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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喂,小哥哥,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酒后的她说话有些轻佻。
“木小姐……”
木子玉神色凝重,“跟踪我?”她见对方不说话,猜出是谁指使的,顿时她破口大骂:“我去!杜谦润你个老男人!”
“老男人?来,老男人今晚带你回家。”
作者:
下一章,老男人吃嫩草。





我的她 第十章
燕子叁人呆呆又看了场好戏,戏是这么演的。
木子玉走向那辆车的时候,反方向开过来一辆熟悉的车,杜谦润一身墨色西装从车上下来,拉了拉衣角,站木子玉身后。
她们听到木子玉大喊一声:“我去!杜谦润你个老男人!”她们纷纷替她捏了把汗。
谁都没料到,一身戾气的杜谦润语气竟十分宠溺,“老男人?来,老男人今晚带你回家。”
她们惊讶张大嘴巴,下一秒动作统一对杜谦润摆手say goodbye~
杜谦润把人打横抱起,冲路口叁人微微鞠躬,是在给她们交代:人我带走了,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天啊,他怎么这么绅士。”
“我看到了十顿火锅。”
“希望杜老板能受得了她。”
……
司机小伙子紧盯着前方集中注意力开车,自动把耳朵堵上。
杜谦润把人放座位上系上安全带后坐旁边闭目养神,他今晚应酬喝了点白的,后劲太大,一团火在胸口烧着,他酒品好,不像旁边这位。
“我不要跟老男人回家!他人面兽心!”
“该死的杜谦润,竟然派人跟踪我,我,我,信不信我捏死你!”
在车上她把杜谦润骂了一顿,下了车唱起歌儿蹦跶着脚步:“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叁是青春物语,四是碰巧遇见你……”“天蓝蓝白云飘,背起小书包……”
杜谦润在身后默默看着她,她还没进屋呢,在庭院摸着树摸着路边小灯,什么歌都哼唱两句。
一阵寒风吹来,她叉着腰面向风来的方向:“かぜがぶいたら、いっしょうけんめいにいきるしかない!”(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杜谦润笑了,摇头,静等她下一步耍什么花样。
他在美国夜场见过许多女人耍酒疯,耍得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很是新鲜呐。
对着风感悟一番后,木子玉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又抓过头发嗅了嗅,冲杜谦润一笑,摇头晃脑的,笑得有点傻气,“啧啧啧,一身火锅味,我要洗澡。”说完摸进别墅。
木子玉一屁股坐地上脱下脚下的高筒靴,牵着杜谦润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然后边走边脱外套,外套脱落在地上,她继续脱,一路脱一路扔,上衣,裙子,胸罩,内裤。
木子玉把自己剥个光,朝着房间浴室走去。
杜谦润原本弯腰捡她的衣服,外套,毛衣,裙子,捡起了胸罩,他猛一抬头,她正弯腰脱内裤,头发散落身后,因弯腰垂了些在空中。
她白得刺眼,两个屁股对着他,两条长腿细长匀称。
杜谦润把挂在手上的衣服重新扔回地方,脱下自己的外套,扯着领带走过去。
“一会再洗,趁现在你还没清醒,办点事。”杜谦润拉住她的手,拽到床边,轻轻一推她的肩膀,她往后倒,落在软软的床上,胸前的浑圆抖动几下。
房间的灯是木子玉打开的,她手臂遮住眼,“呀,刺眼。”
杜谦润伸手关灯,同上打开床头灯。
他把衣服脱了,膝盖顶开她双腿,覆了上去,左手支撑着自己,与她对视,四目相对,柔情似水, 他右手手指摸着她的唇,“说,我是谁?”
木子玉不按常理出牌,低声说:“我口渴。”
杜谦润气笑,爬起来去客厅拿水,同时把手洗了。
床上的人躺舒服了,一动不动享着醉意,她比人体油画还美,浑身白得晃眼,双眸含雾醉醺醺对眼 前重迭的人影娇声娇气说:“水,要喝水水。”
杜谦润连喝几口,含上一口,再次压下去,吻上她的唇,慢慢喂她水喝,露了两滴出来,严着嘴角滑过脸颊滴湿床单。
他舔了舔她嘴角,再次攫住她的唇深吻起来,猛烈中带着温柔。
木子玉被吻得脑袋更加发晕,她细声说:“难受。”
“哪里难受,这吗?”杜谦润一掌覆在她私处,上下搓动。
“唔……”
他的唇从颈部一点点往下,停在她脖子动脉处,舔了舔,再往下,锁骨,胸前,胸上两颗蓓蕾对他挺立起来,他一口含着。
她身下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捏了捏鼓起的花核,她轻颤着,“啊……”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木子玉扭动着腰肢,在躲他手上的侵袭,只不过她做的都是无用功,她私处一股热流涌出,沾湿他的手指,他用中指从蜜穴口划着,慢慢探入。
“啊……不要。唔……”木子玉感到身体被入侵,她害怕的紧小腹,不自觉一下下裹吸他的指节,随着手指进出好几下,她惊呼一声,一阵阵酥麻感蔓延全身。
她太紧了,杜谦润的手指被绞得紧紧的,手指快速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粘稠透明液体,他想再入一指,必须先扩扩窄道,不然一会怎么承受他的尺寸?
“啊……疼。”
他第二指头进去的吃力,便放弃了,侧过身子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撕开拿出安全套,对着直挺挺的性根慢慢戴了上去。
手指抽离身体后,木子玉感到一阵空虚,朦胧中看到杜谦润对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套弄着,她神经一崩,瞬间清醒不少,慌忙支撑身子往后退。
不行,太大了,太可怕了,她想逃,不料被人抓住脚踝拉了回来躺下。
“跑什么,今晚不会放过你的。”他嘶哑着声音说,俯身再次吻住她,堵住她不让她说话。
木子玉大口呼吸着,感受到有东西抵在她私处,她大脑一片空白,“不,不,不要……”
“子玉,告诉我,想一点点痛还是一次性痛?”杜谦润额头抵着她的,看着她蕴着泪的眼睛。
“杜谦润,我怕。”她清楚喊出他名字,他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炙热又胀大了一圈。
他右手在她浑圆上抓了会,往下扶着性器对准小穴,一个挺腰,把龟头送了进去,停下不动。
“啊——”她痛得大叫了声,猛摇头,绷直了身子。
“子玉,放松,先适应适应。”杜谦润跪在她两腿中间,大拇指按揉花核,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她渐渐放松下来,轻声呻吟着。
龟头退出来,上面沾了点血,是处子血,他再一送,再次把龟头插进去,一点一点折磨着她。
“嗯,嗯,啊……”阴蒂和阴道同时被他弄着,她阵阵战栗。
杜谦润觉得足够湿了,她也准备好了,“子玉,我进去了。”
话落,他吻住她,腰身一挺,瞬间直插到底,他清楚感受到,她的身子被他撕开,而又紧紧得裹着他。
虽足够的湿润,可它太大了,木子玉抓着他手臂的,指甲掐进肉里,她眉峰紧锁,疼得掉了两滴泪,泪被他用手指接住,送入了嘴里,有点咸。
“啊……啊……”她压抑着声音,叫得很轻,更多发出来的是急促的呼吸声中带着嘤咛。
杜谦润慢送浅出一阵,开始肆意讨伐,他等这场情事太久了,他不会那么轻易放了她的。
他曲起她的腿,压成m形,低头看着小穴被撑大,他的分身在抽插着,抬头看到两只浑圆随着身体晃动着,白皙的皮肤已经染上了粉色,她眯着双眼,小嘴微微张。
杜谦润并拢她双腿脚丫子踩在他胸口,他用力一顶,重重抵达花心,她被撞得阵阵战栗,“啊……”轻叫一声,眼里含着水,波光粼粼。
娇弱的呻吟声比大声啊啊啊更让杜谦润疯狂,他又用力一撞后每一下都直送到底,狠狠抽插。
木子玉飘在云端上,浑身没劲任他讨伐,身下进进出出磨着她,快感一阵又一阵。
“啊啊……”她又细细叫了几声,两手被杜谦润紧扣着压在她小腹上。
肉体拍打声中混着细微水声,越拍越猛,水声渐大。
一阵凶猛抽插后,木子玉紧紧抓住他的手,脚趾蜷缩,浑身抖动,迎来了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缩。
杜谦润感受到剧烈的缩,他停下动作,任花穴一口一口吸着它,快感从脊椎窜上大脑,太他妈爽了,他青筋凸起,等她平息下来后,又来回弄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木子玉头脑发晕,有点缺氧,她无力躺着,用力吸着气,身体里的东西抖了抖,她“嗯”了声。
杜谦润甩了甩头,几滴汗落她身上,他俯身用舌舔去,一路舔到她嘴边,轻轻吻了她。
“叫我。”他吃饱了,开始想逗她,“叫我谦润。”
木子玉双眼迷离看着他,无声喊了:“谦润。”
“真乖。”他笑得如吃饱的饿狼一样满足,坏笑着说:“你第一次我就不折腾你了。”
他起身,慢慢抽出射过还没软下去的性器,他抽得慢,再引她一阵哆嗦,直到完全抽出来了,她觉得那小口还在微微颤着,一阵空虚。
杜谦润离开了会,再回来抱起浑身没劲的她走向浴室,浴缸两个水龙头,很快水就满了。
杜谦润抱着她走进浴缸,坐下去,木子玉脸贴着他的胸口,他拿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木子玉大脑嗡嗡嗡响,闻着烟味,闭上眼睛,耳朵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一根烟他抽得很快,抽完后手一松,烟蒂落在地上,遇水熄灭了火。
“还痛吗?”他突然问。
木子玉埋头在他胸口,不语,任他略微粗糙的手在身上游动,当手滑下臀部,她绷住身子,回答: “疼。”
“一会我看看。”
——
作者:哪天如果没更,那一定是登录不上,想哭。




我的她 第十一章
翌日,木子玉微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她使不出力气,头有点疼,天旋地转般,她再一次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觉得舒服很多,私处因昨晚杜谦润说看一看,发现撕裂了,他上了药,疼痛感消退了许多。
这一觉她可把自己睡清醒了,刷牙的时候拍打自己的脑袋,心里咒骂自己:喝吧,活该。
她快速洗漱完,换好衣服,到客厅见有阿姨在厨房做饭,她本想假装看不见,不料被对方发现。
“木小姐,杜总说您醒了就呆家里,一会他就回来陪您吃饭。”
木子玉轱辘着眼睛,说:“我出去一会,一会回来啊。”说完就跑了。
这一跑,她关了机。
杜谦润醒来接到杜老爷子电话,回了家一趟,午饭时间赶了回来,已经不见木子玉的身影,电话提示关机,他觉得自己被气老了两岁。
“木子玉,你逃吧,有本事别让我逮到。”
杜谦润不知道她去了哪,先前跟踪她的人也被他撤了,他也不着急去找她,等待他的是出差出差还是出差。
木子玉跑到燕子家,宿舍里只有燕子家在市区,平时放假燕子也邀请她到家里来。
燕子的父母有事不在家,她刚煮了面,面还没来得及盛起来,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把门敲成这种旋律的只有一个人,燕子蹦跳着去开门,果然是木子玉。
“吃了吗?我刚煮了面,煮得有点多,两人刚好。”燕子招呼她进门。
木子玉昨晚那身衣服被送去洗了,她身上穿的一看就是名牌,价格不菲,燕子倒是不着急问她的私事。
民以食为天,先吃吧。
饭后两人坐沙发上看电视,燕子洗了两个苹果,扔过去一个,木子玉两手接住,捧手上玩着。
燕子上前轻扒开她衣领,果然好几个吻痕,都是使尽全力吸出来的,颜色变得很深,一周是消不下去的了。
燕子愣了会问:“自愿的吗?强的得上警察局。”
木子玉淡笑:“我自己脱的衣服,你说呢?”
燕子吓呆:“想不到你这么奔放。”
木子玉扶额:“喝多了……”
燕子回忆了下,“你大二时在宿舍脱过一回,只剩内衣内裤就去了浴室,你昨晚脱光光的?”
木子玉托着脑袋,她这酒品真的是差,“没区别,他早就想上我了。”
“说说吧,你们的故事。”
木子玉摇头,不欲多说,懒得说。
“行吧,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木子玉咬了口苹果,脆脆甜甜的,“我关机了,先躲一阵子看吧,我不信他说他喜欢我,说不定上过了就结束了呢。”
“那你呢,喜欢他吗?”
木子玉沉默了,电视上正放着一个女人跪着求男人别离开自己,她说:“我真的爱你,你别走,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没有你我怎么活。”
木子玉一个恍神,仿佛看到自己在求杜谦润,杜谦润只需拍下她的手,她就痛得放开,看他潇洒又无情远去,哭得不能自己。
“我要说不喜欢他那就是骗人的,也没太喜欢吧,一丁点。”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下,“这么一丁点吧。我又高攀不起,何必呢。我并没有想过找个有钱人,就想两个人简简单单,挤挤小房子也没关系,一起上下班,买菜做饭就挺好。”
燕子笑了,摸出打火机和女士香烟,点燃一支抽了口,“命里有时终须有。都是命。”
木子玉闻到女士香烟淡淡的薄荷味,和男士的截然不同,兴趣上来了,“给我根。”
燕子递过去烟和打火机。
木子玉的手很漂亮,纤细修长,拿烟的姿势标准,抽烟时的她添加了份魅惑。
“别动,我拍个照,纪念下你第一次抽烟。”燕子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
木子玉含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缭绕,她冲镜头一笑,活脱脱一个风尘女子的模样。
“好看,你换个微信头像吧。”燕子把照片传送给她。
木子玉吸着薄荷味的烟,眼神定定看着电视,那个被抛弃的女人哭了一夜,第二天双眼浮肿,顶着两个黑眼球……
“过阵子开机了换。”她指了指电视,对燕子说,“我跟时一宴分了都没这么惨,你说是吧,如何我跟杜谦润谈了分了,估计比她还惨。”
燕子取笑她,“没谈呢就想那么多,真到那时候你来我这哭。”
木子玉低头笑了笑,不说话。
元旦结束,考试后放了寒假,木子玉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里,这是奶奶不在的第二个年,还算习惯。
她家在一个偏僻的县里,这里除了空气好,人善良,没有别的优点了。
这几年有许多人家推翻了老房子,自己盖起乡野小别墅,放眼望去,白墙瓦砖居多,
木子玉坐火车到城里,再转巴士到县里,巴士站离她家八百米远,她慢悠悠走着,遇到认识的人她微笑打声招呼。
“小玉放假回来啦。”
木子玉点头,“邵奶奶好。”
“小正过两天才回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提啊。”
“好的,谢谢邵奶奶。”
小正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这边不流行什么青梅竹马,县就这么点大,同龄的经常跑到一块玩,非要说青梅竹马,她可有一大群,没什么新鲜的。
她家房子在一个坡上,朝东,自带个小院子。
奶奶发现她的时候,她在院子里,被人开了院子门放进去的。
院子门不带锁,拴着的,反手往里开,轻而易举就能打开。
木子玉摸了摸这小木门,心想,要不要买个锁装上去,其实有没有锁都一样吧,她犹豫了好久,最后决定加个锁,安全第一。
木子玉把门窗打开,长时间没住人,需要散散味。
她站在院子往下看,一大片农田,没什么人在干农活,夏天会比较热闹。
这里果然比较冷,风从领子吹过,刀割似的冷。
她家没装空调,没有暖气,需要用柴火烧热管道,管道通往房子连着床,虽不会很暖和,但至少不会那么冷,晚上睡觉也能舒服些。
木子玉她看了眼时间,下午叁点一刻,她找了半天没找到口罩,把围巾捂着鼻子嘴巴,开始大扫除。
结束时天暗了,她从行李箱拿出一盒泡面,对自己说:“今晚将就吧,明天再去囤点食材。”
木子玉不认床,累了困了倒哪都睡得着,睡得跟猪一样香喷喷,一觉睡到大天亮。
木子玉她记得家里有辆自行车,被奶奶进工具房,她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搬出来,简单检查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于是骑车自行车出门买菜。
自行车前有个生了锈的小铁筐,放不下多少东西,她来回几趟才把厨房东西补齐,累得坐院子木椅上,嘀咕着:这就是孤单老人的生活了吧。
木子玉厨艺不错,会做很多菜,总之,她把自己照顾得不错,除了偶尔突如其来的思念,但她很快让自己忙碌起来,断了自己的念想。
“小玉,在家吗?”
第叁天,会来的人迟早要来的,木子玉正在揉面,手上还有面粉,在厨房里大喊一声:“小正哥,进来吧。”
小正,全名邵星正,县里大伙都喜欢叫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再加个小,亲密了不少。
邵星正比木子玉大两岁,没念大学,学了一年厨师,在城里开了家饭店,听闻生意很不错,赚了不少钱。
“煮面条呢?”邵星正进门见她揉着面,问到。
木子玉“嗯”了声,想起什么,问他:“刀削面你会做吗?我突然想吃点辣的。”
邵星正撸起衣袖,意思很明显,他说:“我来,你看着,我允许你偷师。”
“哈哈。”木子玉笑了,“我稀罕呢。”
“汤的还是拌的?”
“汤的。”
“你生火烧水。面马上就好。”
“好的。”
“什么辣度?”
“微辣加点麻。”
“取碗,马上就好了。”
木子玉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刀削面,冲邵星正竖起来了大拇指。
邵星正碰巧没吃饭,多做了碗陪着她吃,“你念个大学口味变了不少。从前都不喜辣。”
木子玉笑了笑,“人都会变的。”
邵星正也笑了,不再说什么,临走前问木子玉需要买什么过年用,他可以帮忙从城里带回来。
木子玉说不用,县里能买到很多东西了,无需多麻烦。
邵星正虽说好的,可年前还是大袋小袋提了上门,“不会做的食材你喊我过来,我给你做,我奶奶给你抓了只老母鸡,回头想吃了找我,我给你杀。”
木子玉面对着那只鸡,“我就算把你杀了,我也吃不完啊,多浪啊。”
鸡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多活些日子,结果年叁十是它的死期。
木子玉烧了一锅热水,她拿着刀,站了半天,实在下不去手,摸出手机,给邵星正发了条求帮忙信息。
“小正哥,你帮我把血放了就行,剩下的我会。”
邵星正一旦帮她了,就帮到最后,要不是年叁十,指不定还留下来喝鸡汤了。
“谢谢你啊,小正哥。”木子玉有点不好意思。
邵星正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小事,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砂锅里的鸡汤小火慢炖着,越熬越香。
木子玉送邵星正到门口,听到跑车的气浪声,抬头见一辆熟悉的车远远开了过来,她顿时慌得不行,心口乱跳,下意识把小木门锁上,跑回房子再锁上门,屏着呼吸从窗户缝望出去。




我的她 第十二章
元旦那天到现在,将近一个月,她考完试后把手机开机,没到他的信息或电话,木子玉把那晚当成是一夜情。
一夜情结束不必再见,除非想要第二夜,那就不是一夜情了,叫炮友啊。
车子刹停伴随一声“滴”像是在通知她,出门接人。
“接个鬼叻。”木子玉喃喃自语,听到脚步声,她头皮发紧,此时口袋的手机响了,好在是震动模式,她低头拿出手机,正是杜谦润的来电。
她把手机抛向沙发,“去吧,皮卡丘。”
“皮卡丘?”
杜谦润怎么在她耳边说话?她扭头,直直撞上他的视线,她怔怔许久。
她竟然忘了,窗户没锁啊,所以他从木门跳了进来?都说了那个门上不上锁都一样!
“开门。”杜谦润神色沉凝,很明显的不悦,“开门,我不想爬窗户。”
木子玉把门打开,杜谦润上前一步把人抓进怀里,低头深吻她,他吻得暴力猛烈,逼着她回应他,唇舌纠缠间两人均气喘吁吁。
“睡完就跑?嗯?”杜谦润紧紧抱着她,再次有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木子玉动了动舌头,被他吻到发疼,“你来做什么。”
“陪你过年。”
“我这小地方怎么容你?”
“不小,挺大。”
木子玉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转身走进厨房,无视身后的人,开始包饺子。
被无视的人悠哉悠哉转悠着,四处打量着,打量一番后回到车上,取了自己的行李。
木子玉看了他一眼,“杜总,不开玩笑,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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