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橙黄橘绿
张宪说,当然是大晚上该在的地方。
田芸听这话稍微一想后气得把手机摔到一边,躺在她怀里的黑土吓了一跳,身子抖了抖,很知趣地跳到地上的狗窝里。
虽然她知道张宪可能是在逗她,但还是没再理他,蒙起被子睡觉了。
张宪还要在那待一天才能浇完。
上午他拿着铁锨把抽上来的水引到地里,看着汩汩的涡流想起上次他逗田芸就忍不住失笑。后面有人在叫他,他转身。
是个女的,年龄还没田芸大,留着两个长辫子,脸蛋有点黑,眼倒是大。她是三叔隔壁邻居家的女儿。两家关系好,这次地是一块浇的,她爸和三叔在地头。
青青手上拿着个水梨给他:“刚摘的,解解渴。”
张宪也没客气,接过:“谢了。”
青青问:“今天能浇完吗?”
“差不多。”张宪咬了口梨,水甜。
青青见着说:“好吃吧。”
张宪嗯了声,咬着梨又去引水了。
青青盯着他背影,犹豫了会:“你中午要吃什么?”
“什么?”张宪侧头。
青青说:“中午在我们家吃饭。”
张宪说:“随便。”
中午吃完饭眯了会,上山去看抽水机坏了,张宪皱着眉检查了一番,上午还好好的。地是没法浇了,机器修好拉回来已经快4点。三叔说得熬夜浇完,张宪只能再待一宿。晚上剩最后一块地,三叔说他昨晚没睡好,明早还得走,就让他回家睡去,他和那个邻居在地里看着。
张宪洗了个凉水澡,三婶又做了些吃的给他。
青青来找,说刚在家给他爸缝裤腿,脚踏板不好使了,问张宪能不能去看看。
滚带发涩,张宪让她滋了点油上去,青青试试就好了,张宪就要走。青青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她知道这次张宪走了,又得很长时间甚至半年才能见到他。
张宪拧眉,视线落在身前的手臂上,冷声道:“松手。”
“宪哥,”青青胳膊更用力了,“我喜欢你好久了,第一次见面......”
张宪不想废话,用手拿开她拉在一起的手,提步就走。
青青又连忙跑到他前面挡住,张宪才发现她上身光穿了个吊带,此时已经掉落在腰间,两个奶子向他敞着。
青青拉着他手:“宪哥,要我吧,我什么都能做。”
张宪甩开,侧了身:“穿好,我已经有对象了。”
青青怔了一秒,又当他骗她,说:“三婶说你没有......”
张宪说:“我没跟他们说。”
青青扯了下嘴,没说就是不在乎,她说:“那也没事,今晚我陪你,”她又凑过去,奶子蹭上他胳膊,“宪哥,你不想要么?”
张宪躲开,脸铁青:“我看在你爸的面上这次不说什么,没有下次。”
他没再管,大踏步走出去,门被甩得叮当响。三嫂还问了几嘴,他简单答了声,就回了屋里。拿起手机看,一条消息也没有。昨晚山里信号弱他没再说,她也不知道多说几句。
张宪将手机丢到炕边,脸色不好看,闭着眼插着胳膊躺了会,又想起她在炕上的样儿和淫叫,心火烧火燎的,摸过手机按了几下打过去电话。
响了半分钟才接。
上来他语气就挺冲:“干嘛呢,这么久才接?”
田芸本来就是故意的,回他:“我爱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
张宪哼了声:“睡了?”
田芸说:“没,看电视。”
张宪:“嗯。”
田芸抿着嘴不说话,那头也不做声。
有些诡异的安静和倔强。
到底张宪先开口:“我这俩天在一个亲戚这儿帮忙浇地。”
田芸唇不自觉地弯起:“哦。”
张宪募地笑了:“哦什么?”
“不哦什么,”田芸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张宪说:“明天。”
“我家的地是你浇的?”
“不然呢。”
“......”
张宪问:“怎么谢我?”
田芸说:“又不是我让你浇的。”
张宪好笑道:“敢情是我闲的啊。”
田芸细声道:“谁知道呢。”
张宪笑着嘶了声,懒散道:“这几天不在你身边有点飘了啊,脾气大了不少啊。”
田芸小声嘁了声:“那你想吃什么,明天来我家给你做。”
张宪说:“哪还用做,不有现成的么?”
“什么?”
“你啊。”
“......”
第二天张宪没回来,张杨说小荣怀孕有两个月了。
白云 问题
三人商量后,张宪同意他俩结婚,找人算了日子,最快的就这周六。俩新人是觉得不用太复杂,请亲戚和村里人吃顿饭,再放几挂鞭喜庆喜庆就得了。
张宪知道他们担心钱的事,那些钱还剩下两万,家里还有些以前的积蓄,办个不说盛大但是体面的婚礼不是问题。
那几天张宪一直在镇里忙活,四处打听靠谱的流动饭店,最后决定了一家口味好食材鲜的,然后又请了秧歌团,买了两大箱贴纸、喜糖、烟花一类用得上的东西。张杨俩就忙着去拍婚纱照,给亲戚朋友打电话。小荣那边就有两个以前工作地方的姐妹,她没打算通知她父母。
打过电话的一边祝福着,一边觉得吃惊,什么时候有女朋友还不知道就要结婚了,就连田芸都有点惊讶。
她去工作的路上遇到张杨就聊了几句,张杨说到他下个周要结婚了。
田芸满是惊喜:“这么快?”
张杨挠挠头:“小荣怀孕了。”
田芸捂嘴笑:“恭喜啊。”
张杨憨憨地笑了会:“我哥没跟你说吗。”
田芸被问愣,摇摇头。
张杨说:“我哥最近在忙婚礼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田芸点点头:“嗯。”
张杨猜两人是闹别扭了:“我哥他就是太轴了,喜欢直来直去,田芸姐,我哥心里有你。”
田芸笑笑,又聊回结婚的事:“喝喜酒记得喊我一声。”
张杨笑:“必须的。”
田芸回到家,思量了半天,给他打个电话吧又怕他忙,另一方面心里也不想给他打。张杨结婚的事他都不知道跟她说一声,那晚过后也没找过她。忙得连个消息也不没时间发,她不信。
田芸觉得自己这样不好,越来越情绪化了。刚在一起,准确地说,是刚发生关系的那段时间,每天能看见他是挺美滋滋的,她也知足。但是这几天不见俩人就出现了问题。
其实仔细想想,大都情况下是他去她家没错,但他主动联系她,说一些关乎日常、过日子的话不多,他们好像只是在床上比较和谐。这是她要承认的。一旦她拒绝,话题就过于寡淡。
还是因为她的要求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满足?
田芸工作完成的最后一天,骑着车子过路口,等右边轿车过去的当口儿,她瞥见对面门店走出个熟悉的身影,随后出来是个穿着飘逸的女人,透明的纱料似乎能看清里面,硕大的胸已经下垂,可以肯定没穿奶罩。
张宪手拿着烟抽了几口,女人胳膊搭在他肩上说了几句话,然后顺手抽走他嘴上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吐出一股雾后还给他,他躲身离开。
田芸握着车把的手在发抖,她往店招牌上看,直接从车上跌站到地上,在热得出汗的下午她冷得打颤。理智无法让她冷静思考他为什么从那里出来,只想的是他从那里出来了,然后在脑海里回荡无数遍。这成为他几天不搭理她的最好解释,什么忙着婚礼,什么心里有她,通通烟消云散。她心凉至极。
回村的路上车被她骑得歪歪扭扭,心不在焉。车铃在夕阳的照射下反着光,那时候爱不释手,此刻让她觉得无比刺眼,是在嘲笑她,她竟还敢奢望幸福。以前那个刀枪不入的田芸在所谓的温暖和过分的安逸中被她淡忘,这个事是在给她提个醒,哪有什么苦尽甘来,不过自欺欺人。
***
在镇里要准备的差不多了,张宪和张扬在想还有什么缺的。闲聊说起田芸,张杨这才记起还没跟他哥说在镇上见过田芸一面。
“哥,你这几天是不是没给田芸姐打电话啊?”
张宪奇怪:“打电话干什么?”
“......不是啊,”张杨被噎了一下,“那就说我要结婚这事吧,你应该和田芸姐说声吧。”
“明天回去村里人不都知道了么,”张宪还问他,“你还单独给村里人打电话了?”
“没有.....”
张宪一脸“对啊”的样子。
张杨挠头,为他哥的感情之路着急:“这不一样,田芸姐能和村里人一样吗?”
张宪有点领会到了什么,看着他。
张杨再接再厉:“哥,说实在的,你对田芸姐什么感觉啊?”
张宪不领情了:“先管好你自己吧,还操心起我了。”
张杨叹气:“真不是我说啊哥,你这样田芸姐也不高兴,你看你没打电话,她打电话了吗?”
张宪哼了声:“那是她没事,没事打什么电话。”他还是琢磨了几秒钟,那女人确实没找他。眉头一皱,他忙她也忙?
张杨扶额:“有事打电话是啥关系,你和田芸姐又是啥关系啊.....”说到这儿他瞄了眼张宪,见人若有所思地样子,又继续说,“女人一般不好意思,这就该男人主动主动啊。”
张宪有一会没说话,开口问:“我该给她打电话?”
张杨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是啊是啊。”
张宪开窍了,问:“现在?”
张杨还点着:“嗯嗯。”
张宪想了一秒钟,掏出手机,拨过去响了三秒,那边就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声音。
“......不接?”
张杨帮忙解释:“应该在忙吧,过会再打。”
张宪皱眉看着手机屏,隔五分钟他又拨了过去,依旧被挂断。一晚上打了十一二个,手机要热炸了。最后张杨都不敢靠近他,只能说有事吧。
......
张杨大喜那天,白云遮日,微风淡淡,难得的凉爽天。刚过九点,村里就擂鼓喧天、炮声震地,到处洋溢着喜悦。张宪确实是个好哥哥,村里人议论着没见过如此大的排场。
秧歌舞动,新娘进村,洒喜糖抱新娘闹洞房,一切看似简单,人多了时间就管不过来了,吃上午饭十二点过了。
田芸在镜子前描了个眉擦了个口红扑了点粉,穿了一袭深红色腰连衣裙,换上白粉色小皮鞋,款款而去。
她看着被人群簇拥,和张杨站在一起巧笑嫣然的姑娘,想起不久前还觉的她比她幸运,是被嫁人,而不是随便卖掉,现在再看那个姑娘比她幸福多了。
酒席还没过半,田芸就吃得差不多了,她这桌有男有女,但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没在这个节骨眼说她闲话她就谢天谢地了,她打算走。
刚要站起来,一对新人敬酒到他们这里,桌上人说着千篇一律的客套话,她也笑着喝了口酒,杯子放下屁股被人捏住了,她转头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跟我走。”
白云 好了
田芸心里不打算听他的,行动上却跟他走了。面对冷冰冰的手机,她可以理直气壮,但见了他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她一直渴望的温暖啊。就算可能是假的,有一点她也想孤注一掷再试一次,拼命去汲取。
也或者是她潜意识里相信他,凭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走远了还能听到村委传来的热闹劲儿,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张宪问她怎么不接电话,田芸低头不回。去的张宪家,大门外的地上一厚层鞭炮纸。
张宪进屋就脱掉汗流浃背的衬衣。田芸默默在门口看着他,问他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了?”张宪在对门的椅子上坐下,“让你上午来怎么不来?”
昨天他又打了几个电话,田芸最后接了,张宪让她上午去他家洒个糖帮个忙什么的。
“我又不是你家的人,我去做什么。”
张宪盯着她,俩人一时无话儿,他先开口:“给我带杯水。”
“……”
水壶就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田芸走过去,拿起到扣的杯子,给他到好说:“没事我先走了。”
刚转身迈步,张宪伸出脚,田芸不留神被绊倒侧仰在他身上,要起身被他圈住。
张宪看着她施了粉黛的脸,还有显胸明臀的穿着,想起那帮人眼睛快要沾到她身上拿不下来的狗样,他就想掀桌子。
“打扮这么骚给谁看?”
“……”田芸挣扎了会,心里有气,这会更恼怒了,“给看的人看。”
张宪脾气上来说:“让他们操你?”
话出口就后悔了。
田芸深吸气,口吻淡淡:“说不定。”
张宪咬了咬后牙槽,眼眸冷暗,下秒就用手捏住她的脸:“非要惹我?”
田芸的嘴挤成o型,她静静地看了他会儿,然后脑抽了般朝他吹了口气,眼跟着眨了眨,画风突转,样子由谁看了都顽皮极了。
“……操。”
张宪抱起她屁股,大步走到炕边,压着她倒下,田芸不依,张宪手伸到她背后,哗的一声拉链全开,裙子被扯到腰处,奶罩一并被解开,奶头活泼地跳了跳,他看在眼里是欢迎。
一手摸上去,嘴咬着她下巴去吻她嘴。
田芸唔唔声被堵住,她根本抵抗不了他,就放任自己一再沉迷,逆来顺受。
张宪之前喝了酒,嘴里有股果酱的甜味,他的大舌头用力往她嘴里伸,舔到喉咙处,挤着口水让她吞下,田芸头被迫仰起,舌头配合着他在她嘴里乱舞,口水相连拉出一缕细丝。
张宪看着她坏笑了声,得逞之意明显,他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去,到他好久没吸的奶头,趴在她身上两边啃个够。然后跪在她腰两侧起身,把背心脱下,裤子退到腿间,掀起她裙摆。安全裤又是障碍,他拍拍她屁股,田芸抬了抬,一眨眼全身都裸了,气得掐他乳头。
张宪笑着把她头靠到他胸膛,嘴贴到他乳头,让她尝尝,田芸脸红得比外面的天还热,一个劲捶他。张宪握住她手带着她往下摸,摸完他的摸她的,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到嘴边,田芸轻轻张开嘴,看着他舔了干净,还故意在嘴里含着抽进抽出。
张宪红着眼,撸了下鸡巴就往她穴里钻,几天不操,小逼又缩回去了,劲讨好她一番,穴水哗哗流鸡巴塞到底儿。
两人皆满足地叹息后,他便发狂似的抽动,每次都带着狠,啪啪声混着女的呻吟男的粗喘在屋里流蹿。
田芸已高潮两次,还不见他停,喊他快点。
张宪轻哼了声,动作越来越快。
“……你快点完。”
“我还没开始,快完什么。”
张宪还是敛了点,一抽一进,抵到深处,看她妆都化了,额上冒汗,秀眉微微簇起,他抽动渐渐慢下,一只胳膊环住她头部放着,靠近她,亲亲她带有汗珠的鼻头,又到嘴上衔起她上嘴唇吸允。
田芸半眯着眼看他,微微抬着下巴迎接,舌头伸出舔到他下巴,张宪看她,四目相对,两条舌头缠到一起,在空中拍打。
“缓过来了?”
“……嗯。”
张宪笑了声:“这几天把我憋难受了……”
田芸骂他:“骗子。”
“我的热情你是没感受到么,还骗子?”
田芸不想跟他说这个,刚想说其他的,他已经弓起身趴在她奶头那儿吸起来了。
“……”
田芸低头看他:“你快点呀,你弟找你怎么办?”
“来找正好,村里人也都看看,”一想起那些人的眼盯着她看,他心里就窝火,又不能把她藏着,他咬了下乳尖,“搞不好今天也是你结婚日。”
“疼……谁跟你结婚啊。”
张宪虽然开玩笑,但听她那么说心里有点不得劲,说:“忘了你勾引我的时候了,还有谁说看上我了?”
田芸就呛他道:“看上就要结婚,还是勾引就要结婚?”
张宪冷哼了声,朝她屁股拍了几下,身下又跟打桩机似的,和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把田芸折腾的够呛,又是几百下之后,张宪抽身而退在她腿间释放,两种液体混在一起,有别样的味道。
他伏在她耳边喘息,舔着她耳朵往里钻,田芸闲痒,侧开头推他起来,说要被他累死了,还压着她。
张宪翻身起来,扯了纸给她擦了擦,倚靠在墙边点了根烟,一手抽着烟,一手摸她奶子。田芸闭着眼眯了会又睁开,昂头看他。
“我也要抽,给我抽口。”
张宪嗤笑:“你个娘们抽什么烟?”
田芸有点撒娇:“我想吸嘛,就这一次。”
张宪勾唇笑了下,身子躺下,把她拉入怀里,掰过她头:“想吸啊,看见那暗点了么,吸吧。”
“……”田芸问,“给不给?”
张宪哼了声。
“不给我去找别人要。”
“嘶,蛋儿最近真的肥了啊,找别人?我不打断你腿,我告诉你,我操烦你了你爱找谁找谁,还在我这儿,就给我老实点。”
田芸瞪他:“你不老实凭什么让我老实,我也告诉你,我爱找谁找谁,用不着你管。”
张宪咬牙切齿:“不给你操死了,你光知道顶嘴,给我转过身,我要从后面操你,妈的。”
张宪将她身子翻过,田芸没劲儿任由他摆弄,他的大手掰开她屁股,又粗得跟棍儿的鸡巴挤进去,因为来过一次穴里还湿的,这次没很力捅了进去,接着就是猛烈地顶弄,好像要戳破她身子,她想骂他,出声后是支离破碎。
“啊啊,王八蛋,张宪,啊啊……”
张宪用力拍她屁股:“再大点声,把全村人都叫来。”
“啊啊啊啊,你个……流…氓王八…蛋,啊啊……”田芸声音是小了点,嘴还骂着他。
张宪到来劲了,兴奋道:“多骂几句,看你嘴厉害还是我鸡巴厉害。”
田芸又骂了他几句后就累得只会啊了,浑身瘫软无力,像只漂泊的小船,由他掌舵。
俩人留的汗粘在一起,是闲的也是甜的。
田芸趴在炕头缩成一团,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看着可怜极了。
张宪放慢速度,唇吻上她的背,咬上她耳朵:“你就不能乖点?”
“……”田芸都没劲叫了,不想搭理他,又心里委屈,她沙着声音,“明明,是你错在先。”
张宪拧眉:“我哪先了?”
“……那天,我看见,你从,那种地方出来了。”
“哪种地方?”张宪琢磨这几个字眼,想起来闷声笑了下,手摸到她奶尖,到问她,“那样想我还跟我进来,给我操?”
田芸不回答,故意夹了夹穴口。
“嘶,这么爱给我操啊。”
“……”
张宪死皮赖脸:“只给我一个人操?”
田芸礼尚往来:“那你也只操我一人。”
张宪笑哼一声,解释起那事儿,道:“我去那里是和张杨结婚的事有关……”田芸想起那个姑娘以前在那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掰过她头,咬着她嘴,勾起她舌,“你是不是对你的身子太没自信了,光你就能把我炸干我还去找谁。”
“……”
田芸努努嘴,嘁了声。
“这下高兴了?”张宪看她那样就知道哄好了。
田芸终于瘪着嘴笑,身心舒坦。
白云 事后一只烟
开了荤的男人隔一段时间不做,再等下次持久力吓人。
张宪一边吻她一边拉扯乳尖,见她反过乏来,低哑着声道:“真憋久了,再忍一会。”
“嗯……”
九浅一深,节奏有律,田芸细碎呻吟。男人喜欢猛烈的刺激感,女人喜欢温柔的抚摸。而张宪更喜欢看沉浸在情事里的田芸,这会儿的她像一朵花,妩媚风情,只因他绽放,只为他盛开。她溢出的声音是催情曲,臀部相击时的拍打声是伴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他抽出时田芸竟有点舍不得,穴口处的滚烫激得她抖个不停。
张宪拥住她,在她额上亲了亲,等她喘匀了后起身,将窗推开个口,有风溜进来,舒爽极了,他拿起炕头的烟盒抽出根烟。
“真想抽?”
田芸翻身看他,张宪蹭了下打火机烟点燃。
“起来。”
田芸裸着上半身坐起,大奶子不自觉地晃了晃落在张宪眼里,他目光幽暗,把烟递给她,教给她说。
“吸的时候别太急,吸进去含嘴里别吞,用鼻子吸气再呼出,试试。”
田芸接到手里,照他说的方法做,第一口还是太急呛到了,咳嗽到奶子跟着抖。
张宪睨她:“知道难受了?”
田芸不服气,比上次慢了点,然后抬着下巴对张宪笑。
张宪被她气笑,把烟拿过咬在嘴里,搬过她身子从后面抱住,两手分别罩住陡翘翘的奶子,用掌心上的茧在她乳头上磨蹭。
“怎么想吸烟?”
田芸奶尖那儿钻心的痒意麻遍全身,穴口处不住缩几下,她放松自己倚在他怀里,其实是受那天的刺激,但她不想再提,问:“你听说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