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明知阿玉是霍密的心头肉,她怎的就不能一直跪在女儿门外,好歹也能在霍密的面前博个好印象。
现下可是好了,竟然因此惹怒了霍密,那将来,霍密更不得与她亲近了。
但同时薛芷琪又觉得有些庆幸,霍密越是在意她生的女儿,薛芷琪的地位就越是无法撼动。
若是此事换在别的女人身上,惹怒了霍密的代价,只怕是直接被遣送走了,哪里还能容下继续待在霍密的身边?
这便是说明了,薛芷琪无论犯了什么错,有她的女儿霍含玉给她做挡箭牌,霍密再怎么罚,也不会狠到哪里去。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33 又勾引爸爸(微H)
因为病了一场,霍含玉瘦了好多,整个人在痊愈阶段,便特别的贪睡。
定下的那间女子学校的校长,来了霍军长家的土楼好几次,询问霍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但都被霍密给拒了。
霍含玉这个样子,可怎么去?眼见北疆的严冬要来了,别等霍含玉的身子刚好一些,又冻坏了。
这一回可是妥妥的将霍密给吓得够呛,他宁愿女儿少学些学问,都不想她受冻感冒。
那便干脆等明年春了再入学,在此期间,都由老师上霍军长家的土楼来教授霍含玉。
对于霍密的这个决定,薛芷琪是不敢有任何意见的,反正她严格要求霍含玉的目的,只是因为要讨霍密的欢心。
是先为了争宠,这是主,所以对霍含玉严格要求,这是次。
所以霍含玉到了霍密的地盘上,霍密看重霍含玉,不肯让霍含玉出去吃苦受凉,这对于薛芷琪的地位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只是比较麻烦的是,因为霍含玉在她的照料下生病了,霍密不肯再与薛芷琪有着分毫的亲近,她在北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每到晚上,霍密睡在哪里。
有时在白天,霍密明明回了土楼,正眼都不看薛芷琪一眼,就直接上了三楼。
薛芷琪几次三番的要借口去三楼看霍含玉,然后去三楼寻找霍密,都被霍密派的亲卫给挡住了。
他想让女儿好好的休息,上回薛芷琪训斥了霍含玉的事情,霍密并不知晓,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薛芷琪的恼火。
所以他一出门,就派亲卫守在二楼与三楼的楼梯之间,严禁薛芷琪再去霍含玉面前祸害。
就这样,将养了四五天的时间,霍含玉的神越来越好了,霍密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里,与女儿相拥而眠,宛若一对缠绵悱恻的情侣般,在一起时,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不要分开。
北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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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旋即,又被身边躺着的爸爸,给她把被子拉了回来,将她抱于怀中,捂得紧紧的。
天微微亮,风在窗子外面乌拉拉的响,霍含玉热得在爸爸的怀里转了个身,迷迷瞪瞪的撒着娇,
“爸爸,好热,我不要盖被子了。”
“不能不盖被子,乖。”
霍密的声音,从霍含玉的头顶传来,极尽宠溺,又于光线朦胧中,闭着眼睛,将大手伸进了女儿的裙底,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来到她的脊背处。
果然是入手一背的薄汗。
“爸爸,我想把衣服脱了。”
父亲的怀里,霍含玉拱着小脑袋,感觉穿着衣服好热,又不想离开爸爸的怀抱,但是爸爸还给她捂了两床被子,地龙又比之前烧得热,霍含玉为了凉快些,那就只剩下脱衣服一条路可以走了。
“又勾引爸爸。”
被子里,霍密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头顶,又往下,咬了下女儿不听话的小耳朵,软软的,嫩嫩的,怜惜得想让霍密一口吃下去。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34 阿玉舒服(微H)
“嗯~~想脱嘛~~”
霍含玉缓缓的清醒了,无意识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往爸爸的身上贴,柔软的乳房,就这样隔着一层两层薄薄的睡衣,贴在爸爸的怀里,被子下的双腿,缠住了爸爸的两条腿,无端空虚的下体,压在了爸爸的大腿上。
少女总是怀春,就霍含玉这个年纪,不等霍密做什么,她仅仅只是与爸爸这般相拥,下体就能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
霍含玉的身体正在从青涩走向成熟,她这样的敏感,霍密也感受得出来,此时,女儿的下体正湿哒哒的,那股湿润打湿了他的大腿。
这样的情况之下,霍密怎么能忍得住?说到底,他也才30岁,也正是血气方刚得时候。
相拥的被子里,霍密伸手,帮女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翻身,将同样赤裸的女儿压在身下,低头亲吻着她的唇,感叹道:
“我的崽崽什么都好,就是太瘦了太小了,爸爸怕弄疼了乖女儿,还想养养怎么办?”
霍含玉红着脸,将手放在爸爸的腰上两侧,一面承着爸爸的吻,一面将手摸向爸爸的后腰,乖巧的答,
“爸爸,我以后多吃点。”
她还没听懂,其实她的父亲正在跟她调情,意思就是在说,霍含玉现在的年龄太小,霍密的阴茎太大,强行进入女儿的身体,担心会弄伤她。
单纯的霍含玉,以为爸爸就是要她多吃点呢。
伏在宝贝女儿身上的霍密,唇往下落,吮吸着女儿纤细稚嫩的脖颈,胸膛止不住颤抖的笑,算了,多吃点是好事,他便也不纠正小阿玉这错误的认知了。
“爸爸”
霍含玉轻声喊着,被爸爸的唇吻得舒服,双手无师自通的抚摸着爸爸的后腰,挺着她的两个小巧但很圆润的奶子,分开大腿,双脚圈上了爸爸的腰,要求道:
“爸爸,往下亲阿玉,再往下一点嘛”
天真的淫声浪语,最易激发男人的血性,霍密弓腰,顺着女儿的锁骨,一路往下,张口含住了女儿的一只小奶头,吮吸着,舔裹着,轻咬着那一粒黄豆大些的奶头,轻轻的撕扯着。
他喜欢吃女儿的奶,并且清楚的知道小阿玉喜欢被他吃,他们两父女在每个相拥的夜晚,极为上瘾的做着这样关系混乱的举动,无法自拔,一再沉溺,耳鬓厮磨中,抵死缠绵。
面对女儿那无心的撩拨与诱惑,霍密也试图想过拒绝,他也有挣扎的时候,也想分清谁是女儿,谁是父亲,可是他失败了。
他并不缺女人,却只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起了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即便飞蛾扑火,也想肏弄她的欲望。
霍含玉浑身只着一条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双手抱着爸爸的头,十指插入爸爸寸长的发中,挺着奶子,任由父亲吃着她的乳头。
喉间发出的轻轻的音,证明了她的舒适与动情,大张的双腿,也不自觉的摩擦着爸爸的腰腹,她在呻吟,带着一抹致命的,自然且纯粹的诱惑,
“爸爸啊嗯,爸爸,爸爸,阿玉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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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35阿玉给爸爸(微H)
霍含玉的呻吟声,让霍密这个做父亲的,觉得心旌摇曳。
他侧身来,身子往下,含着女儿的小奶头吮吸,另一只手下滑,隔着女儿湿透了的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阴户。
少女的清香充盈在霍密的鼻翼间,他微微闭着眼,听着女儿的呻吟,加快了抚摸的速度。
霍含玉抱着爸爸的头,喂着自己的奶儿给爸爸吃,唇间不自觉的发出淫声浪语,因是侧身躺着,一条腿便主动分得更大一些,方便父亲的手,在她腿间抚摸。
她并不知道,在寻常女子间,这样溢出口的呻吟,是淫荡且羞耻的。
霍含玉只知道,爸爸喜欢听她呻吟的音,她轻轻的吟着,爸爸身体就能更紧绷,呼吸更粗重,有时在她耳边,还能性格外放的,说些格外下流的话儿。
所以霍含玉受到了爸爸无形的鼓励,从不在与父亲亲热一事上,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而且,她被爸爸抚摸得很舒服,两只奶儿,被爸爸换着边的吮吸,奶头变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能激起霍含玉的一阵颤栗。
“啊爸爸,嗯,爸爸啊”
在霍含玉这样销魂的叫声中,霍密吐出了女儿的奶头,又翻身,将他的乖宝贝压在身下,用着自己那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根被包裹在薄薄内裤里的粗大阴茎,压在女儿湿透了的内裤外面。
挤压着她,上下碾磨着她,他硬得发疼,躬头咬着女儿稚嫩的耳垂,舌尖舔入女儿的耳廓内,转往那一点耳洞里钻。
下体一边磨着女儿包在内裤的阴户,嘴唇一边在女儿的耳边,用着粗喘的音,忘情的问道:
“爸爸想肏我的小阿玉,好不好?阿玉给不给爸爸肏?嗯?给吗?”
“给,阿玉给爸爸肏啊,爸爸,爸爸”
红透了脸的霍含玉,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爸爸,有些些的失控,虽然她和爸爸都穿了内裤,可是她的下体,被爸爸的那一根棍状物,压得好疼。
为什么不脱了裤子来磨她呢?隔着裤子,那布料虽然都是湿的,但霍含玉的阴户很嫩,真是有些疼的呀。
她的身上,霍密仿佛看不见女儿微蹙的眉头,使劲儿的用那一根东西摩擦着她的下体,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说得话儿,就跟流氓一样,在自己的女儿耳边,轻喊道:
“阿玉,崽儿,爸爸要肏你,爸爸想要肏死你这个小骚货,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你说你骚不骚?小骚货,是不是就想爸爸来肏你?”
这种时候,霍密哪里有半分父亲的模样?真真儿是存了要弄死霍含玉的狠意,情欲让他张狂且放肆,狭长的眼眸恍若染了血一般,压着自己的女儿,宣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
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压抑着自己,没有动手撕下女儿那一层薄薄的内裤,但想肏她,想弄坏自己的女儿,想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儿的阴道里去,这样的欲望,几乎将霍密焚烧殆尽。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36 我出去了
霍含玉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纤细小巧的双脚紧紧的勾缠在爸爸的腿上,与她的父亲做着这乱了常伦之事。
待得霍密在她腿间释放殆尽,霍含玉红着脸颊,被爸爸脱下了湿哒哒的小内裤,又被爸爸掀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爸爸......”
霍含玉整个人,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眨着依恋的大眼睛,看着霍密在换衣裳。
她知道爸爸要出门了。
他的常服并不多,惯常穿的就是军装,因为这几天全都歇在女儿的卧室里,所以几套军装就全挂在了女儿的衣柜里。
“乖。”
霍密往身上套着衣裳,侧身低头,亲吻着女儿的唇。
门外有人敲门,霍密隔着被子,压在女儿身上,应了声,“进来。”
春杏进来的时候,双手端着铜水盆,低着头,也不敢乱看,她年纪小,一个胆子小得比蚂蚁还小。
按照规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她就要守在小姐的门外听吩咐,所以霍含玉在门内的呻吟声,以及霍密在床上的那些粗鄙话儿,春杏听得个隐隐约约,脸红心跳,瞠目结舌。
等到那音儿没了,春杏才敢敲门进来。
她是懂事的,知道此事若是拿出去乱嚼舌根,她只怕是命都会没有的。
那...这两父女都这样了,军长大人的衣服,挂在小姐的衣柜里,就不稀奇了。
待得霍密正在洗漱时候,春杏见小姐要起床,便急忙拿了小姐的衣裳过来,却是一愣,就只见小姐那白嫩且细腻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的印记,这印记一路往下......下面,被小姐用被子遮住了。
春杏隐约猜想得到,小姐脖子上的这红色印子是什么,底层人,永远都比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要更懂事一些。
她小时候家里穷,一屋子兄弟姐妹挤在一个屋里睡觉,半夜时分,父母就在旁边亲热,晃得那床板儿嘎吱嘎吱的响。
所以春杏急忙转身,将手里原本要拿给小姐的那套衣衫挂回了衣柜,又给小姐拿了件立领的斜盘扣棉布长裙。
一旁已经洗漱完了的霍密,拧了拧毛巾,回身来,当着春杏的面儿,宛若个即将出门的丈夫般,对他的小情人说道:
“我出去了,一会儿有裁缝来给你制衣裳,挑几匹你喜欢的料子,今天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冷,就在书房里看书。”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霍含玉伸手,拉住了霍密的衣角,撇着嘴角,像个赶脚的小孩儿。
霍密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唇,弯腰,在女儿的耳侧,细细的与小情人交代着,
“很快,快到年关,总还有些防务上的事情要周全。”
他与女儿这样的亲热,并不担心春杏会出去乱说,这年头,买来的下人,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了,春杏没有那个胆。
霍密是爱霍含玉的,她小的时候,他对她是父爱,她长大了,他对她是爱情,想要占有她的爱情,以及想要保护她的亲情。
无论哪一种,都足以毁灭霍密。
既然已是抱着要与自己的女儿在一起的心思,霍密自然要养几个嘴巴够严实的在他与女儿的周围。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37 女子是金贵的(猪猪600加更)
待得爸爸离开后,春杏这才重新端了一盆水来,给小姐洗漱之用。
霍含玉在镜子前系着自己的长裙盘扣,又看了看镜子里面,低眉顺眼的春杏,很好奇的问道:
“春杏,你和你的父亲,是什么模样的?”
春杏一听,心中可是苦了,小姐咋问她这个?
便是想了想,对小姐明言道:
“我爹两年前就把我卖了,本来是卖进窑子当雏儿的,后来有个窑姐说缺个丫头,就把我要了去,一直到遇见了军长大人,就把我买了回来,伺候小姐。”
要不是军长大人的话,春杏大约现在已经当了妓女,哪儿来的这么好命,还能在这里伺候着小姐。
“你父亲对你怎么这样?真是坏透了。”
霍含玉摇头,叹息,还是觉得这天下间,就只有自己的爸爸最好了,她的爸爸,肯定不会把她卖进窑子里的。
其实,霍含玉并不是什么从小就养在深闺里的大户小姐,她在江南的时候,爸爸就只派了几个亲卫暗中保护她,而且还是她出门,才会有人护着。
尽管,薛芷琪将她当成大小姐来要求,可是霍含玉也是知道,这人世间有很多过得并不如她的女子。
有些人家里穷,卖儿卖女的并不在少数,江南的热闹地段,也总能看见有做儿女的,被父母强压着跪在地上,当成牲口一样出售。
春杏垂目,摇头,替自己的爹爹辩解着,
“小姐,我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家中还有哥哥要取媳妇,弟弟还未成年,我爹只能卖了我,不然我们一家人,可是活不下去。”
“那你就错了,凭什么你哥哥取媳妇,你弟弟要成年,就要卖了你呢?”
霍含玉对春杏,用着一口十分自豪的口吻,颇有些知性的优越感,说道:
“春杏,那是你的爸爸对你不好,是你的爸爸坏,你的思想有问题,要知道,女子是金贵的,远比男子要金贵得多,我的爸爸不管再怎么穷,他都不会卖了我,他如果只有一口吃的,会把那一口全都给我,所以是你的爸爸坏,他因为你是女子,所以看不起你。”
一旁的春杏,满心都是羡慕的看着霍含玉,叹道:
“这天底下,谁家不是这样呢?姑娘都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真正传宗接代的,小姐是有福气的人,才能有军长大人这样好的爹爹。”
不是人人都如霍小姐这般幸运,能投生做霍军长的女儿,这样一想,春杏又觉得,即便霍军长与霍小姐之间做了那档子事儿,那也没什么了,至少霍军长待霍小姐,如珠如宝。
总比有些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牲口一样卖进窑子里,真是好得太多太多了。
这般,霍含玉与春杏聊了几句,洗漱完毕后,心情极好的下了楼去。
前几日她病着,不太愿意下楼,现下好了,便想下楼去转转,成日里待在三楼,不是看书就是看书,也是无趣。
但下了楼,就能见到薛芷琪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38 爸爸不会不要我们
土楼内围的堂屋里,地龙烧得火热,薛芷琪见霍含玉下来,赶紧的上前,将女儿一把抓住,与霍含玉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霍含玉的额头,斥责道:
“你看看你多没用,一来北疆就生病,也不给我争气点,少给父母添些麻烦,这是你爸爸疼你呢,若是你老这么生病,你看你爸爸还要你吗?”
她一开口,第一句话话就是怪霍含玉没用,丝毫没过问过这几天来,霍含玉的病情怎么样。
只当霍含玉能自己下了楼来,这病大概是好了的。
于是心中对霍含玉的埋怨有增无减,都是为了这个死丫头,霍密才生她的气。
霍含玉的小脸白了白,手中正巧握了一杯茶,额头被妈妈的手指一戳,手里捧着的热茶就撒了一手,烫得她赶紧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也不敢说烫,也不敢叫唤,只能忍着,一脸委屈的低头垂目道:
“妈妈,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
“你说的?你说的不算。”
坐在霍含玉身边的薛芷琪,没好气的摆正了身子,对霍含玉说道:
“你知道霍家有多大家业吗?我跟你说,你爸爸早晚得生个儿子继承霍家,我要生不出儿子来,你再受宠,我们母女娘的地位都是不稳固的,你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生什么病呢?”
因为薛芷琪没有照顾好霍含玉,所以霍密这几天,压根儿就不给薛芷琪好脸色看。
这自然会让薛芷琪埋怨霍含玉了,这在江南都好好的,一来北疆就生病,害得父母感情不和,导致霍密碰都不愿碰薛芷琪一下,生儿子的事儿自然没影。
薛芷琪逮着霍含玉训斥,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这训斥,让霍含玉极为难受,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红了的手,眼底憋着泪,心里破了个洞似的,不断往身体里灌冷风。
她的妈妈,想给爸爸生儿子,想给她生个弟弟,因为爸爸需要一个男孩儿,来继承整个霍家。
知道这件事,霍含玉好难受好难受,方才明明义正言辞的教育春杏,说女子比男子金贵。
这下子,当即,妈妈就给了她迎头一棒。
因为霍含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她不想,不想要任何一个女人,为她的爸爸生儿育女。
多么自私啊。
现在很明显,霍含玉和爸爸的事情,是不能够告诉任何人的,霍含玉再怎么性知识匮乏,可她又不是傻,当然知道她和爸爸的关系不能说出去,她也给爸爸生不了孩子。
男女之间,一定要做了亲密的事情,比霍含玉和爸爸之间做的事情,还要亲密很多,才能生出孩子来的。
可是霍含玉不要,她甚至不想看到妈妈和爸爸拥抱的画面,更不要提,爸爸和妈妈生弟弟了。
小阿玉又一次纠结了,她苍白着小脸,对妈妈强调道:
“妈妈,爸爸说过,他不会不要我,生弟弟的事情,不用着急的。”
说完,霍含玉急着起身来,“咚咚咚”的往楼上跑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39 谁给你委屈了
春杏跟在她的身后,见霍含玉匆匆进了门,立即要跟进去,却被霍含玉“砰”的一声关了门。
楼下的薛芷琪见霍含玉上了楼,气得真想冲上楼去骂一顿霍含玉没教养。
又顾忌着如今在北疆,不好在霍密的眼皮子底下苛责霍含玉,怕是将本来就不肯亲近她的霍密,推得更远,便也只能如此作罢。
三楼,被挡在了门外的春杏吓了一跳,忙是小声的拍着门,在门外请喊,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门内的霍含玉不说话,趴在床上,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
这是一种极为艰涩又难受的感觉,霍含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尝到这种要跟别人分享父亲的危机感,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让爸爸成为自己的,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光线逐渐暗淡的房中,霍含玉泪眼朦胧的在从床上坐起身来,被烫得肿了起来的双手,紧紧的撺着手中的被子,贝齿咬着下唇,痛彻心扉。
房门又被敲响,霍含玉心中烦闷,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叫道:
“春杏,你不要敲啦,我头疼,让我睡会儿。”
“是爸爸,开门。”
门外,传来霍密沉稳又紧张的音,门内一阵沉默,霍密敲门的声音又紧促了些,问道:
“怎么了?乖崽崽开门,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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