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宗酿
娇妻是个性子软的,修雪说的什么,她也没有多声张,可黑胡子干什么都是粗神经,奈何对自家老婆,那是心细如针,一眼就看出来,老婆被人欺负了。
黑胡子一拳砸在桌上,凤廖只觉脚下大地一颤,桌子应声而碎,随后就是对方粗声粗气的怒吼:“我老婆多好哇,哪能被别人这么欺负?!”
凤廖:“……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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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拿凤罗华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修雪必须给我,”黑胡子道,“我得把她给我老婆,让老婆欺负个够!”
“……哈哈哈合作愉快。”凤廖勾勾嘴巴。
此时凤罗华已除,半路杀出来的凤薄玉也突然消失了,黑胡子这个时候过来,目的自然显而易见:修雪。
凤廖现在一听到修雪的名字,脑袋里就全是修雪鬼哭狼嚎之声:“前辈,这个就不必如此执着了吧,修雪她已经神失常,日日都在哭嚎,您也是见过的,再把人带到您家中,只怕不是您们折磨她,而是她折磨你们。”
黑胡子挑挑眉看着凤廖,不可思议道:“不想啊,我见你这小子往日成天寻欢作乐,如今才发觉你竟然还有这个好气量,我觉得你约摸是真的可以当一当凤家家主这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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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廖轻轻笑了笑:“实不相瞒,我这几天想了想,还是打算把家主这个位子让给凤年。”
“嗯?几个意思?”黑胡子没反应过来,“那你之前尽心思是干什么,蛋疼吗?”
“我,额 ,”凤廖顿了一下,“我母亲是被凤罗华弄死的,我自己也因为尴尬的身份不能回得来凤家,我本意是要杀了凤罗华,让他去地下与我母亲作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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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罗华已经被凤薄玉杀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至于我究竟为什么非要抢到这个家主位子,大概是我想证明给旁人看吧。”
证明给旁人看什么?凤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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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个脑子,旁人也是能猜出来几分了。
——证明给凤罗华和那些唾骂凤廖的人,看到了没有,我是私生子,这个没用的东西当上了家主,看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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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上一辈的事了,他们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我就不插手了。”约摸是风大了,凤廖裹紧身上的大衣,觉得自己真应该回去穿一层厚的。
“那你现在又闹哪样?”黑胡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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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擅长画符,这是三门上下都知道的,”凤廖缓缓道,“凤家之所以被称为‘灵符凤家’,便正是因为符咒之术无人能及。而现今凤家真正的学灵符的,就只有凤年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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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胡子“哦”了一声,还欲再说什么,便进来了一个手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凤廖只听到是什么夫人有孕,想来也是喜事,便不再多说,送黑胡子走了。
凤廖是个小辈,凤家分支诸多家主都是年事已高的老头子了,对凤罗华没什么好印象,对这个儿子也没有多少好感。因此见了他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凤廖硬扯着嘴角与那些老人交谈,对方也仍然是爱答不理。
他妈的,他明天,啊不,他今天下午就把凤家这个位子交给凤年,他自己出去逍遥快活去!
凤廖捏着的茶杯快要碎了,胆战心惊地在他发白的指尖里独自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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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是凤罗华的儿子?我怎么没见过。”一个老头开口,瞬间挑起事端,旁边千千万老头儿就开始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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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廖皮笑肉不笑:操……
“他是,”禁闭的屋门终突然被人推开,凤年大概是刚刚把自己亲妈照顾睡着了,衣角还有亲妈留下的泪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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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廖松了口气:“各位前辈,今日我就是来说这个的,我打算将家主之位还让给凤年。”
旁边的老头子们又不乐了:“如今的小辈竟然如此无礼,太不拿家主之位当回事了!三日不到就又不当了,真当这是过家家吗,啊?既然不愿意当,自己当初又为什么非得抢啊,啊?”
凤年也一脸不解了,他懵了似的,看看凤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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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说,我等很闲?”老爷子们暴躁的不得了,支着的拐杖撞着地面“笃笃”直响。
凤廖:……看您说的,刚才您给我机会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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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凤廖公子这话也是对的,”终于一位年纪稍轻的老爷子打断了诸人的怒吼,意味深长看了凤廖一眼,“凤廖公子不擅长符咒之术,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
“是啊是啊,我最废柴了,我带着凤家,凤家就彻底玩完了。”凤廖翻了个无形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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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暴自弃道,“将凤家让给凤年,好歹还可能再让凤家崛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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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凤家乱七八糟的事终于算是结束了。
凤廖心累不已,自己一直拿命拼出来的凤家家主这个位子,坐上了却又丝毫没什么好玩的。现在才搞明白,自己当初也就不过是想要得到凤罗华的认可。
可凤罗华已经死了啊,那还有什么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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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无非是自己在兜兜转转,解不开心结。
又忙乱了几个月,凤廖的总算是好了。凤年正式接管凤家,成了家主。
凤罗华也曾拿他当未来继承人培养过,因此凤廖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担心凤年会出什么岔子,因此十分脸厚的要走。
凤罗华现今还在世的孩子,约摸就剩凤廖和凤年两个人了。
哦,还有一个。
就是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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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天资聪颖,不过长歪了地儿,非要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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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罗华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没能留住这位痴心汉,也就任由他去了。
出家十几年,就没动过回家的念头。
凤廖站在门口,沉思似的想了想。
……二哥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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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煜庭?好像是这个?
笔画真多。
走远的凤廖没有注意到,送他到门口的凤年没有离开,就这么看着他。
凤年其实对这个哥哥不熟,但是他总是记得的。
凤年性格比较内向,小时候也被人欺负,凤廖路过一次救一次。
凤廖的三观算是比较正的,什么事该什么事不该他也拎得清,知道上一辈恩怨上一辈了解,再怎么混蛋也不能涉及了下一代,小辈都是无辜的。
于是凤年,怎么说呢,他没有把凤廖救他这事跟任何人说过,偷偷藏在心底,在闲暇时间拿出来慢慢回味。
后来凤廖长大了,也就懒得来凤家看凤罗华那张老脸,凤年就见不到凤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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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他好想凤廖。
这一回的凤薄玉回来,他才见到凤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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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哥长大了,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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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年喉结滚动。
他想抱抱他。
亲一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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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又跑了呢,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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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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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外面的声音,又像是从心底迸发出来的,一下一下敲击他的心脏。
你现在完全有能力,把他关起来,让他跑不了。
你可以。
烛光缓缓跳动,站在黑暗里的人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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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了几天的我终于回来了。
……啊,听说我们四月23开学。
我就要高考了,所以可能会在高考回来后更(滚)
穿鸿 第33章
对于凤年的那一堆想法,凤廖丝毫没有感受到。
他一路向城外走去,几乎是一脸“四海为家”的打算了。
约摸是出门没看黄历,凤廖只道自己点背,竟然在城门外看见了一只小妖。
小妖说小不小,却又是凤廖这个战五渣对付不了的,歪门邪道的东西都没带。凤廖心中暗骂了一句,扭头便跑。
小妖饿久了,看见凤廖便是双眼毛光,留着口水就冲他冲去。
容家凤家梁家都是一个死规矩,没有家主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因此城中几乎很少看到这三门弟子。更何况现在是深夜,城边的都是些农家人,鲜少出来夜游,凤廖也只能自己想办法自救了。
一路歪歪拐拐,凤廖险些就快拜托了,却又一头撞上不知哪来的另一只小妖身上。
操……
凤廖右手背在身后,悄悄捏了个法诀。
此法风险,何况还有一只小妖在找他。
罢了,也便如此。
情势瞬间怪异起来,凤廖也跑了那么久了,却丝毫没有引起谁的注意,街上简直可以用“空无一人”来说,眼看自己大衣被身后的爪子抠了一个角,凤廖直接反手将法诀甩了出去。
小妖一口吞下法诀,还咀嚼了两下。正当凤廖心中道“卧槽”之时,小妖炸了。
此“炸”非彼“炸”,是血肉模糊的那个。
不止这一只,就连那个没踪迹的小妖也在某个地方爆发出了一声嘶吼。
他这么纽币?怎么可能,那么就只可能是旁人帮他,那么是谁呢?不知道。
街道安静,究竟是谁?
凤廖环视四周。
就在他脑门上的冷汗还没来得及擦之际,又听见了脚步声,匆匆忙忙却又行而有秩,看来是人。
还没来得及高兴,凤廖又笑不出来了:脚步声在城外。
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怎么这么热闹,一堆一堆的人往这里坨,是要出什么事了吗?
怪不得今晚街道上空荡至极,往日不说人来人往,却也是有店开门的。
打断他胡思乱想的是脑门上传来的声音,忽远忽近,却又能清晰地传入他耳朵。
“这位施主,敢问凤家主家家宅何处?”
凤廖循声望去,发现城门开了。站在城门之上的男子身穿金龙黑段僧袍,手中别着一串碧绿的舍利子,在黑夜之中身上的金龙如同活物,随着僧袍而动。
此人面如冠玉,笑得安然,然而最闪亮的却是他那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脑门。
“第二个月亮。”凤廖心道。
青年僧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暗暗挑了挑眉,又问道:“敢问施主,凤家主家家宅是在何处?”
“法师找凤家作甚?”凤廖像模像样地双手合十回了个礼,问道。
青年僧人看了一眼凤廖,哈哈一笑:“贫僧法号不灰,受布辰寺主持之命,率师兄师弟前来此城听候天帝差遣,顺便……”
僧人眼角弯弯:“祭奠亡父。”
容涅想破脑袋也没想通自己究竟为什么走火入魔,此次行为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他在云游境盘腿想了很久也没想通。
羽承曾经和他说过,“心魔由心而起,由心而落。你就是心魔,心魔就是你,打败心魔就是打败你自己。”
可是天地良心,谁会自己打败自己?
怎么打,自己掐死自己吗?
羽承和泷秋并没回昆仑,而是就这么大剌剌地住在了李家,还顺手把焚如剑灵揪了出来,让他也想办法把容涅从云游境带出来。
剑灵:老夫真的不知道哇呜呜呜。
羽承:呵呵。
容涅躺着的房间很安静,这是季兰亭特意留出来的,闲杂人等全被他拎出去了。
安静至极,直到一层薄烟缓缓钻进去,在半空中凝成一个男人的上半身,支着下巴看了容涅良久,叹道:“是个好苗子,可惜有点傻。”
男子容貌模糊,却仍可以看出他在笑,薄烟化成的食指大拇指捏住容涅脑门上空的空气,虚虚一提。
“想出来?这还不简单。”
于是云游境里的容涅突觉脚下一空,自己整个人摔下了床。
容涅眼前还是黑的,两手在地上摸了许久,觉得喉咙被什么堵着,深深吸了口气想要缓缓,可惜无济于事。
被羽承关着的剑灵还在鬼哭狼嚎,忽然浑身一震,双目大睁,就连胡子都在颤抖,两手突然掐住了脖颈,大有自杀的架势。
泷秋一愣,看着剑灵这模样,皱起眉头:“喂……”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见剑灵仰起头吼了一声,焚如剑瞬间暴起,红光大盛!
歇在外厅的季兰亭听到里屋的声响,当即跑去,便一眼看见趴在地上的容涅。只见他双臂半屈,一双眼睛险些要滴出血来,李兰亭匆匆跑过去架起容涅,道:“你怎么样?”
容涅没说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从嘴角溢出血来。
一时间,老李家又是热闹非凡。
匆忙奔走的下人们哪里能看得到,在某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一缕薄烟。
白烟在空中飘来飘去,安静的看着人群。
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女子从墙里走出来,看了一眼薄烟里若隐若现的男子,道:“你就这么把他揪出来,不怕以后出什么毛病?”
“毛病不毛病吧,他现在可不能昏迷。”男子抱着双臂,叹了一口气,“马上都要见面了,我可不想错失这个机会……都说容家容涅剑术极好,可不要让我失望。”
女子冷哼一声,勾起红唇:“你的心思我还猜不透?这个容涅的肉身倒是大合你意。”
只听白烟虚远地嗤笑一声,便不见了踪影。
容涅呕了口血后便不再闹腾,发狂的焚如也瞬间息声,羽承擦了把汗,看了一眼墙角角落。
且说凤廖,听到那个青年僧人说的一句“祭奠亡父”后,便瞬间明白了。
此人乃是凤煜庭,法号“不灰”。
是不灰,挺白的。
凤廖看了一眼旁边人的肤色,暗暗腹诽道。
布辰寺的僧袍和所有僧人的一模一样,都是一身灰色僧袍。可此人却不着其道,穿着一身上好的绸缎金龙袍,虽是将他衬得英俊,可但凡是还没瞎的,都能看见他那一轮明月似的脑瓜子。
偏偏此人爱好装糊涂。
凤廖不清楚他此次回来究竟是以“祭奠亡父”为重,还是“听候天帝差遣”为重,可他打不过此人,也只能乖乖带路。
凤煜庭大概没见过凤廖,两人就这么和平地走到了凤家家宅门口。
“这里就是了,我先走了。”凤廖看见凤家的大门就牙疼,扭头就走,却被凤煜庭拉住了:“施主辛苦带路,如若不嫌弃,可否喝杯茶再走?”
“不了,我赶着出去……”凤廖呵呵道。
凤煜庭依旧没撒手,一手抓着凤廖大衣袖子,一手去拍门:“施主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出城,近几日妖魔破封,作祟猖狂,当心刚刚出了城就断气。”
大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竟然是凤年本人,看见凤煜庭没说甚么,毕竟兄弟三人几乎是认不得的,却是眼尖地看见凤煜庭身后的凤廖,又惊又喜道:“三……三哥哥,你回来啦?”
“哦?三哥哥?”凤煜庭看了一眼自己抓着的凤廖,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凤年,认出了这个青年人是凤年,那么身后这位“三哥哥”也就可想而知了,回头缓缓道,“听闻凤家三公子什么都会,唯独是符篆这方面是个废物,原来是你?”
凤廖:“……呵呵。”
凤煜庭展颜一笑:“阿廖?”
穿鸿 第34章
看来事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了。
凤廖看了一眼正在“祭奠亡父”的凤煜庭,眉毛轻轻一皱。
从有人放凤薄玉出来,就似乎有些奇怪了。
凤廖有很多问题,可不知道去问谁,也不知道谁会给他正确的回答。
谁放凤薄玉出来的?又是谁把她带走的?谁告诉的她凤罗华的所在地?
按照往常惯例,三门换家主的时候只需要三门之人来就可以了,那么这个凤煜庭什么意思?什么叫“任凭天帝差遣”?佛修什么时候也插手这个事情了?往常除妖伏魔不都是三门的事情吗?
天帝想干什么?
凤煜庭没有跪下,双手合十对着凤罗华的墓鞠了个躬,就当是完事了。眼角余光瞅见凤廖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
凤廖缩了缩脖子:卧槽别用这种眼光看我。
随后对方真的回了目光,冲凤年微微一抬下巴,甩了甩手示意下人们离开了。
他带来的布辰寺的僧人们都在城外,没有带进来,在场的只有他一个佛修。
凤家的下人们都是新换的,旧的全部葬身于凤薄玉手下,因此也不大认识凤煜庭这位二公子,都纷纷看向凤年,见凤年也点了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于是周遭只剩了他们三人。
“凤罗华对不起我母亲,母亲病死之前都没来看过一眼,”凤煜庭回手中佛珠,轻轻叹了口气,“我便权当凤罗华是死的,如今真死了。”
“我接着住持之命,来这里与三门汇合,也只是来看看我这位名义上的爹。”凤煜庭顿了顿,便当这一段揭过去了,冲凤年问道,“凤罗华有没有和你提起过,那个什么,扶光什么的。”
凤年眨巴眨巴眼睛,明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凤煜庭嘴巴里那位“扶光什么的”是谁,轻轻点了点头:“父亲同我说过。”
凤煜庭较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过几日三门约摸是要有大动作,到时候记得叫上我。”
凤年:“是。”
扶光,这也是一个活在神话里的人物了。
听说相貌俊美,具体长什么样谁也没见过。“扶光”仅仅是帝号,这位究竟姓甚名谁来自哪里,谁都不知道。
传闻是在刹秀死去,昆仑消失那会儿,地面就冒出来了个扶光君,打着反帝反封的名号,一心要推翻敖桀统治。
没人知道他和敖桀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却仍然有人记得扶光君看着高高在上的敖桀的眼神,隐忍,残暴,怒火,甚至有些疯狂。
仿佛敖桀上辈子欠他的。
扶光君那时就是集结了不少妖族或其他修士,浩浩荡荡的一路杀到天界,然后被敖桀一根手指头镇压了。
扶光君那时非常的不给力,诸位小妖族简直是要怀疑他是天界那边的人。
——可他能和敖桀沾上个什么边?
什么边儿什么边儿的这会儿都是过去了,至于这位扶光君究竟是活了还是死着的,不太清楚。
但是他的那帮被镇压的小妖们要造反了。
扶光君手下有位女护法,唤作妱姬,是个靠谱的女子——比扶光君靠谱多了,多年前就直面敖桀撂下狠话,迟早要他还了。
至于什么时候还,不就正是现在吗?
凤煜庭呵呵一笑:“到时三门会晤,贫僧也是要去的,就现在这提前知会一声,为我等师兄弟留些素斋。”
“嗯。”凤年点点头。
不知道那位天帝是怎么想的,先前将魔君弟子凤成樱引为己用,创办了凤家,命凤家在人间管制妖族。后来又怕凤家权力大过天,就又拉拢来了羽承办了容家,随后又是担心自己的宝座,又办了梁家。
自此,三门成形,相互制约。
不过这么些跟个傻.逼似的做法并不能引起羽承等人的理解,羽承那时净想着和自己男人在昆仑里干那些说不出来的事了,还打算自己生个,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盖上了“容家家主”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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