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嗯嗯,谢谢嘉姐。”
“回去吧。”
实习生还没走,就听到办公室里王之的叫喊,“江嘉言!”
江嘉言咬了咬牙,推开门回去,将门重重地摔上,“干什么!!”
“你上午不来为什么不请假?旷工!”王之走到她面前,瞪着她,“把单位当什么了?你家开的啊?扣你工资!”
“随你便!”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王之跟在她身后,“你别走,说清楚,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
“在家跟男朋友做爱。”
江嘉言说的很坦荡,这让王之更加怒火中烧,“你!你!”
“王馆长,属下私事你也要管?”
王之掐着腰,颇为无奈地问她,“你怎么能这样??”
“王之你是不是有病?”江嘉言转身看着他,“我怎么样了?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无故旷工,我管你怎么了?我不仅管你,我还要扣你工资!你对待工作就这么不专业不认真吗?”
“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来这一套,你也就嘴上硬,你又不敢,说这些干什么?”
江嘉言说着就拉开门,走前还不忘回头和王之说,“咱们私下的事情,掺到工作里才是不专业不认真。”
王之每次吵架都吵不过江嘉言,他气的回到自己位置上,半天都没再说话。
下班时,江嘉言毫不意外地见到了来接自己的纪纲。
她蹦蹦跳跳地向他走去,纪纲见她时脸上也挂着笑,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两个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王之站在门口处,远远地看了很久。
她的确已经长大了,她的生活也已经向前走了。
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像自己的尾巴和影子一样随叫随到。
起初,从江禾言那里听到江嘉言一直单身的消息时,他还很自信。
哪怕再见面时,她攻击他的言语再犀利他都不害怕,因为他总觉得,她这还是在乎自己的。
直到两个人睡完以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时候,他开始有些慌乱了。
如果说他还能欺骗自己,直到见到江嘉言挽着别的男人的手,在别人怀里撒娇地笑的时候。
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她就是离开了。





请你自重 40.紧张刺激的图书馆
纪纲整日在家待着没事可做,逢上休息,江嘉言就拉着纪纲一起去图书馆。
周中,图书馆人并不多,虽然是个老场馆,但藏书颇丰,来的人多半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江嘉言带他到了古籍档案厅。
“如何能查到明史?”纪纲悄声问她。
“应该在这里,我找找。”江嘉言查阅着藏书记录,一层一层翻找,终于在一层“史书”类里找到了旧藏本繁体字的明史。
纪纲迫不及待地翻开,而后认真地看了起来。
没翻几页,他激动地拉着江嘉言,道,“燕王靖难功成。”
“是啊!他还当皇帝了呢。”江嘉言点头,“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
“是吗?”纪纲仔细回忆着,不过他顾不上想,兴奋地又将架子上所有的明史都抱了出来,坐到书桌边仔细翻看。
整个上午他都没有离开过书桌。
直到中午,江嘉言捂着饿瘪了的肚子,头搭在他肩上,拽了拽他的衣角,“看完了吗?”
纪纲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合上书。
“怎么了?刚才还高高兴兴,这会儿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书有残缺,上哪里能找到全本?”
江嘉言靠在他肩上,翻了翻书,“这就是全本啊。”
“这书里竟然没记我的事。”
“啊?那不是很正常。”江嘉言偷笑,“说不定你就是个无名小卒,谁都不认识你。”
纪纲听了这话,沉默了许久,又说,“与我同僚又或是与我相熟的人皆在,只是这些人的生平记录皆有残缺,我同样也看不到。”说着,他又打开书。
江嘉言想起,之前她查明史中纪纲的资料时,也出现了这样的事,她抓过书来,“我看看。”她翻着书,“这不是在吗?”
“哪里?”纪纲只能看到书上有大片空白。
江嘉言仔细想了想,也翻着书去找纪纲,她惊讶地发现,这书的确有空白的地方是她看不到的。这空白的地方,很可能就是记载与他相关的事,“会不会是...”
“什么?”
“燕王得胜是在你来后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你能看到,但是剩下的都是没发生的事情,所以你都看不到,而你死后的事情,你参与不到,所以你也能看到。”江嘉言大胆揣测。
“是吗?”他喃喃道,他翻着书页,突然抬起头,“照这样说的话,我死于成祖永乐十四年。”
“啊?”江嘉言翻了翻书,“我胡说的,别当真。”她拍了拍纪纲的脸,“也许明朝根本没你这个人,你只是个长得帅的神病人。”
“什么?”
“呃...越描越黑,我还是闭上嘴吧。”
纪纲翻着书看了许久,只是心情一直都沉闷。
忽然,他听到江嘉言喊他的声音。
太过专注于书本,他甚至没察觉到江嘉言已经离开了位置。
他循声去看,江嘉言躲在最里面的一排书架,探出半个身子,正挥手招他。
纪纲合起书本,轻悄悄地站起身,走过去。
她在书架的最里面,外面的人不走进来这个拐角处,根本发现不了。
刚走到书架旁,江嘉言就拉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按在书架上。
“干什么?”他低声问,手揽着她的腰。
江嘉言捂住他的嘴,“嘘。”她左右探身看了看,确认四处没人,她才松开他,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小声说,“看你不高兴,让你高兴高兴。”说完,她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松开他,准备出去。
纪纲却转身将她拉了回来,这次换她被抵在书架上。
纪纲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在她唇上。
柔软的两对唇碰上彼此的牙齿,呼吸之间交换彼此的气息。
直到他离开她的唇时,她才睁开眼睛。
江嘉言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里带着笑,看他,“这真的是我最喜欢的电影桥段!!!”
“电影?”
江嘉言不跟他解释,她再次换上他的脖子,与他忘情地吻着。
他的手从她的腰一直滑到了她的背后,在她肩胛骨的地方来回抚摸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火热起来,纪纲吻着她的锁骨,“回家吧。”
江嘉言脑海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环视四周,确认没有摄像头,又扭头看向外面的阅览区,略带紧张和兴奋地说,“我们在这儿...”
“这怎么行。”纪纲从她身上起来,他看向外面,“有人。”
“这才刺激啊!”她说着,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另只手则抚上自己胸前的纽扣开始解,“没事,你小点声。”
江嘉言酥胸半露,含羞带臊地看着他。
纪纲呼吸一滞,将她裙子撩了起来,伸进她的底裤里,在她耳边说,“你等下才要小点声。”
他的指头已经钻进了她下面的嘴里。
外面时不时的咳嗽声、走动声、翻书声将里面这幅火热的画面衬托的更加淫靡。
江嘉言紧紧抱着纪纲,两个人贴合在一起,她的上衣已经敞开了,下面的裙子也被撩到了腰间,她的大腿被他抬了起来,整个人似乎是挂在他身上一样。
反观纪纲,他倒是衣衫整齐地抱着她,唯有下面交合的地方才显示出他们之间的纠缠。
江嘉言闭着眼,她抓紧了他的衣服,拼命克制自己想要叫出来的本能,可依然挡不住喉舌间的嘤咛。
“你说小点声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所以...你要...慢点。”她的语气更像是在啜泣和求饶。
纪纲好玩儿似的加快了速度。
江嘉言绷直了身体,只能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实在受不住,她掐紧了他的胳膊,“慢点,慢点,有人。”
“你不是要刺激的?”他吻着她的脖子,虽然是这么说,可还是放慢了速度。
正沉浸在欢爱中,江嘉言手机震了震。
两个人都紧张地僵住,停了下来。
江嘉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电是王之。
“这个人真是!”她愤愤地将电话挂断。
还没等继续,王之又打来电话。
她依旧没接。
王之接连打电话,她都一一挂断。
纪纲看着她的手机,缓慢地抽出来,轻声说,“可能是有事。”
江嘉言恨不得将手机摔了。
纪纲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将她的衣服穿好,拽好她的裙子,替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见她一脸不高兴,他掐了掐她的嫩脸,亲了她一口,“回家继续。”
正说着,王之又打了电话。
江嘉言这才不情愿地接了起来,“干什么?”
纪纲看着她的脸先从不耐烦,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而后是慌张。
挂了电话,江嘉言火速地向外走。
纪纲跟在她身后。
出了图书馆,纪纲才抓住她问,“怎么了?”
江嘉言转身,满脸都是惊慌,眼睛里似乎有泪在打转。
纪纲也慌了神,“怎么了?”
“我..我爸病危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一路上,江嘉言魂不守舍,到了医院,她拉着纪纲,“我腿软。”
纪纲拉着她的手,“若是怕,就拉着我的手。”
她颤颤巍巍地踱到了手术室前,只有江禾言和她的助理曾其站在手术室门口。
见江嘉言来,她站起身,“你怎么来了?”她又看了看江嘉言身后的纪纲,“这是谁?”
江嘉言没有直接回她的话,而是指了指手术室的方向,“爸...怎么样了?”
“正跟华姨说着话,突然就晕倒了,医生说是突发脑溢血,不过好在送来的快。”江禾言说话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淡淡的,没有温度。
江嘉言冲手术室里张望了片刻,什么都看不到,她坐到长椅边坐下,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纪纲跟着她坐到她一侧,揽着她,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等着。
“嘉嘉!”
“二姐!”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打破了沉默的空气。
拿着一沓缴单子的华姨带着儿子江陵言,见到许久未谋面的江嘉言时,还有些诧异。
江陵言率先冲过来,紧紧抱住了江嘉言,“二姐!!”
江陵言17岁的年纪,个头却已经比他高了不少了,人也愈发壮实。
抱了一会儿,江嘉言拍了拍他的背。
江陵言很激动,他用力地拍了拍江嘉言的背,“二姐,我们都好想你。”
江嘉言再次重重地拍在江陵言背上。
江陵言以为二姐是激动,他也重重地拍着姐姐。
“我拍你是让你松开我,不是以更狠地力气打我!”江嘉言声音逐渐变得有些细,“我喘不过气了!”
江陵言这才送开她,看她不停地咳嗽喘气,他才紧张地问,“姐,你没事吧?”
江嘉言摆摆手。
华姨笑着看他姐弟二人,站在一旁,又扫到了纪纲,问江禾言,“小禾,这是?”
“不认识,她带来的。”江禾言指了指江嘉言。
说着话,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推着江父出来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江父被白单子盖着,从脑袋,到脚。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江嘉言,她跨步冲上去,“爸?”
医生刚要开口,就听到江嘉言撕心裂肺地痛哭,“爸!爸!”她哭得大声,华姨听见她这样悲痛,差点晕死过去。
江陵言在一旁扶着妈妈,但也难掩悲痛的神情。
江禾言痛苦地阖上眼,不忍听江嘉言的悲嚎,转过身去。
曾其走到江禾言身边,犹豫了许久,他还是伸出手,将她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
江嘉言则几乎快哭昏过去了,她掀开父亲脸上的白布,在看到那张苍老的脸时,眼泪决堤而出。
所有人哭作一团。
医生抬手制止,大声喊着,制止他们的哭声,“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所有人听见医生的叫喊,而停下了哭泣。
医生一脸无奈地说,“手术很成功,已经没事了。”
江嘉言抽泣着,“啊?”
华姨清醒过来,大步上前走到病床旁,江禾言也快步走过来。
医生继续说,“手术很成功,只是麻醉还没醒。”
“那你给他盖个白布干什么!!”江嘉言几乎是吼出来的。
医生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们。“这个被单有点大,刚才开手术室门的时候过堂风给刮的,我们还来不及跟你们说,你们就哭成一团了。”




请你自重 41.一切只要有你爱我
江父醒来的时候,看到江嘉言时,眼底划过喜色,可随后,他又升起一股火气,“谁让你来的!”
江嘉言在刚刚酝酿的所有的道歉的话语一扫而光,她低着头,没作声。
华姨在一旁拍了拍江父,“孩子来看你,你干嘛还发火,在家的时候天天盼着,见了又要骂她!”
“谁盼着她?”江父翻了个白眼,“白眼狼,她倒是盼着我死了。我活着她占不到好处,我死了她多少能分点财产。”
“你那点财产还是留着买棺材吧。”江嘉言说完,拉着纪纲转身就离开了。
江父在她身后喊,“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一整晚,江嘉言没再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后,她自己躺在床上抹眼泪,纪纲端了一杯温水给她,而后走到她身边,与她一起躺在床上,从她背后搂着她。
江嘉言转过身,钻进他怀里。
两个人躺着,一句话都没有。
过了很久,江嘉言才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谢谢你。”
“谢什么?”
江嘉言在他怀里蹭了蹭,说,“谢你这个怀抱。”
纪纲轻笑,将她的脑袋按在颈窝处,学着她平时开玩笑的语气,“。”
江嘉言抬起头看着他,“我说真的。”
纪纲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以后这里便是你一个人独占的地方。”
江嘉言搂着他,继续说,“以前,我一个人感觉难受的时候,就自己躺着,可越躺着,就越觉得委屈。那时候我就特别希望,有个人,在我难过的时候,给我端一杯茶,然后什么都不说,抱着我就够了。”
“看来我今日唯一做错的便是没给你泡茶。”
“我以前一直都觉得,我自己也可以,现在看来,我一个人真的可以。”
“哦?那我下去了?”说着,纪纲松开搂抱她的胳膊。
江嘉言又将他拉回来,“我一个人可以,但没了你就不行。”
“你这话岂不是前后矛盾?”
“我自己可以战胜孤独,但我不想孤单。”她拉着纪纲的手,开始慢慢地说,“或许是我没有妈妈的缘故,我从小就害怕自己待着,我爸那时候特别忙,基本没时间管我和我姐,所以我到哪儿都要当哥哥姐姐的跟屁虫,因为我小,他们还总嫌带着我会累赘,所以总是想方设法地扔下我去玩。”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只有二哥不嫌我累赘,每次玩儿,都是要我和他一起,所以我从小就黏着他。”
“后来呢。”纪纲拍着她的肩背问。
“有一次,我看到他放学跟一个小女孩走在一起,我就很害怕,我害怕二哥有了别的小女孩就再也不带着我了。那时候负责照顾我的华姨说,两个人要想一辈子都在一起,就得结婚,然后她就跟我爸结婚了。”江嘉言翻了个身,抱着纪纲的胳膊,继续说,“华姨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没时间管我了,我就想,都不管我的话,我就和二哥结婚好了,华姨还笑说以后我们江家可以省一次酒席了。但真当我跟他们说我要嫁给二哥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跳出来反对,我爸甩了我一巴掌,说我败坏家风,说我不知廉耻,是个倒贴男人的赔钱货。”
“那你又为什么恨王之?”
江嘉言擦了擦眼角的泪,深呼了一口气,“我以为他可以照顾我一辈子,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离开我。就在我为了和他在一起跟家里撕破脸的时候,他当了逃兵。因为我二叔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他不敢、也不想让他妈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亲爸爸呢,拿他当工具,为了蝇头小利,给他安排了婚事,他就丢下我,去‘尽孝’、去结婚了。让我,一个人。”
纪纲揽着她的胳膊缩紧了一些。
“我已经好多了,我是说,他离开的时候,我的确很痛苦,我这么害怕落单的人,终于还是落单了,跟家人闹翻,我没地方去,租房子的时候因为没钱,还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敢出去,怕房东找到我,然后省钱,吃泡面......”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小了很多,“不过呢,我多机灵呀,我偷了江禾言的钥匙,住在这里还没被她发现,找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学着独自生活,努力工作,养活自己,”说着,她骄傲地看着纪纲,“我是不是很厉害!”
纪纲点点头,虽然她语气轻松,但是他并没有笑。
“我从前还常常觉得自己可怜,不工作的话,回到家就回想哭,自己躺在床上希望有人能抱抱我,可后来呢,我也明白,这世上,人与人不论再多的联系,终归都是要自己怎么来怎么走的,所以我把自己锻炼的,死都不怕了。”江嘉言长叹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纪纲,“但是有你陪着我,我突然又怕死了。”
“你记得我那个项链吗?”
“断掉的那个吗?记得。怎么了?”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纪纲看着天花板,“我也没见过我娘,但比起来,我觉得你更幸运,因为我只剩我自己了。今天我看着你和你..爸..争吵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羡慕,因为我连和我父亲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纪纲看着怀里的人,“你和我,我们两个第一次的时候,我...我感觉到,这世上,从此以后多了一个与我事事相连的人。我也不再是一个人了。从前打仗的时候我都冲在最前,可现在若是让我去,我也怕死了。”
听完他说这话,江嘉言抱着他,枕在他胸前,突然,她弹起来,看着纪纲,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结婚吧!”
“结婚?”
江嘉言仔细想着,“可是你没有身份证,这怎么办?”
“要身份证做什么用?”
“这样我们才能领证,我们在这里才是合法夫妻啊!”
她思索半天,也没想出对策。
“对了,我给曾其打一个电话。”一拍大腿,打电话给了曾其。
“伪造身份证?”曾其听了她的话很是诧异,“你爸骂了你两句你就要让自己人间蒸发?”
“什么呀!我是给别人办。”
“为什么?”
“你就说能不能吧。”
“当然不能!”
“再见。”
“等一下。”曾其喊住了她。
“能办了?”
“不是。只是我想问下,今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他有没有兴趣来做我们的平面模特?”
“你们不是影视公司吗?为什么还要平面模特?”
“当然是要拍广告。怎么样,他有兴趣吗?”
“没有,再见!”
挂了电话,江嘉言倒在床上,看着纪纲。
纪纲看着她,说,“非要别人认可做什么?”他坐起身,下楼去了。
“你干嘛去?”江嘉言随着他坐起身。
她穿好拖鞋,见他到书桌边,在写东西。
江嘉言慢慢地走下楼,到他身边,“写什么呢?”
他认真地写,而后逐字念给她听,“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业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诚,共盟鸳鸯之誓。纪纲 江嘉言 共立此证。”
江嘉言听得认真,听完后,她感动地问,“什么意思?”
“婚书。”纪纲放下笔,拿起桌上的印泥,沾在拇指上,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江嘉言看着他,也伸出自己的拇指,沾上印泥,按在自己名字上。
“如此,我们也是夫妻了。”末了,纪纲又加一句,“在我这里我们就是被人认可的夫妻。”
江嘉言眼里开始泛着泪光。
纪纲又从柜子里拿出自己被剪断的头发, “不舍得扔是有用处。”他拿出一绺头发,又拿剪刀,剪了一绺江嘉言的头发,两绺头发绑在一起,“这才是结发夫妻。”
江嘉言拿着这头发,嘟囔着,“你跟我说过,你会走的。”
纪纲听着这话,沉默了一会儿。
江嘉言看他表情逐渐沉重起来,她连忙抱着他,说,“没关系,人总会死的,我们也不是一直在一起的,我们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过就可以了。哪怕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但是...但是只要心里有彼此,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不怕孤单了?”
1...1617181920...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