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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孟峄就着路灯的光线看清了,是个扎麻花辫的女学生,瘦瘦小小,穿着洗得发白的六中校服,眼睛在营养不良的脸上显得特别大。
“杏杏?你不是在宿舍休息吗?”
叶碧把手放在她额头上,“你这孩子,还有点烧。来,咱们上楼。”
牛杏杏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迭起来的语文卷子。
今晚同学们都在考试,她生病在宿舍休息,叶老师把卷子给她,让她看看题目就行。但她闲不住,在宿舍把卷子写完了,怕大家说她拼命搏班主任欢心,不敢去教室交卷,就直接来公寓等她了。
小姑娘特意说:“叶老师,保安叔叔知道我一刻钟前就出来了,我是在考试时间内做完题的,和同学们一样。”
学霸就是学霸,叶碧还能说什么,把她一顿夸,又一顿心疼。
孟峄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叶碧正坐在沙发上,手指轻点着小姑娘额头:“你要考个好大学呀,以后帮助更多和你一样的孩子。长大了想做什么?”
“医生,救人。”
暖色的灯光披在一大一小身上,历久弥新的一幅画。
孟峄放下果盘,目光柔和,神思飘远了。
*
席桐走到楼下,一楼的王老师在防盗窗里冲她挥手:“桐桐回来啦,你们家来客人了。”
她走到二楼,准备搬家的李老师正在把一辆学步车扔出门外,见她就笑:“哎哟,我孙子这车说不定可以留着,扔早了。”
席桐莫名其妙,走到叁楼,赵老师家养的大黄正在呼哧呼哧吃晚饭,她瞄了眼,加餐了,一看就是学校对面那家酱牛肉。
等她走到四楼,叫她妈开门,她妈开了门就转身回去,留她一个人在门口风中凌乱。
这个母慈子孝、叁代同堂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席桐瞪大眼睛,看见她要躲的人就坐在她家沙发上,把牛肉和剥好的鸡蛋夹到孩子碗里,要多亲切有多亲切。
不是,孟峄怎么找来了?
他怎么猜到她要来这里?
为什么连学生看起来都和他这么亲?
还有,一楼的王老师、二楼的李老师、还有叁楼赵老师家的狗是不是都被他这副虚伪的面貌给欺骗了??
好可怕……
席桐打了个寒颤。
他一定是找不到她,来拎人了。
她勉强往好处想,看这样子,他还在她妈面前维持着假男朋友的形象,没把炮友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嗯,那就是给她面子,有商量余地。
孟峄看着席桐换拖鞋换了半天,问道:“晚上吃什么了?我买了些卤菜。”
席桐头发丝都竖起来了。
他在暗示她,她没给他做饭!
他生气了……
孟峄看她面露惊恐,觉得可能是自己语气太公式化,想调节一下气氛:“你过来吃,坐这儿。我去把蛋壳放花盆里。”
席桐脸色就变了。
他还在暗示她没给一屋子植物浇水!
孟峄见她表情越来越不对,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也许是这句给她家客厅茉莉花施肥的话太家常了?
他轻咳一声,放柔语气:“过来歇歇吧,今天工作辛苦了。我看你不在家,就知道你过来了,阳台上晒好的衣服我起来了,可可也喂过了,你想在这睡就在这睡,我来看看你。”
天啊,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说她没有喂狗了!
席桐牙齿打颤,怀着壮士断腕的决绝心情走到沙发边,腿一软跌下来,被孟峄捞个正着。
“孟峄,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她看起来要哭了。
牛杏杏很有眼色,赶忙咽下鸡蛋和酱牛肉,乖巧地给她腾出空间去厨房,说不打扰老师了要回宿舍。
叶碧叮嘱了几句,送她出家门,不明所以地啧啧道:“情侣吵架是常有的事,这不就好了嘛。小孟,我家桐桐被我惯得有点任性,但她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们说会儿话,把误会解开。”
席桐张大嘴:“……妈?”
这一刻的叶碧不是她妈,是孟峄他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席桐一眼,洗碗去了。
孟峄看起来很诚恳地说:“桐桐,我和梁玥没什么,网上的照片p过。”
席桐忍不住了,脱口道:“你身上都是香水味!还说没挽着她!”
叶碧在厨房里听到了,原来是这么件小事,她为孟峄打抱不平:“不就挽一下吗,亏你还留过学,那是礼节啊。”
席桐气死了,她妈胳膊肘往外拐,摇着孟峄肩膀:“你就是让她抱了让她抱了让她抱了!你抱完她还来跟我吃饭,还要来抱我!”
她说完就感觉不对头,话题怎么转移到这上面了?她分明是气孟峄对她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啊!怎么还扯上梁玥了?
这不符合她炮友的道德规范啊。
她眼睛滴溜溜转,有点心虚的样子,压低嗓音:“合约里写了甲方应保持身体干净。”
孟峄被她醋得心花怒放,学她压低嗓音:“那是上床的时候。”
席桐把他推开,发火:“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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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你真软
叶碧洗完碗,看到的就是这个打情骂俏的场景,无奈地叉腰站了一会儿,去卧室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新被子,然后打着哈欠出来,很困的样子:
“桐桐,妈妈明天要盯早读课,洗洗睡了啊,你们俩该聊天聊天,该干啥干啥。小孟,你今晚要是没事就也在这休息吧,我刚拿了床空调被,让桐桐给你安排。”
席桐:“……”
亲妈。
安排什么?睡她床还是睡沙发床?
席桐硬梆梆地说:“你睡沙发,你肯定睡沙发,我们家沙发摊开一米九,够长。”
孟峄笑了:“好啊。”
然后席桐就想起来,他并没说要在这儿留宿。
她,是个傻逼。
孟峄,是个钓鱼王。
两人大眼瞪小眼,席桐眼睛没他大,脸皮也没他厚,最终把被子抱到沙发上。
她一直没说话,等她妈洗完澡回房,再不出来,才捂着额头叹了长长一口气:“孟峄,你到底想干嘛?我承认你叫我做的事都是协议上写的,我不想做就回家了,这是我不对。你不满,就打电话给我啊,为什么来找我妈?还让那么多人看见你?”
孟峄的笑容渐渐消失,眼里的光也冷下来。
“你不知道为什么?”
席桐依言想了一会儿,说:“你是为了威胁我,让他们都认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你就能轻松把我带回去。你其实不用这样,我们既然是炮友,我会承担自己那部分义务,下次一定不会不履行条款了……就算因为别的事很生气。”
孟峄的神情更冷。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死循环,对她好,是吃饱喝足的炮友,对她差,是欲求不满的炮友,这两个字就像嚼没了味儿的口香糖一样粘着他。可他不能甩,他想要她,身和心总得先拿一样。
他真贱啊。
席桐也觉得自己陷入了死循环。她偶尔觉得孟峄好,哪里都好,大部分时候觉得孟峄真狗,哪里都狗,可到头来她总是会对他投降,对他的掠夺和亲吻毫无招架之力。
她是不是贱啊。
两个觉得自己贱到泥里去的人恶狠狠盯着对方。
最后是孟峄打破沉默,往后靠了靠,“你说的对。我是很不满,你不在你该在的地方。这次是警告,下一次我不会手软,也许把我们的真实关系告诉他们,你就会长个记性。”
“你!”
席桐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抑制住声线抖动:“不会有下次。”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叁个月很快就过了,我很快就跟你没关系了。”
这话就跟刀子似的,孟峄的心被她捅出好大一个洞。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去浴室冲了个澡冷静,出来后发现沙发床摆好了,被子也整齐铺好,茶几上放着旅行装洗漱用品。
他走到席桐房间,门虚掩着,传出隐约的抽泣。
滔天的火气被这几滴水一浇,灭得彻彻底底。他甚至还没看到她哭。
席桐坐在床上抽面巾纸,见他走过来,警觉地站起身,擦擦鼻子,又感到好笑——这是她自己家,她为什么要如坐针毡?
怕他一把火烧了这里不成?
她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去洗漱。
房间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薰烛芬芳,棉质窗帘印着蓝色的小碎花,床单被子枕头也是小碎花,书柜摆着近百本书,还有以前的荣誉奖状。
孟峄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照片上,高大稳重的男人穿着警服,站在老屋的秋千前,抱着梳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在台灯下笑得温柔。
左下角有时间,2004年7月16日,她8岁生日。
可能是他们拍的最后一张合影。
孟峄看了很久。
他去厨房洗漱完,在客厅踱步,发现这个家里有不少席越留下的痕迹。他在警校时的照片,他用过的笔记本,还有阳台上那把公安局发的、陈旧沉重的黑伞。
席桐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蹲在墙角看雨伞的诡异画面。
她咳了一声,“你是不是要走?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这伞是我爸的,我给你再拿一把。”
孟峄不走。他直起腰走过来,把她打横一抱,往卧室走。
席桐和炸了毛的猫似的打他,没用,他用脚带上门,身子一压,她仰面朝天摔在床上。
薄荷牙膏味的吻急促如雨点落下,堵住她的嘴唇,他太想要她了,想用她的身体暖他这颗冰凉的心,是她让他这么冷的,她要负责。
孟峄一路吻下去,她不敢叫,咬着指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声音像绷到极致快断的弦,“不要在这,孟峄,我不想在这……”
她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他蓄势待发的硬物,脸红透了,撇过头,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在这。你忍不住,我……用手。”
孟峄往前顶了一下:“你会吗?”
他这话说出来,就代表让步,席桐不会也得会,一边抹眼泪一边伸进去,那东西被她指尖微凉的温度一激,气势汹汹地昂首弹动。
孟峄被她掌握在手心里,闷哼一声。她在床上就不是伺候人的命,手那么小还非要只用一只手,握得他胀痛难受。
“行了。”
他终于吐出一口气,拉开她。席桐眼睛里那种让他生气的神色又浮现出来了,她就那么怕他?
孟峄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抱着,分身怎么也软不下去。他感到她还在抖,还在哭,她怎么就那么能哭?
席桐哭着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让你明天做两次好了……我想睡觉,好累,你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
孟峄可以让她清静,但一个人,不行。
他开始吻她,那双蝶羽般的睫毛在他额头上划过,酥酥地痒。
“睡吧。”他伏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相闻。
席桐觉得自己很难在这种血脉被压迫的环境中入睡,结果低估了困倦的程度。
他的鼻息好像带着某种有催眠功效的化学物质,她吸进去,没几下就沉入了梦境。
孟峄知道她是适应这种温度,冬天跟她做完,早上走的时候怕她冷,就把电热毯开最小档,她能睡到大中午。
这会儿她睡着了,手不自觉抱着他,依赖的姿势,抚平了他所有带刺的情绪。
他抬头看了看床头的照片,低声承诺:“我会照顾好她。”
*
醒来快八点,孟峄居然还在,睡得很沉。
他果真没动她,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让她枕在胳膊上,席桐想想就手麻。
昨天窗帘没拉紧,可能是初夏的阳光太明朗,把他隽永深邃的五官照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
嘴角微微抿着,一个朦胧的笑。
像片羽毛搔着胸口。
她忽然什么都不去想了。
席桐试着从他怀里挪出去,一动,他就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得好像没睡过觉:“去哪?”
还能去哪儿,去刷牙洗脸上班啊。
她脱了睡裙,白如脂玉的背烙着几道深红的吻痕,纤腰袅袅一束,印着小草莓的内裤上方,两盏腰窝像小酒窝,浅浅地对他娇笑。
看得孟峄口干舌燥。
席桐在他面前换衣服早就没心理障碍了,勾过内衣正要穿,温热结实的胸肌从后面贴上来,两只手拎住肩带,暧昧地往上套。
“喂……”她手臂一紧,被拉着坐在他大腿上,胸前覆上两只禄山之爪。
孟峄气喘吁吁地吻她,“……我给你穿。”
席桐看他分明是想脱,挣又挣不开,唇间的埋怨逐渐变成呻吟。
他太会了。
孟峄对着衣柜镜,一边揉她胸前,一边用炙热的坚硬顶她臀间,指间的雪峰被他揉化成一滩春水,丰腴光嫩,颤颤地漾着波纹,变幻出各种形状。他轻重不一地搓着,两颗鲜红的石榴籽挺立起来,像朱砂痣印在他眼底心上。
“孟,孟峄……我妈……”她脸颊潮红,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想按住他点火的手,却被他反握住,带着往自己胸上抚摸,“唔……不要……”
“她早走了。”他嗓音很哑,带着一丝低沉的魅,“你摸摸,你真软。”
席桐被他说得羞死了,把头埋在他肩上。她越软,他就越硬,把她弄得浑身没了骨头,偏要哄她站起来,扶着镜子。
她见状不妙,求他:“说好不在这里的,我还要上班……”
孟峄昨晚可没答应她,可余光扫到镜子里她爸的照片,就停下了。
席桐赶紧抓着衣服溜去浴室,十分钟后叫他:“我好了,你过来刷牙吧。”
她在厨房煎了几个原味松饼,叁个荷包蛋,用胶囊机煮了杯咖啡,和面包一起拿托盘端到桌上。
孟峄从浴室出来,看她正在如火如荼地给面包涂黄油,放到他装着两个煎蛋的盘子里,眼神就软得和棉花似的。
想天天抱着她睡,让她天天给他做早餐,吃完早餐再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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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个快车,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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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上别的榜单,有人给我科普一下多少藏多少珠能上编推吗【问号脸】




峄南之桐(1V1甜H) 早餐(xyuzhaiwu6)
席桐像是跟他有心灵感应,突然抬头:“你是不是想让我每天给你做早饭?”
孟峄还没说话,她就抬高下巴,从鼻子哼出一声:“你想得美!协议上说的是做午餐晚餐,我这是本着人道主义神接济你。”
接济就接济吧。
松饼香甜可口,浇了槐花蜂蜜和榛子碎,带着白脱牛奶的天然酸味,唇齿留香。
孟峄用餐习惯好,不浪,全吃了,黑咖啡也喝完。
公寓离杂志社很远,要穿过大半个市区,席桐来不及洗碗了,盘子放到水池里,拎起包就要走,“我要迟到了。”
孟峄垂眼看表,八点二十五,她上班九点多到不算迟。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用餐巾优雅地擦擦嘴。
席桐很自信:“没啊,我东西都带了。”
孟峄把她拽过来,“没忘?”
她很肯定地点头,眨眨眼:“手机,钥匙,钱包,充电宝,雨伞……唔——”
孟峄用唇堵住她,把她裙子捋上去,内裤拉到膝弯,手一摸,湿的。
他一上来就是一个深挺。
席桐脑子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疼得脸都白了,“你,你,你……”
你个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全叫他猛力顶了回去。
身下木头椅子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晃得吱呀作响。
说好不在家里做的……席桐委屈地抠抓他的背,疼痛过后,就是汹涌澎湃的快感,劈头盖脸砸得她眼前发黑。
孟峄在房间里就把她揉湿了,这会儿湿意还没退尽,他戴了套,就着润滑披荆斩棘,大刀阔斧地在甬道里冲撞,一手把她压在腿上,一手从前面弄她花蕾,没几下就让她绷直了腰腹,发着抖倾到自己怀里,咬着他肩膀泄愤。
“你忘了,和我说再见。”
他顶得愈加猛烈,喘得比平时都要厉害,“我送你去公司,给我半小时。”
席桐要被他撞飞了,身子一上一下在波涛中沉浮,可怜兮兮地攀着他的后背,“半,半个……啊,小时,你能……能好吗……呃……”
孟峄说:“我尽量,你配合一点。”
不是配不配合,她怀疑这么高强度的一个回合下来,今天能不能走路都是问题,身体下意识反抗起来,把他的凶器往外推,孟峄喉结滚动,掰开两瓣圆臀,埋得更深,一下下置她于死地的力道,钉住她往上飘的魂。
席桐像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喘不上气,任由他抱着,毫无章法地往里撞,插得水声靡靡作响,白沫溅得到处都是。
她无力地啃咬他的脖子,奄奄一息:“轻……轻点,我不……不行了,哥哥……”
孟峄最听不得她叫这两个字,生生被她叫快了一倍,吮着她细白的后颈皮,腰身挺动如飞,“你说的,今天做两次,本来能忍住……就做一次好不好……”
席桐信他个鬼,他能忍住就怪了,又听他道:“临时出差,中午的飞机,今天不做,就要等到下周……桐桐,你乖一点……”
她还不够乖吗,她都快死在他身上了,叫都叫不出来。孟峄一边奋力耕耘,一边说:“我没让梁玥抱,信不信由你……我也要工作,不然……不然怎么养你……桐桐,不要乱跑,等我回家……见不到你,我会疯……”
半天没听到回应,孟峄抹去额上汗珠,垂下眼,只见她软塌塌地伏在怀中,已是被颠得丢了叁魂去了七魄,半只脚踏进忘川河,瞳孔都快散了,哪里能听到他讲话。
孟峄心一紧,拍拍她的脸,感到湿软的花穴重新开始吞咽,极缓极深地挤进去,她全身跟触了电般一阵抽搐,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被他撑满的窄道激射出透明的花液,顺着雪白的腿流下。
他被她绞得发疯,低吼着冲破她的桎梏,加速朝巅峰攀登,索命似的撞了几十次,在她再次泄出来的同时,腰身一震,终于喷出那股憋了一宿的不甘。
席桐休克了不知道多久,睁眼是在他的副驾驶,身上盖着条披肩。
孟峄把手刹拉到p档,等红灯,听到动静转头,看她脸颊恢复了几丝血色。他剥了颗牛奶巧克力,担心她没劲儿咬,用手焐到半融化,给她喂下去,又喂她喝温水。
“家里我清理过了。”他说,“还去上班吗?”
席桐困倦地点头。
孟峄把车开到杂志社,看她下了地,走得东倒西歪,遇见同事又强撑笑脸打招呼,心中不由生出几丝自责。
陈瑜的电话打进来:“先生,我到机场了。一个子公司的人想尽快和您会面,我问过,有一班早一个小时的飞机,还剩个头等舱。”
“改签。我现在过来。”
*
席桐变成了一只自由的小鸟。
她每天元气满满地上班写稿子,下班回家喂狗养花做饭拖地,累了就在钞票做成的浴缸里泡澡,泡完了觉得自己比石原里美还美,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孟峄不知道去西北干什么,待了一周,耽误了后面的行程,直接飞回加拿大主持总部会议,一走就是半个月。
席桐知道他忙起来的状况,叁天睡不到十二个小时,赶进度跟救火一样。可他就算在救火,也记得给她发邮件,让她把初稿发来看。
还抄送了宋汀、主编。
席桐被领导寄予厚望地叮嘱一番后,敲着英文回他工作邮件,对此感到非常绝望。
这男人怎么就那么装逼吧。
他邮件下的签名是“顺颂商祺”,这词儿都会用,说明中文不差,跟她日常交流也不蹦英文单词,直接跟她微信问问不就完了?现在搞得整个单位都知道,席大记要写他孟总的专访,me集团对此极其重视。
席桐甚至听到有实习生在茶水间说:“孟总是不是对我们不放心啊,主编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另一个实习生故作深沉:“孟总可能是看上我们小姐姐了,霸道总裁和清纯小记者,我可以在写十万字的肉。”
席桐觉得她太不了解市场了,哪个作者这么写,肯定没藏冷到死。现在流行的是霸道总裁包养演艺圈金丝雀,和霸道总裁重追校园初恋。
下了班回到家,才发现手机有个未接电话,她懒得回,北美长途好贵。
玄关处两只狗扑上来迎接她,其中一只是刚从多伦多空运来的,叫lisa,是只成的四岁边牧,有很强的管理意识。
它来之后,席桐都不用遛金毛了,它一到六点钟就把金毛赶到花园里遛达,让她少了一项人生乐趣。
席桐慢悠悠地烧水,系围裙,哼着小曲儿做减脂餐,孟峄不在的这阵子,她吃好睡好,都胖了两斤。
她做完饭拍照修图发票圈,屏蔽孟峄,刚发出去,一条微信跳出来,备注名是一只狗头的图案。
点开来,她手腕一抖,手机呯地一下砸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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