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自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坊大呲花
纪纲看着江嘉言,“不浪时间了,走吧,回家做饭。”
他拉着江嘉言的手离开。
江嘉言与他并肩转身,她打量着纪纲,低声问,“你...你什么时候剪的头发?”
纪纲用手拨了拨自己蓬松的碎发,“刚剪的,喜欢吗?”
江嘉言忍不住笑,“你舍得?”
纪纲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原是舍不得的,但是你说你喜欢,狠狠心,就舍得了。”
江嘉言拉着他的手更紧了。
纪纲又说,“以后我天天来接你,省得某些人想趁虚而入打你的主意。”
听了这话,江嘉言挣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而后向王之奔来。
王之本来看她离开还有些伤神,见她回来,以为她改了主意,连忙迎上去,“嘉嘉。”
他还没靠近,江嘉言就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松开他,“我以前错怪你了。”
王之以为她这么快就回心转意了,笑着说,“真的吗?”
“我以前一直觉得,前男友和阑尾一样,是个屁用没有还时不时发炎让人蛋疼的玩意儿。”她双手紧握放在胸前,做祈祷状,继续说,“现在看来,站在推动我的新恋情发展的角度上你简直功不可没。”她拍了拍王之的肩膀,“我会给你烧香的。”说完,她拍了拍王之的肩,蹦着转身去追纪纲,挎着他的胳膊两人十指紧扣离开了。
他二人走后,关欣站在原地实在太过尴尬,心里怨念自己今天不该接王之的话。
关欣看着站在原地的王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那个...7点了,我想起来我办公室没锁。”说完,就火速溜了。
路上,江嘉言忍不住问纪纲,“不是说,不想害我,不想留下太多痕迹?那你今天怎么....”
“因为我喜欢你。”纪纲看着她,认真地说。
江嘉言楞了一下,旁边的车超过来她察觉,一个走神,差点撞上。
“小心些。”纪纲提醒她。
江嘉言听了这话,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纪纲继续说道,“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自私的人,若你觉得这样好,那我们就这样。这句话是我欠你的,上次没能告诉你,幸亏我能再回这里。”
“自私的人?”江嘉言回想这句话,“你听到我跟王之的对话了?”
“是。”纪纲毫不掩饰,“我是个迟钝的人,如若不是他来,我恐怕,还不敢告诉你。”
两个人虽都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嘴角都挂着笑。
“你穿西装挺好看的。”江嘉言回头看了一眼他这身行头,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将他的身材衬托的极好。
纪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满意的点头,“是挺不错的,只是穿着难受了些。”他拽了拽领带。
他扯领带的动作让江嘉言僵了一下,“这个动作不可以做。”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连忙转移话题,“我不记得给你买过这身衣服。”
“我自己买的。”
“你去哪儿买的?”她疑惑,“不对,你哪儿来的钱?”
“你桌子上的卡,你教过我怎么刷的。”
等红灯的空档,江嘉言连忙拿出手机查消明细。
“一万二?一万二??!!!一套衣服你刷我一万二?!!!”
请你自重 38.处男秒射自尊受挫
纪纲的伤好了许多,江嘉言带他去检查,医生给他重新开了药。
回到家,江嘉言执意要给他涂药。
“再涂一次药就没事啦。”她坐在沙发边,打开新买回来的药。
“多谢。”纪纲看着她,眼神温柔了许多。
江嘉言检查着药的说明书,“客气什么。”她将他胸前的绷带一点点拆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伤口,“已经长好了。”
“是,这几日有些痒,想必是在长新肉。”
“嗯,应该是。”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又不知道该用哪些药。”
纪纲想了想,便把衣服扣子解开的更大。
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几乎完全露了出来,让江嘉言完全没办法挪开自己的眼。
她悄悄地咽了咽口水,佯装心无旁骛地给他上药。
可她的眼神和神态全都落进纪纲眼底,他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疼吗?”江嘉言看着他的伤口问他。
“不疼。”
“这么深的伤口,怎么不疼,”她拿棉签儿给他轻轻地敷着药,“不过你的身体可真是不错,恢复的这么快。”
“还是多亏了你。”
江嘉言笑笑,继续低头给他抹药,眼神时不时地瞟到他的腹肌——噢!这个巧克力男人真是该死的诱人!
“嘶……”纪纲皱了一下眉头。
江嘉言连忙将手回来,“我弄疼你了?”
“无妨。”纪纲摆了摆手。
“要不你自己来吧,”她将棉签递给他,“我告诉你用哪个药。”
“我看不到,还是你来吧。”纪纲推脱了。
江嘉言将棉签扔掉,重新给他上药,而后又在他胸前撅起嘴,轻轻地吹了两下,“这样会好一些…”说着,她抬起头,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温热的呼吸直勾勾地喷洒在她眼睑前。
暧昧与情动的气息像夏天汹涌的雷鸣般呼啸而至。
纪纲看着她的眼睛,不带任何顾虑地迅速抬起她的下巴,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江嘉言手中的棉签也掉了下去,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扔掉手里的药,在纪纲打算离开她双唇的瞬间,环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纪纲将她圈进怀里,与她一同品味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他吻的越来越热烈,呼吸有些不匀,江嘉言适当张开嘴、留出给他喘气的缝隙。他嘴唇张开的瞬间就被江嘉言捕捉到,她灵巧的舌头钻入他口中,与他的唇舌交缠起来。
纪纲将她怀抱的更紧了一些,与她唇舌勾连、齿端厮磨。
江嘉言的唇软软的,刚喝过的草莓牛奶味道还没散尽,又甜又香,津液交换间,两人的喘息都重了很多。
她的手解开他所有的衬衫扣子,钻进去抚摸着他每一处肌肤。
“可以吗?”他抵着她的鼻尖,低声问。
太可以了啊!!!!!!!
江嘉言在心里咆哮着,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娇羞的样子,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首肯,他翻过身,脱掉禁锢他的衬衣,将江嘉言压在身下,江嘉言咬了咬下嘴唇,娇柔地看着他。
这对于未经人事的纪纲来说,是极大的视觉冲击。
他呼吸更重了,眼睛里泛着原始冲动的光,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感受到他有些笨拙和心急,江嘉言抓着他的手,引着他一点点来在自己身上探索。
从脖子开始,滑倒锁骨、乳房、细腰、小腹,大腿和内侧,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间,她带着他的手,来到了底裤上,他与她的私密处,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
“你的亵裤怎么有点湿?”他差距到她的异样。
“因为我……动情了。”她亲吻着他的耳垂,喘气十分娇媚。
纪纲脸上染上一层红晕,江嘉言觉得这样的反差实在太撩拨她的心弦,“你真是第一次啊?”
纪纲明显有些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舔了舔她的肩,轻轻啃噬着。
江嘉言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乳房。
到底是本能,纪纲毫不犹疑地揉搓着手中两团白肉,指尖围着粉色的凸起打转儿,嘴唇离开她的香肩,一头扎进酥胸之中,吮吸之间发出“啵”的声音。
江嘉言的腿,不自觉地缠住他的腰,她明显感觉到他下方的硬物支了起来,她伸出手,去触摸那硬物,纪纲打了个颤,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的手好软,在他的阴茎上来回套弄,上下游动之间还抚摸着他后面坠着的阴囊,速度越来越快。
这样的刺激是纪纲从未经历过的,他趴在她香软的身体上,逐渐僵硬起来,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好像不行。”
刚说完这句话,江嘉言就被他射了一手,他的坚挺也随之塌了下去。
纪纲明显有些丧气,他趴在江嘉言身上,头缩在她颈窝里,像个孩子一样。
江嘉言笑了出来,觉得他忒可爱,不由得抱紧了他,拍着他的后脑勺,“小处男第一次嘛,不必太紧张,也不用太担心。”
纪纲也抱紧了她,低声委屈地说,“我好没用,从前自己动手的时候,也比现在时间要长的多。”
“那……”江嘉言将他推起来,看着他丧气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翻身,自己骑坐在他的腰间,“我们再试一次,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她拉着纪纲往楼上走,到床前,她抚摸着他的胸,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面前脱下内裤,就这么赤裸裸地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跨坐在他的疲软处,用臀肉夹着,来回蹭,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后腰,让他来回抚摸自己光滑的后背,她仰着头,双唇微张,脸红红的,发丝凌乱的浮在脸上,按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与他亲吻,手不停地抚摸他的锁骨脖子和胸前的凸点。
她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叫声,“摸我……快……”
纪纲的心跳加速,伸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揉搓着白嫩的乳房时,她突然离开他的唇,挺身弓腰,撑在床上,将自己的柔软悬在空中,送到他嘴边。
纪纲只觉得震颤,当即张嘴含住白嫩的乳肉。
江嘉言抓着他空出的手,将他的食指送进嘴中吞吐,时而发出“唔……”的声音。她媚眼如丝,勾得纪纲身下传来了信号。
“这次要憋住。”江嘉言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上下来,转身低头含住了他的硬物,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转圈。
她抬眼看着纪纲,眼神纯情又放荡,无辜又娇媚。
“不行。”纪纲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受不了了。”
江嘉言惊呼一声,被他按的肩膀有些疼,“你轻点。”
纪纲不管不顾,扶着硬物就要进入。
“等一下!”江嘉言在入口拦住了他,从床头摸出早已备好的避孕套,“戴上这个。”
“这是什么?”
“戴上,不然会怀孕。”江嘉言撕开包装,教纪纲用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现在可以了吧?”纪纲扶着坚挺准备插入。
只是他第一次做,找不到入口,在她的门前转悠了许久也没进去。
江嘉言拉着他的手滑到洞口前,抓着他修长的中指,戏谑地说,“先用这个认认路。”然后将他的指头插进了甬道。
湿滑的阴道使他的指头毫不力地就钻了进来。
异物感则让她不由地轻哼一声。
纪纲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千百个小吸盘包裹着,他来回抽动手指,越发觉得兴奋。
“知道从哪儿进了么?”她揽着他的脖子,舔舐着他的耳垂。
纪纲抽出手指,再次扶着硬物探寻,这次准确地插入了进去。
江嘉言闷哼一声,接纳了他的大物,太长时间没有做,突兀的异物感强烈,让她不禁喊道,“你等下慢点。”
纪纲在进入的时候,那温热和紧致让他差点再次射出来,好在他及时控制住了,每动一下,他都不禁想要哼唧一声,最终还是忍住了。
调整好了姿势,他一下一下地在她身下动了起来。
江嘉言很爱叫床,呻吟和喘息不断,“啊……好舒服,你慢点儿,我受不了了。”
可他不听,速度越来越快,惹得她娇喘连连。
可就在江嘉言等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时,纪纲就又有些不行了。
他这回有些呜咽,身体绷直着,动了一会儿就射了,又软塌塌地趴在她身上。
“没事,第一次,太紧张就会这样。”江嘉言拍着他的背。
纪纲从她身上下来,抬头看着天花板,自尊心严重受挫,“我明明可以的。”
“好啦~没事,这不是第一次嘛~”江嘉言躺在他怀里,“我已经很舒服了。”
纪纲翻身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不肯说话。
江嘉言笑着抚摸着他的脸,逗他,“哟,小处男的自尊心哟。”
纪纲更加不情愿,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江嘉言笑的更高兴,她拍着他的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为什么你身上多了那么多伤疤?以前还没有的。”
纪纲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刀疤,没说话。
“打仗应该很危险,”江嘉言也摸着他的伤疤,“很疼吧?”
“还好。”
江嘉言靠在他胸前,叹了口气,“一定很疼。”
“行军打仗,有伤也是在所难的,只是这些伤....”他停顿了许久,忽而转过头来看着江嘉言,“有些伤在所难,有些伤,是因为......我想见你。”
“啊?什么意思?”江嘉言撑着胳膊起身,惊讶地看着他。
“我有一次受重伤时,仿佛看到你了。”他缓缓道,“我想,或许我再受重伤,就能再见到你。战时冲在最前面是我应当应分的,可...”
他还没说完,江嘉言便用吻将他剩下的话吞了下来。
他摸着她的脸庞,湿湿的。
“别哭。”他松开她,将她抱进怀里。
“真是蠢。”她声音有些沙哑,钻进他怀里,说着说着,哭的声音更大,“你真是蠢,蠢。”
他拍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发丝,“是挺蠢,只是比起这些伤,我更想见你。”
请你自重 39.私人感情别掺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江嘉言是在纪纲的吻中醒来的。
她一睁眼,就见纪纲趴在自己的乳房上吮吸。
“干嘛呀……”她迷迷糊糊地问,翻了个身,将他的头抱的紧紧的。
纪纲离开她的乳房,吻着她的脖子,“酥胸似饮绵醉,肤白犹如凝脂,文人们赞女子的娇柔妩媚胜陈酿,我总算尝到了。”
江嘉言闭着眼笑出声,“用文言文?”她抬起头,勾着他的下巴看着他,“你好骚啊。”
转身与他亲热了一会儿后,将他推开,“不闹了,我还要去上班。”
她坐起身,纪纲也随着她起身,在她身后抱着她的细腰,“我昨晚表现不好,今日不会了。”
“为什么?”
“太过慌乱就抑制不住。”他的吻碎碎地落在她肩上和胳膊上。
江嘉言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那你再抑制抑制,我晚上回来检查。”
“遵命。”
江嘉言站起身换衣服,纪纲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倚在床头,看着她,“今日你可要早些回来。”
江嘉言回头看着他身下的毯子支起的帐篷,又走回了床边,“那你现在行了吗?”
纪纲将毯子掀开,“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嘉言直接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吻上他的唇,下面蹭着他的坚挺,来回摩擦。
“你不是还要上班?”纪纲环着她的腰。
江嘉言趴在他胸前,“晚一会儿再去。”她看着他的伤口,“轻点,别扯到伤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伤口算什么。”纪纲拖着她的臀部,抚摸着。
江嘉言吻在他鼻尖儿上,“淫棍。”
纪纲用手轻轻握住她的浑圆双峰,打圈揉捏,“你好软。”
“我还有更软的地方。”江嘉言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将他的手拉到她身下,“我都湿了,快,来。”
纪纲扶着她的腰,她稍微起身,抓着他的挺起的肉棒,对准,坐了下去。
还没开始动,她笑着说,“让我看看你到底表现怎么样。”
江嘉言双手撑在他腰腹上,开始上下活动,舒服地呻吟着。
纪纲握着她的轻盈的细腰,状态似乎是好了许多。
没多久,她有些累,趴在他身上,不想动了。
可纪纲没有尽兴,他翻起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跪坐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起搭在肩上,扶着她的腰再次冲了进去。
这次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江嘉言有一丝受不住这猛烈的冲撞,她仰着脖子,拍打着他,娇嗔道,“太快了...”
这是与刚才明显不同的感受。
江嘉言躺在床上任他摆弄着,主导权也交换给他,他吻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地问,“舒服吗?”
江嘉言被他顶撞的只有呻吟,“...嗯”
“舒服吗?”他执意让她讲出来。
“舒服……好舒服……”江嘉言揽着他的脖子,“吻我。”
她声音娇柔,纪纲片刻都不舍得撒开,两人唇舌相接,口中穴中都传来肉体交缠时淫靡的声音。
她叫床声音太过妩媚,这样的刺激让他更加卖力,似乎是为了能多讨她两声呻吟。
“我……到了……啊……”江嘉言突然叫的大声了一些,她紧身体,腰背挺起,脚尖也绷了起来。
她意乱情迷地将纪纲紧紧抱在胸前,撒娇般说道,“我腰都有些疼……不要了……”
纪纲停下了运动,紧张地问她,“疼?那……那我不做了……”
他刚要拔出来,却被江嘉言拦住,“傻瓜。”
“我怕你不舒服。”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腰下的动作慢了些。
江嘉言抚摸着他的脊背,“我很舒服。”
“那你适才说不要了。”
江嘉言被他的认真逗笑了,“傻瓜,床上说不要怎么能信呢?
“那你要?”
江嘉言点了点他的脑袋,“这种私房话以后还真得多教教你。”
“不晚,我现在就在学。”
纪纲初尝情事,时间又久,江嘉言被他折腾的浑身似散了架,他射了没多久,恢复一会儿就又能硬起来,恨不得将江嘉言的身体一次探索个清楚。
手机响了好几回,江嘉言在纪纲又一次疲软之时才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关欣焦急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儿?不来也不说一声?”
“感冒了,有点累。”
“感冒了?这样啊……那你是要休息休息了……只是……”
“什么?”
“王之好像昨天被你刺激到了,今天来部里,见你没来,发了好大的火。”
“有病。”江嘉言对他嗤之以鼻,“甭搭理他,我下午就去了。”
“好,那你歇着吧。”
挂了电话,江嘉言坐起身。
纪纲将她重新拉拽回怀里,“别走。”
江嘉言回过身来亲吻他,“乖乖在家等我,晚上回来再吃你。”
她站起身,将衣服穿好,给他交待着,“记得涂药。”
“好。”纪纲依恋地看着她。
下午到了办公室,关欣见她来,喊道,“有麻烦了有麻烦了!”
她火速站起身走向江嘉言,就在走近时,她忽然放慢了脚步,狐疑地看着满面春风的江嘉言,然后笃定地说,“你做爱了。”
“啊?”
关欣又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野男人的味道。”想起昨天来接江嘉言的纪纲,她不怀好意地笑,“果然人逢喜事神爽。”
江嘉言一边走向自己的位置,一边说,“闻就能闻出来?”
“你看你笑得,嘴里恨不得塞了个衣服架子。”关欣随着她走过来,她看了看门外,确认没人,悄声问,“看来纪老师能力不错啊。”
江嘉言轻捶了一下关欣,严肃地说,“上班时间,正经一点。”
关欣眯着眼盯着她看。
江嘉言憋不住,马上捂着嘴笑起来,狂点头,“能力是不错是不错。”
两个人又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关欣笑完,才想起来说正事,“哎呀哎呀,别笑了别笑了!有麻烦了,王之刚才又抓你小尾巴来了,见你还没来,把你带的那个实习生给拎上去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她猛地站起身。
“五分钟左右。”
“那我上去看看。”江嘉言连忙上楼去了。
还没进门就听见王之在屋里训人的声音。
“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你们主任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江嘉言推开门,见新来的实习生被王之骂得快哭了出来。
“干什么?我们部的人你也骂?”江嘉言将包甩在桌子上,将小姑娘拉到身边,护在她身后,“有气冲我撒,欺负我的小姑娘是怎么一回事儿?”
“冲你是吗?行,你看,一个很简单的资料,你看她是怎么做的?作者年代和作品根本对不上号,这种基础的工作也做错不该吵吗?”王之指着电脑,气鼓鼓地说。
江嘉言走到他电脑前,仔细看,的确是错了几个,她对着实习生道,“做错的地方拿回去改一下,不要粗心,馆长的教训听在心里,鞭策你是希望你认真,能够进步,毕竟这种事情要是错了,丢人就丢大了,这次怪我,上午不在,没有审核,你回去吧,下班前改改给我看。”
实习生点点头,“好。”
江嘉言陪着她走到门口,出了门对她轻声说,“他不是冲你,是冲我,别往心里去,只是下次绝对不能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回去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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