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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二道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商六休
“彭格列……”
谈话的两人渐渐走远了。
彭格列?
蓝宝垂着眼,看着地面。
半晌,没有干劲的年轻人站起身,转身回到酒馆。
“老板娘,本大爷要打听彭格列的事,这是情报。”
他理所应当地懒洋洋命令道,看见他摸出的那一叠新币里拉,被支使的老板娘顿时仅有的半点不满都消失了,预备竖起的眉眼飞快被亲切的笑意取代。
“好的,客人要打听什么,我知道的一定说。”
“找我?”纳克尔不明白,“究级的陌生人啊!”
“我是个记者。”
茶瞳的年轻人笑了笑,“我听说了你的故事,想对你进行采访。”
外国记者?纳克尔似乎听人说过这种职业。
“主的教堂只用于贴近主,如果你不是为祷告而来,还请离开吧。”
他英朗道。
“所以我才选择现在来啊。”面容浅淡漂亮的年轻人早有预料,嘻嘻笑道,“我相信曾经是拳击手的神父应该不会拒绝我在教堂外的有偿采访吧?”
“……是吗?”
自称记者的来客歪歪头。
“……”默然一瞬。
纳克尔:“走吧,我先关上大门。”
成为拳击手本身有天赋与毅力意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钱财。
教皇教士早就不像几个世纪前那么威风了,欧洲各国早早打破了中世纪“三重冠”的禁锢,各自发展势力,教皇完全失去了对世俗权力的统治权。
“三重冠”,即教皇冕下的王冠,分别代表着世俗权力、神权以及君权神授。
教士要想要以前的地位和中饱私囊得流油满地,自然也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纳克尔也不会故意这么做。
纳克尔以前是最强的拳击手,一场比赛可以得到佣金无数,花时也没有谋算,想着再怎么样再打一场拳击赛就会有钱……直到成为了清廉的教士也没有改变这个花情况。
因此,纳克尔神父……
真的很穷。
纳克尔的人生规划中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一名神父,离开热爱的拳击行业。
但人生的意外总是会在想不到的时候到达。
观众的喧闹起哄声,强大的身体素质,依旧不松口认输的对手,没想过有人会连性命都不要的纳克尔——这就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纳克尔是传统的天主教教徒,或者说,降生在曾经辉煌的罗马帝国中心的意大利人,所有意大利人都信奉着天主教。
而长筒靴上的罗马教皇国更是基督教的正统。
基督教——无论新教还是东正教,都有着“十戒”,这是《旧约》中神制定的最初律法。
第一条诫命:不信他神。
第二条诫命:不制作偶像。
第三条诫命:不可妄称□□。
第四条诫命: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
第五条诫命:孝敬父母。
第六条诫命:不可杀人。
第七条诫命:不可□□。
第八条诫命:不可偷盗。
第九条诫命:不可作假证。
第十条诫命:不可贪恋他人所有。
……
神说,不可杀人。
尽管是失手,但纳克尔没能控制住力量失手夺走了一个人的性命却是事实。
为了洗涤自己的罪孽,纳克尔加入了教会,选择成为一名神父。
受人告解,主持仪式,管理教堂……要以人世所为清洗所犯之罪。
亲近主,亲近神,良善、克己……这是《新约》神明借助圣子传达的旨意。
这是人们亲近神灵的途径。
“……赞美主,阿门。”
他嗓音低低,叹出最后的祷告词。
夺人性命——本就是罪。
※※※※※※※※※※※※※※※※※※※※
好,让我们来看看giotto的六位守护者都是什么角色——
岚,g,竹马,从小玩到大的管家之子。
雨,朝利雨月,日本改革派,嗜音乐如命,剑术高超但是没有剑。
雾,戴蒙·斯佩多,性情谲诡,企图反叛阶级的贵族军人。
云,阿诺德,手段武力两开花的情报局首席,享受战斗。
雷,蓝宝·波维诺,逃家的嗜睡少爷,性格散漫,有钱。
晴,纳克尔,成为神父后发现自己没钱的拳击手。
各自发现重点√
(接下来就——“coincidance”!/命运的相遇/





人贩子二道先生 自卫团发展史(4)
外国记者,在十九世纪,是一个有趣的职业。
由于印刷技术的创新和纸张的便宜,报纸和杂志的发行量急剧上升,为了丰富报刊的内容,吸引读者眼球,报社杂志社们常常派遣记者到外国记录取材。
然而,由于养一个驻外记者的高昂用,报社们更喜欢另一种方式——
假新闻。
这是在十九世纪独特发展状况下出现的新闻业手段。
这些所谓居住在外国的“驻外记者”,与其说是记者,不如说是现实主义小说家。
那些来自所在国家之外的新闻,许多都诞生于这么一种情况:假装。
将在类似环境中已经看到的新闻,名称,图像,人物和文章捡起来,捏造的细节和人物,小心翼翼地使用熟悉的图像,陈规定型的描述以及关于一些众所周知的事实并且加以打扮,好像自己就是个居住在那个国家的居民……并且让读者信以为真。
这就是“外国记者”的工作。
当然,这种行内人才会知道的内容自然不会人尽皆知。
所以,尽管将信将疑,但贫穷的神父在金钱面前,还是选择了相信。
原因嘛……
嗯,纳克尔相信,自己的双拳没有比过去逊色半分……
胡二道当然不知道这个穿鼻梁贴着胶带健壮的年轻神父脑海里在想什么暴力的念头,他只是刚刚结束笔记,就透过玻璃窗看见煤气路灯下的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白色狩袍的男人,手握长笛。
踏月而来。
“你好,”他说着对于东方人来说相当流畅的意大利语,“在下朝利雨月,日本而来,想询问这附近可有居住的地方。”
他谈吐文雅,是饱览诗书的微笑气度。
“你是前不久拜访意大利的大使团人员吗?”
胡二道不动声色地探听。
朝利雨月颔首,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暂时和他们分开了,想来亲自看看这个国家。”
——这个前几年重新统一、渐渐有了发展势头的国家。
“你是阴阳师?”
“家学渊源。”朝利雨月没有再说什么,如果是对于这个国家的陌生人这么寻根究底,估计没有人会理会回答,但日本人向来含蓄,被追问也没有明显表露自己的不满。
更何况几个国家以来那些所谓招待他们的那些人的目光,那毫不掩饰的傲慢与轻蔑,朝利雨月也已经见得够多了。
弹丸之国,蛮荒之岛……大概这就是这些国家的人对于自己祖国的看法吧。
也是不耐这些目光,感到不适,朝利雨月才脱离了大使团,打算一个人亲眼见见这些优越国家的优越之处。
“我在那里生活过许久,”……多个世界的不解之缘,胡二道暗道,换成日语,眉眼弯弯,“是个很漂亮的国家,以及……有着各种各样的人。”
“和欧洲完全不同的地方。”
“是嘉永六年之后居住在神奈川吗?”
朝利雨月淡笑道。
“唔你说的神奈川,倒也待过差不多一年,”胡二道说到,“那时候,是在一个叫做并盛的城镇哦。”
神奈川,江户湾西北部,在胡二道以前的世界中,它有个人们更加熟悉的名字——
横滨。
1853年“黑船事件”,美国舰队驶入江户湾,推开了日本与世界接轨的大门。
此后,其他各国纷纷而至。
本土的人们终于有了强烈改革的愿望。
“并盛?”朝利雨月思索片刻,确定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
“嗯,在未来。”胡二道漫不经心地笑嘻嘻。
“这样啊。”朝利雨月神色不变,似乎不觉得身前年轻人的说法有什么不对。
“请问你对这里了解吗,我想请你当我的导游。”
“这里?”胡二道转身看着几乎没什么行人的道路,“你是指……那些家族吗?”
黑手党家族。
西西里的人们夜晚并不热衷出门,因为黑夜掩盖一切罪恶,见不得光的事情在缓慢地发生着。
为了自己与家人的性命,可以说一到夜晚每家每户的大门都会关得紧紧的。
……当然,这是对于平民。
生活得无法再糟糕的贫民们,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或者说,他们也是这些危险夜晚的一部分。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在西西里只能算一半一半。”
胡二道挑眉,语气半是讽刺半是感慨,“落在地上的东西不可捡起,夜晚尽可能不出门……都是西西里人民的生存智慧。”
“哦,对了,导游的话就算了,”胡二道拒绝道,“说起来,我也是刚来这个意大利不久,还不如报童们熟门熟路呢!”
这是事实。
“但是,”微笑的年轻人话语一转,“给你找个住的地方还是没问题的。”
胡二道所谓住的地方,是他曾经暂住过的旅馆——在他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还带了客人回来吗?”从柜台下爬起来的曼妙女郎一身灰尘,额角头发上还沾上了一缕灰色的不明物,见到站在柜台前的年轻人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头发,拍打着身上的衣服。
“西维诺拉,你小子跑哪去了,快出来接客人!”
与这女郎美丽的面庞不符的是,那不拘小节的行为举止和……明亮凶悍的嗓门。
“西维诺拉——你在不在!”
“吵死了,我还活着呢。”被强行从后院唤出来的黑发年轻人冷着脸,一脸凶意,双手抱胸靠在门框边怒视着女郎。
接客……瞧瞧这女人说的什么不靠谱的话!
可惜女郎从小看着他长大,早对他这副让其他人两腿颤颤的凶样疫了,不仅没有搭理,还直接指使道,“带客人去房间。”
随后,她重新弯下腰,打扫不知多少年没有好好清理过的柜台内部,一边嘀咕道,“我怎么养不出二道这样的侄子呢,暴力小鬼!”
女郎口中的“暴力小鬼”:“……”
算了,忍了忍了,细数让他感到愤怒的次数,这女人绝对名列第一。
要不是……那个女人将他托付给这个粗神经还凶悍的女人,他也活不到现在。
西维诺拉的额头十字隐约闪现,显然是在愤怒边缘用力徘徊。
胡二道……胡二道脚步悄无声息地离这个失控边缘的年轻人远了些。
朝利雨月笑吟吟地拍了拍带路的西维诺拉的肩,像是对年轻人的脾气毫无知觉,微笑道,“麻烦你了,西维诺拉先生。”
系统恨铁不成钢的嫌弃声音出现在胡二道耳边,“二道……你是不是太从心了?”
看看这趋利避害的速度。
“不,”胡二道反驳,“这叫审时度势的素养,系统你看错了。”
系统啾啾鸣叫了一声,并不回答。
显然心中已自有定论。
胡二道:系统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虽然老板娘希维尔很喜欢胡二道,甚至一度有让西维诺拉和他结拜然后理所当然地成为胡二道的长辈的想法——在西维诺拉的冷脸和胡二道的拒绝中,希维尔相当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但胡二道其实对于老板娘的情况并不太了解。
只知道西维诺拉是老板娘早逝的姐姐的孩子,姐姐死后就交到了这个当时还没成年的姑姑的手里,有时会在旅馆里帮忙,更多时候是去找街上的小混混打架,是一片街区都知道的“领主”,拥有着不少的小弟马仔。
是个相当凶残的家伙。
西维诺拉·凶残·混混领主轻抚了抚额角的怒气,压抑脾气勉强吐出一句:“就是这里,随便你住哪间,你旁边的家伙都有钥匙。”
朝利雨月转头,手上依旧捏着那只不离手的翠笛。
胡二道:“对,因为有时候会想住在这里,老板娘也很信任我,就把这几间的钥匙都给我了。”
“信任?”
“系统你闭嘴。”胡二道没有半点情感波动,他是不可能让系统把下半句嘲讽说出来的。
“啾。”
回应胡二道的是肩上的嫩黄幼鸟的一声鸣叫。
系统此时也很疑惑:是什么此时蒙蔽了这些一个个认为胡二道乖巧可爱的女性的眼?
这家伙明明根本就是一肚子坏水啊!
※※※※※※※※※※※※※※※※※※※※
胡二道:是美色:)
查到了,明治维新的大使团是在1871年,就当做倒幕运动前夕也有使团吧(bushi
朝利雨月是个第一眼风光霁月,接着发现为人很随和,最后发现是个高级黑(完全无法猜到是不是真的天然黑)的男人。
初代守护者的出场太少,感觉自己在(划掉)看脸(划掉)看图写话。
ps:胡二道的“受女性抚爱光环”再次上线。
pps:……算了不说了,应该都知道是谁吧。




人贩子二道先生 一切开始之前(1)
“你好,客人。”披戴白色兜帽的女人坐在最中间的高座上,伸手邀请。
“请坐吧。”
“在一切历史开始前,我想询问你。”
“你愿意,成为此世的赫尔墨斯吗?”
*
蓝宝·波维诺找到彭格列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你好啊,”懒懒地摆摆手,耷拉眼皮的年轻人,“本大爷是来找……嗯……”
他掀开拜贴看了一眼,托着下巴道,“彭格列的。”
到最后连拜贴也是没有名字。
看上去来之前连要拜访的人家的姓氏都没记住。
倒是令蓝宝·波维诺没想到的是,彭格列庄园的管家只是接过拜贴,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拢了起来,温和笑道:“欢迎你的拜访,波维诺少爷,波维诺领主已经给我们来过信。”
管家面不改色地说出信件的原话,“……烦请你们留意一下不成器的幼子,如果见到了,把他留下,待回到巴勒莫,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还真是具有老爷子风格的信。
蓝宝·波维诺撇了撇嘴,老爷子还是这么爱念叨,说着要教训,其实每次最后都不了了之,根本下不了手——因此蓝宝根本就就毫无畏惧。
“就这样吧,嗯……本大爷要见你们这里那个自卫团的彭格列。”
管家神色微变,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劳伦佐·彭格列沿着花园的□□走来,“你就是蓝宝吧?”
“嗯。”不甚看重地,蓝宝随意点了点头。
“你父亲因为你的离家去信整个西西里的朋友,拜托他们照顾你,见过自卫团的彭格列,你就会回去吗?”
劳伦佐·彭格列不愧是在混乱年代发财的细心商人,连随意的问句都巧设陷阱。
——不是“你不打算回去吗?”
——而是“你就会回去吗?”
人们在面对是与否的选择时,通常更倾向于选择肯定的回答。
而当这位波维诺少爷漫不经心的时候,没有心理防备,回答也会是最接近这个本能回答的答案。
“当然了,”蓝宝·波维诺回答,“本大爷又没什么事要做,现在只想见见彭格列。”
在不止一个彭格列的庄园说要见彭格列,这种任性的话,也只有这位老友的晚年子小少爷能说得出口。
但是,如果能因此让老波维诺欠自己一个人情,劳伦佐也是乐意的。
对于自己养子——侄子最近都在外面做什么,劳伦佐也有所耳闻,毕竟彭格列自卫团的名号已经越来越响亮了,许多人慕名加入这个新兴的团体。
虽然是一个自卫聚集的团体,但劳伦佐多年的眼界已经能让他看出这个团体成为一个家族的雏形。
家族。
在西西里,不只是血脉姓氏家族,还有着黑手党的含义——那些武装而拥有资本的家族。
但开辟道路是危险的。
乔托正在走着前人从未走过的路。
未被涉足的道路——注定荆棘遍地。
即使……有可能有一天,连劳伦佐自己都会站在这个孩子的对立面。
劳伦佐·彭格列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孩子对平民的同情,已经演化成了一股全新的涌泉——信念,那个孩子,是坚定要走这条道路的。
可是,这注定将与原有的上层制度对立。
身为这制度相当于整个社会的少数受益者之一,劳伦佐·彭格列确信自己会维护这样的秩序。
不会容许平民的反叛威胁自己的利益。
这才是撕破一切后血淋淋的真实。
“……可那孩子不会接受这样的真实。”
“他也不会逃避。”
劳伦佐·彭格列从小教导乔托·彭格列的可没有懦弱这一项。
想改变,就去做。
这是和年轻时劳伦佐决心超越阶级一样的意志。
未来已经遥遥招手。
但毫无疑问,劳伦佐也不会阻止乔托现在所做的事业。
因为。
不管未来如何,劳伦佐·彭格列,都切切实实为乔托感到骄傲。
乔托……也是个彭格列。
giotto·vongola。
“让我看看,giotto,能做到哪一步吧。”
劳伦佐低语。
“giotto,那边漏了一个!”
“调人手往那个方向找。”giotto垂眸命令,向来温暖笑意的面庞此时面无表情,内心受到的震动久久无法平息。
同样行走世间,为什么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人们。
慈善的人背后脏污,远比本就恶劣的人的恶行更让人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看到了吧,彭格列。”戴蒙·斯佩多目视前方,giotto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和嘴角那一抹弧度。
似笑似嘲。
“这就是肮脏的贵族。”
“你有没有想过……”戴蒙·斯佩多的声音很低,甚至很柔和,giotto却感觉整个人被冻住了。
“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吗?”
为什么?
事情只要做了就不可能毫无痕迹,更何况上层那些底蕴资源深厚的人们比他们这种建立不久的自卫团拥有更多的能力。
那么……为什么呢?
giotto低下头,如同灿阳的金发在微风中微微扬动,金棕色的眸子半阖。
是……不知道吗?
是……没能够得知吗?
不,giotto的内心已经先一步回答了这萦绕心尖的疑惑。
不管知道不知道。
是——无所谓。
因为事不关己,因为不损利益,所以根本不屑于理会。
所以……
所以……
才会有他们的自卫团成立啊。
giotto指间泛白,强制自己松开手掌,将手盖在眼上。
身旁的戴蒙·斯佩多带着那虚伪如同面具又发自内心的微笑站在他身旁,看见他的动静,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太让他失望了,彭格列。戴蒙·斯佩多如同站在对岸看着闹剧的观众,冷漠地想。
旋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的笑意愈加浓厚。
因为——
放下手,睁开眼的彭格列,giotto,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那不是很容易分清的变化,却很容易被察觉。
更坚定了。
戴蒙·斯佩多只能这么说。
因为更多说不清道不明、无法言喻的感觉,是难以描述的。
但看着年轻的彭格列,戴蒙·斯佩多却仿佛看见有暖黄的火焰在对方的眼眸中燃烧摇曳。
这是……注定将腐败一切燃烧殆尽的大火。
此时是星星点点之火,总有一日,将会熊熊——将那些德不配位的高位者拉下高地,沉下地狱。
真是……美丽啊。
※※※※※※※※※※※※※※※※※※※※
对啦,想到革命,给看到这的大家推荐一部音乐剧,《1789》,b站搜巴士底狱的恋人,是法国革命的故事,几位领导者都太苏了喂!革命不如跳舞!
这单元之前写的时候都在听“大雪”,感觉整个人都在转圈圈(笑~
下面换(划掉)歌(划掉))/风格!
brian boru (renaissance)
un geste de v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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