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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范家娘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李静也无聊、也烦躁,但是,是她自己选择了上船,她总不好表现出来。
跟管歆为一些小事对着干,做出许多特别幼稚的行为,欣赏管白的美色,这是她的发泄调节方式。
在海上过了不到半年,李静已经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知识、没有信仰只剩下本能的野人了,虽然她表面上还能够强迫自己守着规矩和礼节,可是,在她心中,那些东西,在茫茫大海上,根本没有丝毫的意义。
这也是第一次,李静知道了她自己的精神状况其实是很脆弱的。如果她从小就在船上长大,在各种不同的文化之间做短暂的逗留,她一定会长成一个丝毫没有束缚、把一切都不看在眼里心里的野人;而与她相比,苏畅自小而孤,后被苏长山收养,在管歆手下学习,八岁上船,经历了海上远离陆地、礼教没有丝毫作用的生存环境,见过了各种不同的文化,甚至可以说是各种不同的文明,却依然坚持了自己心中初始时接受的教育,在个人生活方面,也是一个律己单纯的人。
圣池“显圣”
越是跟苏畅接触,李静就越感觉到了自己及不上他,那种不问缘由没有怀疑的对自己初始接受的文化教育的信任,或者说,信仰,她做不到;以前,李静一直以为不被已定的所学束缚,敢于怀疑,敢于求知,是进步的源泉,是值得骄傲的精神状态。
只是上了船,李静才知道,原来,怀疑,并不见得比坚信更好;在船上这种远离了社会、看似自由,实则充满束缚和危险的环境中,如果所有船员都像她一般满是怀疑精神,那些性情躁动的船员,根本没有办法管束,所有人,都会变成一盘散沙,即使没有巨浪和海贼,这艘船也会迷失。李静也真正明白了起初管白对她说的那些话,在船上,有很多比朝中更死板、更不近人情的规矩的原因。
只是遇到了苏畅,李静才知道,原来,人的精神状态,不一定取决于这个人的生长环境。在陆上人,在礼仪世家看来没有规矩的、粗野的、下贱的商人,其实,也可以是规矩严明的、守礼的、性情高洁的、在感情上更加单纯真挚的人。
苏畅,显然有着广博的认知,丰富的阅历,但是,这些,也许在苏畅在识别他人和生意场上变得成熟了;却没有让他在面对自己的感情时变得圆滑、随意。
苏畅的心意,比闺中少女的心意更单纯、更坚定;但是,同时,也比那些阅人无数进而对人的感情失去了信心的风尘女子更执着。
不对,其实,是没有可比性的。苏畅这个人自身,是特别的。他的感情世界,跟他的理智世界,没有在一个层次上并行。他的理智世界,已经超过一般的成年人,甚至超过了一些自认老谋深算的人;可是,他的感情世界,却单纯的如同稚子,甚至于,更加难得的,他在身体上,都还是个童子身。
海上生活,不可能没有诱惑的,作为苏长山的义子,毋宁说,苏畅这个身份,绝对是很容易受到诱惑的;以苏长山的性格,绝不可能一直把苏畅护在身后。
苏畅,幼时必是经过一番辛苦的,可是,在最初的时候,他竟坚持了下来;并且,一坚持就是这么多年。
李静对这样的苏畅,觉得不可思议之余,感到深深的佩服。
但是,佩服之外,李静很清楚的知道,她不会向苏畅学习,她绝不可能变成苏畅那样,她的怀疑态度,多半是天生的,也是因为后天中从来没有受到过强制束缚,已经成型了,是她的存在的代表;李静难能可贵的是,她不是一个虚伪的人,也不会为了现实生活中活得更轻松一些而放弃自己心中的迷茫。
这次海上生活,初始时,李静确实是想着来年再来一次,要去到欧洲的;可是,行到真腊时,李静多少就已经确定了,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海上生活。她并不是个意志绝对坚定的人,也不是一个在乎外在规则更胜自己内心的人,继续在这种远离社会、甚至远离常规的环境中生活下去,她会变成一个不在乎任何规则束缚,只依照本能生活的野人的。
这种海上生活,对李静的精神状态来说,就是毒品的诱惑,那种从另一个极致放弃内心的迷茫,达到另一种极致的自由状态,不再有迷茫的痛苦的轻松自在,对李静,并不是完全没有诱惑的;但是,李静理智上,情愿迷茫的活着、烦恼的活着,甚至是,压抑的活着,也不要那种打破了一切界限的生存方式。
这次海上生活,让李静看到了她的精神边界,以及,边界另一边的极具诱惑的世界;但是,李静决定,退回边界以内生活。
李静之所以帮苏畅,初始时,确实是为了解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李静进一步看到苏畅的内心,随着苏畅不经意间泄露出的要跨过他的边界的危险信号,李静知道,她必须帮助苏畅得到幸福。否则,作为引发了苏畅精神震动的人(虽然苏畅最后承受不住精神崩溃,李静可以以苏畅精神脆弱经不住试炼为借口推脱责任),李静承受不住苏畅精神崩溃所带来的后果。
苏畅那样一个阅历丰富、聪明过人的人,如果失去了束缚,放弃了他对自己的规矩,随心所欲的生活的话,所带来的威胁,虽然可能不及李静一直觉着很可惜的隋炀帝,但是,最后多半也是伤人自毁的下场。
李静不想看到。
但是,毕竟自己也是一个恋爱菜鸟,欧洲人到教堂定下终身,那是他们的宗教信仰;对于宋人,佛祖的神圣不可侵犯,更是佛家圣地不可论及儿女□这样污秽的事。虽然,实际上,中国古代,很多感情戏的一个很重要的,甚至是不可或缺的背景,就是寺庙。
但是,见识到了管歆的怪异,对于一直摸不透的管白,李静给苏畅制定这个告白计划,其实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的。
管歆的信仰是“女子神圣不可侵犯”,苏长山的信仰是“财神”,管白的信仰,李静看不到。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不管是她盯着管白沉默的看看到流口水,还是她存了目的跟管白交谈最后被管白牵着鼻子走忘了最初的目的,或者是她在背后偷偷摸摸看管白如何跟别人相处,她都看不到管白的信仰。
可是,李静绝对不相信管白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他那样的容颜,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诱惑的行为,竟然能够让全员都对他恭敬有距;让苏畅喜欢了他那么多年,连表白都没有勇气。如果不是他心中有着什么坚持,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本来,拥有那样超越了性别的美的容颜,管白如果稍稍意志不坚,是很容易成为祸害他人又伤及自己的祸水的。
李静在想着别人是不是祸水想得入神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被人盯上了。
初始,那人看李静,不过是因为李静闯入了窣堵坡的禁地,而且,无意之间坐到了雕成佛陀的石雕上;那人本是想呵斥李静的,可是,莲花池畔靠坐在佛陀盘坐的膝上的出神的李静,在光线和周围景物的映衬下,周身竟出现了宛如莲花台上的佛陀一般的光晕。李静额间那个红色莲花型的胎记,更是闪着耀人的金光(其实,只是因为太阳正好转到这个位置,大金塔的光晕正好折s到了李静身上而已)。
在李静坐得腿麻了想要起身时,腿往前迈乐迈,脚下一阵有弹性的柔软,吓得李静以为踩到了蛇,往后跳了一大步,直跌进了身后的莲池中。
出水的李静,身上的光晕更添了晶莹。
那位发现李静的和尚不仅没有责备她污染了圣池(当然,也没有伸手拉她上岸),就着跪伏的姿势,往后退了退,对李静磕了整整九个响头,嘴里说着李静完全不懂的话语。
李静从水里爬上来,甩掉头上包着的头巾,露出了一头乌发,外袍也因为沾了水紧贴着身体,当然,因为李静裹着裹胸布,她这半年来,渐渐开始冒尖的小荷尖尖角并没有被看出来。可是,即使这样,只要不是傻子或者瞎子,都能看出现在的李静是个女孩儿。
可是,那个人还在对李静合掌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语,在李静起身要离开时,就着跪地的姿势拦住了她的去路。
眼前的人,眉毛都变成了白色,长着胖胖的弥勒佛般的肚子,穿着,就李静的判断,应该是独具南国特色的佛教僧袍,长着寺庙中供奉的罗汉一般凶神恶煞表情的脸;不过,根据他的呼吸,李静判断出他并不会武功,而且,因为不及荤素饮食无度,身体状况显然并不是很好。
李静只需稍一用力,就能推开他;就算不去推开他,李静施展轻功避开,他也绝对追不上她。
可是,心中明明响了警钟告诉自己赶紧离开的李静,却没有抬起脚步,而是比划着手势开口道:“老人家,你跪错人了,赶紧起来吧。”
李静虽然说话了,可是,并不认为那人会听得懂,所以,手上用力试图扶起那人。
可是,那人却依旧跪在那里,用不是特别标准,但是,李静勉强能够听懂的官话道:“佛陀驾前,达摩岂敢起身?”
李静显然被那个自称达摩的老和尚的话语吓到了,她猛地往后缩了一步,扶住那个佛像才稳住身形没有跌进水中,李静结结巴巴的脱口道:“你……你去过大宋吗?”
达摩双掌合十对李静道:“弟子不曾躬逢盛事,弟子的师弟刺密谛有幸见证了初生的佛陀。”
居然会用“弟子”来自称,如果不是现在有麻烦的是她自己,李静一定要赞一下这个老和尚学习外语的热情。
一个刺密谛,一个达摩,都是传说中有大智慧的和尚的名字,可是,李静遇到的,却是两个糊涂人。
全身湿透被太阳照着,加上达摩的话语,李静莫名打了一个冷颤,她来佛家的大金寺是为了撮合苏畅和管白,可不是为了让人误认参拜。
手放在下巴上,李静斟酌地开口道:“严格来说,即便是你和你师弟的想法是对的,我也只是佛陀的本生,而不是佛陀自身。所以,你不用拜我。”
“能有幸见到佛陀本生显圣,弟子修行定会加倍用心。”说完,达摩又对着李静磕了一个头。在他抬头时,李静看到他的额间,明显的有一个肿起来的大包。当然,就颜色来看,显然不是当天磕头造成的。
完全的对牛弹琴,而且,李静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她会遇到更多的麻烦。大拇指揉了揉额间的那朵莲花,李静尽量让自己笑得智慧无害一点,把手上拿得头巾递向达摩道:“我听说大金塔本供奉着佛陀的八跟头发,我虽被你们认为是佛陀转生,但还没有悟出佛理,所以,要继续旅行。这个头巾给你,就当是我们今日相见的纪念吧。”
达摩以李静想要笑出来的恭敬谨慎的态度双手接下了她手中的头巾。待李静要走时,达摩双手举着头巾拦在她身前道:“弟子恳请佛陀本生在寺中讲经宣道。”
李静躲过达摩,用轻功越到树上道:“佛曰:不可说。你修佛半生,还不懂这个道理吗?”
说完,李静施展轻功快速离开了那片莲池,天知道,她对骗人这件事心里有多不痛快;可是,当时的状况,如果她向那个和尚解释,那个和尚也不会听。而且,那个和尚僧袍的质料,显然是比较有地位的和尚,她绝对不想像玄奘一样为了回国以绝食明志。
漂亮耀眼的,用纯金包裹的大金塔,也没有让李静当天的心情变得更灿烂一些。相反,因为头巾掉了下来,李静晒干自己以后,一头长发完全扎不起来,只能认它们散乱着。李静躲在大金塔附近的小塔顶上,直到看见苏畅和管白从大金塔出来,她才跃下塔顶跟两人说了句“山下等你们”,然后,又从小塔之间穿过,一直沿着路边的树丛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李静因为自己心情不好,也没有关心苏畅与管白之间的互动,以及管白看向她时的惊异眼神。
回到客栈,李静先换下了那套被荷池水弄脏的衣服,冲了个凉,才去吃午餐。午餐桌上,气氛比早餐时还诡异。这一次,反应弧长如李静,也感知了出来。至于缘由,她心情不好,自然也没有闲心c心别人心情诡异的原因。
提亲一事
午餐过后,李静回房间睡了午觉,整整睡过了晚餐时间一个多时辰,李静才在饥饿中醒来。
错过了晚餐时间,李静也不想麻烦别人,就拿了些钱,打算跟管歆报备一声自己出去解决。达贡的夜市,到夜半才停下来。
瓦肆入口那家宋式酒楼的天竺人做的咖喱,李静吃多少次都觉得好吃;与那家相比,他们入住的这间当地最好的客栈的咖喱,味道太甜了,像哄小孩子。
而且,为了照顾他们的身份,这间客栈特别喜欢做不伦不类的大宋风味的菜给他们吃。油用的是椰油,不管什么菜都喜欢放糖,鱼多是海鱼,菜自然是只有南国才产的菜。偏偏想做出蜀中风味的酸菜鱼,或者汴京风味的辣子j,结果,做出来的,绝对是挑战人的味觉的味道。
偏偏,即使难以下咽,他们还必须在伙计殷勤的笑脸中,挤出笑脸吃下去。
李静唯一的安慰,就是餐后水果,可是,光吃芒果毕竟不顶饱,偶尔,她也想吃香喷喷的米饭,想要充满咸辣味道的菜。
李静几乎是留着口水到了管歆的房间,可是,管歆房间的门从外面上着锁,房间的灯也黑着。
挠了挠头,再接再厉,李静敲了敲管歆隔壁管白的房门,屋里亮着灯,门也没有槛着,无人应门。
吞了吞口水,李静挪到管白隔壁的苏长山门前,已经不抱希望决定直接出门的她,门才敲了一下,就有人应声,待习惯性的三下敲过,门从里面开了。
李静往后退了两步道:“苏叔叔,我要出去吃晚饭,大叔师傅不在,我跟您说一声。”
苏长山出门带上房门道:“正好,苏叔叔也没吃晚饭,静儿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吧?”
尽管饿到这种程度的李静,其实是更想在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不顾及形象的大快朵颐的,但是,李静还是侧过身点头道:“有苏叔叔在,我就不担心回来时喝醉酒找不到路了。”
“啊(扬声),静儿小小年纪,就喜欢喝酒吗?”苏长山说着,习惯性的揉了揉李静的头。
李静不动声色的微微摇了摇头,与苏长山中间拉开半步的距离道:“以前不喝的,我生辰第二天,跟?





穿越之范家娘子 第 7 部分
“啊(扬声),静儿小小年纪,就喜欢喝酒吗?”苏长山说着,习惯性的揉了揉李静的头。
李静不动声色的微微摇了摇头,与苏长山中间拉开半步的距离道:“以前不喝的,我生辰第二天,跟让和魏公子一起去喝酒,结果因为酒量太差喝到宿醉被奶娘骂了。所以,就想着每天喝些酒,练一下酒量。免得以后跟朋友出去喝酒,再醉倒在外面让奶娘担心。”
“静儿跟奶娘,感情很好吗?苏叔叔几乎没有听你提过家里的事呢?”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出门之前的这段路,苏长山用牵小孩子手的方式牵起了李静满是茧子的手。
李静当然不会有那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想法,也不会对年龄差这么多的苏长山牵她手这件事想入非非,但是,单纯的,李静厌恶着与人的身体接触。尽管在船上,苏长山算得上对她最亲昵的人了,她也真心把他当作长辈,有时,下意识甚至会把她对前世父亲的感情转嫁到苏长山身上,但是,这并不代表李静习惯了苏长山的亲昵。苏长山碰到她手的那一瞬间,李静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不过,最终,李静还是任苏长山牵着她的手而没有抽出来。
“苏……苏叔叔也没有跟我说过你家里的事呀。除了鸿展大哥,苏叔叔家里还有别人吗?”不喜欢跟人谈论自己的家庭,李静把球踢了回去。
“苏叔叔家里,有一大家子人,所有的分家亲族算起来,足足千人。不过,苏叔叔这一代,本家只有兄弟两人,我大哥,年少时就意外辞世了。如若不然,静儿的娘亲,本与大哥订了婚约,苏叔叔就能成为静儿的亲叔叔了。”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苏长山自己也刻意不去想起的事,他竟然在没有喝酒的情况下,对李静说了出来。只能说,早晨起床时看到的那一幕,怕是真的给了他太多的冲击。
饶是李静不是真的小孩子,按照她的常识观,她也不可能猜出苏长山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只是按照自己的逻辑,李静看着前方的路灯回应道:“那样的话,可能就没有我了吧。”
苏长山用力握了握李静的手道:“是呀,世事难料呀。”
听了苏长山的话,李静失笑道:“苏叔叔才多大,就要开始像老头子一样感叹人生了吗?”
苏长山另一只手捏了捏李静的脸道:“跟你比起来,苏叔叔确实是个老头子了。”
李静这个时候,精力只集中在苏长山略微施力让她有些发疼的脸颊上,苏长山话语背后的复杂情绪,她可是半点儿都没有体会到。
饱餐了一顿,散步回到客栈。在李静跟苏长山道晚安回房时,苏长山唤住李静道:“静儿,要是还不困的话,能跟苏叔叔聊聊吗?”
苏长山对李静很亲昵,但是,从来不纵容,也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商量中甚至带着点儿为难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虽说是饭后大脑迟钝的时候,李静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啊。”
客栈,苏长山的房间,苏长山让李静在他对面的地毯上落座,给李静倒了杯茶,深吸了口气道:“静儿,对苏畅是怎么想的?”天知道,问出李静这句话,对苏长山而言有多痛苦,要经过多少挣扎。
“什么怎么想的?”本就反应弧长的李静,在忙于消化,大脑供血不太足的时间里,更加迟钝了一些。
“如果回去以后,苏叔叔找人到府上为苏畅提亲,你觉得如何?”李静的迟钝的反应,让苏长山那颗本就被折磨的很苦的心,莫名又提到了嗓子眼。
说到这个份上,李静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过来。
“我家没有跟鸿展大哥适龄的女孩儿。舅舅家的二表姐,好像在年前已经许下了婚约。要是芳儿的话,虽说芳儿性情确实是看上去比较早熟,可是,毕竟还太小了。”李静以自己的方式,表现着她的善解人意。
苏长山喝下一口茶道:“苏叔叔的意思是,向你提亲。”
“为什么是我?苏叔叔应该知道,我要被当做男子将养到二十岁的。而且,像鸿展大哥这样,因为感情失败而逃避的行为,我觉得不太好。苏叔叔要是真为他好的话,还是想着让他振作起来,而不是由着他逃进婚姻里,害人害己。”渐渐地,李静好像找到了苏长山谈话的中心点。并再次表现了她的看似残忍的体贴。或者,在苏长山看来,意味莫名的话语。
沉默了好长时间,苏长山双手交叉握在一起问道:“静儿,不喜欢苏畅吗?今天早晨,两个人不还一起相约去大金寺吗?在大金寺,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苏叔叔一直没有留意到吗?鸿展大哥是想约船医大哥去大金寺,但是,他自己太紧张了,不好意思开口,才让我替他说的。
今天在大金寺,我遇到了一个叫达摩的老和尚,他是当年清凉寺那个刺密谛的师兄。我遇到他时,他可能是在朝圣,我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跌进了莲池中,待我从池中爬出来时,他正对着我说莫名其妙的咒语,我让他别对我拜了,要扶他起身,他张口说了很拗口的官话,非说我是佛祖本生。
我拿掉下来的头巾糊弄了他,就匆匆离开了那片莲池边。因为头发无论如何都束不住,我怕被人认出是女子来惹麻烦,就一直在小塔的顶上躲着,等到鸿展大哥他们出来匆匆跟他约好了在山下会合,从没有路的林间下了山。
后来我又睡了一下午,所以,一直没有机会问鸿展大哥他告白的进展。难道他努力了那么长时间,船医大哥真的决绝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给他吗?即便是那样,他变心变得也太快了,不对,这明显的是意气之争嘛!苏叔叔,你该阻止他,这样下去,鸿展大哥就要走上心灵弯路了。”李静,完全因为苏畅因为告白失败自暴自弃要成亲这件事(只是她的误解)给弄得惊慌和愤怒了,以至于,根本没有读到苏长山变得越来越难以形容的脸色。自顾表达着自己愤怒和慌乱中的体贴。
苏长山试探般的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是说,今天,是苏畅约了元色出门,而你,只是代替他开口。那昨晚你们关在房间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最后一句话,苏长山说着,激动地拍了桌子。
“当然是给鸿展大哥制定追求计划了。如果他再不能跟船医大哥在一起,我就彻底被他疯了。睡眠不足不说,开着窗户,还被蚊子咬了叮了好多口。南国的蚊子,肯定是有毒的。你看,昨天叮的,今天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肿的更厉害了。”李静说着,抹起袖子让苏长山看她胳膊上的包。
苏长山咳了两声别过眼道:“你们这几个月走得近,也都是为了畅儿跟元色的事吗?”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进入了一个绝对不适合他们身份之间的禁忌话题领域。虽然,脱轨的开始,是苏长山吼出了那句很不合时宜的很有歧义很引人遐想的“那昨晚你们关在房间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但是,归根到底,还是李静的钝钝的态度,和用如常的表情、语气说出的爆炸性话语,把话题一步步引到了这个地步。
“是呀。开始因为鸿展大哥嫉妒我堂堂正正欣赏船医大哥美色骂我,我点了他的x道,本想小小教训他一下,结果被他不屈服的忍耐精神给小小震撼了一把。后来,隔天,我都把那件事给忘了,他又莫名其妙向我道歉。我不想他以后更在意,就跟他说了,我对船医大哥只是纯粹欣赏,绝对没有垂涎之心。然后,我以为事情就那样结束了,鸿展大哥又找上了我,问我‘爱情和自由’,我以为他去过欧洲就想跟他沟通一下,结果,完全是j同鸭讲。
但是,鸿展大哥因为我的话,确定了一件事——以前,他喜欢船医大哥,但认为只有y阳结合才是正确的,所以,一直自我责备,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因为,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的哪句话,他觉得喜欢船医大哥,跟他共度一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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