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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 (师徒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硫
“这是开机……这里可以打电话,这个电话号码是恪儿的,点这个,就能跟恪儿说话......“他盯着她的脸,一项一项功能详细介绍着,手把手教着她。
“这里,可以拍照。”
“这么小一个,当真能拍照?”芷月有些惊讶。她记忆中的年代,照相馆的相机还跟脑袋一样大。
“真的。”
说着,举起手机,给她示范如何自拍。
他一点一点贴近她,她身上如空谷幽兰的清冷香气愈来愈浓,他很迷恋这种味道。
他喉咙动了动,另一只手悄悄抚上了她细软的腰肢。
她就这么被他圈在怀中,他身上是好闻的皂香,气息若有若无的扑在芷月颈间,愈发的滚烫热烈。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垂,如蜻蜓点水般地轻擦了两下。像清晨蔷薇花上的凝露,伸手碰了一下花茎,那冰凉的露珠便毫无预警的落入颈间,让心里骤的一颤。
这微弱又陌生的触电感,忽的让芷月有些茫然和僵硬,她想离他远点。
可手腕却被他一把攥在掌中,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她,两人离的更加近了。
“师父,别动。还没拍好。”他声音又清又魅入耳酥骨,在她耳边厮磨。
咔嚓一声,闪光灯一闪,她应急性的一躲。
“哈哈...师父,你闭眼睛了,”他抿嘴笑了笑,说着关掉了闪光灯,又搂紧了她的腰,“再来一张吧。”
“不来了……”芷月皱皱眉头。眼珠缓缓的转向了他,她看见他那一双狭长深墨色的桃花眸,水光浅涌,火花漾在波中,忽明忽暗,辨不清其中情绪。
芷月眼里尽是犹疑之色。
这孩子看她的眼神,怎么越发的怪异了?
他趁她怔神之际,连拍了好几张。
正当她要推开他之时,他却主动离开了她,保持了礼貌的距离。
“师父,我们一起去北京生活吧。”他云淡风清的说,看起来丝毫不在意。
但实际上,他为了把她带进现代社会,准备了很久了。
“唔...北京没有地方住,”她呆了一阵,然后,她伸出细长的指,指指道台上摆放着的又小又破的存钱罐。“你上次不是说,现在北京的房子很贵,可为师的积蓄只有这么多,买不起。”
师父不食人间烟火,鲜少和外面世界有来往,所以她没有钱,也并不需要钱。
冯恪早就知道,那里面是一些淘汰不用的老版人民币,大洋,甚至还有清朝的铜板,放在五十年前还有些分量,但如今通货膨胀的厉害,那罐子里的钱值不到一千块……
“没事,现在流行租房,我已经在网上租好了房子了,房租很便宜的,我到时候出去打工挣钱就是了。”冯恪笑嘻嘻的,拿出他的山寨手机来,给冯芷月看了房子的照片,那照片看上去是一个四合院,看起来不大,但很是整洁。里面的家具摆设很古朴,跟寺院里差不多。
看起来是他特意按照寺院环境挑的。
“唔...”冯芷月听的有些糊涂,什么网络啊,租房啊,她不太懂,脸上有些犹豫。
冯恪见她没有立马拒绝,开心的不得了,他也不着要她回复,“没事,师父你再想想,想好了,我们立刻出发。”





天师 (师徒H) 第五章血莲教
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的房间看起来空空的,简陋干净,很符合古寺古香古色的环境:一张略有残损的木桌子,一张上了年代的木椅子,和一张有些发黑的红木床,都是些几十年前的老旧物件了。
但是他并没有在此停留,而是转了个弯,绕过了房间,径直来到了杂物间。
这杂物间也是和每个农村家庭的杂物间一样,十分具有生活气息:里面堆满了生活日用品,柴火啊,劈柴刀啊,废旧家具啊,修理用的工具箱啊,乱七八糟的堆成了一堆。
他在一堆杂物中侧身挤过,来到了杂物间的尽头,这里挂着一层普通的黑布,从墙顶一直垂到地面。
从门口看过来,一切都很平常。
他把黑布掀开,里面又是一层布,发着些金属光泽,有些现代气息,与周围的古朴环境稍微有些不搭。这其实并不是布,而是专业的全棉阻燃防火卷帘。
防火帘一掀开,出现了一个小隔间,准确来说,是个茅坑。
不过坑被土填平了,地上放着个马扎,看起来像是厨房丢了许久的那个。
茅坑四周的墙壁上架着密密麻麻的电子仪器,有电芯、电路板、全向天线、便携式电脑、128核的服务器……
他一屁股坐在了马扎上,周围电子器件闪着点点亮光,烘托出一股神秘的氛围。
他在电脑上打开了“telegram”,这个软件中文名“电报”,是由俄罗斯程序员尼古拉杜洛夫和帕维尔洛夫创办的,在这软件上发消息都是加密的,可以随时销毁,不会被追踪,也不会被偷窥,所以成为一些身怀秘密之人的最爱。
他点开群聊“血莲教”,他在群里的昵称是“血莲教右护法”,对话框显示前面有1243条未读消息,他随意的点开,滑动浏览着。
血莲教,一个让异人界谈之色变的名字。
它是当年由异人史上臭名昭着的大魔头司徒沐灵一手创办的邪教。
70年前震动异人界的戊子之乱,便是因血莲教而起。
人类社会向来不患寡而患不均,对行为特征异于常人的人自古以来缺乏包容。而异人,作为人类社会中的异类,更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民群众排斥。因此,异人们大多选择隐藏自己的能力,在世间隐姓埋名,低调的活着。
然而血莲教的人并不低调,他们主张“率性而活”,其结果就是纵容教徒肆意使用异能,扰乱普通人世界,他们贩毒、买卖人口、杀人放火、丧心病狂、无恶不作。
更可怕的是,当年血莲教教主司徒沐灵不仅坏,而且特别厉害。
此人摸索出了一整套邪门功法,一切和正道术法反着来,甚至可以操控死尸,以一敌百,令人闻风丧胆。
在那个风雨动荡的年代,普通人的世界里,国共两党打的不可开交,异人界正邪两派也打的不可开交。
在1948年,戊子鼠年年间,正派人士纷纷到了一封血书,上面罄竹难书得列举着血莲教诸多罪证,他们平常烧杀抢掠也就算了,竟然还联合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异人势力企图扰乱我国建国大业。
终于,在戊子年八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里,爆发了中国异人史上最大规模的冲突,史称戊子之乱:
第一大名门正派天师府联合了其他大大小小派别的五百名高手,齐聚北京凤凰岭。众高手在当年天师府老掌门玄乙真人的带领下,一起冲上了山,围剿了血莲教。
那一战打了叁天叁夜,战况及其惨烈,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虽然大魔头所向披靡,但最终邪不压正。血莲教大魔头连同一百名教众全军覆没,正派五百名高手中也只剩十人活了下来。
七十年过去了,那十名幸存者,老的老,死的死,如今只剩了叁人尚在人世:
刘一刀,冯芷月,和冯芷月的师弟——天师府现任掌门人太一真人。
然而他们自那场大战后,不知因何缘由,他们闭关的闭关,隐居的隐居,不约而同的消失在了江湖中。
当年那场战事的细节,也随着老一辈异人的逝世,逐渐被模糊淡忘。
……
然而,冯恪加的这个“血莲教”,并非异人界的“血莲教”。
这个“血莲教”其实是一个黑客交流群,群里有近百号人,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黑客。
冯恪翻看着近千条的聊天记录,实际上,讨论技术的是少数,大多数都是在用各国语言问候对方的祖宗。
这帮黑客并不是啥好人,他们天天交流如何做黑产,研究如何逃脱各国法律的制裁。
混乱和冲突也是每天都有的,他们经常因为技术问题争吵起来,一言不合就黑对方电脑,互相把对方设备都搞没了以后,就直接在群里用各国最粗暴的语言互喷。
尽管这群人也丧心病狂,恶贯满盈,但是,此“血莲教”与彼“血莲教”的确没有半毛钱关系。起了这个名字,纯粹是因为群主平时爱看玄幻小说,巧合罢了。
没错,冯恪是个黑客,自从他在村里学会了上网,便顺着这门路自学成才,他在冯芷月眼皮子底下搞了这些,而她却一无所知。
他十分擅长搞一些勒索病毒、控制肉鸡挖矿、ddos攻击之类的,他经常向东南亚企业敲诈勒索,还时不时攻破西欧国家的银行系统转移资金,有时还黑进美国cia的情报系统,窃取机密,通过暗网,倒卖给各国领导人。
他脑子聪明,人也大胆,他从资本主义国家薅来到了不少羊毛,也触犯了许多国家的法律,在许多国家的重级通缉犯名单里榜上有名。但他的马甲很多,做事也很干净,从来没被逮到过。
他的电脑上又弹出了一条e-mial,标题是:冯爱月先生,北京四合院的交付合同需要您的电子签名。
没错,冯爱月也是他搞来的马甲之一,而那四合院也并不是他租的,而是他花了一个亿买下来的。
他打开梵蒂冈银行的网站,输入着账号和复杂的密码,点了几个按钮后,屏幕上显示了一串数字,是他的存款余额。
他数了数,剩下的数字是8位数。
足够他俩以后过上幸福生活的了。
他满意的笑了笑。
这是他这几年做黑客搞来的钱,虽然不干不净,但他已经通过各国的小银行,还有离岸公司,都给洗白了。
他计划好了一切,就等冯芷月点头同意。
一想到以后跟师父一起在北京生活的日子,他心里满是幸福。




天师 (师徒H) 第六章落空
冯芷月从来不会主动问山下的事。
而他,对山下那些高科技了如指掌,却从来没主动跟她说过。
因为他很清楚,她法力强大,知道的越多,他越难控制她。
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才肯好好呆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能和他师父接触的人,只有他一个,他劲心力的照顾她,劲心思搞钱。
这一切都为了——让她离不开自己。
“恪儿,你在哪里。”冯芷月清泠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她正在用传音功呼唤他。
他迅速的拾好了一切,黑色帘子一放下,杂物间又恢复了普普通通的样子。他很了解冯芷月的行踪,她的活动范围一般就是正殿和寝屋,连院子都很少进,更是一次都没来过他这里。所以不会发现他搞的那些东西。
他来到了庭院,看见少女静静地立在斑驳树影下,青灰色的袍裾飘飞,显得清寂绝尘。
“师父,”他微笑的走近她,“找恪儿什么事啊。”
师父很少主动找他,这次一定是来说去北京的事的,他表面上淡定,实则心脏已经在控制不住的乱跳。
冯芷月默默拿出一封古朴的信笺,还是用毛笔写的,递给了冯恪。
“恪儿,过几日你下山把这封信寄给天师府掌门太一真人,他在北京认识的人多,应该可以找到人照顾一下你。”冯芷月淡淡的说。
他接过这古朴的信封,情绪复杂。高兴的是,她在关心自己,担忧的是....
“师父……那你呢,不跟恪儿一起去了吗。”他声音沉了下去,他惶恐又小心的试探道。
“为师就不去了。”她淡淡的说。
这话一说,冯恪突然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愣住了。
冯芷月说完了就要转身离去,他有些乱了,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了她面前。
两人近在咫尺,他高出了她一头,夏风中,少年少女面对面站着。衣衫同风,发丝半缠。
她向左一步,他又跟上去一步。她还是要走,他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温度是冰凉的。
“为什么?”冯恪的脸上有些苍白,望着少女娇嫩的脸庞。
“我不能下山。”她神情冰冷淡漠,他很了解她,她话不多,但这种语气这种神情代表了她不会改变心意。
她并不想跟他走,他计划了这么久,她却拒绝的又简单又随意。
冯恪手指渐渐攥紧,她感觉手被他攥的有些痛。
“那不要了,还给你。”他把信塞到她的手里。
“为什么不要?”冯芷月颇有些疑惑的望向他。
“你不下山,我也不下山。”少年头微微垂着,声音很沉。
冯芷月淡淡一笑,“这怎么行,你已经成年了,还是去学份本领,以后也好谋生,你总不能一辈子在这深山里。”
冯芷月是个简单的人,尽管她身上的故事一点也不简单。
异人界研究长生不老之道的不在少数,但成功的却少之又少。
她在云南深山隐居了七十年,异人界几乎无人知晓,她已成为了少数成功者之一。
至于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也不知晓。
而当年知晓这件事内情的人,也都纷纷离世了。
然而能量是守恒的,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有对立面,长生不老是逆天之道,也是非人之道,她曾经为之付出过惨痛代价。
其中一个代价就是,对每个人人格形成至关重要的那一段童年记忆,她没有,被人强行抹去了。
因此她百年来懵懵懂懂,无欲无求——灵魂干净的没有颜色,就像没有灵魂一般。
她不谙世事,也心性凉薄。
她跟任何人都没有过深刻的感情羁绊,就连她唯一的血亲,与她相伴百年的妹妹冯芷琳去世之时,她心中也是无波无澜,甚至可以说是麻木。
冯恪对于她,不过是当年她妹妹冯芷琳托付给她的一个任务。
如今,冯芷琳在她身上下的绝命毒咒也失效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
在她眼里,还当他是当年那个病弱的小孩子,丝毫没有意识到,少年已经变成了男人,以及,这意味着什么。
不过,两人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他照顾她,对她很好,她大概也是知道的。
所以早已远离尘世的她,为了他,思索了一遍她所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故人,破天荒的求人办事。
她心想,他毕竟不是异人,送他回归普通人的社会,才是对他最好的。
“可是,我不想离开里,我想继续照顾你。”他深深的看向她,认真的说。
冯芷月看到了他的眼神,是从来没见过的,她能感觉到,在他眼里流露出的陌生情绪,有些烫。
然而,她心中并没有起伏,“我并不需要你照顾,你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冯恪彷佛一下子被丢进了冰窟中,冷的他呼吸都在颤抖。
她一句句的像刀一样割在他心上,他感觉很煎熬,很委屈。
可是他还是笑了,妖媚的眼角有些发红,缓缓的说:“既然这样,那恪儿就自己去上学了。”
“好。”冯芷月点点头,转身离去。




天师 (师徒H) 第七章春梦微h
冯恪从小体弱多病,每次发病的时候浑身发热,五脏六腑像是烧着了一样,钻心剜骨,痛苦不堪。
据姥姥说,她当年在路边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带了这个病。
后来他长大了,才发现,原来这病并不简单,他这是中了业火之毒,是异人界的最狠毒的一种咒术。
虽然他也不清楚,是何人何仇何怨,要对尚在襁褓中的他下如此狠毒的咒术。
每年他都会犯一次病,犯病的时候仿佛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每次都是冯芷月把他拉回来的。
少女熄了灯,将他抱在怀中,一片黑暗之中,她缓缓的褪去衣裳。
男孩攀附在她身上,紧紧环抱着上身赤裸的她,他浑身烫的厉害,而少女身上冰凉,他寻着一丝凉,拼命的往她身上靠。
然后少女一声不吭的用细刀在胸前划开一道深深的血口,她扶住男孩的后颈,将他滚烫的面埋入自己双乳之间。
他感受的到她胸前的那片柔软,是温柔的。
男孩大口大口吸吮着胸乳间的血口,新鲜的血液泉水般涌到了他口中,她血液的味道没有丝毫腥气,竟然也是幽香清冷的,让他身上的痛渐渐平息。
黑暗中,他听到少女低低的呻吟呜咽,他想,这样剜自己的心头血喂他喝,她应该很痛苦吧。
可是,她都是这样的决绝的刺穿自己的心脏,救活他,直至因失血昏迷过去。
直到冯轲十岁之后,他的业火之毒才彻底解了干净。
她救了他的命,很多次。
……
冯恪僵硬的躺在床上,死死咬住下唇,快要咬出血来,脸是惨白的,眼眶是红的。
师父说她不需要他照顾,他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明明已经做的够多了。
可她,连分别都是如此的轻易。
彷佛他在她心中,轻的像片羽毛。风一吹,就飘走了。
这让他很难过,快难过死了。
他急需一些安慰,证明师父还在他身边。
他拿出了藏在床底的箱子,里面都是他偷偷集的她的东西,她用过的梳子,她的镜子,她写的字,还有她穿过的衣服……
他将她的衣服拿了起来,放到鼻口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有熟悉的幽兰气息。
他手指渐渐攥紧,指节都攥的发白,棉衣皱成了一道一道的,他就这么将她的衣服贴在胸口,沉沉进了梦乡。
“过来..”少女混身赤裸的躺在榻上,青丝泼墨般散落,细长的秀眼中充满了情欲,娇嫩的面庞上更添了一丝娇媚,在朝他微笑。
她薄唇微启,呵气若兰,冯恪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慢慢的走近他,他撑着双手,将把少女控在身下。
没等他没反应过来,少女忽的越过身子,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挑开他的薄唇,将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稍显惊愕而微微张开嘴。
她在他的口腔里舔过一圈,复又回来啃吮他的下唇。
灼热的气息从对方的鼻腔里扑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她肩膀,用力的捏着,她还要再吻,甚至于去咬他,他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与她拉开距离。
“你怎么...”他又惊又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等他说完,少女再度黏过去,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之上,她冰凉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手指摸索着去解他腰间裤带。
她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脸颊,又到了下面的滚动的喉结。听到他的吞咽声,少女仰起头,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她内里是白色的纱布,饱满的圆润的胸脯隔着那层薄布上下起伏着,一滴滴香汗顺着清丽的下颚骨跌落,滚落到对称优美的蝴蝶骨之上,又掉入中心那条引人堕落的沟壑。
少女玲珑的身躯瓷白到刺目,只剩下最后一层轻薄的布,环绕在胸脯,只要男人用力一抓,就可以撕碎。
少女没有询问,直接把冯恪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椒乳上。
他又羞又喜,欲火毫无预兆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体内似乎藏匿着一只猛兽,咆哮着要挣脱出笼。
他身如火烧,烧得他面红耳赤,脑海里一片空白,竟忘了手。
少女眼神里是湿漉迷离的情欲,朝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随即附身过去,亲吻他的僵直的下颚线,以及微微颤抖着的干燥的唇。
她不断加深这个吻,若有若无的挺着酥胸扭着腰肢,用她的柔软缓缓抵着他的巨物厮磨。袍裾单薄,两人的性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她感受得到他那处的巍峨。
耳畔传来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她喉间撩人的哼喘,一阵阵浓烈的少女香冲向他鼻庭,掌心是少女的绵软,一点一点击碎他的理智。
他受到了鼓舞,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他将少女猛地压在身下,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她细软的腰肢上。
他张开嘴迎接那条滑腻的小舌,无师自通的吸吮勾缠着对方的舌尖,四片唇紧紧地贴住,不留一丝缝隙,他扭转着角度,卷住她的软糯的唇,大肆的搅动,强势地侵犯着她的唇腔。
少女轻轻阖上了眼睛,把少年渡过的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紧的环抱住了激烈扭动的他。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乳,大力的揉搓着,红色的掌印清晰的印在白惶惶的乳肉之上,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一边脚还踩在地上,他匆忙褪了鞋子,一边刁住少女的唇,两舌紧紧交缠着一起,一边抽手将衬衫褪去,胡乱地甩在地上。
少年壮的躯体暴露出来,流畅的肌理爆出了坚韧的质感和弧度,少女过去啃咬他的肩膀,胸乳紧贴着他的胸口,瞬间又被大力的反压了回来。
少女围绕在胸前的薄布也被冯恪的大掌撤掉,灵动的身躯整个映在他燃着火的眸中。
他粗暴的掐住她的腰肢,扑身过来,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他的掌紧贴着她的脖颈,叼吻着她的嘴唇,又单手撑起掌,移下身,低头去咬椒乳上缀着的珍珠。
两人疯狂混乱地纠缠在一起。
……
冯恪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梦。
掀开被褥,发现内裤上弄湿了一大片。
他看的很清楚,那个少女是冯芷月。
她常常入他的梦。
小的时候是梦见他喝她心头血的场景,再大一点是梦见她赤身裸体的抱着他,直到现在,他总是梦见,她在他的翻搅下,像大海中一只小船一样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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