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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躺在自己的床上,月色从窗口洒进来,钟不谅终于有时间回味和重温一切。他从一开始想,从一开始那人就是师父。一次又一次地,一次又一次,师父不厌其烦地进入他,连最初的痛,手上身上的伤,束缚,以为自己失明后的绝望,无力的恐惧,所有都扭曲为甜蜜的快感,冲击着钟不谅的身体。他不久前刚被操松的后穴又濡湿了,在臆想中跳动着,什么都没做,阴茎也紧绷着立了起来,吐出汁液。
钟不谅从摆在枕边的衣服袖口中摸出一件东西,攥在手心里,又松开,放在嘴边吻了吻。
是一枚黑子。
第四章
钟不谅天未亮就起了。师父大概是给了他什么好药,他觉得浑身是劲。按照以前的习惯在院中打了套拳,洗漱一番,就去厨房准备东西了。早餐是一贯的清粥小菜,钟不谅拿食盒装了,还提了壶热水。
他回到师父寝院,布好菜,沏了茶凉上,再打了水倒在水盆里,准备好两块布巾,一块浸湿一块挂在一旁。
做完这些钟不谅站在外室等着,不多时就听到里面有起床的动静,他忙端了水,服侍师父洗手擦脸,帮他拿了衣服过来一件件穿上,再蹲在他脚边为他整理鞋袜。钟久漱了口,钟不谅再把茶递上来,钟久喝了茶,才随钟不谅去吃早点。
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是谁为师父做这些事。
他们派中规矩闲散,钟久作为一派之主并不多加监管,早间只是四处走动一番,对练武的弟子指点一二。钟不谅一直在师父身后跟着。
师父从不叫他练本门心法,平日里教他的也与他的功夫套路截然不同,虽比不上钟久的功夫上乘,但他入门早,练得苦,功夫在门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巡游一圈过后,两人又回到钟久院内。
钟久说:“从今日起,你开始练本门心法。”
钟不谅怔了一下,说:“是。”
钟久的功夫自成一体,随性而发,时机一到便精准发招,快如闪电直攻要害。
钟不谅练不好这门功夫,他心太重。
钟久不厌其烦地教导他,与他过招,钟不谅越来越乱,很快便出了一身的汗,呼吸粗重起来。钟久手下不留情,一掌将他击倒在地。
钟不谅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钟久伸手拉他,他竟一时没敢接。
之前每次过招发生肢体碰撞,哪怕打在身上只有疼,都叫钟不谅难以抑制地兴奋。钟不谅把手给师父了,钟久将他拉起。师父的手心干燥温暖,把他的手握得一麻。
钟不谅红了脸,浑身的气血都朝身下涌去。
钟久见他心神恍惚,便叫他扎马步,自己去处理事务了。
这次扎马步双手提着石锤,日头越来越大,钟不谅很快出了一头汗。小师妹背着一包点心翻墙来看他,蹲在一旁边啃米糕边问:“师兄你又做了什么,刚一回来师父就罚你。”
钟不谅耻于回答,闭目不理。小师妹不会轻易气馁,自顾自地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才又自己去别处玩了。
算着到了时辰,钟不谅放下石锤,活动了一下僵掉的手脚,去厨房端菜,手抖的厉害,最后还是胖厨子帮他端来的。钟不谅又去请师父吃饭,吃完饭钟不谅主动提出继续练功,钟久却说:“你练不好也没关系的。为师倒不怕后继无人,朱铃天赋不错,年纪也差不多,可以开始管教了。”
钟不谅立即心生嫉意。小师妹是师父的友人之子,交给他看管的,成日里除了吃就是到处捣乱,什么都不做。他说:“师父,我会练好的。”
钟久还是陪他练了几招,午后钟不谅再陪师父下棋。
虽然棋力远不及师父,但目前在门中没有长者,除去师父就是他的棋力最高了。知道师父喜欢下棋,钟不谅从小就用心学着。
两局之后钟久也算解了闷,钟不谅收了棋子,那布巾给钟久擦了手,又拿了茶点来。
钟久吃了两颗葡萄,道:“你每日里只要陪在我身边,做做事情下下棋就好。”
钟不谅咬了咬牙说:“我在您身边伺候好您,做好事情,陪您下棋,也会将功夫练好,什么都会做好的。”
钟久不语,喝着茶望着他。
钟不谅被盯得心生怯意,钟久叫他拿了心法和招式的图谱叫他自己练,之后师徒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快到师父沐浴的时间,钟不谅去厨房烧了水,一趟趟地搬运,将热水住满浴盆。
钟久解衣宽带,钟不谅看着愣了神。他不是没看过师父的身体,只是现在是不一样的。
却听钟久说:“你自己去随便做些什么吧。”
这才大梦初醒,钟不谅忙退下了,自己在偏院井边拿着水桶冲洗了一下,湿漉漉地就回了房去。
他竟这样就冷了,哆哆嗦嗦地上了床,拿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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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了自己。
马上又热了,浑身都燥热难当,应该是到了平时的那个时刻。
师父是不重欲,甚至称得上冷感的人。钟不谅甚至不敢去问他之前对他所做的用意,也更不敢想之后两人是否还能有这样的接触。
但他想要,他当然想要。
他渴求了太久了。
从婴孩之时,懵懂之时,乃至成了年,他都一直只看得到师父,只想要师父。
开始也并未有过这方面的念想,他并不懂。
但一旦向这方面想了,那邪欲就如燎原之火,将他整个人都卷入炼狱中煎烤。
现在不一样了。
师父已经那样要过他,将他囚禁着,一次又一次地要他。
粗大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那是师父的。
钟不谅趴在床上,一手抓住了自己勃然的阴茎。
“不谅。”
恰在此时,钟不谅听到师父叫他。
他慌忙穿好衣服,洗了把手,跑到师父室中。
钟久已经沐浴完毕,换好了衣服。钟不谅去收拾,乳浊色的师父用过的洗澡水散发出皂角与人体的芬芳,钟不谅用手轻轻掠了一把,还温着。
好想浸入其中,让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他想把这水一口口地都喝掉,溺死在其中也好,只要是被他包围着。
钟不谅想自己真是可悲极了,不舍地拿盆子将水舀了倒掉,再收了浴盆,蹲着擦净地上的水渍。
钟不谅将师父换下的衣服收了准备拿起洗。山中自有杂役,钟不谅本不必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但只有他做得最好,他也愿意去做。
在盆中竟然翻到了一双皮质手套,钟不谅忙收了起来。
夜间,他把这双手套拿了出来,凑在鼻子前闻。
除去皮革的味道,上面还有淡淡的药膏味,以及他自己体内的骚味。
钟不谅戴上这双手套,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碾压玩弄,另一手拿到身后,干涩地向体内捅。
穴肉欢愉地绽开,肠道很快就湿润,钟不谅感到那人又再次进来了。他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三根手指在肠道内进出插自己,屁股也随之起伏。如此很快他轻易就到达了高潮。却仍是不够,远远不够。
葡萄被从枝条上拽离,由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被送到嘴中,在口腔中它被挤压得变形,终于牙齿破皮而入,葡萄粉身碎骨,汁肉四溅。
钟不谅愿是那乳绿色的葡萄,或是一切被师父触碰的物件,被师父使用,或者食入。
第五章
午膳时候去厨房端菜,胖厨子多塞给钟不谅一个纸包,叫他吃完饭去看看小师妹,小师妹又被关禁闭了。
钟不谅陪同师父吃完饭并没有直接去看小师妹,而是先去办了些派中事务,派中人丁虽不多,但也有许多琐事。长于钟不谅的都以出师下山,现在钟不谅是大师兄,这些事情理应由他来处理。
他回来之后还未正式打过照面,师弟师妹见了他都很惊奇,却不敢直接上来询问。他们这个大师兄比师父更加面冷心硬,和所有人都不亲。
事情梳理得差不多,钟不谅拿了纸包去禁闭室。
小师妹最怕被关禁闭,倒不是因为被限制自由,而是三餐只有粗粮青菜。
见到钟不谅小师妹眼睛都亮了,抢过纸包拆开便开始吃。
小师妹被送上山的时候只有八九岁,他走了两年多,算算现在小师妹已经十六岁,模样也像个女人了。
钟不谅看她吃完,说:“你在山上过得自在吗?”
小师妹说:“还好吧,就是最近师父变得好严厉。”
“有没有想过回家去,继续做你的大小姐。”
小师妹大眼睛眨了眨,说:“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啊,爹娘对我一点都不好,天天管我骂我,我还是更喜欢师父。”
钟不谅不再多说,走前问她:“你又做了什么,师父要关你禁闭。”
小师妹脸一红,道:“咳,我又去听墙角了。”
钟不谅一滞,问:“听什么墙角?”
“听你的墙角啊。昨晚睡不着去找你玩,正好看见你喊着师父师父的,做那种事情。第二天醒来去厨房,正跟胖哥分享,被师父逮住了,关我三天禁闭,唉……”
钟不谅听了恼羞成怒,涨红了脸,看着小师妹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师妹又说:“师兄,你知不知道,其实师父什么都知道的啊?”
钟不谅扭头便走,而后越走越快,终于跑到后山无人的地方。他一拳打在山脚的峭壁上,脸色仍旧憋得通红褪不去。
是啊,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的欲与念,他所行的龌龊之事。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想要他回来,只要一句话他便会乖乖回去。为什么要将他打晕了带回去,监禁着他侮辱他,又对他做那种事情。
所有淫荡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就算是陌生的男人,也可以把他插得高潮连连。他是想证明给他看,其实他只是一个只要是男人就行的贱货吗。
被男人插入,便会汁液横流,双腿缠上去索求。
他现在已经知道插入他的男人便是师父,可他先前并不知道,便已经舒服成那样,现在更是一想到便腿脚发软。
钟不谅撑着崖壁缓缓瘫跪下去。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他一直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自小到大,钟不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他总是跟在师父身边,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揣摩他的意思,想他想要什么。钟不谅从来不懂他,师父是个高深又随性的人。
小时候的事情他一概不记得,只知道是师父收留了他。他喜爱师父,又想报答他,所以从学会做了之后,就一直帮师父做贴身的琐事,洗衣布菜,早晚洗浴更衣。师父时常坐着闭目养神,钟不谅便站在他身后为他按头。
钟久也曾挥开他的手,叫他不必做这些事情。钟不谅什么都不说,停了片刻之后继续做。
他向来少言,师徒两人在一起是反倒是师父的话更多些。但他内心里早就认定了要这样伺候师父一辈子。
他尊敬他,爱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一直看着他。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痴,只觉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有一日,师父的故人前来探望,其中有一个穿白的妇人,在他记忆中来过几次。
小师妹站在钟不谅身边,小声惊呼:“啊,师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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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钟不谅浑身僵住,脸色变得惨白。
“是啊,就是那个,站在师父左边的女人。”小师妹偷偷地指了指。
“师父并未婚娶。”
小师妹撅撅嘴,说:“你怎么知道?师父正值壮年,有个三妻四妾都是正常啊。”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师娘?”钟不谅不愿相信。
“我听墙角听到的啊,你也去听听你就懂了,她每次来,都要找师父做那样的事情,哎呀。”
钟不谅攥紧拳头,看师父引客上山,那妇人微侧着首,盯着他的师父看,眼神专注又温柔,竟是与他一样的。
她怎能这样看着师父?
师父应当是不食烟火的仙人,又怎会和女人行苟合之事。
她怎能这样看着他。
师父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也不是旁人的。
师父身边的位置是他的。
她走得那么近。
远远地,钟久抬首,与站在石阶上的钟不谅遥遥相望。
钟不谅眼眶发酸,那一刻他明白,他对师父并非师徒之情,而是像女人对男人。
师父的味道,师父的手与脚,师父的头发,师父的声音,师父的注视。火气在他体内蒸腾,他不想要这样的感情。
又是在这种时候。
夜间,钟不谅见妇人回了客房,但他仍在暗处守着。
午夜时分,他见那女人又从房中出来,一路行至钟久的房间,推门而入。
钟不谅不能再跟上去,便站到窗边。
两人并未交谈,不多时,便有女人甜腻的呻吟声传出来。
“啊,钟久,啊,再进来……啊,啊,夫君,好棒……”
呻吟与喘息声此起彼伏,几度强了又弱。钟不谅手脚冰凉地听着,就算屋中最终恢复平静,他也一直站在窗外。
他心中又凉又痛,可下体火热热的。
这不是第一次,以前也有过,或是在梦中,或是清晨,那种隐秘的冲动。他只以为是身体不适,也不敢去回味梦中的身影。
而此刻,所有的形象都清晰起来。
黑暗中,他与一人交缠着,那人师父,那人抚摸着他,用嘴与他相触碰。
那人是师父。
他抚摸他的全身,像男人摸女人,他也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像小师妹所说,男人的东西进入到女人体内。
天微亮,房中有了动静,钟不谅隐匿到暗处,待妇人走了,他走入到师父的房间。
钟久已经起了,并己穿戴整齐。
每一寸衣角都被抚得平整,腰带系着服帖的扣子,是不熟悉的样式。
这些都该是他来做的。
他喊了一声师父,钟久点点头,地上躺着一张床单,上面有粘稠的东西,其中又有血色。
钟久说:“不必洗了,拿去扔了。床具也那套新的来。”
钟不谅点点头,弯腰去捡床单,头一昏往前栽倒。钟久扶住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吧。”
钟不谅摇摇头,将床具都换了一套新的,又服侍师父洗漱吃饭,才抱着床单走了。
床单他不仅扔了,还一把火烧掉了。
他找出小师妹塞给他的画本,仔仔细细地看了。
他没有女人腿间的口子。
而就算他有,他是女子,钟久也是他的师父。
欲念折磨得他整夜难以成眠。
妇人第二天没有出屋,后又待了几天便走了。她没再去过钟久那里。
生活又恢复如常,每一次与师父接触,钟不谅都会呼吸急促,血往身下涌。
一天早课过后,钟久在书阁的榻上浅昧。钟不谅看着他,听了许久,确定师父已经睡着,蹑手蹑脚走上前。他伸出手来,隔着一层距离在空中描绘师父脸的轮廓,嘴的轮廓。
他跪到榻边,手轻轻放到了师父下体的位置。隔着厚重的袍子,依稀能感到那个轮廓。钟不谅慢慢挪动手,伸到袍中。
钟久睁了眼,看他。
钟不谅也是过了许久才察觉,愣住了。
钟久脸上并没有怒色,可手上毫不留情,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起,而后嫌恶地扔到一边,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钟不谅跪倒在地,蜷缩着缓了好一阵。
钟久正坐,整理好衣物,等钟不谅解释。
钟不谅并不想解释什么,就算被厌恶,他也再也忍耐不住了。
“师父,我爱您。”他扬着头,直视着钟久的眼睛。“我爱您,我想要做您的女人,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你可以接受我吗?”
钟久眼中闪过厌恶,钟不谅捕捉到,并被刺痛了。
钟久问他:“你可以廉耻之心?”问过之后便等他回答。
“有。”
“你可知人伦常理?”
“我知道……”
“那又怎会想我与你行禽兽之事?”
钟不谅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他答不出来,他就是想。
钟久见他如此模样,有些动怒,站了起身,道:“钟不谅,我待你,一直如亲生儿子。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不要到最后连师徒都做不成。”
钟久走了,钟不谅在那里跪了一下午。
他好好想过了。
本就是他错,逾越的念想本就不该有一星半点。师父是高高在上的,那样完美的人。可他忍不住。只看着他,钟不谅便会想起淫秽之事。他应当把他保存在心里。
到了晚上,钟不谅回房收拾了仅有的一些东西,打成小小的一个包裹。他留了一封书信,信中写道:“徒儿决意下山游历。徒儿不孝,望谅,勿念。”
他又在师父门前徘徊许久,终于还是走了。
走出宅院,走出山门,钟不谅顺着石板铺的路一阶阶走下山。山中晚风清凉,抚过面颊。路两旁有竹叶沙沙作响,又有松,散发着淡淡香气。他一路走着,与所有熟悉的景色做了诀别。他将自己永远地流放,去向平原沙漠,高山茂林,或是去向大海。只是他不会再回来。他用脚行走,可以做杂役、苦工,做什么都好,只是浪迹也好,唯独,他不回去了。
第六章
两年多的流浪,带着对师父的思念,渴望从未被磨灭过,只愈积愈浓。
想见他,也更不想见他。
他曾经遇到过一个人,是个木匠,垂目在木栏上雕花的时候,样子像极了师父执子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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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钟不谅随着他做工,不要酬金,只要一个住的地方和一日三餐。
跟他学艺的时候钟不谅总是看着他,那人察觉到了,便抬头冲他一笑,钟不谅便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又慢慢化开。
没多久他便道别了木匠,手上留下几道刀割的痕迹,后来也慢慢褪去了。
走到哪里,都有太多师父的痕迹。夜幕是师父双指间的棋子,脚踩到雪上,瑟瑟响着深陷下去,钟不谅便想到师父所穿的浅色衣袍,厚重又一丝不苟,层层叠叠覆在身上。当他觉得冷,他会想起师父。等他又暖了,想的也是师父。点着灯的船泊在湖边,歌妓抱着琵琶弹唱,三千丝从一侧垂下,让钟不谅感到柔软与渴望,暗自搓动手指,想师父的黑发从他指间穿过的样子。
就算走了千里万里,他都从未逃离过。
他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回来。
现在怎么办呢?
既然已被找了回来,钟不谅想他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而他的确与师父交合了。以前他尚可在师父面前克制住性欲,而现在他已经由体内被刻上了烙印,只是在师父身边什么都不做,他便变得淫荡。
两人进行着无关的对话,钟不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如常应答,可他袍子下的腿是微微抖的,后穴蠕动收缩着,无比渴望。每一刻他都想着在黑暗中的性爱,仿佛地窖黑暗中的东西被带了出来,还时刻插在他的身体里。
若他可以像师父一样无欲无求,便也不必痛苦了。他与师父朝夕相处二十余载,他所知所会的一切都是师父教的,穿着举止,说话做事,都由师父一手铸造。可他对师父的所想却完全不知。
钟不谅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
到晚膳的时候了。
师父不在,钟不谅照常布好菜,站在门边等着。
钟久跨入门中之后钟不谅便端了水盆来盛上,钟久净手,入了座。
钟不谅随后也坐下来,见师父久久不动筷,疑惑地抬起头来。
一双手托住他的一侧脸颊,拇指在他眼下轻轻一揩。
钟久问:“哭过了?”
钟不谅瞪大眼睛,一时间不敢呼吸。他低下头来,克制着缓缓吐气。
“没有。”他说。
钟久收了手,说:“往后答我的话,要看着我的眼睛。”
“是。”终于匀好了气,钟不谅抬头看向师父。这下他是真的有些想哭了。
“想得怎么样了?”钟久问他。
钟不谅不知师父问的是什么,摇摇头说:“徒弟不明。”
“两年前,我让你好好想想,你想得怎么样了?”
钟不谅怔住,强迫自己看着师父,而后呼吸又乱了。
钟久说:“答不出可以不必答。两年前我让你自己好好想想,未曾说过不会接受你,不想你说走便走。你可知道,这两年多来,你所去过的每一处地方,我也都去过。”
“我……不知。”
“你知道为师为何不教你本门武功吗?”
“徒儿不知。”
“你可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又是何人,这两年间跟踪你的是何人,把你诱到那酒楼的又是何人?你可知道,你若落入那些人手中,便只有一死?”
“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吗?如果想,便可与你父母相认,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我不想。我只是您的徒弟,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好。”钟久道。他似是一笑,拿起筷子,说:“吃饭吧。”
钟不谅也拿起筷子吃饭,饭菜到嘴中都如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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