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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揉蹭着女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女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管理q号
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呻吟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情色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充满了怜爱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女儿柔软稚嫩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死死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体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舔犊般回来,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舌卷进了女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勾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爱着她,隔着裤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体贴着女儿的下体,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
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呻吟,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
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裤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高潮。
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女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
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
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
一切,只显得比一对普通父女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1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
“爸爸,妈妈会不会骂我......”
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
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
“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
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
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
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比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致。
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欲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
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
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
赶着饭点回来,薛芷琪进门的时候,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手里拿着军装,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扫了薛芷琪一眼,没说话。
“少爷。”
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他伸手一挡,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朝着餐厅走去。
“少爷......”
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突然往前一步,抱住了霍密健的腰,问道:
“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密皱起剑眉,伸手,握住薛芷琪的手腕,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却是听得楼上,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
“爸爸,妈妈。”
两人同时往上望,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
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女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让她很尴尬。
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
这会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因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被心爱的姑娘抓了奸般,心中惶恐,百口莫辩。
如此忐忑不安。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2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砰”的关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虽然日子过得清寒,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一把年纪了,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
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这又怎么了?
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她好像做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
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妈妈太亲近,她不想。
“阿玉,开门!”
身后的门被敲响,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
薛芷琪跟着上楼来,嘴里不满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
“下去!”
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突的一扭头,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
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一个字都不敢。
霍密将门使劲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便是看见霍含玉穿着单薄的白色棉质长裙,坐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门外的霍密不敢再推门,怕撞疼她。
便只能站在门外,单膝跪地,隔着一扇门板,对里面的霍含玉低声道:
“阿玉,给爸爸开门,有什么话和爸爸说。”
门内的霍含玉就只是哭,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说什么,她现在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种护食的心情。
“阿玉,你先让爸爸进去。”
霍密急了,他看到霍含玉就这么坐在地上,北疆不比江南,她就这样坐在地上,会生病的。
“我,我在江南的时候......”
霍含玉抱着膝盖,眼眶通红,声音细细的,浑身冷得发抖,却固执的不肯给霍密开门,她的声音透过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传入了霍密的耳里,
“有一天报纸上登了,爸爸在北疆和日本人打了一仗,那一仗赢了,报纸上有爸爸的照片,我们,我们学校的女学生,都说爸爸是个大英雄...我那个时候就很想告诉她们,这个报纸上的人,就是我的爸爸。”
她转身,浑身发抖,手脚冰凉的看着开了一条缝隙的门,细声哭道:
“爸爸,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难受......明明,是那么的喜欢爸爸,想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想要告诉所有人,霍密是我的爸爸,他不仅是你们的英雄,他还是我的爸爸,可是,我又很难受看到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抱得那么得紧......”
“没有在一起,也没有抱得很紧。”
霍密皱着眉,心里很疼很疼,他浴血沙场,其实什么都不怕,人生唯一怕的是他若战死,日本人必然不会放过他的女儿。
日本人折磨女人的手段,霍密是见识过的。
所以这些年不得不将霍含玉养在江南。
也被迫与女儿分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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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3 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微H)
这些年,霍含玉不能告诉任何人,霍密是她的父亲,她也不能像别的小丫头一样,总角之年,牵着父亲的手,在江南的街头巷尾到处悠闲自在的串来串去。
霍密一直以为霍含玉是懂事的,却是不曾想过,这些年,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委屈。
她的话,让霍密心里钝痛,他只能单膝跪在门外,手掌轻轻的贴在门边,口吻有些焦虑,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他的小情人认真解释着,
“以后不会了,以后爸爸不会再让除了阿玉之外的任何女人接近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在北疆,阿玉可以告诉任何人,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一直都是。”
木质的,雕了花的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了,露出了霍含玉苍白的小脸,致,惹人怜爱,她跪在地上,双眸红肿,哭得都开始抽搐了。
门缝外,霍密低垂的头缓缓的抬起来,黑眸里全是心疼,他轻轻的将门推开,进了房门,将浑身冻成了冰块般的霍含玉抱进了怀里。
“爸爸,对不起,我闹腾了。”
霍含玉止不住哭,将脸埋在爸爸的怀里,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
来的时候,妈妈明明告诫了她一次又一次,不能闹腾,不能惹爸爸不开心,不能做不识大体的任何事。
可是她在爸爸面前发脾气了,为的还是一件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琐碎事。
霍含玉为了这样一个使小性子的自己,感觉到很难受。
“没事,没关系。”
霍密靠坐在门边,将霍含玉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看着房中的星光一点一点的流转,北疆的夜总是漫长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霍含玉冰凉的小脚,解开了军装的扣子,将军装脱下来,把小姑娘给包住,两人一同坐在门边的地上,慢慢的等霍含玉将抽搐的哭泣停下来。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爸爸”
霍含玉裹着爸爸的军装,身体很快回温,眼眶红红的,抬头看着父亲坚毅的下额,心疼道:
“地上凉爸爸,你别坐在地上了”
回应她的,是霍密低头,用他的唇,镬住她的唇。
他吻得缠绵又霸气,似乎要将身为一个父亲,对女儿所有的疼爱,与身为一个男人,对情人所有的炽热,全都吻给霍含玉知道一般。
他是如此的爱她,无论是从父亲的角度,还是从男人的角度,他都是爱她的。
所以他心疼她从小到大,因他的缺失所带来的落寞与孤单,也希望今后的日子里,她能从他这里,吸到一些安全感来。
他不会再离开她,除非她要他离开。
霍含玉闭着眼睛,承着来自父亲那狂风骤雨般的吻,她忍不住缓缓的抽离了悲伤的情绪,刚刚陷入情欲之中,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
正亲吻着霍含玉的霍密,唇上动作一顿,有些滞住。
“爸,爸爸”
慌忙推开爸爸,霍含玉的小脸顿时爆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她怯怯的看着霍密,娇气道:
“我饿了爸爸,中午就没吃过午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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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4 玉不琢不成器(猪猪300加更)
和爸爸上午出去骑马,中午回来的时候,霍含玉就在车上睡着了,然后一觉睡了一下午。
所以到这个连晚饭都过了的点,霍含玉早就饿了。
“那先吃饭。”
霍密伸头,亲了亲霍含玉的唇,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又来吻她,缠缠绵绵的,一边吻一边交代道:
“爸爸晚上要去巡逻,你乖一些,吃完了就捂捂,不要到处乱跑。”
巡逻回来,要去哪里?
霍含玉看着霍密的眼睛,眼中情绪又开始复杂起来。
爸爸要去自己的卧室了吗?可是妈妈现在就住在爸爸的卧室里。
“爸爸回来,再来陪小阿玉。”
他倾身,将她吻着,压倒在床上,哑声道:
“等爸爸回来,哪儿都不去,就陪着小阿玉。”
交代又交代,吻了又吻,霍密这才不舍的放过了霍含玉的唇,起身来下了楼去。
他穿着军装,对下人说道:
“把饭菜送上楼,让小姐就在床上吃,她方才受了冻,地龙烧热些,回头提醒她洗个热水澡。”
薛芷琪凑过来,一脸关心的问道:
“阿玉没事吧?我上楼看看她。”
“消停些,她的事情今后全都不要你管。”
霍密看了薛芷琪一眼,伸手接过亲卫递上来的军帽,戴在头上,烦道:
“你自己看看阿玉被你养成了什么模样?懂事到一点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整个北疆,就找不出她这一号文静乖巧的。”
懂事还有错?文静乖巧还有错?
薛芷琪有些懵,她这不都是希望霍密不要讨厌嫌弃她们娘俩,所以一直将霍含玉当成大家闺秀来培养吗?
但实际,薛芷琪不懂,北疆是没有大家闺秀的。
北疆的民风彪悍,就是家中再有权有势的姑娘,骂起人来都跟泼妇一样,看谁不顺眼了,还能当街撕逼拉扯。
与人打起来,还专往女人的逼上踢。
姑娘婆娘都一样,一个赛过一个的泼。
所以霍蜜说,整个北疆就找不出霍含玉这一号文弱安静的,这话还真没说错。
等霍密一走,薛芷琪就蹬蹬蹬的上了三楼,看着霍含玉坐在床上,就着小几,小口小口吃着饭菜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的来,问道:
“你说你来的时候,妈妈是怎么叮嘱你的?不是叫你不要闹腾,不要忤逆你爸爸,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娘俩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爸爸的手上攥着,他要不管我们了,我们俩直接滚回江南喝西北风去啊?”
霍含玉面色苍白,连饭都没有胃口吃了,她咬唇,垂目,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低声道:
“对不起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啊?阿玉,你也不小了,以后再这么闹腾,我打你知道吗?”
薛芷琪看到霍含玉小脸苍白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不忍,玉不琢不成器,薛芷琪要求霍含玉必须事事尽善尽美,不打,这孩子就根本吸取不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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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5 薛芷琪死的份儿都有
霍含玉从小到大,薛芷琪没少打过她,鸡毛掸子都抽断过好几根。
不过在北疆,薛芷琪不敢抽霍含玉。
霍密看霍含玉看得紧,身上留了什么伤,会让霍密更生气的。
于是薛芷琪又训斥了霍含玉一顿,将霍含玉一顿晚饭给训得胃口全无,等薛芷琪气呼呼的出去了,霍含玉才是让下人撤了根本就没有动过两口的饭菜,脑袋晕晕沉沉的重新睡下了。
等她再次醒来,就只迷迷糊糊的听到霍密在大发雷霆,光线明明灭灭的,霍含玉觉得浑身宛若被火烧过一般,难受得要命。
特别是喉咙里得灼热感,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霍密背对着霍含玉,坐在床沿边,气得掏了枪出来,指着专门伺候霍含玉的那个下人春杏,怒道:
“她晚饭没吃两口,你也没觉得不对,就放她一个人睡下了,连看都没来看过?你自己说说,要不是我半夜回来,她人都要烧没了,她没了,你拿你的命赔老子?”
那春杏也就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木木讷讷的,在霍密的枪口下,早就吓得跪在地上哭了,门外也是跪了一地的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薛芷琪也是急,但被霍密挡在门外,不准她进屋。
于是,薛芷琪只能站在门外,骂着那下人,
“她就是欺负我们娘俩,在这北疆人生地不熟的,就只欺负我们娘俩啊。”
然后,薛芷琪又是伏在地上大哭着,
“阿玉啊,阿玉啊,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妈妈怎么活啊,阿玉啊......”
“不要嚎丧了!!!”
霍密爆吼一声,提着跪在地上春杏的后领子,就把那哭着的春杏给丢出了门外,直接甩在薛芷琪的身上,吼道:
“都给我滚,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都滚!!!”
这话也是对薛芷琪说的,霍含玉要有个三长两短,薛芷琪死的份儿都有。
将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霍密“嘭”一声关了门,提着枪走回霍含玉的床边。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蹙着眉头,看着一脸铁青的霍密,喉咙沙哑,疼痛难忍道:
“爸爸......”
“醒了?”
霍密赶紧走过来,将枪放在床头,伸手来握霍含玉的手。
她偏头,口干舌燥道:“爸爸,水。”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有清凉的水,轻柔的灌入了她的嘴里。
有凉水入喉,将霍含玉周身的灼热驱散了些,喉头被火烫了的疼痛感也略轻了些,她忍不住多喝了两口,脑子晕晕沉沉的,躺在爸爸的怀里,头一偏,便被爸爸的大手将无力的头给扶住了。
她有些迷糊,但大概也知道自己可能发烧了,瞧着屋内的光线,与窗外的夜色,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
霍含玉轻轻的抬手,纤弱的手就被爸爸的大手握住,她安心的弯了唇角,道:
“爸爸,你回来了啊,阿玉...咳咳......”
话还未说完,霍含玉就猛的咳嗽了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6 亲亲阿玉(微H)
“嗯,回来了。”
霍密抱着怀里纤瘦的小姑娘,紧紧的抱着,另一只手在霍含玉的背后轻轻的拍着。
等她咳完了,霍密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心中有些焦急,这回是连军医都给用上了,给霍含玉打了一针,说是会立即退烧,可烧怎么还是没退?
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的烫?
霍含玉浑浑噩噩的,咳咳醒醒的,在爸爸的怀里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偶尔睁眼的时候,又看到天都大亮了,可她还在爸爸的怀里。
她神好了些,浑身的灼热感也退了些,喉咙也没这么疼了,咳嗽也没那么频繁了,却又觉得开始冷了,于是往爸爸的怀里拱了拱,打着寒颤,
“爸爸,我冷。”
霍密脱下了军装,直接抱着霍含玉躺在了床上,拉上被子,把她盖得紧紧的。
可是霍含玉还是觉得冷。
她开始打起了摆子来,将脸颊往爸爸温热的脖子处贴,破着嗓子,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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