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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敲门得到应许,明忠伸手推门而入。
屋里男人挺拔地站在边桌一旁,见了他进来也面无表情。
一脸黝黑刚毅的明忠还在想,他的主人即便身穿睡衣随意站着,还是天生尊贵的王者。
“人呢?” 屋里的男人沉声问。
明忠一听便知问的是谁,他立马15度俯身鞠躬,恭敬回答:“在一楼水榭房。”
“她自己要去的?”
鞠躬的身形猛地一顿。
在梁家叁十年严苛训练下成长的经历让明忠身子不由自主地微颤起来,他低着头犹豫一瞬,低低开口:“是明蕙带去的。”
前方没有生息回复。
等明忠再抬起头的一刹那间,一直站着的梁易已经取出了边桌抽屉里的手枪,装弹上膛手速快得堪比专业,对准他的左肩就是一枪。
“砰——”
没有装消音器,这声响遍门厅。站在一楼的明孝明德明蕙同时抬头,所有佣人躲回了房里。
艳红的血花在人类脆弱的肉体上炸裂开来。
明忠痛苦地抓住了受伤的肩膀处减缓流血。他双膝跪在地上,却强行将身杆挺直。从小烙印在骨子里的礼数规矩让他在任何时候都避着在主人面前露出一丝不堪的姿态。
“知道错哪儿了吗?” 高大冷漠的梁易慢悠悠放下枪,完全不在意人流着血,端坐回沙发上。身上气势硬冷逼人,语气是一派稀松平常,就像问 “吃饭了吗”。
“明忠,自以为是,妄自猜测,办事不力。明忠,知错。”地上跪着的男人脸色苍白,说两句话停了几回,已经用尽全部力气。
沙发上男人垂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急不缓地开口,“一个英国人都比你们懂事。你领他们几个回老宅去,跟福伯领罚。全员降两级。福伯管教不力,降一级,自行领罚。”
英国人指的就是威廉斯。为了某些原因,威廉斯只负责国外的专属事务,国内则是沿用梁家本家传统的随从人员安排。福伯是梁家两朝元老级的管事,族中份量举足轻重。
在一片红心向着国家号召的明忠看来,这两句话训得是极重的。
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滑落,“是。” 他沉声应下,然后踉跄起身开门。
一出去明孝就冲上去扶住失血过多的明忠。成熟坚毅的队长血已经浸湿裤管,腿脚都有些发软。后面跟上来的明蕙垂着头,领一队佣人进门,把血迹斑斑的毯子地面都迅速清理了一遍。
—————
在最远角落房正梦游周公的安子兮:什么情况?我什么都没听见?
直译莎士比亚:做与不做,这是一个问题。(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作者:肉与不肉,这也是一个问题。





子兮 26.常平常安
清晨的微光撒入素雅的房间。
天气寒冷但总算是不下雨了,早起的安子兮在运动衣服外又套多了一件。
她昨晚睡得早,自然起得早。充足的睡眠让她心情颇好,经痛都缓解了。她打算吃完早饭看能不能出去走动一下。
当穿着唐装的佣人带安子兮到了饭厅时,已见这座宅子的主人正端坐着,在饭厅的小厅里那张红木雕花八仙桌上用早餐了。
女人脸上有些诧异,以为梁易昨晚很晚才休息呢,这么早就起床了,莫不是昨晚的妖娆不够缠人?她很快调整过来,笑眯眯地走过去和他打招呼:“早啊。”
沉稳贵气的宅子主人放下叉子,抬眼看她踱步走来。他倒是第一次见这女人把长发扎成高马尾,身上穿着运动款式的衣裳,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活力。
男人喉头有些发痒,随意应了她便又拿起叉子:“早。”
这时,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走近安子兮,对上神秘女宾客出色的容貌有些吃惊,脸上却波澜不惊,出口温和有礼:“早安,安小姐。我是常平,将听您差遣。请问您现在需要茶还是咖啡?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这还有轮班制的吗,明蕙明德呢?安子兮没问出口。她点了点头:“你好。我想我需要一杯普洱,然后配中式早餐可以吗?” 眼睛一转,又问,“有广式点心吗?”
她闺蜜王小喻家里祖籍香江,家里传统就是一大家人在周末回巢,陪老人喝早茶聊天。安子兮和她住了几年,常常被她拖着早上去喝早茶。
今天心情好呀,吃点点心会更好。
坚毅老实模样的常平不敢再抬眼直视女人的漂亮脸蛋,低眉顺眼地称是,“当然可以,现在为您先准备茶水。请问您喜欢什么样的点心呢?”
安子兮开心,笑得更是灿烂,“有没有白糖糕,陈村粉之类的?....唔,还想要皮蛋瘦肉粥。”
饶是身经百战的常平身上一僵,宅中常配叁个中厨师傅两个西厨师傅,倒不是做不出来,只是来自香江的师傅要过新年回了家。平时梁易身边的以周牧归为首的一群公子哥儿常来这边吃饭,一年到头也不吃一趟粤菜的。普通虾饺烧卖别的厨师都会,可是安小姐要吃的过于地道,怕是味道不能让她满意。
桌旁的梁易已经开始皱眉。
安子兮一瞥见他皱眉直觉有人要遭殃,而且,她也发觉了不对:毕竟自己是“来路不明”的客人,礼仪上就应该主人家有啥就吃啥。所以她连忙改口:“啊常平常平,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现在在减肥不能吃太多碳水。来个健康点的西式吧,我不挑。”
梁易瞄她一眼,又看了常平一眼,“下去准备吧。”
站在梁易身边伺候的还有一个男人,自称常安。常安深看常平一眼,眼神回转时划过坐在一边的安子兮,心里有千百回转。
梁家世族第一大家,直系旁系人员关系错节盘根。梁易作为直系长子独孙,有太多意外发生的可能。所以能够靠近到他的“陌生人”,都是仔细盘查调研过,起码上面叁代都是干干净净。但是安子兮这个姑娘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如果两人不说,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怎么接近梁易的。虽说按程序走,安子兮本人及其家庭背景都是巨细无比地印在了页页白纸之上,但事实见到了真人,还是有所偏差。
在梁大少爷梁易16岁之后,常安就再也没有见到穿得这么,嗯,“不端庄”的女人出现在其面前了。所以固有思想认为女人就该发妆致姿态优美。这女人来了不过一个晚上,还不到12个小时,在宅子主人轻描淡写间,后面要受罚处理的人员以及受罚程度是她一个普通人想象不到的惨烈。
当安子兮开始用餐时,沉稳安静的男人已经用完,桌前只剩下一杯咖啡。他没有像往常一般到书房开始办公,而是继续在小厅里坐着。
一旁厚着的常安见状,上前一步俯身站在男人身旁,低声又清晰地汇报着一天的行程安排。
再次出来的常平给安子兮准备了英式红茶,这是今年从英格兰茶庄运来的新茶。他准备倒进一个宽口青瓷茶杯中,正听着报告的梁易突然开口,“拿些热牛奶来喝。”
一旁的叁个人面面相觑。
常平反应快,马上了茶具退了下去。
女人歪着头想起自己正处生理期,顿了顿,才眨巴着眼扬起笑问:“都听梁先生的,不过今天我想出去走走是不是也不让了?”
又被女人称作梁先生的男人抬腕看了眼手表,动作流畅又禁欲,脸上毫无表情,侧身对她说,“等会我有十五分钟。快吃。”
“咦?....哦哦。”




子兮 27.你又把天聊死了
清史上的亲王府众多,无论历史价值和宅邸本身的结构设计都是华族瑰宝。
安子兮在国外多年,以为在华国已是无根的自己已经被渐渐西化。当她在看到蜿蜒清幽古味十足的小道廊间时,还是被深深地震撼了。长廊上,雕梁画栋,曲折多变,还有更为珍贵的绘壁画,描写的都是古时人对自然和神明的幻想。
“梁先生,你真的太让人好奇了。”
两人没有走远,就在蜿蜒的回廊上悠悠走着。
“想知道什么?” 一旁身穿深蓝绒面华贵西服的男人沉稳坦荡。
“想知道的方面很多。嗯,不过现在嘛,倒是什么也不想知道,” 美丽的女人从廊外景色中侧过头来,转头时高高的马尾辫末轻轻扫过他手臂,笑得狡黠,“感觉知道了会马上逃跑。”
挺有趣的回答,男人唇角抿了抿唇,没问为什么逃,而是挑眉看她,“能逃哪儿去?”
安子兮一顿,小脸立马塌了,叹了口气,“唉,先生真能把天聊死。”
廊上,梁易眼神清朗,丝毫不见疲态,谁也看不出他昨晚只睡了叁四个小时。现在眼角染上些微的笑意,沐浴在晨光里的整个人俊美非凡。他极自然地伸手把女人拖进怀里,拂着她的纤背而上,终于摸到了顽皮的马尾辫儿。
“去哪儿都行,让常平跟着。” 修长的手指绕着辫儿上的发丝玩。
安子兮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味,心不受控制地跳漏一拍,脸又染上了羞涩的粉色。她还是不太习惯这些男女之间的小亲密,干脆把头直接埋进那宽热的怀里,放任着情绪。
正是知道没有结果,可以稀松平常地接受着这一分钟的拥抱,和下一分钟的分离。
“十五分钟过了多久了?” 她闷声问。
“还有两分钟。” 梁易不用看时间也准确无误。
“那就这样两分钟吧?不想再走动了。” 在这冬日寒冷又明亮的清晨里,她试着轻轻回抱他。
“嗯。” 梁易垂眼,温热的手指还缠绕她的发丝。
在这十叁分钟里,国内两座一线城市里的新兴公司正连着线,准备商讨着元旦后上市事宜。一百多号的各阶管理阶层人员全员到齐,衣履整洁,在线上正襟危坐地等着开会。
这时候的安子兮什么都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的。
不知者无罪。
那,是谁的罪?
当权者的罪?
如果清楚如今社会的结构时势,怕是连上帝都会说一声,当权者无罪。
相拥的两人等着两分钟的时间慢慢走完。
安子兮正要抽身离开,却被男人搂着的手臂按住阻止,依然安安份份地待在他的怀中。
感觉到男人魅惑地贴着她的额,到她的脸,缓缓俯首。
那潮湿温热的气息随他的低沉开口,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一股电流顺从耳朵上的皮肤直泻而下,迅速传到了后脊骨处。
他说:“晚上到我屋里睡。”
清晨见过梁易之后,就再也不见他人影了。
在常平的带领下,安子兮把这个历史府邸大概晃了晃。听着常平的语气,梁易似乎也不常住在这里。她没有问任何关于梁易的问题,看着一路离自己有叁尺远避她如瘟疫的常平,安子兮叹了口气,让他带着回了小楼。
吃完午饭睡了个美美的午觉,安子兮爬起来和悉尼的爸妈通电。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他们明天到机场接她,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有了亲情的动力,安子兮下午在房里没出门,安安静静地整理着行李衣物。
晚上十点十分,梁易踏入小楼的时候,女人正在偏厅的大地毯上抱着电脑随意坐着。
这座小楼的偏厅本来是从前那亲王为取悦某个爱妾而建的,整个位置结构都比较柔软。下午会有温暖的阳光照射到窗边,还能看见楼外小池塘的景色。梁易本不喜这块设计,但设计师为保留这段爱情故事和历史纪念而力争保留了下来。
想不到成了安子兮的落脚地。她在小楼晃悠了一圈,一眼就相中了这里:没有中庭玄关的显眼,也不如正厅那般正经庄严。
一脸坚毅忠诚的高大随从常平因早上出了差错,下午尽心尽力,处处为她着想。见女人喜欢,马上名人搬来了米白色羊绒大地毯,软榻和小茶几。
“你看这里,醛固酮...下丘体到达肾腺.....这边,你的途径错误。神经元介体证实了拮抗剂作用无效...” 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软榻的美丽女人用英文快速地说着专业术语。她从学士生辅导师升到了教授助理,如果不是研究所任务繁忙,现在的她完全可以以副教授的身份去教大学生了。
此时,她正在带着耳机,连线美国准备考研的生物学生,帮忙为开学和考试做准备。
安子兮全神贯注地注视电脑屏幕的演算流程,脸上满是严肃认真的神情。她身上穿了件黑色贴身底衫,身下因为生理期的缘故穿了条同色针织长裤,雪白的羊毛毯盖住腿部。细软乌黑的长发披洒满背,妖娆慵懒的很。
进了屋的梁易身上有些风尘感,估计是从别的地方回来。他见到守在安子兮一旁听候差遣的常平,眉间微微一挑,接着挥手让常平退下,转身上楼洗澡。
作者有话:专业知识部分别太较真哈。




子兮 28.我以为我是自由的
等梁易再次下楼迈进偏厅时,女人还是同样的姿势坐着。
直到走得足够近,安子兮才发现他。她对着耳机麦和连线的人打了声招呼,便挂断了。
“回来了?” 女人扬起头,氤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
“吃了吗?要先洗澡吗?” 她放下腿上的电脑,站起来。
“洗过了。”
“那...还有事?”
梁易垂眼,细细看着女人肤若凝脂的小脸,跟她一问一答。
这好像形成了两人间的相处模式。
“回房。”
“哦,好。”
已和男人过过好几次夜,脸皮薄如纸的安子兮还是感到不好意思。之前都是做爱做上床的,可自然了。如今正值生理期还和人睡一块儿,破天荒头一回。
她扭扭捏捏地站在大床边,紧张得不自觉地直捏衣角。已经洗过澡了,她还是受不了这一刻的羞耻,快速说了句:“我再去冲冲澡。” 转身进了浴室。
许是他们俩每次都睡在不同的地方,每一次都像第一次,才让人紧张的。
彼此也没有很熟。
安子兮磨磨蹭蹭不情愿地从浴室出来,慢慢踱步走向床边坐着的梁易。
房内只剩一盏昏暗的灯,男人雕细琢的五官淹没在光与影中,有些模糊不清。
两人静默了一阵,梁易伸出长臂将女人轻轻一拽,一起堕入了柔软温暖的大床里。
怀里的女人脸又红了起来,梁易看了眼她,声控把灯关了。
“看起来真傻。”略带沙哑的嗓音洒在耳畔。
你,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条件反射就想这么反驳回去,可惜爹妈没给她这样的勇气。
女人探出一只小手,摸索着鹅毛被的边沿,质量上乘,应该一千针以上的品。接着一翻身,把自己盖住了。
当个鸵鸟也不错,怼不过还躲不过么。
过了那么几秒,感觉自己这样不太对,把被子抢光了这家主人不把她给扔到街上去睡?于是她又抬手揭开被子,把梁易身上也盖上了。
床上被她这么一来一回,弄得乱七八糟。
男人在黑暗里一个翻身就把这女人结实的压制住。
“呀,梁,梁先生,透不过气了...”
“皮?”单一个字,气魄就直逼人心底。
女人怕他,呜咽一声,“不,不敢了...”
男人放松了手臂上的肌肉,但还是密密圈着她。
安子兮轻轻呼了口气,鼻尖又闻到了熟悉的麝香味,今晚似乎还多了点老山檀香。这让她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却不知这举动取悦了身边人。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似想起下人报告的某些内容,浓眉下的眸忽变得如化不开的墨,缓慢又危险地开口:“乖点。别再乱跑。”
不知怎的,或是出于从前种种的不约而遇,又或许出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倍受人跟随监视的直觉,她好像有点听懂了这句的意思——他知道了那天穆非与她见面的事情。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捋了下思路,安子兮试探地吐着字:“那怎样才叫乖?” 觉得这样太过附属软弱,她又加了句,“梁先生,我想我应该还是自由独立的个体。”
似是女人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贯清冷的梁易笑了起来。
他撩起女人铺满枕间的长发,放在唇边细细亲着。
“安子兮,知道吗,你挺不幸。”男人顺着发丝的末端亲吻而上,一直吻到了安子兮小巧的耳边。
女人耳朵发热,敏感地颤抖起来,“我为什么,不幸?...”
梁易张开修长白皙的五指,握住了她脑后一束头发,微扯使她的头仰起向着自己,强势又危险。他温热的唇找到她的,贴了上去。甜蜜又柔软的触感让他微阖起眼睛,极有耐心地为她解释:“因为,你遇上的是我。”
他细细吮着女人的漂亮的上下唇线,边吮边补充:“你够不够独立我不加评论。但你我是否单身,不是你自由的理由。”
被压着亲吻的安子兮微张红唇被他亲。后来受不了了,露出雪白的小犬齿,像幼兽一般吻着又啃咬男人的嘴唇,轻轻用力就拉咬出一块唇肉。
她说,“你这样不公平。”
这带着些挑衅意味的举动让男人亲吻停顿了一瞬。忽地,铺天盖地的深入而潮湿的吻接踵而来,惩罚般侵略着女人的唇瓣。
霸道强烈的吮舔让娇俏小女人应接不暇,来不及吞下男人渡来的还有自己的唾液,相交的唇间已经有银丝流出,滑落到脸侧。
梁易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覆上了弹性十足的两个软绵肉团。
安子兮抬手解了男人睡衣的纽扣。敞开的衣裳露出了男人匀称优美的肌肉。她先用指尖像弹琴般轻点在他光滑起伏的皮肤上,惹来男人对她耳垂的一阵啃咬。然后她不安分地将整个手掌贴上了他的胸前轻柔抚摸,感受着男人的心跳为她变更着速度,感受着他肌肉下的血脉偾张。




子兮 29.舒服吗?
房里响起了女人媚惑的低吟。
等她摸够了,梁易松开她胸前作乱的手,抓住无骨小手一路向下,探入了自己的裤内。
沉甸甸的肉棒早就兴奋得粗壮硬挺,滚烫诱人。
他的性器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和长,挺立时粗如女生的小手臂一样,青筋鼓动,菇头粉红饱满。能吞下他阳物的人会有绝美的享受。
但事实上,碰到这样的巨物,普通女人选择的是逃跑。最常见的结果就是疼得几日不能下床,严重了甚至要上医院躺着。这样的性交着实不美。以前的梁易不爱找女人发泄,有许多外因,其中也有对女人事后的各种行为而深感反感。
碰到安子兮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意外。
意外的好插。
也意外的顺眼。
能完整的容下他,让他得到性欲的满足。
梁易慢条斯理地按着女人的手指,握住了自己。
安子兮一直缩手,也不会自己动。
“没弄过?” 他亲了下她的额角,挑眉问。
“当然没有...” 女人的眼角被他刚才吻的染上了微红,透着湿漉漉的水汽。以前穆非只爱插她、没让她做过这事,生理期时更是不会轻易碰她的。
她手里套着男人天赋异稟的阳物,第一次实打实地感受到,曾经插入自己身体的这根物件是多么有分量。
她羞涩又自然的答案让阳器马上又涨了一圈。
男人让她把肉棒从裤里掏出来。
那物件一离开了内裤的束缚,甩动着打了一下女人的手心。
床头灯被指令打开。
梁易瞳孔深处中如泼墨般流动翻滚,手上却是温和细心地教着她如何取悦自己。
他细细亲她的小嘴,声音磁性沙哑:“好好学。”
大手下让女人嫩滑的小手握紧加速,舒爽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教她用拇指揉摸自己的龟头和冠状体的线条增加更窒息的快感。
他炽热的唇一路往下,吸着女人脖子动脉上的一处,“...今晚要帮我弄出来,嗯?”
这阴茎实在过于粗大,安子兮两只手都用上了。
身前的男人开始低喘着气,不再亲吻她,而是低下头认真地看她的手一上一下努力套用着。
昏黄的灯光下,暧昧淫靡的气味充斥在空气里。
偶有一两声属于男性的低低的嘶哑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安子兮心里紧张,手上按着他的教导小心翼翼的动作着,涨红着脸小声问:“舒,舒服吗?怎么还没出来?“
手腕都酸了。
此时的梁易眼里染上浓郁的情欲,额上铺上一层细汗,平日线条分明又禁欲的五官看起来性感又诱惑,看得安子兮呼吸都乱了。身下不受控制噗地吐出一团湿热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经血。
“累了?”男人张着手在她衣服里揉捏着。“换成舔的?”
“不,不要!...”安子兮花容失色,这玩意儿往嘴里怼...明天哪有力气吃饭。
虽然手臂酸了,为了保住嘴巴,还是更努力地让他出来吧。
梁易也没逼她,只低头注视女人青葱白嫩的手,正乖巧圈着自己的肉棒快速动作着。圆润龟头变得更为饱满怒放,已经从深红色充血成了带紫的红。肉棒膨胀伸展着,青筋蠕动突起。
小女人技术青涩,真算不上好。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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