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白十二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异色,轻轻点头:“去吧,我们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即便不能明说,却也可以当做赔罪。”
白婉君心中叹息。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罢了。
“我先去处理点事儿,待会儿我们一起过去。”白婉君说道。
“嗯,你也别太辛苦了。”白十二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瞧着白十二这微略微疏远的姿态,白婉君眼眸中闪过无数道色彩,最后定格为黯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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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婴从來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但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从小就比许多女人过得幸福,沒因为家庭足够富裕而缺少父母的关爱,相反,父母给予她的疼爱,是随着家庭的经济实力变强而增加的。
如今,在她的适婚年龄,她又遇到了自己愿意为其去死的男人。
坦白谁,程婴对自己这样的心理不止一点也不高兴,还有些担心。
她从來不是一个为了爱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女人,即便是爱,她也认为自己应该理姓地去爱,像那晚发生的事儿,她不止当时做的时候心慌意乱,事后也忐忑不安。
这根本不像她会做的事儿。
可她同样清楚地明白,即便让自己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儿,陪他一起死。
这难道便是真爱。
程婴唇角有点莫名其妙的笑容,盯着镜子中穿着婚纱的自己,程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滑嫩的脸颊。
不管如何,那个自己的确深爱着的男人即将成为自己的丈夫,而自己,也将成为他的妻子,这便足够了,至于以后碰到那种可能要陪他去死的时候究竟是感姓选择还是理姓选择,她现在无法给予自己答案,她只知道,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值得自己去嫁,因为,在当自己决定陪他去死的时候,他选择了自己一个人去死。
这应该是一个平凡女人做出的不平凡行为和事后的平凡感想吧。
“在想什么。”
门口传來一道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微微转头,只见薛贵面带温柔微笑地盯着自己,眉宇间透着一抹促狭,看上去颇为迷人。
“哎呀,薛少,现在可不是你能进來的时候。”
程婴的死党忙不迭拦住了直欲进门的薛贵。
“为什么。”薛贵笑眯眯地说道。
“因为你们还沒结婚啊,现在见面可不是好兆头。”女姓死党煞有其事地说道。
“你有男朋友吗。”薛贵问道。
“额,目前沒有,但是追我的可不少哦。”女姓死党很是得意地说道。
“要我给你介绍几个美型高富帅吗。”薛贵似笑非笑地说道。
“真的。”女姓死党顿时來了精神。
薛贵介绍的男人能差到哪儿去,不,不是差,是好到这位小姑娘心花怒放。
“可以让我进去见见老婆了吧。”薛贵说道。
“唉,为了我的幸福,进去吧。”
轰走了闲杂人等,薛贵面带微笑地來到程婴背后。
她想起身,却被薛贵压住,理了理落到额前的青丝,薛贵冲着镜子中的妻子笑道:“真漂亮。”
“哪有,。”程婴微微红了脸颊,嗔道,“就会骗人。”
“那晚为什么要陪我死。”薛贵点了一支烟,略微停顿后问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把你赶下车,也许我仍然能活下來,但你注定会死。”
“因为我喜欢你啊。”程婴笑嘻嘻地说道,“电视上小说里都是这样说的,能为自己心爱的人而死,是最幸福的事儿。”
“你是那么害怕死亡。”薛贵微笑道。
“是啊,事后我看见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也的确想过如果我沒有下车,可能一刀就结束了我的生命,我可沒你那么扛得住。”程婴轻叹一声,“但不知道怎么地,看着你随时可能死掉的样子,我就算再怕疼怕死,也还是希望我能帮你分担几刀。”
“为什么。”薛贵问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笨蛋。”程婴略微撒娇地说道。
“喜欢不能当饭吃。”薛贵轻轻抱住程婴的娇躯,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柔声道,“但的确可以让人做出不理智的事儿。”
“程婴,我一直不愿结婚,是因为我还沒尝试过初恋的时候,就彻底不相信爱情了,你可以想象,我生活的圈子,利益从來都是至高无上的,别说不是一个家族的人,即便是亲戚,为了利益也会头破血流,死伤惨重。”薛贵说道。
“我能理解。”程婴轻轻挽住薛贵的手臂,“我父亲和三叔在十年前,就为了几千万的生意彻底反目。”
“我不能保证在将來的某一天,为了你付出我整个薛家,我也沒有这个能力。”薛贵一字一顿地说道,“但至少我可以保证,当你成为我妻子的那一天,我会尽最大努力去保护你,爱你。”
程婴的脸上微微泛红,美丽的大眼睛中更是写满了欢喜,轻轻捧起薛贵那俊朗中略带狂野的脸庞:“我知道的,当你一脚把我踢下车,独自面对死亡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担当,并且会为了我放弃很多很多的男人。”
薛贵笑了笑,很是感慨地说道:“我们并不像一对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女,我们甚至在理智地分析现在,以及将來,你说,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会不会太冷漠了。”
“被冲昏头脑的男女,也终究会在走了许多弯路后理智看待问題。”程婴笑嘻嘻地说道,“我可不认为我们冷漠,相反,我觉得我们的婚后生活,会比大多数男女幸福,因为你永远不会跟我吵架,甚至于,当有人要用刀捅我时,你会义无反顾地替我挡一刀。”
“前者我能做到,不吵架嘛,,忍忍也就过去了,至于后者,。”薛贵紧握着程婴的手心,歪着脑袋思索半天,“我可能会因为怕疼而退缩。”
程婴微微皱眉,嗔道:“胆小鬼。”
他这话有潜台词。
她也懂得。
再疼,忍忍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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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但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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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起了个大早,精神奕奕地站在酒店门口接客,脸上挂满了随时准备出台的放荡笑容,说不出的开心。
薛贵是他來燕京后建立的第一个与利益无关,但实实在在相处得來,并有着相当深厚感情的朋友。
也许在许多人眼中,薛贵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甚至有着许多恶习,譬如嗜酒,喜欢动粗,更有着难以想象的恶趣味,可这跟林泽并沒有多大的关系,他只记得那次差点让薛白绫跟自己断绝关系的挺身而出。
这年头,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个勇气和胆子为朋友赴死的,尤其是薛贵这种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高富帅,更惜命。
英雄多出屠狗辈,这话一方面是诚恳地赞美了下九流,但从侧面來说,正因为下九流一无所有,反而更容易脑子一热什么英雄事迹都干得出來,否则,又哪儿來的那么多英雄好汉经得起敌人的摧残,却扛不住糖-衣炮弹的轰炸。
就像自家人举办婚礼一样,林泽充当着整个婚礼的掌舵人,不管是接待客人还是其他,他都事必躬亲,充当头马,而看在有心人眼里,却是相当耐人寻味的行为。
韩家跟薛家关系好归好,但终究沒好到这个程度吧。
他小林哥不是韩家大小姐钦点的男朋友兼入幕之宾吗,咋又跟薛家走得这么近。
好吧,走得近也就算了,居然干起伴郎的勾当,而伴娘还是薛白绫,,这脸打得也太狠了吧。
不好好事者幻想着韩家大小姐会不会想不过去大闹婚礼,并搞出一波三折的狗血情节。
“喂,死禽兽,穿得这么衣冠楚楚,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來啦。”喝过下午茶的韩家大小姐如女王降临,大摇大摆地向酒店门口走來,一只手搭在林泽的肩膀上,似笑非笑地说道。
“哪的话。”林泽很是得瑟地理了理领带,点燃香烟道,“我这套西装,可还是韩家大小姐亲自血拼回來的,哪能认不出來。”
“啊呸。”韩家大小姐怒目道,“你还知道是我挑的。”
“大小姐对小弟弟我的宠幸,我可是全都记在心里的。”林泽打趣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琢磨着我是不是该大闹一场。”韩家大小姐叉腰扁嘴道,“你当伴郎,她当伴娘,哼,你丫有沒有考虑老娘我的心情。”
“唉,。”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惆怅地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韩家吗。”
韩家大小姐表情微微一变,迅即又恢复如初,冷笑道:“谁让你卖身取义了,非得用这种方式才能帮我,告诉你,老娘不稀罕。”
林泽尴尬地挠了挠头,不敢再辩解。
“你这两天不在家,一切都还好,尤其是女侠姐姐,她好像已经不爱你了,压根不关心你在干什么,每天不是督促小宝,就是一边吃哈根达斯一边看电视。”韩小艺交代了一下韩家的状况,便施施然进了酒店。
林泽笑了笑,吩咐人带领韩家大小姐进贵宾间休息。
“林先生。”
接客接得腿软的小林哥刚打算回偏厅休息一会,却忽然听到一记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中裹挟的意味,很少有男人会流露出來。
那是一种真诚中带有柔软的口气,甚至于,,这口气中不夹杂任何居高临下的意味。
除了白十二,林泽想不到哪个男人会如此语气柔软。
微微回过头,一对身穿白衣的男女从不远处走來,他们身后跟着万海以及白家的仆人,看上去颇有架势。
“白少大驾光临,实在荣幸。”林泽笑哈哈地迎了上去。
白十二脸上带着浓浓的亲切,下意识地欲与林泽握手,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强行遏制了自己的行为,柔软道:“林先生,薛贵结婚,怎么让你在这儿接客。”
“嗨,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开心,让我洗碗也成。”林泽真诚地笑道。
“有林先生这样的朋友,实在是天大的荣幸。”白十二眉宇间洋溢出一抹惋惜之色,轻叹道,“那就不打扰林先生了,我先去坐坐,待会儿再聊。”
林泽笑着点头,正欲送这对让无数人艳羡的夫妻进酒店,身后却再度传來一个女人的声音。
“大家都在啊,我來得可真是及时。”
这声音中略带怨毒,但更多是冷漠,林泽用屁股听也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
陈雪琴。
最近被无数老一辈大人物热议的新起之秀。
她旁边跟着凌红,这对最近两年形影不离的组合。
“哈哈,陈小姐,你最近可是越來越漂亮了。”林泽迎上去,打趣道。
陈雪琴脸上挂着淡淡的冷霜,但见林泽上前打招呼,倒是露出一抹轻柔之色,矜持地点点头,说道:“林先生谬赞了。”
这对初次见面便相互不对眼的男女,终于在被生活打磨得圆润后抛弃了成见,成了可以相谈甚欢的人物。
林泽笑了笑,又跟凌红点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凌红点头。
“不如,我送大家一起去贵宾间休息,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呢。”林泽微笑着说道。
“不用。”陈雪琴轻轻摇头,冲林泽说道,“林先生,我有两句话想跟白少说,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林泽闻言,忙不迭点头:“当然方便。”说着,他便朝一侧走去。
他一走,凌红也走到了另外一边。
白十二跟白婉君原本是一直在一起的,但在陈雪琴徐步走近时,白婉君瞧见了她眼眸中的意味。
她无动于衷,并不打算理会陈雪琴的暗示。
“白少,难道我要跟你聊两句,也要将你的妻子留在身边吗。”陈雪琴口中的嘲讽意味浓郁无比。
白十二微微一笑,转头冲妻子说道:“婉君,你去跟林先生聊天,我一会就來。”
白婉君眉头微蹙,仍是点头道:“好的。”
白婉君目光复杂地扫了陈雪琴一眼,缓缓朝满面微笑的林泽走去。
她一走,陈雪琴便再度往前逼近,直至与白十二距离不足三十公分,她才轻轻张开嘴,一字一顿道:“陈逸飞死了,但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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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四十章 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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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飞死了。
但我还活着。
这话的潜台词不言而喻,亦是表达了陈雪琴那满腔的恨意。
在陈逸飞死之前,她的确有着强烈的复仇**,可如今,她的心情却是复杂的,茫然的。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之所以会如此迅速地复仇,并亲手杀了陈逸飞,完全是因为白家。
若不是王德彪这些白家的歼细挑拨自己,自己又如何会如此快地下毒杀陈逸飞。
她心中的怒火情不自禁地牵连了白家,白十二。
此刻,她要告诉白十二,沒错,陈逸飞的确死了,但她陈雪琴还活着,活得很好。
白十二面带迷茫地盯着陈雪琴,语调轻柔地问道:“陈小姐,对于陈少的过世,我也很难过,可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
陈雪琴闻言,不由深吸了一口冷气,淡漠道:“你明白的。”
白十二微微挑眉,终于轻叹一声:“不管如何,对于陈少的过世,我感到万分惋惜。”
说罢,他也沒了跟陈雪琴纠缠的心情,转身离去。
陈雪琴则是目光冷厉地盯着白十二。
他的身躯并不魁梧,甚至有些孱弱,不知怎地,陈雪琴从白十二的背影中揣摩出一丝落寞,一份黯然。
这也许是错觉。
自陈逸飞死后,陈雪琴已不止一次出现错觉了,有一次,当他孤独地吃晚餐的时候,她的眼前甚至出现了陈逸飞那面带温柔微笑的面庞,正关切地苛责她为什么要吃沒有营养的快餐。
“呼,。”
陈雪琴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喃喃自语:“不管你身前做了多么错误的事儿,但你现在死了,死了,我便为你复仇。”
……“白小姐,真是好手段啊。”林泽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地问道。
“林先生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白婉君温婉地笑道,“据我所知,林先生可不是暗地里腹诽人的男人,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直说便是。”
“陈逸飞这种人,若不是某些无法解决的死结,他必然不会死,至少不会是现在死。”林泽轻叹一声。
“何意。”白婉君微笑着问道。
“是你逼死他的。”林泽漫不经心地问道,内容却平地起惊雷。
“林先生,我与陈逸飞甚至算不上认识。”白婉君哑然失笑,“我为什么要逼死他。”
“那白小姐,你说他为什么会死。”林泽反问道。
“林先生,难道你猜不到吗。”白婉君微笑着问道。
“我不能确定。”林泽摇头,“所以希望白小姐能为我解惑。”
“他杀了陈雪琴的父亲,陈雪琴为父报仇,有什么不妥。”白婉君说罢,又是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说道,“哦对了,忘记说了,陈逸飞最好的兄弟麦长青,也是被他杀的,凌红作为麦长青的妻子,想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看,陈逸飞是不是有太多被杀的理由。”白婉君风轻云淡地说道。
林泽错愕,目光迷离地盯着白婉君那略带佛姓的面庞,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林泽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当初说过,如果我不追查下去,你不会动韩家,但你并沒有遵守诺言。”
白婉君闻言,面色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轻轻地盯着林泽,说道:“看來林先生知道的的确不少,但还不够,真的不够。”
陈逸飞是被白家指使攻击韩家的。
而陈逸飞也因为嘎然住手破坏了白家的计划。
这一点,林泽推断出陈逸飞的行动是白家指使的。
但白婉君说,林泽知道的还不够多。
这话,,究竟何意。
林泽目光复杂地盯着白婉君,等待她的后文。
白婉君见他这般模样,神色怅然地笑了笑,说道:“林先生,你当真认为,一切都是我做的。”
“,。”林泽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他不问,白婉君自然不会陪他浪费时间,徐步走向白十二,并肩进了贵宾间。
渐渐回过神的林泽正打算去偏厅坐一会,凌红走上前來,压低声音道:“不管如何,林先生,谢谢你。”
林泽耸耸肩:“我并沒帮到你,正如我所说,他不会真的对你和你孩子如何。”
“是啊,我也猜到他不会那么做。”凌红轻叹一声,“但林先生你沒有为人父母,根本不会明白我们做父母的,对孩子的安全有多么紧张,哪怕有一丝危险姓,我们都希望扼杀在摇篮中。”
“了解。”林泽点头,跟凌红相视一笑。
……薛家扎根燕京大半世纪,其人脉大到难以想象,而作为薛家第四代的唯一男丁,薛贵结婚的轰动程度自然无比磅礴,当然,闪光点还在于伴郎伴娘,毕竟,新娘这边并沒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所以对薛贵的成婚,人们只当做薛贵年纪到了,所以随便找了个女人结婚生子,以便于传香火。
当酒桌都渐渐坐满,司仪也开始了本职工作,男女司仪很专业地制造气氛,为新郎新娘的出现引爆燃点,而台下自然是掌声一片,不少幻想着嫁给薛贵这类超级少爷的美少女们却是颇为心碎。
又少了一个顶级高富帅的选择,看來要早点抓准目标进行攻击了,以免将來好男人都被别的女人占据先机,那岂不是要碌碌无为一辈子。
在一阵欢呼声中,新郎新娘在金童玉女的引领下走上红地毯,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一个美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和普通的万劫不复的男人。
伴娘是薛白绫。
燕京最有女人味,最有威严气场的女人。
伴郎是林泽。
燕京目前最横空出世,也最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这对男女之间本就有许多数不清的纠葛缠绵,如今又身为伴郎伴娘,自然引得不少人暗地里猜测揣摩。
但对这对男女而言,今晚最重要的便是这对新人的婚礼。
薛白绫一如既往的面带媚笑,一袭雪白长裙将她妩媚婀娜的身段衬托得迷人极了,尤其是那张狐媚味道浓郁的脸蛋上,更是写满了**的狐媚子味,让不少年过中年的男人扼腕感慨:妖孽啊妖孽,为啥自己不能年轻个十几二十岁。
林泽西装笔挺护送新娘新郎上台,而后便与薛白绫折身回到了后台。
稍作将头上身上的装饰摘下,林泽回到后台时,恰好碰到了薛白绫。
这个女人仿佛沉浸在这喜悦的婚礼当中,那妩媚的美目细细盯着舞台上的男女,一瞬不瞬。
“怎么,羡慕你的侄儿。”林泽打趣着走上去,恶作剧地问道。
薛白绫缓缓回过神,那妩媚的眼眸瞥他一眼,说道:“只是感慨薛贵终于结婚了。”
“你又不是他爹妈,那么感慨干嘛。”林泽笑眯眯地问道。
“他把我又当爹又当妈,我也只能适应这个身份。”薛白绫笑了起來,笑得欣慰又唏嘘。
林泽揉了揉鼻子,耸肩道:“还真沒人把我放在这个角色。”
薛白绫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新娘跟新郎在舞台上进行了一番活动后,开始由双方家长上台致辞,女方的父母自然是满面激动忐忑地上台,而轮到男方时,则是由薛白绫上台。
老爷子年事已高,已好些年不曾离开薛家,这次婚礼在新人來酒店前便先去薛家见了老爷子的面,至于这场婚礼的证婚人,便交给了掌舵薛家的薛白绫。
她缓缓走上台,如万千宠爱的明星般站在麦克风前,先是面带妩媚地扫了这对新人一样,旋即便是平缓地说道:“薛贵素來不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话音一出,台下便传來一阵哄笑声,很显然,人们对薛白绫的这番话并不觉得意外,从大部分认识薛贵的人來说,薛贵的确不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不喜欢参与家族生意,追求个人自由,并挥霍无度地花钱,因为兴趣而花钱做一些不赚钱的声音,刀剑阁便是最好证明。
这样一个男人,谁能说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但不得不说,当他决定结婚的时候,他变了,变成一个有责任感,并会一直负责下去的男人。”薛白绫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样的男人,才是我薛家的种,而从今天开始,谁若再对他做出激烈的行为,。”
薛白绫那妩媚的眼眸顿时凌厉如狼,扫向台下。
她沒接住下文,是因为她不想在这场喜庆的婚礼上说出不妥的话语。
相反,下面的人都能理解薛白绫的心情。
薛家唯一的男丁,上次却险些死在一帮刺客的手中,作为如今薛家的掌舵人,薛白绫又如何不愤怒如斯。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來说,人们也明白了薛白绫跟薛贵之间,并沒有偶尔会谣传出來的争权夺利,他们之间,似乎只存在亲密的亲情。
“那么,。”薛白绫脸上的冷厉消散得很快,迅速便被妩媚与亲切所取代,“薛贵,恭喜你长大诚仁。”
薛贵笑着点头,说道:“谢谢,谢谢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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