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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爱(父女、民国、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霍密的眼眸一暗,深深的看着霍含玉那茫然懵懂,又着急得俏脸绯红的模样,她不知道再往下,就不该是一个父亲该碰触到的地方了。
小阿玉什么都不懂,但是她说她的私处上痒。
这些许年来,霍密虽不好女色,但比霍含玉了解一些情欲为何物,他明了霍含玉“痒”在什么地方。
也明了,霍含玉的“痒”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人身体长成,会有一些性事上的懵懂与渴望,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正常的是,这种渴望不应该由霍密来为霍含玉满足。
阿玉其实什么都不懂,江南社会风气保守,江南人太过于含蓄内敛,不如北疆人那般热情奔放,所以阿玉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正在经历生理性的性冲动。
可,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教导女儿这些性事,让他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被别的混小子教导吗?
霍密神情复杂,想到终有一天,他怀里抱着的这具小身体,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对别的男人说,她的小嫩穴有些痒,带着一脸无辜的邀请,在那个男人面前主动分开她纤细的大腿,仿佛在邀请那个男人往她的私处抚摸。
想到这些,霍密忽觉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4 她要爸爸(微h)
014 她要爸爸(微h)
只有两个人的车子里,霍密听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感受到了胸腔里撕裂般的挣扎,他垂目看着怀里天真无邪的女儿,罪恶的手,缓缓的,直接来到霍含玉的私处上。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整个外阴,指甲小心翼翼的替女儿挠着长了柔软阴毛的外阴,嗓音沙哑的问道:
“这里吗?”
“嗯。”
终于如了愿的霍含玉点头,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一些,在爸爸的抚摸下,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声,下体一热,分泌出了一股液体。
这股液体让霍密绝望的兴奋了,他将霍含玉抱得更紧了,手指宛若爱抚伴侣般,轻轻重重得蹂躏着女儿的肉瓣,指尖还分开了她柔软的阴毛,摸向了她的阴蒂。
“嗯,爸爸,爸爸”
情潮涌来,霍含玉通红着脸,心跳加速,她知道就是这里,爸爸的手指找到了地方,她喜欢爸爸抚摸她这里,爸爸的指尖让她柔软,让她宛若一只猫儿晒着太阳打着盹儿般,浑身都在叫嚣着,她很舒适。
她知道就在这里,那个她最真实的自己,如今正在在爸爸的手指下,这样的脆弱与无助,还有些些的慌张。
爸爸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抚弄着她最羞于见人的那个地方,一波又一波极致的酥麻感,自爸爸的手指传到了霍含玉的四肢百骸。
她干净的眸子,充满了情欲的看着霍密,口干舌燥的小声呻吟着。
在这般惊心动魄的情潮迭起中,霍含玉懵懂的觉出,自己应该是对爸爸升起了一些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情感。
不是女儿对父亲的那种。
她要爸爸,不止要爸爸抱她,她要爸爸,不止要爸爸抚摸她的下体。
可是怎么要?为什么一定非爸爸不可?
霍含玉对于情事性事的认知,单纯得宛若一张白纸。
在江南的时候,她上的也是女子学校,但会有女子们在私下里,脸红心跳的小心探讨着男生。
大家都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总会说起与她们相好的那个小后生,会在隐秘无人处,轻轻的勾住她们的手指。
每每听到这些,让女子们说起就止不住捂着脸羞笑的事情,霍含玉就觉得很是无趣。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外面那些男人,或文质彬彬,或油腔滑调,或粉头腮耳的,来勾勾手指,怎么会让她们心跳加速脸颊绯红的?
霍含玉看呐,哪一个都比不上霍密。
爸爸不止是她的山,他还是整个北疆的英雄,是华夏国土的第一道防线,是身先士卒的民国第一战神。
所以霍含玉看男人的眼光很高,别说让男人摸她的私处,就是让男人勾她的手指,她都是不愿意的。
但是爸爸可以,因为是爸爸,所以霍含玉渴望爸爸抚摸她的这个地方。
爸爸是可以摸的。
但是为什么爸爸摸她的私处,会让她浑身泛起一股兴奋?为什么她的每次月事会来的那个地方,会泌出这么多的水?一股一股的,都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
年少懵懂的霍含玉,初尝的情潮,被这股陌生的欢愉所支配着,她很快乐,她很恐慌。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15 阿玉别怕(微H)
霍密的内心陷入了痛苦的煎熬,他无法控制自己,蹂躏女儿阴蒂的欲望。
怀里抱着女儿,伸入女儿双腿间的指腹,触着那一点嫩嫩的芽,让霍密想疯。
他的欲望胀得他疼痛,耳际听着陷入情欲中的霍含玉,被他单手抱在怀里,双眸可怜且求助的看着他,嘴里溢出一声声娇弱的音,
“爸爸,爸爸,嗯爸爸,阿玉,阿玉要爸爸爸爸,阿玉怕”
霍密的心很疼,他也想给他的小阿玉,可是阿玉太小了,她根本连这种,这种被爸爸拨弄出来的陌生的情潮是对是错,她都不知道。
甚至,看她乱无章法的急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爸爸有这种反应?
小阿玉,只是依循一个少年人的生理本能,想要和爸爸更贴近一些。
正是因为她这般的单纯,与干净,让霍密感觉到自己罪恶滔天。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不怕,乖,阿玉乖,爸爸在这儿。”
霍密怜爱的继续抚摸着女儿的阴蒂,单手将她纤细的肩圈住,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柔声道:
“别看,阿玉别看爸爸,不要看爸爸,阿玉告诉爸爸,舒服吗阿玉?还痒吗?”
不要看他,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禽兽。
“舒服,还是痒。”
霍含玉伸手,由抱着爸爸的胳膊,改为紧紧的抓紧了爸爸的衣领,她的身体害怕的颤抖着,忍不住在爸爸的抚摸下,从神秘的小肉孔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
她恐惧着自己的身体,正在兴奋的叫嚣,忍不住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处,啜泣道:
“爸爸,爸爸我好舒服,阿玉好舒服,可是阿玉害怕。”
她的性教育很匮乏,学校里的女讲师只隐晦的有教过,说女子的身体,不能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那爸爸现在碰了她的私处,她该怎么办?
她想让爸爸抚摸她,继续抚摸她,不要停,一直一直,不要停。
“不怕,有爸爸在,阿玉别怕。”
霍密低头,口干舌燥的含着霍含玉小巧柔腻的耳垂,伸出舌尖来,轻轻的舔着她的耳背,宛若猫咪给崽儿清洗般,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唾液,湿润了霍含玉的整个耳背。
是他的错,与阿玉无关,阿玉只是让爸爸给他挠痒,她什么错都没有,如果有错,全都是身为父亲的,没有好好教导的错,全都是霍密的错。
与阿玉无关。
她不需要怕,她没有任何责任,所有的,都是霍密的责任。
是霍密无法忍受住自己内心的邪念,是霍密将他的乖女儿拨弄出了情潮,小阿玉,小阿玉,他的乖女儿真是个妖。
这只小妖,此时抓着爸爸的衣领,浑身抖得厉害,小小的唇里忍不住溢出急促的轻吟。
霍密便知道,她是舒服的,她要到了。
于是,霍密不再纠结,轻轻加快了手指抚弄女儿阴蒂的速度,有节奏的,用他生了茧的指腹,触着女儿的那一点嫩芽,要送女儿上去。
他的唇舌顺着霍含玉的耳背往下,安抚着怀里的小姑娘,沙哑着嗓音道:
“不怕,一切都交给爸爸,小阿玉不怕,乖,乖”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16 把女儿送上高潮(微H)
其实,霍含玉也没有那么的害怕,如果仔细分析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大约只是太紧张了,些许的恐慌,让她的内心有种羞耻之感。
但是她并不厌恶爸爸抚摸她阴蒂的手指,这直接表现在她越来急促的呻吟中,潮红的脸颊,也一样透露出了她此时此刻的快乐。
这个模样的小阿玉让霍密觉得欢喜,他对自己的小阿玉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这对于一向杀伐果断的霍密来说,是个很难办的事情。
如果阿玉不喜欢,现在也晚了,霍密已经无法再退回到父亲的位置上,也无法将他不该有的心思,全都藏起来了。
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抚弄着自己女儿的阴蒂,即将把女儿送上高潮,将来阿玉懂事了,就会明白,她一向最为敬重的父亲,曾经对她做过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霍密退无可退,要么继续,将罪孽进行到底,要么自刎谢罪,血洗他造下的孽。
行军打仗者,当机立断,战机一瞬即逝,不可犹犹豫豫拖拖拉拉,贻误良机。
所幸的是,现在,阿玉的身体告诉霍密,她很喜欢,只是害怕。
霍密也很喜欢。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在爸爸低沉稳重的安抚声中,霍含玉缓缓的放松了身体的紧张,她的阴蒂在爸爸的手指下碾磨,情欲高涨的用脸颊蹭着爸爸的脖子,攒紧爸爸衣领的小手,一点一点的松开。
有些冰凉的手指,一点点的触向爸爸的脖子,然后整个手贴上去,五指插入爸爸寸长的发。
她的口干舌燥,舌尖在檀口里饥渴的蠕动着,嘴唇无师自通的轻刷着爸爸的脸颊,要怎么做?才能满足她的小舌?
要怎么做?才能得到爸爸更多一些?
要怎么做?她才能和爸爸的距离,亲密亲密,再亲密些。
突然,被抱在爸爸怀里的霍含玉,整个身体抽搐不能动弹,双腿曲起,大腿在裙下打开,宛若干涸的鱼般急促的呼吸着,尖叫了一声,
“爸爸,爸爸啊”
她高潮了。
情欲横生的车子里,小阿玉在爸爸的一手抚摸中,尖声叫着,攀上了她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霍密动作迅速的偏头,吻住了霍含玉的唇,将小姑娘的所有尖叫都堵了回去。
这是在外面,可不是在别处。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霍含玉意识恍惚的窝在爸爸的怀里,随着霍密的手指,揉搓着她的私处,她纤细的五指揪紧了爸爸的短发。
她很快乐,她和爸爸的手,在这一刻是亲密的,爸爸的舌在她的嘴里,勾缠着她的舌,她的唾液,与爸爸的唾液搅和在了一起。
爸爸的舌头滑溜溜的,濡湿濡湿的,裹着她的舌头,让霍含玉极为好奇。
随着时间的过去,司机买了饼,穿过热闹的集市,在往回走。
车子力,霍含玉从高潮一点一点的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霍密的手从霍含玉的裙底撤出。
他的舌头也从女儿的小嘴巴里,缩回到自己的口里,并替宝贝女儿拉好了长裙。
多么惊心动魄,霍密的阴茎硬得发疼,方才差点儿在女儿的叫喊声中胀炸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17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小镇人来人往,停在路边的车子里,霍含玉的小脸趴在爸爸的心口上,脸颊通红,不想说话,有种满足过后,却又恹恹的慵懒感,连对骑马都没有那么高的期待感了。
霍密抱着霍含玉,低头看她也没有说话,静谧又安宁的氛围,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
过了一小会儿,司机回来,买了两个梅菜干烙饼,一个给霍含玉的,一个给霍密的。
霍密就一点点撕开了烙饼,撕成一小块,吹凉了喂给霍含玉吃。
她张口,吃下烙饼后,才是想起来爸爸喂她吃烙饼的手指,刚才抚摸了她的哪里。
顿时,霍含玉的脸更红了,在重新行进的车里,手里拿过另一个烙饼,也是一点点撕开了,喂给爸爸吃。
那一小块烙饼就放在霍密的唇边,他垂目,专注的看着她,张口,舌尖一卷,吃下女儿喂的饼,又撕了一块饼喂给霍含玉。
光是这样你喂我,我喂你的,都让霍密觉得心悸。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谈恋爱一样,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感觉,溺得他心口发烫。
霍含玉也是一样,又羞又涩,整个人跟泡在了蜜罐里一样,软得仿佛长在了爸爸的身上,只想躲在爸爸的怀里,把一切罪恶感都偷偷的藏起来。
就这样到了营地养的马场,霍密让人牵了他的战马过来,北疆地域辽阔,汽油又是稀罕物,所以大多时候,北疆作战用的都是战马。
然后,有马场的老妇人过来,带了霍含玉去换骑术装,那都是全新的,霍密临时通知马场的人去买来的。
马场里养的都是战马,从来没有女人来过这里。
老妇人是专门在这里负责照料养马人伙食的。
领着霍含玉去换装的一路上,都是笑眯眯,又恭恭敬敬的。
但北疆人天生豪放,就是个老妇人,也满是豪情,见着霍含玉细皮嫩肉的,便是赞道:
“听说霍小姐以前都是养在江南的,哎哟,这江南的水土真是养人,瞧瞧霍小姐这一身儿,往后霍军长的女婿可是有福了,这都嫩得能掐出水来哟。”
原先,霍含玉是听不懂这样的话来的。
可是就在方才,她在爸爸的车上,那腿心间的水儿,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吐,所以这老妇人一打趣,霍含玉就想起爸爸的手指。
她通红着脸,接过了老妇人递来的骑术装,细声细气道: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爸爸听到了会生气的。”
“那是,有小姐这样的闺女,谁舍得嫁出去?”
老妇人笑眯眯的,拉上了土房子的木门,等着霍含玉把衣服换好。
北疆人不比江南人娇贵,再大的小姐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如霍密那般,为了接女儿来北疆,还特意给自家女儿买个丫头伺候,这在北疆是不可能会有的事情。
寻常大户人家的女儿,还要帮着喂马养羊,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北疆的姑娘可没这么讲究,一个个糙得啊,摸起来跟老树皮似的。
由此可见,霍密能有多宠爱这个女儿了,也由此可见,将来霍军长的女婿,得有多难当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18 想不想甩掉他们
等霍含玉穿着骑术装出来,霍密已经骑着他的战马在马场里跑了一圈,当是预热。
她就站在路边,背着双手,穿着马靴蹭着脚下的灰,充满了崇拜的这样看着他骑马扬鞭的过来。
高大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男人穿着军装,寸长的黑发在北疆一碧如洗的天空下,衬得他格外凶狠霸气。
很多人都怕霍密,因为他浑身都带着一股杀伐过后得血腥气,看得人老远就不得不低头,打从心眼里臣服于他。
但霍含玉不怕他,她喜欢爸爸,爸爸,是她的英雄。
是所有人的英雄。
小姑娘昂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爸爸,白皙的小脸上,带着一抹红潮,却是一直看着霍密,不肯挪开眼。
有这样的一瞬间,她又仿佛不是在看着她的爸爸,如换了个角度,看着一个男人,她的心上人一般,心跳如鼓,整个人,恍若要被罪恶感笼罩了一般。
“看什么呢?”
霍密将马绳一拉,停在了霍含玉的面前,弯腰,深黑的双眸,就这样悬在她的头顶看她。
小姑娘身材娇小,这些年长在江南,多是养出了一些江南女子的细腻与婉约,心思有些让霍密难猜。
又见她的长发被束了一缕,其余的都披在脑后,在北疆的风沙里翻飞,身材纤细,平日里穿着小褂与百褶长裙,看不出来身段儿,如今被着骑术装勒出了腰身,又显出一股独有的英姿飒飒之感。
看得霍密那一双眼,火热火热的。
在霍密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霍含玉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点点的红晕,她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心中轻快的跳着,撒娇道:
“看爸爸呢,爸爸,我要上去。”
霍密便弯腰,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的细腰圈住,单手将她抱上了马,放在他的前面。
马腹一夹,霍密抱着霍含玉,骑着马往天边去,两人一同往荒凉的戈壁飞驰。
后面几名亲卫,赶紧骑了马跟在霍密的身后,霍含玉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那苦哈哈的脸,突然觉着有些好笑,在风中问道:
“爸爸,你的速度太快了,他们跟不上我们。”
“想不想甩掉他们?”
风在霍密的耳际刮过,霍含玉柔软的黑发扑在他的脸上,他的胯抵在霍含玉柔软的小臀后面,随着马儿往前跑动,一蹭一蹭的,摩擦着霍密的胯部男根。
前方的霍含玉被爸爸语气里的轻松自渲染了情绪,她点点头,只看到爸爸扬起马鞭,“啪”一声抽了一下马屁股,两人身下的骏马,宛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
“军长!”
后面几个亲卫急了,抽着马鞭使劲的追,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
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结果马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
她兴奋的回头,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道:
“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
霍密也回头看了一眼,缰绳一拉,单手压着霍含玉的小脑袋一偏,钻进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壁缝隙里,左钻一下,右钻一下,身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19 他想得到她(微H+猪猪200加更)
“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含玉焦急的回头,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感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是霍含玉从不曾体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没有人会知道,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跳跳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含玉今日,与爸爸骑在马上所体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高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胯部的肿胀贴紧了女儿的后臀,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女儿,最赤裸的野心,对,他勃起的性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女儿,想做女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女儿,做他的女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于性事上,就是一块石头,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性的爱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女人所有的爱,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对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女儿。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Щu(肉書屋)點ㄨyz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女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臀仿佛压着一根硬硬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臀,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女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臀,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嫩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干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020 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臀,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摸过的地方,贴紧爸爸裤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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