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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两人的喘息呻吟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孟峄目光暗如漩涡,看到那具娇小白皙的身躯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眼神散了,一头黑发也蹭散了,晃悠悠垂在床沿,湿答答沾着洞穴里流出来的水……
她双手紧紧抠着床单,忽而仰起纤细的脖子,发出一声垂死挣扎的尖叫,口水顺着唇角淌下,夹紧的两腿骤然无力地分开,任由腿心的嫩肉疯狂地抽搐着,拼死吞咬巨大的棒身,吞得越深,触手就刮得越厉害,无情地按揉着脆弱的花核,瞬间挤压出大股清液,朝镜头喷来。
这一波高潮来得异常凶猛,甬道里积满了液体,塞进去的东西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不断往外滑。
男人浊重的低吼回荡在耳边,让席桐不知今夕何夕,好像他就压在身上,进行最后的挞伐进攻。
“……我不要了……”她抽泣起来,像是怕带给她欢愉的东西离开,花穴磨缠着挽留,将粗大的玩具吮得愈发起劲,继而松开一只手,抚上圆锥形的雪丘,一边揉一边断断续续地喊:“……孟峄,你,你慢一点……我不行了……”
很快又颤抖着泄了。
孟峄看着这香艳至极的一幕,筋络虬结的性器在手中疾速滑动,频率高到极点,听她娇滴滴唤自己,电流从大脑沿脊椎飞快下行,汇聚成一粒无形的质点,在她丧失神志咬唇说出一句话时,随着狂乱的低吼爆发出来,尽数喷射在屏幕上。
“桐桐,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他撑在桌上,眼神明亮而期盼。
她倦怠地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身体里的东西震动着滑落出去,春潮汩汩暗淌。
“孟峄……”
席桐下意识叫他,只是想叫他。
所以孟峄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但他确信自己没有幻听,抹去额上的汗,笑了。
“是不是想让我抱抱你?”
她满面红晕,星星在半阖的眸子里闪。
“回来抱。”
她好像酒醒了几分,又像是累极了,拉过被子把自己卷进去,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
微信就一直开着。
孟峄就一直看到她睡熟。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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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都很肥,3600字,打滚求珍珠藏,1000珠加更哦大家?(?????????)?
·5g,华为打钱。
·上一章提到的《l'origine du monde(世界的起源)》保存在巴黎奥赛博物馆,由居斯塔夫 · 库尔贝创作,画的是女性私处,涵义很明确:女性创造万物之灵长,生育是伟大的。





峄南之桐(1V1甜H) 教授
五月的银城已经入了夏,海风带着连绵细雨刮进市区,湿热粘腻。
日月杂志社记者部,宋汀正在茶水间接热水,抬头看见一人踩着高跟跑进来,边咳边喘,眉毛挂着汗珠。
“小席,你慢点,不急。”宋汀无奈地摇摇头,“没人跟你抢工位。”
席桐迟到了一个多小时,还和上司撞个正着,原本心有戚戚,一听这温言细语,不由生出奇怪。
宋汀接着道:“我还以为你上午不来,陈秘书跟我说孟总直接联系你改稿子,有几处要依他的意思做点修改。你们聊得怎么样?”
席桐的脸唰地红了,支支吾吾:“还,还好。”
宋汀没在意:“你歇歇,喝口水,等会儿来我办公室拿讲座入场函。”
席桐应下,在工位放了包,长长舒了口气。
旁边关系要好的同事凑过来:“劳模,你就跟我说实话,我发誓不告诉别人——你跟孟总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不正常啊?”
席桐喝水呛到了,第一个念头是他们关系曝光了,而后立马意识到孟峄口风紧,不可能认她这个平平无奇的炮友,于是装出一副淡定的神情:”没有啊,就工作关系。”
同事不死心:“我听说孟总为人超级傲,来中国后拒接了好几个名社的专访,你就没觉得他对咱们社特别优待吗?”
这话席桐不爱听了,孟峄不就一有钱的华裔商人吗:“咱们社百年历史,在位的民国总统、退休的总理书记、校长富豪、技术大牛都采访过,他孟峄有什么可傲的?就凭他长得好看?”
同事:“……”
席桐一说就停不下来:“傲是挺傲的,帅也是真帅。但是你跟他讲话,就很难产生一种愉悦的心情,就比方说吧,我问他家庭情况,他避而不谈就算了,还反问我‘你父母感情是不是很和谐’这种话……”
同事:“打住,你再说,我真的要想歪了。”
“我是实话实说啊!”
全办公室的人都以一种内涵的目光看着她。
席桐不觉得自己这番话有哪里不对劲,手机叮一响,到短信。
【文件我发到你邮箱,你在家改,我和宋主任说过了。维c片在我房间,泡水喝醒酒。】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孟总的消息?”同事凑过来。
席桐赶紧把手机压在杂志下,“我跑急了。快递短信,维生素到了……对了,宋主任让我过去。”
她趁机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发现脸真的很红,想起今天早上起来的场面,更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一掀被子,满床狼藉,粉色的震动棒在脚边上,凝结着白色斑痕,枕头上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她当场就呆住了。
这这这,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床边放着酒瓶,席桐没喝断片儿,仔细想一想,连说了什么话她都记得。
例如金主爸爸让她脱裤子。
例如她借着酒劲儿脱了,然后隔着屏幕勾引他,结果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走投无路、孤注一掷、另辟蹊径。
她心情复杂地用抽纸包着震动棒,丢到水池里,眼不见为净。
床单,被套,枕巾,睡衣,什么都得换。
好烦啊,还要上班。
这时候就觉得孟峄不狗了,每次床单都是他换他洗,她起来晾一下就行。
好想让他干这些活。
席桐蔫了吧唧地去宋汀办公室,领了一张a大的讲座邀请函。
“生活部今天和一个外国教授约了采访,主题是现代社会青年人的心理压力,但记者临时请假,他们部又抽不出人手。这教授在业界知名度很高,稿子挺重要,但不是很难,主编向我借人,你要是替他们去,我就给你减点手头的任务。”
席桐说:“我手头任务不紧,不用减。心理学我还蛮感兴趣,而且又是回母校,挺好的。几点钟?”
“讲座下午叁点,采访是五点半,一个小时。”宋汀给她张单位附近餐馆的代金券当餐补,“提纲都是拟好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儿你英语最好,可以和采访对象直接交流。”
席桐拿着邀请函回工位,上网搜了一下采访对象,63岁的英国人,定居北美,医学博士,获奖无数,常春藤大学终身教授,教神病理和心理学,专长是治疗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果真是业界大牛。
下午雨停了,单位的车送她去a大北校区。a大是所文科名校,林荫大道在午后的阳光下庄严肃穆,透露出浓重的文化氛围,路上都是赶往大礼堂参加讲座的学生。
礼堂外面架起了牌子:《frederick kingston: for the new generation how to release from daily pressure》(弗雷德里克·金斯顿:年轻人缓解日常压力的方法》)
附带教授充满学术气息的半身照。
一个志愿者看她拿着邀请函,热情道:“同学,入口往这边走,随便坐。”
席桐刚要开口,一道温和的声音从旁边插过来:“她是你们学姐,都上班了。”
志愿者妹子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眼睛亮了:“薛老师,你也来听讲座呀!”
薛岭笑道:“我虽然没你们年轻,平时压力也挺大的,趁课间过来听半个小时。席桐,你怎么有空过来?”
“替同事来采访的。”席桐看见他就立刻产生一种轻松感,瞧他穿着休闲款格子衬衫,“我还以为你上课和上班一样呢。”
“西装革履?”薛岭和她往礼堂里走,“我本来想穿上次商场买的那件,但天太热了,在学校里能懒就懒。其实我在教师办公室都穿拖鞋……你看这个位置可以吗?”
“我从来没坐过这么前面,今天沾薛老师的光了。”
席桐高兴地和他在第二排坐下,邀请函上没有座位号,但前排默认留给老师和学生会干部。
旁边几个老师都穿得挺正经,打着领带,薛岭和他们攀谈起来,还不忘介绍:“这是《日月》的席记者,等会儿和金斯顿教授做采访。她是18届新闻系毕业的,财经传媒方向,之前采访过我……”
他真的好周到啊,席桐想。
讲座准时开始,台子左侧走来一个灰卷发的魁梧男人,很高,大概有一米九,一张冷白的方脸,戴着圆眼镜,黑皮鞋擦得锃亮,这身神焕发的打扮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
看外貌是席桐最怕的严肃教授类型。但他一开口,整张脸的神情就瞬间变得柔和,声音也暖暖的,牛津腔从容不迫,一点也不端架子。
他拿起话筒,深绿色的眼睛在观众席极快地扫了一圈,可能是错觉,席桐觉得他的目光在自己这边停留了一秒。
“他真有范儿啊。”她悄悄对薛岭说。
“……嗯?”薛岭一直望着台上,反应过来:“嗯,确实。”
席桐觉得自己打扰他了:“继续听吧。”
讲座开始后,听众们都被教授不疾不徐的语速和幽默的案例俘获了心神,不愧是学心理的,控场能力特别好,说得引人入胜。席桐唰唰在本子上做记录,甩甩酸痛的手腕,抬头一看,薛岭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对,他说他还有课。
两小时过后,教授致完辞离场,同学们也鱼贯而出,和席桐联系的校方人员说教授要休息半小时,然后就在礼堂叁楼的办公室接受采访。
席桐出去透风,傍晚的天空呈现出漂亮的橘粉色,云悠闲地飘在天幕上,几只鸟儿掠过池塘。她在池子边掰面包喂天鹅,喂完了就百无聊赖地顺着小路走回礼堂。
这条路在篮球场后面,十分僻静,樟树叶子落了满地,踩在脚下沙沙响,她没走几步,听见树丛后有人在激动地交谈。
“ryan,you can't do that!you owe me, i told you……”
席桐本来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可是人听到熟悉的名字,都会下意识停住脚步。
这一停,她就发现竟然是金斯顿教授在说话。
孟峄英文名就是ryan,但金斯顿面前的人显然不是他。这人被茂盛的树丛挡住,一言不发,露出一双棕色皮鞋,阴影被夕阳拉得狭长。
“why you don't want to e back to toronto……please, listen to me,i beg you……”
金斯顿的声音十分急切,到最后竟是在求他。席桐不想再继续听隐私,轻手轻脚原路返回,风中捎来那人隐约的回话。
“i'm sorry, fred……”
声音有点耳熟,可是太模糊了。
一刻钟后,席桐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五点半,助理把金斯顿引进来,他又恢复了和蔼疏朗的面貌,沉静的声音压根听不出刚刚吵过架:“good evening, my dear young lady.”
席桐站起来跟他握手,不经意在玻璃窗里瞥到一人独自从小路上走过,休闲格子衬衫镀着余晖的淡金。
……也许他只是下了课偶然走过。
她回神,用英文问候了教授几句,摊开本子。
金斯顿喝了口红茶,往沙发背靠了靠,两条长腿分开,用一种很放松的姿势回答她的问题,后来十指交握,目光犀利起来,一连反问了席桐几个问题。
成功把采访变成了心理咨询。
席桐火候不到家,连有没有男朋友、对婚姻家庭的态度都被他套出来了,正倾吐到兴头上,教授从兜里掏出一块坠着银链的怀表,看了一眼。
一个小时到了。
席桐翻翻记录,差不多了,加上他今天的讲座内容,可以凑篇稿子。她和他聊天感觉很好,受益匪浅。
大牛就是大牛。
出了学校,席桐回单位附近,用宋汀给的代金券在餐馆点了四菜一汤一碗饭。
不用做饭的感觉还是爽。
吃着吃着就到微信,孟峄截了机票图,说后天回来,让她等着,别想跑回去找她妈。
嘴里的鱼香肉丝立刻没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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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所有人物都出场了。满1000珠啦,明天孟总回来了,双更!
下个目标:在完结前拿到2000珠?(?????????)?
开了个新微博@小圆镜_xyj专门放与po文有关的内容。
没想到这文藏会涨这么快,非常感谢支持我的大家。我当年开始写文的时候觉得被举报是快红了的标志,现在也是这么想的^_^
这文不长,虽然后面可能会更的慢,但绝不会坑。
爱你们(?????????)




峄南之桐(1V1甜H) 轻点
关于弗雷德里克·金斯顿教授的采访稿不用很专业,所以席桐写得很快,两天后就交了。
me总裁的专访初稿也做了改动,应要求把关于家庭的部分删了。其实孟峄在采访中说得很客套,席桐只象征性提了两句“特殊的家庭环境给予了他敏锐的商业嗅觉”云云,但孟峄要她删。
这男人确实傲,不愿意跟他那个全球富豪榜前十的爸爸沾边,给的参考材料也是他当了ceo后自己做的项目。
孟峄说好过两天回来,又拖了一周,还是出差,换成东半球。他这一走大半个月都过去了,席桐二稿都交了,他还没回来。
管家度假消失很久,她养花养狗,时不时去新开的餐厅拔草,去电影院看看新片,一个人过得美滋滋,悠闲久了却莫名觉得这日子像流水账,少了点什么。
大概是被压迫久了,压力突然消失,有种不真实感。
席桐破天荒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忙什么,几号回来,孟峄看起来懒得理她,隔了很久才回个“不确定”。
连“尽快”都不说。
太狗了。
当席桐在网上看到他和最近风头正劲的流量女明星一起出现在某个欧洲国际电影节的红毯上,就觉得他简直在侮辱狗。
可可和lisa多贴心啊。每天都在家里等她回来,给她叼报纸叼拖鞋,还陪吃陪睡陪逛街。
绝育手术真是人类的一项伟大发明。
社里的专刊做得差不多了,她想给自己找点事做。这天她上班,单位门口正好走了辆车,东岳的。
“版子内容已经定了,郝总想改?”
宋汀刚和主编谈完话,告诉她:“不是改,是加。下个月不仅是东岳资本成立十周年,还是蔚梦基金会成立十六周年,我们专刊不是七月的嘛,在这两个活动之后出来,所以郝总想加块内容,宣传一下基金会。”
席桐有点不清楚:“蔚梦不是me的吗?跟东岳资本有什么关系?”
“郝总本人曾经就是蔚梦的管理人。他和孟鼎关系很好,me当初建了这个机构,千挑万选挑中他来管,后来他跟闻家来到银城,基金会才渐渐移交给别人。东岳每年会给一笔钱到基金会资助贫困农户,这些年很低调,十周年庆是重大活动,所以郝总想办个暑期志愿,发动一些职工带薪离岗去东阳省的山区支教两个月,提高机构的社会知名度,这算是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对他们的声誉很有好处。”
简而言之,就是用做公益来提升形象,当前流行的做法。
“郝总想请几个记者跟去做前期报道,写两篇稿子加在专刊里,公司很大方,一个月补助有一万,还包吃住。”宋汀啧啧道。
“真的呀?”席桐十分感兴趣,“我妈一直说今年要带我回老家呢,她准备等学生中考完就走,正好是那几天。要是部门事情不多,我想跟着去一个月,基金会在我家那边有个分部,郝总不就是荣城人嘛。”
她虽然知道自己和郝洞明是老乡,却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管过基金会。
宋汀笑道:“那你年假就算在里面了,我可不多放你的假。到时候看事情多不多,不多我就让你过去。”
席桐干劲十足地点点头。
她好久没回荣城了。
回家跟叶碧说了这事儿,她很高兴:“这些年我们都没怎么回去过,待久一点,上山陪陪你爸。”
席桐也想家了,虽然她在银城上学工作,可仍是眷恋故乡的风景。要不是那次火灾,她妈是不会带她背井离乡,来银城投奔远房亲戚的。
社里批了她一个月的假,把去年没休的年假也给算上了,支教活动是6月18号,她7月20号回来。
那个时候她和孟峄的协议也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日子过得好快。
一转眼,认识这男人都快半年了。
*
孟峄很少给她发消息,也不打电话,席桐最后真懒得管他了,差点拉黑,让他和代言集团品牌的女明星光鲜出镜去。
她毫不怀疑孟峄能一直在外面浪到她回老家。
这晚她睡得正沉,床一陷,腰被人捞起来,仓促细密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席桐被外力突然弄醒,昏沉间以为屋子遭贼了,劫财劫色,刚拿起枕头边防狼喷雾,手就被人攥住。
他喘得厉害,一边把她睡裙扒上去,一边重重吮吻她的蝴蝶骨,“是我,我回来了。”
席桐冷不防听见他声音,还以为在做梦,又立刻醒了,火气蹭蹭往上蹿:“别碰我!我要睡觉……呜……”
孟峄下了飞机直奔市中心的家,本来应该顺路去公司放个文件,可他忍不住了。快一个月没碰她,让她现在睡觉,他就是神仙。
“乖,给我……”他根本没耐心做前戏,也来不及戴套,把她头转过来深吻数次,吻到她发出微弱的呜咽,就一个挺身侵入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两人都立时发出呻吟。
席桐只感觉有把刀劈了进来,疼得她两眼发黑,一个劲儿抽着凉气,孟峄停了停,缓缓抽送几下,咬紧后槽牙:“放松,别咬这么紧。”
许多天不做,她紧得像第一次,对他的东西都陌生了,再这么下去不出十分钟他就得缴械。
孟峄不是奔着十分钟来的,他在飞机上把明天的工作做了一半,上午可以不去公司。
他耐下性子,退出来戴套,一眨眼的功夫,席桐就裹着被子缩到床角去了。他开了台灯,看到她畏惧又愤然的表情,心底的火烧得下腹更硬,把她揪过来:“不给?”
她居然还放肆地点头。
这还了得,孟峄看她是这段日子放纵狠了,按着她后颈让她趴下去啃着枕头,跪着,两手把住她的腰,就着润滑液再次粗鲁地挤进去,重复:“不给?”
席桐一下子就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你不要这样,我要看见你……”
换了往常,孟峄听到这话会很高兴,可是今天他想得发疯,只有这个姿势入得最深,可以让他尽快射出来。
他软下语气,从一个她受得了的频率开始挺动:“等下让你看。”
殊不知他认为的可以承受的力气已经让身下人快窒息了,她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拱,下巴垫在枕头上快磨破了皮,看着床头那块雕着百合花的靠板越来越近,在视野里晃得越来越猛烈。
席桐闭上眼,松开齿间的枕巾,绝望地低喊:“……轻点,我要死了……”
孟峄仿佛没听到,性器插得顺利起来,等她终于够湿,就一手握着她肩膀,一手托着她小腹,固定住她身子,撞得波涛汹涌。
肢体清脆的拍击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他忙着干她,都没空说话,闷哼着放开右手,大力揉捏着她酥软的双乳,指尖的绵软嫩滑和下身的紧致暖润双重迭加,让他舒爽地叹出来。
“你,你轻点……孟峄……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她泪水涟涟地在下面叫。
“不许死,我还没到。”
他喘息着俯身咬她耳垂,性器猛地顶到尽头,她再也跪不住,打着颤扑倒在床上。孟峄把她揪到怀里,让她双手撑住床头靠板,紧紧抱着她从后面干,没技巧,就是用力,干得她胸前晃荡跳跃,影子映在白墙上,像两只一上一下翻飞的小鸽子。
他仍不尽兴,把她双腿打开到最大,坐到自己腰前,直直往上捅,她的手无力地从床头滑下,来到交合处,试图把他在身体里扫荡横行的东西拿出来。
这个幼稚的动作做起来却无比上头,孟峄由她娇嫩的指头在根部盲目地画着圈,引导她摸那两颗为她装满的弹夹,快感之中杂糅一丝微痒的触觉,让他愉悦得尾椎发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抱着她后入,让她看让她摸,叫他的名字,求他快一点深一点,把她顶得合不拢腿,身上沾满他的味道,然后抱着她睡觉,睡完再干,干完再睡,一直干到她下不了床,睡到天昏地暗世界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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