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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陈雪琴想阻止他。
陈家不是只有他才会做晚餐,今晚,他大可不必亲力亲为。
但她说不出口。
除了今晚,他沒有机会给诚诚做晚餐了,她只是在陈逸飞起身时,为他拉开了房门。
“谢谢。”陈逸飞轻轻点头,徐步走出卧室。
……如往常一样,陈逸飞做晚餐的速度并不快,菜式却极为精致,不止丰富,并且可口,诚诚足足吃了一大碗米饭才吃饱,陈逸飞却是不断为他夹菜,自个儿倒沒吃两口。
凌红坐在餐桌上,却比陈逸飞吃得还少。
而陈雪琴,却干脆沒有动筷。
她沒有胃口,一点儿都沒有,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致,她已分不清自己对陈逸飞的看法。
恨。
爱。
悔。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任何方式都无法扭转即将到來的事实。
“爹地,你的头发又黑啦。”诚诚抱住陈逸飞的胳膊,嘻嘻笑道,“比姗姗、空空他们的爹地帅气多啦。”
陈逸飞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是吗。”
“当然啦。”诚诚亲昵地钻进陈逸飞怀中,“诚诚的爹地是世界上最帅最好的爹地。”
陈逸飞笑着摸了摸诚诚的脑袋,认真地说道:“诚诚,记得爹地跟你说过男子汉要学会自立,懂得照顾妈咪,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吗。”
诚诚歪着头,笑嘻嘻地说道:“当然记得,爹地说过的话,诚诚都记得。”
“那诚诚会听爹地的话吗。”陈逸飞问道。
诚诚重重点头:“听,诚诚最听爹地的话啦。”
陈逸飞笑了,在诚诚脸颊上亲了一口。
“爹地,老师今天给我们讲了故事,晚上我讲给你听好不好。”诚诚纯洁无暇地笑道。
“好,爹地晚上听诚诚讲故事。”
陈逸飞的笑容有些僵硬。
“诚诚过來。”凌红伸开双臂,说道,“干爹还有事儿,不要打扰干爹。”
诚诚闻言,却是将脑袋缩进陈逸飞的怀中,冲凌红吐了吐舌头道:“才沒有呢,爹地每天晚上都会陪我看动画的。”
凌红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來。
“诚诚,今晚想看什么。”陈逸飞抱起诚诚,往客厅走去。
“看葫芦娃。”诚诚兴奋道,“我要像葫芦小金刚保护爷爷那样保护爹地,以后谁敢欺负爹地,我就揍谁。”
陈逸飞笑道:“爹地不要诚诚保护,爹地只希望诚诚能保护自己。”
“嘻嘻,。”诚诚笑了起來,脸蛋上写满认真。
看完动画,凌红强行抱走诚诚去洗澡。
临走前,诚诚冲缓缓起身的陈逸飞大声道:“爹地,诚诚以后会像葫芦娃那样保护你的。”说罢,他还象征姓地挥动起小拳头。
陈逸飞笑了起來,眸子里带有不舍的液体。
凌红抱走了诚诚,客厅只剩下他与陈雪琴,他起身,陈雪琴也跟着起身,表情复杂地看着陈逸飞。
陈逸飞缓缓转身,目光温柔地凝视着陈雪琴,一步步走向她,直至面对面而立,方才柔声说道:“雪琴,照顾自己。”
陈雪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來。
“提防,,白十二。”
……咯吱。
大院铁栏被拉开,仇飞跟随陈逸飞走出了宅子。
两人慢步行走在街道上,一前一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这是陈逸飞提议的。
走一段路,走最后一段路。
陈逸飞这一生只有一个说真心话的人,那便是白家安排在他身边的仇飞。
而偏偏,仇飞从來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他的话很少,如果沒有必要,他可以陪陈逸飞工作一个晚上而不说一句话。
呼吸着入秋的新鲜空气,陈逸飞心情颇好。
一切都已了结,他忍不住微微舒展了一下身子,猛然转过头,冲陪伴他十多年的仇飞道:“抱歉。”
“抱歉。”仇飞疑惑道。
“属于你的战斗,我等不到了。”陈逸飞笑道,“但我希望你到时候能告诉我结果。”
仇飞面色黯然,轻轻点头:“沒问題。”
陈逸飞笑了笑,转身道:“晚会开始了,我该去燕园了。”
“你本可以,。”仇飞第一次说话打结,冲陈逸飞说道,“不死。”
“她们根本杀不了你。”仇飞激烈地说道,“哪怕你不杀她们。”
陈逸飞闻言,只是轻笑道:“杀不了你的杀父仇人,即便他不杀你,你会如何。”
仇飞愕然。
眼看着杀父仇人却不能报仇,该如何。
陈逸飞笑着摇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仇飞似乎读懂了陈逸飞。
这些年,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太明白陈逸飞想什么。
这一刻,他忽然全懂了。
他是那么完美无缺的人,他甚至不会轻易向得罪他的人动怒。
那么,,他如何容忍自己杀了最亲密的兄弟。
又如何承受最亲爱的妹妹整曰想着杀自己。
啪啪。
啪啪。
啪啪。
凌乱而又有力的脚步声从后方涌來,沉思中的仇飞猛然醒悟,转过身去,。
七八十个看步伐便能分辨出是杀手的欧洲男子朝两人走來,仇飞的面色猛地一凛。
陈逸飞转过头,微微眯起眸子扫视那不断涌來的杀手,轻叹一声:“多此一举。”
仇飞却是将视线落在陈逸飞的脸上,脸上奇迹般浮现一丝僵硬的笑容:“参加你的表演去吧。”
陈逸飞闻言,却是略微担忧道:“要叫人吗。”
“不用。”仇飞忽地笑了起來,笑声刺破云霄,“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铿。
黑蛟枪毫无征兆刺入坚硬的地板,枪身不由自主地发生激烈的震荡之声。
嗡。
半把左手刀滑入手心,仇飞猛地扬起手臂,高声喝道:“有我左手刀在,谁能动你,。”
话语豪迈不羁,却蕴含无尽凄凉。
他一直在。
他却即将死去。
他曾不止一次提醒他,甚至以诚诚的生命威胁凌红。
可最终,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他双眼发红,面容扭曲。
陈逸飞深深地凝视着仇飞那轻微颤抖的背影,良久,他深深鞠躬:“对不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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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他一定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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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外传來激烈的兵刃撞击声,陈雪琴却神色呆滞地坐在沙发上,良久不语。
她的父亲被深爱的哥哥杀了。
她深爱的哥哥,被她杀了。
她已经报仇成功,但她一点也不开心。
隐隐的,,她有些后悔。
对,是后悔。
噔噔。
身后传來脚步声,陈雪琴幽然转身,目光迎向凌红。
“在想什么。”凌红坐在她的对面,满面复杂之色。
这不到二十四小时,陈家已经她身边,都发生了太多太多事儿,包括今晚之后,自己如何跟诚诚解释。
她与陈雪琴一样,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对陈逸飞所作所为的茫然。
“起初,下面的人说他是为了掌控陈家,才会杀父亲。”陈雪琴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清晰起來,“但他们,却是白家安排的内歼。”
凌红闻言,轻轻点头道:“所以,他们的话不可信,转而言之,他杀你父亲,未必是要掌权,尽管你父亲死后,他的确掌控了陈家。”
“除了这个原因,又是因为什么。”陈雪琴眉头深锁。
“王德彪是怎么跟你说的。”凌红轻声说道,“他说,你姑姑,也就是他的母亲为了掌控陈家,刻意压迫你父亲,甚至不惜威胁你父亲的生命,。”
“但最后死的是她,不是父亲。”陈雪琴说道。
“我们可以确认他杀你父亲,不是为了把持陈家,至少不是为了永久的占有陈家,但你父亲与你姑姑的往事,如今又有谁可以告诉我们答案。”凌红轻轻摇头。
恶意揣度逝者是不道德的,不管当年谁对谁错,后辈都不该胡乱中伤。
“王德彪是白家的棋子。”陈雪琴沉凝道,“何冲是白家棋子,连父亲最为信任的周玉,也是白家棋子,。”
“如果他什么也不知道,并喝完了你最后三杯茶,那么,。”凌红心中猛地发凉,“陈家会如何。”
陈雪琴顿时毛骨悚然。
如凌红所说,若陈逸飞什么都沒做,就这般安然地喝完最后三杯茶,陈家会如何。
甚至,若不是他,自己还是如此的信任这帮元老,并在未來的计划中,将他们拟定成打天下的先锋大将。
陈雪琴的后背忍不住渗出冷汗來。
“他跟我说,是三天前知道我下毒的。”陈雪琴眸子里混乱而慌乱,“你说,他是不是在骗我。”
凌红闻言,却是愣住了。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为她着想,不愿彻底击碎她的自信。
能做出如此完美的反击,直至陈雪琴摊牌,他才下杀手,可能是临时知道的么。
连那个一直贴身在他身边的超级高手,也能提前警告自己,以他的智慧,会察觉不出自己的状况,料不到陈家有什么人居心叵测。
凌红相信,王德彪这帮人在陈家建立的势力,恐怕同样会被陈逸飞安排的布局摧毁。
否则,他根本不敢也不会喝下这杯茶。
“他的思维,又有谁能轻易揣度呢。”凌红苦涩地笑了起來,“你说,他本已经掌控一座商业帝国,却心甘情愿喝下你下了剧毒的茶水,明知道你我要将他置之死地,他却遂了我们的心意,这样一个人,当初却毫不留情地杀了麦长青,他最亲密的兄弟,谁会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陈雪琴呆住了。
满脑子混乱。
“其实,以他的智慧,完全可以轻松瞒住我,并不需要喝。”陈雪琴深吸一口气。
凌红闻言,亦是思绪万千。
不喝。
不喝他便不会死。
不喝,陈雪琴迟早会发现。
被发现后,陈雪琴会如何。
那时的陈雪琴,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不知过了多久,凌红缓缓抬起头,细细凝视陈雪琴那逐渐清明起來的双眸,一字字说道:“他一定会喝。”
……“旧忆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再难合上。
谁踩过枯枝轻响,萤火绘着画屏香。
为谁拢一袖芬香,红叶的信笺情意绵长。
他说就这样去流浪,到美丽的地方。
谁的歌声轻轻……轻轻唱。
谁的泪水静静淌。
那些年华都付作过往,他们依偎着彼此说好要面对风浪。
又是一地枯黄,枫叶红了满面秋霜。
这场故梦里,人生如戏唱。
还有谁登场…”
孑然一身行走在幽静的燕园走廊上,陈逸飞耳中塞着耳麦,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微笑。
染发后的他俊美无双,眼神清澈而明亮,步伐稳健平缓,像漫画中走出的白马王子,一瞥一笑皆能让女姓疯狂。
他唇角带笑,那是对未來的向往。
他一步步行走在走廊上,冲每个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的男女微笑点头。
他总是那般谦谦有礼,不论对方贫贱卑微,亦或是富贵伟大,他总是以最礼貌的方式对待,外人根本挑不出毛病。
“你终于來了。”
对面,急匆匆走來一个西装笔挺的黑发男子。
他的脸并不让人着迷,却拥有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眸,一瞥一笑带有淡淡的不羁与玩世,但陈逸飞知道,这个男人从來沒有真的与自己为敌,就像自己也从未将他当做真正的敌人。
“马上就到你的节目了。”林泽大步走上前,口吻中略带责备,“如果你再不來,就算去了你家会腹背受敌,甚至被你那亲爱的妹妹狂殴于门前,我也要走这一趟了。”
陈逸飞笑了起來。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幽默。
“快走吧,小婉已经准备好了。”林泽见他笑,也不好再板着脸,微笑着说道。
“嗯,走吧。”
“等一下。”刚走出两步,林泽忽地说道。
“怎么了。”陈逸飞笑道。
“外面盛传你生病了。”林泽一脸认真地盯着陈逸飞。
“看我的样子,像生病吗。”陈逸飞微笑道。
“不像。”林泽摇摇头,“但你的确生病了,病的不轻。”
“怎么说。”陈逸飞笑道。
“不用说。”林泽微微皱眉,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是用眼睛看的。”
陈逸飞含笑不语,往前走去。
林泽见他不做声,亦是紧随其上,进了室内演出场。
正常來说,迎新晚会是为新生准备的,所以这演出场位置倒是足够了。
可当两人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别说坐不下,连站都挪不动脚。
人山人海,观众太多了。
男的是奔着即将毕业的中文系大才女董小婉來的。
女的,则是奔着研究生毕业,可能再也不会回燕园的陈逸飞來的。
甚至,,不止是本校的,连外校喜欢这对男女的学生,也浑水摸鱼进了演出场。
这哪里像一所学校举办的迎新晚会,简直超过了某些一流歌星举办的大型演唱会,气氛之热闹,堪称爆棚。
董小婉早已在后台准备,林泽则是跟着陈逸飞往后台走去,一面走,一面故作酸酸地说道:“当初我跟小婉合作,可沒这么多人捧场。”
陈逸飞笑了笑,转头说道:“但你的表演让我羡慕,我这一生,也沒有你这份臂力舞重剑。”
小林哥骄傲都仰起头,撇嘴得瑟道:“那是,我小林哥力拔山兮气盖世,。”顿了顿,林泽收敛起玩闹的笑容,认真道,“谢谢。”
“谢谢。”
“谢谢你对小婉的照顾。”林泽潇洒地耸肩,并无半点揶揄味道,“虽然你一直试图挖墙脚,但事实上,你陪伴她的时间的确远超过我。”
陈逸飞笑得坦然:“我最欣赏的,便是你这份坦荡。”
“哈哈。”林泽笑道,“我最欣赏的,是你的美貌。”
两个彼此看做情敌的男人相视一笑,不言中。
“接下來为大家带來的是由中文系才女董小婉师姐与燕园万人迷陈逸飞师兄的合作节目《名扬天下》,。”
样貌甜美的新生主持人甫一语毕,台下响起惊雷般的掌声与欢呼声,宛若要将这演出场掀翻。
女生尖叫着陈逸飞的名字,男生则疯狂呼喊着董小婉的名字,仿佛这对男女是如今全亚洲甚至全球红得发紫的偶像组合,彻底将迎新晚会推向了注定无法企及的高-潮。
陈逸飞翩然转身,和煦地笑道:“那么,林先生,我该上台了。”
“祝你表演成功。”林泽点了点头,神色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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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卿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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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天下》的前一个节目不止在舞台造景上下了极大的功夫,连表演者的服装造型,也堪称专业水准,但也许下一个节目便是董小婉与陈逸飞的合作曲目,故而台下的观众并不如何上心,甚至殷切地期待着那帮长腿大胸的妹子赶紧儿下去。
排在《名扬天下》前面的最后一个节目是炮灰。
而排在《名扬天下》后面的所有节目,都注定是炮灰。
当主持人宣布了表演曲目,并姿态优雅地进入后台之后,齐聚上万人的现场顿时安静下來,鸦雀无声。
舞台还是那个舞台。
但舞台上的绚烂布景已被取下,留下的,是简单朴素的背景。
当灯光昏暗了大约三分钟后,舞台上骤然明亮起來。
恢弘豪迈的音乐迅速飘入了观众的耳中。
当先进入眼帘的是端坐演奏的董小婉,她一袭纱织白裙加深,柔顺的长发披在脑后,那粉黛未施的纯美脸庞上写满庄重与认真,可眉宇间的美丽与无暇,却难逃钟情于她的同学。
这首曲子她已极为熟练,甚至揣摩出了这曲子中的意境。
萧瑟。
有。
茫然。
亦有。
有决绝,有豪迈,有悲凉。
诸多情感从指间喷薄而出,震人心肺。
董小婉甫一亮相,便惹得台下一片尖叫。
但很快,颇有素质的观众停下了尖叫与掌声,认真聆听这位低调却名声在外的大才女的前奏演出。
哗。
一道光柱打在舞台上的盲点,当众人安静聆听董小婉的琴声时,陈逸飞毫无意外地出场了。
他的出场并不惊艳,沒有噱头,也沒有花哨的特级安排,就这般从容而大气地行至前台。
他身穿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笔直地站在舞台上,轻轻握住话筒。
只是出场,便惹得台下女姓狂呼。
这个男人,实在帅惨了。
哪怕不动不笑,只是这么简单而从容地站着,便能让人神晕目眩,淡定不能。
他脸上挂着笑容,在前奏即将结束时抬起手臂,放声高歌:
白发三千何时长。
且行观月朗。
且笑叹昏黄。
回首前尘路茫茫。
云飞衣袂扬。
云住各一方。
千山独行笑一场。
人疏狂,不相望。
一人又何妨。
旧时人模样,长笑夜未央。
清辉凤目藏。
海天龙战血玄黄。
统文武,共肩当。
明月白如霜。
心中乾坤藏,足下踏阴阳。
倾杯风华葬。
清风一枕天晚凉。
笑年少荒唐。
岂是负春光。
青梅煮酒万年香。
少年场,淡心肠。
拂前尘过往。
何处染寒霜,何人闻君狂。
风流惊八荒。
路长风光一人赏。
眼眉扬,梦一晌。
一笔书华章。
吾名天下扬,红尘再逐浪。
功过梦一场。
千山独行笑一场。
人疏狂,不相望。
一人又何妨。
旧时人模样,长笑夜未央。
凤流惊八荒…一首歌不过四分钟,却听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
观众们从未想过这个完美男人的嗓音竟能醇厚到这种地步,更沒想到董小婉与陈逸飞的合作,能达到如此惊人的效果。
一把琴,一支麦,一对男女,便在这沒有多余点缀的舞台上进行了一场完美演出。
曲毕。
台下的观众情不自禁,高声呼喊着两人的名字,其中夹杂着再來一曲的怂恿与恳求。
欢呼声经久不散,连主持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走上台去。
他们怕。
怕被观众嘘。
怕被观众砸。
演奏完,董小婉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來,徐步走到陈逸飞身边,齐齐向台下的观众鞠躬。
“谢谢。”
两人颇有默契地说道。
“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陈逸飞,我爱死你啦。”
“陈少,我要嫁给你,我要给你生孩子。”
“小婉,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女神。”
“小婉,我会等你一辈子的。”
台下热火朝天,台上这对宠辱不惊的男女,却只是面含微笑地向众人点头。
这时,见台上主角沒有再來一曲的迹象,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两位的表演实在太过精彩,我甚至忘记了上台继续主持。”主持人强行将话題岔开。
尽管这位主持人已颇有技巧,可对面群情澎湃,他仍是被不少男女嘘,甚至有恶毒地让他下台的言语从人群中钻出來,让这位主持人颇为尴尬,坐立不安。
两位主角沒有反应,自然只能在观众扼腕惋惜声下转身下台。
可甫一转身,董小婉耳畔便传來陈逸飞虚弱不堪的声音。
“能不能,,扶我一把。”
董小婉心头微微一愣,瞥眼看去,陈逸飞竟是满头大汗,那俊美的脸庞苍白如纸,宛若随时可能虚脱倒地一般。
她很快扶住了陈逸飞的手臂,一步步朝后台走去。
这个在即将离开舞台的时候发生的小动作多数人都沒察觉,却被林泽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很好奇,所以往后台走去。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亦是跟随他而去。
“是你。”林泽微微偏头,好奇地问道。
“他要死了。”身上套着一件宽松黑大衣的仇飞语调轻微发颤。
他受了伤。
当他杀光那八十余欧洲杀手后,他身受重伤。
他本已经沒有多余的力气。
他本应该第一时间接受治疗。
但他还是來了,沒能欣赏陈逸飞精彩绝伦的表演,却要送他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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