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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 (师徒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硫
他不顾她的挣扎,只浅浅的笑着,自顾自的慢悠悠的说道,“师父这是担心礼数不周全吗?”
“没关系,我还请了师父的故人来见证。”
他请了谁?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人。
何况,山上有法阵,她下不去山,异人也根本上不了山!
殿上无端的刮起了阴风,他身上的大红色的喜袍衣袂翻飞,如盛开在忘川河畔烧成一片火海的彼岸花。
他眸中突然妖光大胜,妖魅又诡异,殿上的红灯笼骤的都变成了幽幽绿色。
冯芷月吃惊的看着他,一双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唔!……”
他怎么,他怎么恢复先天之力了!
怎么可能!他的魂器已经被剜掉了啊!
他桀桀一笑:“师父,你是在惊讶,恪儿也是异人吗?”
他猛的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拽进自己的怀抱,他将她调了一个个,从背后抱紧了她,恨恨的咬着她的耳朵,“你知道那天我看见你为他剜心头血,我有多难过吗。我难过的差点死了,醒来后就发现,恪儿原来也是异人,恪儿也有资格和师父在一起。”
他的头搁在她的颈窝,缠绵着沿着她的脖颈上下吻着,她感觉他哪根利剑一样的物什正硬硬的顶在她的臀瓣之间。
他一只手伸进嫁衣中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一只手狠狠抓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像殿外看去。
夜色阴沉了起来,乌云将月亮遮住,偶有几道电闪划破天空。山林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树影张牙舞爪,气氛愈发的危险和压抑。
殿门口忽的立起一个身材颀长的黑影,仿佛是从地上直直立了起来,长发在空中翻卷纷飞。
那人慢慢的走了过来,步伐又显得机械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般,黑暗的身影渐渐的被殿内幽幽绿光照亮。
她看清楚了那人的脸,清隽出尘,眉间一点红痣,更显的他圣洁无双。
竟然是,冯青知!
他,他活过来了!
不,不是!
他死了,彻底死了!
他身上满是鞭痕,身体离了法阵,已经开始腐烂。
他身上贴了几张血符,在夜空中发着诡异的亮光,那是往生咒!反画的往生咒!
冯恪竟然学会了反画符!他破坏了七星续命阵!杀死了冯青知!
“唔...唔!”她心中咯噔一下,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卷全身,混身抽搐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恪儿是疯了吗?不能,他不能这样!
“师父,怎么样,惊喜吗?”
“师父,你看到没,你想复活他,你想嫁给他,可是他已经死了!”
“怎么办啊?师父的未婚夫已经死了,师父没有人可以嫁了。”
“师父不要哭了啊,他死了,不要你了,恪儿要你。过了今夜,恪儿就是师父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恪儿会好好保护师父,和师父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都在一起,不会再离开师父半步。”
他从背后抱着她,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慢慢的将她的嫁衣撩开,火热的硬物又一次顶在了她的穴口,大龟头分开贝肉,缓慢又坚定地向内插入。
他眼角像蜘蛛丝般爬满了赤红,脸上病态又兴奋的笑容越来越大。
“就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天师 (师徒H) 十七章往事
他把她按在了地上,托起了她的臀部,身上这件嫁衣有些紧,又因为年代久远,丝绸脆弱,撕拉一下,背部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她雪白的背部……
这件嫁衣,七十年前,冯芷月穿过它。
天师府暗无天日的秘密地牢里,她被锁链锁着脖颈手脚,晃晃度日,不知今昔何夕……
突然有一天,彼时年轻的妹妹捧着嫁衣来到她面前,跟她说:“穿上它,今天嫁给师兄。”
她很疑惑,问妹妹:“师兄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为什么要让我替你出嫁?”
妹妹没说话,但她看见妹妹肚子微微挺起,呆呆的问妹妹:“是不是你的这里长大了,穿不上衣服了?”
妹妹点点头,又多说了几句,她说这是被一个叫司徒沐灵的女人害得,那坏女人给她下了媚药,迫使她和一个陌生人共度春宵。总之,妹妹觉得她自己是一个失了贞节的女人,不能再嫁人了。
她听不太懂,但是妹妹看起来很难过,于是她安慰妹妹说:“我不穿了,给你穿。”
妹妹摇摇头,跟她解释说:“你不要误会,我跟师兄没有什么关系。他原本就是你的未婚夫,这是师父的命令。你跟他成亲,这也是师父的命令。”
她乖乖的穿上了,她从来没穿过这么鲜艳漂亮的衣服,可是衣服却有些紧。
看来,这件嫁衣是妹妹按照自己尺寸做的。
她心想,妹妹真的不想穿吗?
妹妹全程沉默不语,为她洗头梳妆,又给她戴上金灿灿的珠宝首饰,在她眉间点上一颗红痣,现在镜子里的两人,除了衣服不同,看起来一模一样。
妹妹说:“从今以后,你就是冯芷月。”
尽管冯芷月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她知道,冯芷月,并不是她原本的名字,是她妹妹一直以来用的名字。
她懵懂的问妹妹:“我叫冯芷月,那你叫什么?”
妹妹平静的说:“以后我叫冯芷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师父的命令。”冯芷琳总是严格执行师父的命令,连问为什么都不问。
这一天,让冯芷月不太懂的事,太多了……
冯芷琳告诉冯芷月,成亲,意思就是师兄以后会一直跟她在一起,会照顾她一辈子。
师兄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她在地牢里的人,他对她很温柔,他经常来教她认字,教她天师府的法术,他亲手给她做的点心,她很喜欢吃。
冯芷月点了点头,说好,她愿意嫁给他。
那个夜晚,师兄在山下等着她,他穿着喜庆的大红色的新郎袍,但丝毫不沾染世俗的尘气,如仙人一般冷清,始终没有笑。
她盖上了大红盖头,他牵起了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过了天师府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台阶,接受了天师府众师弟师妹的祝福,迈过了火盆,拜了天地,又拜了师父。
然而正要夫妻对拜的时候,却横生了事端。
殿门口忽然立了一个妖艳抚媚的红衣女子,在月夜中,鲜红的衣袂猎猎纷飞,像个妖般媚眼如丝,妖异动人。
冯芷月瞧见师兄看这个女子的眼神,炽热中闪着光,竟是她从没在他眼睛里见过的。
殿里登时乱作一团。
主要是因为这女子是异人界的危险分子。
原来这美人就是司徒沐灵,是血莲教的教主,是大魔头。
她跟冯芷琳一样,大着肚子。
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冯青知的,她要冯青知负责,偏要带他走。
这下大家更糟乱了,反派妖女怎么跟名门正派天师府的下一任掌门候选人有一腿呢?
大家纷纷指责辱骂这个女人是坏女人,不懂礼义廉耻,作恶多端,生性放荡,还做小叁横刀夺爱……总之什么恶毒的词汇都用上了,这女子竟丝毫不恼,还笑的又野又狂。
可是当她挑起新娘的盖头时,脸色却突然变了。
冯芷月始终记得司徒沐灵看她的眼神,挑衅中带着歇斯底里的恨意。
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心慌。
“1073,找了你这么久,原来你藏在这里!你不记得我了吗?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也会毁掉你的一切!”
冯芷月并不认识她,但这个女人却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
她正想上去问她,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以前做过什么?
可是,没等她问,师父玄乙真人就出来打断了她,天师府的大殿里瞬间刀剑纷飞,乱做了一团。
司徒沐灵一人战天师府十几人,其中还包括他师父和李星两大天师,打了半天,竟仍不落下风。
心布置的婚礼现场被搅得一团糟,天师府的大殿砖瓦破碎横飞。
可冯青知还是走了,主动跟着司徒沐灵走的,他还把新郎服脱了下来,扔到冯芷月怀里。
“我不喜欢你,抱歉。”师兄的声音很冷。
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她感觉不太舒服,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胸口那里揪着疼。
尽管她始终不懂,这其实是被人抛弃的感觉。
就跟她七十年后,要赶冯恪下山,冯恪心中的感受一样。
玄乙真人从未生过如此大的气。冯青知自愿跟妖女走的这事在他来看简直是自甘堕落,为了天师府的颜面,他自然不能说真话,好在当时亲眼所见之人不多,他便把另一个版本,也是之后在在异人界广为流传的版本散播了出去。
他他扶了扶破碎的洋眼镜,用千里传音功,哆里哆嗦得朝着天师府众弟子宣布:司徒沐灵强行掳走爱徒,恶劣至极!妖女作恶多端,天师府绝不姑息!势必要替天行道,铲除血莲教,一雪今日奇耻大辱!
可是在地牢里,她听玄乙真人跟师弟李星讨论时,却换了一种说法:“没想到司徒沐灵就是当年那个死里逃生的孤儿,我们找了她这么多年,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她知道了研究所的秘密,决计不能留,必须想办法弄死她!”
再然后,他们就以“救回”冯青知的名义,一起去了趟北京凤凰山,端掉了那个坏女人的窝。
一场大战以后,诺大一个天师府,只回来了零星的几个人……
冯芷月、冯芷琳、李星、重伤的玄乙真人、昏迷不醒的冯青知,以及一个婴儿。
那个孩子眉眼跟她的妈妈很像,眼底还有一颗黑痣……
而这个孩子,现在毁掉了他父亲的唯一生路,穿着他父亲当年穿过的新郎服,还要当着他父亲的面强占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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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wuli呆货师父其实是拿的另一个故事里的炮灰女二的剧本。




天师 (师徒H) 十八章强制微h
“就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冯恪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见她嫁衣撕裂露出的那一段雪白的背部,娇嫩又诱人。
冯青知被他控在一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直的面向地上姿势淫乱的两人,像审视一样。
冯恪本以为如此可令师父死心,但他心中忽生不适,师父的身体,怎么能被别的男子看了去了呢。
他狂热的眼神忽变的狠戾,命令冯青知:“把自己眼睛挖掉。”
冯青知僵僵的抬起手来,缓缓的向自己眼眶抠去。
冯芷月大惊,这可是他父亲啊!他怎么能这样!她再懵懂无知,也知道辱父乃是大逆不道之举!
她手脚仍被束缚,先天之力被压制着。但她情急之下气血翻涌,口中封口球竟脱落了出来。
“恪儿!快住手!你不可以做这样的错事!这可是你...这可是你师叔!和为师一起修补法阵,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冯芷琳嘱咐过她,她不能告诉他真相,他如今已习得了反画符,若是再追究起当年之事,必又跟司徒沐灵一样,搅得异人界大乱,她必须要稳住他。
“你还要救他?”冯恪低低地看着她,极力压抑住心中的妒火。
“快停下来啊!”
他依然没有让冯青知停下来,他的手指已经按住眼球,缓缓的向下抠去,眼白都开始漫出了血色……
“不要!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为师都给你就是了!”冯芷月心中着急,失声大喊。
“你说什么?”冯恪身子凶狠地将她压在地上,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冯芷月感觉自己快要被捏到骨裂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别杀他,可以吗。”冯芷月声音低了下去。
他的双眼赤红,神情狰狞可怕,几欲噬人。他俯下身子,素日里温和清澈的嗓音听上去泠冽不已,他在她耳边沉声说话,恨意凛人,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迸了出来:“你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
“嗯。”
冯恪阖上了眼,深吸几口气,缓了一缓情绪,尔后又缓缓睁开眼,说道:“我要你做我的性奴,也可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冯芷月,盼着她否认。
她其实并不太懂性奴是什么意思,她心里只想着先稳住他,于是她果断的答应了:“可以。”
冯恪猛的掐住她脖子,手都在发抖,他哆嗦着,凄厉的狂笑着,声尖尖痛痛,开始颤抖起来,很快又化作低低的呜咽:“你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
他这么爱她,把心剖给她,她弃之如敝履。可她,却为别的男人卑微成这样!
他妒火烧成了一片,如同爆发了一般,他猛的握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活活地吞下去一般。
她被啃的生疼,一丝浓浓的血腥味渡到了她的嘴里。
冯恪一手紧紧捏着冯芷月的手腕,另一只手却腾出来开始撕扯冯芷月的衣带。嫁衣的衣带系得紧,他拉扯了两下却是打不开,他狂躁地用指甲勾住她衣服背后的裂缝,抬起肩膀往后一拉扯,“刺啦”一声,整个嫁衣服撕成了两半。
冯恪的手探进去握住一团滑腻的软肉暴虐的揉捻了起来。
很快,雪峰之上被印上了五指红印,乳尖在这种刺激下硬硬的立了起来,但冯芷月却感到疼痛难忍。
冯芷月应激性的反抗着,用力地偏过头,躲过的唇齿,他伏在她身上,她的膝盖蜷缩了起来,猛的向他胯下顶去。
却没想到冯芷月攻击到了对的地方,冯恪此时注意力正在口中,手上,没有防备,老二冷不丁这么一顶,疼的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冯芷月,抚摸着自己的硕物,又摸了摸自己唇边湿漉漉的一片,低头一看却是鲜血,不由地有些愣神了一下。
她的反抗,只让他更加恼火,冯芷月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脑袋被他狠狠的磕在地上,赤裸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他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双腿,将她两只被捆绑的手摁到了她脑袋的上方,阴测测地说道:“不是说做我的性奴么?”手上又加大了力气,疼得冯芷月脸上一阵扭曲,“你还想跑?”
冯芷月猛的摇了摇头,颇有些哀求地看着冯恪:“我答应做你的性奴,没说要你杀了我。”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
“你说要‘肏’死我。”
冯恪破涕为笑,师父可真天真啊,她竟然真以为这是要杀了她。
冯恪坐在了她的腰上,一只掐着她的腰肢,一面解开自己的新郎腰带,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慢慢地说道:“是,我就是要肏死你...”
冯芷月十分慌张,双脚还在乱蹬地想要踹他,他又将她翻了过去,把她的脸压在了地板上,光滑白皙的背部朝上。
他将她的臀部抬起,灼热的视线带着露骨的情欲,落在了她暴露的饱满光洁的花户上。
冯恪握着早已憋的紫红的巨物,缠绕着青筋怒长,划过她的腿缝,在她的两瓣紧紧闭合的贝肉上上下磨蹭。
怒涨的硕物充满了可怖的侵略性,坚定又强硬的往她湿软紧致处挤,硕大的龟头已经将穴口撑的满满的,嫩肉被撑的近乎透明。
“啊--”冯芷月喊了一声,她的下身如同被骤然被劈裂了一般,那又硬又长的肉棍毫无预警的挤入了她干涩的甬道,就像是一把利剑捅进了她身体最脆弱细腻的地方,彻底贯穿了她。
几乎是黑暗的环境下,一切官感都被放大了。
她看不见身后冯恪的表情,但她听见了他粗重的喘息,和那快慰又近乎癫狂的低笑。




天师 (师徒H) 十九做到你爱我为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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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 (师徒H) 二十“他果然不行”
他的爱,是占有,是掠夺,是偏执,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欺骗、伪装、伤害。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得到她,他可以付出一切。
冯芷月自然不理解爱是什么意思。冯青知曾经跟她说“不爱她”,冯青知的儿子又跟她说“爱她”。
可是,这两人都让她感到不适。
她觉得“爱”,大概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没有停下,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疼怜般的,一个又一个吻烙上她清秀的眉,闭合的眼,挺翘的鼻,粉嫩的颊……缠绵在微凉的唇,越发温柔至极。
她清冷的香气令他心神摇曳,着魔般的令他的情欲难以停止。
阳物再一次翘首,毫不犹豫的再次挺了进去。
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沉迷于她,无数个沉寂无声夜晚里,他握着偷来的她的亵裤自慰,对着空气痴痴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点燃了他欲望的火焰,诱他入迷途的春药,她的引得他沉沦失魂,引得他入了魔。
一朝得手,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会令他更加失控。
四周湿润而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每一寸,不留一点空隙,致命的吮吸感让他已然失了神智了。
想肏死她,狠狠的肏死她。
让她胆敢抛弃他,胆敢爱别人,让她好好尝尝痛的滋味。
她小腹被液填的鼓鼓囊囊的,轻轻一按白浊便他肏烂的粉嫩穴洞中流出,混身上下都是紫紫青青的咬痕,看上去很可怜。
“这套武功招式叫‘伏月十八式’,滋味怎么样?”他恶劣的玩逗着懵懂无知的师父。
冯芷月却仍是一脸疑惑,不通人事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与他行的乃羞耻之事。
他说的一堆的诨话她都听不懂,但这句她听懂了,并且,信以为真了。
她觉得这招颇为特殊,竟可煽动她的情绪,令其又欢愉又痛苦。
不过异人界操纵人心神的天赋技能也不是没有,所以她丝毫没有怀疑。
她挣扎了半天无果,认了栽,只能任由他折腾。
只是她很奇怪,这招式杀人效率也太低了,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自己怎么还没死呢?
于是她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说我不行?你竟然说我不行?看我干不干的死你。”
他受了刺激,又压着她疯狂的耸动起来,又粗又长的硕物在紧致的甬道中大进大出,次次顶紧了她的宫口,媚肉都被翻搅的合不上,捣得两人交合处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横飞,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水合声渍渍,淫靡非常。
他就在她往日练功修道的蒲垫上不知餮足的侵犯着把自己养大的师父,头顶是供奉着的叁清像,旁边又立了个冯青知。
突破禁忌的隐秘乐趣使快感堆迭,令他的伪装彻底撕下,埋藏心底的魔鬼如野马脱缰,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像只饿坏了狼,想要抱着她的身子猛啃,想要无休无止的肉欲缠绵。
他痴迷的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一团水,他怀抱着她,占领遍了她身上了每一个角落。
即使是他强迫的她,即使她不爱他。但此时她在他怀里,他感觉很幸福,无比的幸福。
窗外天色渐渐翻白,一整夜的肉欲不休。
他彻底将她填满,把她折成了各种姿势,肆意奸淫,身下蒲垫都被二人的淫液弄的彻底湿透。
一直到他筋疲力尽,虚脱不已,一滴也射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他将她抱了起来,因为过多的高潮神智都陷入了恍惚,颤颤巍巍的回到了他的卧室。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将她扑在身下,像只小动物一般紧紧搂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他潦草的给二人盖上了层薄被,很快的昏睡了过去。
冯芷月一阵怔忪,她看着眼前混身赤裸的少年,他脸色苍白无血色,浑身都是汗渍,显得羸弱不堪,他“杀”了自己一晚上都没成功,怎么自己反倒累成这样了呢?
于是她得出了结论:他果然是不行。
她手脚上的捆仙绳因为他一晚上的厮磨渐渐松开,她浑身一抖,瞬间脱离了束缚。
她默默起了身,看着少年的脸。
他是异人的事她一早就知晓,他初生时便是一个正宗的司徒氏魂器师,魂器和他母亲一样,是一朵黑莲花。
可怜他一出生就被剜走了魂器。
剜取魂器师的魂器,乃是极其残忍的行为,所承受痛苦不啻于硬生生钻心剜骨,且结局非死即残。
这一剜,害得他70年停止生长,一直以来都是婴儿的形态。
她以心头血哺育了他整整七十年,这才使让他侥幸活了下来,可是他却完全丧失了先天之力,变为了彻底的普通人。
只是,他竟然因此学会了反画符。
她还记得,起来玄乙真人扶着金色的眼镜框,坐在堆成山的文献之中,和师弟李星一本正经讨论的样子:
“很明显,学会反画符的人有共同的特点:
一是他们都曾经丧失过先天之力,沦为了普通人,后又经受过重大的人生挫折,置之死地而后生;二是他们都是神病人,嗜血狂躁,结局也无一例外,都是被反画符反噬,变成了杀伤力巨大的疯子。
经历相似,可难以复制。
可遇而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据研究所给出的数据,魂器师被剜掉魂器的后的生还率为百分之一,就这一点,便不会有人敢去尝试了,况且即使最终习得这睥睨众生的邪法,终还是不了变疯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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