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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尽是温柔。
许是无聊,又许是父亲的怀抱太温暖了,教她无比的安心,加上这车子晃啊晃的,就跟摇篮一样,很快,霍含玉就被爸爸抱着睡着了。
等她闭上了眼睛,霍密才是嘴角嚼着温柔的笑,重新拿了公文来看。
北疆回北区的霍家,其实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因为接近年关,关口风雪太大,车子在路上难行了些,到了晚上才近北区霍家别院。
若是没有阿玉在,霍密会连夜回北区,不会在别院逗留,但正是因为有女儿在身边,霍密担心阿玉坐太长时间的车,身体受不住,便吩咐了在别院停一晚上,次日一早再走。
因行程早就传回了北区霍家,因此,别院早已被霍家老爷夫人派人拾缀了一番,心布置了两个房间给霍密父女,还特意派了霍家的管家在别院候着。
雪夜,霍含玉迷迷糊糊的从爸爸的怀里醒过来,瞧着车子前头亮着大红的灯笼,一名五十来岁,管家模样的手里提着灯笼,满身是雪的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口。
待车子停下,那管家急忙踩着雪跑上前来,高兴的喊道:
“少爷,少爷您可算是到了,小小姐呢?”
还未见人,那管家急忙喊道:
“快,婆子几个快些来人,拿汤婆子来给小小姐捂捂。”
那朱红色的大门内,忙是跑出了好几个身穿斜襟袄子的婆子,手里拿着各式各样取暖的器物,只等霍含玉随着父亲下了车,便一拥而上,个个谦卑又热情,真真是让霍含玉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她在江南时,外公外婆家虽然略有薄产,但外公只是一名教书匠,有时家用还需挪用霍含玉的零花钱。
而她的零花钱,每月都会分成两份,分别从北疆与北区源源不断的送来江南予她,一份是爸爸给的,一份是霍家给的。
所以零零总总加起来,可是有薛芷琪几倍之多。
不过霍含玉开销得少,外公又讲究勤俭,家中总共也不过几位下人,加起来还没有围上来的这一堆婆子多。
她急忙往爸爸的身后躲了躲,刚要说话,手儿却是被爸爸回头握住,他在风雪之中回头,背后便是喜庆温暖的红色灯笼,眉眼清俊的笑道:
“霍伯,你会吓着我的阿玉。”
霍伯,自然指的是那位管家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60 东侧坐主母
霍伯便也是笑着弯腰道:
“难得见到小小姐的面儿,霍伯真是恨不得将所有最好的都给小小姐,小小姐从小在江南长大,到这北寒地儿来,真是受苦了,老爷夫人早已通知霍家族上族下,只等小小姐回了咱们家,立即让小小姐认祖归宗。”
说起霍家,在这北区里,乃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几年前日本人闹得最凶得时候,霍家的祖宅都被日本人烧过,为着霍密在北疆抗日,整个霍家没少吃苦头。
因此,霍含玉被偷偷的养在江南,世人只知霍密膝下有一幼女,却并不知年岁与样貌。
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了整个霍家公开的秘密,就因为她是霍密的女儿,日本人一直在找她。
所幸,最为动荡的那几年已经过去了,如今霍家挺了过来,霍密也轻松了下来,霍含玉从江南被接回了霍家,自然是要如珠如宝的待着的。
霍密牵着女儿的手,笑着同霍伯进了宅门,道:
“这话说的也是,阿玉从小没长在我身边,给她妈妈教得性子有些弱,劳烦霍伯去与婆子媳妇们讲,莫要欺负了我的阿玉。”
“那可是不敢,小小姐何等的尊贵人儿,老爷夫人时常挂在嘴边惦记着呢,下人们自然不能随意造次的。”
便是这般细碎的聊着,一行人进了院子,又到了堂屋,霍含玉一直被爸爸牵在手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杏眼中全是好奇。
到了上台阶的地方,霍密细心回头,提醒了小丫头一句,
“看路,有台阶。”
她这个人,只要有爸爸牵着她走路,自己便是不看路的。
经得爸爸的提醒,霍含玉才抬脚上了台阶,身后跟了好几个婆子,她一个都不靠,就这么直接往父亲的手臂上靠了过去,抱住了爸爸的手臂,懒懒道:
“爸爸,我饿了,多久才到啊?”
“快了,马上,马上。”
霍伯笑看着小小姐撒娇,弯腰示意了一番前方的堂屋,里头已经摆了圆桌,下人们端了热腾腾的饭菜,正在摆筷。
他瞧着这小小姐黏父亲的紧,等进了堂屋,也是紧挨着父亲坐的,便急忙吩咐下人,将小小姐的碗筷,从旁的位置上,撤上了主母的位置。
这大门大户的,吃饭走路,都是讲究,一家之主坐首,为北,西侧坐长辈,东侧坐主母,其余子女只能坐在主母与长辈下侧。
可霍含玉,便是直接就这么坐在了主母的位置上,霍密也不说什么,反而执起了筷子,替女儿细心夹菜。
霍伯便是叹着,少年常年行军,早已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小小姐又长在江南贫弱人家,怕也不懂规矩。
便算了吧。
哪里知晓,便是在这桌下,霍密的手,正抚着女儿的大腿,揉捏着,又在她耳侧轻声道:
“爸爸今天晚上去你的房里,多吃些,不然没力气。”
没力气什么?明亮的烛火映着霍含玉娇俏的脸,她红着脸,低头扒着饭,感受着父亲的大手,即便隔着厚厚的衣裳揉捏着她的大腿,都是这般的有力——
求猪猪啊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1 阿玉怕疼(微H)
吃过了晚饭后,霍伯又让人烧了水,给少爷和小小姐沐浴。
因为霍家是老派,所以没有洋派那样的做法,还会给老宅子里安装一些沐浴用的花洒,甚至用地龙取暖加热水流之类的。
若是沐浴,就只能人力去烧热水。
因着爸爸在席间说的话,霍含玉一直心不在焉的,赶走了几个要伺候她沐浴的婆子,坐在自个儿屋内的木桶里沐浴,就一直在想着爸爸什么时候会来。
霍密过来时,小丫头就是这样一副模样,背对着他,双臂搭在木桶子边缘,长发绾起,一整片白皙的脊背,露在了水面外。
他走过去,坐在木桶边缘,卷起袖子,拿着水面上漂浮着的毛巾,擦着女儿的脊背,柔声问道:
“在想什么?”
霍含玉回头,几缕湿润的黑发落在脸颊,浮在特气腾腾的水面上,她伸手,勾住了爸爸的脖子,娇声老实道:
“在想爸爸。”
“想爸爸什么?”
仅仅只需低头间,霍密便能吻到他的小妖,却是不,他只近距离的看着她,看他的女儿,如此娇美可人,乖巧听话。
霍含玉便是又道:“想爸爸什么时候来。”
“来了,又做什么?”
这句话,是霍密故意这样问的,他倾身,任由脖子被女儿抱住,有力的双手握住木桶边缘,身上的军装齐整,垂目看着女儿露出水面的半截酥胸,他的眼眸一暗,又见女儿一脸俏红不说话,便是替阿玉回道:
“是不是,想爸爸来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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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霍含玉抗议了,她抱紧了爸爸的脖子,害羞道:
“我哪儿有?”
她想他来,念着他来,也知道他说过了,就一定会来,可是,她又怕他来,那天初次与自己的父亲媾和,疼了霍含玉好几天,所以,她有些怕了。
却是在微微抬头间,唇被父亲镬住,爸薯条推文站爸那强大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霍含玉闭了闭眼,伸手,又抱紧了爸爸的脖子。
吻了这诱人的小嘴儿好久,看着女儿那有些胆怯的眼神,霍密的眼神如狼,离开了些许女儿的唇,粗喘着不匀的气息,问道:
“在害怕爸爸?”
现在才知道害怕他吗?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的身子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破的,她早就已经是霍密的女人了,完完整整的,只属于霍密。
“爸爸,阿玉怕疼。”
霍含玉依旧勾着父亲的脖子,整个人,却被爸爸从木桶里提了出来,他就这样托着她的臀,抱着她湿漉漉的纤细身子,低头来吻她,一路吻,一路转过屏风,往厚实柔暖的床上去。
“不会再疼了,乖崽儿不怕。”
床头垂下的流苏,随着霍密的动作而轻微的晃动了两下,他军装笔挺而整齐的坐在床沿边,让浑身赤裸的女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屋子被地龙烧得暖暖得,即便霍含玉一丝不挂,却依然不觉得冷。
她只是觉得害羞,这般模样,在爸爸这样强大的人面前,仿佛无所遁形。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2 爸爸想吃阿玉别的地方(微H)
“阿玉,来,亲爸爸。”
暖暖的屋子里,霍密眼神宛若火烧,微微的凑近了女儿的脸,用鼻尖,轻轻的蹭着女儿的鼻尖。
他的话里,含了一丝命令与权威,迫得霍含玉不得不服从父亲的指令。
她红着脸,裸露的双臂,如水蛇般缠着爸爸的脖子,缓缓的将自己的唇送上去,侧头,柔软的唇瓣,印在父亲的唇上。
然后学着爸爸那般,伸出濡嫩濡嫩的舌尖来,轻舔爸爸的唇。
霍密微微闭眼,拢了女儿的腰身,让她柔软的奶子,轻压在他的军装上,那奶头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刮擦着霍密的军装衣料,刺激着霍含玉的乳房,然后,迅速充血,硬挺。
“嗯`”
一道轻吟,自霍含玉的唇里溢出,她不自觉的轻轻挪动着自己的双乳,轻之,缓之,用她的小奶头,更频繁的摩擦着爸爸的衣裳。
而她的唇,则弱弱的吮吸着爸爸的唇,而后,柔软的臀被爸爸的手臂托起,她瞬间离开了爸爸的唇,双膝跪在了爸爸的身体两侧,浑圆小巧的奶儿,便这般晃荡着到了爸爸的唇前。
“爸爸,爸爸”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霍含玉低头,濡湿的发丝黏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低头看父亲。
便是见得,爸爸用鼻尖轻轻的擦着她的小奶头,然后,当着她的面,就在她的眸光中,伸出舌尖来,轻舔着她的奶头。
霍含玉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紧缩,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不受控制的泌出,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染湿了爸爸的军装。
他却认真的张口,含住了女儿那黄豆般大小的乳头,细细的啜着,啜着,仿佛想从女儿的奶头里,啜出鲜美的乳汁来。
直身跪立的霍含玉,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一脸迷乱的将头昂起,些许湿润的发丝爬在她白嫩的肩头与脖颈上,像极了淫靡生长的枝枝蔓蔓。
她轻声的,轻声的呻吟着,丝毫没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所能感受到的一丝肮脏与羞愧。
此时此刻,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正宛若哺乳般,将自己的奶子喂给自己的亲生父亲。
一想到此,霍含玉竟莫名的兴奋,腿间淫水连连,轻声叫唤的声音又急促了些,呻吟道:
“爸爸,爸爸,阿玉,阿玉想”
“阿玉想什么?”
霍密吐出了口里的小奶头,抬眸看着女儿。
却是不想,头被他的女儿抱住,她急切的,仿佛相当的饥渴般,将自己的奶头,又塞到了他的唇边,并且带着些天真的淫荡,喘息道:
“阿玉想爸爸吃阿玉的奶儿爸爸,爸爸快些啊”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物。
霍密的双手,握住了这小淫物娇嫩的两瓣臀儿,轻轻的,轻轻的揉捏,非不去吃女儿喂上来的奶,任由她急切的将奶子往他的唇边塞,只坏心的笑道:
“爸爸不想吃阿玉的奶儿,爸爸想吃阿玉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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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一直在求。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3 淫靡的信号(微H)
铺了厚软被子的架子床上,一盏油灯搁在床边,厅中弥漫的白色水雾,被那一道色的屏风挡住了,也有丝缕的白色水雾,从屏风四边满溢到了卧室里来。
霍含玉不知道爸爸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她只羞涩的垂目,低头看着她的奶儿前,爸爸英俊的脸
下一瞬,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霍含玉,就被她的父亲放倒在了厚软的被子上,屋子里烧了火热的地龙,霍含玉的脸也是热热的烫,整个白皙纤柔的身体,被锦被的色一衬,便是格外的活色生香。
“爸爸”
意识到自己这躺着的姿势,在自己父亲的注视下,一览无余,霍含玉羞涩的圈拢纤细的双臂,遮住了胸前白皙柔软的两团浑圆的乳儿。
却又未遮住被亲生父亲含吮至充血的乳头,让那鲜红色泽的乳尖,从手臂的缝隙中探出来,宛若一朵引人犯罪的红梅,盛开在乳白色的肉体上。
起身看着女儿这般模样的霍密,狭长眸子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里,欲火中烧,他弯腰,握住女儿的膝盖,将她两条光洁的腿分开,露出腿间那一簇稀疏柔软的阴毛。
他问道:“阿玉,爸爸那天晚上,是从哪个地方,钻进了你的身体里?”
霍含玉的脸上飘着两朵红霞,一条手臂遮着自己的两只乳房,一只手,缓缓的下挪,在父亲那紧迫盯人的视线中,细长的手指到了小腹上,弱弱的,轻声的,乖巧的回答道:
“这个下面,爸爸。”
“哪个下面?”
跪坐在女儿双腿间的霍密,弯腰轻吻女儿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指,轻轻的咬着她的指尖,嗓音蕴含着沙哑的欲望,舌尖顺着女儿的指尖,又到了她的肚脐上。
霍含玉的呼吸急促起来,小腹一抽一抽的,臀儿往上抬,肚脐轻迎父亲的舌尖。
挡在乳房上的手臂,也忍不住轻轻的摆动着,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头,双腿更是忍不住想要闭拢,渴望着去夹什么东西。
只感觉到,爸爸的舌尖,顺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一根浅浅的线,一路舔到了她的下体处,轻咬着她长了柔软绒毛的阴唇,鼻尖顶着她的阴蒂,细细的嗅着她下体的气味。
香甜,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腥气,释放着淫靡的信号
“爸爸爸爸啊”
霍含玉只觉得癫狂,手臂再也顾不得挡住自己的乳房,脊背挽起,双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她的额头泌着汗,抬头,黑长的发丝落在锦被上。
看着自己的大腿间,爸爸那颗轻轻钻动的头,穴儿内已是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打湿了绣着祥云的床单
霍密的舌尖轻舔着女儿柔嫩的阴蒂,察觉到她羞涩的想要闭拢双腿,便是伸手撑在女儿的大腿内侧,蛮力分开得更大一些,令道:
“不要动,把大腿乖乖的分开。”
乖阿玉只能听爸爸的话,将双腿用力的分大,任由她的亲生父亲,用着他的舌尖,细细的碾磨着她的阴蒂。
这是一种何等愉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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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兵荒马乱的,上网的时间都不能固定了,大家好好保重自己,我尽量爬过来更新。
爱你们,武汉加油!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4 一对亲生父女(H)
装修古色古香,带有一丝致奢华风格的房中,霍含玉的大腿,被她的亲生父亲大力分开,脚跟踩在锦被上。
房中,烛光如豆,油尽灯枯,渐渐暗淡。
霍含玉浑身汗湿,黑长的发丝有的黏在了身体上,有的铺在了床上,她的十指插入了父亲的发中,高昂着头,任由爸爸舔吮着她那最为私密,最不能为外人瞧见的地方。
“爸爸,爸爸”
霍含玉只剩下了轻声哼的力气,窗外,有婆子似听到了屋内的声响,以为霍含玉在唤人,便是问道:
“小小姐,奴在。”
她们都是一些封建老派的人,自称还是沿用了老派的自称。
床上的霍含玉,咬唇,拼命的摇头,下体的穴儿,被爸爸的舌尖探入,那濡湿温热的一舔一探,教霍含玉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却又不得不勉力维持镇定,对屋外道: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没事,婆婆你下去吧,我,要睡了。”
下体处,正埋在她双腿间,舔着她那娇嫩穴口的霍密闻言,一笑,双唇对着女儿的穴口用力一吸,吸得霍含玉双乳一挺,倒抽了口气,急促的呼吸起来。
她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一只手从爸爸的发上挪向了自己的乳儿,意乱情迷的揉搓着自己那娇嫩柔软的浑圆,极尽淫荡,极尽娇艳,嘴里轻声的,用气音唤道:
“爸爸,爸爸,阿玉要爸爸,爸爸给阿玉,爸爸”
霍密却不理她,一根舌,使劲儿的往女儿下体的小穴里钻,他的双手用力,撑住女儿的膝盖,将她的穴口用外力撑到最大,整张脸狠狠的挤压着女儿的嫩逼,仿佛要钻进女儿的肚子里去。
这般的折磨着他的亲亲宝贝,教霍含玉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她只能松懈了自己的手臂,两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手指的缝隙无师自通的夹着自己的乳头,用力的碾磨,揉搓,模仿着爸爸含吮她乳头的感觉。
“阿玉你这个小淫娃”
霍含玉自女儿腿间抬起头来,瞧着他的乖女儿,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所呈现出来的这样外放与无法自控的情欲,教霍密胯间的那一根肉棍,再也无法忍受束缚。
他匆匆松开裤子拉链,在那皮扣轻响处,掏出自己热滚滚的生殖器,对着女儿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口,狠狠的送了进去,两人立时发出一道喟叹。
多么舒服,多么紧致,填满了霍含玉的空虚,也让霍密找到了归属。
他们是一对亲生父女,在这样一张古老的床上,行着最为苟且之事,霍含玉身着军装,压着女儿柔软赤裸的身体,迫她分开大腿,迎接着自己父亲的占有。
他在她的体内抽送着自己,每一次抽送,他都在她的耳际,轻声的,宛若魔咒般的告诉她,
“玉,阿玉,你是爸爸的,这辈子,都是爸爸的女人,一辈子,一辈子都是爸爸的女人”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65 只属于阿玉一个人的爸爸(H)
层层幔帐落下,关住了黑色的夜里,一床罪恶的淫靡。
霍含玉起初有些怕疼,上一回被父亲占有时,真真儿疼的她是死去活来的,但是这一回,父亲的那话儿送进她的体内,却只教她有些的胀,爸爸每一次的抽送,都让她从空虚到满足,从低谷,攀上高峰。
黑暗中,霍密身上的军装被他一件一件的脱掉,红木雕着花儿的脚踏上,暗黄色的军装从幔帐内掉落,映着如豆大点儿的烛火。
床幔晃动,发出细微的,极轻的摇晃声,床头小几上搁置的那豆大的油灯,最后也被这摇晃的床幔,给轻扇着熄灭了
黑暗彻底的来临,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掩盖了霍密与女儿的罪恶。
床内,霍密压着身下柔软的乖乖,莫名的兴奋起来,他在她的身体内抽送着,喘着粗重的音,侧头咬着乖乖柔嫩的耳廓,问道:
“阿玉,现在是谁在肏你?”
“爸爸,爸爸”
霍含玉小声的呼喊着爸爸,她的双臂柔软的攀着爸爸肌理分明的臂膀,纤细白皙的脚跟,大大的分开,蹭着柔软的床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里含着亲生父亲的生殖器。
是她的父亲在肏她,她正在与父亲,做着这人世间最悖论的荒淫事。
意识到这一点,霍含玉愈发的意乱情迷,她忍不住抬臀迎合着父亲的肏弄,娇嫩嫩的喘息着,她要爸爸,她喜欢爸爸,她与她的父亲,从生命起源,就该是一体的。
是的,霍含玉知道自己是爸爸的,她是他创造出来的,这辈子,只能做,也只想做爸爸的人。
爸爸也是她的,他的生殖器在她的体内,她分开大腿,容纳着父亲进入她,她喜欢她的爸爸,在她的身体里抽送,这让她忍不住,双脚圈住了爸爸窄的臀。
看吧,她这个山一般伟岸高大的父亲,在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时,是这样的愉悦与迷乱,这一刻,他没有任何光环加身,只是属于阿玉一个人的爸爸。
他只是,阿玉一个人的男人。
“爸爸”
黑色的夜里,传出霍含玉懒懒的音,销魂蚀骨,让人魔障。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紧紧的夹着霍密,他叹息,怎生得这样一个妖?
便是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再也无法忍住,将自己粗硬得肉棍从女儿得体内抽出来,伸手握住那一根还带着滑腻液体的欲望,撸动着,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女儿平坦的小腹上。
然后,喘着不匀的气息,伏在女儿的身上,将两人黏腻的下体紧贴在一起,然后抱着女儿反了个身,拍了一把小乖乖柔软的屁股,拉过被子,盖住了浑身赤裸的二人。
“爸爸,我们会被发现吗?”
被子里,霍含玉与爸爸的裸体紧贴在一处,有些担心的抬起小脸来,看着黑夜中父亲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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