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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她眼瞳深处没有威廉斯常能见到的虚荣傲慢。而是平静得像一潭湖水。
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后,管家领着女孩进到了伦敦市郊另一边——一个河边的庄园。
私人的庄园里面有一层宽阔透明的建筑。
从建筑外面、层层叠叠的散发暗香的白色玫瑰花圃望进去,里面灯火通明。
黑色访车绕到了庞大单层建筑左翼的空地处停下。
安子兮跟着老管家迈步,仿佛进入了一个全钢化玻璃铸成的迷宫。
到处都回荡着两人走路的脚步声。
十五分钟后,她被安置在一处有舒适沙发座椅的偏厅。
电子版的壁炉模拟火焰的颜色,同时发出暖人的温度。
安子兮找到一个圆环蛋型的单人沙发坐下,庄严正经的老管家站在了厅体的边缘处。
当她百无聊赖拿着手机刷票圈时,几人从另一条长廊快步走来。
女人抬头,看见为首的那个挺秀伟岸的男人被几个不同肤色的人众星拱月般拥着走在最前面。
他如刀工雕刻般的侧颜略过廊上投下的光影,离得再远也能感受到他尊贵的气息。
等一群人走近了些,为首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他身侧的那些个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们低声快速地说着话。
安子兮没注意听,只分辨出是在讲德语。
她低下头,继续刷手机。
嗯?今天吉娜教授说她用了十几年的一个平底锅叫什么名字来着。
迷妹要买。
又过了好一会儿,谈话终于结束,脚步声渐远。
不远的那处只剩下高贵淡雅的男人。
威廉斯恭敬地上前低声与他汇报。
哟嗬,讲的好像又换成了法语。
紧接着,老派英国管家就弯着完美15度的腰弓身退了下去。
唉呀要出场了呢。
安子兮适时地站了起来,假装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皱痕,向男人走去。
“梁,先生?” 在这个场合,似乎不太应该称全名。
男人墨色的眼里本是薄情又冷漠,听到这个称呼,瞬间暗得如深潭。
“饿了。是一起吃饭么?”女人笑着说。
梁易的眼神落在了安子兮裸露在外的锁骨处,停留了一会儿。
仔细看上面还有一处处淡淡的红痕。
是他昨晚和今早留下的。
他眼光移开,看向她白皙干净的笑脸,淡淡地说:“嗯。到河上去吃。”
又看了一眼她的锁骨处,男人转身便领人往外走去。





子兮 9. 吃个晚饭
入夜。
静谧的河面是沉默的序章。
不算宽敞的河体流淌在繁茂葱茏的树群间,河上有一条装饰华贵的游船。
游船上有室内和室外之分。
室外是纹路简洁的优良木质所制成的平整甲板区,上面铺上了从中东运来专供英国皇家的大块地毯。
室内分两层楼:一楼是客厅模样的装潢,敞着全玻璃落地大拖门。这与室外甲板区成一个大平面。而二楼应该是工作人员区域和控制室。
在甲板地毯中央,已被布置好美的餐桌和两张小牛皮靠椅。旁边不近不远处竖着两个取暖器。即便如此,伦敦入夜的温度还是很入骨的。
安子兮刚才踏出庄园建筑楼时,威廉斯已经不知从哪儿找来合她身形的狐毛披肩,把她颈脖双肩统统给遮住了。
上到这艘私人游船上,安子兮才看清了大概五十米外的河岸两旁,绵延不尽的葱郁树枝上挂满了点点灯光。
十里繁灯。
千万盏数不尽的小灯加在一起,点亮了她触目所及的所有的河景。
女人所处的船体只有几处小火炉的火焰颜色,对比河体的震撼这里暗了许多。
河上波光粼粼,清澈水面映着岸上的闪烁灯光,汇聚成了更为丰富饱满的色。
一眼而去,竟有一种站在了华丽璀璨星河中央的错觉。
安子兮眼光盈盈,毫不吝啬地赞扬道:“这里好美。”
看是顶喜欢这里景色的。
女人心里清楚,这样的梦幻景色并不是专为她这个路人甲创造的。而是背后有说不清的多少人、多少力量为了取悦身边的这个男人,而去努力设置的。
这些花哨烧钱的玩意儿给普通人家也只有国庆新年大节日才能看见。对梁易而言嘛,说不定这也就是他的日常用餐的前菜。
男人陪安子兮站在游船前端的栏杆边看了会儿,低头问 “要开船么?”
“好呀。” 她微笑回应,“还是说开一阵再停下?嗯...等主菜上桌了就停下,好不好?”安子兮侧头认真地建议。
梁易应了她便带着她坐到餐桌了。
后面跟着的几个保镖模样的粗犷男人四散各处,其中几个上了楼。
不久船便慢慢地开动了。
威廉斯领着今天的米其林大厨出来介绍,说今晚准备的是法国菜还把前菜主菜甜点的品名都报了一遍。
安子兮又狐疑地打量了这老派管家一眼。
威廉斯继续克制有礼面无表情。
你说这奇不奇怪?
要知道,除了地地道道中国餐,她最喜欢的菜系就是法餐。
高端餐饮的惯例是用餐的人吃完一道菜,放下刀叉了,才能上下一道。
这对侍者厨师们对时间把握和客人习惯了解程度的要求都非常苛刻。
安子兮没管桌对面的梁易用前菜的快慢,自己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偶尔赏两眼美景美人,简直美哉。
相处下来,安子兮倒也看出梁易是个不喜言语的男人。
有的人不喜言语是讨厌开口去处处解释浪时间。而梁易直接是那种连下达普通指令都不曾开口的人。
身边跟着个个都是人,有读心术的那种。他们通过事前充分准备、揣测、数据分析过往习惯,就能读懂上位者想要什么,厌恶什么,然后尽力完成——尽管上位者什么都没有说过。
男人和女人安安静静地吃着,一句交谈都没有。
从见面到现在,两人身体更是连头发丝都没有接触过。
主菜上来后,船停在了绿树和灯光环绕的河中央处。
大厨给安子兮今晚安排的是深海鳕鱼排。
和大厨一起前来的资深法籍侍者一直跟在威廉斯旁边服务二人。白衣侍者走近,带着些法音的英文,有礼地问安子兮:“尊贵的安小姐,请问需要配酒么?今晚有北法酒庄运来的白葡萄酒,要安排试饮吗?”
说来安子兮的同屋王小喻,家境在美国是十分殷实的。王小姐姐一心想当网红投身于时尚事业,偏偏家里要她读医读生化做研究。王小姐姐家里一大堆奢侈包箱衣饰到处乱扔,未到周末,朋友圈家族群比弗利明星群派对已经是开也开不完。
小姐姐现在混成了知名街拍博主,坐拥上千万ins粉丝,常被邀欧洲看秀,但当博主入的钱还不如有时周末开的一瓶红酒。王(伪)学渣拉着她的偶像女神安子兮去过几次朋友生日会,美其名曰帮女神找归宿。
所以说到酒和圈内礼仪,天生丽质的安大学霸肯定是能上及格线的。毕竟当成课本读一读就会了。
安子兮稍稍转过身,微笑抬眼回视侍者,小声问:“那,有gewurztraminer吗?”
那侍者眼里透出些许光芒,恭敬答曰,“有。尊贵阁下,请让我为您准备。”
两人交谈没注意,咱职业管家威廉斯身上可安装了一万根感应细毛。他敏感地注意到主人眼神在对面二人身上的时间多停留了0.5秒。
职业管家等安子兮的碗碟更换完毕,跟随着这侍者一同离开,进入室内厨房。
“要不要一起喝?”安子兮心情颇好地问。
“不用。”
看他冷淡的模样,安子兮没头没尾地又发问,“欸,梁先生,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男人放下叉子表示吃完。直直回视她——我不回答没意义的问题。
安子兮自觉讪讪,好象是问了个挺蠢的问题。是啊昨晚不还叫着的嘛...
跟这人聊天能把天聊死。
跟自己聊天会被蠢死。
唉,她可能只是希望自己不是一个没有名字的甲乙丙吧。
“嗯...梁先生,我明天就离开伦敦了,今晚能把我送回酒店吗?还有,”女人也放下叉子,声线软糯,望着他浅笑道,“谢谢款待呀。”
梁易抬了抬眉,漫不经心地回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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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出意外,下一章能肉了吧。唉,好饿。




子兮 10. 想要就别咬那么紧(H )
高挺的男人将女人压在了船头的围栏处。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深深地舌吻她,与她的气息缠绵交织。一手按着细腻的后腰钳制住她,指尖微点一路向上,扯开了她那件狐毛披肩。
昂贵的披肩被毫不怜惜地剥落到了河里,女人身穿那条黑色露肩礼裙又出现在眼前。
纤细白嫩的颈脖和锁骨窝马上被寸寸侵犯,男人流连忘返于上。
当颈脖的吮吻用力到安子兮感到疼痛、之后那里一定又红紫一片的时候,她那快被火热欲望烧尽的理智终于稍稍回巢。她轻轻推阻梁易紧压的胸膛,鼻尖到处都是他高雅又性感的荷尔蒙香气,艰难地劝着:“梁先生,不行...还有人在呢...”
埋在锁骨处的梁易慢条斯理吻到了女人圆润的肩膀处才抬头。
温热好看的手轻抚着她的小脸,大拇指轻轻压在她的下唇处,深暗的眼底似有翻滚着的漩涡。
他笑了起来,非常浅的那种,拇指摩擦了一下她红艳的唇瓣,说:“没人在。”他俯身亲了一下刚抚过的唇,补了一句:“谁在,就把眼睛耳朵挖下来。” 停顿一下,“放心了没?”
被压着的女人身上窜起一阵寒意,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梁易吻着她胸前的白软嫩肉,却没完全把那处的衣裙拉下来。留着它堪堪遮住了胸前的两点红梅。
女人听他问道,“冷吗?”
她点点头。
得到回答,华贵西装笔挺的梁易把女人那高叉搞性感的礼裙直接从岔口给撕开,裙身不再能束缚她的下半身。再拉起她细直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
一手托着她娇翘的屁股,一手用食指拨弄她的蕾丝内裤里的肉。
“一会儿就热了,嗯?”
安子兮随即哼唧起来,小小花核被触碰玩弄,下体渐渐湿润。
她挣扎一下,伸出手把梁易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扔在实木甲板上,又解了他衬衣的几个纽扣。
接着用手紧紧攀附他的颈脖,亲他性感的喉结。
一贯外表致雍容的男人,头发此时被女人拂得凌乱。配着这张成熟的脸,让安子兮的雌性荷尔蒙爆炸式飙升,连胸前的两团软肉都像是要涨开了。
梁易扯开女人内裤,大手按着女人的臀,肉棒对准了一入到底,差些捅进了子宫。
女人下意识尖叫,声音全被他吞进了密密的吻里。
或许是在室外的缘故,或许是河上树上斑斑灯光晕打在彼此身上太梦幻。又或许男人物件比平常更加粗大,两人身体相交的那处被撑的满满盈盈。
女人的小穴紧咬住了男人青筋暴露的私部,让他一时难以抽插动弹。
“安子兮。”梁易突然唤她。
“嗯?怎么...”女人下意识断断续续应着,她扭了扭身子,有水从身下涌出。
她忍不住了,在他耳边吐气,“梁先生...我也,想要你。”
河上真正的交响乐奏起。
梁易快要完全抽出阴茎时又狠狠地捅了进去,嘴上咬着她的耳垂:“想要就别咬这么紧。” 话音还没消失,长长的粗实阴茎又重复刚才那般做法,重进重出地捣着。
肉棒破入她细嫩娇弱的穴肉里,到了底又拖出来,一来一回地抽插,完全没给人一瞬喘息的机会。
安子兮开始嗯嗯啊啊地低吟喘息。梁易双手掐在她的腰臀处,配合着阳具的速度不停地撞击女人。
硕大的龟头顶弄她宫颈的小口处一个敏感部位。女人又痛又爽,指甲深深掐进了男人白衬衫下结实的肌肉里。
很快,女人就来了猛烈的高潮。
她身下抽搐似的不停一抽一缩地绞着体内的狰狞粗物。淫穴深处那个小口,也跟着紧咬他硕大龟头的细缝。
滚滚热流浇下,润滑着肉棒龟头周围一圈的敏感沟壑。
梁易被她浇得腰眼发酸,阳物马上又涨了一圈,愈发快狠地插她那块敏感之地。
数百下之后,数量可观白浊滚烫的液紧抵着安子兮射出。
栏杆甲板上尽是两人的淫水液混成一体的痕迹。
一滴滴地白色体液在木色地板上格外显眼。
周围静悄悄的,其他所有人都坐着快艇暂时离开了。
梁易射了这么多也没完全软下,还保持直直插在安子兮的小穴里。他继续托着晕乎乎的女人,满意地亲了下她汗湿的鬓角,就这么托着她往室内走去。
他今晚兴致挺好,边走边插到休息室的双人沙发上。
当安子兮感觉自己的背终于被放置在了实物处,舒服地呻吟一声:不像刚才一直悬空,唯一依靠的着力点就是男人的身体。
当自己的身体不再被自己主宰,情绪极易失控。
“咱们不休息一下吗?...” 安子兮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梁易的结实胸膛。
男人难得轻笑出声,身下硬直物体继续抽插顶弄,把刚才射进去的液都翻弄出来。
两人相交处白花花的液体不停蠕动滴落,画面淫霏至极。
小穴努力张着小嘴吞着大肉棒,外阴那圈软肉都被撑得泛白了。
“还早,” 梁易挑开她脸边被汗沾湿的几缕头发,“你好多水。” 他低笑一声,将挂在腰上女人的两条细腿拉高,挂在自己的双肩。
安子兮的粉色蜜穴在男人眼下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光滑无毛的白虎一线天,洞口非常非常小,穴里确实弯弯绕绕。
是个罕见的宝贝。
这姿势让阴茎更深地顶进蜜穴,让女人呻吟声都变了调。
“唔...轻点呀...啊...”安子兮声音里终于染上了抽噎。
她那处甬道不算长,肉棒偏偏又太大,如果他只插到宫口,肉棒还有一小节在外。女人刚刚才高潮完,里处已被插得软绵。梁易就爱她这个时候,一直插同一个地方,深处的小口就会被打开,肉棒就能一路抵进子宫。
宫交会让高潮不断,爽过之后会被脱力的疲惫报复。
安子兮扭来扭去,气鼓鼓地硬是扒开了男人身上的衬衫,让他充满力量和美感的上身和自己一样暴露在空气。
她不可自控地伸手,从男人光滑有质感的胸肌,到腹肌地往下抚摸。指尖流连完美的线条,最后停留在人鱼线交汇的地方,爱不释手。
梁易被她摸得微挑了下眉,手上掐住她的腰往下摁,挺翘的臀发疯似地操弄她软烂的小穴。
安子兮眼角的泪都被他顶了出来,“呜.....你,欺负我...”
“不舒服么?...子兮你看,又可以泄了。”
“...不...要!...”女人话语支离破碎,身下的穴儿快速充血。
随即安子兮扬起头露出颈间漂亮的弧度,尖叫着让脚趾蜷缩起来,“啊啊啊——”




子兮 11. 隔着膜还叫操你?
梁易抱着安子兮在浴室里冲洗干净出来时,游船已经摇摇曳曳地重新开动。
休息室内已被清扫得和来前一样,沙发上放着两人的衣物。
给男人准备的是一套黑色高领毛衣和黑色西裤。穿在身上凌烈的锐气散了不少,显得慵懒清雅。给安子兮的是一条黑色连衣吊带裙子,一件宽松的白色大毛衣。
再换衣服今天就是第三套了。
安子兮穿了裙子,直看着毛衣皱眉。
“怎么?”梁易大干一场后神清气爽,连语气都显得温柔了些。
“啧,好麻烦,待会儿睡觉又要换睡衣。”女人滋润后的嫣红小脸微皱起来。
男人看她的脸,“那就不换了。”
“唉,矫情也没有用。伦敦一年四季晚上都冻得能怀疑人生...”女人摇头,毛衣就要往身上套。
梁易拿起沙发一边的针织松软的大毯子张开,往娇小女人身上兜头一裹,捂严实了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室外走。
“呀,这是干什么?”她挣扎伸手搂着男人脖子,有些吃惊道。
男人边走边不在意地说,“不想穿,就不用穿。”
好吧,你是金主爸爸你说啥就是啥。
一路裹着毛毯被抱着下了船。
两人最后坐上了之前的黑色访车。
“谢谢。”到了车里她蹭回位上乖巧坐好,脸红道谢。
梁易由得她动作,往车上皮椅依靠,“嗯。”
车子启动驶出庄园区域。
安子兮不认识路,侧过脸问了句身边的男人:“去我酒店吗?”
“不是。”
“咦?”
梁易闭眼养身不再回答。
前座的威廉斯恭敬转过身,先是为准备衣服不合她心意致以深切的歉意。态度极其诚恳内疚,把错全揽自个儿身上了。再为主人开口解释:“尊敬的阁下,现在正前往先生的住所。您所有的物品都送往了此处。明天会有专人为您服务,送您到机场并为您办理一切手续。”
被人如此照顾到,简直葛优瘫就会有人为你安排妥当。
但没有被人询问过自己意见就处理自己私人物品的做法,还是让安子兮心里不舒服。
她神经粗条和自我安慰的功能又跑出来了。
再下车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异样的情绪。
梁易在伦敦的住所摩登并注重隐私。安子兮看得出来他应该远不止这一处落脚点。
屋内华美致,画作雕像都是自名家之手。
可就是少了人住过的烟火气。
卧室是极简的黑灰色调,处处一丝不苟。
两人换了睡衣就躺在了舒服绵软的大床上。
这下安子兮等了会儿,出奇了:这男人见了自己就搞;进屋到现在躺床上,啥也没发生,让人心里很没着落呀。
而且,一看这梁先生就是没和人同床共枕过的。
按这睡姿睡到明早,床伴安子兮估计能扭曲到腰间盘骨突出。
这可不行。
她猫着身子,靠近他。
然后快速拉起男人一只手臂,枕在自己的头下。
又拉过另一只大手环住自己的腰。
见梁易没有推脱拒绝的意思,女人扭动了几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他怀里。
相当理所当然。
男人周身都是好闻的琥珀麝香味,身上肌肉光滑性感,气息热哄哄的。
俊美的五官就在自己头顶上。
妈妈呀,这一刻的享受简直像中了票。
安子兮埋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周围都安安静静的。
女人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用食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的胸膛,鼻音被压得闷闷的:“梁先生,你睡了么?”
闭目的梁易顿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的房间里懒懒开口:“怎么?”
女人犹豫一下,还是直直问出口来, “那个...你都不让我吃药避孕吗?先生可没带套。”
梁易本不想答这种问题。
这个年纪之后除了责任,也没几个人管得了他。
他在私生活上向来随心所欲。
滥交是一种随心,洁身自好也是一种随心。
但是不回答这小女人又要动来动去的不得稍停。
“你不想避就不用。”他答。
安子兮一挑眉。
哼,又是这种理所当然、毫不在意的言论。
“先生,不怕中招?”
“...” 梁易摸了摸她背后的发丝,“我想我还养得起。”
“好吧,好像挺有道理的...” 女人点点头,在黑暗中笑开,又说,“可我养不起呀。所以让我吃药吧。先生能帮我准备吗?”
“行。”男人还是懒洋洋的音调。
安子兮的笑容扩大了些,可惜男人看不见。
她感到愉悦,觉得梁易看起来好难相处,但事实上还挺好说话的。
受到”什么事梁易都会说ok”的鼓励,安子兮又大起胆子问,“那,咱们找些对身体损伤少些的药?”
果然,男人没有犹豫地答了句,“知道。”
解决了生育问题,安子兮整个人都放松了,大晚上的开始放飞脑神经,“对了,先生...” 她动动眸子,眼睛尝试在黑暗里看清对方的脸,“你,那个都不戴套的吗?那得有多少孩子了...”
似是有些忍无可忍,梁易终于手上用了点力气地捏着腰间嫩肉,阻止某种不靠谱的遐想。
低哑的声线深夜里格外性感,难得解释,口气轻蔑,“我还当不上来者不拒的嫖客。”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他的床可是难爬得很的。
没攀到床边儿就被摔死的人太多了。
“而且,” 梁易大手摩挲了下女人纤细的背,“隔着膜还能叫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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