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 (师徒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硫
“恪儿?是你吗?”她的语调不自觉的比平常提高了一分。
没有人回答。
林间只传来她的幽幽回声。
冯芷月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台阶继续往上走,台阶上满是青苔,她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栽去。
忽的,她整个人跌入一个坚硬又温暖的怀抱中,她一晃神,抬了头。
正对上了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眸中水光映着朦胧月色,只是往昔明澈的眸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丝阴郁和厌世。
冯芷月怔住了:“你去哪里了?”
冯恪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恪儿只不过是去城里买了上学用的东西,顺便给师父买了零食。”
冯芷月向院内探头,果然大包小包堆了一些被褥之类的生活用品,顿了顿说:“你下次走,应该打声招呼。”
冯恪眸中微微闪了亮光,俯下身,贴近了她,近的呼吸可闻,高挺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蹭着她的侧脸,混身散发出罂粟般危险又迷朦的气息,声音低魅,若即若离的在她耳边道:“你这是在担心我?”
月光洒下来,她视野被他的暗影罩住,只能看清朦胧月光下他线条完美的轮廓。
他手箍着她,身前抵着他火热的胸膛,而鼻庭又冲入少年清新的气息,仿佛冰与火同时攻来。
她心中多了一分莫名的躁动,皱着眉,别过头去,推开他,实话实说道:“为师担心你死在外面了,没人替你尸。”
冯芷月可是个直肠子,不会骗人也不会拐弯抹角,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嘴里总是带着刀子。
但冯恪却低低的笑了出来,因为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她在关心他。
只是,他想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
他低垂着眸,遮挡住了目光,“我不在,你就没有饿到?”
说实话,冯芷月现在已经十天都没吃饭了,但是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冯恪搞的鬼。
冯芷月淡淡的道:“你姥姥养的蜂巢被人烧了,菜园子里的菜也被人刨了,我自然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了。”
“啊?又是山下的熊孩子干的是不是?下次被我逮到肯定揍死他们,”冯恪佯装做震惊着急的样子,“那这下可糟了,之后恪儿上学去了,师父可吃什么呀。”
冯芷月轻轻摇了头,“我也不知道。”
“不然,师父就跟我一起下山吧。恪儿养你。”冯恪挑了挑眉。
冯芷月一时没有听出其中的隐藏意思,摇了摇头道:“我不能下山。”
她背过身去,继续上着台阶,径直向寺院走去。
并没有注意到背后少年的温度已经冷到了底。
她刚迈进寺院门槛,听到少年在她背后语调很沉,其中里又淬着冰:
“师父,你就这么喜欢他?”
冯芷月怔了一怔,停住了脚步,话没从喉咙里出来,他就继续说了下去。
“恪儿明天的火车,今天是专门来跟师父告别的。”少年沉沉的说道。
他沿着台阶走了几步,跟到了她后面。
冯芷月不知为何,她觉得他有些不对,但一时也说不出那里不对,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通知书还在我这,我现在给你去拿。”
“不要,先一起吃饭吧。恪儿下午已经做好了师父喜欢吃的菜,就当为恪儿送行。”
她还从来没有跟他一起吃过饭,但是毕竟师徒一场,她点了点头,“好。”
寺院中挂起了早秋的风,有些凉,他把自己屋子里的方木桌搬到了古树下。
一片漆黑,也没有电灯。他找来了四根红烛,立在方木桌四角。
又摆好了早就在厨房热了好久的饭菜。
其中大多都是甜品,什么五丸子,杨枝甘露,双皮奶,豆花,还有他心做的果脯,摆了满满一桌,全都是冯芷月平常最喜欢吃的,他一次性不留后手的上齐了。
他搬着座椅坐在了她身旁,两人离了一段距离。
他没有跟她说话,只是,他那一双清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冯芷月看,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刮来刮去。
冯芷月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伸手在桌上拿起了一碗豆花来缓解尴尬。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突然夺过她手里的豆花。舀了一勺子,送到她嘴前,低低的说:
“师父,我想喂你。”
冯芷月一片僵硬,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薄唇微启,他没等她说话,强行将这一勺送到她嘴里,瞬间她嘴里多了一份清香奶甜味。
“恪儿,你这样...这样不好。”
没等冯芷月推开他,他却主动放下了手中的双皮奶。
他低垂着头,一半脸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她刚松了口气,没想到他说:
“师父,恪儿要做你的男人。”
他的声音很缓,很沉,其中又多了些危险的蛊惑。
冯芷月一震,他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呢?她有些呆的回复他,“恪儿,你姥姥不是说过的吗,我是你师父,你这样想是不对……唔……”
没等她话说完,他的阴影猝不及防的覆了上了来,少年炽热压迫的气息冲了过来,她的唇被他封住了。
冯芷月本想推开他,但发现她已经浑身无力,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
他的五指插入她的发际,将她往桌沿一顶,桌子一阵,碗碟碰撞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嘴里全是奶香,他探入她的口腔,放肆的搅动着柔软湿热,越来越放肆,甚至去咬她。
她渐渐的呼吸不畅,身体越来越麻,越来越热,像是涌动起了汹汹烈火。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师父,我给过你机会了,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就是不听我的话,恪儿没办法了。”
她看见他挑了挑眉,邪邪的笑了出来,眸中闪过暗红色诡谲妖异的光,突然有一丝阴森古怪。
他将满桌的菜一扫,碗碟哗啦一下纷纷落地摔碎。
他猛的将她扑到了桌上,覆了上去,去啃咬的脖颈。
“恪儿……你要干什么!”冯芷月扭头抗拒着,身上一片酥麻,气血翻涌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在她周身冲荡。
冯恪在她耳边低低笑道:“师父,其实我这十天并不是去买日用品的,我去了山西合欢派,给师父带了些礼物回来。”
说着他从身后抽出了一段黑色的绳子,他将她的手绑了起来,在她雪白的手腕上勒出了红痕,又压着她两只胳膊过了她的头顶。
“恪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对为师这样!”冯芷月听她妹妹说过,合欢派的人专门研究一些男女之事用的邪门用品售卖,虽然冯芷月不懂这些,但她妹妹说了,那些都是邪门歪道。她无力的挣扎着,但她浑身无力,挣扎无果,他给她下了最烈的媚药,剂量还很大,果然她抵挡不住,小腹像着了一团火,烧到四肢百骸。
“师父,你说过的,恪儿长大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你一辈子也别想甩掉恪儿。”他的大掌享受又放肆的得她身上上下游移,隔着薄薄的衣衫,带起一丝丝电流。
天师 (师徒H) 十五章侵占h
她雪白的脖颈处都是汗渍,胸脯起起伏伏,在薄衫下勾勒出丰满诱人的形状。
冯恪喉咙发干,呼吸粗重低沉,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少女的胸脯,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侵犯,晦暗中还带着些病态的痴迷。
那视线彷佛化作了石子,一颗颗重重的砸进冯芷月多年来似古潭一般的平静的心,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让她有些莫名慌张。
他起身覆在她身上,微微打颤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撕扯开了她的衣服,她上身的雪肌暴露在了朦胧的月光下,白的近乎透明。两颗红果缀在饱满的雪峰之上,娇嫩非常。
他咽了口唾沫,眼角眉梢具是难以抑制的情欲,唇顺着她的脖颈一直亲到锁骨窝里,边嗅她身上的冷香。
他的手掌包裹住乳肉,素软滑嫩的触感,让他心头悸动,他记得小时候这处还抓不过来,如今一只刚好填满他一个手心。
“师父,恪儿小时侯吃过这里的,不是吗。”他不禁又回想起了她以前剜心头血的场景,更加情动。
一念又想到前几日她为那人也剜心头血了,心中酸涩嫉妒猛的冲上了心头。
你的心头血是我的,你怎么能给别人呢!
他猛地刁住了她的奶,报复似的斯磨起来,直到咬出红色的牙印。
他越想越难过,手狠狠的攥着她的肩膀,胸中情绪涌动,竟想哭出来。
他神情激荡着,将脸深深埋进了少女的两团雪乳里,高挺的鼻梁蹭擦着乳肉,灼热的长舌放肆的在两乳之间上下的舔扫,留下啧啧的水痕。
又含住左边的乳头迫不及待的吮吃,像个被抛弃了饿了很久的小奶狗,急切又委屈的掠夺着,等将这颗吃肿吃大之后,连忙转过头去,含住另一个被冷落多时的小可怜逗弄,舌尖轮流逗弄两颗乳尖,不曾厚此薄彼。
很快她的上半身莹白软滑的肌肤上全是他咬出的痕迹,青紫与深红交杂,层层迭迭的重合着。
“唔...你快起来...”冯芷月对他突如其来的侵犯有些慌张失措。
呵呵,你还想推开我?没关系,你无论怎么拒绝,我都不会放你走。永远不会放你走。
“师父,你知道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么?”冯恪胸膛剧烈起伏的,将她控在身下,嘶哑着嗓子,那张极其秀美的脸上满是撩拨和近乎露骨的情欲。
他将她的膝盖蜷起,扯下了她的布鞋,撕扯掉了她的亵裤,丢在一旁。
他的大掌满足的抚摸着她的玉足,发烫的手掌沿着她的脚踝,伸进她的道袍,沿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摸。
尽管冯芷琳曾灌输给冯芷月很多叁从四德,但她从未入过社会,未曾设身处地的在人群中经历过,自然不能真正理解那些羞耻啊贞操之类的含义,也并没有世俗之人的负担。冯芷琳十分古板,更不会教她男女之事之类羞耻的东西。冯芷琳只要求她“与冯恪保持距离”,于是她老实又刻板的照做了,然而事实上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单纯就是执行命令而已。
她未经人事,自然不知道冯恪想要对她具体做什么。她对他的行为和他带给自己的陌生感受感到茫然,但是,她看到他这灼热带刀的目光,像老鹰抓捕小白兔一般,她以为他这是要杀了自己。
“你这是想杀了为师吗!”
他的手已经滑过股缝,滑过腿根,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贝肉上停留了下来。
他摸到了她的阴户已经湿腻不堪,他双指轻轻撑开饱满的阴唇,然后是蝶翼般张开的粉色肉床,里面湿湿滑滑的一片。他细长的手指浅浅的探入,不到半公分,被一张鳞片状的肉膜挡住了去路。
太好了!师父没有被那人碰过!他还是师父第一个男人!
他可太幸福了!
“我一会肏死你好不好?”他兴奋又激动的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冯芷月哪能听懂他的意思,不过她倒是听懂了“死”这字,他果然要杀了自己!她感到十分的震怒和伤心,她想了把他养的这么大,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暗算她,给她下毒药,还要害她性命!他果然跟生他那个坏女人一样坏!
“你……你竟敢欺师灭祖!你今天若...杀不了我,我一定杀了你!”
可是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音调跟平常不对了,她双靥绯红,眸漾秋水,气促而急,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越发映得那花瓣似的唇仿佛要滴蜜一般。
那双眼睛又羞又恼地看着他,分明是在想他推开她,可偏偏她自己却一副任人采撷的妩媚诱人样儿。
她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不啻于刻意勾引。
见往日谪仙般冷清的师父此时却是一副媚眼如丝的魅惑模样,冯恪全身的血液逆流,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将她的道袍完全撕扯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快要疯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住失控感,但视线一落回她诱人的身躯上,理智立刻就崩不住了,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她捅烂。
他将她的洁白细长的双腿打开,虔诚的吻在了她的阴户上。
他发烫的舌尖在她的花穴边缘卷过,他寻到了顶端那颗蜜豆,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舐着顶端那颗花珠,很快的充血挺立了起来。
冯恪放开她这处,舌尖又沿着细腻的肉褶舔过一圈,探入洞口,狠吸她的花露。里面嫩肉紧紧挤压着舌头,要将他推出,两处柔软的部位搅在一起,湿腻的花穴里立刻发出响亮的叽咕声,淫靡非常。
她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双腿,又因为手腕被绑缚着,两条修长玉腿绷得笔直,穴里的媚肉无意识地将冯恪的大舌吮得更紧。
“师父,舒服吧……”冯恪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兴奋,火热的大舌舔舐而上,极尽缠绵地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游移。
“你反了...竟敢如此对待为师...”冯芷月轻喘着,骤然被如此激烈的对待,让她略带痛楚的呻吟了起来,她心中糟乱至极,他就要这样杀了自己吗,杀人的手段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这样的杀法,她还是头一次见。她下身又痛又痒,她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慢慢将人折磨死的手段,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学来的。
他的舌近乎残虐的玩弄搅合着她,花心里的痒意反而愈演愈烈,细腻的酥麻感引得她一阵阵战栗。陌生的被强迫的充盈感也渐渐的沸成了兴奋的舒爽,她开始隐约升起了最原始的渴望,她竟想让他更深更满的填满自己。这一切都令她十分迷惑不解,又无力抗争。
她克制不住地抽搐着,花心里喷出一股淫液,断断续续将他的脸都打湿了。
“师父,你真敏感,流了这么水,别着急,一会徒儿把肉棒插进去,师父会更舒服的。”他将花露尽数吞下,他低沉的话音略微沙哑,夹杂着撩人的快慰与兴奋。
他跪在她身上,身上衬衫早已被汗液沾湿,单薄的衬衫紧贴着身体,腹部分明的肌块和突起的恰到好处的胸肌很自然地被勾勒出来,衬衫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一段致的锁骨和壮的胸膛,有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诱人和性感。
他拉开裤拉链,脱下裤子,早已硬的不行的身下之物终于释放了出来,啪的打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她只在他小的时候见过他的裸体,那时候他还病弱的像一只瘦弱的小奶狗,少年如今却已经成长了,身形轮廓张弛有度,矫健优雅的像一只狩猎捕食的林间猛兽。
尤其是小腹下的那一团极其扎眼,浓黑的阴毛茂密,两颗大阴囊像是卧在草丛里。那根长长的垂吊在双腿间的巨物却呈鲜嫩的肉粉色,攀附着青筋,以前他那处又小又软,如今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上,粗长的吓人。
“徒儿就用这肉棒肏死师父好不好,嗯?……好不好?”他带火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身躯,炙烤挑动着她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身下扶着巨物,抵上了她湿润的花穴,被那喷涌而出的湿热花露淋了个透。
欲望赤裸又渴望,他那张美艳的脸上此时满是沉醉,双眼已然烧红。
巨物硬挺挺的抵在那里,只要稍微一顶,就能插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她终于,要是我的了。
他握住她圆翘紧致的小屁股,死死的抓住她的两只挣扎的大腿,将她的下身抬起。他虔诚地看着双腿之间那朵娇嫩的小花,这里只能属他,只有他才能插进去。
冯芷月感觉身下那坚硬硕大的物什,正在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挤,想要破开她的身体,顶的她生疼。
冯芷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他身上长了一个武器,他竟是要用这物什杀了自己!这物什这么大,堪堪快赶上她的小臂粗了,捅进身体里可不就是杀人了嘛。她想象这被他开膛破肚的场景,居然难过的哭了出来。
“我不会放过....唔...”没说到一半,她的唇又再次被他堵上,有些微凉,大舌毫不客气地伸进去,重重扫过每一个角落,裹住她的津液贪婪吸吮,急不可耐地勾住那条不断闪避的滑嫩香舌,死死地含住,咬着舌尖又吸又舔。
身下巨大的龟头也在缓慢的撑开她的花穴口。
刚浅浅的进去一些,就像是被吸咬住一样,里面又湿又软,穴口处层层迭的软肉紧紧压迫着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传至他身。
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吼不可抑制的从喉咙溢出,他竟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他好想一插到底,就这么操死她。
但他只是浅尝辄止,顶到那张膜阻塞处,强忍着欲望抽了出来,在入口处浅浅的捣弄起来。
冯芷月下身缓缓的传来撕裂的痛,她感觉像是有一把刀正在一下一下劈开自己,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撕裂开来。
桌子被撞的吱呀作响,快要散了架。
他粗重地喘息着,要竭尽全力地忍耐,才能忍住狠狠蹂躏身下这具娇躯的欲望。
从没有这样幸福的时刻,他痴迷地望着冯芷月薄红的脸,她上面的小洞被自己的舌侵占着,她被他吻的呼吸不畅,奶子被自己揉着,下面的小洞也被自己冲撞着。
她此时所有的呻吟哭叫、娇喘轻吟,就算是生气威胁,都是因为自己。
但他觉得此时还不够,他还为她准备了别的,他想要完全的占有她。
她每一寸肌骨,每一滴血液,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想要完完全全占有。
“师父...我们一会就成亲吧。恪儿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喜服就穿你柜子里那套。”
“你和冯青知曾经穿过的那套。”
天师 (师徒H) 十六章计划微h
身下还在浅浅插着她,每次探入一个头进去,将穴口撑的满满的,又退了出来。
他抽出了一条黑布带,将她的眼睛蒙上。
她眼前一片黑,感觉他自己她抱了起来,他的脑袋从她两只被束缚着的胳膊中穿了出来,架在他的肩膀上。媚药的作用使她绵软无力的扶在他身上。
她感觉面上铺来少年急促灼热的呼吸,胸脯贴上了他火热坚硬又汗淋淋的胸膛,还听的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脏声正急速跳动着。
她的臀部被他的大掌托着,那坚硬的物什刚离开不久,又立马抵了上了她两腿之间的泥泞花地处。
他握住她的圆臀,一下下将她撞向自己,巨物每每蹭过花珠,将她的花口撑的满满的,巨物在她两腿之间剧烈抽动着,她感到折磨中颤栗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泄了出来,花露止不住的喷涌,将他整个棒身淋湿。
这样的姿势让快感更加强烈,虽然他通过各种“资料”学习到了不少姿势,然而这是他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提刀上场,少女身体的紧箍刺激感越超他的意料。他很快缴械了下来,抽搐低吼着,浓浓的液尽数喷洒在了她的穴口处。
今夜才刚开始。
他完完全全占有她的计划才刚开始。
“师父,我要给你个惊喜。”他声音沙哑,情欲迷离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古怪森意。
他抱着着她,两人混身赤裸的往她的寝屋走去。
“你...又想做甚?”冯芷月半怒嗔半幽怨。
他把冯芷月放了下来,点燃了几根蜡烛。
冯芷月得了空便剧烈抗争着。
她此时恼火并不是因为被他夺掉了贞节而羞耻。
一个人若是从小与社会割裂开来,那她的世界观便不会像常人一样,她没有世俗道德规则的束缚,对贞操也并没有什么概念,冯芷琳灌输给她的一切教条,对她来说都是纸上谈兵,她可以机械的服从,却不能真正的理解。
她更多的是觉得冯恪这种行为是在拂逆她,与她对抗,甚至觉得他想要杀死她。
然后,她思索起了他如此对待她的原因。她并没有意识到他是出于爱慕才对她如此,反而想到了些别的,一些更“实在”的原因。
心虚和担忧涌上了心头。
莫非,他已经知晓了当年之事,想要报复自己?
“嘘,别说话。”他安静的将封口球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发不了声。
冯芷月被蒙着眼,束着手脚,口被封着,任他所为。
一片寂静中,他不说话,痴迷的望着她,情欲疏解后的身体白里透红,烛影笼罩下发着朦胧的光。舔舐着她的泪痕,温柔又虔诚的吻落满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他像小时候一样给她擦拭身体,给她换上衣服,给她梳妆,把她的青丝盘起。
然后,他又将她抱到了主殿上。
黑暗中,他贴在她身后,一圈一圈舔舐着她的耳被和耳垂,冯芷月只感觉身子麻了半边。
同时,他慢慢的将她眼上蒙着的黑布解开。
他一打响指,瞬间灯火通明。
眼前的一切,令她吃惊。
主殿的梁上挂满了红色灯笼全部亮了起来,房梁之上缠满了红色绸缎,在夜风中飘飞。
她和他的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是在她柜子里放了七十多年尘封的那套,颜色因为岁月的侵袭破显的有些老旧了,但那用灵银色绣金凤凰依然栩栩如生的攀附在嫁衣之上。
这衣服,是冯芷琳留给她的。
“师父,恪儿算过了,今日良辰吉时,我们成亲吧。”少年温柔的抚起她的手,红润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的掌背,那双瑰丽风流的黑眸中流转着着细碎病态痴迷的光。
成亲?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上一次“成亲”,带给她的不悦感受令她至今没有忘记。
冯芷月不想跟他成亲,但她嘴被他封住,手脚被绑着,什么都说不了,她心中极乱,只能怒目而视,扭动的身躯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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