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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午間淫話
作者:indainoyakou

Γoushuwu8(roushuwu8)成人向短&中篇,男性向肉文為主。





午間淫話 時蕾
上個星期五,在巴拿馬出差的我接到一通國際電話,小秋男朋友打來的,他說,小秋自殺了。
我最要好的閨蜜走掉了。
§
昇哥一早便在桃園機場等我,他花兩百多塊吃了機場那貴鬆鬆的牛肉麵、買了包菸、投了罐綠茶,這些東西幫他熬過六個小時的班機延誤。我們一會合他就嘮叨不停地向我埋怨,其實我對他不太理睬。
他袋子裡那一條條稅香菸就我整團扣打了,周教授和兩個兒子大周小周、吳大哥,加上我。我不怎麼搭理他是因為還要向大家道別,特別是吳大哥這個老菸槍,要說服這種人把稅菸讓給我,嘴巴就得甜一點。
不過只要是被這男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禮物,他就絕口不提我是怎麼弄來的。我想他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在意吧。
雜項全部處理完,我上了昇哥那台老福特,一路往他家開去。
「兩個月不見,妳又黑了點!」
昇哥臉正對著前方,眼神瞥向我這兒,乾黃粗糙的下巴揚起,像一個號角,只是聲音沒那麼響亮。他目光落於我解掉由上往下數第三、第四顆鈕扣的白襯衫上,底下是件鮮黃色素胸罩,鼓起的胸部呈現不太均勻的古銅色,是我待在中美洲卻沒徹底保養的懲罰。
「我曬得不好看,打扮又像個蕩婦。我看起來是不是有隨便的感覺啊?」
「還好啦,夜店很多啊。但妳又不是沒衣服,幹嘛不挑自己喜歡的穿?」
「我挑了啊!可是……」
「可是?」
前方亮起紅燈,老福特慢慢停下,我拿起他打檔器旁的七星,點燃後吸了一口說:
「這次文書作業比較多,我又常一個人留守。我們那邊開五分鐘的車就到飯店,有游泳池啊、烤肉派對那種……我想大概是習慣了在那兒的打扮,和教授他們分開後才脫離有點亢奮的狀態吧。」
稀薄白霧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那張疲憊又乾燥的臉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煙,昇哥的嘴纏繞著煙霧對我說道:
「我喜歡妳這樣。」
「大家都嘛說同樣的話。」
「喔,外國片好像都這樣喔!一堆穿著清涼的金絲貓在男人面前搖屁股,還會上空喔!」
「你那是a片吧。而且我在巴拿馬,你要的那種金絲貓比華人還難找。」
「哈哈!不然妳晚上去染金,省得我又要看a片。」
「慢慢想吧,我要休息一下。」
我捻熄只抽兩口的香菸時正好綠燈,昇哥把他那側車窗搖下好讓菸味散出去,拍了下我肩膀,見我搖頭沒興趣,就無言踩著油門,車子繼續前進。
許多風景伴隨著漸消的菸味淡化,再來一陣風把它們吹得支離破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湊成一張亮棕色短波浪髮的女人,鬢角處有兩條小蛋捲;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來很甜,彷彿能融化每個人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惡耗時,也像這樣點根菸、吸幾口讓整個身體充滿菸味,在那味道逐漸從鼻孔、喉嚨退去時,四周暗了下來。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圖般一片片貼在地板上,頭髮的部分給床舖擋住了,留下兩側小蛋捲,她的臉龐洋溢著春息,使我動容含淚。
但是那份思念的後勁尚未沸騰,一雙均勻黝黑的細手臂就揮散了小秋,從後頭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妳哭了?」
蕾秋是我在國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熱情奔放的莎賓娜,我們的地陪,她第一天夜裡就爬上我的床,我們算是交情不錯的床友。
那對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讓我放鬆,而且很有效。我記得我的思緒一下子亂了,很快又給莎賓娜滑回理性區域內,於是我撫摸她的手背,告訴她我想做愛。
「那就來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妳要女孩跟女孩,還是找男孩一起享受?」
「男孩。」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驅使我這麼做。如果只有女孩,我會想起閨蜜的死,我得避陷入泥淖。
莎賓娜永遠對我的決定表示肯定,其實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們來!」
我們在床上擁吻、撫摸彼此的耳朵與背、輪流幫對方口交……男孩們過了十五分鐘才到,莎賓娜要他們再等一會兒,她比較喜愛女孩時光。我們不過多搞個五分鐘,脫好衣服備戰的男孩們就按捺不住了,紛紛晃著老二來到床邊。
這兩個非裔男孩都二十出頭的歲數,大塊頭啤酒肚的叫歐茲,他很壯且帶點中年氣質,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灣人那十二十三的長度;高瘦的叫提比,是個非常聽家裡的「農夫」,老二超長可惜軟趴趴。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總是猶豫不決,莎賓娜就用她的辦法解決一切:上次我先點了提比,這次就讓歐茲先上我。
歐茲抱著我倒在床上,他的臉老成有點迷人,體態也像個大叔,讓人心生安全感。我放鬆全身任他擁抱,和他桃紅色外翻的嘴唇親吻,他的眼皮半垂,吻我時就像在吸湯汁,吸汲我舌頭上的甜唾。
莎賓娜躺到我旁邊,提比已插進她肛門內。對,提比的屌就是要這樣用才會爽。
「幹,小莎,妳沒清理!」
「吵死了,幹完我再幫你舔乾淨行吧?」
「妳有病!但我就愛妳有病。」
提比身體伏下來吻莎賓娜,他們舌吻的聲音很含蓄,不像我會被歐茲傳染,現在換我吸舔著他寬厚的唇舌。
我們就是這樣,一個黃人三個黑人,二女二男合作無間地爽了好多次。不管是單純的快樂時光,還是為了逃避某些現實……
歐茲粗壯的陰莖撐開我那被莎賓娜弄出淫水的陰道,肉棒飽滿地佔去了幾乎所有空間,我放聲輕叫。
「歐茲……幹我。」
莎賓娜枕著我的右乳,右手擱在我小腹上,她的身體隨著提比機關槍般動起的腰劇烈晃動。
「快來幹你的小賤人呀……」
我說,然後叫,還是叫。
歐茲的老二他媽的爽到我會瘋掉。
不,現在就算任何一個男人幹我,我都會瘋掉。
因為只有發瘋時才不會想起討厭的事情。
「幹……!他媽的,歐茲,歐茲……噢……幹我……幹我!」
「哇幹!老兄,你偷練喔,才一下就把小蕾操成這副德性!」
「閉嘴,提比……噢幹,小蕾今天狀況棒極了!」
「啊……!啊……!用力幹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屌使力塞進來……啊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個爽翻了。臭提比,你還不快幹……哼嗯……!噢……!」
後來歐茲與提比輪流操我們,我不知道誰在裡面射了幾次,反正那些子都過不了事後藥這關。
偶爾我會被莎賓娜嘲笑,要是學她做結紮就不用擔心搞大了肚子而無法盡興。但是也偶爾地,她會羨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說她其實也想試著當孕婦跟別人做愛。
「妳知道嗎?蕾秋,如果我懷孕了,每個月妳都要跟我做一次。然後我們會看著那些當天寫下的記錄,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來感覺又是如何。」
只是莎賓娜永遠不會懷孕,而且我在離開巴拿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睡光了全巴拿馬她能夠搞上的亞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沒辦法,吃生海鮮的人種比較難搞,她們的鮑魚大概也比一般人臭。」
那晚莎賓娜倚著陽台抽著菸說,其實她還是有幹到一個啦。但我想她大概只是在逞強吧。
我對於用甜言蜜語耍著我玩的莎賓娜所做的報復,也只有假裝我很迷她、迷到讓她看起來似乎很愧疚的樣子。
回國前我們幹了分手砲,我竭盡所能地取悅她,配著大麻讓她嗨翻了,事後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別。
希望我能永遠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她才會不時憶起我並後悔莫及。
§
昇哥住在迴龍一片綠油油的地方,貼近桃園邊界,離新北車程不到十分鐘。他家位於一整排三層透天別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兩條由公車與卡車撐起的主要道路,一頭通往幾公里外的大學,一頭直通桃園中心地帶。說來話去,其實就是個還算可以的半鄉下。
我醒來時感覺到舌頭濕濕地在攪動,遲鈍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昇哥正抓著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我叫不出聲,就算擠出聲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雙手猛拍他的身體。
「小蕾,妳乖。」
昇哥粗暴地哄著我,無視我的反抗,整個人跨到副駕駛座來,跨到我腿上繼續強吻。
「拜託,拜託,小蕾,別反抗……我忍了一個禮拜就等妳回國啊。」
「你這樣我喘不過氣……啾、啾呼……」
昇哥隨他的意吻著我、抓痛了我的身體,見我沒能浪起來,點了菸想讓我放鬆。吸著香菸我腦袋卻想,你好歹要給我大麻才對,至少我可以自個兒嗨起來隨你處置。
我在巴拿馬次文化裡學到的就是:好東西讓妳變人人插的蕩婦、普通的東西讓妳樂於接受身邊人、劣質如一包六十塊台幣的香菸只會讓妳繼續繃緊神經。
「小蕾,怎樣,濕了沒?」
他似乎以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進我褲襠內亂摸亂摳就能逗起我,卻只得到我平淡的反應。
「還好,我比較想進屋。」
「好,我們進屋,但妳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這姿勢……」
我很理性地思考我們的行為,發覺我應該讓他放手去做,這種姿勢他會累得半死,性致盡退。然而事情演變出乎我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他寧可忙個老半天只為了把老二送到我內褲裡……但他沒法插進來,只能斜斜地磨蹭陰戶。
很快他就累了,渾身是汗抱著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處前顫抖。
「滿足了嗎?」
我問。
「跟我想得不太一樣,一點都不爽耶。」
他答。
「那還不放我下車?我快熱死了,嘴裡滿是你的味道。」
「小蕾就是小蕾,講話總是不經意挑逗人。」
折騰一番,我們總算是渾身熱汗地投入綠色視野的懷抱,迎面就是陣帶著汽油味的風。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囑我下次別在公車剛駛過的時候深呼吸。
昇哥提著我的行李往門口去,我跟在他後頭,意興闌珊地進門。
他家牆壁刷了整片米黃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牆壁上掛著叮叮噹噹的玩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塊的創意畫作、難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個牌子掛在舞獅面具旁邊,右側還有些十字架小東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銀飾。
我稍微懷念起當初結識昇哥的時候。
那時他還沒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節,把他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堆在一塊,尤其是他爺爺的牌位。
「小蕾,這是我爺爺。爺,這是時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記得當初的他有股豪邁奔放的活力,總是樂觀以對、勇往直前,不會浪費時間回顧過去犯下的錯誤,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們就在他爺爺牌位的注視下做了愛,其實早做過好幾次,就那次很特別,彷彿是為了做給誰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憶中,東西放了過來擁住我。一陣暖暖的風吹拂著我的耳朵,聲音疲倦地滑過來:
「我們上床,做愛,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輕觸他扣在腰際的手,仰頭望著一幅藍天白雲的水畫說:
「我要先打給小秋的媽媽。」
「妳這樣很掃興喔。」
「事情有輕重緩急啊。」
「有什麼事情會比做愛更重要?」
他說著,手不安分地鑽進我褲子裡,唇也貼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唉……」
「別跟我唉聲嘆氣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點想要,去房裡……」
「不,就在這做。」
我虛情假意地應了聲好,其實根本就不想做愛。
當一個人沉浸在追憶之中、百感交集的時候,真的會對這種事很感冒。可是因為對象正好是昇哥,我覺得好像無所謂了。
我們在客廳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實料,即使不想做,過程還是滿爽的。只是他不讓我躺著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樣趴著給他幹,時不時用他髒濕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著那些風景畫,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寶貝,妳有避孕?」
「有。」
「很好。」
我聽著我們倆性器磨擦的聲音,是滋滋滋的水聲,加上他那雙大腿猛然撞擊著屁股肉的清響。我們做愛的旋律維持著急促的節奏,他的喘息漸漸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長。
幹了快二十分鐘,昇哥才開始出現疲態,動作慢了下來。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進來吧。」
他抓了個像蕃茄一般的變形座墊讓我抱著,屁股隨他的意側著抬起,他就抓住我翹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後啪啪地打幾下屁股,再豪邁地插進來。
「嗚……!」
和剛才不同的深度刺激著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老二頂到我的子宮頸了。
「要液我就射給妳。怎樣,乖寶貝想不想要啊?」
「想……阿昇,給我……」
「好,就給妳這騷貨!」
他讓我擺出這姿勢為的就是調整角度,好給他頂到底,說實話每次頂都讓腹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愛這樣。
昇哥開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著我緊閉的子宮口,把我整個人幹到痠痛不已也浪了起來。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幹……幹……!」
「乖寶貝爽嗎?嗯?說話啊小騷貨!」
「爽……呼呵……呼!啊啊……頂我!阿昇頂我……!」
他低俗的挑逗隨著我們在我體內緊觸的次數變少了,我知道他在專心,而我也在享受漣漪般綻開的痠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歡這樣……每一次他撞進來,我的腦漿彷彿也柔成一團,形成龜頭緊貼子宮頸的畫面,它看來就像是要貫通我的門戶、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暴力地填滿。
最終當然……他粗勇的蠻力僅止於子宮頸前,熱灼的白液則將他的華帶進了緊閉的頸口、進而侵犯我的子宮。
昇哥迸出愉悅的呻吟,充血的龜頭緊密地貼著我的寶貝子宮噴。
「乖寶貝,妳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老二開始退縮時,放下了我的腿並將整個身體壓上來。我們接吻、接吻、還是接吻。維持這姿勢休息一陣,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轉過來面對他躺下。
「讓我看妳小穴流出液的騷樣,乖寶貝。」
他毫不害臊地說出這種話,逗羞了我咯咯發笑。其實也沒真的很羞恥,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對雙方都好。
於是我在他視線中m起腿,給他仔仔細細看個光。我那兩個月沒修的陰毛、勃起的陰蒂、剛被男人幹過的肉穴、濕透的深色陰唇……我還感覺到屁眼正在縮,我在暗示他我想從後面來……陰道濕潤地曝露在空氣中有點冷,大腿下方好像還起了雞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點不耐煩,大概是躺姿問題吧?但是陰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別改變姿勢,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積在陰道口附近的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進熱呼呼的穴裡,把裡頭的東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趕,從昇哥舒緩的表情看來我做對了。
「妳真騷,小蕾,你他媽騷爆了!我該照個相才對,妳等等,我去拿手機!」
我跟他唉了幾聲想推掉,他只說一句:
「女人。」
這樣就打發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氣,因為他氣起來什麼事都管不著,氣消了又會很自責……他曾經勇往直前,現在卻是這麼矛盾。
「有了!來,小蕾,腿開!」
嗶!
白色的閃光稍縱即逝。
「再來一張,小蕾笑一個!」
我淺笑著比個勝利手勢,給他高高興興地拍好照,心想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則標題、給他進藏簿裡。那本叫「時蕾」,厚度居數本之冠。
滿足了昇哥的怪癖,我們又幹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憶起般耳語道:
「時蕾,二零一五冬季歸國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馬經手的記錄簿,只是我寫的是各種動物與牠們的行為,昇哥寫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對他笑了笑,體液凝乾後我們仍在客廳地板上交纏,有時一起抽菸,有時反覆著愛撫與做愛。中途我只有去廁所小解順便灌腸,我們在廁所裡玩了快半小時,我大多坐在馬桶上,一邊幫他吹,一邊讓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潔得差不多了,就溜回客廳上好潤滑液直接來。
昇哥那話兒粗度很夠,長度大約十八十九,較提比短些,但是過了括約肌就感覺沒什麼差別。我可以放輕鬆讓他操著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漸漸加重直到讓兩腿發軟的脫力感──同時惦著提比的黑長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約肌吃得很緊,讓昇哥幹沒多久就想射。他為了表示他可以讓我爽個夠,開始調節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與私處的頻率隨之增長。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個禮拜似的,對我的肉體欣喜若狂,幹到天色暗了還不夠,上了床繼續搗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沒辦法像他第一次頂我時那麼投入,即使他故計重施猛撞子宮,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兒。
時間一次一個小時過去,中間我在他懷裡睡著兩次,一次給他溫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進屁股的痛楚驚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這樣清醒了喔!」
「嗯……我還想睡……」
「別說傻話了,我要幹妳囉,乖寶貝。」
「好啦……」
這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跟他說的,即使驚醒也沒睜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繼續幹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裡頭動啊動的,真是擾人清夢。
不曉得過了多久,屁股終於得以放鬆,意識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聽見手機的嗶嗶聲,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幹過的樣子。本來緊繃的屁眼,給他連幹幾個小時都有點鬆了,感覺得到冷空氣侵襲肛門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裡頭的液,把我微脫的肛門含著液的姿態記錄下來。
真是個變態。
他後來怎樣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兩點多才醒來,昇哥就在我旁邊打著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與體液沉澱下來的臭味,陰毛黏成一團,陰道與肛門也殘留濃厚的惡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盡退,或許需要抽根菸。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
回國第二天我才聯繫爸媽、和他們講過電話,當時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搖擺。我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得回家一趟,下禮拜教授主持的定期會議前還得先和組員討論過……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給他幹,彷彿我們必須貪樂一時,得日後悔不當初。
我還沒洗澡,全身髒兮兮,又這樣過了一天……午餐吃泡麵,做愛,晚餐也吃泡麵,還是做愛。
虛度時光換來的是我在上頭搖,都能聞到該死的鮑魚臭。而且渾身癢,又臭又癢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說要做到硬不起來為止,他要把我整個操翻,這句話他說了不下三十次。
這天我變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著,就只顧吃喝玩樂。晚上因為泡麵見底,兩個人穿著簡單的短袖衣物、沒穿睡內衣褲就出門。走路十分鐘才有一間超商,我們打賭店員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們沒洗澡、渾身惡臭,一定很丟臉很刺激。
結果店員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進去,買好泡麵啤酒,頂著一頭亂翹的頭髮向那個年輕人放放電……哈哈,我臭成這樣那小夥子還目不轉睛,真是太他媽的有趣了!
一時興起的我勾著昇哥就在商店外做愛,反正沒啥路人。我扶在櫃台旁的玻璃窗上,一邊給昇哥操著,一邊拉下襯衫,露出奶子逗弄那小夥子……不一會兒有個老先生對我們叫罵,才趕緊落荒而逃。
「哈哈哈!你看那老頭氣成那樣,我跟你打賭他一定勃起了!」
我搭著昇哥的手臂迎向晚風的吹拂,整個人都快活起來。昇哥也覺得很刺激,用手肘頂著我胸口說:
「每個男人看到妳這騷樣,哪會沒反應!」
「還有那個店員小哥,他一臉就想上我嘛……啊哈哈,超有趣的!」
「喂喂,妳別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
實在太興奮,一回家我們立刻又打了一砲,雖然昇哥已經要硬不硬的,反正盡興就好啦!
拋開一切、只管享樂……信奉這信條的我就這樣瘋瘋癲癲地度過了第二天。
你知道流了兩天汗、做了兩天愛都不洗澡是什麼味道嗎?
我還以為小妹妹變成廚餘桶了!
第三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湊起來,告訴我非得洗澡不可了。昇哥這次也同意清潔身體,而且都他害的,他還在那邊笑就像在逛漁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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