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club,00:16,party正如火如荼进行。
杜谦润举着酒杯穿过人群,和他朋友喝完最后一轮坐私人电梯直达最高层。
最高层是他专用休息室,杜谦润背对着落地窗坐沙发上,他今晚兴致不高,贴过来的女人都推开,朋友笑他回国之后浪子回头了?
“信不信?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安稳下来。”
他朋友自然不信,这不,“叮”电梯停了,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这层楼不是谁都能上来,他以为是朱秘书,直到闻到浓郁的香水味,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朋友给他送女人来了。
面前的女人真实年龄至少比看上去要年轻几岁,她浓妆艳抹,马尾高高扎起,赤裸身子,胸前两点黑色流苏胸贴,黑色丁字裤,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的没有一点隐秘感。
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扭腰走过来,胸前的流苏飘啊荡啊,换以前的杜谦润,心早被挠得痒痒,今夜竟毫无反应。
那女人在他双腿间跪下,舌头舔着上唇诱惑他,右手隔着西装裤摸他鸡巴,摸了半天依旧软趴趴,她正要去解他裤子,被杜谦润擒住手。
“get out!”
谁又不知浪荡子弟杜谦润20岁时爬上擂台打倒一个专业散打手,谁也不保证他不会打女人,所以 他说滚,鬼才敢赖着不走。
杜谦润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眉心,满脑子都是那乳贴。
那流苏血滴子乳贴要贴住木子玉粉嫩的乳头上,那画面是何等的色情。
想到这,他血液沸腾,鼻子有液体流出,杜谦润摸了摸,是黏热的血液。
“真是要死了。”
他俯身低头,任血低落地上,任腿间的鸡巴胀痛,任欲望在体内翻涌咆哮。
活了近30年,他第一次在冬天洗冷水澡,那滋味虽不好受,但能灭火,再猛的火都能熄灭,时间问题罢了。
“木子玉,我要是憋坏了,定要你负责。”
——
作者:
杜总,你是失眠?上火?缺女人
我的她 第八章
生活似乎回归平静,一年马上要走到头。
木子玉最近很忙,忙着考研,她原计划毕业了回家找个公司上班,每天陪着奶奶,如今不需要了,在她迷茫之时,辅导员多次与她谈话,最终决定走考研这条路。
她积蓄不多,想必读研期间更加繁忙。
“拥抱生活吧。”她鼓励着自己,“微笑着。”
考试结束第二天,意外接到朱秘书的电话,电话持续五分钟。
“木小姐,抱歉打扰您,杜总生病了,请问您能不能去看看他。”
木子玉沉默几十秒,朱秘书以为自己电话坏掉了,“喂”了声,她才开口:“抱歉,我没有理由去见他,生病了不还有医院?我不会看病,不好意思。”
朱秘书的声音很轻柔,“医院去过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再下去会出人命的,木小姐打算见死不救吗?”
木子玉:“……”你是在咒自己的老板吗?
“木小姐,好歹杜总也帮过您,你们也在一起过,他在这边没朋友,与家人关系一般,说白了,也就认识您一个。”
木子玉揉着眉心,“行,仅此一次,我去就是了。”
朱秘书笑了,“那我派车去接您。”
木子玉挂了电话后,回头问舍友:“电视上会放往人后脑勺一敲,对方就晕倒,你们知道该往哪敲吗?”
燕子扭头回她:“乱心思,后脑勺能随便打吗?一个不小心搞出人命。”
木子玉唉声叹气:“他不能亡,那估计是我死了。”
秘书派来的车子五分钟不到停在楼下,木子玉懒得梳妆打扮,随便套个外套奔赴刑场。
司机在别墅前停下,木子玉下车,踌躇了会才输入大门密码,门一点点打开,木子玉心里的鼓咚咚咚声响。
第叁次来杜谦润家,她熟门熟路,距离越近心脏跳得越凶,是紧张害怕还有一分期待。
期待见到他?疯了吧?木子玉骂了自己一声。
冬天天黑得早,客厅留有一盏昏暗的灯。
木子玉嫌太暗了,把灯全打开,灯火通明的,她才满意。
她把外套脱了,包也放下,光着脚走向卧室。
房间门没锁,她轻轻一拧,门打开,浓浓的烟草味扑鼻而入,呛得她猛咳几声。
“谁?”沙哑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木子玉捂着鼻子,语气很不好,“是我,你在玩自杀吗?早知道……”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竟是杜谦润,他一头的黑发垂在眼前,散在耳边,弓着背抽着烟,烟雾飘渺看不清他的神情。
杜谦润对她的到来感到诧异,语气冰冷,“早知道什么,就不来了?”
木子玉走过去抢走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熄灭,一把抓走在他旁边的烟,捏了捏,也空了,扔进垃圾桶,接着走去把窗台一个个打开,散散烟味。
温热的房间一下子变冷,木子玉不理会,烟味不散她可呆不住,“冷就忍忍,烟味太浓了,抽了多少?怕是寿命又短了几天。”
从她进门,杜谦润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一阵子没见,她身上倒是多了几分成熟,啧,也就20岁的女孩。
“吃饭了吗?”她问。
杜谦润摇头。
“怎么?绝食?嗜烟?舒服吗?”她哼了声,不等他多说什么,应该是不想与他多交流,她走出房间,找到冰箱打开一看,食材都有,负责做饭的人呢?
杜谦润见人又返回,靠着门口问:“你家做饭阿姨呢?”
“请假了。”
“你生病了她还请假,辞了罢。”
“好,听你的。”
木子玉也就随口一说,他还当真了?
“想吃什么?米饭?粥?面?”
“都可以。”
“行,那就最简单最快的,你……”她指着他,“洗个澡出来吃面!”
杜谦润笑了,乖乖去洗了澡,刚出来就闻到香味。
木子玉也没吃晚饭,找来两个大碗,装好面撒了点葱花,端到餐桌上,见杜谦润洗了澡出来,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穿衣服!”她命令一声,转头进厨房把另一碗端出来,又拿了筷子,见杜谦润穿好了衣服,她甚是满意。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木子玉提前打了招呼,把筷子给他,两人开始吃面。
杜谦润微微一笑,得,听她的,埋头吃起面来,他一口顶她两口,吃完后慵懒地坐着看她吃。
吃过后木子玉把碗刷了,实在没什么勇气走出厨房,要不,带把刀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笑什么?”杜谦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听到两声清脆的笑声。
木子玉敛起笑,慢慢转过身,摇了摇头,“我看你没什么不舒服的,没事我就回事了。”
“有,我睡不着。”他很不客气开口。
正如朱秘书所说,他真的几天没好好睡觉了,眼里满是血丝,谁见了都心疼。
木子玉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想起他为自己把时一宴揍了,那她就好人做到底。
“行吧,把你哄睡就可以了对吧?”木子玉说,“前提是你不准动手动脚,不然我拍屁股走人。”
杜谦润无奈一笑,“就算我有想法也没劲。你先洗澡,再来哄我。”
木子玉:“……”
自己给自己挖坑了?闭眼跳吧那就……
房间关了灯,只有电视忽明忽暗的光,木子玉说,看点枯燥的。
于是看起bbc纪录片,不要太,哪里枯燥了。
杜谦润躺床上,木子玉坐沙发。
一个小时后……
她问:“困吗?”
他说:“不困。”
纪录片结束,木子玉放着助眠轻音乐,一首cry for the moon把她听的直打哈欠。
她又问:“困了吗?”
他说:“不困。”
木子玉无语很久,“你再这样我就给你念经了。”
他说:“王八念经吗?”
“你才王八!王八蛋!”
莫名其妙两人就斗了会嘴,停下来时气氛略为尴尬。
安静不到一分钟。
杜谦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悠悠说:“你上来陪我睡。”
“呵,没忘你说的话呢,想都别想。”
他叹口气,“我何时勉强过你,我想用强的,早把你办了。”
她不吭声。
他继续诱惑着:“上来给我念经吧,没准就睡了。”
念经是不会有的了,念外文文献还是有的。
木子玉打开app找了本法语文着,念了起来。
也不知是她的声音太柔,还是听着枯燥,又或许是她在身边,杜谦润破天荒睡着了。
木子玉念到口干舌燥,爬起来找水喝,喝过了干脆在沙发睡了过去。
杜谦润这一觉还算睡得踏实,可惜半夜醒了,他想把身边的人捞到怀里续个觉,结果身旁空荡荡。
他打开床头灯,下床到客厅才看见木子玉躺沙发上,只盖了条毛毯,冻得蜷缩着身子。
“蠢。”
杜谦润把人抱起,走回卧室放床上,手指把盖在她脸上的长发拨开,细细品她的睡颜。
也不是第一次见,怎么看都不腻。
她长着娃娃脸,第一次见她时杜谦润才会怀疑她未成年,看着真是小。鼻子也小,挺挺的,唇形很好看,锁骨很美,胸部……
她穿着睡裙,轻轻一拉,春光乍泄。
杜谦润一手握上去轻轻揉捏,软软的浑圆被他揉成各种形状,乳头小又粉,实在勾人魂魄,引人犯罪。
他舌头舔过乳尖,睡梦中的人低咛一声,这一声直冲他脑门,他张嘴含着整个乳头,牙齿轻磨着。
“唔……”
木子玉在梦中呻吟着,她怎么又做这种羞耻的梦了,这次的感受还如此的真实。
两只乳被啃得湿湿的,像被雨水沾湿的樱花花瓣,晶莹黛粉。
杜谦润直起身,掀起她身上的睡裙,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私处,他用手指轻轻拂过,睡梦中的人微微一颤。
杜谦润两手脱下她内裤,曲起她的腿张开,私处毛不多,呈倒叁角形,阴唇粉嫩,没被拜访过的小穴紧闭着。
画面过分美丽,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杜谦润咽了口口水低声说:“做一次小人吧。”
他用左手手指拨开毛发,一粒花核羞答答露出来,他用右手大拇指按压揉弄。
“嗯……”
她太过敏感,不一会紧闭的小穴吐出蜜汁,他低头去舔,啊,味道真好,淡淡的腥甜味,他再舔。
“啊……”
梦中的人欲要并拢双腿,他两手握着她的腿,埋头在她身下吮着,吸着,舔着,舌头灵活挑拨着花核,蜜汁越来越多,沿着屁股缝流下。
杜谦润擦了擦嘴角,眯起眼睛,“我真是要死你身上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炙热,上下撸啊撸,左手大拇指再一次按上花核,配合他右手的速度揉压。
“唔……啊……”她左右晃动着脑袋,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子,迫切呼吸着。
不过几十下,她不再呻吟两叁秒后反弓着身子颤抖。
杜谦润手掌覆在她私处,真实感受到那里剧烈的缩,十几秒才平息下来。
木子玉在梦中朦胧看到一个人,她细细喊了声:“谦……润……”
那两声悦耳带点轻鼻音,钻进他耳朵刺激他大脑,惹得他早早缴械投降。
“我操!”他低吼一声,射在她的小腹上。
啊,身心舒坦。
杜谦润用湿毛巾为她擦拭干净后,为她穿上内裤,把人搂怀里,秒睡。
我的她 第九章
梦太过真实,木子玉醒来回想起梦境里发生的事,太羞耻了,太淫荡了,她无声大喊一声,第二次了,上一次梦到一半惊醒,这一次竟然梦完整个过程。
“怎么了?”
身后传来声音,木子玉一回头正对上杜谦润的黑眸,他昨晚睡了个好觉,眼里的血丝消失了,侧躺在她身边,撑着头看着她,嘴角挂着笑,笑得不正经。
木子玉脸一红,把头埋进被子里,没脸见人了!梦里在她身上的人正是他啊。
“你昨晚叫我名字了。还记得吗?”他语气中带着得意。
木子玉顺着被子往下钻,像一只虫子蠕啊蠕,蠕到床尾下床,捋一捋凌乱的头发,转移话题问:“我怎么睡床上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我,梦游回来的。”
“哼,胡扯吧你。”木子玉迅速洗漱换好衣服准备撤。
“我送你回去。”
木子玉转身就走,毫不留恋,也不想他送,“不用,坐不惯你的车。”
杜谦润拿起围巾紧跟着,“多坐坐就习惯了。”
“不想,配不上。”
“他配你。”
“不配。”
“不要小看自己。”
“谢杜总您看得起。”
“你昨晚叫我谦润。”
“……您幻听了吧?”
“你心里有数。”
“呵~”
木子玉决定缝上自己嘴巴,可见杜谦润跟着她走出大门,“你干嘛跟着我?”
“送你回去。”
“我坐地铁。”
“我陪你坐地铁。”
木子玉从此刻开始选择闭嘴。
最近的地铁口要走十分钟,此时八点半,街道上的早餐店开了门,饼香味浓郁。
“还早,先吃早饭。”杜谦润不是在询问她,是在通知,说完拉着她胳膊走向一家早餐店。
木子玉:“……”
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吗?杜谦润问她要吃什么,她都懒得开口,手指一点,要了一碗粥。
杜谦润扬了扬眉,“怎么?不想跟我说话?昨晚相处不挺好?”
木子玉拿出手机玩了起来,杜谦润随她去,也拿出手机,通知司机开车到学校等他。
冬日里的阳光没有温度,拉长着两个身影,他们走的一点都不着急。
到了地铁站,杜谦润熟练买起了票,木子玉有地铁卡,没有等他,刷卡进站。
下一班地铁需要等四分钟。木子玉“啧”了声,走到最后排队等着。
杜谦润跑下阶梯,四处张望把人找到,他注视着她,叁分愤怒七分庆幸,庆幸她还没上地铁。
地铁呼啸而来,这是换乘站,下了些人,上去的更多,座位是没有了,站着空间挺大。
木子玉侧靠着玩起手机,信号不稳定,她看的文着,已经下载好的,不影响。
杜谦润站她身后,闻到发香味,他低头看她。
下一站上来不少人,再下一站又上来一群,地铁里开始拥挤。
列车开动,有人没站稳,靠了过来,杜谦润反身把木子玉圈在怀里,那人碰到杜谦润背后又弹开。
木子玉回头看他,这个姿势……他在她的后面,像不像……
木子玉想到那一幕,耳朵发热,她干脆转过身面对他。
杜谦润垂眸看她,“聊会天吧,有点无聊。”
木子玉起手机,她其实看不进去,那目光太过热烈,注视着她,她浑身不自在。
她摸了摸耳朵,目光游离,没有看他,随口问:“坐地铁习惯吗?”
“在美国上学时经常坐。”
木子玉来兴趣了,又问:“你之前在美国做的是什么?”
“开俱乐部。”
“哦……那跨度有点大。怪不得你失眠。”
“一样,和人和钱打交道。”
“那你怎么失眠?”
“压力大工作多。”
“哦。”
“问完了吗?该我了。”
“?”木子玉眨眼,什么时候成问答游戏了。
“昨晚自愿来的?”
“不是,是你秘书拜托的。”
“唔……你不想来她也强求不了。”
“……”木子玉左右看,伸手一拍,“有蚊子。”
杜谦润笑,“你挺会转移话题,还口是心非。”
木子玉有点慌,特别是他的气息萦绕鼻间,是淡淡的龙涎香,不是喷上去的,是衣柜里放着香水,衣服带出来的。
“要……要换乘了。”恰好到换乘站,他们需要转7号线,木子玉想从他双臂间挣脱出来,反被他抓住手腕,“别急,下车的人多。”
列车停稳,门打开,人挤人挤出车门,杜谦润拉着她手腕带着她从人群中出来,丝毫没让人碰到她。
她的手腕很细,杜谦润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折断了,也迅速松了手,再她挣扎之前。
好在7号线人不多,他们刚上列车,列车启动,木子玉还没来得及抓扶手,往后退了几步被杜谦润 一手捞到怀里,她下意识环着他的腰,她站稳了,同时他在耳边说:“小心啊。”
木子玉一激灵抖了下,只因他有意无意在耳边吹了口气,她瞪了他一眼,松开双手,走到距离他一米远扶手处抓紧,同时背对着他。
杜谦润笑,表情复杂,趣味中带着无奈,无奈中交加宠溺。
司机早早开车到学校门口等着,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自己的老板从马路对面的地铁口走出来,身旁的女生身材高挑长相出众,与他站一起依旧显得小鸟依人,阳光下的俊男美女着实养眼,只可惜那女生神情寡淡,与此时的天气一样冰冷。
司机等老板过了马路,他下车候在车门等老板走近再开门。
他等了会,有些冷了,只见老板与那女生交谈两句,那女生转过身背对着老板,他的角度恰恰好把那一幕入眼底。
那女生转身后嫣然一笑,柔情满溢,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司机入了魔似的站着不动,直到杜谦润走近——
“你是新来的?”
司机这才回神,赶紧为老板打开车门,“杜总,我代班一周,阿胜他家里有丧事请了假。”
杜谦润没说话,坐进车里,直到司机回到驾驶座才问:“看什么那么入神。”
代班的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话耿直,老实回答:“刚和您一起的女生笑起来真好看。”
杜谦润看了他一眼,语气沉沉说:“下次见她,把眼睛闭上。”
小伙子连忙点头,心里起毛,凭着呼吸小心翼翼开车。
木子玉失恋后首次夜不归宿,被舍友按在椅子上逼问,她们四人关系甚好,经常打打闹闹,还会聊情爱之事,尽管如此,木子玉还是不愿说出与杜谦润之间的事。
“我去救了个朋友,真的。”她举手投降,哭笑不得。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左蒙蒙逼问:“该不会是杜谦润吧?”
木子玉被口水呛到,她该夸蒙蒙同学智商高还是该感叹女人的第六感真他妈的准?
左蒙蒙化身侦探,解决了一起没见血的案件,最终肯定并宣布:“你和杜谦润有事。我赌十顿火锅。”
“我跟。”谢子站队,“舍长,你呢?”
燕子诶一声,想了想才说:“跟吧。”
“大家都这么想吃火锅,不如我们吃火锅跨年。”木子玉高声提议,再一次转移话题。
“诶~可以!吃完火锅我们去唱k!”
麦霸分两种,走调跑调的和唱得动听的。
木子玉都不是,她唱歌虽好听,可不是麦霸,整场下来她唱不到五首,霸占两个麦克风的是左同学和燕子,一个走调,一个跑调,完美搭档~
谢子身穿一身黑坐角落啃着瓜子,若不是闪光灯打过去都不会发觉她的存在,她点着头打着节奏,是个配合的听众。
中场休息,她们玩摇骰子游戏,这是她们每次在ktv必玩游戏,木子玉刚开始菜得很,玩了快四年,还是……很菜。
“子玉,你少喝点啊,上次你在宿舍闹了好久,抱着凳子睡着的记得吗?”燕子提醒她,也戳中木子玉不愿意提起的糗事。
“她有次还跳舞,原地转圈差点撞树上去。”
木子玉捂脸,“关键是你们还录了视频,不提了啊,快开。”
四个女生围坐一起游戏着,尖叫着拍桌,大笑,压根没人发觉手机在唱歌。
高兴过了头,木子玉贪了杯,比往常多喝了几口。
夜,23:40,气温零下,无雪。
听闻江边零点会放烟花,她们从ktv出来向着江边出发,叁人并排站后面,前面手舞足蹈的人快活哼着歌。
“你们说,她真醉假醉,穿七分高的高跟鞋竟不崴脚。”谢子问身边二人。
燕子:“习惯的,哪敢摔,不要面子啊。”
左蒙蒙:“一会到江边拉好她,我怕她先表演花式落水。”
众人点头一致同意。
燕子突然感慨:“看似快活的人啊,心事最多。”
被点名的人回头笑嘻嘻招手,“你们走快点,我是朵花,快来摘我。”木子玉双手托住下巴,扮成一朵花。
奈何无情舍友习惯了她,没人配合,走到拐弯处,谢子回头说:“诶,后面的车跟着我们,车牌很熟悉,上次吃火锅好像也是这车跟着。”
木子玉眯眯眼看,噔噔噔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车停她面前,她敲了敲车窗,几秒后车窗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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