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H)
作者:除徒
师徒年上 鬼畜师父攻X对外冷淡只对师父痴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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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
作者:除徒
文案:
师徒年上
第一章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钟不谅醒来,问了两个蠢问题。
冰冷的水从发尖不断低落,身上的袍子早已被浸湿,紧贴着皮肤,有一只手在湿重的布料上划过,似抚摸,但更加无情。
果真那人没有答他。
之前后脑受到重击,此刻仍旧头痛欲裂,钟不谅强打起精神,思考眼下的境地。
眼睛被粗布裹着,双手双脚被铁链分开束缚在墙上的木架上,空气中冰冷潮湿,感觉不到光,但空气中没有血腥味或人住过的臭,所以应当是地窖或密室,而非牢房。
他先前暗随着一个被强掳走的少女去了一家无人的酒楼,还未推门而入就被人从后面打昏了,想那也应当是为他设的计,只是他那些时日一直神情恍惚,并未察觉。
如此设计把他关到这里又是为何呢,他除去一身拳脚功夫一无所有,虽师出名门,但师父从未教过他什么心法。
但这些都无妨了,不过是先吃些苦头,看来人到底想要什么,给不出来再吃些苦头,也没有差别了。
来人并不问话,而是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也湿透了,涩得很,粗布的衣料在他腰间摩擦。
腰带终于落地,胸前的衣襟也随之打开。
手指与手掌在他身上的触碰让他浑身发麻,像蛇在身上游走,恶心得毛骨悚然。
说色情也不是,也没有施暴的迹象。
他好像一个任人把玩的器具,由脖颈,到锁骨、肩膀,再至胸前,每一寸皮肤都被爬过,直至小腹。每片皮肤,每条肌肉的纹理都被掌握了。
钟不谅终于再也忍不下来,扭动身子躲开,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人仍是不答。
有冰凉的东西贴到腰间,亵裤被一把短刀割开,从腿上滑落。谅是钟不谅再心无牵挂,也怕得抖了起来。亵裤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割开,可见这刀削铁如泥。此刻它正刀锋朝上,刀背贴肉地向上划去。刀刃所过,毛发随之落下。到了右侧睾丸,刀横了一下,皮肉未破,却又带下一撮毛发来。
那人用刀背挑起他的阴茎,钟不谅已喘得不成,出了一身冷汗。未曾用另一手碰他,只须臾之间那人就将钟不谅下面的毛剃了个干净。
目不能视让钟不谅更加恐慌,不知那刀下一刻会不会一横一挑将他切断。
其实切断了也好。
感觉到那人像是拿刀在他湿透的衣袖上蹭了蹭,收了回去,钟不谅松了口气。能听到一些声音,再碰到身上的触感,就不是人类的皮肤了,钟不谅想那人当是戴上了皮革的手套。
比直接的接触要强上一些。
乳头被触碰了,钟不谅有些了然。他也不是全然不谙世事,知道男人可以拿来做那样的事,面前的也是个男人。
不知哪里的锁链被拉动了,钟不谅的手脚都被提起,直至离地。双腿被劈开,毫无保留地向人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胸脯和下体。
那人又拿铁链锁了他的膝盖,松了他脚上的链子,双膝被高高提起,固定在刚刚绑手的横木上。屁股也完全展露出来了,包括平日里埋藏起来的肛口。那人又拿起刀来,把他肛周的毛削了个干净。
皮手套在他的肛周按压,上面像是涂了软膏,非常滑润,钟不谅无以抵抗,被两根手指同时插进,撕裂似的酸痛。钟不谅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咬着牙忍耐。
为了方便动作,那人将他抬得过高了,若是还会将他放下,就还有机会。
果真,用手指抽插一番,那人又动了锁链。
钟不谅就等这个瞬间,右腿一松的同时猛地向前一扫,双臂同时向前举,一时间力大无穷,将身后的横木挣断了。
那人像是早有准备,躲了他一腿,也早猜到他能挣脱锁链,顺势将他的腿往前一代,钟不谅重心不稳地向前倒去。落地前他拿手一撑,正要用力跃起,肩上突然被踩住。
那压在他肩上的脚似有千斤重,他竟丝毫无力反抗,被踩着慢慢趴到地上,汗水汇聚到鼻尖低落到地上。
肩上的力道刚刚松开,钟不谅双手就被那人绞到身后,一时间呼吸都滞塞了。
钟不谅被提起来,压到墙上。他平日功夫从未落下,并不学内功,专攻拳脚,力气是数一数二的,如今这么轻易地被人压制得动弹不得,让他有些吃惊。双手的锁链被并在一起,锁在身后。
现在什么都晚了,那人分开他的腿,阴茎直接捅进了他体内。
“啊啊啊!”
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劈开,钟不谅发出了濒死的幼兽般的叫喊。
击溃他的不仅是剧痛,更多的是恐惧。
他到底会被怎样。
身后那人不管钟不谅夹得多紧,有多少阻碍,完成任务一般频率单一地抽插。
钟不谅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甚的极刑。
或许他早该被这样惩罚。
已过了一个时辰,钟不谅早已撑不住身子,身后也没什么知觉了。那人像个怪物,片刻没有停歇。又像是到了时候,完成了任务,抽插加快速度,刑具一般粗长的阴茎顶到深处,在他体内射精。
射精之后抽出。
肛门已经被捅得颜色糜烂,合不拢了,精液被一丝不苟地抽离的阴茎带出来一些。因为刚刚的挣脱双手手腕也被锁链勒得血肉模糊。
钟不谅滑落下来,靠着墙跪了一会儿,就被提了起来,再次被锁到墙上。
这次衣服已被扒光,双手被吊在头顶,脚也锁着,半悬空,只有前脚掌能着地。
钟不谅想这样也好,多少还是可以恢复些气力的,只要这男人不在,他还有机会逃脱。
可就算逃脱不掉的话也不会怎样,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自我流放,什么结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他本当如此,带着那不能言说的念想,在痛苦中死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腐烂。
第二章
空气湿凉,钟不谅自从被打昏抓来到现在已经近两天滴水未进,这样吊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脑胀浑身冰凉,只有被过度使用的肛门与肠道仍是火热的。
他双手抓紧锁链将自己提起来,以让紧绷的小腿休息,之后在放了手,垫着脚支撑身体,如此反复。
力量丝毫没有恢复,渐渐流失,钟不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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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下去不行,便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向两侧拉扯,试图扯断锁链。
若是往日这种束缚根本困不住他,可他现下最多只能用出五成力气。
尝试几次都是失败,钟不谅颓然卸了力气。
恰在此时,钟不谅听到“锵”的一声,他立刻惊觉地绷紧身体,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
是之前的男人,不知在这里多久了。
有温热的触感碰到他的嘴唇,钟不谅闻到米香,张开了嘴,是一勺甜粥。
如此喂了一碗见底,钟不谅感到身体回暖了一些,可也没有更多了。钟不谅犹豫再三,在那人走前开了口:“我想如厕。”
那人脚步停都没停地离开了。
钟不谅沮丧极了,不知被这样锁着,到时大小便失禁是怎样一种光景。
温度又有些下降,应当是入夜了。钟不谅浑身瑟缩地撑了一夜,竟还昏睡了些时辰。那人又来喂粥,钟不谅便知道已到清晨。
他身上已不那么难受,但在那人又将他放下之后,钟不谅便知刚刚恢复的体力又要被消耗掉。
于是他便不做挣扎,趴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活动手脚,向那人摆出了抬着屁股雌伏的姿势。
顺从并未对那人产生影响,那人仍是戴着皮手套往他肛门中涂了软膏。被手捅开很痛苦,还未长好的肛口一碰就疼,然而真正被阴茎插入的时候却不比昨日的剧痛。钟不谅咬紧牙关,只在喉咙里咕嘟几声。
这个姿势更容易一些,而身后猛烈的抽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比昨日适应些许,软膏化成水从股间流下来,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钟不谅又出了一身的汗,肠道有些发麻,到最后阴茎竟然也有些许反应了。
但马上钟不谅便知那并非他所想的反应,在不断的刺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一股股喷涌而出,马上泛起腥臊的气味。似乎是被嫌恶了,身后的人抽离开来。
钟不谅不停喘息着,温热的尿液浸湿了膝盖和手肘。
感觉到那人离开,钟不谅先是坐起来,扯开蒙眼的布。
眼前仍是黑暗一片。
钟不谅难以置信地伸手碰了碰眼睛,难道自己是瞎了吗?
紧接着,一盆凉水倾洒到他身上。那人又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钟不谅哆嗦着双臂抱紧自己,在地上蜷成一团。那人伸手来拉他,钟不谅抓准时机一圈向来人喉咙部位打去,却打空了。
大概是粥里有什么东西吧,他真是瞎了。
那人很快将他制服,提着他的肩膀将他拖到了另一个房间。
钟不谅不愿再被那般亵弄,在男人手中挣扎不停,那人只得将他搂住,用布绳将他双臂绑在身后,挂在墙上的一个钩子上。这回只有脚趾间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绑在背后的双臂上,很快就血流不通,发麻起来。
钟不谅知道这样用不了多久,他的双手就是废了。
他垂下头,话说出口,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
“你放我下来罢,我不挣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好。”
那人并不回应他,而是抬起他的一条腿,掰开他的屁股,又插入进来。
钟不谅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手臂才好受了些。
这样被操了好一会儿,钟不谅觉得自己有点好笑,眼都瞎了,一对手臂又算什么。
男人抬着他的屁股抽插,又过了许久才射在他体内。
钟不谅夹紧屁股,心脏砰砰跳得很快。
那人把他从墙上摘下来,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往他嘴中塞了颗药丸。
钟不谅用舌头盯着那人的手不吃,那人直接用另一只手捏开他的嘴,手指抵着药丸直接推进他的喉咙。
钟不谅猛烈地呕吐咳嗽,戴着皮手套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滞,向他的喉咙深处捅去。
药丸就这样被他吞咽下去了。
很快钟不谅便觉得浑身发软,困意席卷上来。那人提着他将他扔到一边的地上,钟不谅发觉他接触的地方不是石板地,铺着草席,挣扎着蜷缩起来,拿草席将自己裹了,这才昏睡过去。
钟不谅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也估摸不出时辰,浑身上下仍是没有力气,男人进来喂粥,他都无法正常吞咽,有一半流了出来。
这次身后被涂了软膏,但没有被男人插入。软膏在后穴化开,清凉舒适,钟不谅实在拿不准这人的意思。但他此刻强烈地渴望交流。
他问:“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要把我这样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一句都不回答我?”
钟不谅伸手抓住那人的手,那人没有回答,也抽回了手。钟不谅的手无力垂下来。
钟不谅说:“算了,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那人离开了,这回应当是粥里有什么东西,钟不谅很快又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爬到房间的另一角,扶着墙跪起来,对着墙角尿了一泡,之后又爬着把整个房间都摸索了一遍。
墙面四面是石壁,也是石门,推不开。
这样在地面上活动了一会儿,药效似乎散掉一些,钟不谅勉强可以扶着墙壁站起来了。
这时石门被打开,钟不谅整个人一抖,又跪倒在地。
那人又将他翻了过来,往他身后涂了软膏,然后插进来操他。
这次钟不谅是真真正正地有感觉了。
肛门被撑开,肠道被摩擦着,身体被劈开捣入,药膏熏出淡香,和腥味混在一起,让钟不谅迷乱起来。
他甚至没力气咬住自己的舌头,身体不断地在男人身下瘫软,男人不厌其烦地把他摆好姿势。钟不谅勃起了,他自己根本无法抵抗。
他想死,又想杀死这个男人。
男人的动作并不比以往温柔,药膏也未曾换过,变了的是他自己。
他每天牲口似地被关着,被当做母狗操,然后他有了感觉,想要呻吟,如果有力气,屁股也会迎合他,肠道收缩着夹按侵犯他的阳具。
他知道,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可就算舒服,还是想死。
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操他一次,钟不谅算不出是几个时辰,或是一日或是两日,房里添置了一个木桶,钟不谅就在桶中如厕。他的食谱中有了固体食物,也有了些肉和菜,他也习惯了饭菜中的药效,四肢无力,站起来都勉强,到哪都用爬的,行动迟缓。
就这样,有一日,被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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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不谅感到暖流自肠道中翻滚起来,早已笔挺的阴茎抖了两下,精液缓缓流出。
只被操了不到半柱香时间,钟不谅便没有征兆地被操射了。
射精的时候钟不谅哭了,整个人缩起来,哭得像个小孩子。
那人把他翻过来,继续操了进去。
第三章
不知道这样有多久了。
饭菜总是同样的口味,目不能视,耳边也寂静无声,钟不谅每天等待的就是男人的到来。
男人来的时候,他便张开双腿,男人有时会抚摸他,有时只是进入。钟不谅总是在被插入的时候匪夷所思地高潮,有时是一次,有时两次甚至是三次。
言语都变得不再重要。
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那一处。
在黑暗和寂静中,钟不谅有时会抚摸自己。他用仅有的力量用指甲将皮肤掐破,疼痛让他知道他还活着。
不知是那人减轻了药量,还是适应了药性,钟不谅感到力量渐渐回到身体。
一日,那人又来了。
只听到石门的动静,钟不谅的阴茎便弹了一下立了起来,后穴也随着缩紧,肠道发热起来。那人仍用药膏,但就算不用药膏,也能顺利地插入,后面也会变得足够湿润。
钟不谅往后退了退,在草席上半坐起身子倚着石壁。男人也跟了上来,钟不谅把腿打开,双腿缠绕住那人的腰,那人便插入进来。
钟不谅愉悦地呻吟一声,肠肉紧紧绞住男人的阴茎。他对这人一无所知,但身体已经记住他阴茎的形状、阴茎之上每一条脉络。
男人倾身开始了抽插,每一层呼吸打到钟不谅的脸上,都规律如常毫无波动。越是这样钟不谅越是觉得自己的反应可耻。
他一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以往他是不被允许碰他的,但这次男人没有制止他。
这人有着顺滑的长发,身下被插得啧啧作响,钟不谅入迷一般抚摸着那人的头发,发丝从他指间滑过,甚至都抓不住。
他有些迷恋了。
他自知样貌并算不上出众,未曾想过有人会此般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他的身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钟不谅只是看过一些画册,从未与他人做过这种事情。
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为什么。
察觉到男人开始做最后的冲刺,钟不谅紧张起来。这一次他因心中很乱,并未被插射。
钟不谅一手撩起男人垂下来的长发,另一手探到身后。
到了!
他猛地将男人拉到面前,一手紧握着尖锐木刺向男人喉咙刺去。
这一招他用了所有力气,快如闪电,两人如此之近,又在男人射精之际,绝无闪避的可能。
木条是他从夜壶上拆下来的,磨了好几个时辰,藏在草席之下。
而那人更快,好似早已察觉钟不谅的意图,伸手抓住钟不谅的手腕一捏,钟不谅手一麻,木刺便坠落了。
男人把阴茎从他体内拔出,站起身来,将木刺踢远,而后整理了一下衣物,低声说道:“不谅。”
钟不谅霎时怔住了,浑身的血液凝滞。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男人说话,声音却是再熟悉不过,叫他的名字。
“你随我来。”
钟不谅想随他去,可他站不起来,爬了两步又跌倒。
那人停下脚步,折回来将钟不谅搀扶起来。
两人如此贴近,仅是皮肤触碰到他的衣料都叫钟不谅战栗。
被拖着走出房间,两人又爬了很长的一段阶梯,推开重重的门,钟不谅感到清新的微风抚摸他的皮肤。光刺得钟不谅睁不开眼,原来他并没有瞎。
钟不谅被扔到地上,他用了很大的勇气才缓缓地睁开眼,抬起头来。
那人一身厚重的白色衣袍,面容冷峻,垂目看着他。
“师父……”钟不谅说。
钟不谅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来,趴跪在地上,泪与汗水打在土地上,激起尘埃。
这是他的师父钟久。钟不谅还是婴孩的时候就被他收养,姓随他,名字也是他给的。钟久养他育他,教他读书写字,教他武功剑法。钟不谅敬他爱他,也因他而离开。
“若是我不去寻你,你是不是永远也不打算回来了。”钟久问他。
钟不谅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理智慢慢回暖,忽地觉得又惊又喜,忽地又浑身冰凉。
他当年留书出走,走了两年有余。
他独自在江湖上行走,做些行侠仗义的事情,有时也做些工,走到哪里都衣食不愁,但也与行尸走肉无异。
钟久的话从不问第二遍,钟不谅平静一些之后点头说:“是,我不打算回来了。”
钟久又问他:“那你还走吗?”
钟不谅摇头,在钟久的脚下磕头。“我不走了。”说着他又磕了一下,说:“我不走了。”
钟久背着手,转身便走。
钟不谅浑身像是又充满了力量,他爬起来跟上,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正是钟久的寝院。
跟到师父的屋中,正室中摆着一个沐浴的木盆,盆中灌了水,还冒着热气。钟久看了眼木盆,钟不谅爬了两次才扑进去。他在盆中清洗自己,钟久就坐在窗边摆弄棋子。钟不谅洗好出来,钟久头都没抬,说:“你屋中有你的衣服,换好过来。”
钟不谅应了一声,低着头走出屋子,在石板地上留下一串深色的脚印。
钟久的饮食起居向来是由钟不谅打点的,他原先的卧室也在钟久的院中,是一间小小的侧室,只走几步就到了。
屋中什么都没有变。
被褥都是新换的,桌椅与架子上也是一尘不染。一套他原来爱穿的衣服叠好摆在榻上,钟不谅拿布擦了身体和头发,穿上了衣服,便立刻去师父那里。
钟久示意他坐下,钟不谅陪他下完了一盘棋。钟不谅心不静,自然是处处溃败,下得钟久索然无味。
钟久手一挥,钟不谅便收拾了棋子。
钟久说:“去厨房端晚饭过来。”
“是。”应了一声,钟久便往厨房去了。
到了厨房,钟久和厨子打了招呼,胖厨子见了他打了个哈欠,道:“那边蒸锅里有粉蒸肉,师父叫我备的。”
钟不谅盛了饭菜,一盘盘地往食盒中摆。
他以前平日里每天都要做这些事情。胖厨子盛了两碗饭给他,碗筷也是两套。
“啊!师兄!”来厨房偷吃的小师妹见了钟不谅,立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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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叫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师兄,你当初为什么走!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钟不谅将汤小心摆在食盒中,道:“回来有几日了吧。”
胖厨子说:“十二日了。”
钟不谅心中一惊,他以为只有六七日的。
“回来那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找我!”
眼见小师妹红了眼圈,钟不谅扣上食盒,朝她点了点头,不顾她的大呼小叫,端着食盒走了。
将菜一道道地布在厅中的餐桌上,钟不谅走到钟久面前道:“师父,饭好了。”
钟久随他入座,看了看对面,钟不谅便会意也坐下了,等师父动筷,他也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两人同以往一样无言地吃了一顿饭。钟久饮食清淡,粉蒸肉是只有钟不谅才喜欢吃的。
饭后钟不谅收拾了碗筷送回厨房,又找钟久请示,钟久叫他在院子扎马步。钟不谅扎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脚下虚浮,站不稳了。
洗过澡后他精神好多了,但体内还有药效,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加上后穴刚刚才被磨了一个多时辰,从腰往下无处不疼。
钟久走到他面前,踢了踢他的脚叫他把姿势摆正,又从后面踢了他的膝窝。钟不谅腿一软差点向前跪去,不过马上稳住了,蹲得更深。
恍惚间钟不谅觉得他回到了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心焦气燥的孩童,旁人的话一概不理,只服师父的管教。师父让他扎两个时辰的马步,他便在日头下扎着,师父矫正了他的姿势就离去。就算没人看管,也片刻时候都不少。
扎完马步,钟久给钟不谅一颗药,钟不谅服下,他便叫他早些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