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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南之桐(1V1甜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圆镜
“你有人证,那警方怎么还说你的嫌疑无法洗清?”她不解。
“因为闻澄的状态一直很差,没法与警察冷静交谈,据她第一次的证词,她来温哥华后没有见过别人,包括我。”
席桐深吸一口气,大脑清醒:“郝洞明出事后,薛岭一直和她在一起,你都说了她不想让别人、特别是薛岭知道这件事,如果警察当着薛岭的面问她,她怕薛岭误会,一定会说没见过你!”
“我也这么想。我认为她冷静下来后,会再次站出来作证。她是郝洞明的女儿,只要她说话,舆论就会变。”
孟峄又问:“你……不怀疑吗?我怕你想多,那天才没跟你提。”
席桐“哦”了一声,“虽然我觉得不会有女人叁更半夜和不是男朋友的男人谈人生理想,但鉴于你的平均时长和一刻钟相差巨大,我还是倾向于你是单纯去签合同的。等你回来,我再给你立立规矩。”
孟峄:“……好的。我的平均时长是多久?”
“你要点脸吧,有警察在监听电话!”
“多久?”孟峄就是想听。
席桐真想一脚踹过去,“一夜七次,每次叁分钟。好了,拜拜,我要睡觉了。”
电话挂了。
孟峄:“……”
看来他还是不够坏。
警察:“……”
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
这个周末,杜辉没有等到薛岭的指令,不过就算有,他也没空去东岳。
me董事长被疑谋杀的热搜被另一条新闻顶下去了。
梁家出事了。
先是梁玥她爸,市委组织部退休的老部长,被上头查了。组织部里头都是肥差,管着官员升迁,她爸几个挑大梁的门生被查出贪污受贿,把授业恩师给吐了出来,不久后来了批人进梁家别墅,人赃俱获,她爸看着满库积灰的古董玉器,老泪纵横,当场昏厥。这下定了罪名,进了医院,取保候审。
祸不单行,梁玥的原野制药不知被谁给爆出来,卡介苗的制作过程不过关,导致新生儿在接种疫苗后产生发热、呕吐的不良反应,少数孩子留下了大脑发育迟缓等后遗症,严重者会丧命,银城就有一个。
那婴儿的父母把原野制药告上了法庭,媒体开始热炒的同时,杜辉总算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推梁家这棵快倒的大树。
假疫苗这事儿他知道一点,梁玥几年前亲自去北方处理,写报道的记者险遭车祸,死亡婴儿的家人了钱,同意私了。梁家这次能顺利被告,一定有人在帮那对平民夫妇,给他们提供资深律师、证据文件。
梁玥暂时去国外避风头,杜辉在家忙着应付一帮记者。
也不能叫应付,他笨嘴笨舌,对着咄咄逼人的话筒摄像机,站在那儿叁巴掌打不出个屁来,梁玥的秘书看不下去,把他拉到一边,自己顶上。
熬到周一下午东岳开董事会,他本来就萎靡的神更加不振,他发现董事们都用一种看蟑螂的目光嫌恶地盯着他。
谁没有儿女啊,原野那么大的牌子,卡介苗的寡头,市面上40%的疫苗都是梁家产的,谁也不能保证一二十年前自家孩子打的不是劣质疫苗,新闻上都说了,后遗症可能潜伏十几年呢。
梁家该死。
这个借着梁家狐假虎威、想给梁家争取东岳决策权的梁家女婿,也该死。
郝洞明的律师坐在长桌顶头,董事会以叁分之二的同意票、一枚来自加拿大的远程票通过了让占有股权13%的杨敬担任ceo的议案。他能力过硬,经验丰富,在代理总裁的这段时间,把公关做得很漂亮,而且鹏程化工都是他弟弟在打理,他有充裕的时间管理东岳资本。
至于董事长之位,杨敬提议留到下一次董事会决定,因为人还没到齐,大家需要重新划分郝洞明51%的股份。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在等孟峄。这时候局面就很清晰了——原来杨敬早就成了孟峄的人,表面上的不和,是他做给别人看的,虚晃一枪,代孟峄搏另一个大股东梁家。
也不知道孟峄用了什么方法拉拢他。
反观目前大厦将倾的梁家,众人不由想,这里面不会也有me的手笔吧?杨梁两家的老一代都出身政界,是对头,因为东岳这块肥肉才不得已有联系,这么多年也没见杨家敢大胆对梁家出手。
不管怎样,在东岳内部,杜辉顺理成章地被踢出了董事会,董事们给这个正在学习强硬手段、却没学好的杜董上了一课,什么叫墙倒众人推,罪名莫须有。
杜辉浑浑噩噩出了会议室,发现办公室里的东西都被打包成叁个袋子,被司机拎上车。
到了梁家名下一栋低调的公寓楼,司机不肯下车,让他自己把包扛下去,看着他臃肿蹒跚的背影,啐了一口。
昨天带儿子去医院检查,发烧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假疫苗的后遗症。
去死吧。
保镖没来,杜辉一个人拖着袋子走进大门,进了电梯,给薛岭打电话,手有些抖。
“薛教授,我,我被赶出东岳了。我没法再替你做事了。”
那边薛岭并不意外:“郝洞明死了,梁家又倒了,你能在东岳待到现在,是运气好。你不用再管了,就当我没找过你吧。”
饶是杜辉脾气软,也不甘心了:“我都是按照你的指令对投资项目发表意见的,上次有个项目对你的银湖地产很有帮助……”
“我不是没和别人说你杀过人吗?你现在更不用害怕梁玥因为你前妻来找你麻烦,她自身难保。我这个号码今天作废,你以后不要再打来,我上个月给了你前妻两万块钱,对你仁至义尽了。”
“薛教授,你……”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挂音。
杜辉茫然地站了一会儿,发觉已经到楼层了,他一走出去,看到大门,吓得“啊呀”一声坐倒在地。
公寓的门上被人泼了猪血,腥气弥漫,一个用油漆画的鲜红的骷髅头正对着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
席桐午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看热搜。
原野制药出事了,首页都在骂,郝洞明死亡的新闻热度没有前两天高,但网上关于me的小道消息、阴谋论仍然层出不穷。
正刷着,whatsapp来了消息,几个链接外加一连串的感叹号“!!!!!”。
席桐心情有点烦躁,不太想看,拨了号码过去:“莉莉,你今天没课啊?”
“姐,今天周六好不好!你看没看twitter上的新闻?”
她揉揉太阳穴,整天闷办公室里不出去,时间就和水流一样,一周竟然又过了。
“还没,怎么了?”
“受害人的女儿miss. wen两个小时前出面作证,我哥马上就能回公司正常工作了。顺便,我看了眼me的股票,大概是触底反弹吧……哎,我家教进来检查我作业了,先不跟你说了哈。”
席桐神一振,嫌手机字小,打开孟峄的电脑,登了账号看新闻。
今天上午,终于冷静下来的闻澄向警方递交了8月2日凌晨她和孟峄签署的初步合同,关于小型化妆品公司注资的。除了这个,还有更有力的证据——当晚公寓里的录像。
她在自己的社交媒体平台上公开了这段十五分钟的录像,之所以有摄像头,是因为公寓里养了猫,她朋友出差时会监控。闻澄靠墙坐在孟峄对面,抱着一只体型很大的长毛猫,镜头里还有叁只,上蹿下跳很引人注目,孟峄穿着风衣和牛仔裤,脸部能看出是他,桌上放着一个电脑包,就是去酒吧时拎的那个,他看合同的时候最小的白猫就在他肩头趴着。
警方去猫窝看了录像,孟峄的枪手嫌疑洗脱了。
然而闻澄这么一弄,直接让评论区炸锅了,悬疑片变成了叁流文艺片。
大家都没有见过凌晨叁点孤男寡女签合同的骚操作,许多人说她不要脸,脚踩两只船,又有一帮人呼吁理性看待,人家死了爸很可怜,不要吃人血馒头。两波人开始撕逼大战,又牵引出脑洞大开的新一轮话题,现在的热搜第叁是“签合同和做头发哪个更可信”。
闻澄几小时后不得不发表声明,说她当时急着把合同扫描给国内的员工,让他们安心,没有考虑周到,也为给警方带来不便致以歉意。她还表示她和孟峄只是普通朋友,白天就给他发了信息,晚上因为倒时差还没睡,看到孟峄在酒吧发了ins照片,就打电话给他,他答应过来一趟,但是要尽快回酒店。要不是周边治安差,她就自己去酒吧找他了。
席桐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她越描越黑,现在闻澄的人设已经不能看了,就是娇生惯养没脑子的小公主,连带孟峄一块儿遭殃,很多人可怜起薛岭和孟峄的未婚妻,觉得他们一个找了绿茶一个找了渣男。
窗外,一辆黑车开进了地下车库,记者们被阻拦在栏杆外。
过了两分钟,客厅的私人电梯叮一响,席桐从卧室跑出来,电梯门一开,她就扑上去抱住那个人影:“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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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瓜。
天天都想剧透,快来按住我……我就剧透一下下:全文只有桐桐傻,孟狗才不傻。
明天也有~





峄南之桐(1V1甜H) 受害者
“咳咳……席小姐!”秦立被她一个熊抱,差点仰倒,手上的文件掉了一地,他身后孟峄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不好意思啊,秦董。”席桐尴尬地吐吐舌头,撒开手,把文件捡起来,“是要放到桌上吧。”
“对,谢谢你。孟总,没事的话我下去了。”
秦立走后,她瞄了眼孟峄,佯装无事,放好那摞文件就去茶水间,孟峄挡住她的路。
“嗯?”她用鼻子问。
孟峄张开双臂,看着她。
“说谎的人我不抱。”她一弯腰,从他咯吱窝下面钻过去了。
席桐拉开冰箱,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她拖着个大沙包把乳酪蛋糕拿出来,放在料理台上,又泡了两杯玫瑰茶。
“桐桐。”他的鼻音软软的,像猫咪爪子上的肉垫那么软,“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别跟我来这套。”
“桐桐……我想你了,你抱抱我。”
“抱抱我。”
“抱抱。”
席桐头皮发麻,一个劲儿地推搡他,“你你你,你跟谁学的?”
孟峄很无辜:“我跟你学的。”
“……”
席桐转过身,叉腰看了他一会儿,叹出口气,给了他一个宽松的拥抱。
孟峄眼睛里全是笑意,亮得像月牙。
“端桌上去。”
孟峄很乖地把小蛋糕和茶杯放进托盘,在她前面走去沙发。
席桐坐在沙发上,用播音腔给他念花边新闻。
孟峄挖着蛋糕往嘴里送,她做的就是好吃,她一边念,他一边当耳旁风,最后席桐拿手拍了一下狗头:
“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fake news.”他斩钉截铁地说。
席桐放下手机,“你别fake news fake news,特朗普才天天fake news呢。你说,你错了没有?”
孟峄用餐巾擦嘴,“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看我的scandal吗?女明星女律师名媛什么的。你照照镜子,嘴都咧上天了,你男人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你怎么能这么开心?还有心情做蛋糕?”
“看八卦是人类的共性,默多克就是利用这点,才成为传媒大亨的。”她理直气壮。
孟峄无话可说,半晌道:“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我没生气。”席桐咬了一勺子蛋糕,“我只是觉得你不该为闻澄瞒着警察,这不是因小失大吗?你现在的风评可差了。”
“我说过,我不在意这些。”
席桐抿嘴看着他。
“因为你相信我。”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外界对他的攻击再大,都没关系,他可以看不见。
席桐起初知道他去见闻澄,只疑惑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完全可以白天再签合同,压根不觉得他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闻澄太喜欢薛岭了。之后思来想去,认为这挺符合孟峄的风格,他不喜欢浪时间,能立刻做的就会立刻做完,不往后拖。
她又叹了口气,他真是把她看得透透的。
孟峄给她留了一半蛋糕,她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推给他善后。
他把蛋糕吃完,茶喝完,洗了碗,又极快地冲了个澡,席桐一看他这急匆匆的架势,目的就不纯,板着脸:“你说的,这周不……”
孟峄堵住她的嘴,叁下五除二剥了衣服,扔上床,压下来。
都道小别胜新婚,一周没碰她,他就硬得一发不可拾,没耐心做前戏,弄了几下就要进去。
席桐蹙着眉躲他,发出一声呻吟。
孟峄和加了油的跑车似的,粗喘着发动,眼里红色的速度指针一下子飙到极限,摁着她就往里挤,席桐被他弄怕了,“我,我不舒服……”
“等下让你舒服。”
他伸手,还没揉上去,锁骨就被挠了一爪子,硬邦邦的东西也被她丢出来,还用膝盖泄愤地顶了一下,他脑子都给疼懵了。
“想干什么?”他气急败坏。
“我不舒服!”席桐又叫了一声,埋怨地瞪着他,捂着肚子,“我肚子疼。你烦死了,别碰我!”
孟峄看她疼得脸有些白,不是假装的,忙把她扶起来,“怎么回事?”
“蛋糕太冰了……”席桐爬下床,小腹涨坠,嘶了一声,跑到厕所去。
“没事吧?”他在外面问。
这几天在食堂吃得太素淡,吃了几口冰奶油肠胃就受不了。
“没事,我来例假前一个星期肚子会难受。”
孟峄讪讪地应了一声,“我去秦立办公室拿点红糖姜茶。”
他穿好衣服下楼,席桐在马桶上坐了好久,出来后肚子还是隐隐作痛。她把空调关了,躺上床,缩进被子里,如此才觉得好一点。
孟峄下楼搜刮了几袋lily喝的红糖姜茶上来,看到她恹恹地窝在床上,拿手试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他觉得大概是吹空调吹的,整天待在办公室里,也不运动,就语重心长教育了她几句,席桐脾气更差了,嫌他比她妈还啰嗦,什么毛病都往她天天玩手机不活动上推。
那茶姜味儿太冲,席桐辣得脸都皱了,最后是孟峄喝完的。
他嗓子里的火还没下去,警察的电话就来了,这次是找他搜集信息的,态度良好地约在咖啡厅,他不想出去,就让警察直接来me。
对方来得很快,席桐情绪还没恢复,孟峄就跟警察叔叔坐在客厅谈了,她听见他一连说了几个“我不确定”。
警察是个白人,说起案情有些激动,语速太快,席桐听不大懂。最后走的时候他向孟峄表示歉意,这段时间的调查影响到了me的经营状况。
“这很正常,你们是秉公办事。要不是我答应闻小姐不把这事说出去,也不会造成舆论风波,说到底是我的责任。”
警察放了心,他本以为孟峄会大发雷霆,让他们难堪。孟峄虽然被证实不是枪手,却还在嫌疑人之列,但me的势力太大了,在没有查清楚前,他们必须对孟峄客客气气的。
送走了客人,席桐从卧室出来:“他又找你问什么?”
孟峄正在窗边抽烟,右手背抵在左手肘,一个沉思的姿势,白色的烟雾把他的脸迷住。他把烟掐了,回过头:“你这两天就知道了。”
席桐看出来,他并不是很想和她谈这事。
*
孟峄口中的“这两天”,其实是第二天下午。
警方爆出一件重大新闻,外媒疯狂了——郝洞明死前,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性行为。
这本来不算什么,可他发生关系的对象,是个十叁岁的未成年男孩。
警察第一次查看现场时,发现卧室里非常乱,沙发特别脏,上面沾有半消化的食物和液,垃圾桶里的五个油乎乎的外卖餐盒证明有人在屋里吃过东西。
本来以为沙发上是郝洞明自己吐的,但dna检测显示是另一个人,尸体经过解剖,法医在郝洞明胃里只发现了碳水化合物和剂量不小的药物。据推测,这种药物能够扩张血管、刺激肾上腺激素,说白了就是比毒品效果低一截的成瘾类兴奋剂,可以用来增加性行为时的快感,也能短期内提升力,但会削弱大脑的反应速度,药效退了之后非常疲惫。
警察在他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个小药瓶,装的正是这种理当遵从医嘱谨慎使用的处方药,郝洞明吃了几片。
所以警方对那个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产生了怀疑,是否他知道郝洞明会吃药降低警惕性,然后趁其不备开了枪?
这个猜测很快被否定了,因为鉴定结果说明,这个男人是郝洞明的受害者,他被迫吃下了超大份量的食物,在沙发上痛苦地呕吐,同时发生肛裂,身体处于极为虚弱的状态。
郝洞明的私助并没有看见这个人,他在私助回来后就已经走了,也不可能折返——这个人带着大笔现金,去了医院。警方在附近的医院查访一圈,了些周折,终于找到了这名年仅十叁岁的男孩。
白人男孩在接受问讯时大发牢骚。
“他给的钱太他妈多了!我没想去告他,何况我听说他第二天就死了,我可不想让条子怀疑到我身上。嗐,亏我以为我藏得好,现在我小偷小摸的案底全他妈被你们揭出来了。
“……是,很难受,真他妈疼,但他一下子就甩给我好几万,让我别把这事说出去。我需要钱买‘那些东西’,我没有它们就活不下去。
“……那天晚上我在那片儿区瞎晃悠,接了一单送外卖的生意,去了那个黄肥猪的公寓——他开了门,我一瞧就知道他吃药上头了,他拿着钱,指着gv让我和他干那事儿。我也不是第一次玩sm,可他是个疯子!他逼我把外卖全吃下去,吃一盒给两千,最后我告诉他我实在吃不下了,他就骑在我身上扇我耳光,操得口水直流,跟疯狗一样,他一边操一边拿鞋抽我,我一直在吐……天哪!这个老疯子!我打赌被他上过的男人屁股都开花了!他干完了,往我嘴里和屁眼里塞钱,妈的!真他妈的是个婊子养的魔鬼!死的好!我爬去了医院,那医生给我催了吐,叫我叁天都躺在床上别下来。老子什么时候遭过这个罪,太他妈丢脸,第二天就从医院跑回家了。唉,还是被你们找到了。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你们可以给我测谎。”
报道一出来,舆论掀起轩然大波,焦点从“谁是枪手”转移到了“性虐恋童”上。
虽然这个未成年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孩子身体瘦弱,看上去绝对不到十八岁,郝洞明作为一个有社会地位的人,竟然对孩子下手,手段还这么暴虐,简直令人发指。
席桐看到新闻,都惊呆了。
印象里的郝洞明,是个富态、神抖擞的企业家,会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女儿和未来女婿,会在演讲台上慷慨激昂地讲述公司的发展轨迹,和恋童癖、虐待狂根本搭不上边。谁能想到他是这样的老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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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个瓜(???)
明天也有




峄南之桐(1V1甜H) 自首
席桐赶紧告诉杂志社,主编立即决定停止增发讣告,联系印刷厂,销量很好的东岳专刊也不加印了。
“昨天警察问我,郝洞明在中国和妻女的关系如何,身边有没有男性伴侣。”孟峄走过来,托住她快要落地的下巴,“我说我不清楚,他妻子早就去世了,他和闻澄的父女关系很正常,也没有见过他虐待别的男孩。”
原来是来证实郝洞明性癖的。
“那么明显的性行为现场,一开始警方怎么没向公众提到?”席桐不解,随即回忆起接受审讯时那个女警察毫无怜悯的神色,原来是这样。
“很简单,东岳的人要求警方保密,郝洞明形象一毁,东岳的股票就完了。现在爆出来,是因为找到了确凿的受害者,消息压不住了。那孩子是加拿大籍,而死者是中国籍,恋童在这里是绝对的禁忌,只要沾上,本国人拿钱都摆不平,何况是外国人。”
孟峄笑了笑,“不知道东岳这回要怎么公关,杨董有的忙了。”
席桐摊手:“肯定是花钱撤热搜呗,而且国内要翻墙才能看到这些,我认为过段时间才会爆。喂,你有东岳20%的股票啊,你就不急吗?”
“我不缺那点钱,没了东岳,可以找别的公司合作。”
“……”
席桐觉得自己傻逼,孟峄怎么会在意金钱?他拿一千万欧元买九个手表都觉得性价比高。
“我还是很好奇那个枪手为什么要杀他。叁个洞啊,一枪就可以要他的命,这得多大的仇!会不会是以前被他虐待过的小男孩找他来报仇了?现在看来,那封匿名邮件就是这个意思。”
孟峄挑眉:“很可能,我同意你的观点。”
“但他为什么要嫁祸你呢?”
“也许是嫉妒我钱多,还找了个十全十美的未婚妻吧。我现在的生活有许多人羡慕。”
“得了得了,是十全九美,我眼神不好才喜欢你。”席桐哼了一声,心里美滋滋。
孟峄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
“干嘛?”
“给你治治眼睛。”
*
席桐不愧是天天抱着手机刷的媒体人,她的预料是正确的,国内关于郝洞明死前实施性虐的新闻没有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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