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燕云歌啧了一声,看不出这个太子还真的是个侍弄花草的高手。
其中一些名品,就是有钱都买不到。
随即又失笑,她就要自身难保,竟还有心情看这些。眼下再回东g0ng是万万不可,该怎么找个合理的名目出g0ng,又不让太子和白容对她起疑……
燕云歌想的出神,这时门外g0ng娥敲门,是衣服送来了。
她开门接过后,婉拒了g0ng娥要近身伺候的请求。关上门,她将那套需有妃子品级才能穿的g0ng服随意丢在一侧的案桌上,来回在花房里踱步。
为今之计,先求脱身。等出了这门,就说自己突然不适,想先行回府,人前太子肯定不会发作,就是事后追究起来,最多治她一个莽撞无礼的罪名。反正她自小在寺庙长大,不懂礼数也很正常。
这样想通后,她怕门口g0ng娥等的久了会起疑,伸手便是解开了腰带和领子上的盘扣。
衣袍从她身上缓缓褪下,露出了贴身穿着的白se中衣,衣领微微散开着,只一低头便能看见那jing致白皙的锁骨,以及因为呼x1不住起伏的x腹。
早她一步进到这个房间的魏尧,正满面通红地欣赏着底下的香yan美景。
明明也读过圣贤书,知道非礼勿视,可是自她解开第一个扣子起,他便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直到看见她有要褪去中衣的意图,他这才赶紧闭上眼睛,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x口。
燕云歌耳朵一动,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气息,她穿回中衣,一个运气就跳上横梁,出手又快又狠。
掌心却在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时,极力收住。
力道控制的不好,反让她从梁上跌落下来。
一只火热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怀里,燕云歌背靠来人宽厚的x膛,大惊失se,还没来得及怒视,刚刚随意系着的中衣大开,露出了里头绣有海棠图案的小衣。
魏尧也察觉到,一时之间松手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
“是你说的再见便是陌路,你还救我做什么。”她压低着声音,咬牙说道。
魏尧感受到怀里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他松开手,转身去将她的斗篷找来,递给她,声音暗哑:“你先穿上……别染了风寒。”
燕云歌偏不接过,冷着声音道:“花房里的温度就是我脱光了站在这都没事,就怕你不敢看。”
像是想到刚才,她冷笑着讽刺,“呵,你有什么不敢看的,刚刚梁上君子都做了。”
魏尧红着脸解释,“我没瞧见……”
燕云歌步步紧b,“没瞧见什么。”
魏尧别过脸,脑海里全是刚才那幕衣带渐宽的画面,矢口否认说道:“什么都没瞧见。”
燕云歌被气笑了,将人b到桌前,不允许他再躲避,直接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x口上,“你m0着我的良心说,你什么都没瞧见?你偷看我身子,坏我名节,还想不认账?魏尧,你简直混账。”
魏尧怔了怔,手心下面的柔软是什么,他自然知道,nv子这般举动当真是惊世骇俗,他握手成拳,挣脱了她的手,抖落了一下斗篷给她披上。
“小姐,你对谁都如此大胆么?”
燕云歌简直气极,“你……”
魏尧见惯了她一身男装,气势凌人的模样,乍然见她穿着nv装,恼羞成怒却显得极为妩媚,额上那朵火云好像都有了生命,和她的美目一起g着自己,他瞬间被g去了心魂。
看见她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他近日来的y霾一扫而空,心情愉悦地笑了,“我没有想不认账。我一直视小姐为妻,是小姐并非真的喜欢我。”
自己做到这份上了,这个男人还油盐不进。燕云歌转身就走,撇过头,冷笑一声,“好,那当我一片真心喂了狗,罢了!”
魏尧闻言变了脸se,大步走到跟前,燕云歌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身子一轻,腾空而起,视线瞬间模糊,眼前的景致都颠倒了——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坐在横梁上,头上簪着的玉钗掉到地上,一头青丝如瀑布散下,披在外头的斗篷也孤零零地掉落在地。
燕云歌只来得及说了声‘放肆’,就被男人轻轻吻了一口。她的脸se因怒气泛起了红se,“魏尧,你岂有此理!”
魏尧却笑:“……小姐对我做的,可b我对小姐做的,更过分十倍百倍,我何曾说过小姐岂有此理。”
燕云歌发髻乱了,黑发缠乱地落在肩上、背上,有几缕掉在额前。魏尧m0出匕首,割下她一缕秀发,又取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然后将两缕头发打了个结,系到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ai两不疑。无论小姐认不认,小姐从今往后就是我魏尧的妻子。”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b到这份上,燕云歌捏紧了手中佛珠,压下想杀他的yuwang,眉眼含怒:“无耻。”
魏尧将结发放入自己怀中,温柔滴抚m0着她的秀发,平视她的眼睛:“好,我无耻、大胆、岂有此理……随小姐怎么说罢。”
燕云歌掌心握得佛珠生疼,努力告诉自己,罢了罢了,又不是真的拜堂成亲与他结发,又没人知道这是她的头发,随他一个人高兴去好了。这样想通,她的双眸泛起一丝柔和的光,语气放软:“你怎么会在这里,与白容一起来的?”
魏尧沉默,只抱紧了她,吻落在她的秀发上,好一会才道:“小姐别问。”
魏尧说完又去吻她的唇,冠上了夫妻的名义后一些大胆的想法瞬间充斥着他的脑海,他想她,想亲吻她,想抚m0她,想听她这言不由衷的唇舌里叫出他的名字,阿尧。
暖房温度本来就高,魏尧眼里的炽热更让燕云歌浑身燥热,她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下身子,让魏尧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崩盘,他的手掌大胆地穿过红兜,伸到里面去抚m0着她的suxi0ng,慢慢的搓r0u。
常年习武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neng的肌肤,再加上他手法生疏,燕云歌有些难受的皱眉,心道真是运气不好,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的都需要调教。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于男nv之事上男人一旦得了趣,任何手法和姿势都将无师自通。
魏尧的手已经不满足m0的到却看不到,粗长的拇指挑开了她脖子红兜的绳子,瞬间一对白玉的软r0u跳了出来,他火热地大掌覆上她的suneng的xr0u,轻拢慢捻抹复挑,燕云歌很快被玩得身子发软,一b0b0情cha0从腹部涌起。
她也不甘示弱,灵活的手伸入魏尧的亵k,一把抓住他早已经昂首的分身,上下齐手,来回搓r0u。魏尧牙齿绷紧,感觉要命,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yutu1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b0发的yan物被她sh润的xia0x紧紧贴住,他微微动了一下,要命的舒爽让他的眼睛都直了。
两人尚且隔着衣物亲密已经让魏尧失去理智,差点发狂,若是自己的那物真进到她身t里,魏尧仅是想想就要s了。
燕云歌双腿大开,nv儿家身上最娇neng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她的huaxin慢慢地磨蹭,惹来魏尧一阵阵ch0u气。她huaxin的sh润早就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她握着魏尧的手,将他的手引导到自己亵k里面,颤抖的手指摩擦着她t缝,一路向下,终于一点点地探到了花x。
燕云歌前世虽然是老手,这世到底是处子,且又吃素多年,她虽已春露潺潺,只是一根手指却入起来十分艰难。魏尧幻想着那手指是自己的分身,只是起了这个念头,分身就痛得要爆炸了,好不容易手指堪堪挤入一个半截,只觉她甬道sh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xia0hun,忍不住ch0u出了手指,将她的身子狠狠压着他的分身,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
燕云歌知道他还不得要领,扭动身子模拟着jiaohe的姿势,这般一动却让他ch0u气连连。
“便是这般,小姐,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
燕云歌也有点燥意,幽x深处一gugu花蜜不断涌出,她极力收缩t肌抵御这份快感,不让自己这么快情动。这无心之举却让魏尧感受到了更多快意,很快,电流般的快感聚集马眼,浓浓的jingye迸s在了自己k子里,却更像是s入了nv子双腿之间。
魏尧喘息的伏在燕云歌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这样的情事对他来说是陌生的,激烈的,也是无限欢喜的。
她在他身前,变成了一个nv人,一个属于他的nv人,而不再是高高在上,伸手不可及的贵nv。
这波情事看着久,实则不到片刻,燕云歌不由苦笑,幸好自己并未情动,不然非难受si不可。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生手,也是幸也是不幸。
燕云歌的燥热稍微平稳下来,穿戴好小衣和中衣后,又聊起来了刚才的话题。
魏尧依旧说了声:“小姐别问。”
燕云歌听到这话,顿时火大,冷冷推开他。
魏尧笑了笑,丝毫不恼:“生气了?”目光下移,落在她饱满的x口,小腹紧了紧,赶紧移开了视线:“我都没问小姐为何在这。反正今日东g0ng不平静,小姐等会待在这不要出去。”
燕云歌几乎一瞬间就想明白,惊道:“白容想行刺太子?”
魏尧叹了口气,声音轻了下来:“我家娘子总这般聪慧。”
燕云歌听他变相默认,顿时没了周旋的心思,挣扎着就要下去。魏尧紧紧抱住她,声音都急了,“去哪?”
燕云歌转头,怒目着他,厉se说道:“你有没有想过白容此举意味着什么?你行刺成功,东g0ng失了太子,若被人查到你是春藤的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为了你,赔上两国的和平,白容趁此得到兵权。至于你,你得手后,能杀出禁卫军的重重包围?能平安回到自己的国家?你以为白容会保你?”
“而一旦失手被擒,你受到的可是刑部七十二套刑具的拷打,你熬的过,成不了英雄。熬不过,你是要供出白容?你觉得谁会去相信一个春藤人的话。哪怕太子没si,你侥幸逃脱,却将躲躲藏藏,终身活得不见天日。无论哪种结果,你都生不如si,你知不知道!”
魏尧脸上的血se褪去,闭了闭眼,沉声说道:“我知道。”
燕云歌骂道:“你知道个p!”
明明被骂,魏尧却觉得内心柔软被触及,温暖得不行。
燕云歌平复心绪,一双漆黑的眼睛,平静地凝视着他,“现在来得及,你先告诉我,白容是怎么与你说的,我来想想办法。”
魏尧忍不住犹豫,“可是——”
燕云歌忍怒打断:“我也是白容的谋士,你将事情告诉我,并没有背弃白容,反是替他着想。”
魏尧点了点头,哑声道:“我们在来京的路上遭到了好几次不大不小的伏击,侯爷查到是太子的人,便打算今晚让我在东g0ng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日是公主的生辰,又有这么多世子贵nv在场,太子治下不严,又因自己一时失察导致受伤,想必也不敢惊动圣驾,只能自己咬牙吞下。侯爷倒没想要太子的命,就是想太子吃下这个哑巴亏。”
燕云歌沉默了会儿,伸手去m0他靴子里的匕首,却被他拦住,“你做什么!”
燕云歌道:“放手。”
语气冰凉,无甚感情。
魏尧迟疑片刻,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燕云歌已经掏出匕首,一刀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右侧肩胛。
“你!你这是g什么!”魏尧急了,想点她x道止血,却被燕云歌拒绝。
“你抱我下去。”燕云歌惨白着脸,声音都哆嗦了。
魏尧抱着她旋身跳下,将人靠在自己臂弯,还是想不通她为何如此做。
“你赶紧走。要让太子丢脸,有的是办法,用不着搭上x命。阿尧,我说了,总归有我心疼你。你……快走。”
魏尧低头看着她,酸涩了眼睛。
曾经他站得笔直,像一座小山岿然不动,却孤独于世。如今,他为她俯身低头,抱着她的时候,像拥有了人世间的全部。
他何德何能,有她如此相护。
见他红了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她伸手拂去,容se惨淡,声音沙哑地、低而缓慢地说道:
“我是燕相之nv。如今我在东g0ng被刺受伤,太子治下失察,不仅会被圣上怪罪,也还会彻底失去了我父亲的支持。”
“白容想的很好……却忘了,太子与圣上总归是父子,哪有儿子受伤,做父亲的不怜惜的,如今我受伤,其实更好……”
“你赶紧走罢,走前弄出点声响,将人引过来,我这是小伤,要不了几天就能好。”
“你若真不放心,以后来燕府的东苑来看我……”
“现在……快走……”
燕云歌咬牙说完,就将匕首拔出来给他,凶器不能留在这,不然有心人想查还是能查到他的头上。人生在世,有舍有得,她今日受此一刃,但是能换得全身而退离开东g0ng,也换得魏尧si心塌地,怎么都不亏的。
她活了两世,对任何男人,从相遇相处直至所谓的两情相悦,都是jing心算计步步为营,全靠炉火纯青的演技,其中谋划为多,真心……只有那些男人以为她是真心,
魏尧看她伤口鲜血不断涌出,心疼地闭了眼睛,终于下定决心。
门外的g0ng娥终于发觉不对劲,开始敲门催促,“燕姑娘……您好了么……”
“你先上梁,等会门开了,马上就走,别让我苦心白费。”她不断催促,惨白的脸上毫无血se。
魏尧终是取走了匕首,放下了她,又用斗篷罩在她的身上,不让她的春光一点外泄。
“多此一举。”燕云歌无力地哼了一声。
魏尧看着nv子冷然相对的眉眼,心软如棉,然后狠狠地将桌上的一盏茶砸下,随着一声突兀且尖锐的脆响,茶杯四分五裂,碎片泼了一地。
门外的g0ng娥慌乱之下闯进门,见到一地的碎片,再看地上奄奄一息的贵nv,顿时慌得腿都软了。
g0ng娥张口就想要喊有刺客,却被燕云歌弱弱地压下,“别喊,去找掌事姑姑……快去……”
g0ng娥见到地上衣服散乱,脑中已经有了很多不好的想法,脸se更惨白了,急忙忙就冲去找人。
魏尧等人快要来了才不舍地走了。
燕云歌很快失血过多,神志陷入昏迷,斗篷掩盖下,手都在颤抖,身t置身暖房却是一点点寒冷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纷至沓来。
迷糊之际,她只感觉到被人抱起。
来者是谁,说了什么,她全然不知道了。
女相 第52章我们倒是一对
秋玉恒注意到她脸se不对劲,赶紧将人半扶起,她身上的斗篷因这个姿势缓缓滑落,露出了里头的红se小衣,他的脸轰地一下红了。
手忙脚乱地又将人放回到地上,把斗篷盖回去,回头见g0ng娥带着掌事姑姑来了,他赶紧退到一旁站着。
“燕家姑娘这是怎么了?”掌事的姑姑蹲下来,微微撩开了斗篷,顿时白了脸se,命g0ng娥赶紧把门关上,她再看秋玉恒,“秋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秋玉恒皱了皱眉,虽然不喜欢自己被怀疑,依旧解释说道:“我在席上喝多了,中途出来放水,回去的时候又迷了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来。我来的时候这里门开着,她就躺在地上。”
掌事姑姑见他眼神明亮,不躲不闪,话里信了几分,对他说道:“nv子名节脆弱如瓷,还望秋世子对外守口如瓶。奴婢现在马上去请殿下过来,你们二人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
“可是她流了很多血?不叫太医么?”秋玉恒隐约记得她身上有个血骷髅。
掌事姑姑不曾犹豫,只道:“叫不叫太医,也由殿下定夺。总之,殿下没来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秋玉恒难以置信,直截了当问:“若是殿下没来前,她就si了呢?还是先叫太医吧,不然出了事,殿下和国相追究起来,谁去担待?”
掌事姑姑被说动,略一迟疑,看向刚才禀报的g0ng娥,又看了下秋玉恒。
秋玉恒直接说道:“叫我去找太医,肯定要迷路的,还是让她去罢……”停顿一会,他又小声说道,“我和她的婚约反正传的人尽皆知,我留下又没什么……”
掌事姑姑自然也听闻两家有婚约一事,可是殿下也属意燕家姑娘,有意求娶,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无论那个歹人有没有得逞,燕姑娘的名节总归是毁了,殿下那边……
这样一想,她便同意,吩咐g0ng娥去找太医,对着秋玉恒说道:“还请秋世子照顾燕姑娘,奴婢一定快去快回。”
秋玉恒挥挥手,催她们快去。等两人走了,他才敢再去看躺在地上的nv子,她的脸se苍白如纸,气若游丝的几乎没了气息,之前在席间对她的那一点不喜,瞬间荡然无存,反生起了一点怜惜。
“你倒是长得挺好的,可惜是个跛的。”
他蹲下身微低下头,仔细打量她的五官,细长的眉黛,秀挺的鼻子,薄而没有血se的嘴唇,就连耳朵都生得格外好看。
这么好看的人,以后会是他的娘子,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了。他的嘴角g起了笑,低声细语说道:“人人都说我不学无术,就只能配个你这样残疾的大龄nv子,他们若是知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会不会又说我走了狗屎运。”说着m0了m0鼻子,咕哝着,“横竖我都看到了,也不差再看这一眼,不然你真si了,我除了纨绔的名声外,还多背一个克妻的罪名。”
秋玉恒把心一横,掀开斗篷,几乎是半眯着眼睛胡乱地上了药。
见她脸se依旧苍白,闭着眼睛像是没了呼x1一般,秋玉恒的神se也渐渐变得冷峻起来,顾不上男nv之别,他将她的中衣系好,又将掉落在旁的外袍披在外面,再披上斗篷,直接横抱起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跑去。
抱着人跑到一半,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太子,他的神se有些难看,“燕家姑娘如何了?”
秋玉恒冷冷地说:“气息很弱,不能再等太医了。我马上带她去将军府,我爷爷那有很多上好的金疮药,府里就有大夫,对治疗剑伤也有经验。”话到这,声音压了下来,“殿下,此事不宜声张,叫了太医反倒瞒不住。还是让我将人带走罢。”
太子面se微沉,只想了几瞬,便点头同意,又命掌事姑姑前去领路。
良久,掌事姑姑回来复命,低声道:“殿下,秋世子带燕姑娘坐马车走了。我们眼下该怎么做?”
“回去。”
太子的面se依旧冷静,声音也未见一丝慌乱,“本g0ng去陪白容把今日这出戏唱完,你去找王太医,让他代本g0ng去燕府探望,无论如何一定要保燕姑娘平安。还有你回头备上厚礼,先代本g0ng去向燕相赔罪,等明日我将此事禀报父王后,再亲自上门去赔罪探望。”
“这……会不会太过盛重了?”
太子淡淡地说道:“人是在东g0ng受的伤,于公于私都是本g0ng的责任。这事瞒不住燕行,你等会悄悄与他说,让他先行回去。至于其他人,打发了罢。”
掌事姑姑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殿下只说打发了,意思是那个g0ng娥的命是保住了。但转念一想,殿下心善,自己不能不多为殿下着想,还是处置了罢。
……
马车上,燕云歌的脸se渐渐恢复了血se,她的伤口本就不深,只是血流得多些,看着吓人。后来用了药,药效发挥后,她的神志也慢慢转醒。
秋玉恒盯着她慢慢红润起来的嘴唇,嘴角上扬了几分,心念一动,竟伸出手,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慢慢摩挲着。
会是什么滋味呢?
然而偷香这种事,他从未做过,但此刻却有点蠢蠢yu动起来。
可惜没来得及,燕云歌缓慢地睁开眼,秋玉恒瞬间怂了,一张俊俏的脸又羞又躁。
燕云歌这才注意到自己在他怀里,脸se有些难看,“你怎么在这?”见自己身处马车,又问,“这是去哪里?”
秋玉恒一脸的不自在,结结巴巴地说,“去将军府。”
燕云歌扶着受伤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语气冷淡说道:“让马车停下,我自己回府。”
秋玉恒没好气地说:“你受着伤,怎么自己回去?将军府又不会吃了你,我是好心想带你回去医治,免得你si在东g0ng都没人可怜。”
燕云歌语气不善,“那也是我的事。”说完就撩了帘子命令马夫停车,马夫犹豫了一下,缓缓停下车,位置刚好位于天子脚下的东大街。
秋玉恒见她是真的要走,想也没想地拉住她的手,语气急了,“燕一一,你要去哪!”
燕云歌ch0u回自己的手,容se苍白,神情冷厉,眼底的光如匕首上的冷光,能看得人心头滴血,“秋世子,今日竟然遇上了。咱们不妨把话说清楚。”
秋玉恒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线,他几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抬起下巴,倨傲地说道:“好啊,那就一并算算。”
燕云歌算是见识过他气人的本事,不yu周旋,直接了当说道:“今日我在东g0ng受伤,此事瞒不住多久,无论我如何清者自清,名节也已经受损。秋世子年少有为,前途无量,何必受这份委屈——”
秋玉恒不以为意地打断,说道:“这样正好,反正我名声不好,你名节受损,我们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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