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杜谦润,你故意的。”她有点晕,托着脑袋半醉半醒。
“是,为什么不行?”
“马上毕业了,没必要给同学留下话柄。”
“什么话柄,你跟我光明正大在一起,怕他人说什么?”杜谦润皱着眉开车。
木子玉闭着眼睛喃着:“你什么人,我什么人,你说别人会说什么。”
“你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什么,你什么人我清楚,还是你就想着和我地下恋?读研时再谈段校园恋?我跟你说,门都没有,你进了我的心,上了我的床就别想再离开。”
杜谦润生气了,半醉的她能感受到,说话的音量很低了,“我没有这样想,你误会了。”
车厢静默下来,雨也停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车子开进小区停在车位上,杜谦润拿起画框径自上楼,没等木子玉。
木子玉只好等电梯再降下来,上了楼她按错两次密码,定了定眼神再去按,才打开门。
那画框立在地上靠着墙,浴室传来水声,木子玉脱了鞋,放下包,脱了裙子内衣内裤,走了进去。
杜谦润仰头淋着冷水,咬着牙关,闭着眼睛,他要把心里那股火冲走。
听到浴室门被打开,他低头看过去,头还在水下淋着,一滴滴水珠顺着往下掉。
木子玉裸着走过来,长发遮住了胸,依稀能看到两团乳随着她的步伐摇晃着,她的脸颊有点红,酒后烧上来的。
杜谦润喉结滑动,伸手把凉水调成温水,静等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如果她是来哄他的话。
“谦润,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她上前握起他的手,放自己脸颊上蹭蹭,又把脸压在他手掌上,鼻子蹭来蹭去,她的脸很小,他一手盖住。
木子玉见他不动声色看着自己,她把唇贴在他微凉湿润的手心,轻轻吻着,吻向指尖,含住他的一根手指,舌头绕着指头吸吮了会,含着它进进出出。
她在取悦他,做着那动作同时眼里含着笑对上他的视线,见他只是粗喘着气,仍旧没有反应,只好跪了下去。
她握上他腿间被她撩到慢慢苏醒的炙热,一口含住还没涨起的性器,舌头围着它绕了一圈,性器勃起,一点点胀大变粗,最后她只能含进叁分之一,进出两下后吐出性器。
她想起看的片子里的女人口起来不是这样子的,于是她抬着头说:“教我好不好,我想给你口一次。”
她的声音很细又软,又是第一次要求他教她做这事,杜谦润倏然青筋凸起,居高临下俯视跪在身下的姑娘,他有点不忍心,又想惩罚她。
他手指背摸了摸她脸颊,声音沙哑问:“你确定要学?”
她点点头,随即被他抓住头发仰起头,他说:“张嘴。”下一秒便将那粗硬的性器送进她嘴里,觉得不够深,他又说:“再张大点。”
木子玉不太好受,被他抓着头发仰头深吞那炙热,一点点深到喉咙,也没整根吞进去,他再拔出来,再送进去,速度越来越快。
杜谦润吟了一声,她的唇舌又热又湿裹着他的炙热,深到喉咙更是让他浑身发爽,低头看她两手扶着他大腿根,配合他进出,表情看的出不好受。
他心想,就弄这么一次吧,太爽了。
“玉儿,摸摸蛋。”
她伸手去摸他的阴囊,轻轻揉着两个蛋,她听得出他很享受,在舒服的低吟,在床上都没听过,原来男人也会这样呻吟。
她的喉咙被顶得想吐,发出呜咽声。
“乖,马上就好,”杜谦润知道她受不了了,两手按着她脑袋,低吼着加快了速度,用力顶到最深处吼了一声射了出来,立即拔了出来。
“咳咳咳。”她咳了几声,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滴在乳上。
杜谦润快速蹲下,擦着她因难受而掉下的泪,他后悔死了。
“玉儿,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她一句话说不出来,看着他的脸靠近,吻住她的嘴,舌头在口腔里搅了很久。
“你还生气吗?”她靠在他肩膀上,由他洗着身体。
还有气才怪,他都想抽自己一顿,凌迟也不为过。
她又问:“舒服吗?我第一次听你那样呻吟。”
“没有操你来的舒服。”他的手沿着屁股缝来到小穴,轻轻把中指推了进去。
“唔……”她紧紧攀着他脖子,急促的呼吸声喷在他颈间,她说:“去床上好不好,我膝盖疼。”
杜谦润抽出手指,弯下腰看,她的膝盖由于跪久了,有点红。
真是细皮嫩肉,经不住折磨。
他拿来浴巾,擦干两人身体,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在床上,边亲吻她的身体边说:“子玉,你是我的。”
他吻着她的胸,舌尖舔着乳尖,把它舔得又挺又硬,像颗粉色宝石,说:“这里是我的。”
吻着她心脏扑通扑通的地方,“这里只能有我。”
他舌尖一寸寸往下,吻着她小小的肚脐,平坦的小腹,“这也是我的。”
在她粗重的呼吸声中,他把头埋进她腿间,舔着花核,舌头伸进小穴浅浅抽插,她发出泣声,扭动腰肢想躲,被他扣住腿根,把舌入得很深,很快小穴流出爱液,他弄得啧啧声响,直到小穴一阵缩后,他才抬起来,宣告主权:“这里只能我进去。”
她微微颤抖着,感受他的唇吻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下,吻上小腿,吻上脚背,含着脚趾。
“这都是我的。”
杜谦润把身子压在她身上,两手摸着她的脸,温柔亲着眉毛,眼睛,鼻子,耳朵,最后停在唇上,细细吻过后,抵着她的额头说:“都是我的。”
木子玉在迷离中迎上他的目光,手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嗯,我是你的。”
杜谦润刚在她嘴里有多狠,此刻就有多柔。
“看着我,一直看着我。”他看着她眼睛,身下的炙热一点点侵入她身子里,徐徐缓缓抽插着,每一下都要到底。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他的眸子里有火也有水,她陷了进去,轻轻呻吟着,身体里的快感更加猛烈。
他抽插一阵后侧着她身子,躺她背后,手臂在她腘窝处抬起她一条腿,揉捏她软软的乳,牙齿轻咬她肩膀,舌头舔着她侧颈网上舔她耳朵,粗重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身下律动起来。
“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嗖嗖爬升,她握着胸前的手臂,在他慢慢加快,越来越快的抽插中,痉挛起来。
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杜谦润手指插进她指缝中,与她十指紧扣,看她浑身颤抖,小穴一开一合吃力搅着。
他翻身,再把她压身下,挺腰进入,抬起她的腿环上他的腰身,狂烈地掠夺起来。
“啊……啊……”她的呻吟声听得他脑袋突突响,更是发了狠抽插。
抽插数回他压向她身子,揉着两团白乳,身下一下下入得很深。
“叫我。”
“啊……谦润……”他用力一顶,她遍体酥麻,颤了颤,“啊……太深了。”
“再叫。”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入着她,“叫!”他想听她见他,每次她叫他名字,他血液跟着翻涌,背脊上有股妙不可言的愉悦向身体散开。
“谦润……啊……谦润,我爱你……唔……”
她忽然表白,乐得他只想更狠弄她,他握着她两边膝盖把腿分开,快速抽插数十下,射了出来,他喘息着亲吻她,在她耳边说:“玉儿,我更爱你,”
次日醒来,阳光已经洒进卧室,有些刺眼,她抬手去遮,转头发现昨晚那副画已经被拆开,木子玉惊愣看了许久。
直到杜谦润开门进来,牵着她手就床边坐下,抬头欣赏那副画,他说:“真美啊。”
他的样子像刚睡醒没多久,头发还乱糟糟的,嘴里带着笑,越笑越开心。
“这画怎么在你这?”
“我买来的。”他低头看她还在赖床,“膝盖还疼吗?”
木子玉耳朵热了,摇头,“不疼了,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偷会懒。”杜谦润笑着逗她,见她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又说:“我十点飞机去叁亚,要不要一起去?”
木子玉爬起床,“不去,我手上还有工作。”说着转身去浴室。
“听着像是比我还忙。”杜谦润跟她进浴室看着她刷牙洗脸。
洗漱后她转身,手上湿湿的去弄他头发,问:“去几天?”
杜谦润低下头任她抓,“最快叁天,能赶回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没关系,赶不回来不还有研究生毕业典礼。”她抓够了,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杜谦润对着镜子笑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发型,松松散散的,他也不管了,转身走出去。
“你的人生大事,一个都不会落下,放心,那天我会过去。”
木子玉冲他甜甜一笑:“好,等你。”
朱秘书来接杜谦润去机场,在门口等了半天,眼看时间不够了,她轻轻敲了敲门。
很快,杜谦润把门打开,对她说:“等几分钟。”
朱秘书点头,侧过身子不看屋里,杜谦润拿着领带找木子玉给他系。
朱秘书不可控制的眼睛瞄到木子玉给他系好领带后,被他拉进怀里索吻,安静中,朱秘书听到舌吻发出的声音嗦嗦声,很情欲,听得她脸发红发烫,心跳加速。
她突然想谈恋爱了呢。
大概吻了有五分钟,杜谦润才放开她,跟朱秘书离开,朱秘书一路没说话,在憋着笑,忍到最后有点忍不住了,说:“杜总,今天发型真……不错。”
“嗯。我也觉得。”他认真回答。
我的她 第二十八章
杜谦润离开后,木子玉盯着那副画看了半天,实在没办法天天对着自己的裸体画看,于是她取了下来,包装好,进了书房。
做完后,她觉得有必要跟杜谦润打声招呼,于是拿出手机给他发了微信。
信息刚发出去几秒,就到了回复,杜谦润说:「听你的。」
简单的叁个字,木子玉看出了宠溺的味道,大脑不断分泌巴多按,她一个人笑了很久,发觉有些傻,又不住,抿着嘴又从眼睛里溢出来。
再回过头来回杜谦润信息时,发现那个点他已经登机了,想了想还是发了出去,等他到达后开机第一时间看到她的信息。
杜谦润回信息速度取决他忙不忙,有时回得快,有时慢。
木子玉发了信息出去很少刻意去等回复,她做翻译时,手机就扔一边,停下来歇息时才拿起手机瞅一眼。
夜幕降临后,杜谦润空了会与她闲聊几句,木子玉一般懒得回复,发了视频过去,见杜谦润眼里泛起血丝,她问:“你看着好累,睡不着吗?”
杜谦润见到她,莫名有了睡意,打了个哈欠才说:“你比安眠药管用,真该把你带身边。”
木子玉轻笑了声:“那下次你带着。”
“好。”杜谦润也笑了,“没我在身边你会不会睡不着?”
“不会,我沾床就困。”
“也是,没心没肺的人怎么过都舒服。”杜谦润想闹她了。
“我哪有没心没肺。”
“在船上时我没回去,你一点都不担心,睡得跟小猪一样香。”
“杜谦润,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记仇。”
杜谦润有点困了,“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少惹我,受罪的肯定是你,知道吗?”
木子玉见他眼睛眯啊眯,阖上就能找周公约会了。
她虽想和他多聊几句,“困了你就睡吧。”
“嗯……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木子玉忍了很久,不客气说:“那边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带点。”
杜谦润笑得睡意全无,“就这个?没别的?”
“呃……还真有,上次你睡觉的时候话没说完,你说想跟我要一个什么?”
她问完后神经紧绷起来,目光定定看着他,等他回答。
杜谦润似乎在找那段回忆,片刻后回:“等我回去告诉你。”
胃口被吊久了,习惯了,她说好,又简单聊了几句,道了晚安后挂了视频。
而后两天杜谦润更忙,短信来的更少,最后一条信息是在她毕业典礼前一天晚上,他说:「我明天回,能赶上你的毕业典礼,等我。」
她们学校的毕业典礼办得很有仪式感,特别隆重。六千多名本科生聚在体育馆举行毕业典礼暨学位授予仪式。
毕业典礼后,举行学位授予仪式,毕业生排着队依次上台,握手,拨穗,合影。
整个仪式下来接近中午,木子玉没有等到杜谦润,心神恍惚不定,与同学合影时拉着牵强的笑,无形中有股压迫感,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燕子察觉她的失神,问她怎么?木子玉刚摇头,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一看,是朱秘书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喂,是我……”木子玉听到朱秘书的声音,说的内容越听越不清晰,脑袋嗡嗡响,她带着哭腔问:“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她慌得不行,左边走两步,返回右边走两步,抬头四处张望,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抓着旁边的燕子问:“出口在哪呢?”
体育场太大了,左看右看都是人头,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燕子见她怎么突然哭了,问:“发生什么事了?”
“杜谦润他出车祸了,呜呜……他为了赶过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怎么就出车祸了?”
燕子抽过她怀里的毕业证书,连带自己的一同交给左蒙蒙,拉着木子玉往出口方向走,走着走着跑了起来。
木子玉手软脚软被她一拉就跑,差点摔跤,她咬咬牙让自己坚强一点,耳边只有风声呼呼吹过,心脏咚咚咚声无限放大。
她不知跑了多久才出体育场,在马路边等了会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她一焦急,眼泪忍不住又往下掉。
邵星正开着车正赶过来参加她们的毕业典礼,在路口碰到她们,听说杜谦润出了车祸,赶紧驾着车送她们去医院。
在车上,燕子安慰她:“别急,马上就到,电话那边有没有说多严重?”
木子玉摇头,“我一着急,没听清。”
“没事,别吓自己,可能只是小伤。”燕子安抚她。
邵星正从车后镜瞥了眼,他记忆中的她,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曾慌过,不像此刻急到哭鼻子,慌了神,那个男人是让她焦急了。
他加快速度,不一会就把人送到医院,叁人一同下了车往病房走去。
木子玉在楼梯口碰到记者,朱秘书正和他说话,见木子玉到了,又跟记者说了两句,带着木子玉去病房。
“杜总下了飞机后开车去了花店,从花店去体育场路上突然冲出一个小孩,他打方向盘撞上路边树上,昏迷了。”朱秘书把事情大概说了。
木子玉接着问:“医生怎么说?”
朱秘书说:“脑震荡,你去看看他。”
木子玉转过身对燕子和邵星正说:“谢谢你们送我来医院,小正哥送她回去吧,还有合照没拍呢。”
燕子上前抱一下她,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要憋着。”
木子玉点头,“好,谢谢你小正哥。”
邵星正笑了,搂着燕子离开。
病房里一片静谧,杜谦润安静躺在病床上,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从门口到病床不过十步,她仿佛走了很久,脚步沉重,眼光木木看着床上的人。
空调呼呼吹着,她觉得冷,刺骨的冷。
“杜谦润。”她握住在被子外平放着不动的手,掌心温热手指冰凉的手,她两手合拢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
“杜谦润,你醒醒。”
她想到以前看的新闻“某某男子出车祸昏迷一年多未醒”,甚至还有更长时间的,最后成了植物人。
“杜谦润。”她再次呼唤他,小手摸上他脸颊,她白皙的肌肤衬的他黑黝黝的,他去叁亚几天晒出来的小麦色。
无论她怎么叫,他仍旧没有反应,只有浅浅弱弱的呼吸声。
“都怪我,都怪我。”木子玉哭了,眼泪串成珠子掉他手背上,从手背滑落在病床上,消失不见。
“你不赶着来参加我毕业典礼就不会出事。”她自顾自的说,“我不要你一直躺着,醒来好不好?”
她越说哭得越凶,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听闻有人哭得撕心裂肺,熟悉的声音钻入他心里,拧着疼,杜谦润动了动眼珠子,眼皮沉重抬不起来,清清楚楚听到她说的每一句话。
“你醒过来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醒过来。”
“很早我就喜欢上你,只不过我害怕,怕太过用力喜欢,承受不起分离,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活?”
“你要是醒不来,我就一直陪着,永远醒不来,我就陪到你死的那天,你死了我就不活了。”
这姑娘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杜谦润抬起手,在她低垂的脑袋上扣了下,使不上多大的劲,足够惊动她。
木子玉猛的一抬头,见杜谦润侧着头,半睁着眼看着他,嘴角一丝上扬的笑意。
“你醒了,你醒了,等下,我叫医生。”她激动得跳了起来,按响呼叫喇叭。
医生赶来检查一下说:“多观察两天,没感到不舒服就好。”
木子玉拉着医生问:“问题不大对吧?会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
医生笑着说:“放心,轻微脑震荡而已,送来医院时醒来过一次,做过检查无大碍。”
“那我来的时候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木子玉问。
医生态度很温和,“会有头晕头痛的症状,吃了药加上杜先生睡眠不足,所以睡上一会也正常。”
木子玉囧了,合着是自己担心过了头,还流那么多眼泪。
她回头看,病床已经被摇了起来,杜谦润坐靠着对她招了招手,“过来。”他轻轻说着。
木子玉上前握住他的手,坐病床边上,问:“头还晕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杜谦润摇了摇头,摸她身上黑色的衣服,脖子还打了个红色蝴蝶结,“这是学士服?”
“嗯,还有帽子,跑来的路上丢了。”
“好可惜,没看到。”他手指勾了勾她下巴,“过来,我亲下。”
木子玉弯下身子,在他唇上亲亲一吻,听见他说:“恭喜毕业。”
霎时间,她眼里又泛起泪花,她眨着眼睛使劲逼迫它回去,
杜谦润抬起手,手指轻轻划过她眼角,把泪水带了出来,他说:“别哭,我这不好好的。”
“嗯。”她抿嘴笑,鼻子一抽一抽的,“你该换秘书了,她跟我说的好严重。”
杜谦润笑了,静静看她十几秒,这张脸为他哭得眼睛微肿,鼻子通红通红,该是心疼她,可他心里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他的手指缠住她的,说:“你说只要我醒来,你什么都给我。”
木子玉怔了,静了数秒,耳朵渐渐烧起来,“什么嘛,那会就醒了,偷听我讲话。”
“你不正是说给我听的,哪里算偷听,你还打算说话不算数?”
“没有。”她紧接他的话,“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行?”
木子玉点点头笑着说:“嗯,要什么都给你。”
杜谦润趁机打劫,那个想法藏了很久很久……
他说:“血滴子,黑色的。”
我的她 第二十九章
当天下午,病房里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陆陆续续的,像领了号码牌一样,这个刚走不一会,那个就来。
一对父母带着个孩子提着水果篮子进来,孩子看上去叁四岁大,木子玉估计是引起车祸的那个孩子。
孩子躲在他妈妈身后,不敢看杜谦润,被他妈妈拽出来,要求他道歉,小孩不依哭了起来。
小孩子的哭声不要太洪亮,木子玉怕吵到杜谦润,跟孩子的妈妈说:“我带孩子出去安抚一下情绪,你们聊。”
那个小孩很固执,怎么哄都哄不好,肺活量够好,哭个不停,哭声响彻整个楼层。
木子玉不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护士拿出根棒棒糖一下子就把孩子哄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木子玉蹲在他面前问他。
小孩子真是神奇,吃着棒棒糖什么都肯说,“佟子健。”
“子健小朋友是不是被里面的叔叔吓到了?”
佟子健点点头,问:“那个叔叔受伤了对吗?”
“嗯,知道叔叔怎么受伤的吗?”
他在来时就被妈妈念了又念,心里有概念,他低声说:“我跑去马路捡球,叔叔就受伤了。”
木子玉摸了摸他的头,“你这个行为是不是很危险?”
“是。”
“那下次还能不能在马路上玩球呢?”
佟子健摇晃着小脑袋。
“那去给叔叔道个歉好不好?叔叔是因为你受的伤。”
“好。”
木子玉捏了捏他的小脸蛋,笑着说:“你真棒。”
佟子健笑起来嘴角有个小梨涡,含着棒棒糖跟着木子玉进病房,站得笔直笔直的道歉,小小年纪颇有几分男子气概。
其实这次事故杜谦润也有责任,他赶着去体育场,见那路没什么车,稍稍加速了。
他揽下全责,这事也就过了。
木子玉在厕所准备出去,听到病房门被打开,听脚步声是来了一群人,先说话的是个年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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