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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雪惜回房间洗了澡,小手勾起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豹纹内衣,羞得满脸通红。这衣服还是衣服吗?她拿起又放下,反反复复了好几次,终于心一横,套在了身上。
镜子里,立即出现一个性感妖娆的女子,三点露了出来,粉色的小草莓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密林深处,曲径通幽,撩人至极。
雪惜看了一眼,羞得连忙拿了睡衣套在身上,然后又加了件外套,才下楼去了。楼下池斯年已经洗完碗,正在擦地。雪惜过去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回到客厅,拿遥控器开电视,一边吃零食一边看起了电视。
8点档肥皂剧在演些什么,她根本没注意看,眼神溜啊溜,就溜到池斯年身上去了,会做家务的男人真迷人!
他身上还穿着围裙,双手撑在抹布上,弓着腰蹬着腿,一下跑到那边,一下跑到这边,边擦地还边分神看她,“宝贝,怎么样,我帅不帅?”
雪惜移开视线,傲娇地哼了一声,但是没过一会儿,目光又落在他身上,力与美充满在他身上展示,确实很帅很迷人,不过她不会让他知道。
池斯年楼下楼上全擦完,已经两个小时后,雪惜窝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池斯年看着一尘不染的客厅,又看了看沉睡的雪惜,无限哀怨,“我的福利呢?”
此时门铃响起来,池斯年拿着抹布走过去,可视电话里出现一颗脑袋,清爽的寸头,嘴里含着一颗棒棒糖,笑眯眯的,“姐夫,我放假了。”
池斯年看了一眼熟睡的雪惜,立即笑逐颜开。小舅子,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他赶紧开了门,两分钟后,苏东宁跳着奇怪的舞步走了进来,看见池斯年时,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星星眼道:“姐夫,你好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姐夫,你不是说你不会做家务么?”
池斯年此时正一手撑在墙上,一手转着抹布,闻言立即将抹布藏在身后,“我哪里做家务,你姐姐在做,结果睡着了,我就顺手帮她捡起来。”
“那你身上的穿的是什么,哈哈哈,大嘴猴嘻哈?”苏东宁指着他身上的粉色围裙大笑起来。
池斯年慌不迭地把围裙脱了下来,他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他穿这么娘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是不做家务不穿围裙的。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苏东宁拿着手机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在池斯年反应过来要来抢时,敏捷地跑了,“姐夫,我要把这照片发微博上去,你肯定会被评为新好男人。”
“手机拿来。”池斯年追过去,这么损形象的事闺房乐一乐就好,拿出去就太丢人了,让他的下属知道他的威严何存?
苏东宁一边躲一边笑,“标题就叫海城钻石王老五的私房照,我的粉丝会暴增的。”
“快点拿过来。”池斯年板着脸,这小子鬼灵得很,他快抢到了,他就又滑溜跑了,两人追着闹着,终于把苏雪惜闹醒了,她睁开眼睛坐起来,还没适应眼前明亮的光线,被人一推,她栽进了一副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姐夫,姐姐,我先去睡了哈。”苏东宁快速溜进了房间里,池斯年抱着正在揉眼睛的苏雪惜,暂时不跟他计较。
“宝贝,你弟欺负我。”某人的气场瞬间逆转,从强势霸道男变成了委屈小媳妇。
雪惜浑身一哆嗦,“你不欺负他就行了,他能欺负你?”
“你不相信我,刚才我偷亲你时,他照了照片,说要拿去发微博上,反正我脸皮厚,没关系,我就是担心你会觉得没脸见人……”池斯年一副我没关系的样子。
“你…你亲哪了?”雪惜睡得很沉,根本没感觉到。
“哪里都亲了,衣服也差点脱/光了,不过没关系的,宝贝,大不了就是艳/照门嘛,你这身材,也不是没法看……”池斯年一副我真的没关系,就怕你有关系的样子。
雪惜怒:“你当然没关系,露的是我,苏东宁,你马上把照片给我删了……”
池斯年躺倒在沙发里,捂着肚子闷笑,臭小子,跟我斗,看你姐不拾你。一时间,楼下鸡飞狗跳,惨叫声声。
苏东宁到底还是把照片删掉了,脸被姐姐挠花了,他哀怨地窝在沙发里,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池斯年,又看了一眼母老虎似的苏雪惜,泣不成声:“小白菜啊,泪汪汪啊,姐姐不疼,姐夫不爱啊……”
雪惜一脚踹过去,“滚,再唱我把你嘴缝上。”
苏东宁立即捂住嘴,蹭到池斯年身边去,“姐夫,我就只有你了,嘤嘤嘤。”
池斯年一掌推开他,站起来走到雪惜面前,将她抱住,“宝贝,不生气了啊,走,咱们睡觉去。”
雪惜拍开他的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别惹我,我还在气头上呢。”
池斯年死皮赖脸又贴了上去,“乖哈,别气了,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走了,睡觉去。”池斯年拥着她往楼上去,临走前还瞪了苏东宁一眼,臭小子,我的福利没了,这笔账我记下了。
苏东宁被他这一瞪,瞪得遍体生寒,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拖着雪惜回了卧室,某人厚脸皮地扑过去,“宝贝,我碗洗了,地拖了,我的福利是不是该给我了?”
雪惜躲开他的气息,生气道:“没福利,睡觉。”
“你答应我的,你言而无信。”
“那是昨天答应你的,现在已经过了12点了,不算数了。”雪惜都要累死了,懒得理他,踹了他一脚,爬上床准备睡觉。





深度试婚 0151 痴念
雪惜浑身一哆嗦,“你不欺负他就行了,他能欺负你?” “你不相信我,刚才我偷亲你时,他照了照片,说要拿去发微博上,反正我脸皮厚,没关系,我就是担心你会觉得没脸见人……”池斯年一副我没关系的样子。
“你…你亲哪了?”雪惜睡得很沉,根本没感觉到。
“哪里都亲了,衣服也差点脱/光了,不过没关系的,宝贝,大不了就是艳/照门嘛,你这身材,也不是没法看……”池斯年一副我真的没关系,就怕你有关系的样子。
雪惜怒:“你当然没关系,露的是我,苏东宁,你马上把照片给我删了……”
池斯年躺倒在沙发里,捂着肚子闷笑,臭小子,跟我斗,看你姐不拾你。一时间,楼下鸡飞狗跳,惨叫声声。
苏东宁到底还是把照片删掉了,脸被姐姐挠花了,他哀怨地窝在沙发里,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池斯年,又看了一眼母老虎似的苏雪惜,泣不成声:“小白菜啊,泪汪汪啊,姐姐不疼,姐夫不爱啊……”
雪惜一脚踹过去,“滚,再唱我把你嘴缝上。”
苏东宁立即捂住嘴,蹭到池斯年身边去,“姐夫,我就只有你了,嘤嘤嘤。”
池斯年一掌推开他,站起来走到雪惜面前,将她抱住,“宝贝,不生气了啊,走,咱们睡觉去。”
雪惜拍开他的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别惹我,我还在气头上呢。”
池斯年死皮赖脸又贴了上去,“乖哈,别气了,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走了,睡觉去。”池斯年拥着她往楼上去,临走前还瞪了苏东宁一眼,臭小子,我的福利没了,这笔账我记下了。
苏东宁被他这一瞪,瞪得遍体生寒,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拖着雪惜回了卧室,某人厚脸皮地扑过去,“宝贝,我碗洗了,地拖了,我的福利是不是该给我了?”
雪惜躲开他的气息,生气道:“没福利,睡觉。”
“你答应我的,你言而无信。”
“那是昨天答应你的,现在已经过了12点了,不算数了。”雪惜都要累死了,懒得理他,踹了他一脚,爬上床准备睡觉。
池斯年趴在她身边,耍赖:“哪有这样的,穿一下,一下就好,我保证看一眼就让你睡觉。”
“不要,困死了。”雪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倒头就睡。池斯年看见她倦极睡去,想要拖她起来,看她那么累,又实在不忍心,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洗澡了。
这一晚,雪惜睡得很舒服,一觉到天亮。
之前,他以为是没有得到,所以夜夜渴望。而现在,他夜夜埋首在她的软玉温香中,依然不知满足,就好像多年的郁积得到了发泄一般,他对那种噬骨销/魂的滋味再也无法抗拒。
察觉到她在他怀里又睡着了,池斯年笑了一下,拿来浴巾擦干彼此的身体,抱起她走回卧室,将她放进床铺里,她似乎在呓语着什么,眉头轻皱。
他俯下身去,耳朵贴在她唇边,只听她断断续续说:“斯年……,别走,别离开我……”
池斯年心里一颤,是什么让她在梦里都如此不安心?他爬上床,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却未曾许下任何承诺。
承诺,是做不到时为求两方都安心的谎话,而他,不会轻易许下诺言,除非有一天,他真的做不到了……
从卧室里轻手轻脚地退出来,他转身下楼,一眼就看到横躺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的苏东宁,他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坐没坐相,像什么样子?”
苏东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姐夫,你吃饱喝足了,我呢?”
池斯年抓起一个抱枕砸过去,“你有手有脚,自己煮。”
“不公平,姐夫。”苏东宁出离了愤怒,“你不能只顾你吃饱,也要考虑一下小弟我还饿着肚子,要不我上去叫姐姐下来煮饭?”
“你敢!”揪住欲溜上楼的苏东宁,拧着他转身往门外走去。将他扔上车,池斯年沉声警告,“以后再让你姐给你洗衣服做饭,看我怎么拾你。”
“姐夫,你介意姐姐给我洗内/裤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苏东宁老神在在,然后下一秒车身晃动了一下,池斯年铁青着脸瞪着他,他急忙往车门边缩去,一脸怕怕的样子。
池斯年想起上回苏东宁回来,扔了一堆脏衣服给苏雪惜。她在洗衣房里洗衣服,他恰好有事去找她,就看到她拿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在洗。
他本来以为她在帮他洗,就逗了逗她,结果她说那是苏东宁的,他气得当时就把那条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并且立即杀回房里,将苏东宁教训了一顿。
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还记着。




深度试婚 0152 疼我的女人
他狰狞地笑了一下,“知道就好,要让我再看到她给你洗内/裤,你就等着被我……哼哼。” 苏东宁咬着手指,怯怯地看着他,“姐夫,你已经有姐姐了,不能对人家霸王硬上弓,虽然人家很喜欢你这种雄壮威武的男银……”
“苏东宁,信不信我马上把你丢下车去?”池斯年猛地一脚踩住刹车,黑沉着脸瞪他。
“姐夫,不要啊,你看人家这么娇弱,哪受得住你这么折腾?”苏东宁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直晃。
池斯年心里那团火蹭蹭蹭地往上冲,他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再给我装娘一点试试?到时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扔进部队好好培养一下男儿雄风。”
苏东宁两眼放光,“真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当兵,就是没找到路子,姐夫你送我去吧。”
“……”心好累……
池斯年带苏东宁去附近的饭店吃了饭,还不忘记给苏雪惜打包一份回去,她最近好像又瘦了些,小下巴已经尖得不成样子了。
每次看到她憔悴的小模样,他就告诉自己,要控制住,别折腾得太狠了。可是每次一沾染上她的味道,他就变得不是自己了,那些提醒自己的话都抛在了脑后,只想拥抱她、占有她。
吃过饭后,苏东宁跟同学去书店了,池斯年拎着打包的外卖回了别墅,苏雪惜还在睡,他把饭菜热了一遍,端上楼去。
“小懒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池斯年坐在床边,看她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因出气不顺畅,她的小脸红彤彤的。
他拾起她一缕头发,在她鼻子下方挠着痒,她皱了皱眉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转过头去又睡熟了。池斯年轻笑出声,就喜欢她这么可爱的模样,他单手撑在她身侧,紧追不舍,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鼻子堵住了没法呼吸,她就张开小嘴,池斯年压下去,堵住她的嘴,她呼吸不畅,终于醒过来,看到压在身上的池斯年,她吓得最后一点睡意都没有,忙抬手推着他的胸膛,哭声求道:“别再来了,腰快断了。”
池斯年笑出了声,“我就这么可怕?”
“比狼还可怕。”雪惜全身酸疼,心里恨不得把申世媛大卸八块,她都说不要不要,她非得塞给她,这下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池斯年起身去拿了一套家居服过来丢她头上,“把衣服穿上,你这模样,难保我不会狂性大发扑上来。”女人粉面含羞带怯,肌肤莹白,粉颈低垂,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风情有多诱人犯罪。
雪惜迅速穿上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伸手接过池斯年递来的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你怎么没去公司?”
她记得很久以前,看过关于他的一篇专访,他在工作上严于律己,从不迟到早退。可自从她认识他以后,他迟到的次数明显增加,比如现在,本该坐在办公室里办公的男人,却坐在床边看她吃饭,让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祸国妲己。
妲己好歹还有美貌,她有什么?这张与舒雅相似的脸?
这么想着,她心里不好受起来,美味的排骨也食之无味。
“反正已经迟了,干脆放自己一天假,下午你想去哪里玩?”池斯年从杂志上抬起头来,柔声问她。
“想睡觉……”
“那好吧,我不介意我们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池斯年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雪惜感觉到危险扑面而来,她连忙摇头,“我再想想,逛街没意思,没什么可买的,看电影…算了,这个可以略过,逛公园,没创意,爬山,没力气……”
“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池斯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发。
雪惜干脆放下碗,好奇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吃你的饭吧,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走路不是?”池斯年不说,雪惜就更好奇了,他到底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呢?据说他是海城人,对海城比她这个半海城人熟多了。
她眼睛亮闪亮闪的,坐过去耍赖似的摇着他手臂,“你跟我说说嘛,说说嘛。”
“说了你也不知道,快点吃饭,吃完饭我们就走。”池斯年笑得无可奈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笑容里含着浓浓的宠溺。
雪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池斯年被她盯得心软了,无奈道:“去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真的?”她眼里的光芒更亮了,他愿意带她去他曾经住过的地方,是否就代表他允许她进入他的生活?
“嗯,吃饭吧。”
雪惜心中大喜,连忙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米饭太干,她觉得吞咽都困难起来,心里涨着满满的酸疼,鼻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他终于想要让她了解他了吗?他对她的喜欢,终于从身体的纠缠上升到情感了吗?
她知道这泪,是欢喜的泪,是激动的泪,她一直默默地甚至卑微地爱着他,不求回报不问未来。哪怕偶尔,她发疯的想知道他的过去,他跟乔家的仇恨,以及他跟舒雅的感情。
可是她不能问,也不会问,她想,那些过去一定是他最伤痛的记忆,她问,就会揭开他的伤口,让他痛。
所以她宁愿独自承受着这些痛,也不愿意让他痛。她承认,她爱得太卑微了,可是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留在他身边,陪伴着他。
“好好的怎么哭了,噎着了?”耳边忽然响起他的声音,雪惜脸上热热的,她连忙去擦,触手湿热,她果真流泪了,她眨了眨眼睛,掩饰道:“嗯,我太饿了……”
“喝口汤吧,没人跟你抢。”池斯年叹息着端起汤递过去,乳白色的鸽子汤最是滋补,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
“好喝吗?这家饭店的营养滋补汤很有名,许多人开几个小时的车专程来喝他家的汤,喜欢喝就多喝些,你身子骨太瘦了,要好好补一补。”她刚长几两肉,就被他折腾没了,看着她瘦得脱形的小脸,他就心疼。
她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什么东西满得快要溢出来了,“池斯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们本是萍水相逢的两个陌生人,却因为那一夜的迷乱而有了交集,她是他仇人的儿媳妇,他却对她穷追不舍。以前她一直想不通他对她紧追不放的原因,后来他几次将她当成了舒雅,她才明白,她与舒雅一定长得有几分相似。
她明白了,也为之心碎,为之自暴自弃,折腾得自己死去活来,可她终究还是妥协了。只要她不去想,不去触碰,假装他喜欢的是她,没有舒雅,没有他放不下的过去,她也会幸福的。
可是为什么,每当午夜梦回,她在梦里总是那样不安,连睡着了,都要紧紧地抓住他,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深度试婚 0153 如此不思
“对你好不好吗?”他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温柔反问。 尽管他的回答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她依然被感动了,鼻尖酸酸的,忽地,她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哽咽:“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池斯年怔了怔,缓缓抬起手轻拍她的背,不曾犹豫:“一直,永远。”
强烈的归宿感让她热泪盈眶,她抱紧了他,眼泪鼻涕全擦着了他整洁的衬衣上,“池斯年,谢谢你。”
只要这样就够了,她别无所求。
池斯年叹息一声,将她拥紧了些,“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喜欢听我说甜言蜜语,我天天说给你听?”
“讨厌。”雪惜擦了擦眼泪,她正感动呢,就不能再说点好听的,让她多感动一会儿?
“美人在怀,你用这种语气,存心想让孤宠幸你是不是?孤倒是无所谓,就怕爱妃承受不起啊。”池斯年挑起她的下巴,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真让人心生怜惜。
雪惜拍开他的手,“流氓。”
她一咕噜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站到地上时,还禁不住腿软得晃了晃,走了两步,突然一个趄趔被绊倒在地,她摔得头晕眼花,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池斯年“小”字刚出口,她就已经摔下去了,而且还摔成了夸张的大字形,他很没风度地大笑起来,见她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他连忙走过去扶起她,强忍笑意说:“让我看看摔哪里了?”
池斯年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摔到哪里,他稍稍放了心,再看她紧闭的眼睛睫毛不停颤动,就知道她在装,他轻笑一声:“还装?”
她没动静。
“再装就不像了啊。”池斯年伸手取下挂在她脚上的内衣,笑着调侃。
雪惜羞愤交加,猛地推开他,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门外传来池斯年愉悦的笑声。雪惜在他的笑声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又开门跑了出去,抢过他手里的豹纹内衣狠狠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瞪着池斯年,“下次打死我,我也不穿这个丢人现眼。”
池斯年看她发飙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笑,傻丫头,他怎么会觉得她丢人现眼?分明娇憨可爱得紧。
这一闹腾,他们出门的时间就晚了许多,一路上,雪惜都还在为刚才丢人的事而别扭着,扭头看着窗外,不肯搭理他。
池斯年随她闹别扭去,专注开车。
车行了一段路后,雪惜发现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当车头往她所想的那条路上驶去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去乔宅的路?”
他说带她去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怎么会走这条路?
“嗯。”池斯年应了一声,神色有些凝重,雪惜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更糊涂了,眼看着车停在了乔家大宅外面,她愣愣地看着他。
池斯年也不解释,径直将车开进了乔家大宅,这里已经重新翻修过,连园林设施都重新修葺了一番,看起来更恢宏霸气。
“这里……”雪惜跳下车,眼前所见哪里还有当初乔宅的半点影子,这样的改变,仿佛在提醒着世人,乔家的风光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我们进去吧”池斯年率先向里面走去,推开大门,看见客厅里熟悉的摆设,记忆蜂拥而至,他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
他在门边站住,似乎看见一个六岁的小男孩背着书包冲进来,“妈妈,我回来了。”
已是大腹便便的池母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挂着温柔慈爱的笑容,见小男孩手也没洗就拿起桌上的糕点啃了起来,她拿掉他手里的糕点:“去洗了手再来吃。”
“妈妈,妹妹乖不乖?”小男孩洗了手回来,吃得满嘴都是蛋糕末,池母拿纸巾给他擦嘴,“妹妹很乖,总喜欢踢我玩,你摸摸,她又踢我了。”
小男孩伸手过去,掌下微微的踢动让他高兴地大叫起来,“妈妈,妹妹在跟我打招呼呢。”于是他也有模有样的跟肚子里的妹妹问好,“妹妹,我是哥哥,你要乖哦,我好喜欢你哦,等你出来了,我要带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哦。”
池母看着小男孩,眼里却裹着泪花。
小男孩憧憬着以后的幸福时光,却不知道父母之间的感情早已经有了裂缝,半夜的争吵,父亲摔门而去,再也不曾回来,妈妈临盆,生下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婴,他一瞬间便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一样,发誓要保护妈妈跟妹妹。
眼前场景一换,他已经十六岁了,个头比一般男孩要高大,他身边跟着尾巴似的小未央,或许是从小就缺乏父爱,小未央很黏他,一放学,她就粘在他身边,同学们都取笑他是个小爸爸,他也不介意,仍旧将小尾巴似的妹妹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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