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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席桐,你是不是认为我的房子没有装监控?】
卧槽!
那一瞬席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四处环顾,仿佛置身在一座全透明的房子中,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都被千里之外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网上那句话恐怖的话怎么说来着?
我有一根长长的望远镜,能一直伸到你家里。
【别找了,在你头顶。】
席桐咽了口唾沫,发丝针立,不敢动了,眼睛往上翻,果不其然,天花板的吊灯上有个小黑点。
摄像头。
太他妈狗了。
这么大的房子不可能不安监控防小偷,她是傻逼吗?
【把裤子穿上!要勾引谁?】
席桐捂脸。
她不喜欢穿裤子,觉得勒腰,平时坐班都是连衣裙。孟峄不在家,她嫌浪水,积了一堆裙子泡着,今天拿洗衣机一块儿洗了,没的穿才穿牛仔裤。
她进家门就把裤子一脱,一身轻松地跟两只狗在叁十坪的客厅玩飞盘,地板上堆满了玩具、线团、报纸、果冻、零食,搞得跟龙卷风过境一样,她准备吃完饭再拾的。
这场面,从摄像头里看,是有点儿惨。
西半球的会议室里,孟峄把手机放在桌子底下,皱眉看她支着两条光溜溜的腿爬上桌,用一个九天揽月的高难度姿势站在小板凳上去捞摄像头。
小身板还危险地晃了晃,看得他胸口一紧,差点拍案而起。
“ryan?any advice?”放着ppt的助理注意到他奇怪的神色。
“pretty good. turn to next one.”
孟峄腾出一只手握住咖啡杯,抿了一口,头痛欲裂,对参会的董事们平静无波地笑笑,左手在下面恶狠狠地打字:
【给我下来!砸了也没用,不止这一个。】
监控软件画面上的人僵住了,跳下桌,冲镜头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微信也多了几行字:【我就不穿裤子,急死你,略略略略略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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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脱给我看
孟峄在董事会上很少走神,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从法国新聘来的助理英语口音太难听,他听了几分钟就心不在焉,思绪顺着早晨七点半的阳光越过大西洋,穿过欧亚大陆的白昼,到了夜幕降临的银城。
忽然就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会议开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没接,他越来越走神,突然想起手机上安了个防盗监控,说不定可以看到她。
这一看,差点把他给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客厅满地凌乱怎么搞的?遭到抢劫了吗?她人呢?有没有受伤?
再定睛一看,哦,在跟两条狗拆家呢。
拆家。
等到孟峄把这几天的监控录像都给飞快地过了一遍,他就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句谚语,真他妈生动形象。
席桐把他冰箱里没开封的叁明治都给扔了。
席桐把他藏起来不让她喝的威士忌都给喝了。
席桐洗完澡裹着浴巾在沙发上蹦蹦跳跳唱k,对瓶吹。
席桐脱了裤子陪狗玩,在客厅里疯跑,差点推倒了博古架。
席桐还嫌内衣勒得紧,一边煮饭一边扔胸罩,围裙下胸前的起伏和光裸的长腿看得他当场硬了。
操。
他不在家,她就这么爽?
孟峄的脸色急转直下,恨不得长双翅膀飞过去,把她按在灶台上干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再也不敢扔叁明治喝烈酒拆监控把他屋子弄得和闹贼了似的。
更让他气闷的,是她在他面前那副时而乖巧时而硬气的面孔,竟然能如此鲜活,而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
他如果不存在,她能过得更好。
这个想法一冒出,孟峄如同被兜头浇了盆冰水,血液都冻僵了,会上董事们说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倏然站起身:
“散会。”
席桐把屋子拾完,有点不踏实,她得意忘形了,竟然敢给孟峄发一串嘲讽表情了。那句话撤不回来,她想了想,躺在床上继续给他
【我每天都会把屋子打扫干净,是你让我养狗的,养狗怎么能不陪它们玩?】
【你要是我金主,别说让我穿裤子,让我对着摄像头脱都行。但我什么时候找你要过钱?买菜买避孕药买狗零食都用的我工资,你还不知足。】
【你还监控我,怕我偷你东西?炮友有你这样把人当贼的吗?】
对话框显示正在打字,孟峄反复几次,把“你除了炮友还会说什么”、“我看监控是为了看你”删掉,发送:
【那你为什么扔叁明治?喝酒?】
席桐很快回:【对不起,是我损害了你的财产,我给你重新买吧。】
她不想说是看炮友餐叁明治不顺眼故意扔的,又气他说她酒品不好,故意喝的。
孟峄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算得太清楚,真正把炮友当做一项兼职来发展。她觉得他做了不对的事,就理直气壮反驳,自己做了错事,就毫无包袱地跟他道歉。
他知道她自尊心强,从来没给过她信用卡,只给她买过一条披肩,当做合同开始的见面礼。还给她订过一双鞋,上面写了卡片,本来想等关系转正送给她。
可她压根就没想过让他转正。
她太公平了,公平到让他觉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沉默几分钟后,席桐发了一串淘宝订单过来:【我已经下单了。】
孟峄:“……”
微信提示到一笔银行卡转账。
……他什么时候添加了她银行卡?不要输验证码吗??
席桐以为他良心发现,认为叁明治加一瓶威士忌才五百多块,对他来说啥也不是,就把下单的钱补给她了,结果一看,差点心脏病发作。
六万加元,折合叁十多万人民币。
孟峄打字:【house admin fee for 2020.12020.6.】
席桐:“……”
六个月的家庭行政管理,好冠冕堂皇啊,好严肃啊。
不就是包养吗?
孟峄想起来临走前那天晚上,她在他怀里睡得可香了,捏脸都不醒,他睡不着,就用她指纹开了锁,从备忘录翻出卡号加到自己手机上。她要是遇上麻烦,他能及时照应。
就离开一周,他都不放心,惦记她能不能吃好睡好,会不会走夜路被流氓欺负。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席桐刚要说“我把钱给你转回去,我买那些东西就当交你房租了”,他就堵死了她的路。
【你要是转回来,跨境手续0.2%。】
席桐:“……”
那就是说她除了倒贴那些钱,还要多交600多人民币。
【那你想怎么样?】
孟峄还真没想怎么样,他刚才给她转钱,就是单纯觉得有点亏欠,让她买这买那。要是转她下单的五百多块,未显得他太小气,索性把六个月合同期的已发生和未发生杂一起交了。他真没想要她回报什么。
可席桐这么认真,他也不能辜负她的态度,打字:【都半个月了,初稿给我。】
【你是我上司吗?】
【稿子给我。】
【你是我上司吗?】
【稿子给我。】
【你是我上司吗?】
【稿子。】
【孟峄,你是狗。】
然后,一个docx文档发了过来。
孟峄从那一秒开始就不知道他办公桌上的购协议是什么了,他眼里只有《聚焦中国市场:me集团掌舵人进军交通建材行业》的专访标题。
“……作为孟氏的继承人,这位具有金融和法律双学位的新起之秀从保险领域开始,逐渐执掌地产、化工、建筑等各大板块。在2017年多伦多召开的全球第五届fintech论坛开幕式上,他第一次以ceo的身份公开了集团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
董事秦立抱着资料走到办公室外,以为自己幻听了,这笑声是他老板的吗?
他跟着孟峄多少年都没见他这么开心过啊?
要结婚了?生儿子了?
他满腹狐疑地敲门,里面说了声“进来”,秦立就看见他老板捧着笔记本站在窗前,笑得春光烂漫灿若朝阳。
他一个激灵,把资料放办公桌上,很识相地离开。
没哪个男人经得住喜欢的姑娘用专业口吻把自己诚心诚意夸上一万多字。
孟峄也不例外,把稿子连看五遍,差不多都能背了,目光落在附的照片上,愈发自得,她用的是陈瑜发给她领英链接里的头像。
千挑万选,他觉得秦立女儿把他拍得太好看了。
就配她的稿子。
要是跟她的头像放在一起就完美了,红底的那种。
这一刻的孟峄比做了叁个回合还爽,给她发消息:
【写得还行。】
席桐觉得这个“还行”太敷衍,她这稿子连宋师父都只小修了一下,让她再加点内容完善。
她不想跟他在工作方面扯太多:【你给我600块钱,我把30万转回你帐户。】
孟峄觉得她写得这么好,把他夸得这么舒坦,给她一千万都不止,但这话绝不能跟她说。
他往上翻对话框,找到她一句话,按下视频通话。
席桐以为他要谈这笔钱,就点了接受,发现他在办公室里:“你开完会了?”
孟峄以手支颐,身后是窗外的蓝天白云绿茵毯,“我的账户可以拒,你转几次,我就拒几次。你考虑一下,除去采买和稿,剩下的钱让我做你一天金主,够吗?”
席桐僵了。
他声音压低,磁性充分显出来,听上去特别邪恶:“你不是不想穿裤子吗,把那件也脱了,给我看。”
席桐对他笑了一下,甜得他头皮发麻。
然后她说:“你做梦。”
把通话挂了。
隔了几分钟,给他发了张法国着名油画,《l'origine du monde》:【你看这个消消火。】
又隔了几分钟,给他发了pornhub网址链接:【消不了就上p站。】
又过了一会儿,发来一张lisa的艳照,很模糊,看起来逮狗拍照花了不少力气:【我还是觉得你看狗比较合适。】
孟峄被拐弯抹角地骂了,脸色发青。
他不在家,她要上天了。都是他惯的。
等他过两天回去,得好好治。
他又开了一个会,食不知味地吃了午饭,把专访意犹未尽看了更多遍,看得秦立都觉得过分了,怕他忘事儿,提醒:
“金斯顿医生去中国几所大学办讲座,您这个月心理咨询的日子快到了,得回国见他,我已经让陈瑜联系,看看他日程安排。”
弗雷德里克·金斯顿是孟家的私人心理医生,水平很高,以前为孟鼎和靳荣夫妇服务,他们死后,就成了孟峄的医生,孟峄会按时去见他。
“知道了。”
微信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来,等听到里头的声音,抛下喝了一半的咖啡和一脸懵逼的秦立就走,大步流星进了办公室,把门一踹,锁上了,咬牙问:“你在干什么?”
那边她喘着,嗓音软得不成调子:“……嗯……快一点……啊……好大……”
孟峄仿佛挨了当头一锤,思维完全不能运转,眼前闪过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陌生男人把她压在床上疯狂进出,他心脏就跟冷不防栽进沸水里似的,烫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你在哪?!”他眼睛赤红,对着手机大吼。
“……在,在家呀……嗯……别动了……”
她把男人带到家里来了?
她怎么敢?!
孟峄居然抑制住了杀人的冲动,奇迹般地冷静下来:“你让他接电话,或者开提。”
“好的呀……”
她糯糯地嗯了好长一声,像是舒服得飘起来了,孟峄手指抠着桌面,指骨绷得发白,青筋毕露。
然后他就听到了乍响的嗡嗡震动声。
“原来你没在房间里安摄像头呀。”
席桐的声音忽然褪去情欲,带着一丝笑,小狐狸似的:“你买了一箱避孕套,送了赠品你不知道吗?”
孟峄心情就像坐过火箭,从马里亚纳海沟冲上珠穆朗玛峰,又掉下来,他觉得他真能被她给活活玩死。
她用震动棒?那东西能比他好吗?!
席桐刚才叫的那几嗓子就是装的,她憋着一股气,想整整他,看他什么反应。她觉得自己的劣根性全被挖掘出来了,他急得要死,她忍笑忍得特辛苦,以为她听不出他想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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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狗:我真的要被她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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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远程,好难写




峄南之桐(1V1甜H) 远程
下午孟峄的快递到了,她被他的钱砸得睡不着,就出去取,拆开一看,这么多进口避孕套,不是叁个月的量,分明是叁年的量啊!买的太多,商家还送了根粉红棒棒,看起来质量不错。
她上网查同款,卧槽,什么静音双震、健康硅胶、八频脉冲,单价两千五。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原来自慰棒这么贵的吗??那这箱套子得值多少钱啊。
这玩意她用不起,幸亏她有炮友。
想到孟峄被她耍得气急败坏的样子,席桐喝了口酒,嘴角疯狂上扬:“我叫得好听吗?满意吗?现在是零点零一分,一天已经过了呢,你不是我金主爸爸了呢。”
“不满意。”孟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席桐太想看他的表情了,开了视频,趴在枕头上跟他笑眯眯招手,手上还拿着那根无比碍眼的、还套着塑料包装袋的粉色震动棒:“嗨~孟先生,中午好呀~~吃过了吗?”
她耐心等着,过了一会儿,孟峄终于把视频开了,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席桐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革命胜利感,看着资本家被无产阶级压在脚下,那种舒泰已经不是幸灾乐祸可以描述的了。
她爽了,飘了,膨胀了,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是大脑能控制的了。
她把手机横着放在枕头上,靠着墙,披着空调被屈膝坐着,刚泡完澡的苹果脸红扑扑的,又娇又媚地望着他:
“不满意呀……那我脱给你看,好不好呀?可惜你摸不到哦。”
她拿了两个靠枕,斜倚在上面,手伸进敞开的睡裙里,顺着光滑的腿慢慢摸索上去,轻扯着蕾丝内裤上的小蝴蝶结,孟峄的呼吸都给她捏住了,眼里的火要喷出来。
她脱了一半,忽然捂嘴打了个嗝,孟峄眉头一皱,看见床边凳子上放着瓶威士忌。
原来是喝酒了。
内裤从腰上歪歪斜斜地滑落,她脸上红晕更浓,眨眨眼,拎过酒瓶子,又灌了一口。
“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嘛,来打我呀?”她笑得更开心,浑然不知自己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有多勾魂。
孟峄觉得她醉了,语气稍稍缓和:“别喝了,快去睡觉,不然明天头疼起不来。”
席桐听他又要管她,不干了:“我就要喝,你烦死了,别管我。”
“你又喝酒做什么?”
孟峄看她咕嘟咕嘟灌下去小半瓶,心都提起来了。他还记得上次她喝完蹲火锅店门口半个小时,怎么拉都不起来,非要跟他说她是一朵蒲公英,毛毛还没长好,叫他不要吹她,弄得满大街人都在看。
席桐认真想了一下这个问题,大着舌头说:”我壮胆啊。”
然后那片薄薄的布料,就在孟峄眼前胆大包天地顺着膝弯滑了下来。
他不说话了。
席桐把内裤扔了,杏眼波光潋滟,露出一点纯真的好奇:“你怎么不生气了呀,你不生气就不好玩了呀。”
孟峄压抑着说:“我生气,你继续。”
又补了一句:“我气的不得了,都不想上班了,你别停。”
她很满意,可是问题来了,怎么继续啊?
孟峄硬得发疼,拉开裤链的时候满脑子就一件事,怎样哄她用奶油般的小手拨开芳草丛,露出含苞待放的花朵给他一饱眼福。他越想越热,烦躁地扯松领带,左手握住分身上下撸动,气息不稳。
屏幕里的女孩半躺着,小熊睡裙皱巴巴蹭到腰部以上,白嫩的双腿对他大敞,幽深的密林掩着他进入过的风水宝地,他手上动作情不自禁地加快,漆黑的眼仁渐渐被情欲浸透。
他半眯起眼,轻微的摇晃间,一张脸染上薄薄的红,平日的矜贵冷峻被这层朦胧夕光笼罩,眉梢眼角竟变得浓墨重起来,连稍显锋利的唇线也性感得夺人心魄。
席桐的目光胶在他微张的唇上,那里正溢出粗重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透过屏幕,钻出声孔,充满了整个房间,刮擦着她的耳膜,让她被酒燃烧的身体更热,嗓子更干,心跳更快,下身涌起一阵隐秘的潮意。
“孟峄……”
她不知为何想叫他,好像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床边,进行插入前的仪式,每次他这样弄,都要做足半宿,让她又害怕,又有种无法启齿的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弱得像一声祈求的呻吟,听在孟峄耳中,无异于添了一把火,将手机靠在台式电脑前,飞速挺动,硕大的茎身突然出现在屏幕里,让她发出低低的惊呼。
他纵情呻吟起来,冠头几乎要戳穿屏幕,抵达她紧致软腻的穴口,就着蜜液滑进来,一下下狠撞,肆意驰骋。
5g网络清晰无延迟的画面让席桐捂住半张脸,下面已经湿了,花穴惯性地翕张着,渴望他的进入。她没救了,他在地球的另一端也能让她动情,让她想要他……
她好想要他……
也许是酒作用,这种感觉无比强烈,深夜里爆炸的空虚让她失神地往下摸,手指拨弄着潮湿充血的花唇,慢慢探了进去。
孟峄看到她用纤细的食指插着自己,生涩地抽动,那扇藏在深处的门终于向他打开了,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东西,吐出一股清澈的泉水,把腿根雪白的皮肤润得亮晶晶的,指头抽出时带着千百条银丝,美不胜。
她闭着眼,两道细细的眉毛绞着,咬着下唇,含糊地喊出他的名字:“……孟峄……嗯……你进来……”
孟峄眼看她插得越来越快,却仍难耐地摩擦着脚腕,身子快扭成麻花,就知道她纾解不了,她的指头还没一根卫生棉条粗,但那张小嘴可是吃惯了他的尺寸的。
他一边撸,一边粗喘:“试试赠品。”
他不想她用那个,可是看她难受,又不忍心了。
她才睁开眼,眸子里都是缭绕的水雾,一手从盒子里翻出说明书,右手才从沼泽拔出来,抽纸巾擦了两下,一个抛物线丢进垃圾桶。
席桐带着醉意晕晕乎乎地看了半天,纸上的英文跟蚂蚁一样大,看得眼睛疼,干脆甩到一旁,拿着棒棒就开始比划。
孟峄等了半天,觉得她动手能力之差不能以一言括之,提醒:“你换个方向,头朝下。”
席桐听话地把头埋进被子,屁股撅得老高,桃源分外鲜艳。孟峄扶着分身,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你的头,我让你把东西调个方向,你拿反了。”
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黑润的眸子,咕哝:“你不早说。”
他看她醉得厉害,这么乖,语气就软了:“你拆一个新套,套在大的那头。”
刚拆封,还没清洁过,不干净会生病的。
席桐从抽屉拿出一个新买的套,又痛苦地搞了半天,一手油,孟峄才想起来自己从没让她帮忙戴过。
……她到底会什么吧?
给他口能咬痛他,道具不会用,万万没想到连把套抻开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如此困难。
只会在床上嗯嗯啊啊享受他给的刺激。
他就是伺候她的命。
席桐捣鼓了几分钟,总算把套给震动棒戴上了,给自己鼓鼓掌:“我好厉害。”
孟峄:“……”
她看他停了,抱怨:“你再动两下啊,你不动我都没感觉了,好不容易才套上的……”
孟峄还能怎么说,他不说了,两手弄着闷头动起来。
席桐握着棒棒,疑惑地在洞口戳了戳,这么大,能进去吗……情况比她想得简单,套子上有香蕉味的润滑油,仿真硅胶头就着油和蜜液的双重辅助,噗呲一下滑进去,撑开甬道,她立时舒服地吟出一声。
这个动作叫孟峄又是一把火烧上脑神经,死死盯着屏幕,眼看那根圆弧形的粉色道具缓缓插入窄穴,两片花瓣愈加鲜红丰盈,颤动着包裹,吮吸,把那东西往里拽,不禁闷哼着大力送胯,顶端的小孔渗出几滴液体,垂涎叁尺。
她按了一档,棒身震起来,露在外部的触手做成小兔子型,两只粉耳朵蹭她的小核,不一会儿她就并拢膝盖倒在床上,夹着腿间的硕大,双眼空茫地揪住被子,鼻子里发出轻哼。
“乖,调到最大。”孟峄哑声命令。
细小绵密的振动倏然变大,席桐啊地一声叫出来,腰腹往上一挺,绷成弓弦,又崩溃地摔在床上。下身被填充得满满当当,g点和阴蒂同时被剧烈刺激,震颤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如泡在无边无际的浪花里,随着迭起潮流一沉一浮,溺水似的张大嘴,汲取着救命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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