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x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yj。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y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yj。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rg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r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yj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rj,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象,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rj,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yj间隔在两具r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rj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x口滴淌着y汁、jy,往下从g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根yj。当自己摇摆着p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g头就与y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rj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r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p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c纵着性a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茹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高c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r间,显然对母亲的r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d,据说是世上r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y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y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j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r,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j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迭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l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摄女方y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迭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r杆儿移至x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c,但牝户内的男g,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r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rj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rj的膣r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y。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r在他胸前摩擦,肥美y臀夹紧他的小rj,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x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s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x里y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乃子摇晃着r波,p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r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rj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zg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x吮y,飘荡在虚空的r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s精,女性最珍贵的y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rj堵住d口,一定会像撒n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y体,滞留在牝户里,给g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y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c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y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c,却将女性情绪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c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y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s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s出阳精。反而是在高c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y,男孩的肌肤变得白晰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r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rg,疯狂地扭动p股,富有弹性的一双r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r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c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l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r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s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迭股,x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zg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rj,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r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r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白p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c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p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x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l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c,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l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赤l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r尖与腿间嫩r,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l胸光p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rj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c,捧起rj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藤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j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凄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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