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6 你不必跟着去了
霍密总算是懂了,这些年,他的宝贝女儿在薛芷琪的手中,究竟过得是个什么样的日子了。
锦衣玉食,倾心培养,这些薛芷琪都做到了,可霍含玉的内心,一片荒芜。
该给一个孩子的关爱,薛芷琪一丁点都没给过霍含玉。
这让霍密对薛芷琪,彻底的恼了。
他默不作声的给女儿穿好了衣服,亲了亲宝贝的脸,俊脸严肃道:
“行了,刷牙洗脸,爸爸让军医过来,先给你的手看看,上点药。”
顿了顿,霍密又叮嘱道:
“早饭,爸爸让春杏送上来,上完药后,你就在房里吃早饭,吃完了就下来,爸爸在楼下等你。”
“爸爸做什么去?”
霍含玉伸手勾住爸爸的脖子,满是依恋的不想让爸爸走。
“处理些事儿。”
绵绵密密情丝纠缠的看着霍含玉,霍密说得言简意赅,很多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他并不打算让霍含玉看见。
便是这般出了霍含玉的卧室,迈着长腿下了楼,去叫了军医去楼上看宝贝女儿的烫伤,霍密又去了他自己的卧室,站在门边,看着薛芷琪正在他的卧室里忙忙碌碌的拾着行李。
霍密要带霍含玉回本家,薛芷琪自然是要随行的。
见得霍密出现在了二楼,薛芷琪忙是放下了手里正在整理的行李,走过来,妩媚风情的看着霍密,道:
“少爷,我听说我们马上要回北区见老爷夫人了,我已经拾好了行李,随时可以走。”
“不忙。”
霍密冷眼看着薛芷琪,长指里拿着他的皮手套,走进了卧室,坐在了他的皮沙发上,对薛芷琪面无表情道:
“这次我带阿玉回去,你不必跟着去了。”
闻言,薛芷琪一愣,姣好的脸上,顿时一副如临大敌之感,问道:
“那我不去,阿玉怎么办?如果,如果老爷夫人不喜欢阿玉......”
“有我在,不会有人不喜欢阿玉。”
霍密略微有些不耐的搭着长腿,拿着手里的皮手套,一下一下的轻扫着自己的膝盖,又对失魂落魄的薛芷琪道:
“另外,你到底是阿玉的生母,如果你想待在北疆陪阿玉,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不能和我与阿玉住在一处,如果你想回江南,我每年也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在江南锦衣玉食,不会少了你的,或者,你想住道霍家祖宅里去,这也可以,不过不能与我和阿玉同去。”
“少爷,少爷...为什么要说这些,少爷......”
手足无措的薛芷琪,直接跪在了霍密的膝前,面色苍白的哭道:
“少爷,是想赶我们母女俩回江南吗?”
薛芷琪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当年凭借着一介穷女学生,勾引了少不更事的,又喝了些酒的霍密,并一举怀孕,这些已经足以证明她的心机与手段了。
所以看霍密给了薛芷琪的三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选择,都在指明一件事,霍密不会也不可能,和薛芷琪住在一起,更不可能与她睡在一张床上,并让薛芷琪生下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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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7 我们去哪儿
可是...不生儿子,霍军长夫人的位置,如何坐正?
薛芷琪跪在地上哭得很惨,但是说到底,她还是为了那个军长太太的位置。
“不是,你要回去,只能一个人,阿玉留给我。”
坐在沙发上的霍密说得面无表情,在薛芷琪要伸手过来,抱住他膝盖之际,他拿着皮手套一扫,将薛芷琪的身子拨开了,又道:
“不要在我面前哭,不去霍家,不回江南,你也可以留在北疆,我会在镇上给你买套宅子,这样阿玉想你了,还能时常去看看你,但是不能与我和阿玉同住,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不不,不。”
薛芷琪哭得开始泣不成声了,摇头,轻喊道:
“少爷是有了别的女人吗?少爷,少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她想不出一向对女人不甚亲近的霍密,突然间怎么就要把她遣送的远远的了,以前霍密虽然不过份亲近她,但看在霍含玉的面子上,回了江南后,还是与她保持着出双入对的互动。
她常年以霍密的太太自居,霍密也从不曾说过什么,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今次,为何突然就要将她遣走?不肯再让她近身。
除了有别的新欢,薛芷琪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霍密冷眼睨着薛芷琪,没有否认,只起身来,说道:
“在我和阿玉回北区前做好决定,你还有几天时间。”
这些年,说实话,若不是因为霍含玉,霍密连江南都懒得回,更遑论去与薛芷琪出双入对。
他不是不了解薛芷琪的心思,可能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什么都比不上霍家少奶奶的地位,说她有多爱霍密吧,这个也未必,大约她爱军长夫人的名头,比爱霍密更多。
以前霍密对此无所谓,他没有喜欢的姑娘,觉得娶不娶薛芷琪,对他来说并无多大区别。
但是现在...霍密也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不可能娶自己的女儿做霍家少奶奶的位置。
所以他的军长夫人,大约只能一辈子悬空了。
之所以容不下薛芷琪在他的身边,是因为霍密实在是太生气了,哪里有一个身为母亲的,对女儿竟然忽略到了这种地步?看看霍含玉的手都烫成什么样儿了,薛芷琪竟然没发现。
这样的女人,留在阿玉的身边,只会一直不断的伤害阿玉。
打发了薛芷琪,留下薛芷琪一个人在房里哭泣,霍密下了楼去,等霍含玉披着一件藏蓝色绣着银线缠枝花的斗篷下来了。
霍密伸手将她的斗篷帽子戴上,握住了女儿藏在斗篷下的小手,眼底含着柔情,垂目问她,
“冷吗?”
“不冷。”
霍含玉脸颊含着红晕,左右望了一眼,怕有人看见他们的举动,又问道:
“爸爸,我们去哪儿?”
“先去裁缝那里,然后去跟爸爸去看一处宅子,就在营地边上,要是满意了,往后阿玉就搬到那里去。”
他每天都要去营地练兵,之前也只隔几天才回土楼一趟,这段时间是因为女儿回了北疆,所以每天都回,来来回回的时间,开了车都需要两个小时,若是这两个小时节省下来,还能与宝贝女儿多温存温存。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8 裁缝铺子
将来阿玉要读书,又要与他的营地最近,在那边备一处宅子也是方便,又恰逢有北疆的商人手中闲置了一套宅子,霍密今天就带阿玉过去看看,如果满意,便将这处宅子买下来。
在去看宅子之前,先备份礼去裁缝那里一趟。
虽然昨儿让裁缝等了许久,以霍含玉这样身份的千金小姐来说,肯让这家裁缝量体裁衣,那是对这家裁缝的赏识,这家的裁缝等上个几天,那都是应该的。
不过霍密娇惯女儿归娇惯,也能充分体恤民情,这么冷的天儿,还要裁缝来回白跑一趟,给裁缝备份礼意思意思,也算是做个好样子,充分体现自己爱民如子,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军长。
上了车,霍含玉就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爸爸的肩上,让爸爸搂着她的腰,任由爸爸的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抚摸。
就这样懒懒的到了裁缝铺子外面,霍密的车停在正门口,周围一队亲卫把裁缝铺子给围了,那裁缝带着徒弟亲自站在铺子门口,点头哈腰的等着霍军长和霍小姐下车。
霍含玉礼节性的挽着父亲的手,一路好奇的张望着,进了裁缝铺子,据爸爸介绍说,这家的裁缝是北疆手艺最好的,这里不仅仅会量体裁衣,还有不少成衣的制造。
在霍密和霍含玉来之前,就有亲卫通知了这家铺子的裁缝,裁缝老板早已将铺子里的客人都请了出去,这会子铺子里就站了他媳妇一人儿,裁缝和他徒弟,正跟在霍密和霍含玉的身后,小心写意的伺候着。
裁缝媳妇能说会道的,见着霍含玉挽着霍军长的手进了门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大嗓门儿的热情道:
“哎哟,我的军长大人哎,您可舍得把您这宝贝疙瘩给带出门儿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真俊啊,军长大人,以后您家这求亲的门槛儿,只怕都要给踩破了吧。”
霍含玉有些不怎么习惯和这样的市井妇人打交道,挽紧了爸爸的手臂,朝着霍密的方向靠了靠。
这在外人眼中也挺正常的,毕竟霍密与霍含玉是父女俩,如今有着洋派思想的不少,越是身份高贵的人,越是学着洋人那一套,甚至有些权贵人家,现在都已采用了洋人的婚礼,新娘穿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进教堂了。
看看,看看,哪里有成亲的女儿家,穿白色婚服的?这不跟这儿反着来吗?
裁缝一家子都是老派人儿,店里也挂了不少的红色婚服,裁缝媳妇在调侃他家今后求亲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破时,霍密正在看着墙上挂着的红色锦绣嫁衣,他一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霍含玉,皱眉,对那裁缝媳妇冷笑一声,道:
“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听这话,本来也只是裁缝媳妇恭维霍军长的,但不知怎么就惹怒了霍军长,那裁缝媳妇一向嘴比较碎,被霍密这么一顶,心中暗道不好,她怕就是个不知身份的,这种话,哪是个当爹的人爱听的。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49 好看吗
再说了,霍小姐什么身份,要求娶她的也都是非富即贵的,裁缝媳妇一个混迹底层的人说这样的话,不就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霍军长家求一求的?
这置霍军长的颜面于何地?
一时间,裁缝媳妇脸上的表情又尬又怯,不知该如何接霍军长这话,一旁的裁缝也是着急,狠狠的瞪着自家婆娘。
倒是挽着霍密手腕的霍含玉,扯了一下爸爸的手臂,柔柔弱弱的说道:
“爸爸,我谁都不嫁,就陪着爸爸。”
霍密一张冷肃的脸,当即笑了,俊朗帅气的低头,“嗯”了一声,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女儿挽着他手臂的小手,带着女儿继续看成衣。
那裁缝一家子,当即松了口气,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真是妥妥的印证在了霍军长的身上,他们北疆讨生活的人,何曾见过霍军长的脸,变得这般的快?
等看了一圈子成衣下来,裁缝媳妇带着霍含玉去了里间量体,霍密就坐在铺子里替霍含玉选成衣,北疆苦寒,霍含玉从温暖养人的江南过来,带的都是一些大衣,平日里在土楼里穿穿还行,若是出门就显得单薄了一些,加上过几天就要回北区过年,裁缝的衣裳再赶都赶不及了,买些成衣给阿玉临时应付着,去了北区再请最好的裁缝做几套。
只是他看这件也不满意,那件也不满意,不是嫌弃这裙子颜色不好看,就是嫌弃这款式太新潮,容易招蜂引蝶,便是这一趟下来,裁缝捧上来的成衣,他一件也没看上。
等霍含玉换了一身银色绣黑丝花的旗装短袄,陪着一条浅灰色的长裙从里间试衣出来,瞧着裁缝和他的徒弟正忙着将墙上的一件件成衣取下来,打包处理好,便是冲那首座上做着喝茶的爸爸问道:
“爸爸,好看吗?”
霍密手里拿着茶盏,愣愣的看着女儿穿着这一身儿的旗装,心一跳,差点跌了手里的茶。
“爸爸?”
霍含玉赶紧的上前,生怕热茶烫着爸爸的手,她要来接那茶杯的手,却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握住。
今日的北疆天气有些阴沉,北风吹啊吹啊得,冷到人的骨子里去,早几天前开始下雪,如今北疆已是一片白雪茫茫。
霍密的手,温度有些烫人,稳稳的握着霍含玉的手,捏了捏,看着女儿那双紧张的眼眸,半晌,才是回过神来,轻声道:
“好看。”
他从没有看过女儿穿旗装的模样,如今这样的年月放在江南,也不过只是寒意初上枝头,那边的小姐太太都时兴穿连衣裙、高跟鞋、呢子大衣,好看是好看,可看起来就只有摩登感,并无韵味。
霍密并不怎么管女儿爱穿什么,他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无论穿着什么都好看,却是在见到小阿玉穿着这一身儿的旗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魂儿都差点儿被女儿勾走了。
“怎么想到穿这一套了?”
坐在椅子上的霍密,微微抬头看着女儿,目光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行支她小巧圆挺的乳房,再看向女儿那娇俏微赫的小脸,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抱起来,翻身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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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目光如此热烈,看得霍含玉得心儿砰砰的跳,她低着头,细声道:
“老板娘说让我试试,我就试试了,爸爸,你喜欢吗?”
“喜欢。”
霍密英俊的脸上全是痴缠,正要将女儿拉近一些,那裁缝的徒弟已经捧着又一套成衣过来,霍密便松开了女儿的手,偏头过去看成衣。
只是那裁缝的徒弟,许是长到十六七岁的年纪,还不曾出过北疆,第一次瞧见那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女人,穿着旗装的模样,竟是看得痴了。
传闻都说江南的女人是水做的,瞧瞧这霍小姐,莫不真是水做的吗?那旗装勒得她那身段儿纤细柔软,银色的锻面衣边上滚着黑色的貂毛,衬得那霍小姐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水嫩。
裁缝徒弟还要再看,却是只觉浑身一冷,下意识的看向霍军长,就只见霍军长的眼眸中透出两团杀意,吓得那徒弟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高举着成衣喊道:
“军长大人,这是,这是,师傅让我送来的。”
“放肆,滚下去!”
霍密手掌握拳,捶了一下桌子,惊得桌面上搁置的茶杯震动,茶盖磕碰着茶杯,茶杯磕碰着茶托,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声响。
吓得那徒弟赶紧的捧着衣裳跑远了。
一旁的霍含玉见着,轻轻的往爸爸的身边靠了靠,忍不住笑了。
她好像发现了爸爸为什么会生气,因为那位小哥一直盯着她看,所以爸爸生气了。
霍密却是抬眸,瞪了一眼女儿憋着笑的小脸,起身来,将她的斗篷给她披上,紧抿着薄唇,又给她戴上帽子,长指系着斗篷上的深蓝色系带,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沙哑道:
“走吧,去看宅子。”
他是个男人,自然清楚明白这裁缝铺子里的小徒弟,看着他的女儿那眼神是个什么意味,当着别人父亲的面儿,用着这样唐突的眼神看他的女儿,是找死吗?
可是他的女儿就是这样的招人,霍密能有什么办法?身为父亲,他为自己女儿的美貌感到骄傲,可身为男人,他只想把他的小阿玉据为己有,恨不得挖了每一个觊觎她的男人的眼珠子。
如此矛盾复杂的心绪之下,霍密也再没有兴致留在这里了,只想带着女儿赶紧的离开。
裁缝追出来,想跟霍军长和霍小姐说说好话,却被霍密的亲卫挡住,那亲卫给了裁缝五梭子大洋,道:
“小姐的衣裳钱,军长吩咐了,你店里所有最贵的,最好的旗装都要了。”
两三句话的功夫,霍密已经带着女儿上了车,也挑走了裁缝店里所有最贵的,质量最好的旗装,乐得裁缝恨不得再等上霍小姐几天几夜都行。
偏头又见徒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着霍军长和霍小姐离去的车,那裁缝心下了然,反手一巴掌扇在自己小徒弟的脸上,骂道:
“呸,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是你的,一辈子都别妄想了,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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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51 这里竟然有温泉(微H)
那小徒弟被扇的脸歪到了一边,不声不响的闷头离去,咬紧了牙关。
霍密则带着女儿绝尘离去,一路往营地的方向开,出了镇子,又穿过一片戈壁,进了另一片矮树林,车子绕来绕去的,到了一座高门大院前停了下来。
“爸爸,这地方有些像是江南的大院儿。”
被霍密牵着手下了车,霍含玉并未看出这朱门前有什么不同,要说不同,大概就是在这土楼遍地的北疆,能出这么一座大院子,倒是十分稀奇的。
霍密没说话,牵着女儿的手进了门。
因着这院子是霍密早就看过了的,是以卖家直接将钥匙给了霍密,这次霍密带霍含玉过来,就只看女儿喜欢不喜欢,若是霍含玉也喜欢,就直接派亲卫去给定金拿房产契了。
待得霍含玉进了门,瞧着这院子里的积雪已经很厚了,但整座院子弥漫着一股缭绕的白烟,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她只想着时,便被爸爸牵着手,走过纤尘不染的回廊,进了一处屋子,这屋子与寻常江南的屋子,倒也没什么别的不同,床铺都是新的,布料柔软厚实,整座架子床,用轻纱遮幔,脚底温热,整间屋子的温度也很高。
霍密将女儿推到了屋子的一扇雕花木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一股热烟铺面而来,惊得霍含玉微微闭目又睁大了,望着屋外那山石林立中的一汪温泉眼,忽而欢喜道:
“爸爸,是温泉?这里竟然有温泉?”
“喜欢吗?”
身后,霍密低头,薄唇悬在女儿细嫩的耳廓之上,用唇瓣轻轻的含着女儿的耳朵,双手从后抚上小阿玉纤细柔软的腰肢,拢她入怀,又问,
“喜不喜欢?回答爸爸。”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霍含玉软软的靠入父亲怀中,感受着父亲的大手,在她的腰身上游走,脸颊泛着红,望着温泉四周积蓄的白雪,一偏头,瞧着床头一扇明亮的镜子,她与英俊帅气的父亲,身躯紧贴,情欲随着白色的水气缭绕,升腾。
“喜欢的爸爸”
她动了情欲,这些天被父亲调教得身体格外柔软,只要爸爸靠近她,抚摸她,她的腿间就会泌出一股股的淫水,恨得她都不知怎么办,才能满足自己小腹中愈发不能满足的空虚。
霍密的呼吸渐粗,他将女儿的身子翻过来,站在镜子前,垂目看着乖宝贝,那眼神炙热,有着一个父亲与一个男人的双重复杂思绪,想不顾一切的占有自己的女人,又想多疼惜,再多疼惜一些自己的女人。
在父亲这样的眼神中,霍含玉心跳快速,红着脸,满是羞涩的垂目,低下了自己的头。
“头抬起来。”
霍密命令着女儿,见霍含玉微微抬头,又道:
“看着爸爸。”
“爸爸”霍含玉的眸光上抬,仰脸看着眉目挺括的父亲,低声喃道:“爸爸”
这音中含着娇气,对霍密是致命的诱惑,他抬着长指,微微的颤着,抚上女儿衣领上的盘扣,一粒,一粒,又一粒的,相当认真且慎重的解开了女儿身上的旗装短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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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52 给爸爸摸一摸(微H)
“冷吗?”霍密轻声的问,目光落在女儿白色的内衣上。
她在轻轻的喘着,随着她的呼吸,那洁白的乳沟就在父亲的眼前轻轻的颤抖着,透着白色的衣料,女儿乳房尖端的那两粒粉色的乳头,正在硬挺,撑着白色的内衣,形状完美,引人采撷。
“不冷,爸爸。”
霍含玉目光带着羞怯,在父亲的目光中,伸手,想要遮住自己的双乳,尽管她穿了内衣的,可是依然羞涩。
双手却是被爸爸挡住了。
霍密低头,抱起女儿的身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子来,放在了梳妆台上坐着,刚好与女儿的视线平齐,他垂目轻啄着女儿娇嫩的唇瓣,又吮吸着,舌尖探入女儿的唇内,勾她的丁香小舌出来,与父亲缠绵,勾结,用濡湿滑腻的舌,印证着彼此的亲昵。
但显然,接吻无法满足霍密那蓬勃的欲望,他的唇舌在女儿的嘴里肆虐够了,便放开了女儿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唇瓣,又伸出舌尖,流连在女儿纤细嫩滑的脖子上。
他的手,抚摸着女儿的腰肢,然后来到了奶子上,揉着女儿的奶,托着那小小的一对,微微弓背,低头,隔着女儿那薄薄的一层内衣,含住了她内衣里硬挺的粉色乳头。
“爸爸,爸爸,嗯~~~爸爸”
霍含玉高昂着头,松散着衣裳,抱着父亲的头,不自觉的挺高了奶子,方便爸爸咬她的奶,又悄悄的分开了大腿,小手摸上了爸爸军装上的皮带,轻轻的,勾着手指头,替爸爸松开了皮带。
枪套落在了地上,霍含玉娇声喊着爸爸,一粒一粒的替爸爸解开了军装的扣子,然后霍含玉也不知如何做了。
那只小手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却是被爸爸的大手镬住,他引领着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胯间,让她的小手覆盖在父亲胯间那硕大的阴茎上,隔着裤子,抚摸着爸爸阴茎的形状。
她是看过爸爸那一根大棍子的,但是上手抚摸,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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