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还是沉默,霍密的剑眉皱起,侧头,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一旁的春杏。
春杏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道:
“对,对不起军长,对不起,春杏,春杏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了,小姐方才,还还好好的与太太”
紧闭的房门被拉开来,打断了春杏的话。
立在门外的霍密,身形修长,军装笔挺,他正头看向门内,那里站着他的乖崽儿霍含玉。
却是一愣,霍含玉双眸红肿,上前一步,猛的扑进了爸爸的怀里,抱着爸爸的脖子,将脸贴在了爸爸的胸上。
霍密的心中揪疼,知道霍含玉定是遇上了什么事心中难过,他伸出长臂,在光线晕暗的三楼楼道里,一把抱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身。
又侧头,垂目,俊脸上含着一抹睥睨,对跪在地上的春杏低斥,
“滚。”
春杏急忙爬着往楼梯口去,也不敢抬头看军长与小姐,只在爬过霍密的双脚时,只见一双霍密的脚,小姐的脚以及勾起,圈住了军长大人的腰。
此时春杏并不敢多看,只手忙脚乱的离开。
她的身后,那对相拥的父女,女儿的双腿正圈在父亲的腰身上,霍密托着霍含玉的臀,两人就这样姿态亲昵的进了霍含玉的屋,紧闭了房门。
“怎么了?跟爸爸说说,谁给你委屈了?”
门内,霍密低头,用鼻尖轻轻的蹭着女儿的小鼻子,眉眼间全是怜爱。
霍含玉圈紧了霍密的脖子,坐在爸爸的手上,腰肢一舒展,就有样学样的吻上了爸爸的唇,一边吻,一边委屈的撒娇,
“爸爸,爸爸会不会有一天,不喜欢阿玉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0 喜欢被爸爸摸吗(微H)
“瞎说。”
没有点灯的屋子,漆黑一片,霍密充满了宠溺的斥着女儿,拍了一巴掌霍含玉的小屁股,躬头,任由小姑娘充满了青涩的吻着他的唇,他就这样贴着女儿柔嫩的唇,愠怒道:
“谁跟你说爸爸不喜欢阿玉了?爸爸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小阿玉,哪个嚼舌根,爸爸去勾了她的舌头。”
要勾妈妈的舌头吗?霍含玉急忙抱紧爸爸的脖子,离开了爸爸的唇,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上,慌道:
“没有谁,爸爸,别勾谁的舌头,阿玉害怕。”
霍含玉好难过,想起妈妈说要给爸爸生弟弟的话,她就又忍不住流了眼泪,那泪水落在霍密的脖子上,让他心里疼的无以复加。
北疆的夜黑得很早,刚近了晚饭的点,黑夜就笼罩住了整个北疆。
霍密轻轻的揉着霍含玉的小屁股,坐在了雕了繁复花草鸟兽的架子床上,侧头细密的吻着女儿的额头与脸颊。
用着这样亲密的姿态,柔声安抚着霍含玉的惶恐与不安全感,又用着轻轻的音,在这黑暗的房中,低声道:
“阿玉别怕,爸爸不会不喜欢阿玉,不管是谁说的这话,那都不是真的,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小阿玉,崽儿,乖,别哭了。”
月光将这屋子映得纤毫毕现,霍含玉颤抖着深吸口气,感受着爸爸滚烫的唇,一点点安抚着她难过的心。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而后,她稍稍抬起一些头来,让爸爸可以吻到她的唇,不多时,原本正在亲吻她脸颊的爸爸,便果真来含着她的唇了。
霍含玉闭了闭眼,轻轻的,舒服的吟了一声,微微松开了牙关,等着爸爸的舌头进来,由爸爸来纠缠她的舌。
喜欢爸爸,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得到爸爸的一切,以及,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爸爸,所以不能去想那些极为现实的问题。
那是一种疼痛,让霍含玉迅速成长。
她又落了眼泪,抱着爸爸的脖子,与这个男人接吻,被爸爸吻,或者尝试着回吻,无论怎样都好,霍含玉都觉得不够。
霍密也觉得不够。
他们明明有着这个世界上,至亲的血缘,却已然觉得不够拥有彼此,完全不够。
月光中,朦胧的纱帐不知何时落下,遮住了隐在黑暗中的这对父女,霍含玉与霍密都在喘息,一吻结束,不过瞬息,霍含玉轻唤了一声,
“爸爸。”
两人又吻在了一处,互相纠缠着唇舌,互相抱紧对方,如此激烈,惊心动魄。
“爸爸,爸爸摸摸阿玉,像以前一样。”
霍含玉娇喘着音,一脸渴望的这样要求着她的父亲。
霍密的额头抵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粗喘着音,伸手,将女儿的臀拉近了他的腿根,双眸沙哑道:
“喜欢被爸爸摸吗?”
“喜欢。”
含着娇弱的音,霍含玉脸颊烧红,在这北疆苦寒的夜里,她轻轻的,宛若只吸人血的妖物,吐着足以毁灭了霍密的情话。
她说,“阿玉喜欢被爸爸摸,阿玉喜欢爸爸摸阿玉小解的那个地方。”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1 不肯放爸爸下楼(微H)
没有人能拒绝霍含玉这样的话,尤其是霍密,身为霍含玉的亲生父亲,听着乖女儿说出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这般又骚又浪的话来,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想拥有她,想抚摸女儿的纤细柔软的身体,想将她的小嫩穴揉出一股股淫荡的水来,想肏她。
霍密想肏自己的亲生女儿。
床上,霍含玉被粗喘着气息的父亲脱了裤子,光着两条纤细的腿,就这样跨坐在爸爸的腰腹上。
霍密狭长的眼眸着了火般,急不可耐般的与女儿接着吻,抱着女儿的臀往后退,半躺在了床上。
他的手,揉捏着女儿柔软白皙的小臀,将乖崽儿翻过来,靠坐在他的怀里,隔着他的裤子,坐在他坚硬肿大的阴茎上。
夜有些晚了,知道霍密回来,薛芷琪一直等在餐厅里,她想尽可能的掰回霍密的宠爱,于是一直固执的等着霍密一起吃饭。
下午的时候,裁缝就到了土楼,也一直在等着给霍小姐量体裁衣。
窗外是那样的黑,月光是那样的亮,隐隐绰绰的幔帐里,霍含玉穿着上衣,裸露的双腿被自己的父亲分开。
她知道爸爸回来,妈妈会在楼下等着爸爸,所以即便她现在也饿了,却固执的不肯放爸爸下楼去。
怎样都好,霍含玉要爸爸属于她一个人。
此时,霍密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阴户,感受着女儿的柔软,让这个小乖乖靠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双手往后翻,抱着他的脖子,侧头,与背后的父亲缠绵的吻着。
很快,霍密的另一只手,顺着霍含玉的衣裳下摆,摸进了她的衣服里,大手一手抚住了女儿的奶子。
“阿玉,喜欢吗?”
霍密含着女儿的唇,将对情人间才能说出口的调情话,说予女儿,悄声问,
“喜欢爸爸摸你的奶子吗?爸爸摸得舒不舒服?”
“喜欢。”
霍含玉通红着脸,靠着爸爸的这个姿势,让她的胸挺得高高的,恍若在等着爸爸来抚摸她的奶儿般,闭眼,细声呻吟道:
“爸爸,喜欢爸爸摸阿玉,喜欢好舒服”
她腿间又泌出一股股的水来了,霍含玉的小腹在疯狂的抽搐,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小穴,寂寞的绞紧着,爸爸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和着她从小阴穴中吐出的水儿,在她的阴蒂上滑腻。
霍含玉高挺着胸,感受着爸爸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衣裳下,揉得她小奶儿硬挺,她呻吟出声,被爸爸张口含住她动情的叫声,将她那羞人的浪音,堵在了她与他的唇舌间。
一股清凉的水儿,从霍含玉的小穴里吐出来,她浑身抽搐着,被爸爸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跌落,又上去,跌落,复又上
三楼的楼梯口,春杏坐在台阶上不敢下去,她怕她下去了,会被太太抓住,问她军长和小姐为什么还不下来。
实际上,春杏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催一催军长和小姐,小姐中午时就没吃饭,快要哭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该吃些东西才好。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2 这是你要看的(微H+跪求猪猪)
差不多,让女儿快乐够了,霍密停了手,裤子已经被霍含玉打湿了一大片,尤其是裤裆拉链处,霍含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浸透了霍密的内裤。
他轻轻的将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的女儿放在了床上,替她拉好被子,准备去浴室换下裤子。
袖子却是被霍含玉的小手拉住。
月光里,霍密回头看着霍含玉,她纤细的身子从床上坐起,红着脸,看着爸爸,细声细气的说道:
“爸爸,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样的?”
她知道爸爸有一根棍子,她生病的时候,爸爸拿出来过,他在套弄这个东西的时候,还多次戳到了霍含玉的大腿内侧。
那是会让爸爸也快乐的。
可是霍含玉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儿,不知道爸爸的快乐,是要怎么做的。
“想看?”
霍密的俊脸,倏尔变得有些隐约的肆意,见霍含玉点头,他跪坐在床上,当着女儿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短裤,长裤,全脱了。
就这样,露出了硕大的生殖器,这样明晃晃的矗立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让她干净纯真的目光,看着他丑陋的阴茎,丑陋的欲望,他身为男人的根本。
霍含玉红着脸,觉得有些羞,爸爸得这一根东西,长相好狰狞哦,她撇开了眼,下巴却是一紧,被爸爸的手指掐住,迫她的头摆正。
“看着。”霍密令着自己的女儿,“这是你要看的。”
他直起腰来,捏住女儿的下巴,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生殖器上,霍密的另一只手,套住了他硕大的肉棍,在女儿的目光中,肆意的开始套弄。
他在自读,在亲生女儿的目光中,鸡巴越胀越大,他套弄着这粗大肉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开始喘息,粗重的低吼,手指捏得女儿的下巴发疼,含着疯狂的音,问道:
“好看吗?嗯?”
霍含玉红着脸,只觉得才刚刚被爸爸抚慰过的私处,又开始紧,并流出了一股水液,她口干舌燥的紧盯着爸爸的下体,可怜兮兮的道:
“爸爸爸爸阿玉”
“阿玉又湿了。”
跪坐在霍含玉面前的霍密,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的下体,他低头,双眸危险至极的看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狠戾,压低了声音,道:
“阿玉,别把爸爸逼得弄疼你,你这个小骚货,阿玉,你这个小骚货,爸爸好想肏了你这个小骚货,阿玉,把腿分开些,爸爸要射在你的逼口上,阿玉,崽儿,快张开腿”
他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是一个父亲能对女儿说出口的话来,最后的话还未说完,便动作迅捷的压着女儿的一条腿,打开来,将女儿那条纤细的腿撑到最大。
然后,在疯狂套弄的手中,霍密把龟头对准了女儿的小穴口,喷出了一股浓。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乳白色的液,全都淋在女儿的逼口上,许多还挂在了她黑亮的阴毛上,湿哒哒的。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3 爸爸你在看什么(微H+求猪猪)
些许白色的液,顺着那一根根柔软的绒毛,滑落在霍含玉粉嫩的穴口外,混合着她从那穴口里吐出来的水,交融一处,别样情色。
看得霍密狭长的眸眯起,充满了危险。
好想肏进面前这个小嫩逼里去,想彻底的占有自己的女儿,想把他的小阿玉,变成自己的,一辈子,都是自己的。
有人说,父母与子女的缘分只在子女还小时,将来,子女长大了,翅膀硬了,迟早要离开父母,成就她自己的人生。
孩子是自己的,那也只是暂时的拥有。
小阿玉还有她漫长的人生,而在她漫长的人生里,父亲只是她的一部分,迟早有一天,她不再属于霍密,她属于别人,属于那个会把她的肚子肏大,会为了一点生活的琐碎小事,就对她大发雷霆,甚至还有可能拳脚相向的男人。
霍密不能想象那副画面,他爱他的小阿玉,爱她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可以为她众叛亲离,只为护她一生安宁。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男人,如他这般爱着他的女儿,待他的小阿玉如珠如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用自己的羽翼,将她遮蔽得密不透风。
不会再有人了,不会。
霍密的目光上挪,从女儿的嫩穴上,一点点,一点点的挪向女儿那张纯洁无暇的脸,他狭长的眸光中,泛着凶狠的血光,宛若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般,看着自己的女儿。
是,在这一刻,霍密无比的确定,他要自己的女儿,他要他的小阿玉,一辈子都活在他的羽翼下。
他要为他的女儿遮风挡雨一生一世。
既然不放心把他的小阿玉交给任何一个道貌岸然的臭小子,他就亲历亲为,亲自照顾女儿的一生。
“爸爸”
迎着霍密这般凶狠的狼光,霍含玉有些心颤,她的双腿还在爸爸的面前打开着,酡红着脸颊,问道:
“爸爸,爸爸你在看什么?”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看阿玉在爸爸面前敞开大腿的模样。”
霍密倾身上前,半压在女儿的身上,抱住了他的小乖乖,在她耳际问道:
“乖崽崽有一天,会想要离开爸爸吗?”
身上的上衣已然凌乱歪斜的霍含玉,躺在爸爸的身下,摇头,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娇滴滴道:
“不要,不想离开爸爸,一辈子都不想。”
“嗯,爸爸也不会再让小阿玉离开爸爸了。”
抱着女儿,霍密拉上了被子,与他的乖崽儿紧紧的抱着,在这黑暗的夜里,宛若一对野兽般的纠缠会儿,才喊春杏送了饭上楼。
春杏苦着脸匆匆下楼去吩咐厨房,还未等她端着饭回转,就遇上了专程来逮她的薛芷琪。
只听得薛芷琪凤眼怒起,迎面走来,对春杏怒道:
“站住,少爷呢?”
春杏低头,小心翼翼的答,“军长大人在三楼呢。”
“他不下来吃饭吗?”
见春杏点头,薛芷琪恼火极了,指着春杏的鼻子骂道:
“狗奴才,你没告诉少爷,我一直在楼下等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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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4 这手是怎么了(猪猪700加更)
“这......”
端着饭菜的春杏低头,嘴里发苦,嗫嚅道:
“军长大人许是知道的,只是,只是......”
只是实在是不觉得有跟薛芷琪一同吃饭的必要,军长一回来就上了三楼小姐的房间,一直未出来,此事春杏不敢说。
又见薛芷琪要大发雷霆的模样,春杏急得端着饭菜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道:
“太太,军长大人和小姐的肚子饿了,我先上去了。”
说完,春杏溜得飞快,并未看见在她背后,薛芷琪那双愤恨嫉妒的眼睛。
说来,这春杏长得也算耐看,若说这土楼里,还有哪个女人能与霍密亲近,只怕也就只有霍含玉和春杏了。
所以,薛芷琪对于春杏,越看越不顺眼,真就想找个什么茬儿,把春杏给撵走。
但那春杏说到底,好歹是霍密亲自给霍含玉买的丫头,去留并不是薛芷琪能做主的,所以要撵走春杏,薛芷琪得从女儿霍含玉着手才是。
土楼堂屋里,薛芷琪心策划着下次见到霍含玉后,该怎么让霍含玉撵走春杏,三楼,霍密和霍含玉二人,完全未将薛芷琪放在心上。
只吃过晚饭后,父女二人便相拥着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霍含玉迷迷糊糊的还未醒全,就只感觉到她的屋子外春杏跑来跑去的,春杏的脚步声虽然都放得很轻,可是显然,像是有许多的事情,一直忙个没完,跑动的次数多了,自然惊动到了霍含玉。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躺在爸爸的怀里,暖烘烘的,还未醒全,额头便被爸爸印下了一个吻。
“醒了?赶紧起床,昨儿晾了裁缝一晚上,今天我带你去他那里赔个礼,让他赶紧的给你缝几件新衣裳,过两天爸爸带你回北区了。”
霍密早就等着女儿醒了,她不醒,他都不忍离开这张床,他怕他起床了,乖崽儿会睡不热,北疆苦寒,她会冷的。
“回北区做什么?”
躺在爸爸怀里,霍含玉懒得宛若个没有骨头的娃娃般,睁着惺忪的睡眼,不愿意从爸爸的怀里出去。
霍密无法,将女儿半抱坐起,解释道:
“你回了北疆,自然要去见见爷爷奶奶的,前段时间是你的身体不大好,爸爸就没带你回去,昨天回来准备与你说今日的行程,又遇上你在哭”
他与女儿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着的,两人都是光着双腿,晨间又是霍密性欲最强的时候,女儿在怀里,便不可避的下体接触。
这气氛逐渐旖旎之际,霍密倏尔看到了乖崽儿的手,竟然是红肿成了一大片。
昨夜回来已是晚上,这手上的烫伤还未发,方才天又暗着,霍含玉藏在他的怀里睡,整个人被他拢在被子里,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霍密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怒声问道:
“这手是怎么了?”
被爸爸半抱起身的霍含玉,还未完全清醒,脑袋浑浑噩噩的,脑袋歪向爸爸的心口,迷迷糊糊道:
“端茶烫的。”
“你把自己给烫成了这样?你妈一点儿没察觉?”
霍密又疼又怒,这一刻,对于薛芷琪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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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45 最严重的伤
瞧瞧霍含玉的手,原本白皙柔软的手背,烫得红肿宛若小猪蹄一般了,隐隐还能看到一片水泡似要成形,当时得端了多烫的一杯茶?
谁给了她这么烫的一杯茶?她烫着了,薛芷琪身为母亲,未必一点都没有发现?
再看霍含玉的反应,她不是不疼,她是在忍,这还是一个孩子,给烫成了这样,她一声都不吭,这并不是来了北疆之后才形成的性格,而是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她一直都是这样忍耐过来的。
必定是,从小,受了什么伤,什么委屈,只能自己忍着,不敢告诉任何人,不能告诉任何人,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告诉。
霍密一把抱紧了他的小乖乖,心疼的问道:
“怎么不说呢?爸爸昨天晚上回来,手给烫成这样,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哦......”
霍含玉这才是缓缓的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脸颊贴在爸爸的怀里,道:
“也不是很严重呀爸爸,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算是严重?”
听闻女儿这样说,霍密震惊了,他将霍含玉抱紧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握着她被烫成小猪蹄的手,心疼的吹了吹,又问了一遍,
“或者爸爸该这样问你,你从小到大,爸爸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
“最严重的伤?”
霍含玉想了想,说道:
“有一次学校的运动课程,跳木马,先生忘记在地上铺软垫,我从木马上跌下来,膝盖摔了......”
仿佛想起那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霍含玉一边说,一边蹙紧了眉头,那次是真的疼死她了,一连一个月,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而后,便是听得霍密冷声问道:
“那薛芷琪呢?你从木马上摔下来,她什么反应,没去找先生的麻烦?”
“没有呀。”
霍含玉天真的抬眸,看着爸爸的侧脸,红着脸颊道:
“爸爸,就是有些疼,也不是什么大事的,不必闹到先生那里去。”
“爸爸是问你,崽儿你当时告诉给了薛芷琪没有?”
“说了,妈妈说又没瘸也没破皮见血的,没什么大事的。”
因为妈妈说这不是大事,从小到大,霍含玉只要没有破皮出血,对薛芷琪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当时霍含玉从木马伤摔下来,疼得路都走不了了,当天她被同学扶着送回了家,薛芷琪正在打麻将,看都没看霍含玉一眼。
霍含玉说她腿疼,从木马上摔下来了,薛芷琪也就“哦”了一声,打发了霍含玉赶紧去做先生布置的作业。
对于薛芷琪的这个反应,霍含玉也不觉得意外,在薛芷琪的教养里,只要霍含玉的各科成绩优异,能够给霍密交差,证明自己培育出来的女儿,配得上霍家的高门大户便成。
至于霍含玉的内心缺失,与对女儿的关爱,说实话,薛芷琪并不那么的重视。
薛芷琪重视得从来都只有一样,就是她的军长太太这位置,什么时候才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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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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