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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池斯年瞪着她,头疼欲裂。
雪惜低下头继续吃饭,吃完饭,她站起来,“我吃饱了,先上楼了。”她拉开椅子,向二楼走去。池斯年看着她的背影,再次觉得无力,他两指捏着眉心,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喷出火来。
雪惜回到房里,她怔怔地站在房间中央,半晌,才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她将一身的汗渍冲洗干净,身上清爽了不少,她回到房里,一眼就看到池斯年坐在床上,她心里一动,继续走过去,掀起薄被躺了进去。
池斯年看着她,被她无视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宁愿她大闹一场,也比她这样云淡风轻来得好。其实雪惜真的没有生他的气,她是真的累了,累得不想说话。
她闭上眼睛,什么也没想,只想好好睡一觉。
池斯年忽然爬上床,跪坐在她旁边,使性子一般,扯着她的胳膊,“惜儿,你起来跟我说话。”
雪惜依然闭着眼睛不理他,他更加用力,“你起来啊。”
“我想睡觉。”雪惜欲挣开,他的手却如铁钳一样烙在她手臂上,她挣不脱,顿时心烦气躁,半睁开眼睛喝道:“你干嘛啊,我真的想睡觉。”
“你生气了对不对?”雪惜见他胡搅蛮缠,她哭笑不得,“我现在困得很,没那功夫生气,等我睡醒了再说。”
池斯年还是不放开她,她这下真恼了,“池斯年,你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行不行?我说了我没生气,你想怎样啊你?”
“你没生气为什么不理我?”
雪惜好笑的看着他,“你做过让我生气的事吗?既然你知道我会生气,你为什么还要做?池斯年,你这叫明知故犯!你觉得我很好拿捏对不对?你怎么做都无所谓,我生气,你回来解释两句,说几句甜言蜜语,反正我会原谅你嘛对不对?”
“你还是生气了。”池斯年定定地看着她。
“我说过我没生气,我也不需要你哄,我只是累了,很想睡觉。”雪惜倒回枕头上,闭上眼睛继续睡。池斯年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挫败到极点,他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蹬蹬地出了门,将门甩得震天响。
雪惜睁开眼睛,看着被甩上的房门,心里一阵苦涩。
池斯年心浮气躁地出了卧室,他站在走廊上,等着她追出来,等了半晌,里面都没有动静。他转头恨恨地瞪着门板,眼前一阵天眩地转,他转身扶着楼梯下楼。
刚才吃饭时,阿姨就觉得气氛不对,她没敢问。现在见池斯年脸色难看地下楼,她说:“太太睡下了么?”
“嗯。”池斯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径直去了书房。阿姨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些有钱人的通病,家里女人怀孕了,就跑出去勾三搭四。她本来以为池斯年不是这样的男人,没想到也一样,可怜了池太挺着大肚子,还要受这样的窝囊气。
池斯年走进书房,一股子难言的烦躁顶了上来,直插肺腑。他嗓子眼干得都要冒出火来,如困兽一般,在书房里踱来踱去。
手机响了,他没理,停了,一会儿又响起来,在这异常烦闷的空间里,这样的铃声可堪比噪音,他狠狠瞪着手机,忽然抄了起来向墙壁上砸去。机身碎裂,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他气得狠了,眼前又是一晕,他撑着桌面,喉咙像堵了一块烧红了的碳,灼热,赤痛。他知道这叫上火,装了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
最近,他干得都叫什么事儿?
想保护的人没保护好,想远离的人远离不了。雪惜这么对他,他没觉得委屈,只是觉得气闷而已,没错,的确在气闷。
可是,气闷些什么呢?
因为自己处理不好这样两难的局面,还是因为雪惜无视他不理他?他拿起话筒,迅速拨通了一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他嗓子夹着火,道:“你来书房一下。”
两分钟后,阿平出现在别墅里,他站在书房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沉沉的声音,他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池斯年倚在书桌旁,他恭敬地唤了一声,“池先生。”
“阿平,太太今天出去见了谁?”他回来的时候,听阿姨说雪惜刚回到家就又出去了。
阿平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五一十道:“跟宋先生去了师大,下午去了墓地,遇见了舒先生。”阿平是个合格的保镖,他将雪惜身边的关系网了解的十分清楚,特别是最近出现的这个舒雅,他亦调查了一番,排除一切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因素。





深度试婚 0420 失踪
“宋先生?舒先生?”池斯年微一挑眉,他脑仁本来就疼,被这两个称呼闹得更疼了。 阿平察言观色,看出他的不适,他连忙道:“宋清波与舒少军。”
这个两个南辕北辙的名字,让池斯年愣了一下,这两个名字组合在一起,让他狠狠地拧了眉,“说清楚一点。”
阿平知道他的耐性已经耗尽了,只好简单扼要的道:“我们出了医院大门,宋先生就跟了上来,太太刚到家,就跟着宋先生去了师大,中午太太从师大出来,说要去墓地,然后在墓地遇到了舒先生。”
“舒少军去了墓地?”池斯年脑子木木的,舒少军为什么去墓地?
“嗯,好像专程是为了太太去的,两人争执了几句,太太离开时,脸色很不好。”阿平说。
“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下去吧。”池斯年走到书桌后坐下,以手撑着脑袋,早在雪惜的生日宴会上,他就看出舒少军对待雪惜的态度不一般,只是并未深想。
如今他专程去找雪惜,而且是在苏母的墓地,池斯年头疼到爆,还是迅速理出了头绪来,他拿起电话噼噼啪啪按了一组数字,电话响了三声,接通,“靖骁,上次那件事儿,你继续查下去,明天我把惜儿的头发给你。”
“斯年,你确定要这么做?”程靖骁道。
“嗯。”池斯年一开口,嗓子就火辣辣的难受,“有些事情,心里明白总比琢磨不透好,辛苦你了。”
“我们是哥儿们,讲这些做啥。”
挂了电话,池斯年仰靠在椅子上,乔震威已经被律师保释出来,这么大的风波,他一点事儿也没有。这大概就是乔震威当初选择在酒店交易的原因,他没离开众人的视线,又监督了毒品交易,出了事还能趁乱逃走,让人抓不到指证他的证据,果真奸滑。
接下来,他跟乔震威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雪惜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身边没有人,她怔了怔,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了,她坐起来,床头壁灯洒下暖融融的光线,她有些冷,随手拿了条披风搭在肩上,起身出门。
来到走廊上,她就听到楼下隐约传来咳嗽声,她扶着楼梯一步步下楼,看见书房有光线透出来,她信步走过去,咳嗽声越来越响亮,她推开书房门,看见池斯年坐在书桌后面,正低头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另一手握拳抵着唇,俊脸咳得通红。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公司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他在尽力挽救。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厨房。她从冰箱里取出一个雪梨,又去橱柜里拿了冰糖。
她将雪梨削了皮,然后切成碎块放进奶锅里熬着,又将冰糖放进去。这是土方,治咳嗽很有效。
她守在炉前,看着锅里翻滚着,热气氤氲了她的眼睛。她总是在想,坚持一段感情,为什么这么难,如果她知道爱上池斯年会这么倍受煎熬,她还会选择这条路吗?
她无解,或许就算知道,也会飞蛾扑火一般扑向他吧。
熬好了冰糖雪梨,雪惜取了一个荷叶碗装上,碧绿的碗盛上晶莹剔透的雪梨,让人很有食欲。她端着托盘走出厨房,来到书房外,她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池斯年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看见推门进来的是她,他眼前一亮,“你怎么起来了?”
“睡醒了,听到你在咳嗽,给你熬了一碗冰糖雪梨,喝吧。”雪惜从托盘里取出荷叶碗搁在他面前,柔声道。
池斯年快速握住她的手,对她,他有种说不出的歉意。她难过时,他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她说得对,他总是在解释,总是无力改变现状,总是让她受伤。
雪惜的手指轻颤了一下,她抬眸看着他,因为熬夜与生病,他眼睛里尽是血丝,“去睡吧,工作是做不完的,身体要紧。”
池斯年搂着她的腰,将耳朵贴在她肚子上,“惜儿,你今天去了墓地?”
“嗯,突然想去看看妈妈,怎么了?”雪惜捧着他的脑袋,他知道她去了墓地,一定也知道她今天见了些什么人,她等着他问她。
“没什么。”池斯年抬起头来望着她,“惜儿,以后难过了,可以跟我说。”
如果那些难过都是来自你呢?雪惜想问,但是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快喝吧,一会儿冷了不好喝。”
“那你喂我。”池斯年像个孩子一样要求道。
雪惜无奈,她端起荷叶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他张嘴喝了进去,估计是太甜了,他皱了皱眉头,雪惜连忙问道:“怎么了?”
“有点甜。”
“我知道你不爱喝甜的,没放几颗冰糖呀。”雪惜拿起勺子准备尝一勺,他却将她拉了下去,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唔……”
雪惜抗议,池斯年狠狠吸了她的唇瓣一下,然后松开她。他现在还病着,不敢深吻,怕把感冒传染给她了。
雪惜抚着唇,气恼地瞪他,“你!”
“是不是甜了?”池斯年脸上掠过一抹满足的笑意,戏谑地看着她。雪惜脸颊绯红,瞪了他一眼,将碗塞回他手里,“自己喝,我去睡觉了。”
“一起。”池斯年一手端着碗,一手扣着她的手,顺势站了起来,牵着她走出书房。
………………
同样的夜,舒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伤口很痛,但是更痛的是她的心。刚才她给池斯年打电话,想让他来看看她,但是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接,最后一次她打过去,他就关机了。
她真想问问,他的心是铁石做的吗?她为他付出了一切,他还是这样不屑一顾。苏雪惜又为他做了什么?凭什么她只要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
她不甘心!
门忽然被人推开,她听到开门声,心里一喜,她迅速转过头去,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时,她眉微沉,不悦道:“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找我吗?”
舒少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雅雅,你怎么这么傻?池斯年就值得你为他付出一切?”
舒雅恼怒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
“我今天去见苏雪惜了。”舒少军知道自己愧对这个女儿,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悔恨中,当初不该被情爱与权力迷了心智,答应乔震威做那么多伤害杨若兰的事。
舒雅猛地偏头看着他,“你去见她干什么?”
“我请她成全你们。”
舒雅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凭什么让她成全我们,她会听你的?”
舒少军脸上挂不住,“雅雅,是我对不起你,爸爸只是想为你做些事。如果你想跟他在一起,爸爸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强扭的瓜不甜,他若不爱你,你们硬绑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他,爸,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无论我怎么作践我自己,他就是看不到我的好。”舒雅扑进舒少军怀里,泣不成声。
舒少军拍着她的背,慈爱道:“雅雅,爸爸会帮你的,你别难过了,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斯年就会来娶你了。”
“真的吗?”舒雅仰起头看着他,征求一个答案。
“嗯,真的。”
舒雅的心在父亲自信满满的回答声中安定下来,无论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她始终相信爸爸会帮她,让她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
从医院出来,舒少军坐上等着一旁的黑色轿车,轿车里坐着梁庆国,他看见姐夫上车,连忙道:“姐夫,雅雅怎么样了?”
“心情很低落,庆国,查到那两个毒贩藏匿的地点了吗?”梁庆国曾是街头混混,后来成了公务员,但是与先前那些混混却没有失去联络。他常常跟他们混在一起,因此也知道很多政府官员不为人知的秘密,从而投其所好,自己也一步步高升。
酒肉朋友有酒肉朋友的好处,比方这次毒贩藏匿的地点,也是那些朋友喝了酒后说出来的。
“嗯,查到了。”
“我要见见他们。”舒少军皱眉道。
“姐夫,恐怕不妥吧,那些都是亡命之徒,现在又狗急跳墙,我怕他们会伤害你。”梁庆国苦劝道。
舒少军一意孤行,梁庆国见劝不住,只好开车载他去毒贩藏匿的地点。
………………
乔震威被律师保释之后,他已经连番遭遇袭击,幸好他身边跟了保镖,否则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他知道那两名逃脱的毒贩还没有出境,这两天找他麻烦的正是他们。
这次毒品交易,他损失惨重,他将这笔账全算在池斯年头上。因为枪战发生在宴会上,他几乎将上流社会的名流全都得罪了。
最近好几家公司前来撤销合约,连前段时间他活动的贷款,银行也取消了。他这两天肝火旺盛,舒雅也失踪了。
他不怕她失踪,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出现。




深度试婚 0421 爆炸
乔震威坐在大班椅上,他转悠着,蓝玫瑰敲门进来,“乔总,您找我。” “玫瑰,你知道雅雅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蓝玫瑰说,“宴会之后,她就失踪了,我一直在联系她,没有联系上。”
“嗯,我知道了,如果你见到她,你带句话给她,如果她明天午时还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将日记本交给池斯年。”乔震威不紧不慢道。
蓝玫瑰疑惑道:“日记本?”
“你告诉她,她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好了,下去吧。”乔震威挥了挥手,蓝玫瑰只好出去了,合上门的那一刹那,她眼里掠过一抹光。
乔震威站起来,他已经被逼入绝境,如今进退两难,就算是这样,他也要拿池斯年最爱的女人陪葬。他看着落地窗外那座大厦,眼里露出狠绝的光芒。
………………
雪惜一觉醒来,已经早上八点了,池斯年已经穿戴整齐,他站在床边,表情温柔地看着她,“惜儿,东宁下午的飞机到机场,我先去开会,你拾好了来公司找我,我陪你去接机。”
雪惜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苏东宁了,听他这么说,她高兴地点了点头,池斯年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亲,“中午陪我吃饭,好吗?”
“嗯。”雪惜点了点头,池斯年起身出了门。雪惜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消失在门后,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她才坐了起来,东宁要回来了,真好!
池斯年来到公司,顾远兮随后就到,他走进总裁办公室,池斯年抬头看了他一眼,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他说:“昨晚那个方案我已经赶出来了,一会儿开会,这个项目我们一定要拿下,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是,大哥。”顾远兮接过文件,翻开大致浏览了一下,他说:“大哥,很不错啊,这个项目我们一定能拿下来。”
“嗯,对了,医院那边的事有进展了没有?见到病患家属了吗?”
“事情有进展,我查到生产那批有问题的药品的主管,原来是乔震威的一个远房亲戚,这批药品是去年生产的,后来这个主管辞职了,我昨天跟踪病患家属查到的,那位主管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带着脑瘫的亲人离开海城,我已经抓到那名主管,将他扭送去派出所了。有了他的证词,我们就可以起诉乔震威。”顾远兮道。
池斯年脸上一喜,他走到顾远兮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远兮,辛苦你了。”
“大哥,我先去做事了。”顾远兮拿着文件走了,池斯年端起桌上的咖啡,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隔壁那栋大厦,冷冷一笑,乔震威,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死到临头了。
雪惜哼着小曲走下楼,阿姨在楼下拖地,打趣道:“太太,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地有点滑,你走慢些。”
“好。”雪惜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阿姨,早上吃什么?我饿了。”
“你等一下,我拖完这里就去给你盛。”
雪惜看她在忙,便说:“没事儿,我自己去盛吧。”雪惜慢慢走进厨房,她盛了一碗小米粥出来,边走边喝了一口,“好香。”
“你是回了家,吃什么都香。”阿姨说。
“哪有,是阿姨的手巧。”两人说着话,客厅的电话响起来了,阿姨顺手接起来,说了几句话,阿姨挂了电话,“太太,有你的快递,我去拿。”
“快递?”雪惜愣了一下,她没有买什么东西啊。阿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在门房处从快递员手里签了快递,转身她往别墅走去。
外面的包装很致,她随手晃了晃,里面就“嘀嘀答答”响起来,她也没在意,穿过花园,走进别墅,几秒钟之后,别墅里“轰”一声传来爆炸声……
蓝玫瑰听了乔震威的话后,匆匆赶到医院,舒雅刚去检查了回来,因为池斯年昨晚不接她电话,她心浮气躁,又拿小菊撒气。
蓝玫瑰走进病房,与捂脸哭泣的小菊迎面撞上,她侧身让开,见她飞奔出去。她转头看着坐在病床上气得浑身发抖的舒雅,她无奈的叹了一声,款步走进去,“雅雅,你跟个小护工置什么气?你受了伤,要静养,别气了啊。”
舒雅看到蓝玫瑰走进来,她敛了满脸的怒容,立即变成了委屈小媳妇,掩面垂泪,好不可怜。蓝玫瑰坐在床边,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定是在池斯年那里受了气,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雅雅,这世上就只有池斯年一个男人了么,让你这样死乞白脸的也要跟他在一起?”
舒雅被她戳得脑门疼,她撒娇似的靠在她肩膀上,“我知道世上好男人很多,可是我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玫瑰,我为他受伤,甚至愿意为他豁出性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蓝玫瑰心疼地抱着她,她执念太深,规劝都没用,“雅雅,女人不要轻贱自己,越轻贱自己越得不到男人的爱。你跟池斯年已经走得太远了,回不去了。更何况……,我瞧着苏雪惜那样子,似乎怀孕了,以他的性子,他更不可能抛下她不管。”
舒雅“嗖”地一声抬起头来,她恶狠狠地盯着蓝玫瑰,“你也被那小贱人迷惑了是不是?她怀孕了,就能霸着我的斯年?我还跟斯年有小吉他,她为什么不成全我?”
蓝玫瑰被她凶狠地目光盯得心惊,近段时间,她看着舒雅一日比一日变得偏激,她却无能为力,“雅雅,我是为你好,不要把自己变得那么可悲,你受了这么多苦,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疼爱。”
舒雅靠在枕头上,苍白的脸上尽是凄楚的泪水,“玫瑰,我不甘心,我为他耗了十年青春,如今我人老珠黄了,他就不要我了,我不甘心。”
“雅雅,你别这么想,你还有小吉他啊,等乔震威伏法之后,你们母子就可以重逢了,其实婚姻也是这样啊,慢慢的男人就变得不那么重要,能与你相依为命的,就只剩下孩子。雅雅,我相信,没有池斯年,你会活得更好更潇洒。”
“不会,再也不会了。”舒雅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不是十年前的舒雅了,她的自信与骄傲,早在这十年里被磨得一点也不剩,她现在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女人。
池斯年现在躲着她,肯定都是因为苏雪惜,只有苏雪惜不在了,他的目光才会重新落在她身上,所以一切问题都是出在那个贱人身上。
舒雅越想越恨,苍白的脸上发出强烈的恨意,蓝玫瑰触目惊心,她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乔震威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中午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要将什么日记本给池斯年,雅雅,那个日记本是不是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东西?”
舒雅闻言,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这次毒品交易失败,乔震威钱货两失,他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她若是就这样回去,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回去,她在乔震威身边潜伏十年,与他周旋了十年,她不能死,更不能被他威胁。
“玫瑰,他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了,但是我看他的神情,你此去恐怕凶多吉少,雅雅,乔震威这次损失惨重,他不会放过你的。反正他已经快垮了,再也威胁不到你了,你就别回去了。”蓝玫瑰劝道,其实池斯年回国时,她曾劝过舒雅,让她离开乔震威,回到池斯年身边去,她不肯。她说她之所以留在乔震威身边,是要找一本日记本,没有找到前,她不会离开。
舒雅蹙紧眉头,思虑半晌,她说:“不行,我必须回去。”
“雅雅!”蓝玫瑰惊呼,“你明知道回去是送死,为什么还回去?他手里到底掌握了什么,让你连命都不顾了?”
舒雅是个心思深沉的女人,虽然她跟蓝玫瑰很亲近,但是也从不交底。她深信,只要是秘密,烂在自己肚子里,才会是永远的秘密。
更何况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是最好的姐妹,也保不齐她哪天会出卖她。因此,她从来不跟蓝玫瑰说她留在乔震威身边是为什么。
“玫瑰,我跟乔震威的事必须有个了结,所以即使我知道我有可能有去不回,我也必须去。”舒雅认真地看着蓝玫瑰,这是她跟乔震威的生死较量,她只要拿到那本日记本,就再也不用怕乔震威了。
蓝玫瑰张了张嘴,叹道:“好吧,我知道我劝不住你,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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