
哐。
薛贵一把拉住车门,朝另外一个方向驶去。
而在他不断超前飙车的同时,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后视镜中,那被自己揣进草丛中的女人,直至确认那三辆轿车越过女人的位置时,薛贵那提起的心方才平息下來,唇角泛起一抹安慰之色:“我要能活下來,就娶你。”
嘎吱。
薛贵在往前开除几公里后,踩住了车门。
嘟嘟嘟,。
他一停车,身后的那三辆轿车亦是不由自主地停在了他的车尾。
哐。
薛贵拉开车门,而后拉上。
哐哐哐。
三辆轿车中亦是同一时间冒出十几名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子,可从他们的体型、肤色、以及头发颜色來看,他们中沒有华夏人,甚至沒有亚洲人。
这是一帮來自国外的杀手。
薛贵在这一刻清晰辨认出來。
那十几个人甚至沒有开口说话,当他们钻出轿车后,便毫无停留地朝站在跑车旁边的薛贵走來,手心,亦是多了一把泛着寒芒的匕首。
第一步,他们只踏出六十公分。
第二步,他们便踏出了八十公分。
而第三步,他们竟是踏出了足足一米。
他们跨出的步子越來越大。
他们每跨出一步的时间间距,也越來越短。
从步行到俯冲,他们只花了五秒钟转变。
当他们提起手中的刀锋时,他们的刀锋已逼近了薛贵的身躯。
铿。
薛贵毫无征兆地从腰间拔出刀锋,迎了上去。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只知道对方要杀自己,而此刻,他甚至懒得去问对方为什么要杀自己。
这帮人要杀自己,需要理由吗。
也许需要,但他们不需要告诉自己。
他们要的,只是杀了自己。
扑哧。
薛贵速度诡谲地捅破了其中一人的脖子,鲜血顿时绽放开來,宛若娇艳的玫瑰,分外诡异。
蹬蹬瞪。
几步助跑,薛贵凌空而起,向他锁定的目标刺去。
毫无悬念的,他又击杀了一名杀手。
可这一次,他沒能灵敏地躲避身后的攻击。
扑哧。
后背被人捅了一刀。
他奋勇地往前一冲,那刀锋并未刺入太深,便被他巧妙地抽了出來。
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感受到一阵冰凉伴随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处传來。
“呼哧。”
一个转身,薛贵再度抹破了其中一名杀手的脖子,他的身子亦是迅速往车头靠去。
他的武力值很强,但只是相对普通杀手。
站在他面前的,沒有一个是普通杀手。
他们甚至沒有说一句话,从出场到现在,他们除了攻击薛贵,连一句反派该有的废话都沒有。
薛贵知道,这才是最顶级的杀手该有的素质。
不浪费一秒钟一丝力气,完成任务,击杀目标,然后闪人。
薛贵知道,自己今晚极有可能会死在这儿。
他甚至有点恶毒地想,自己若是死了,姑姑会不会为自己留下两滴泪珠。
想到这儿,薛贵心里便有了些欢快。
握在手心的匕首越发紧了起來。
嗖。
薛贵一个俯冲,再度冲进了杀手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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