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霍密有些沉默,过了半晌,侧头亲了亲女儿的鼻尖,宽慰道:
“小心些就不会,爸爸会好好保护阿玉,别担心。”
—————————
这种环境下还坚持爬墙过来的作者菌,求猪猪啊啊啊啊啊!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6 我们会被发现(微H)
因为顾忌着小阿玉初初承欢,霍密并未要得太狠,通俗些的讲,就是小阿玉的身体太过于娇嫩,不经肏。
所以霍密拘束着自己,只要了女儿一次,便拥着他的小乖乖睡下了。
第二天的早上,阿玉在温暖的被子里醒来,小手放在了爸爸的腰上,轻轻的推了推爸爸的腰腹,他们昨晚欢爱过后,睡下时,谁都未穿衣裳,如今早上,二人赤裸醒来,为着片缕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
霍含玉在被子里的手,却是爸爸的大手握住,引着她柔嫩的小手,往他的下体去,刮过他浓密的黑色阴毛,握住了他粗硬的勃起。
“爸爸,那些婆婆会来的,我们会被发现。”
躲在爸爸的怀里,霍含玉羞红着脸,有些的担忧,这天都快亮了,爸爸是不是该赶紧的起床了。
她的耳际,传来霍密闷雷一般滚过的笑声,他的手未停,握住女儿的小手,套弄着他的肉棍,闭着眼道:
“不担心,我让春杏一早就守在外面了,那些婆子要来,就赶走她们。”
说完,他翻身,裹在被子里,压在女儿的身上,低头看着脸颊红红的闺女,哑声道:
“昨晚上疼吗”
“不疼。”
躺在爸爸身下的霍含玉,乖巧的实话实说,又道:
“就是有些胀,但是阿玉很舒服”
她的话音有些小,跟蚊子似的哼哼,话还未落音,便被父亲侧头吻住了唇,缠缠绵绵的吻着,细细密密的爱着,怎生得这样的蜜里调油。
霍含玉微微的闭上了眼,承接着父亲的亲吻,她与他的舌尖,在二人的口中勾缠,大亮的天色,穿过厚重的帐幔,让这床内的光景,显得这样朦胧与美好。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裹紧了的被子里,霍含玉拿开了握住爸爸拿一根肉棍的的手,主动的分开了大腿,勾缠住爸爸的腿,忍不住拿着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去贴紧,摩挲着父亲的双腿。
“爸爸”
霍含玉察觉到父亲放开了她的唇,她睁开了眼,卷长的睫毛沾着细碎的光线,看着上方属于爸爸的那张英俊的脸,动情道:
“爸爸,肏我。”
这话能让霍密癫狂,他的黑眸瞬间幽深,下身一沉,粗大坚硬的武器,便是抵在了女儿的下体穴口处。
她早已流出了滑腻的淫水,大张了双腿,等着父亲的进入。
此时,门外响起了管家霍伯的声音,他离得房门不近,就站在院子离,冲门边立着的,一脸通红的春杏问道:
“小小姐还未起?”
春杏红着脸点头,薯条推文站道:“还未,许是舟车劳顿,军长大人吩咐了,今日让小姐多睡会儿。”
她的背后,隐隐能听到屋内霍小姐的细碎,却也不太真切的叫床音,院子里是听不见的。
所以这会子,万不能让管家的上前来。
想来,春杏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对于军长父女的事情是完全知晓的,在北疆时,这对父女就宛若夫妻般的生活着,霍军长每夜都会进霍小姐的房,每天,也会从霍小姐的床上醒来。
————————————————————————————
坚持求猪一百年。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7 看看爸爸的乖崽儿(H)
房内,霍含玉听着门外传来霍伯隐隐的询问声,她吓得推了推压在身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上的父亲,轻声的,且焦急道:
“爸爸,爸爸霍爷爷来了,别”
话音还未落,大腿间,原本抵在她的穴口处,属于她父亲的那一根生殖器,就这样蛮力的挤入了她的私密穴道内,填充了她的空虚与不满。
霍含玉“嗯~~”了一声,唇被父亲的唇舌瞬间堵住,她挣扎着,踢动纤细的,被分开放置在父亲两侧的脚跟,带动了一些裹住她和父亲的锦被,露出属于她的大片肌肤,与霍密满是旧伤的脊背。
门外,霍伯还在与春杏说话,大约是在询问霍含玉的喜好,小小姐喜欢吃什么啦,小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小玩意儿啦,小小姐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衣裳啦絮叨个不停。
便是在这样的絮叨中,霍密伏在自己女儿的身体上,抱着身下的小乖乖,伏动着,抽送着,肏着。
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大,胀得霍含玉整个下体都是酥麻的,爸爸在她的身体里没动两下,她由霍伯带来的惊惧,就演变成了一股放肆的情潮。
因为害怕,她的浑身紧绷,引带着下体也缩紧了许多,霍密进出的有些困难,被他这小宝贝绞得疼痛想射,只能放弃了吻她的唇舌,单手捂住她的嘴儿,滚烫的唇又到了女儿的耳侧,沙哑着音,低低道:
“乖乖,放松些,爸爸想多肏你会儿”
他这样的话,用着这样的音,吐着这样的气息,喘息得这样厉害,分明也是意乱情迷的,分明,能教霍含玉上天堂,下地狱的。
她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反叛的心思,用她唯一能够反抗父亲的武器,狠狠的夹紧了爸爸捅入她体内的生殖器,而后,霍含玉也动了。
平日里看起来如此乖巧的小姑娘,此时,在父亲身体的压制下,缓慢的,尝试型的,开始轻舞臀儿。
她纤细的双腿,缠住了爸爸的双腿发力,一只手下行,抱住了爸爸的窄而壮的臀,一只手缠住了爸爸的脊背,然后蠕动,然后摩擦,然后,妖一般的,在父亲的身体下,寻找让自己高潮迭起的快乐。
霍密微微眯着眼,让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女儿的频率在蠕动,任由女儿这般淫荡的勾引着自己,他轻咬着乖乖崽儿柔嫩的耳垂,哑声道:
“继续,崽儿,继续动~~~霍爷爷就在外面,让他进来看看好不好?看看爸爸的乖崽儿,怎的这样的淫荡,好不好?”
“唔呜呜”
已经陷入了情欲深渊的霍含玉,嘴还被父亲捂着,她拼命摇头,下体将爸爸绞得愈发得紧,只觉得爸爸的那一根肉棍,在她的体内,又硬又烫,让她在这般的癫狂中,忽而产生了一股尿意。
为什么会有小解之意?霍含玉不是很懂,她拼命的忍住这股意感,却在与父亲的媾和中,这样的感觉愈发的明显。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8 让她欢喜欢喜(H)
床上,霍含玉挣扎得愈发厉害,喘息得愈发厉害,下体蠕动得也愈发得厉害。
这一刻,她就想让外面的人看看,她是怎样与自己的父亲,在这床上,行着如何禽兽般的事情。
她在被她的亲生父亲肏弄着,他在肏弄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是如此一对罪恶的父女,他们已经下了地狱,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盛开着情欲的花。
门外,霍伯已经离开了,霍密却未停下他的起伏,他疯了一般的顶弄着女儿的小穴,撞击得那老式的木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声,这声响不大,但却也能叫站在门外守着的春杏听见了。
尤其是,霍含玉忍不住的呻吟,叫春杏听得是面红耳赤的。
那屋内,霍密喘着粗气,将身下的丫头翻了过来,背对着他,他跪坐起身来,双手握住女儿纤细的腰,将她托起,跪趴在了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霍密有着一股宛若君王一般的征服欲,她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女儿,所以,她天生就该臣服于他。
看着女儿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一床的凌乱,霍密狭长的眸泛着野兽一般的侵略目光,他将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棍,又重新捅回到女儿幽窄的穴内,狠狠的捣弄着她。
刺激得那乖乖女孩儿,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呼喊。
霍密弯腰,压着女儿的背,一只手横在她的小腹上,不让她逃,一只手捂住了女儿的唇,下体捣得她更深。
又见得乖女儿挣扎得更厉害了,她忽而不能动弹,浑身抽搐着,几乎要把爸爸放在她体内的生殖器夹断。
一股喷射出来的液体,自父女相连处落下,撒在凌乱的床单之上,如此淫靡,教人迷乱异常。
霍密兴奋得赤红了眼,他的女儿在他的肏弄下,竟然潮喷了,这对他是莫大的鼓舞,也同样刺激得他迅速从女儿体内撤退,伸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棍,粗喘着音,把那滚烫的液,尽数喷射在了小阿玉柔软的臀上。
这样一大清早的淫乱,屋内的激烈与父女俩的淫声浪语,早已教门外立着的春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了。
又听得屋内消停了半晌,门扉被拉开,霍密身穿整齐的军装,看着满院子的雪,对春杏吩咐道:
“端水来给小姐洗漱。”
说罢,便穿戴整齐,神色无常的出了门,去了自己的院子,去应付霍伯。
他寻思着,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没出现在饭厅里,霍伯很快就会去自己歇的院内找他。
果不其然,霍密刚刚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就见霍伯一脸奇怪的走了出来。
他刚到门口,就见得霍密军装笔挺,身材颀长的立在雪里,身上黑色的军用斗篷,那肩头已是一层薄薄的雪。
霍伯便是急忙问道:“少爷,您哪儿去了?害我四处的找。”
“外头看了看有没有麻雀,想一会儿带阿玉去捉一只玩儿。”
往里走的霍密,那清俊的脸上都是笑意,又道:
“阿玉长在江南,怕是从来没玩过这玩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意儿,让她欢喜欢喜。”
————————
万年求猪党,跪求猪猪( 3(c)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69 小丫头身子弱(求
霍伯便是跟在霍密的身后,垂手笑道:
“那是的,小小姐肯定欢喜,咱们老爷老夫人,见着小小姐也欢喜。”
人的脚踩过白色的积雪,霍密笑着进了屋子,霍伯也跟着进了,却是一进这凉飕飕的屋子,便是拍着大腿怒道:
“这是哪些个杀千刀的,也没说给少爷烧烧屋子里的地龙,哎哟看这屋子凉的,生了病就不好了。”
霍密无奈的皱起剑眉,回头看了一眼霍伯这夸张的样子,叹道:
“我一个大男人的,要烧什么地龙?战场上的雪都卧过,没得这样娇气的,倒是我那阿玉,千万吩咐婆子们伺候好了,她在北疆就冻过一回,身子骨弱。”
“是是,霍伯一定叫人看顾好小小姐。”
跟在霍密身后的霍伯,心疼的看着少爷,揉了揉湿润眼睛,霍家这一根独苗,放在北区哪个不称哪个不赞的北区提起霍密,莫不都是竖起一根大拇指,喊一声“爷们儿”。
这样风神俊朗的真爷们儿,过得却是这样的清苦,身边连个像样儿的女人都没有,瞧这一晚上过去,被窝凉的啊太教人心疼。
霍密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当然知道霍伯哭的是什么,也知晓霍家整天操心他身边无女人照顾的事儿,但他并不缺女人。
至少,从他的小阿玉回到他的身边后,他就未曾缺过女人。
只是这话是绝不能在霍伯面前说的,甚至,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说。
便是这样,在自己的房里洗漱之后,霍密又去了饭厅用饭,独自坐在桌前用早饭,听得霍伯跟前儿跟后的问那些个伺候的婆子,
“小小姐怎么还未来?快些去瞧瞧。”
霍密便是放下竹筷,吩咐道:
“别催她,小丫头身子弱,别给催急了,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路上着了风。”
“哎,是。”
身穿斜襟盘扣厚袄子的婆子应声要去,还未出饭厅的门,就瞧见小小姐领着春杏来了。
她穿着斜襟盘扣的红色旗装,碎花式样的绣工,下身着一条深红色的裙衫,长发绾在了脑后,站在饭厅门口,轻轻的,红着脸喊了声,
“爸爸。”
屋内的婆子纷纷看去,一时间,看呆了小小姐这娇俏羞怯的模样,这可生得是,怎样的好看啊。
霍伯也是瞧过去,眯眼笑道:
“小小姐今儿穿的可真好看,瞧瞧,这可是咱们北区的姑娘,往后睡再说咱们北区的姑娘人高马大的,叫她来看看咱们霍家的小小姐,保管抽那些个人的大嘴巴子。”
坐在饭桌前的霍密,却是放下了碗来,朝着霍含玉伸手。
她走过来,将手放在父亲的大手中,在父亲身边坐下,红着脸,略不自在的扫了一圈儿身周围着的婆子。
都盯着她看,好似她是什么稀奇玩意儿似的。
霍密便是清了清喉咙,在桌下捏着女儿柔嫩的手,对一屋子的婆子道:
“都下去拾吧,今儿还要进城。”
又对霍伯吩咐道:“霍伯,我吃完了带阿玉去捉麻雀,你也不必一旁伺候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οùгOùωù.ひS 070 即便是这样(求猪
饭厅里,霍伯与伺候的婆子都走了。
霍含玉才是松了口气,放在父亲掌中的手往外抽了抽,未抽动,才是脸颊俏红的对爸爸小声道:
“爸爸,会不会握太久,别人看见会很奇怪。”
奇怪,她与自己的父亲太过于亲密,连交握的手,也能握得这样久,恍若缠缠绵绵,不愿意分开一般。
太过粘腻。
“会吗?”
霍密反问,手中微微用力一拉,便将小阿玉从身侧拉了起来,在他的作用下,阿玉的身子一转,深红色的裙角飞扬间,扬起桌布摇曳,下一瞬,她便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大腿上。
她刚要抗议,却觉父亲双手圈在她的腰身上,将她抱紧了,令道:
“别动,这处没人了。”
霍密抬眸,狭长的眼锁住了女儿娇美却也有些慌张的容颜,问道:
“怎么变得这样得害怕?当初在北疆时,你可没有这样的。”
“因为那个时候”
坐在父亲大腿上的霍含玉,脸颊红得宛若北疆最美的晚霞,她垂眸,不敢看父亲英俊的脸,只细声乖巧的答,
“那个时候还没有与爸爸做过这些的事。”
“哪些的事?”
霍密微微凑近了一些女儿的脸,鼻尖近乎轻擦着女儿柔嫩的鼻尖,又问了一句,
“与爸爸,做过哪些的事?”
他是个常年领兵作战的人,又是霍含玉的父亲,这威势一压下来,便能教霍含玉不自觉的臣服。
她便是乖乖答道:
“与爸爸,在床上做的那些事阿玉起初是不懂的,后来自己琢磨出了些门道来,就,就特别的害怕别人知道。”
又见爸爸要开口,霍含玉急忙舒展了腰身,双臂缠上爸爸的脖子,头微侧,亲了爸爸的唇一下,强调道:
“但是即便是这样,阿玉也不想离开爸爸,爸爸,也不能离开阿玉。”
她只是害怕,却并未退缩,自从被自己的父亲占有后,霍含玉就一直在害怕,怕自己的存在影响到爸爸光辉伟岸的形象,也怕别人知道了她和父亲做的事情,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但除此之外,她从中感悟到的,是更紧的抓着父亲的手,一辈子,一生一世,都不要离开这个男人,她人生中,给了她生命的唯一一个男人。
“好,爸爸也不离开阿玉。”
宛若誓言般,霍密回吻他的小阿玉,他爱她,是父亲爱子女的怜爱,也是男人爱女人的宠爱,无论这样的情感怎样离经叛道,他们要在一起。
只要小阿玉不离开他,他此生此世,便与他的阿玉纠缠到老,到死。
这样的悲情,本就重重阻碍,但越是这样,越能让霍密百折不挠,即便客服所有的困难,他也要与他的小阿玉,一直一直在一起。
明亮的饭厅里,一时情意绵绵,窗外有麻雀在叫,正在这冬日里觅食。
霍密单手捏了捏女儿的臀,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哄着小阿玉吃掉她平时不愿意吃的小菜,道:
“把早饭吃了,爸爸喂,吃完了,爸爸带你去捉麻雀。”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71 你就是吃定了你老子(求猪猪)
在这样仿若回到儿时的诱哄声中,霍含玉张开了嘴,任由爸爸给她喂着早饭,等吃饱了,喝足了,才是挽着父亲的手臂,一同去了宅子后面的雪地里捉麻雀。
北区的宅子都很大,辽阔中透着一股雄伟阔气之感,这在江南并不常见,当然,在北疆也并不多见这些阔气的老宅。
得是霍家这样底蕴深厚得人家,才能有这样宽阔大气的别院。
霍密带霍含玉去的地方,便是这老宅子后面的一处林子,树木很高,但并不密集,稀稀拉拉的生长在厚厚的雪上。
鹅毛般的白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雪林里,身穿军装身材颀长的男人,牵着身穿红色旗装的娇俏少女,稳稳的踩在雪上......好吧,稳稳走着的那个人是爸爸,霍含玉只是被这及膝的雪,给弄得行走十分困难。
走了许久,霍含玉无法,只能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依赖在爸爸那边,但后来走得累了,她踉踉跄跄的也烦了,便是不干了,原地耍起了赖来,扯着爸爸的大手撒娇,哼唧道:
“爸爸,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呀,好累,走两步就要摔了。”
“懒。”
见着女儿挂在他手臂上的这副慵懒模样,霍密无奈,他站在雪地里,侧身,单手圈住女儿纤细的腰,将她微微一带,拉拢了一些,与她的身体相贴,低头,薄唇间呵出白气,宠溺道:
“你这要是在爸爸的军营里,看我能打断你的腿吗?哪里来的这样娇气?如今连个路都不好了。”
“哎呀爸爸,我又不是你的兵,我可是你嫡亲的女儿呀。”
听得父亲威胁她,霍含玉便是嘟起粉嫩的唇,挑眉看着爸爸,在这寂静无人的林子里,双臂挂在了爸爸的脖子上,哼哼道:
“爸爸,你说你会疼我一辈子的呀,可不准凶我。”
他要舍得打断她的腿,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这样的放肆了,爸爸是这个天底下,对她最好的男人了。
“你就是吃定了你老子。”
霍密低着头,眼神中氤氲着无尽的爱意,他见这丫头眉眼含笑,跟只小狐狸一样,含着天真烂漫的魅惑,肆无忌惮,却又毫无所觉的,在这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勾引着自己的父亲。
是了,无论他在战场上如何杀伐果断,子弹来了都不怕的这样一个人,却独独受不住女儿的撒娇,她一笑,冲他一发嗲,他就恨不得给她全世界。
霍密受不住小狐狸的诱惑,微启薄唇,轻咬住他这只小崽儿的鼻尖,在这无人的林子里,将小乖乖笼在他宽大温暖的军用斗篷里。
这斗篷中,霍密伸手捏了捏女儿的臀,隔着厚厚的裙衫与衣裤猥亵着他的亲女儿,又是头一偏,对着女儿的耳侧呵气,悄声道:
“大白天的,还在外面,想要爸爸把你就地正法吗?嗯?”
“哪儿有?”
霍含玉藏在爸爸温暖的斗篷里,微微闭目,有些的胆怯,撒着娇,
“阿玉是真的走累了,爸爸,雪太厚了,阿玉会摔跤。”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72 这是在外面(微H)
却是这样的说着,霍含玉察觉到爸爸的手,拉扯着她的裙子,他的一条坚强的手臂,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钻入她的裙底,隔着厚厚的裤子,抚摸着她的双腿间。
霍含玉深吸口气,雪林里寂静无声,她垂头,将脸埋进了爸爸的怀里,轻声哼道:
“爸爸,别会有人来。”
“他们知道我们来捉麻雀,不会来。”
抱着女儿的霍密,继续隔着女儿的裤子,抚摸着她的阴户,哑声问道:
“舒服吗?崽儿,爸爸摸得你舒服吗?”
“爸爸这是在外面。”
霍含玉躲在爸爸的斗篷里,根本就不敢抬头,察觉到爸爸在她腿间的大手用了些力,她咬紧了一些牙关,忍不住发出一道轻轻的音。
头顶有小麻雀扑棱着翅膀,落在静静的雪地上,低头找着遗落的谷子,那怯生生往霍含玉与霍密父女靠近的小模样,像极了霍含玉此时娇弱无力,又胆怯害怕的样子。
霍密动情的闭眼,弓背,薄唇轻含女儿的耳廓,濡湿的舌尖舔着女儿柔嫩的耳垂。
他喘着粗气的音,他越发用力圈着女儿腰肢的臂膀,还有他在女儿腿间的抚摸,无一不在告诉他的女儿,他想要。
怀里的小丫头害怕的躲了躲,轻声对父亲抗议道:
“爸爸,我们早上才那个过的。”
抱着这丫头的霍密,便是笑,笑声从他的鼻翼间溢出,全都落进了霍含玉的耳朵里,他哑声道:
“谁跟你说,早上那个过,上午就不能那个的?”
1...910111213...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