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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二道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商六休
走过的道路越来越偏僻荒凉,本来就稀少的行人到这个地段已经没有了。
要不是知道走在前面的人是手段高超的秘密情报局首席,胡二道恐怕都要以为身前的人是要把他引到无人处灭口了。
因为——阿诺德最终停住脚步的地点是——
一个墓园,纪念墓园。
到了这里,铂金发色的年轻人脚步一转,已向旁边的树林中走去。
墓园不远处树林里有座废弃的小木屋,但阿诺德没有去拉木屋的门,而是在木屋外的墙边屈膝蹲下,拉开落叶堆积下湿润泥土覆盖的地窖门样式的闸门,插入钥匙。
“跟着。”淡漠的语句之后,是阿诺德毫不犹豫从这个仅仅容一人身躯经过的正正方方闸门跳了下去,往下望不见任何东西,只是漆黑一片。
“噔。”仅凭身体素质减轻缓冲力轻巧落地,胡二道还没来得及查看周围,就听见几声机械转动的声音,细微的响声后,闸门重新关上了。
“咯嗒。”
黑暗中响起来齿扣被转动的声音。
——是煤气灯打开的声音。
仿佛被周围不可见黑暗积压的光亮中,阿诺德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盏煤气灯。
他神情没有变化,沿着其中的一个通道向前走着,那灯光已成了方向的指引。
而在海洋的另一边,随从大使团访问欧洲各国期冀吸取经验对国内进行改革的朝利雨月也踏上了他的旅程,越洋海轮上,他闭上眼,翠色的笛子置在他的唇边,悠扬的笛声在黄昏的海面上响起,然后……飘荡。
“giotto,你到底怎么想的,那只冬菇。”在乘坐马车回彭格列庄园的路上,g靠坐在车厢背上,不解地看向他。
很生动形象的形容,想到戴蒙·斯佩多的发型,giotto弯了弯嘴角,很快恢复正形。
“g,不用担心。”giotto十指交叉顶着下颚,“成员多不代表力量强……我当然知道这一点。”
有时候内部的分裂更容易导致灭亡。
“你是觉得戴蒙不受掌控吗?”
“那倒不是,”g撇撇嘴,不高兴地开口,“我们现在需要帮手,那只冬菇不管是政治资源还是经济实力都可以给我们帮助,我知道。”
“但我看着,giotto你没有那种感觉吗?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没有,g,”giotto拍拍g的肩,眉眼安抚地笑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在说什么废话。”g故作不耐道,微微偏过头。他和giotto这么多年的情谊,两人之间根本不需要提什么“信任”。
因为,g向来是无条件相信、并且遵从giotto的。
“说起来,g,你还记得西蒙吗?”
“之前他不是隐匿在平民区中吗?”
或者说。
贫民窟。
因为平民区的风险还是太大了,还是鱼龙混杂的贫民窟——平民区中更加贫困的那些街巷,对他而言更加安全。
西蒙·科扎特暗中做了不少事情,一方面是在追查当年覆灭他所生长的小镇的黑手,一方面也是在躲避追债的人。
整个小镇都被毁了,当年镇民借下的债自然是无法偿还,而身为最后存活的遗孤,追债的人全部盯上了他。
根本不需要什么公道。
因为借债程序是正规的,但为什么签下这样的债务,原因是人为的。
如果可以,没有人想背负利率这么高的负债。
可是不借债,就无法生存下去。
这个冬天都活不下去,谈何下一年的秋呢?
手上拥有债据的追债人早就把这个年纪还小的小子全家的债务都堆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步。
本来借债者都是一年到头基本偿还上年的债务,一个小富之家根本就不适应种植的孩子,怎么可能背负得起这么多的负担。
所以,他只能逃。
也是在这过程中,giotto和g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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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胡二道喜欢走的捷径方式是——
当人下属。
……开玩笑的。
这世界不那么做,原因嘛……:)
日本明治维新:1868年。
应该是和中国的改革开放一样,在改革前会前往各个发展发达的国家吸取经验。
仅在1977年这一年,中国派往世界发展或发达各国的大使团有几百个,人数甚至到达五千余人,许多都是国家最上面的领导人员。
而后这些人回国,然后,思考再改革、开放。
嗯,我写的不是同人,是架空历史小说(狗头
顺便吐槽一句,不懂为什么以前的古董文会把初代一众建立自卫团和家族的年龄设定得那么小,十几岁太不真实了……二十几岁到三十岁才是革命的最好年纪嘛,看看我们自己的那群前辈。





人贩子二道先生 自卫团发展史(1)
整个房间已是空落落的。
看不出任何人生活过的痕迹。
戴好面具拉上兜帽,西蒙·科扎特才谨慎地走出房门,在柜台上不动声色放上几张新发行的里拉和几枚抛里银币,人以走到了这家提供住宿的旅店门外,消无声息融入路上的人流。
不久之前,他乘着人口混杂的蒸汽船,刚刚回到到西西里岛。
巴勒莫是个港口城市。
像是的里雅斯特、墨西拿、安科纳一样,在这些年经济状态近乎停滞状态的意大利,这些港口城市、海滨小镇,是能够向传统大城市的地位发出挑战的例外。
而他选择在这里下船,是因为想起了他的朋友。
离开意大利前,他告别了帮助自己的朋友,将近一年时间后,他再次回来,第一次想到的,也是自己的老朋友。
乔托·彭格列,还有,格特林·杰雷米亚。
“先生,买束花吧。”
属于年轻女孩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索,他视线偏移,看向挽着花篮的少女。
很清秀的相貌。
哦,原来已经到达这里了。
这里已经差不多不属于平民区的范围了。
达官贵族在这片区域常有居住,因此这附近的住宅价值也很高。
这也是像卖花女这些小贩经常踏足的地方。
车站、港口、以及富人区的边缘。
她们不会在平民区卖花,因为平民们很少有这闲情逸致享受滴着露珠的清晨鲜花。
她们也不会往这区域里面深入,不仅是有可能被羞辱,也是怕冒犯贵人。
因此,在这区域的入口,贵族、商人、平民都可能经过的地方,是她们的最好的选择。
人流量当然比不上车站、港口这些地方,但贵族或者商人出手都很大方,也有许多贵妇人或者是家里的小姐唤女仆往这些卖花女这里订货。
“来支百合。”
想了想,西蒙·科扎特道。
“好的。”
卖花女孩细心地分出一束花枝,用旧报纸卷好交到客人的手上。
报纸是她从不需要的人家里挨家挨户集的,这也是她卖过的花束的一个特色,可以让这些客人更好地记住她。
西蒙·科扎特也曾有朋友做过类似的工作,只不过她已经和小镇一起死亡了。
他很能理解平民们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有愿望。
如果不是当初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或许他也会平平凡凡得像他们任何一个人一样,普普通通地生活着。
而不是像现在……
隐藏,奔波。
以年轻的历经岁月来积淀那些沉重的东西。
“我年纪轻轻,我颠沛流离,我……不愿甘心。”
这是西蒙·科扎特对自己的评价。
giotto和g只是站在他的身旁,和他站在同一条道路前。
前方,仍是迷雾重重,不知何往。
那时候的他们年轻,却有火热的心没有熄灭。
“为保护家园跟人民而战,不如建立一个自卫团吧。”
上门拜访的西蒙·科扎特没有想到自己当年的一句建议,会被giotto和g切切实实地这么实行了,而且发展势头良好。
这一刻,他深刻的意识到,平民已经受够压迫许久了。
不管是政府还是本土的、外国的上层势力。
物质贫穷、神痛苦。
阶级不同,注定无法互相理解言语。
彭格列自卫团扎根于平民,不同于那些发展然后受人依附的家族,自卫团是要让人们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这也是未来庞大的彭格列家族的第一步。
“欢迎回来,西蒙。”giotto热情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也很高兴我能回来,giotto。”
西蒙·科扎特愣了瞬,很快勾起嘴角回抱了一下。
“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西蒙·科扎特毫不意外giotto良好的直觉,眉眼是比离开时更加轻松的姿态,“我回来帮你。”
“你……”g皱眉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已经完成第一件事了。”西蒙·科扎特轻仰着笑了笑,露出一个有些爽朗的笑容,“第二个,至少也是我的理想,我当然也要来做些什么。”
“可是,科扎特,你不是……”
“不,”西蒙·科扎特止住了g的话,“我不会加入,但我要做我的力所能及。”
“这次离开,我遇见了几个朋友。”
他缓缓地说起了自己这一年的经历,离开,寻找,谋划,以及覆灭……包括自己在这一路辗转中遇见的几个性情相合的同伴。
桌面上犹沾露珠的鲜花静静横放。
在彭格列庄园极远的山脚城堡里,一辆马车从城堡出发,向着巴勒莫出发。
“少爷,老爷要是回来,知道您又逃家,肯定会生气的。”
坐在马车前方挥鞭的老头这么说,驾驶马车的速度倒是毫不含糊。
马车外表坚硬华丽,内里却布置得十分柔软,玻璃窗用帘子隔着。
蓝宝·波维诺慵懒地躺在马车宽阔的坐垫上,眼睛半睁不睁,看似困倦极了,浅绿蓬松的短发安逸地贴在脸颊边。
他瘪嘴,声音游离地说:“那是他最近越来越爱唠叨了……”
声音渐弱,似乎下一秒就会跌入梦乡。
马车轮“咕噜咕噜”的声音此时也成了催眠的伴奏曲。
耷拉的眼皮终于落下,沉沉的呼吸声在马车内响起。
“愿主保佑,阿门。”
流畅的十字在胸前划出,布道的神父送走了前来寻求启示的最后一位信民。
天色见黑。
“今天真是究级的累呢!”
小麦肤色的神父有着一头很短的黑发,手中拿着一本合上的《圣经》,用着爽朗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不像是养尊处优的教士,反而是个身体素质极佳的青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战无不胜的拳击家”,这是人们在他成为神父前给他的名号。
就在神父打算关上教堂的大门时,今天,最后一位来人踏进了教堂。
“是想告解什么吗?”
心里遗憾着今天的锻炼时间又要延后了,纳克尔说着,走向来人,黑袍胸前的十字架微微摇晃。
来人没有回头,而是仰望着高高的圣母像。
绘着圣经故事的花纹玻璃已经暗下去了,只能看见从教堂尖顶窗户上漏下的隐约之光。
最后的黄昏颜色。
“你好,神父,”最后的访客终于转头,茶色的含笑眼眸微亮,“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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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门(amen),希伯来语,意思是“诚心所愿“,”但愿如此,实实在在的”,教众祈祷结束时表示“我同意”。




人贩子二道先生 自卫团发展史(2)
阿诺德,这个年轻人,是真的超脱俗人。
比如把秘密情报点设立在墓园旁边一样……
这位面色冷淡,似乎什么都无法打动的秘密情报局首席,走过地下通道,走进窗明几净的二楼办公室。
这是另一处大街的地面。
胡二道向外瞧了一眼,目露疑惑,所以……为什么要那么远从墓园那边绕进来?
这个年代还没有防弹玻璃,军火却是十分盛行,各式枪支都有流通,如果被袭击,很容易成为靶子。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情报局进门方式。
要不然就大大方方地使用一个大家都自以为很了解的地址,要不然就不要让人知道位置,这样……绕一大圈,是为了什么?
“因为没有门啊。”
恰好这时还留在情报部据点的一个金发年轻人过来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看到新人疑惑的样子就明白了他在纠结什么。
“阿诺德选的地址,很新奇吧?”
“梅洛。”淡淡威胁性的话语从上方传来,“你想被我拷杀吗?”
代号“画眉”的年轻人忙不迭抬手,迅速辩解:“刚刚我什么也没说。”
堪称从心的标准姿式。
但显然这位画眉并不是善罢甘休被镇压的角色,低头的同时还没忘记飞快低声和新人传授经验:“学着点,面对首席的拷杀的最佳应对方法,你不会想知道和首席打的下场的。”
某“画眉”最开始的时候就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后果。
胡二道:……
“你不该是画眉,这太埋没你的才华了。”
他真心实意道。
仅仅是第一面,梅洛就给胡二道留下了“极其碎嘴”的印象标签。
“我不接一个来路不明的间谍。”
刚刚跟上阿诺德的脚步,胡二道就听见身旁的首席情报员这么说到。
胡二道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随后笑道,“阿诺德大人,我们这些人来历不明不才是正常的吗?”
不是吧,那份资料他很认真地推敲去做了,有系统的经手,需要去查证的地方也能毫无纰漏,没像前几个世界那么敷衍,只在用到的时候才想着要补充身份。
突然想念上个世界有身份证明就能合法做任何事的世界了。谁也不会追查过去。
啧。
“二道,东方血统的混血儿,孤儿,五岁进入勒托孤儿救济所,七岁起被带入‘学校’秘密培训情报技能,十五岁前往法国,由于预备与法国开战,在战争前期回国,而后被文书派往意大利。”
“没有问题的资料经历。”铂金发色的年轻人拿起一份文书,指间轻点,翻开它。
“但是我不信任你。”
“我的资料不是都在您手上吗,阿诺德大人?”
胡二道偏头疑惑道,像是不明白为什么首席情报官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有两个选择。”
阿诺德看都没有看他,手中拿起厚厚一叠堆积的文书最上面那份,已开始抬手处理。
“一,潜伏一年,等我确定你没有问题,再重新启用。”
对于情报员来说,情报的时效性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真的是外来间谍,这一年没有动作,也会延误许多转机,可能局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效忠于我。”
这就是让人改换门庭的意思了。
有点怀疑这个首席情报官是不是故意找茬,目的就是他口中的“选择二”。
啊,当然,“选择一”对于这位首席来说也完全没有影响。
要不是能大致理解阿诺德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控制其他的外来因素不影响自己对整个秘密情报局的掌控,胡二道简直要怀疑这是个对待新人的下马威了。
这位……真不愧是年纪轻轻坐上秘密情报局分局首位上的男人。
阿诺德没有在意办公桌面前到现在也没有回答似乎明写着自己有问题的年轻人,对他来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如果……是他很少听到的那个回答,阿诺德可能还会兴奋起来。
但如果是阿诺德说的两个中的任意一个,那阿诺德也不意外。
没错,这是阿诺德对于每一位意大利情报局成员都提出过的选择。
有的人选了一,有的人选了二……阿诺德都不在意,即便是选择一也不一定默认自己是间谍——也很可能是想要休假,像是梅洛最开始的选择。
同理,选择二也不一定代表心里有鬼,阿诺德只是想要服从于自己、受自己掌控的情报局罢了。
他讨厌受人钳制。
虽然看到这份资料的第一感觉是有些不对劲,但这个时代没有哪个国家是没有其他国家的间谍到处乱跑的——正是资料的互通才能将整个欧洲的局势维持在一个较为稳定的局面。
情报能力较弱的国家听不到风吹草动的声音被吃掉也是活该。
所以对于这份多年情报工作素养自觉认定有问题的资料的主人,他也并没有什么不耐心,像是对待其他普通的意大利秘密情报局名下成员一样对待他。
想了想,胡二道还是觉得,嗯——
“阿诺德大人,我能两个都不选择吗?”
阿诺德抬了抬眼,停顿手中的笔,面上终于不是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你确定?”
看着阿诺德那明显有些不对劲的神情,胡二道犹豫了瞬,还是颔首。
阿诺德笑了。
……更不对劲了。
胡二道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啊,不是,是点下了一个错误的头。
总之,看着这位年轻的情报官将笔插回去,站起身,风衣慢慢走近……
胡二不知为何有了种当年星际战场被一种难缠虫族盯上的感觉。
嗯,体型在虫族中并不算大只,但是虫鞘锋利,敏捷而力量强大,而且……
在战场上应对的难度,是其在最大体型类型虫族之上的翻倍。
战斗中比人类还要专注而有耐心,步步为营……是虫族阶级中总是位于上层的一类。
毕竟虫族除了母虫和后勤虫族,剩下都是战斗种——地位,战斗能力决定一切!
胡二道:我现在说我反悔了来得及吗?
阿诺德很快告诉了他答案——
银色的手铐在铂金发色情报官的指间被拨弄,情报官露出一个有些提起兴趣的轻笑,眸中闪烁着某种光芒。
“能不被我拷杀的话,你就有资格做出第三个选择了。”
※※※※※※※※※※※※※※※※※※※※
胡二道:溜了溜了,告辞。
说起来阿诺德似乎有过和云雀差不多的中二期来着(思索)
算啦,反正我写的这位已经不中二许久了(笑)
ps:最后一单元了,二道可以拥有更多评论吗?(猫猫歪头)




人贩子二道先生 自卫团发展史(3)
“呼,酒吧也没什么意思嘛,还不如本大爷回去睡觉……”
蓬软绿发的年轻人揉揉眼,打了个哈切,眼皮耷拉着说。
在他面前的木桌上,一杯盛着通透绿色的酒液的木杯安静摆着。
“真是不识货的小子,这可是‘自由绿灵’,多少艺术家疯狂追逐的苦艾酒酒种。”
“诶,本大爷说话关你什么事,”困顿的年轻人嘀嘀咕咕,“味道这么淡,不知道调过多少次了。”
淡绿发色的年轻人终于起身,懒洋洋地走到酒馆门口,中途没有理会任何人。
他蹲下身,嘴里念念有词,“利兹回城堡了,让本大爷看看接下来去哪里……”
“啊,不行,不想走。”他蹲在地上,连站起身挥手叫一辆马车的意念都不想有,半阖着眼几乎要在大街边睡着。
正巧此时身边有行人经过,话语飘进他的耳中,他竖耳听了听。
“……那个贪得无厌的皮诺被新建立的那个自卫团吞掉了。”
“那个连军警也不想折腾的毒瘤?”
所谓毒瘤,就是人们一旦戳破它,反而还会溅得一身脓水的烂疮。
“对,每次军警来人就和和气气虚伪地把正在敲诈的钱还回去,等军警一走,又故态复萌的那个家族。”
“那个自卫团……是叫做彭格列?”
“没错,是两个年轻人领导的,为首那个的名字就是彭格列。”
“上次安娜贝尔被抢劫还说军警除了『警告』和『强迫居住』什么都不会呢。”
所谓的“警告”和“强迫居住”,前者是意大利统一后流行的“警告”制度,谁要是被警告,可能这一辈子就毁了;后者则是被人为“认定”的“异端”分子会被随意驱逐到荒岛或深山去居住,这种做法每年会牵涉3000至5000人。
“就像二十年前一样,巴勒莫的人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家伙。”
意大利“第一次独立战争”的催化剂最先就是巴勒莫各阶层人们奋而起义,控制了整个城市,最终在1848年1月迫使国王颁布了一部□□。当时的国王还是那不勒斯的统治者裴迪南二世。
“这次不一样,”最初开口的那个人说,“不是那些大家族的成员,是人们自己……被欺压的人们自己拿起武器保卫街区,他们加入了彭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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