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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那就...先不和好,先睡一觉再说。”
“不行不行!你……啊……别掐我,疼啊……”江嘉言抓住他掐着她乳头的手,“你这个禽兽!衣冠禽兽!”
“你不就是喜欢禽兽?”王之摘下眼镜,扔在一边,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像吮吸糖果一般,舌头绕着她的耳骨打转,吐着湿气在她耳边,用命令的语气说,“把我的皮带解开。”
王之在床上总是能把江嘉言拾的服服帖帖,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的性癖和反应,他一清二楚。
“不行……”她还是推拒着。
“不行就算了,我不逼你。”王之松开她的乳房,轻轻吻在她额头,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又问,“那你让我抱一会儿总行了吧?”
江嘉言有些动摇。
见她并不反对,他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头蹭着她的颈窝,似乎撒娇般,“我想亲你,忍不住。”
江嘉言没说话。
他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嘴唇,“香。”
江嘉言有些羞涩地将头转到一旁,王之自然不肯,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他闭着眼,舌头围着她的唇打转,轻柔地叼着她的下唇,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刚才烫伤的地方用手没检查出来,你等下用舌头替我再检查一下。”
“滚,变态。”江嘉言这句话不像在骂他,更像是小女人欲拒还迎的调情。
王之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淡淡的烟味冲进她嘴里,那熟悉的味道让江嘉言情不自禁地闭起眼,这几年她自慰的时候所幻想的感觉又重新变为现实,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冲动,变得颇为配合。
“小东西,还说不行?”王之舔着她的唇,“这会儿估计是已经湿了吧。”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子,拉来拉链,顺着她的小腹滑到她的内裤里,感受到潮湿,他加深了吻,手指也探进潮湿的源头。
江嘉言的呻吟被王之的吻包裹着,叫不出来,只能感受到他指尖在揉搓自己的花心,她蠕动着身子求爱。
王之离开她的唇,“要吗?”
江嘉言还没和他吻够,探着身子追着他索吻。
王之却不急,“我问你还要吗?”
“嗯……”她点点头。
“说出来啊。”
“我要,我要,快点。”江嘉言环着他的脖子,只剩下了呻吟和求欢。
王之刮了刮她的鼻子,“等会儿别哭。”
王之将领带扯下,这个动作对江嘉言来说无异于是春药,她伸手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动作有些生疏了,而后又将他的皮带解开。
“这么急?”王之看着她,将她拉坐起来,自己则站起来,将裤子褪下后,内裤包裹着的硬物已经抬头了。
“拿出来,含着。”他的语气还是命令,但这对江嘉言来说,非常好用。
江嘉言扒下他的内裤,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王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给自己口交。
她张开嘴,用津液先给他的阴茎润滑,口腔将他的龟头包裹起来,舌头舔舐着,手在阴茎上来回套弄。
“抬眼看我。”王之居高临下, 他最喜欢看她给自己口交的样子,征服她的感觉让他更加有快感。
江嘉言都照做,两个人从前在床上的默契和谐都仿佛印在骨子里,他一抬腿,她就知道撅起屁股、她一伸手,他就知道要给她一个深吻。
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他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躺好。”
江嘉言听话的躺在沙发上,他将她的腿分开呈m型,欣赏着她蜜穴,而后将头埋在她双腿间,舌头柔软的捕捉到了她的阴蒂。
“哥……”江嘉言从前一样,喊着他。
“再叫两声。”王之极爱听她带着哭腔这样喊他哥哥。
“哥……你……啊……”
他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打转,那样的刺激和她自己用手来是没办法比的。
江嘉言的手穿过他浓密的短发,迫使他更深入一些,无意识地呻吟着,一会儿功夫,她就弓起身子,绷起脚尖,面上泛起满足的潮红。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他清楚明白她到了哪个阶段,“舒服了吗?”
江嘉言还没反应过来,王之就再次压在她身上,吮吸着她的乳,“你的奶子真软。”
“哥哥,别咬……”她推着他的头。
王之扶着坚硬,一点一点推进她身体里。
“你紧的让我都快射了。”王之进到她身体里,没有马上动,而是看着她。
“你快动。”她娇嗔地喊着。
“我怎么教你的?”
江嘉言面上露出一抹绯红,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却怎么都不肯张嘴向他求。
“看来是还没拾够。”王之在她身体里缓缓地动了起来。
越来越快的速度让江嘉言有些受不住,她乞求道,“慢一点,哥,慢一点。”
可就在那舒服的感觉就快到临前, 王之突然停了下来。
快感顿时烟消云散。
“啊!!”她不满足地拍打着他的肩膀。
“你说我是金针菇我还没跟你算账。”他记仇。
“啊我错了,你继续嘛。”江嘉言难得这样在他面前撒娇,她也只能在床上的时候会撒娇。
王之犹觉得不够,“惩罚你。”
“你要干嘛!”江嘉言紧张地绷直了身子。
王之从地上捡起被扔掉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举过她头顶,拴在沙发扶手上,而后解开她脖子上的丝带,蒙上了她的眼睛。
没了视觉,手也被控制,这样的不安全感让她紧张地问,“你干嘛呀!”
王之起身离开,没过一会儿又走了回来,反问她,“你说呢?当然是惩罚你。”
江嘉言的下面突然被一个冰冰凉凉的柱体给撑满了。
她带着哭腔,紧张地问,“你干嘛呀快拿出去!”
“让你认错。”
“我错了,我错了,哥,你放过我吧,别这....”她被冰凉的东西抽插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王之这下算是心满意足,拿出东西,吻上她的樱唇,重新让自己的分身进入她的身体,缓慢地动起来,压在她上半身,手蹂躏着她的乳房,“我好想你。”
江嘉言的双手动不了,只能双腿环上他的腰,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王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听着江嘉言越来越重的呼吸变得更兴奋,而江嘉言也因他快速的频率而娇喘连连。
“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
他抚摸着她的脸庞,喘息也重了起来,似乎怕她听不到似的,反复地说,“嘉嘉,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啊哥...我...我要到了....”江嘉言仰起脖子,发出一阵释放的轻哼声,随后,她的身子逐渐地放松下来。
“我还没有。”他以更快地速度再次冲撞着她的身体,折磨的她只剩下哭求。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过去,他还没射。
王之将她翻过身子,让她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他从后面进去。
“你怎么那么紧。”他双手扒着她的臀瓣,抽插间一巴掌打在上面。
两人的性器在摩擦中发出渍渍的水声。
王之俯身捏着她的乳房,在她耳边吹着气,“江嘉言,听见你被我操的声音了吗?”
“嗯....听见了....”她急促的呼吸着。
“还嘴硬吗?”
她摇着头,“不了不了。”
王之快速地动着,过了一会儿终于射了出来。
两个人躺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江嘉言玩弄着王之的发梢,而王之则趴在她胸前舔咬她,“你还是胖点好,软。”
“讨厌。”
“操你一顿老实了。”
“谁说的?”江嘉言推开胸前的人。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他撑起身看着她。
“咱们俩做爱归做爱,复合另外算。”
“什么叫另外算?”王之轻掐着她的脖子,“干什么?不认账?”
“分都分了还想什么复合?有意思没?”江嘉言准备起身穿衣服,又被王之按了下去。
他骑在他身上,“江嘉言,我这几年为了你守身如玉,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你现在操完就要提裤子走人,你算什么女人?”
“狗女人。”她推开他,坐起身穿衣服,“我又没说要对你负责。”她拍了拍他的脸颊,“二哥,别被渣女骗身又骗心。”
【不用动脑筋想剧情只写肉也太简单了吧!还看吗!我一个能打俩!】





请你自重 30.你别是看上我妹了
纪纲伤好后,朱棣为了嘉奖他的功劳,接连晋升了他。
纪纲却总觉得,没那么高兴。
其实,他本可以将那支箭打下来的,可他就是鬼使神差地没有动。
在失血几乎晕厥的时候,他仿佛又看到了她。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躲那箭。
军队自上次战胜后,接连胜利,一路南下,攻陷东阿之日便驻扎在了这里,第二日便要继续前进东平。
当晚,穆肃似乎有喜事一般,冲进纪纲的营帐里,“荣桓!荣桓!”
纪纲正在读兵书,见他进来,忙放下,“何事?”
“蓉儿来了!”他指着帐门口。
穆蓉,是与穆肃相依为命的亲妹妹,自他从军后便住在了东阿城舅舅家。
门口,穿着暗色麻布裙的穆蓉探了探脑袋,怯生生地张望着自己哥哥。
穆肃走到门前拉着她进来与纪纲相见。
纪纲见穆蓉进来,站起身。
穆蓉规规矩矩地行礼,“荣桓哥哥。”
“想着今日驻扎东阿,你哥哥定是要去看你的,没想到你先来了。”纪纲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引他兄妹二人坐,“来时可还顺?”
“顺的,舅舅托同乡来给燕军送粮食的车马队将我带来的。”
穆肃高兴的紧,给妹妹倒了杯热茶。
纪纲又问她,“在你舅舅家一切可还好?我和你哥哥行军出来快两年了,你哥哥也没机会去看看你,他时常跟我说,很是挂念你。”
提起舅舅家,穆蓉又低下头,声音低低的,“舅舅待我好,舅母...”她犹豫了犹豫,“舅母也很好。”
察觉到妹妹脸色不对,穆肃拉着她的胳膊,“怎么了?”
“没什么。”穆蓉抬起头,挤出一个笑。
“蓉儿,有事不能瞒着哥哥!”穆肃更紧张了。
“哥,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穆蓉很懂事地拍了拍哥哥的手。
“你若不说,我便现在就骑马去舅舅家。”说着,穆肃就站起身。
纪纲和穆蓉都拉住了他。
纪纲劝他,“莫冲动!好歹是你的亲舅舅。”
穆蓉死死抓着哥哥的手,“哥哥,舅舅待我很好的!”
穆肃低头看着妹妹,“那你为何言辞闪烁?”
穆蓉抬眼看他,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舅舅...舅舅待我是很好的,只是...只是舅母说,现下...现下世道乱,家里孩子又多,口粮也不够,便...”
“便如何?”
“舅母...舅母也是为我好。”穆蓉眼里似乎有泪光,“舅母说要将我送去赵员外家。”
穆肃细问,“什么意思?”
“赵员外说若我能去他家为妾,便...便了舅舅家庄子叁年的租,再...再让家里的叁个表哥都在他家里谋个差。”
“这这这....”穆肃怒发冲冠,“何时轮到她来做主!我将你托付给她,是拿她当了至亲至信的人,可她竟要将你卖了!”说着,他就要冲出门,“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纪纲拦在他面前,“你要做甚!”
“我这去找他们!”穆肃说着就要向外冲。
纪纲将他重新拉回,按在椅子上,“你且坐着!”
穆肃气不过,非要去。
纪纲按住他,“去找他们又有何用?”
“那你说怎么办?看着我亲妹妹被人卖了,去换别人家的锦衣玉食?”
纪纲啜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你且等着。”
他起身出去了,没一炷香的功夫就回来了。
“你做什么去了!”穆肃站起身问他。
纪纲淡淡道,“把你的妹妹留在你身边啊。”
“何意?”
“我方才去厨房问了问,让他们把蓉儿留下,在厨房当个烧火丫头,一起随军,这样你兄妹二人也能互相照应着。”
穆肃这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吗!”
“那还有假,别的事我做不了主,只是一个小丫头还是行的。”纪纲看向穆蓉,“待会儿便让你哥哥带你去厨房吧,我已经同管事的说过了。”
穆蓉喜极而泣,她兴奋地看着哥哥,又看着纪纲,有些语无伦次,“蓉儿多谢荣桓哥哥!”,而后又看向穆肃,面露难色,“那,那舅舅家可怎么办?”
“你还有心思管他们!”穆肃还在生气,“你是我亲妹妹,我留你在身边,还要他们来说嘴?”
“可...可舅舅好歹是照顾了我两年,而且舅舅是真心疼我的,只是舅母......”
“那无妨,待会儿我让下面的人带上几百贯钱送去你舅舅家里就好。”纪纲又提醒道,“只是军营日子苦,随时还有丧命的风险,你女儿家可要多多当心。”
穆蓉擦了擦眼角的泪,“不碍事,蓉儿不怕吃苦,只要能跟着哥哥就好!多谢荣桓哥哥!”
穆蓉就这样随军一起离开了东阿。
军队在朱棣的带领下,一连气儿的攻到了徐州,短短时间内,建文帝的南军招架不住,屡屡战败。燕王的北军越战越勇,势有即将夺都的趋势。
纪纲还是叁不五时地会梦见那个女人。
起先他还能看清她的样子,现在却越来越模糊。
但是最近夜里梦见她时,他似乎还能抓住她。
战役还在进行,他受伤的次数越来越多。
空下来的时候也会想起她。
每次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想写字。
奇怪。
他写字时,穆肃来找他,便笑,“何时变得如此热衷这文人趣好了。”
“静心罢了。”
穆肃站他一旁看了半天,“梦长君不知......”
纪纲这才想起来,连忙将手中的纸撕碎团成一团丢在一旁。
穆肃面露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纪纲。
纪纲红着脸,窘迫地看着他,“我....我适才看书随意看一句拿来练练罢了。”
“看什么书能看到这缠绵悱恻的词?”
“随意看到的!”纪纲愈发脸红。
穆肃不以为意,走到桌前坐下,“若是真有思慕的女子,向她提亲不就好了。”
纪纲欲盖弥彰,“哪有什么女子,说了只是随意看到的句子。”
“你上次中箭便跟我说似乎又看到她了,这个她到底是?”
“胡说!哪有!”纪纲依旧不肯承认。
“你跟我还....”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阵动静,“荣桓哥哥!”是穆蓉。
穆肃听见自家妹妹来了,忙站起身要去门口迎她,正撞上她进来。
穆蓉连忙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支支吾吾地说,“哥...你也在啊。”
“拿的什么?”穆肃伸手要去拿她藏在身后的东西。
穆蓉慌忙地退后两步,“没...没什么...”
穆肃愈发好奇,趁穆蓉一个不注意,伸手从她背后抢来,穆蓉慌张地手足无措。
是一个荷包。
“你做这个作甚?”穆肃拿着荷包,似乎还闻到一阵草药的味道,他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这是?”
穆蓉心虚地看了一眼纪纲,又看了一眼哥哥,张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说,“这...这里面有一些药材......”
“做什么用?”
穆蓉又瞟了一眼纪纲,“...安...安枕。”
纪纲走到前面,从穆肃手中接过荷包,放鼻子边闻了闻,“味道甚好。”
穆蓉眼前一亮,“真的吗?”
“挺好闻的,是用什么做的?我最近也不太能睡好,能否给我个方子,我去配些来。”
听纪纲这样说,穆蓉忙道,“这本来就是给你的。”
穆肃和纪纲都楞了一下。
穆肃指了指纪纲,“给他?你给他作甚。”
穆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时态,又红着脸低下头,“这是谢礼,谢荣桓哥哥能帮我留在哥哥身边,荣桓哥哥最近睡不踏实,我便想着找些助眠安枕的草药。”
纪纲还没说话,倒是穆肃率先发问,“你怎知他睡得不好?”
穆蓉当然不能说。
有一次半夜,她偷偷追厨房里溜走的兔子时进到了纪纲的帐内,听见他常说梦话,还在她离开时伸手拉住了她。
拉住她时,他的梦魇似乎好了些。
从那次开始,她叁不五时的就会到纪纲的帐内,偷偷拉着他,看着他睡觉。
见她不说话,穆肃和纪纲都心生疑虑。
穆蓉涨红了脸,“哎呀,我..就是...哎我就是知道!”说完就快速转身跑了出去。
纪纲盯着荷包,仔细地闻着草药味,连连点头,“这个好这个好,比吃安神药强。”
穆肃却察觉有些不对,他仔细联想着纪纲写的词,又想到妹妹刚才的神情,再看纪纲这丝毫不觉得有不妥的神态。
他觉得不对劲。
“你别是看上我妹了吧!”
【这段时间vpn不太稳,总是登不上。这节奏有点太慢了啊啊啊,因为想写进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又很没逻辑,就很烦。最近有把这文be的想法......】




请你自重 31.前任太爱我怎么办
从王之家回来后,他打过几次电话给江嘉言,但她都没接,最后索性关了机。
这段时间停职在家,江嘉言已经有整整叁天都没出过门了。
晚间,接到关欣的电话,说今天白天的时候王之已经回去做检讨了,大概再过几天就能重新回岗了。
而江嘉言却什么动静都没。
江嘉言气不过,“凭什么啊?犯错的是他,我本来就是连坐的,现在好了,他都要回去上班了,我却没人通知?”
正跟关欣说着,门外响起了动静。
门被打开,一个黑影迅速地闪了进屋里,关上门,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捂住了从厕所出来的江嘉言的嘴,将她钳在怀里。
手机被抢过去按断了电话扔在地上,来人压在江嘉言身上,将她抵在墙上。
江嘉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死死按住,她吓得想要大喊,心里不断地想,糟糕!这下死了,万一被奸杀怎么办,她被捂着嘴发不出声,只能拼了命地用力向后踢踹,可全都扑了空。
她奋力地挣脱被控制在身后的手,尽可能地发出动静,却因为身高和体型的劣势始终都没得手。
“害怕了吗?”那人的手顺着她未着寸缕的大腿开始向上滑。
江嘉言挣扎中听到声音,觉得耳熟,她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人,竟然是王之。
王之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满脸坏笑看着她。
“王之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丫怎么进来的!”
王之将她压在门上,环抱着她,“我这是给你演习一下,你自己独住,我不放心,你放备用钥匙在门口地毯下的这个习惯真的很不好,我生怕哪天看到‘本市一妙龄女子在自己家里被先奸后杀’的新闻。”
“我呸,本市最大的不法分子就是你!松开我!”
王之不仅没松开,反而压得更紧。
“你想干嘛!”
“想啊。”
江嘉言恨不得啐他一脸,“赶紧滚。”
王之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才将她松开。
他往屋里走,还没走两步,江嘉言将拖鞋狠狠摔在他身上。
他也无所谓,走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环视着她的房间,“这么小,怎么够住啊?腿都伸不开。”
“住人是够了,住畜生的话是不够。嫌小可以住动物园,那儿地方大,不过像你这样的畜生,大概没资格进。”
“江嘉言,你非要每句话都跟我斗吗?”王之撑着身子看她。
“走路上看见狗了你不逗两下吗?有什么屁赶紧放。”
王之瞥她一眼,继续说,“上面文件下来了,咱俩认错态度良好,明天开始上班。”
“真的啊!”江嘉言快步走上前,坐到他身边,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再不上班,我这月贷款就还不上了!”
“缺钱找我啊。”王之轻挑地抬着她的下巴,“把爷伺候舒服了,要多少给多少。”
“还有事儿没了,没事儿走人。”
王之翘腿压在她双腿上,躺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脑袋,“有事儿。”
“有事说事。”她推开王之的腿。
王之再次将双腿搭在她腿上,“你不用再担任我的助理了。”
江嘉言猛回头问他,“真的?为什么?”
“怎么?舍不得?”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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