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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你数的清我们认识了多久了?你跟那个女人又认识了多久?那么多年了,几千个日夜,我们认识了多久,我就喜欢了你多久……”
细小的呜咽声从她嘴里溢出,细细弱弱的跟蚂蚁在爬,虽不痛却也让人难受。
“你跟她又认识了多久?满一年了吗?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否则现在也不会这么震惊,觉得我有多么的罪无可恕。”
“是,我确实不够了解你,才让你一错再错。”贺言抬手遮住眼睛,语气里满是失望。
“呵,呵呵呵……”祝媛大概是有点疯了,这种情况还笑得出来。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真正的看清过我,那又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有多了解那么才认识了一年不到的女人?”
她在贺言心里的形象,大概都倒塌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而已。
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只是她不好过,也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诋毁祁怜的机会。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贺言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却因话里提及祁怜,想起那一位,心中不觉柔软了几分。
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自言自语,他眉眼间的沟壑稍微平复了一些,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名为温柔的情绪,“她是个很好的人,从见第一面起,就觉得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她也从来没有为难过我,倒是为了我,让她遭受了很多苦难……我爱她。”
祝媛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有点转不过弯,耳朵里嗡嗡嗡的回荡着对方的最后一句话。
“你、你说什么?你说你爱她?爱、爱一个人是这么容易吗?她有什么能耐……何德何能担得起这句话?”她不相信,甚至觉得可笑。
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现在当着她的面,诉说对另外一个女人的爱慕。
当她祝媛是什么?是死的吗?
贺言也笑,不是笑祝媛的失态,而是在笑自己,从来没有在祁怜面前说过的话,今儿个倒是在另外一个人面前说了出来。
诚如祝媛说的那样,爱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很怕自己行差踏错辜负了祁怜,如此小心翼翼的心情……
他瞥了眼地上的祝媛,心头微动,不管她做了多么可恨的事,源头也是自他而起,一味的苛责又有什么意思,也挽回不了什么,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起来。”他伸出手,“祝媛,你是个体面人,不该这么狼狈。”
“你都不要我了,我还有什么体面呢?”她缓了缓,把脸上的碎发往脑后一拨,露出一个堪称妩媚的微笑,“你朝我伸出手,是要拉我一把?你就不怕,我握住了,就再也不会放开?”
闻言,贺言直接拽了她的胳膊,一把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等对方站稳了,就立即松开了手,说了句,“我愿意拉你一把,是顾念旧情,要松还是要放,选择权都只在我手里。”
“你这话,真的很无情。”
祝媛的情绪好像已经镇定下来,“旧情,今天之后,我们之间还有旧情可言吗?若有,那么,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突然发现,真正爱你的人是我,然后跟我旧情复燃?”
好吧,她表面上看起来正常了,脑子还是糊涂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祝媛,你清醒一点,不然我们没法继续谈下去了。”贺言的目光有些冷,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你……”祝媛伸出一根手指,“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从以前就想问了,一直都没有机会。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请你认真的回答一次。”
“好,你说。”
祝媛揉了揉脸,视线盯着他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很认真的问,“不是说现在,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有没有……”
好像是什么特别难以说出口的话,以至于她几度哽咽,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等贺言回答,她又说:“别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毕竟那时候,你可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今天托那个女人的福,倒是让我听了一回,只是不知道,这话你有没有对她说过?”
贺言沉吟片刻,不解的问:“到了这个时候,追究那些,还有意义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七章 顾虑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祝媛忽然抬手,替他把衬衫上的褶皱抚平,“那是我用整个青春追寻的结果,却从来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你觉得有没有意思?”
祝媛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就是那么个性格,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当初选择和她在一起……
说实话,只是因为适合,而祝媛又是个很优秀的女人。
若较起真来,欣赏是有的,再多就不好说了。
贺言知道自己的回答应该慎重,却也不想拿话来唬人,思忖片刻,仍旧回答,“我只是把你当妹妹看待,当初同你在一起,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不是你不够好,是我太不慎重,不应该随便接受你的心意。”
即使他不说,祝媛也明白,当初两人在一起时就不是那么个味道,虽然别人都说他们是一对佳偶,但鞋子穿在自己脚上,合适不合适也只有自己知道。
贺言的性格她知道,淡漠得很,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可就是冷冷傲傲的样子才是她喜欢的。
后来两人终于在一起了,他还是那个样子,不爱说话,也客气,那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如今细细品来,才发觉其中不对的地方太多了。
自己看他的眼神里总是饱含热烈的情意,而贺言的眼中从来都是淡然无波的。
那一池春水,任由她多努力,都荡漾不起半点涟漪。
原来,不是他淡漠,是不喜欢而已。
祝媛不想听这样委婉的话,想要对方更直接的表述出来,“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有没有,哪怕是一分钟也好,有爱过我吗?有想过,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想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女人吗?”
即使贺言不回答,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可她就是不甘心,非要亲耳听到他说才能罢休。
“对不起。”贺言也不再闪躲,痛快的承认,“从未。”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些好听的话让场面不那么尴尬,那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贺言不愿意,不愿意到最后了,还要说句慌来骗她。
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若是祝媛拎不清,又要纠缠上来,于谁来说都不好。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祁怜,他这边说好听话来哄人,也该顾虑到祁怜的感受。
“说你心狠,真是一点都不假。”祝媛捂着嘴低低的笑了好一会,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谢谢你的,年少绮梦,虽是一场镜花水月,但我从你那得到的,也让我受用不尽了。”
她欠了欠身,“多年的照顾,我很谢谢你。”
贺言也不是真那么狠心,见她放软了姿态,心中亦有些不忍,虚扶一把,“我说了,你是我妹妹,照顾你那是应该的。”
“你现在这么说,日后难保不会后悔。”
贺言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紧张。”祝媛摊了摊手,“我虽然认了输,却不代表我向那个女人低了头。我不是输给了她,而是输给了……”
她指着贺言,一字一顿道:“我对你孤注一掷的爱情。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有机会尝一尝,爱而不得,真心被人辜负,心意被人弃之如敝屣的痛苦。”
这种程度的话,已经算得上是恶毒的诅咒了。
贺言却没有当真,不甚在意的说:“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要恨我,可以,只是不要让自己太难过。等过了这段时期,你就会把我抛在脑后,之后回想起来,便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了。”
对待没有感情的前任,贺言已经算得上是很大度了,态度也无可指摘,一言一语都在照顾着对方的情绪。
祝媛静静的听着,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内心却揪成了一团,怎么纾解也没用。
她有多难过,只有她自己知道,贺言的话说得好听,效用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
她的痛苦,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品味,至少要拉一个人陪着,心里才算舒坦——祁怜,你以为我走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不会的,不会让你们这么好过的,相信我。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兴师问罪,还是……”祝媛有点紧张,拿不准对方的意思,“你也知道,若那些事被捅出去了,我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也许下半辈子会在监狱里度过。”
她即使装得再镇定,声音里都不可抑制的带了点颤抖。
贺言叹了一声,小姑娘果然还是小姑娘,那会心一狠什么都做得出来,真等回过味来了,怕是连回想也不愿意。
就跟跳楼自杀的人一样,但凡在跳下去的时候有人拽了她一把,之后再让她跳第二次,怕是怎么也迈不动腿了。
贺言念旧,也念着病床上还躺了个人,若是唯一的女儿出了事,那萱姨恐怕也活不下去。
“怕了?”
祝媛看他一眼,违心的摇了摇头,“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没用,若你真的……我也不怪你,只是求你替我好好照顾我妈。她现在还晕着,医生说情况不太好,若是她醒了看不见我,你就说……说我出国了,短时间不会回来。”
“你这会倒是硬气,就没想过求一求我,兴许事情还有转机也说不定。”贺言并不是在开玩笑。
祝媛却道:“我跟你在一起了那么多年,你不了解我,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但凡是你决定了的事,没有人会让你改主意。至少我是没这个能耐的,不知道那个女人能不能做得到。”
“她有名字,你若不想叫就不要提及。”贺言有点不悦,脸色算不上好,却也没再难为她,“我决定了的事确实不会改变,若我一开始,就没想做得那么绝呢?”
祝媛猛一抬头,“什么意思?”
“你做的事情确实过分,但事情过了就过了,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没必要再翻出来说。”贺言顿了顿,脸色变得很严肃,“我不问你那个丧生的小姑娘到底跟你到底有什么纠纷,事到如今,人死不能复生。我没用资格代替谁原谅你,却也不能因为你,让萱姨出什么事。”
一条人命,没用那么容易揭得过去,只是比起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八章 留有一线
至于那个没了的小姑娘,从那份视频资料上来看,并不能证明是祝媛杀了对方。
他也相信,祝媛不至于那么心狠手辣。
他咬了咬牙,“这件事我只问你一遍,希望你如实回答。那个丧生的小姑娘,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那个女孩子,是叫苏清雅来着吧?祝媛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对方,现下重新提及,却发现对方的脸很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她心口一震,借着撩头发的动作阻挡了贺言视线,生怕他看出来自己的不对劲。
既然贺言看了视频,那就清楚苏清雅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其中到底有多深的联系……他想,还是要亲耳听一听当事人的说法。
“我要是说没有,你也不会信,那我就说实话了。”
实话是不可能说实话的,七分真里面掺个三分假,再加上贺言有心放她一马,未必会多加计较……
祝媛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心中便有了打算,“其实开画展的时候,我的手就已经伤了,已经没有办法再动画笔。”
贺言有些许讶异,“你的手——”
他看了眼对方隐藏在衣袖下的手,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么说来,你又是故意陷害祁怜的?”
她的手早就伤了,却赖在了祁怜身上,如此说来,祁怜之前种种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早有所感。
祝媛那时就已经存了坏心思,他竟然都没发现……
“呵,果然啊,你还是比较在意她。”祝媛自嘲的笑笑,抬起手腕,“我跟她比起来,是不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贺言察觉到自己的失言,道了句抱歉,问:“你的手,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呢?让我想想……”祝媛想了半晌,无所谓的笑笑,“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与你的祁秘书无关就行了。”
“我怎么记得你的手,在出国前还是好好的,是在国外伤的?”贺言还是有些在意的。
到底是怎么伤的,说起来又是一桩见不得的事,好在贺言还不知道,祝媛也不会傻到主动坦白,只是应付了一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离开你的那几年,我过得并没有那么好。”
贺言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没有照顾好你,我很抱歉。”
这话听起来倒是很情深意重,只是彼此间都知道,并不是那般意思。
“既然抱歉,那要不要补偿我一下?”祝媛故意难为他,“不如把那个女人踹了,让我当贺氏的总裁夫人?”
贺言倏然变色,在他动怒前,祝媛立刻敛,“算了算了,我开个玩笑而已,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三言两语的解释完,又避重就轻的忽略了一些重点,说成她和那个小姑娘之间只是一言不合,争吵间失了手,火灾发生时并不晓得小姑娘还没出来。
总之,她不是有心,出了人命也只是意外。
贺言也没说信不信,略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无论如何,这事也是因你而起,该负的责任不能少。那位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妥当,你不需要再出面。”
祝媛垂着头,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不住的点头应下。
贺言最后又道:“等萱姨病情好转了,我会安排你出国,所有的一切我会为你打点妥当。”
“这算什么?流放吗?”祝媛抿了抿唇,“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国外生活,一直到死都不要回来?”
贺言很冷静的说:“说实话,你刚才的话里有几分真,我不想计较,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如果你再轻举妄动,我不会再庇护你”顿了一会,又凛然了神色,“你也不用多留了,萱姨有我照看不会有事,这两天你抓紧拾一下,两三天内就可以走。”
“你非要这么狠心?”
“不是我狠心,是没有办法再留你了。”贺言摸了摸她的脸,掌心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听话一点,日子才过得下去。”
潜意思就是,若是你不听话,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不用言明,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言尽于此,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了。
贺言从医院里出来,在空旷的街道上站了好一会,微凉的风把身上的热量一点一点的带走,寒意一寸一寸的侵袭。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只知道这是对所有人都好的,最为妥善的一个做法。
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祁怜而已。
她一心要惩治祝媛,结果背地里放水的却是自己。
很难想象,今天所做的一切被她知道了,到那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
祁怜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对面的那张办公桌上整洁无比,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心中疑惑,把祝媛的东西都给了,这是谁的意思?
是把她给开了,还是换了个地?
光想是想不出个结果来的,只能去问一问了。
祁怜泡了杯咖啡端进去,正寻思着怎么开口才比较不突兀,结果贺言倒是先解答了她的疑惑。
“祝媛不会再回来上班了,秘书原本应该有两位,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工作量有点太大。我已经知会过人事再招一个人来,你也跟去看看,有合眼缘的就招进来。”
这是让她做主去招人?
祁怜暗暗纳罕,一时没来得及回答。
“怎么了,让你招人,不乐意?”贺言抬眼看她,一招手。
祁怜走过去,被对方一把揽住抱进怀里,推了两下没推动,便随他去了。
“倒也不是不乐意,只是招聘是人事的工作,我去是不是不大妥当?而且新招进来的人跟我是平级,我去当面试官,是不是有点托大了?”
她的腰细,贺言一只手就能环住,“就你考虑的周到,怪不得怎么吃都不长肉,我摸着都是骨头。”
“青天白日的,瞎说什么?”祁怜挣脱开,往后退了两步,一脸的警惕。
贺言无奈,只好规距的坐着,解释,“两个秘书虽是平级,新招进来的却是你的后辈,以后还得你带一段时间。况且,和她相处最多的是你,若是你不喜欢,也没必要再招进来了。”
字字句句的,都是在为自己考虑,祁怜若是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也就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九章 出状况
实际上,就现有的工作量来看,祁怜完全应付得来。
而贺言明白这一点,却也坚持要再招一个人进来。
一个还是两个秘书,不重要,多开份工资的事。
省事不省事的,也不重要,只要别再来个跟祝媛那样存心找茬的,其他的相信祁怜能应付。
重点是,两个秘书职位,平白的空了一个出来,总归是不好。
贺言怕对方以为,那个位置是给谁预留的,因此才要抓紧招一个人进来填补上。
若那个位置上有了人,代表的意义便是祝媛是真的离开了,不会再回来,让祁怜安心的意思。
他的这番苦心,虽没有明说,祁怜大概也猜得到几分。
对贺言这般郑重其事的态度,她亦是很满意,也很承情。
“那我就按我的标准来招人,若是新人你不满意,可别骂我。”祁怜适时的露出一个微笑,显得很温婉的样子。
贺言悄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你看好就行,我相信你的眼光。”
祝媛的事,暂时看来已经完美的解决了,只要等两天以后把人送上飞机,这一茬就算永远的过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计划赶不上变化。
两天以后,原本是送祝媛离开的日子,却没想到,发生了一点意外,她留下了,倒是另外一个人走了。
贺言这天正在会议室里开会,他的私人手机却频频有电话打进来。
他最讨厌有人在工作的时候来打扰,看也没看是谁就挂掉了,结果对方很锲而不舍的打过来,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祁怜瞥了一眼四周,小声提醒,“boss,这电话一直响也不是个事,您看要不要接一下?”
她只是委婉的提醒,电话响的太不合时宜,严重的干扰到了会议纪律。
虽说贺言是boss,没人敢管得了他,但会议期间若无重要的事,所有人的手机一律调成静音模式,更别说接电话了。
制定制度的人自己破了例,倒是没人敢说他什么,可怎么说也不太妥当。
这话谁说都不合适,唯有祁怜能提醒一下。
贺言嗯了声,拿起手机就往她那一递,“你帮我接一下,不管是谁的电话,说我在忙,暂时没空。”
“是。”祁怜双手接过,正准备去外面接电话,无意间瞥了一眼来电人,脚步就顿住了。
她握着手机,顿了顿,弯腰在贺言耳边道:“这个人的电话,我想,还是您亲自接一下吧。”
贺言略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把手机拿回来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祝媛。
难怪祁怜要还回来,这个电话若是她接了,怕是真不妥当。
即使是祝媛的电话,他也并没有要接的打算,往屏幕上一滑挂了电话。
不仅如此,干脆就关了机,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继续认真的开会。
算算时间,这个点应该是祝媛登机的时候,在这个关头打电话过来,无非也就是道个别,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个电话原本是可接可不接的,只是要耽搁下会议跑出去接这个电话,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祁怜心里怕是会不爽快。
贺言考虑到这一点,再也没有犹豫就挂了电话。
反正都已经是要离开的人了,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也没什么联系的必要,道别不道别的,也没什么意义。
在不知道祝媛要说什么的情况下,唯恐再发生什么变故,干脆绝了对方开口的机会,不然听她哭一哭,自己兴许又会不忍心。
会议的后半程,贺言倒是投入的很,倒是祁怜,走神了好几次。
“刚刚在想什么?一直在开小差,这不像你。”贺言回到办公室后倒了杯水,放到了祁怜面前。
祁怜双手接过,低了低头,道:“稍微想了点其他的事,没想到就被你发现了,对不起。”
其他的事是什么事,她不说出来,两人之间也是心知肚明。
“我早就说过了,没外人在的时候,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贺言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祝媛的登机时间了,寻思着要不要对祁怜说这件事。
“其实我……”他刚要开口,结果办公桌上座机就响了。
那台电话一般只有祁怜和几个高层会打,一般都是通过秘书处转接进来的。
而现在祁怜人不在那,电话却响了,说明是谁有很重要的事,所以跳过中间的程序直接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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