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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他穿的是件perla男款丝质紫红睡袍,颜色很艳,却把他衬得像古典主义油画里那些衿骄禁欲的贵族,胸膛一根隐约的线,顺着两片开襟的滑落向下延伸,勾勒出匀称紧实的腹肌,再往下,两条曲度魅惑的人鱼线露出来,把腰得更窄。
袍子垂落在水晶岩浴缸边缘,像漫过火山的岩浆。
席桐欣赏完了美人脱衣,就不敢动了。
他的腿又直又长,浴缸着实有些矮,只到他腰下叁寸,此时那根硕大淡红的权杖在她眼前跳动着挺立,柱身凸起的经络如月桂枝缠绕,托举着顶端圆润的王冠。
离她不过一只手掌的距离。
孟峄垂眸,隔着水汽,漆黑的瞳仁中秋星微闪。
她有些呆愣地坐在浴缸里,不晓得在想什么,黑发一半散在水中,一半贴在乳酪般洁白柔滑的肌肤上,还有几丝粘住丰满的唇瓣。
跟雪地里的樱桃似的,清凉,红润,水嫩。
看得孟峄越来越热。
席桐望着他逼近,以为他要跨进水里,但下一瞬,那根狰狞的器官递到她嘴边,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唇,铃口渗出微凉的清液。
孟峄声音微哑:“含住它。”
她难堪地摇头,脸红得和煮熟的螃蟹似的,“我不要……呜……”
他趁她张嘴的功夫,胯往前一送,分身趁虚而入。湿滑柔嫩的口腔让他顿时倒抽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向后仰去,喉间溢出低喘。
“呜呜……”
孟峄低头看一眼,捉住她乱动的小手,语气有些急,带着祈求:“乖,含着它……别咬。”
她的小嘴被他撑圆了,粗壮的性器在口中进进出出,有种嘴角要撕裂的错觉,她不得不张到最大,不一会儿腮帮子就酸得厉害,眼里泛起泪花。
孟峄一看她水汪汪和小鹿斑比似的眼睛,哪里还忍得住慢慢来,托住她的后脑勺情难自禁往里顶,一下子顶得深了,触到一处异常光滑的肉,她捂住脖子皱眉干呕起来。
他忙撤出,手扶着撸动几下,把那阵子快意压下去,“呛到了?”
席桐又羞又气,在他腿上挠了一爪子,“咳咳……我不做这个!不做!”
他看她是给吓坏了,偏偏今天又不想放过她,刚才的感觉太好,他想看自己在她嘴里抽送,射在她怕烫的猫舌头上,她的长睫毛上,她的小酒窝里,让她喝牛奶般舔着咽下去。
孟峄的眼睛危险地红了。
他循循善诱:“乖,让它射出来,就不做别的了。”
席桐捂着脸想那还是做别的吧。
可她不敢说,她说了他就会把她按在浴缸里做到溺死,说不定做完再叫她做这个。
禽兽啊。
大尾巴狼。
孟峄揉着她的小脑袋,声线在缭绕水汽里低沉诱人:“不骗你,就一次,好不好?”
他的右手扣住她后颈,比蒸汽还热,她跟触了电似的左右闪躲,孟峄用了几分力气固定住她,用分身抚摸她的唇珠。
耐心,又势在必得。
席桐是个怂货,尽管在心里把他骂到狗血淋头,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还是懂的。她耳朵红透了,抿着嘴不说话,半晌往那东西上吹了口气,声如蚊蚋:“我不会啊……”
孟峄知道她是妥协了,冠头被她轻轻一吹,电流瞬间从腰椎到达天灵盖,全身的血液都朝下涌去,性器敲门似的叩着她的红唇,企图凶狠地冲进去,在那方窄小的销魂窟享尽欢愉。
他努力克制着冲动,低声教她:“握住上面,对……”
席桐其实看过片,但她每次都看不下去用嘴。他的东西颜色浅,特别干净,从外形到尺寸比其他人都优秀,然而她并不觉得这玩意分什么好看不好看。
手心里的物件弹动了一下,催她动作,她咬咬牙,难堪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
她张开嘴的时候孟峄就知道了,完全不会,青涩得很,却舔得他五内俱焚,配上害羞的表情和娇怯怯的目光,叫他膨胀欲裂,呼吸不稳。
“从上往下……”
席桐学得很快,目的性也很明确,就是奔着让他快点交代去的,所以他教一句,她就动几下,抽空看眼他逐渐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情,心想快了快了,再来五分钟应该能解决掉然后上床睡觉吧……
孟峄享受着她越来越熟练的服务,她嗦糖葫芦似的吮着,津液润湿了巨大的柱身,两只手搓揉着底下的囊袋,奇异的快感叫他腰都麻了,然后在她吃进去的一刹那,低喘变作呻吟,手指插进她潮湿的头发,让她含得更深。
席桐又想哭了,那东西只进来半根就塞满了口腔,呼气都好困难,他还硬要往里挤,碰到喉头,她条件反射把他吐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她能停下,孟峄不能,理智在她放弃的那一刻燃烧殆尽,握着根部再次送了进去,快速挺动起来。
他动得太快,她的唇被磨得生疼,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眼神也散了,像只被他欺负惨了的兔子。孟峄心软了半截,没往喉咙深处去,就在她柔嫩的舌根滑动,感受上颚细密凸出的肉棱带给他的无上刺激。
“唔……”席桐艰难地望着他,企图他能发发善心,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可他伸手覆上她的眼睛,叫她专心。
他径自抽送,看起来爽得要死,席桐那股火气就怎么也压不下去,几颗牙磕在攻城略地的凶器上。
孟峄一震。
下一秒,她挣脱按在后颈的手,撑着浴缸满眼是泪地咳起来,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小脸上斑斑驳驳,全是他造的孽。
轻微的疼痛来得太突然,孟峄来不及完全拔出就射了,扶着半软的性器,静了片刻,去摸她的脸:“桐桐……”
席桐不给他摸,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你好了吧,好了就出去,说话算话!”
孟峄站在那里,她的猫舌头、长睫毛和小酒窝上都挂着他的白浊,可他并没有想象中满足,甚至还有点心虚。
席桐好容易止住咳嗽,看他还不走,就崩溃了,掬了把水将脸拍干净,嗓音带着哭腔:“我说了不想做不想做,你非要逼我……”
这一埋怨就停不住了:“你就只顾自己舒服,哪想的到我啊,讨厌死了!连戴套都不愿意,让我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去买避孕药,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孟峄没法光明正大回她这句话,他不敢告诉她不想戴套的原因。
他觉得自己太卑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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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能告诉我累计人气怎么算的,说是5000人气+500珠就可以亮一颗星,但是我没找到关于人气的计算条例……小萌新在线疑惑





峄南之桐(1V1甜H) 让你舒服
浴缸里的水变凉,孟峄重新开了水龙头,抬腿跨进去。
周身的水顷刻间涨到了下巴,他紧贴住她,肌肤滚烫灼人,逼迫她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对不起。”
席桐愣了一下,哭着用力捶打他:“现在道歉有用吗?都做过多少次了,你有管过我的感受吗?我说我疼,是真的疼,说我怕,是真的怕,说难受是真难受,你就不听,从来不听……”
孟峄把她搂进怀里,出了一头汗,“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桐桐,是我不对,下次不这样了。”
他越道歉她就哭得越委屈,到最后孟峄实在没办法,被她挠了几下,还担心她劈了指甲,把她锋利的小爪子攥在掌心里,沉思后问:“你刚才是不是不舒服?”
席桐都绝望了,她没想到孟峄的中文阅读理解这么差,“你有多舒服我就有多不舒服!”
孟峄说:“我知道了。”
然后放开她,坐到她脚那头,抬起她两条腿。
席桐:“……”
我说话你听懂了吗?
还是你听不懂人话?
席桐本来抱膝坐着,被他一抬,膝盖都挨到胸了,两手把着浴缸扶手才没滑下去喝一肚子水。
孟峄伏下头,吻上去。
席桐:“……”
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吗?
叁角区域被硬硬的头发扫过,她小腹猛一缩,惊叫出声。
孟峄抬起一张沾水的脸,墨黑的眉眼,鲜红的唇,宛如水中的妖。
妖从睡袍口袋掏出一只金怀表,丢给她,看上去很诚恳,也很自信:
“最多叁分钟,我让你舒服。”
孟峄是拼着一股争分夺秒的劲儿去伺候她的。
他就给她口过一次,她初夜,后面就远没有那么温柔,前戏做到水足够多,就没耐心了,提刀上阵,杀个天昏地暗片甲不留。
他是个追求质量的人,那次口了至少五分钟,她是第一次,又有药物作用在,所以敏感得要命,这次叁分钟,他加倍努力。
这个加倍努力对席桐来说就很可怕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嗓子眼就多了层膜,把所有音节糊起来。
他的舌头带着天然的润滑钻进去,在里面一处处探,不是寻找,而是直接的撩拨。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那条通道走过无数遍,就像是他开辟出来的一样,每个有反应的褶皱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因前所未有的抚触和戳击颤栗不止,贪婪地挽留住那条灵活强韧的肌肉。
席桐不想承认,她在他烙下一吻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她受不了他吻她,尤其受不了他吻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
……会让她产生一种,他很爱她,愿意臣服于她的错觉。
不管她承不承认,孟峄都已经知道了。他吮着她流出的花蜜,尽情吞咽,发出声音来,让她无地自容,索性扯过他搭在边上的睡袍遮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
怀表的秒针走过一圈半,席桐就已经不行了,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侧,腰身往上挺,细细的手指抠住扶手,指甲被坚硬的岩石抵得弯曲变形。
她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丢盔弃甲,毫无尊严。
孟峄忽然退出去,细致地舔吻她泡在热水中的花瓣,用津液包裹,牙齿浅浅地擦过前端的小粒,听到她发出一声虚弱的尖叫,溪流从幽谷喷涌淌出,落进他喉中。
两分四十五秒。
高潮来得猛烈迅疾,席桐眼前都是白雾,全身泡在温暖的水里,有种飘在云上的幻觉,有个声音在云中问她:
“舒服吗?”
她呜咽着摇头,却本能地按住卡在腿间的头,把他往洞口推,要他再亲亲她,要他戳进来,捣得她心神俱醉,她让他吻,让他品尝,让他吃饱,他要什么她都给他,可他不能走,她不要他走……
孟峄没有再进去,只是吻她,不知道狂乱而温柔地吻了多少遍,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感情,哭泣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腿肚累得都抽抽了,还用花穴堵住他的口舌,不让他停。
“……孟峄,你亲亲我……”
他想,她是有多怕他离开。
孟峄亲到她浑身发软,像颗果汁饱满的蜜桃。他从下面亲到上面,亲她平坦的小腹,她翘起的乳尖,她被他弄红的嘴唇,她的舌头勾住他,吻得难解难分,汲取他口中自己的味道。
他脑中炸开一片烟花,拉开她,眼眸中的情绪深沉如海,在唇间喃喃:“席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紧闭的眼角水光闪烁,不敢看他,两根手指掩住唇,好像做了不该做的坏事,违心地拼命摇头。
孟峄又吻她的脸,被她躲过。
过了很久,她小声开口,像是说给自己听:“……你放心,我很规矩,不会和你产生感情纠葛。我只是,只是……你让我太投入了。”
孟峄不急。
他看到光了。
所以他想让她更投入。
所以尽管她推开他,他仍然没有停。
孟峄抱着她亲,让她裸露在水面外的每一寸肌肤染上欲念的粉红,漂亮极了。
理智和本能彼此厮杀,席桐绝望地察觉到,自己完了。
她太喜欢孟峄这样吻她了。
温柔得令人发指。
热情得让她想哭。
孟峄抬起她一条腿,搭在浴缸上,被他心伺候过的穴嫣红欲滴,金鱼一样翕动着嘴巴,在水面浮沉间吐出一串细小的泡泡。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诚实的多,当意识到他已经撑开入口,沉着冷静地推进来,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臂不听使唤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双眸迷离似水中星影。
她太暖了,太软了,孟峄埋在里面,贴合着她,像拥住一块天鹅绒的毯子,四肢在蒸腾的水汽中沉下来,耳朵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音。
只有他和她的呼吸。
风雨雷电都消失了。
世界静得像大雪后的黄昏。
夜静得像幽深遥远的海底。
极致的静谧中,浓稠的空气生了一丝波动,他睁开眼,见她在怀中不安地蹭,唇急切地寻找他,又轻又快地掠过他眉梢鼻梁,桃花色的脸庞沉溺在欲望的浪涛中,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妩媚。
她娇嫩的双乳摩挲着他的胸肌,两点嫣红颤颤挺立,不自觉扭着雪白的腰,翘臀一前一后地摆,把他吞下去,吐出来,浅浅地套弄。似是觉得这样不够,她眯着一双潋滟的眼唤他,语调绵软得不成样子:
“孟峄……嗯……”
他的心被挂在这声音上荡了几荡,顶端被温存地吮吸,舒爽得魂不附体,扣着她凹陷的两个腰窝,喘得急促。
席桐磨蹭了许久,里面已经湿得泛滥,却始终攀不到高峰,那股空虚难受的劲儿越来越大,她怎么套弄都纾解不了,眼看火就要熄了,迷迷糊糊拍了他一下:
“你动啊。”
啪地一声,这一巴掌把她自己给拍醒了。待看见自己的手停在他左颊上,被他捉个正着,她直接懵了。
她她她……
刚才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孟峄活了快叁十年,头一次被人扇脸,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气压肉眼可见的低,目中风雨欲来。
她其实胳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只是手沾着水,声音听起来就格外响,事实上他都没感觉到疼,只是有点麻。
“你说什么?”他握着她软乎乎犯了罪的小手,退出半截。
这一退,她立即把惊吓抛至脑后,难耐地扭起来,花穴裹住他迫不及待往里拖,脸上蒙着一层燃烧的欲望,晕红的眼角要滴出水来,娇声娇气求他:
“你动一动呀,孟峄,你快动嘛……”
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丢了魂,孟峄也不例外,那根东西瞬间坚硬如铁,往前抻了两抻。
席桐满足地嗯了长长一声,贝齿松松地咬着睡袍带子,双腿毫无保留地对他大张,左脚懒洋洋地蹬住他肩膀,含住他的巨物摇啊摇,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她倒当大爷了。
孟峄觉得她就和他养的边牧一样,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得寸进尺,得尺进丈,最后要爬到他头上去。
可他喜欢她这样,喜欢极了。
他攥住她白皙纤瘦的脚踝,放在唇边啄了啄,一个冲刺抵达终点,对着花心狠狠地碾,听她叫声坐过山车一般飞上云霄,再坠下来,又抛上去。几个回合后嗓子都哑了,调子也塌了,可她还是舒服得要死,要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抬腰迎合他的频率。
孟峄被她撩得不能思考,托住她的滑溜溜的背,大开大合地驰骋。她很快就抖着身子痉挛起来,可他一刻都舍不得停,把那双鹿似的腿折成m型,压到她肩膀上,更重地契合进去,顶得她花枝乱颤不能自已,似痛苦似欢愉地半阖着眼,齿间漏出粘腻勾人的呻吟。
浴缸里清澈的水渐渐变浑,她犹然徜徉在灭顶的快感中,孟峄把水放了,翻扑克牌似的把她调了个个儿,让她趴在石头沿上,跪着,抱着腰从后面猛干。
“唔……疼,孟峄,疼……”
她被他晃得骨头都散架了,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孟听到了,他想放慢放轻,可根本控制不了,腰腹耸动的速度快得怕人,嗓音也温柔得怕人:
“不疼了,马上就好……”
席桐疼得厉害:“胳膊……要破了……你,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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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完全没经验,向之前就追文看到我承诺的读者致以歉意。
还是特别谢谢你们送我上新书榜,这文不,写完了微博放网盘送给大家。
另外,剧情主线偏黑暗,不长,感情戏是甜的放心看。
有的小天使说不喜欢男主故意跟别的女人暧昧让女主吃醋,我理解你的心态啦!但到目前为止我只写过闻澄一个女配,她也有喜欢的人,所以不是故意暧昧,男主接近她确实是工作需要。男主生活中经常碰到女性,吃个饭挽个胳膊都是礼节。女主对他的误会来自于信息不对称和患得患失,以及对总裁职业的偏见,后面会让孟狗表白的时候澄清。
当然,男主在工作中和女性挽个手,女主顺便就吃个醋,他挺开心的……没有互相揭露心意时,这样的心态我觉得挺萌~




峄南之桐(1V1甜H) 太大了
孟峄看一眼她在水晶岩上撑着的手肘,哪里破了,就是被他撞得在光滑的石头上摩擦,红了一块。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打开搭在手臂上,一边顶一边站起来,她骤然腾空,凉飕飕的空气在皮肤上扫动,让她起了层细细的颤,花穴愈发将他咬紧了,几缕银丝垂荡在空中。
“冷……”
孟峄插着她走到落地镜柜边,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他舔着她的耳垂:“不冷,你看……你出汗了。”
她被他压在镜子前,清晰地看见脖子上渗出的汗珠,再往下瞧,全身的血液激涌奔流,烧得她如同酩酊大醉,潮红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蜷起的脚趾。
巨大的茎身正在她身体里进出,抽送间带出艳红的媚肉,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仿佛会在某个瞬间裂开,两片花瓣泥泞不堪,被充盈的白液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嗯……太大了……”
“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干得她心悦诚服,吸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阴暗全勾出来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操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
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操他爸爸……
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操你,操你还不行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变大,几乎把她逼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插得哭叫起来:
“不,不,我讲错了,是你操我……你慢点!”
他操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
席桐要死了,“金刚石,是金刚石,好硬,不是针,你比针大多了……啊!”
比针大多了?
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爽吗?
他继续卖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给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
孟峄才满意了,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
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
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干净,然后转移阵地,去她床上。
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挺入,又深又急。
正大光明,狗给她看。
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
孟峄听到她睡过去前叽里咕噜在讲什么,俯身凑近。
“又不戴套……怎么办……”
他遽然桩送到最深处,灌满她的花房,堵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他把她拢到胸前,被子盖上,贪恋地吮吻她的肩。
“生下来,我养。”
*
席桐是被十点钟的闹铃吵醒的。
孟峄早就走了,床单也换过,她照例去晒洗衣机里的东西,迟钝的神经终于发现了不对:她工作日闹铃什么时候变成十点钟了?
那她的班?!
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来了,铃声响起,是宋汀。
“孟总既然给了机会今天采访,那你不用来单位了,随叫随到。他日程表不知道怎么安排,我们得就着他时间。东岳的专刊加上新来中国的大股东,锦上添花啊!好好干,我看他很赏识你。”
席桐:“……”
赏识?
在床上赏识吗?
“是,师父。”她干巴巴道。
席桐没好气地打电话给孟峄,两次都没接,估计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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