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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有这么介绍自己吗?跟张生见到崔莺莺时说的词一样,不过从周恒嘴里说出来,一股子油腔滑调味。
林羡鱼起了玩心,“我是天仙,今年二十五岁,很巧,我也是单身。不过——”她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可能马上就不是了。”
“你是在暗示,我没有机会了?”周恒忽觉有些不对,“你说你叫什么?”
天仙?哪个天,哪个仙?不是他听错了吧?哪有人这么自恋的,不过,他喜欢!
“我……”
林羡鱼刚要开口,结果就听到林母在唤自己,眼见着就要找到这边来了。一时情急,顾不得那么许多,她把手里吃剩的蛋糕连带碟子一起,顺势往周恒伸出来的手里一塞。
她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别出声,等我走了你再出来。”
说罢,提着裙子就要走。
周恒稍微有点迷茫,搞不清眼下是个什么状况,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拽着对方的手腕一把把人给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林羡鱼瞪大了眼睛。
周恒上前一步,也不顾脏不脏,拇指指腹擦过对方的嘴角,一点奶油蹭上指尖,抬起来给她看,“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林羡鱼哪里见过这个?本来就圆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跟看一朵奇葩一样瞪着周恒看。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是还有几句话要说的。
林母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若是被发现自己躲在这怕是要挨骂。
周恒端着蛋糕碟子,摆了个相当骚气的姿势目送着对方慌张离开,神情略微的有些陶醉,“啊,真的是个天仙,比那个林……”
等会,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刚刚逃走的那个,莫不是就是那个林天仙?
他正出神,忽然耳朵一痛,周母不知何时也找了过来,正揪着他的耳朵骂,“你小子,一会看不见就又跑了,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
“哎呦,妈!妈,快放手,我疼疼疼……”
周母终于放了手,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儿子,“我叫你来是见人的,结果你倒好,躲在这吃蛋糕?”
“我……”周恒看着手里的证物,有口难辩。
“妈。”他生怕对方又来揪自己耳朵,赶忙打岔,“你不是说林家家教好,养出来的女儿端庄优雅,我怎么看着,不太像?”
周母冷笑,“你连人家的面也没见到,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这话?刚才叫你去不去,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你也见不着了!”
周恒想起刚才的那个姑娘,嘴边漾开一个微笑,“我已经见到了啊。”
许是今天来的竞争者太多,周母看了人家的儿子,自觉自家儿子怕是比不过别人,心中颇觉无奈。
等好不容易林母身边没那么多人了,她又找了过去,先是拉着林羡鱼好一顿夸,随后自然而然的引出下一句话,“我家也有个儿子,年岁正好和林小姐一样大,不知……”
林母接过话,温婉的笑着,“我家女儿不会说话,木得很,周夫人来了这么久,你也不知道叫人?”
林羡鱼莫名躺枪,随后规规矩矩的问好,“周伯母好。”
被打断的话题不好再继续了,周母也识趣,知晓对方在刻意回避,大概是看不上她们家周恒。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章 预言
虽说她也觉得周恒有点不着调,但被林母否定,心中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她这回算是彻底的歇了和林家攀亲的心思,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看着周母走了,林母才松了一口气。
林羡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解的问,“妈,你是跟那位周夫人关系不好?怎么对人家这么冷淡?”
“你懂什么?”林母瞪了一眼,带着她边走边说,“我与她平时没什么来往,谈不上关系好不好,只是听说这位周夫人性格不错,周家在长河也排得上号。只是有那么个原因,我不太想与她太亲近。”
林羡鱼对这些弯弯绕绕不太明白,更疑惑了,“既然周家显赫,周夫人为人也不错,你做什么还对她这么冷淡?”
林母本不想回答,架不住她的追根问底,叹了口气,“你回来没几天,也不怪你不知道。周家虽好,她家有个儿子,听说风流的很,今天好像也来了,我不想让你们见面。”
意思就是说,周家是好,但是他们家的儿子我看不上,觉得配不起我们林家的小姐。
所以周母的心思,她是半点不想回应,反正还有那么多人选可以挑。
周家?周恒?
林羡鱼想起刚刚遇见的那个男人,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风流,还很骚气。”
“你说什么?”
林羡鱼挽住母亲的手,摇摇头,“我是说,那些人我都看不上,下次别这么搞了,我不自在。”
“好大的口气,来了这么多人,你就一个都没看上?”林母笑着戳了戳她的脑袋,“确实,想娶我们林家的女儿,确实不是谁都可以的。我一个个的看下来,也就贺家的那位比较好,你们是不是还见过?”
林羡鱼打了个寒颤,立刻拿其他的话题来打岔。
管他是哪家的,要是可以,她哪个都不想嫁。
……
贺言半路离开,直接驱车去了贺家老宅,想问一问,他们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
车到半路,祁怜忽然来了电话。
他猛地踩下刹车,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心尖颤了颤,那股子冲动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说实话,他确实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是真的担心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真相,水落石出之后,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影响。
若是不问,他还可以暂时的遗忘它,若是知道了,便没有办法继续装作不知道。
他看着祁怜的电话,心情有些复杂,一直等对方挂断了他都没有接。
祁怜看着那个鲜红色的未接电话的标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也许他只是在忙才没有看见,说起来就是一件小事而已,却不知怎么回事,竟让她感到有一丝不安。
她打了个哈欠,昨天半夜做了个噩梦,后来一直到早上都没再睡着,现下刚过了中午,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候。
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随手就搁在了边上,祁怜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忽然又挣扎着坐起来,把手机调成正常模式,才又躺下睡觉。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没有调闹钟,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是贺言的声音。
祁怜没睁眼,就直接把手机放在脸上,手又缩回了被子里,半梦半醒的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
“想我了?”
男人温柔的嗓音通过听筒传过来,祁怜听得一激灵,才发觉自己刚才无意识间说了什么话,“不不不,我不是……”
贺言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又问:“你现在在哪?”
“床上?”祁怜顿了顿,“我家的床上。”
“我还以为,你在我家的床上。”贺言逗了她一句,抬头看了看楼上那扇半开的窗户,道了句,“下次睡觉记得把窗户关上,小心着凉。”
祁怜大概是睡迷糊了,没缓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等到房门被打开,有人在她旁边躺下,隔着被子抱住了自己,才恍惚想起来,啊,原来他刚才已经到了楼下。
“你怎么来了?”
贺言把她的脑袋按回被子里,又揉了两下,柔声道:“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她的门锁已经换成了电子锁,只要知道密码就可以直接打开了。
设的密码不复杂,贺言能猜到并成功打开,在她看来,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
听到说完缘由,贺言长长的嗯了一声,“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万一我没猜到,那该怎么办?”
祁怜也笑,“还能怎么办?那就只能我下去给你开门了,还能把你关在门外不成?”
“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你若是不愿意见到我,把我关在门外,一夜不给开门,那又有什么关系?”贺言双臂紧了点,好像把人抱得紧一点,心里才会更踏实一点。
祁怜把被子拉下去,艰难的转过脸来看着他,面露疑惑,“你是做了什么事,值得我生这么大的气?”
好端端的,他是不会说这些话的。
贺言愣了一下,凑上去亲了亲她的眼睛,淡笑着说:“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不用太较真。”
“话不是这样说的。”祁怜想睁开眼睛,结果又被亲了一下,只好闭着眼睛说,“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你今天随口说的话,兴许明天就真的发生了。”
贺言无言以对,心中的不安又大了点。
他抿了抿唇,窝在祁怜的脖颈边,说话时气息温温热热的洒出来,痒得祁怜直往边上躲。
贺言却不放手,问她,“万一我真的惹你生气了,你会原谅我吗?”
“那得看什么事了。如果情节恶劣……”
“情节恶劣?”贺言啧笑一声,“又不是违法犯罪,你这口吻真是……”
祁怜乜了一眼,“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在我这,那跟违法犯罪也没什么区别。别打岔,听我说完。”
“好好好,你说。”
祁怜想了想,轻叹了一口气,“我好像,确实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就算生气了,也不能打你一顿。”
贺言却道:“你要是想打,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是。”祁怜推了他两下,结果推不动,便作罢了,“我是怕把你惹急了,你万一还手,我打不过你,那样就有点尴尬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一章 做自己的依靠
“没事。”贺言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宠溺的说,“我让着你。”
祁怜不当真,还笑,“哪个要你让?那还是闹矛盾吗,那是打情骂俏。”
“哦,原来你想跟我打情骂俏。”
“切,不要脸。”祁怜身子往旁边挪啊挪的,终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正经了神色,“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玩笑归玩笑,她不认为对方忽然过来,只是为了说几句无聊的情话而已。
贺言也坐了起来,跟她面对面,脸上的嬉笑神色也尽数敛去,“你最近在调查你父母的事?”
对他的提问,祁怜丝毫不感到讶异。
“是。”
她很爽快的承认了,没有隐瞒,也没有做更多的解释。
告诉了周恒,虽叮嘱过对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贺言,不过,在自己说之前他应该已经被人提点过了。
而且以周恒和贺言的关系,他们之间是不存在隐瞒的。
若是有一方有所求,另外一方就绝对不会拒绝。
所以祁怜也没想真的瞒住贺言,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想借由周恒的嘴告诉他,这件事自己不希望他插手。
“嗯。”贺言缓和了神色,“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跟周恒比起来,我的消息网要更快一点,为什么不求助我呢?”
直接忽略掉后一个问题,她这样回答,“就算我没告诉你,现在你不还是知道了?”
贺言的神色有一丝波动,“所以我不太明白,你明知道瞒不住我,为什么还执意跳过我去找周恒?”
“因为我根本就没想瞒你。”
祁怜没有什么过大的情绪起伏,只是很平静的陈诉一个事实。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不想事事都拜托你去帮忙,那样太简单了,我怕自己会习惯。”
“习惯……是指什么?”
“习惯你的体贴,你的无所不能,我怕自己会贪于安逸,失去思考的能力。”祁怜的指头抵着他的心口,“依附于你,不仅你会感到压力,我也会觉得那样不妥当。每个人都应该以自己为依靠,那样才会有安全感。”
贺言握住她的指尖,“恐怕只有你会这么想,我来做你的依靠,会让你感到不安吗?”
“不,会感到高兴。”祁怜抽回自己的手,平视对方,“但有人会不高兴,你不仅仅是我的依靠,还有很多其他的人要顾及,总有顾念不到我的地方。所以,我要学着自己去处理麻烦,自力更生。”
寻求周恒的帮助,对他开口不比对贺言开口轻松,拜托了一件事便要记下欠了对方一个人情,要找机会去报答。
而对于贺言,他不会,自己也不会想要去做什么回报。
那便是差别,欠了周恒的,是要还的,而欠了贺言的……她怕自己还不起。
贺言不是很明白,却从她的话里意会中另外一层意思,一个他想要回避的问题。
“祝媛,不会留太久的,我会尽快替她安排好以后的生活,等一切上了正轨,她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不会留太久,那是还要多久?祁怜没有问,因为她知道对方也没有个确切答案,也知道事态不会按照他所想的那样顺利发展。
只要他们还共同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之下,就不会断了交集,彼此之间不可能成为毫无关系的人。
祁怜有时候会想,自己的出现是不是一个异数,打破了别人原本的生活状态,或许她才是那个入侵者。后来者居上,被搅乱原有生活规律的前者不待见,那也是正常的。
“嗯。”她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回应了。
有时候她真的会怀疑,自己的出现是不是一个错误,是她整个局面搅和得一团糟,也许……她早应该安静的消失才对。
但看着贺言的时候,她又觉得庆幸,孤寂的人生中品尝到一丝欢愉,便舍不得撒手了。
人生在世,既然活了这么一遭,那便是要好好过日子的。
顾不了别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自己舒坦了。
平心而论,她从未主动为难过谁,所以那些难为她的人,才是可恨的。
“你突然要调查当年的事故,是有什么新发现,还是……”
对上贺言担忧的眼神,祁怜笑了笑,“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里还有什么新发现?只是觉得当初草草尾,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对不起父母,所以才想去再调查一下,至少要找到肇事者才行。”
“找到以后呢?”贺言的喉咙有些发紧,因为他有点紧张,“你打算怎么做?”
“这个,我倒还没想过。”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一样,认真的想了想,回答,“大概会先想问问那个人,这么久了,他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过我爸妈,有没有觉得愧疚难安。”
祁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露出一丝怅然的微笑。
“反正我啊,是真的难受了很久,作为肇事者若是心安理得的生活,我可能会更加难受。”
人之常情,她却觉得有些这样的想法有些刻薄了,仰起头问贺言,“怎么样,你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其实也是特别俗的一个人,没有那么宽容、善良,还有点刻薄?”
“怎么会?”贺言摇了摇头,握着她的肩头,微微用力,“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才让你陷入这样糟糕的境地。”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事故发生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况且……有些事,不是人力能改变的。”祁怜揉了揉发涩的眼眶,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只要以后,坚定的站在我这边,就是给我的最大安慰了。我没有亲人了,也就没有无条件支持我的人,只有你了。”
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站在自己的身后,那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贺言心情很沉重,隐约的觉得,之后还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很难承受的事情。
到了那时,他能不能处理的好,能不能成为对方最大的依靠呢?
“祁怜,如果……”
“如果什么?”祁怜觉得有点奇怪,摆摆手,“那是我自己的事,你摆出这么一副表情做什么?没必要的,你不用这么在意的,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二章 过不去的那些事
他不知道事态有没有那么严重,毕竟连想都不敢想,生怕……
“嗯,都会好的。”贺言托着她的后脑勺,稍稍用力把人拉近自己,额头抵过去,“会越来越好的,只要有你在,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耳鬓厮磨,大抵便是这般场景。
祁怜此刻只是觉得对方有些患得患失,略微感到有些好笑,又想着陷入感情羁绊的人大概都是这般。
如此想着,心中竟品出一丝快意来。
若非要形容,那便是用——“大仇得报”这个词,意思虽不太对,感觉倒是如出一辙。
那些曾经只有自己品味过的感觉,如今对方也感觉到了,或者该用“同甘共苦”来形容更为贴切吗?
祁怜想,在度过那些苦难之后,之后的日子是否就能回甘,她很期待。
“我也是。”祁怜的双手绕到他的背后,把脸颊贴上去,感受着柔软衣料下的那句温热身躯,“等把旧事了结,我们就来谈谈我们的将来。”
“旧事,你打算怎么了结?如果找到了那个肇事者,你想要怎么做?要对方付出同惨烈的代价,还是……”贺言的身体绷得有点紧,好像在隐忍什么。
祁怜嗯了一声,“什么叫做同等惨烈的代价?我总不能把那个人的父母也给弄没了,那样也太……不过我也不打算原谅那个人,至少也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逍遥了那么多年,该还的总还是要还的。”
“祁怜……”
“怎么了,贺先生?”
贺言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来,“如果有一天,我……”
“嘘。”祁怜打断他,柔声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今天说的这些话,可完全不像平时的你。”
“大概吧,我确实有点累了,才想来见见你。”贺言抚.摸着对方那一头丝缎一样的头发,声音沉闷,“一见到你,我才觉得这无聊的生活有了那么一点意义。”
祁怜低低的笑,身体都跟着轻颤,忍俊不禁道,“啊,原来我的作用跟能量饮料差不多。”
“不是。”
她于自己的意义,是太阳,拥有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却能一直锲而不舍的去追求。
那是自己毕生不可多得的温暖。
说他自私也好,贪心也罢,这样的温暖他不想放手,想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就算是强求,也想要多留一会。
不,不止是一会,他想要握着这样的温暖,走过漫长的一生。
祁怜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情,颇觉有些肉麻。
“晚上留下来吃饭怎么样?”她说着,就噌噌噌的跳下床去了厨房,看着空荡荡的冰箱,又倚着门问他,“我好像没什么存货了,要不,晚上还是出去吃?”
贺言无奈的笑笑,拿了外套把人裹住,“去换件衣服,时间还早,去超市采购完再回来也来得及。晚饭就在家里吃,别想偷懒。”
“嗯,那就在家里吃。”祁怜的眼睛笑得眯起来,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似乎在肯定什么。
超市里人很多,大都是两人同行的组合,看起来都是和他们一样,一家人出来准备采购晚餐用的食材。
贺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看前面那个推着购物车走走停停的女人,忽又笑起来,低声念了一遍,“嗯,一家人。”
一只手从侧边过来,推过祁怜手里的购物车,“我来推吧。”
祁怜看了他一眼,两手放开,“既然你有这个要求,我也不拒绝,那就你来推吧。”
“啊,对了,晚上吃海带排骨汤怎么样?”
贺言点头,“都好。”
“切。”祁怜走到水产区,弯腰去看各种各样的海产品,问,“是海带丝好,还是海带结好?”
等了半晌却没人应答,祁怜回头一眼,就一辆购物车摆在旁边,人……啊,在不远处打电话。
“果然啊,还是指望不到他。”
贺言看见对方往这边看,把手机拿开了点,指了指地面示意她待会过来。
祁怜点头转身,贺言把手机拿近了,“嗯,你刚才说查到什么了?”
……
等祁怜挑完东西去找他的时候,就发现对方有些兴致缺缺,忍不住问:“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她指的是那通电话,贺言舒展了眉头,没有否认,“之前让人去查了点事,现在查到了点眉目。”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很麻烦吗?”
祁怜从包里掏出卡,递给银员,“刷卡,麻烦再给我一个袋子。”
“刷我的。”贺言也抽出了一张卡塞进银员的手里,把祁怜的卡拿了回来,“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也不算很麻烦。放心,小事而已,我处理得过来。”
他没说具体是什么事,祁怜也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等银员刷完了卡,却把卡和小票一起递给了祁怜。
祁怜把他的卡还回去的时候,忽然笑了,仰头问:“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帅吗?”
“刷卡的时候?”他竟然知道这个梗?
贺言把卡放进了祁怜的兜里,微微弯了点腰凑近她的耳边,“现在是你的了,随便刷。”
两人间的亲密举动,叫旁边的银员有点看待了。
祁怜给了他一手肘,瞪了一眼,“大庭广众,注意影响。”
贺言哈哈一笑揽过她的肩膀,单手提着购物袋,“别嫌弃我,要是我走了,可没有人帮你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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