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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木子玉醒来时没有感受到杜谦润的体温,只有他留下气息和他弄到两腿间黏腻的感觉。
“嘶……”木子玉动了动腿,大腿根的酸楚提示着她,他们又有了一夜的疯狂。
她的手指碰到旁边枕头上属于她的手机,被人刻意摆放在那,还能有谁,杜谦润呗。
木子玉打开手机,果然是他发的信息,换以前是一封书信或者纸条。
杜谦润:「公司有事先走,多吃点饭,运动运动,你体力太差了。」
木子玉琢磨着这条信息,没有回复,强忍着身上的酸痛下了床,走路两腿发软,并拢不起来。
“纵欲过度啊?”她自言自语,“果然杜谦润这老男人招惹不得。”
洗漱台很小,置物架上放着她护肤用品还有两个漱口杯,一粉一蓝,牙刷都是粉白色。
木子玉刷着牙直勾勾盯着那粉白牙刷,心想,人都走了,扔了吧?她举着牙刷对准垃圾桶,迟疑了会,又放了回去。
“留着刷鞋吧。”
幸好冰箱里还有饺子,她煮了十几个,够她一个人吃,再配上老干妈和陈醋,吃得贼香。
饭后抓了一碟子车厘子,寻思着怎么去核,打开微信搜索一圈,木子玉找来吸管,戳了半天终于完工。
木子玉拿起车厘子塞嘴里,用力咬着,看着手上血红的车厘子汁,怨恨说到:“养刁我了。”
阳光渐有温度,从窗户洒进书桌上,书桌凌乱一片,除了电脑,论文资料,还有各种零食,全是杜谦润带来的,上面不是日文就是英文,有几袋空了没扔垃圾桶。
“想养肥我?”木子玉只吃饼干和坚果。
她找来箱子把零食了起来,只留下一罐kirkland坚果。
她的论文写得差不多了,进度还算快,越到后面她越墨迹,电脑开了一阵,从亮屏进入休息模式,她一个单词都没往上敲。
燕子发来微信和木子玉八卦起杜谦润,今天她表哥到家里来,在微博看到杜氏集团的新闻,说起杜谦润,她表哥今年从华尔街回来过年,和杜谦润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他室友和杜谦润有交集,从 他室友里多少听来一些事,也算对杜谦润略知一二。
木子玉吃着坚果听燕子发来的语音,越听越对杜谦润有了兴趣,她突然想起朱秘书说过,杜谦润有过不少床伴,顿时,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傻呆坐了半天,坚果吃了一半盖了起来,托着疲惫的身体把床单被罩换了新的,躺床上一躺就到了晚上。
“太颓废了。”她又喃喃自语,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利索把论文写完,她打了个哈欠,想起杜谦润要她多运动运动,她心想,骑自行车算运动吧。
南边是条蜿蜒山路,路的两边树木林立,二月鸟没来,静谧得很。
木子玉推着老式自行车出门呼吸新鲜空气,这两天她开始觉得一个人有点闷,从前倒是不会,自言自语次数多了,像个独居老太婆,就差只猫只狗陪着。
一个人是自娱自乐,她踩着自行车艰难爬上山坡,再从山坡飞速冲下去,玩的是速度和心跳。
“啊——太爽了。”
她玩了好几次,上瘾了,高估了自行车的性能。
再不知多少次从上坡下去时,看到山路尽头信步走来一个人,“小正哥!”她叫了声,想捏刹车发现停不下来。
“小正哥!我刹车坏了。”
邵星正到木子玉家没找到人,听到南边回荡着她的呼喊声,她还是老样子喜欢到这边玩,于是寻了过来。
远远就见山坡上冲下一辆自行车,车上的人笑得咯咯响,风扬起她的头发,她清脆喊他:“小正哥。”恍如小时候她屁颠屁颠跑过来讨糖吃也是这么叫他。
邵星正笑着等她骑过来,不料下一秒她喊刹车坏了,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慌张,她更是从容淡定握住把手稳稳控制方向一路往下。
她是要让自行车自动停下,邵星正目测了滑行距离,估计不够,前方出了山路正好有一群小朋友在玩耍。
“你稳住车头,别怕,我一会拉你一把。”邵星正一手冷汗,路的一边是山,一边是河,河还在下方,如果翻车,人必定翻滚下去,小则轻微脑震荡,大则多处骨折。
木子玉冷静分析过,顶多出了山路摔农田了。
邵星正快速跑上前,又跟着冲下来的自行车追了上去,好在他平日里坚持跑步,速度也够快,抓住了车后座使劲拉了把车子,自行车停下来,但是木子玉稍稍崴了下脚。
邵星正蹲下把她鞋子脱了握着脚踝检查,“有点肿,得冰敷一会。”说完要把人抱起。
木子玉推了推他,笑着说:“没事,我能走,你帮我把自行车带上。”
邵星正见她单脚蹦跶,倔强得很,也就不勉强,扶起自行车跟上。
县里的孩子淳朴有礼貌,见人会主动打招呼:“小正叔叔好。”
木子玉笑,“才22岁成叔叔了。”
很快她又听见稚嫩的声音整齐喊:“小玉阿姨好!”
邵星正偷笑,被木子玉发现。
“叫姐姐。”她纠正称呼,“乖,叫姐姐,姐姐给你们吃好吃的。”
过年不缺好吃的,小朋友们没有兴趣。
木子玉灵机一动说:“姐姐家的你们没吃过,国外带回来的。”
“小玉姐姐!”果然是好买的小朋友,一听国外的零食,改了口,争前恐后跑向木子玉家里,笑声阵阵回荡耳边。
邵星正问:“你朋友回去了?”
他说的是朋友,不是男朋友。
木子玉扶着墙继续蹦着,低着头淡淡回他:“嗯,回去了。”
“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好男人。”邵星正的语气也很淡。
木子玉一脚踩在一棵从地缝长出来的小草,回头看了一眼,还好没死,倔强的生命又怎会轻易死掉。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





我的她 第十五章
杜谦润带来的零食被小朋友瓜分干净,他们抱着零食礼貌感谢说再见,“谢谢小玉姐姐,小正叔叔,再见。”
木子玉捧腹大笑,现在的小朋友真是鬼马灵。
邵星正在她冰箱找了一圈,没有可代替冰块的东西,想起自己家里有一瓶不知被那个小屁孩扔进冷冻室结了冰的矿泉水,跑回家拿了过来。
“敷久一点,晚上还肿得吃点药。”
冰冻的矿泉水碰上温热的肌肤,木子玉哆嗦了下,被邵星正握着脚丫子,“忍下,一会换冰毛巾要省事些。”
邵星正经常干活,手掌有茧子,粗糙得很,碰上了她细嫩白净的脚,心里陡然一颤,他抬头看她,阳光下她的脸白净未施粉黛,皮肤紧致嫩滑,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她侧着头看着远方,睫毛扑扇着,挺挺的鼻子,轻抿的唇粉嫩娇羞。
他的心再次掀起涟漪,曾经一心等她毕业回来,距离近了做什么都容易。可如今她说要读研,甚至还有个自称她男朋友开跑车的男人。
邵星正意识到,她离他,离这坐小县只会越来越远。
“小玉,我开个分店到你学校附近,你平常放学了多来吃饭,好不好?”邵星正问她。
木子玉回头问他:“你就不怕我考不上本校?”
“你行的,我信你。”
“好,那我肯定会常去蹭饭的。”
邵星正笑得阳光又纯粹。
一连过去几日,每日邵星正都会前来,说看看她的脚好些没有,实则想见见她,打着帮忙的借口为她做饭吃。
后来他城里的店要正常营业,多数是晚上下了班就去木子玉家。
脚崴得不严重,经长时间冷敷,第二天就好了很多,走路还得踮着脚尖,踩实了会疼,轻微的。
杜谦润鲜少发来信息,除非有事,有事也不商量,直接下达命令。
他说:「拾一下,明天朱秘书去接你。」
木子玉没回信息,也没问去哪,问了他会答吗?
“小正哥,外面的鱼你带回去吧,我明天……提前回学校。”她又说谎了,上次是骗时一宴说来大姨妈,逃过一劫。
邵星正转身,看她半天,久久才说了句:“小玉,保护好自己,别受伤了。”
木子玉愣了愣,笑说:“知道了,放心吧。”
次日,木子玉起晚了,朱秘书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她一脸窘迫,问朱秘书怎么不叫醒她。
朱秘书微笑,“杜总交代过不打扰您睡觉,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出发,反正不急。”
“我们去哪啊?”上了车后,木子玉问朱秘书。
朱秘书低头发信息,“到了您就知道了。”
时间在沉默中流走,车子最后停在国际邮轮码头,一艘白色的大型游轮泊在岸边。
“木小姐,难得杜总有空,祝你们玩得开心。”风声很大,朱秘书靠在她耳边说话,“去吧,杜总下来了。”
木子玉抬头,杜谦润从游轮走下来,身披黑色金丝长衫,白衣打底搭配黑色长裤,优雅沉稳中有竟有几分温柔。
“果然人靠衣装,这样一穿倒不像老男人。”比起西装革履,木子玉更喜欢他穿便装,少了分距离感。
她的行李还在车里,朱秘书说不必带,已经安排好了,她就知道。
杜谦润来到她身边,右手捏住她后颈,她仰头,铺天盖地落下一个吻,熟悉的气息再一次弥漫在她周围。
他没有吻很久,浅尝辄止,牵着她的手走向游轮。
上楼梯时,木子玉顿觉受伤的脚隐隐作痛,许是刚走急了。
“杜谦润,我脚疼。”
杜谦润转身,皱了皱眉,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木子玉紧紧搂住他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埋着头有点不好意思。
“抱那么紧?怕摔?”他坏笑。
木子玉把头埋得更深,他身上的龙涎香甚是好闻,“嗯,怕摔到屁股。”
杜谦润哈哈大笑,把人抱进房间,放床上问:“哪只脚疼。”
木子玉动了动右脚,“崴了一下,已经好多了。”
“这么不小心,怎么弄的?”
“骑自行车……”
杜谦润脱去她鞋袜,揉了两下,“别穿高跟鞋了,穿凉鞋吧,船往南开,会热。”
木子玉打量房间,是一间顶级海景房,从窗外就能看到一片汪洋大海。
“啧,杜谦润果然会玩。”她转到浴室,抬头看透明的窗正对着天空,叁面窗正对海洋。
白天看似寻常的游轮,到了晚上原形毕露,金光闪闪,气派无比。
五千平方英尺的花园餐厅,提供十几国美食,一天24小时不间断开放。
游轮上不止是吃喝住,还有玩乐。
高档有格调的健身房,设有私人包间的英伦风歌剧院,一整条购物长廊,酒吧,赌场,疗养健身中心,甚至还有表演舞台,每天几乎不间断的表演。
简直不要太豪华,奢侈。
木子玉逛了一圈后,来到观测舱看日落,耳边各国游客在交谈,她歪头看杜谦润,这是第四个主动上前搭讪的女人,前叁个还没聊那么久呢,这个聊了有几分钟了
木子玉吹着海风,海风带着水汽,吹得她心里湿漉漉。
日落剩余晖,霞光万丈。
杜谦润迎风走过来,搂住她的腰拥她入怀,问她:“今晚想玩什么?”
木子玉仰头看他,在夕阳光下他极具侵略性的五官和硬朗的脸部线条都显得温和起来,她看入眼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嗯?”杜谦润又问,低头只见她眼里柔情满满,这眼神是下了床后第一次见。
他稍弯腰,细细吻她,吻她的唇,扫过贝齿,舌尖碰到她舌尖,并没有纠缠在一起,像在挑逗着,温柔的不像话,最后咬着她下唇重重吮了下,才放开她。
“今晚去赌一把。”他像通知她,更像自言自语。
赌场,赌桌上的人不及走动的人多,有人输到只剩几个筹码,还抱一线希望死扛到底。
杜谦润问:“想玩什么?
木子玉想了想,“梭哈。”她只在电视上看过梭哈。
杜谦润摸着她耳垂,“行,只玩两个小时,输算我的,赢的归你。”
木子玉一笑,问道:“那你不亏了?”
杜谦润在她耳边说:“你,归我,我哪里亏了。”
木子玉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整个赌场就数玩梭哈的人最多,固定坐着不走的只有两个,杜谦润玩了几局当做教学,遇到一个朋友就留下木子玉一人在赌桌上,他在不远处聊着天时不时看一眼。
几局下来木子玉输了点,她神色淡淡,左手手指玩弄着一枚蓝色筹码,右手翻牌。
连弃叁局后好不容易抓了个对子,还是输给别人的对子。
木子玉表面很淡定,事实上内心慌得一批,眼看两个小时即将过去,她手上的筹码输了一大半。
“最后一局。”杜谦润结束聊天回到座位上,他是把财神爷带来了。
这一局五家都拿了好牌,不管是谁下注,下注多少都跟,发第四张牌时,弃了两个,剩叁家。庄家发第最后一张牌,整个赌场被推到了最高潮,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
最后一张牌木子玉最大,拿了张红桃a,除了底牌,她面前的牌依次是:红桃q,红桃j,红桃10。
庄家提醒:“红桃a下注。”
那一枚蓝色筹码被她捏得热乎乎的,她扭头问:“杜谦润,玩得起吗?”
杜谦润一脸平静,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他不过是来看戏的,听她一问,他笑了:“玩得起。”
木子玉抿嘴一笑,深深吸了口气,把面前的筹码全推了出去,一句“梭哈”,惊得围观人尖叫一声,不敢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玩这么大。
另外两人一个拿了4.4.4.9,另一个拿了5.5.10.10,都想赌一把底牌。
他们覷了眼木子玉,在赌场上能遇到今晚这种情况实属不易,他们既兴奋又紧张,赌心作祟,一个说跟,另一个也跟了。
掀开底牌那一刻,全场鸦雀无声,都想知道谁能赢的赌桌上所有的筹码。
木子玉左手捏得流汗了,心脏在咚咚咚打鼓,内心大喊:要红桃k!
身旁的杜谦润一脸常态,左手放木子玉大腿上来回摸着,自在快活。
“红桃k赢。”庄家宣布,木子玉拿了一手同花顺,赢得整场。
那一瞬间,木子玉有种新晋赌神的威风,可,哪有紧张到腿发抖的赌神啊。
“我们赢了就走这样好吗?”木子玉手拿着叁个蓝色没兑换的筹码问杜谦润。
杜谦润一本正经回答:“是不好,所以明天你去购物,花点钱。”
木子玉想起来问:“为什么只能玩两个小时?”
杜谦润回:“怕你上瘾。”
方才太过紧张,走出了赌场还在微微颤抖,木子玉靠在他身上,走路歪歪扭扭。
“怎么?有这么紧张吗?”杜谦润笑她。
“有,怕赌输了。”
“你也知道怕,还梭哈。”他敲了下她的脑袋,像是责备她,语气又有十二点宠溺。
他敲得很轻,不疼,“是你说玩得起,我才敢的。”她踢皮球踢了回去。
杜谦润笑,见她手里拿着叁个筹码,问:“留作纪念?”
从赌场走到房间吹了点凉凉的海风,木子玉不再那么紧张了,直起身子对着他,把一个筹码放他手上,“回答我一个问题。”
杜谦润挑眉,好呀,用筹码换问题,有意思。
“刚那女人是谁?”
“一个朋友,怎么?吃醋?”
“没有。就……问问。”木子玉再给他一个筹码,看着他眼睛问:“你是怎么打赢一个散打选手?”
杜谦润眉头一皱,哼哼两声,“调查我?”
“没有,我哪有能力调查你,就是听说。”
杜谦润打开房间门,慢悠悠回答她,“那人已经打了叁场,我看了叁场,他头部和腹部都受了重伤,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智取罢了。”
木子玉没说话,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口不在那么渴了。
“杜谦润。”她叫他。
杜谦润回头,那姑娘微笑着看着他,眼眸弯弯,举着最后一个筹码对他说:“买你一夜。”




我的她 第十六章
不知道向谁借来的勇气和胆量,木子玉想用一个筹码买杜谦润一夜,她话刚落,就后悔了,这不是贬低他身价吗?完了完了,要被揍了。
手还举着那枚筹码,木子玉紧闭眼睛瑟瑟发抖,半天不见杜谦润有回应,她眯着眼睛看过去,霎时,她心如鹿撞,只因杜谦润正目光灼灼看着她。
杜谦润只离她叁步远,他抽走那枚筹码与之前的两枚迭加在一起,学她一笑,“今晚你别哭。”
“我……我……我去洗澡了,身上黏黏的。”木子玉逃跑向浴室关了门想上锁,发现竟然没有锁!
浴室没有窗帘,面前是黑沉沉,神秘的不可思议的大海,抬头是星星点点的天空。
在这洗澡,有种被偷窥,被无数只眼睛盯着看的羞耻感。
见杜谦润并没有跟着进来,她也算松了口气,在这样的浴室里做,她接受不了。
木子玉快速脱下衣服,打开蓬头淋浴,水温恰好,不烫不凉,从头顶冲刷到脚底,身上的黏腻感一并被带走。
木子玉先把头发洗了,正在擦沐浴露,余光瞥到浴室门被打开,一条结实赤裸的腿先出现眼前,杜谦润走了进来,全身赤裸着。
“我马上就洗好了。”言下之意是,你等下再来洗。
木子玉转身背对着他,还没习惯看他裸体和两腿间那个会动的东西。
她轻颤,是杜谦润的手摸上她后背,“我帮你洗。”他手掌在她后背搓着,指腹温暖,掌心略微粗糙一寸寸滑过她肌肤,她呼吸开始急促。
杜谦润是真的在帮她洗澡,搓起了泡泡,两手从胳肢窝滑进去,木子玉怕痒,胳肢窝被他洗得发痒,她扭动身子笑了出来,“痒,哈哈,痒。”
杜谦润不弄她胳肢窝,改去洗胸,抓一把揉一下再捏一捏乳头,胸洗好了双手往下,洗肚子,小腹,洗大腿根,一手探入两腿之间来回洗了洗,他蹲下,认真把两条细腿搓出泡泡。
木子玉被他弄得血液沸腾,浑身躁动,一团火在体内烧着。
杜谦润最后搓着她手臂,手腕,抓着她的手轻拉一把,把人转了过来,再把她的手放自己胸前,“该你了,帮我洗。”
木子玉触碰他滚热的肌肤,硬硬的肌肉,学着他刚给她洗的方式,慢慢搓着,她红着脸,觉得太过安静,开口跟他说话:“这浴室通透的,我们洗快点好不好,会被人看见。”
杜谦润低眸看她两只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白的刺眼。
“这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放心。”他肯定说道。
“你怎么知道,如果是骗人的呢?”
“这浴室的设计来自我的灵感。”他笑了笑,“你说我能不知道?”
木子玉的手停在他两侧肋骨,来回抚摸着,思绪飘零。
“好好洗澡,想什么呢?”
木子玉把他胸前洗了又洗,不知接下来该洗哪,杜谦润很自觉转过身,木子玉搓起背来,视线始终落在他翘起又结实的臀部上,她看的浴火焚身。
蓬头的水一直开着,一点点冲掉了木子玉身上的泡沫,又一点点冲去杜谦润身上的。
杜谦润拉她手到他两腿之间,“这,洗洗。”
木子玉咬咬牙,摸了上去,手上是软软的触感,她动了两下,那根东西渐渐涨了起来,一点点昂扬向上。
木子玉松了手,“洗好了。”她细声说。
杜谦润勾起她下巴,看着她水蒙蒙的双眼,邪魅一笑说:“记得你欠我的事吗?”
木子玉当然记得,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害怕。
“给我口。”他指腹在她嘴唇上磋磨,手指伸入口腔挑拨湿滑的舌头,再次诱惑她:“乖,总要有第一次。”
杜谦润教会她的是不会就学。
可当木子玉蹲下身子给他口的时候,杜谦润差点秒射。
她毫无技术可言,小舌头在龟头上舔啊舔,像被小猫挠着一样,杜谦润浑身酥麻,千万股密密麻麻的小电流窜过每个细胞。
她张嘴把勃起的炙热含进嘴里,它太长了,她吃不下全部,它太粗了,撑着她的嘴,脸颊凹陷进进出出。
她口腔太嫩太滑,技术不好会用牙齿磨到炙热,她偶尔会用力吸一把,是无意的,弄到杜谦润头皮发麻,差点交代在她嘴里。
杜谦润把她拉起来,抵在玻璃窗上,双手捧着她的头逼迫她仰视自己,“把舌头伸出来。”他说,充满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她,她一点点吐出舌头,舌头在空气中发凉微颤。
“真乖。”他低头含住芬芳小舌,像在口一样慢慢进出,舌头带来异常的酥感,木子玉下意识想回舌头,被他灵活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重重吮吸后才放开。
杜谦润抬起她右腿,粗大的炙热在她缝隙磨蹭,那里早已一片湿滑,他嘴角上扬,“被我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了。”
听他一说,木子玉浑身紧绷,两乳紧贴着他胸膛,感受到他要挤进身子里来,她掐着他肩膀,喘气提示:“没戴安全套。”
“一会戴,没事。”杜谦润挺腰,将炙热插进去,蜜穴太紧加上这个姿势,他受到了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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