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简单的晚饭过后,祁怜以为对方要留宿,便先去了卫生间打算帮他放洗澡水。
“别麻烦了。”贺言拉住她,“晚上我还有点事,就不留了。”
“嗯?你要回去吗?”祁怜下意识的问了句。
“你这是在挽留我?”贺言促狭的眯了眯眼,故意逗她,“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挽留,那我就勉为其难的……”
祁怜马上跑出去开门,大手一挥,“走,快走,一分钟都不想多看见你。”
“你本来就这么口是心非吗?”贺言跨出了门,又回过身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睡觉,别太想我,要是半夜觉得孤枕难眠,记得给我打电话。”
祁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很诚恳的建议,“贺先生,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发展一下副业?”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三章 羞愧难当
贺言挑眉,“比如说?”
她指了指走廊,悄声道,“你见过从酒店门缝里塞进来的小卡片吗?就是类似小卡片上介绍的那种,你觉得怎么样?”
因为贺言没有笑,气氛有些静默,还稍显尴尬。
“那个啥——”祁怜有点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路上开车小心,晚安!”
说罢就要关门,贺言却突然伸手挡住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是不知道,原来祁小姐是那一挂的,喜欢……罢了,既然你有这个要求,那我也不好拒绝。记得下次来找我之前先打个电话,我得把行程空出来,不然怕没时间接待你。”
这回换成祁怜目瞪口呆了,缓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要脸!”
砰的一声门被甩上,贺言若是站的近一点,估计会被拍个正着。
他心有余悸的摸摸胸口,问自己,“这女人本来就这么大胆吗?我到底喜欢她什么?啊,回去得好好想想。”
他确实是要处理点麻烦事,却不是公事,而是去见了一个人。
“贺先生,你好。”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平头男人看到贺言过来,赶忙下车去迎接。
他的衣着朴素像个普通的上班族,眼睛却很有神,被他看一眼,总觉得自己好像无处遁形一般。
贺言主动伸出了手,“黄先生,麻烦你了。”
被称作黄先生的男人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来个录像带,递过去,“大致的情况我已经在电话里和您说了,这是我调查到的录像资料,我剪辑在了一起,你看的时候也方便点。”
男人的眼睛虽然很亮,眼底却有熬夜后留下的淤青。
贺言点点头,把准备好的现金递过去,“我催的急,您受累了。”
“干我们这行的,没什么受不受累的,只要委托人满意,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黄先生顿了片刻,表情变的有些凝重,“贺先生,容我多一句话。”
他拿着录像带道:“这里面的东西可不得了,您拿在手里,要怎么处置,要好好想想才行。”
贺言接过来,看了两眼,“我知道您是从警局里退下来的,但现在身份不同了,有些事还是少操心的好。”
这位黄先生,是他找的一个私家侦探,之前是在警方的刑侦科工作,后来出了点事退下来就转行做了侦探。
因为他办事妥帖,效率也高,从没让委托人失望的,所以贺言才找到了他。
黄先生刚才那一番话,有点多嘴了,许是当警察习惯了,现在做了私家侦探,有时候难会看到一些不那么守法的画面。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多说两句。
贺言委托他调查的是,之前画廊失火,造成一人死亡的事件,还有贺氏前段时间的资料泄露事件。
这两件事的共同点,都是因为危害到了祁怜。
那起莫名其妙的失火案件,让祁怜身陷火海差点出不来,而资料泄露事件也跟祁怜有关。
而且最重要的是,除了祁怜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同时参与了这两起事件,那就是祝媛。
祁怜一直对那个小女孩的死耿耿于怀,所以她后来一直怀疑祝媛,在贺言看来,是两人之间不对付才产生了一些误会。
而前不久,类似的事件再次重演,祁怜的反应虽不如之前强烈,却也是怀疑着祝媛。
没有证据,只凭着祁怜的猜疑,贺言是很难相信她的,却也不愿意看到祁怜难过,便一直想要好好的去查一查。
当然了,他之所以下定决心重新调查,主要还是自己对祝媛起了疑心。
自己的那点怀疑,再加上祁怜锲而不舍的追究,致使他不得不慎重的,冷静且客观的,重新审视那个跟自己相识多年的妹妹。
在来之前还抱有一丝侥幸,认为祝媛再怎么样,最多只是有点骄横不至于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那个录像带的内容,他并不知道,在听了黄先生的那番话后,心中大概也有了点数。
黄先生叹了一声,“除了纵火,还有故意伤人,听说那场火灾里还有人丧生。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如若要报案,需要更为直观的证据。若只是要求一个真相……看了这些录像,您心里应该就有数了。”
他说的很隐晦,贺言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录像,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除了我手里的这份,你还有没有备份?”贺言的表情很冷静,似乎已经做好了决断。
“没有。”黄先生摊了摊手,“您给了我勘察事故现场的权利,这些东西我都是从现场和周边的监控器里提取的,因为火灾的原因,稍微了点力气。除了您手里的这份,我这里没有再留底。若您不相信我的职业素养,那也该知道,留下这些对我来说并没有好处。”
“嗯,下这个,你就可以走了。”贺言在原定的酬金上,又加了一沓钱,看那钱的厚度,几乎又是一倍的酬金。
这些钱算作封口,除了贺言以外,日后若还有别人来调查,对方便一个字都不能再吐露。
贺言找了个地方,安静的把那段录像带看完。
那些画面是从好多个监控器里剪辑出来的,有些清晰有些模糊,但不难辨认出,那个纵火、伤人、假装自己陷入火场等待救援的那个人,就是祝媛无疑。
贺言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心里却越来越凉。
无论怎么样他都没想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姑娘,竟然有那么可怕的一面。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伤了一个人,害对方殒命,还能保持镇定顺便坑一把祁怜,她做这些的时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贺言很难想象,对方到底是怎么下得去这个手,还能在自己冲火场的时候,假装什么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等他去救援。
不,现在想来,祝媛那天身陷火场,估计也是她的计谋之一。
谁能想得到,纵火犯还会冒险留在火场?
这一招苦肉计,恐怕没人比她用的更好了。
贺言也清楚的记得,那天祁怜也在火场里,而自己却没能把人带出来。
若不是那天威廉姆不顾危险冲了进去,他都不敢想,祁怜后来会怎么样。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四章 大梦醒
相比之下,经她手所流放出来的种种谣言,跟杀人越货那种恶劣行径一对比,后者似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贺言却觉得,不管哪一桩,都有点罪无可恕。
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也许早在祝媛提出要到贺氏工作的那时起,这一连串的阴谋恐怕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为了布一个局,如此的处心积虑,还做的那样干净,半点证据也没能留下,让别人怀疑都无迹可寻。
此等心计,真不知道是该赞她聪明,还是太阴狠。
从头到尾,只有身为被害人的祁怜一直都存有怀疑,却也因为顾忌到自己的情绪,而对祝媛宽容的放过。
贺言的拳头不知何时攥得紧紧的,骨节处都泛了白,似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若是当初自己再细心一点,更为客观的去看待每个人,兴许就不会错漏过那些细节。
是他对祝媛的无限度容忍,才导致了本来有迹可循的真相,被生生抹去。
他忽然意识到,祁怜是不是早就对这一切都了然于胸了?只是不说也不问,独自一人默默的消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在自己冷眼旁观的时候,她心中有什么想法?苦闷、愤怒、失望……
不敢继续揣测,也不敢去问她,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难道要去问祁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为什么不相信我?”
此前自己所做出的那些承诺,让对方不要多想,所有复杂的事交给他来处理。
瞧瞧现在,他都处理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祁怜心里都想了些什么,反正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可笑,觉得羞愧难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贺言往方向盘上砸了一下,不小心砸到了喇叭,空旷又寂静的街道上爆发出刺耳的噪音,听着让人生厌。
……
医院内——
祝媛自那天和祁怜闹了矛盾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公司,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里待着。
除了公司,也只有医院能遇见贺言了。
可不知怎么回事,一连好几天都不见贺言的踪迹。
她心里赌着一口气,也没去主动联系。
若不是那些医生们仍旧对她们关照有加,她都要以为,贺言已经忘了她们母女了。
祝媛裹着薄被子躺在沙发上休息,这几天睡眠一直不太好,今天也是,刚睡过去没多久就开始做梦,还都是些噩梦。
“啊!不是我!”
祝媛不知梦见了什么,尖叫一声睁开眼坐了起来,眼睛慢了半拍才睁开。
眼睛一时半会没法聚焦,只是依稀的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自己身边,无声无息的都听不到呼吸。
祝媛还没完全从梦中醒过来,吓的又是往后一缩。
“做噩梦了?”直到熟悉的嗓音响起来,祝媛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点。
“贺言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出声,刚才我可被你吓得不轻。”祝媛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贺言的声音很轻,说的很缓慢,而且听不出什么感情。
“嗯?你刚才说什么?”祝媛迷茫的问了句,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她掀开被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揽过贺言的腰,以一种很亲密的姿势窝在他的怀抱里,声音细弱,“你怎么才来?这几天都没看见你,我都怕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贺言一低头,就看见她圆润的后脑勺,长长的头发四散开来衬着纤细的腰肢,怎么看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
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得到,这样的人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呢?
“我能出什么事?也不是死了,不至于连路都没法走。”他若是想来,多忙也会过来,若是没有这个心思,那是连一步都不愿意多走。
“什么?”祝媛松开了手,迷茫的抬起头看他,“贺言哥哥,你是不是有点太累了?”
贺言缓和了神色,本想去摸她后脑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握住了她的胳膊,稍稍用力,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
“我最近是有点忙,之前的一些麻烦忘了处理,一直拖到今天,没想到小麻烦变成了大麻烦。”贺言揉了揉眉心,“真的是,很让人头疼。”
祝媛自告奋勇的说:“要不然我给你按按?最近我天天给我妈按摩,都有经验了。”
“不用。”
贺言往后退了一步,转而去病床前看了眼病人,背对着她,问:“我刚刚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你还没回答我,是做了什么梦?”
“我、我不记得了。”祝媛无所谓的笑笑,“只是一个梦,醒了就散了,还记着做什么。”
做过的梦可以忘记,那犯下的过错呢?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忘记吗?那怕是,不太能的。
就算她不记得,也自有人替她一笔一笔的记着。
贺言给床上的病人掖了掖被角,转身拉开了门,看了祝媛一眼,说:“我有点话跟你说,别待在病房里,得打扰了萱姨休息。”
祝媛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没办法,对方已经先出去了,门还给她留着。
有什么好担心的?
左右不过就是祁怜那女人又说了什么,所以贺言才情绪不高。
那又有什么要紧?反正不管祁怜说什么,不管他信不信,自己都不会怎么样,最多只是被说两句。
到时候她哭两声,什么事不好解决?
把眼泪当作武器,那是弱者的行为,也得适可而止才好。
相同的招数用的次数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祝媛,我想来问问你,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里,有没有哪句不实?”贺言很好脾气了,虽说质问,却是连语气都不见放重半点。
祝媛心里一咯噔,装傻,“你指的是什么?我跟你说过很多话,哪里还记得到?不过,我没有一句话是不实的,你不相信我吗?”
贺言缓慢的点了点头,“好,那我换个问法。”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祝媛终于有点紧张了,声音都稍微有一点点颤,“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难道是,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
她做了什么事,便觉得别人也会那么对待她。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五章 抵死不认
“那你做过吗?”贺言这样问道。
听了他这样的语气,祝媛心中越发的不确定起来。
她上前拽住贺言的衣服,略有些心焦,“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一定是有人造谣!没有证据的事,还不是凭着对方一张嘴胡说?”
不等贺言开口,她又咬着牙问:“是祁秘书吗?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
贺言把手抽回来背到身后,“你以为是她?为什么?”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更激起了祝媛的怀疑,几乎已经确定了是祁怜向他告了状。
“那还不是因为她……”
“她怎么样?你们俩之间不是误会吗?还是说,真的发生过什么?”贺言极有耐心的诱导对方说出更多,想看看她是继续执迷不悟,还是迷途知返。
祝媛忽然就冷静了,发觉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有点过于激动了。
明明对方还什么都没说,她这么火急火燎的,倒更显得心虚。
“没有啊。”她撩了撩头发,声音渐渐恢复平缓,“就只是个误会,我只是怕她太较真,觉得气不过,所以才故意来报复我。”
贺言背着光站着,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哦?那你觉得,她会怎么报复你?”
祝媛上前一步想看清对方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这让她心里有点没底。
“那我怎么知道?也许是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毕竟,她看不惯我很久了,也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你……”祝媛说到这,张开嘴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才继续道,“你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没有人比得过你,你知道这一点吗?”
贺言稍微有点动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回答,“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才更加的难以面对,也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察觉对方的心意,没有在她走错路的时候及时察觉,不然也不会到如今这般糟糕的境地。
“但是,祝媛啊——”他以一种冷静且无情的语调,如此说道,“对你最重要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才对。我不应该成为你最重要的人,那样不妥当,而且……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但也不是不可或缺。”
“我现在有点难过,因为我发现,现在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祝媛了。你和从前相比,太不一样,让我感到陌生。”
祝媛咬着唇,几次张口,却都发不出声音来。
她忽然转身,双手攥起拳头,用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赤红着眼睛逼进贺言,颇有些凶狠的问:“不要跟我说那么多,谁又是一成不变的呢?不止是我,你也是,从前的你根本不会这么对待我!”
贺言皱着眉头,冷声开口,“祝媛,你现在很不冷静,你自己意识到了吗?”
“你现在在羞辱我,你又意识到了吗?”祝媛不依不饶,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喉咙爆发,像是一只咧着獠牙的困兽,“所以,祁怜那个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你才会这样来羞辱我,这样逼问我!”
理智告诉她,自己不应该跟对方发脾气,要温柔小意一点,这样才会惹人怜爱,才会让贺言即使怀疑自己,也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说。
但她努力了,可就是做不到,那又有什么办法?
贺言必然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不会是这个态度,而且他现在没有把话挑明,像是试探又像是在诱导。
似乎是在等她自己坦白一切,这样双方才不至于闹得太难堪。
她知道贺言是有所顾忌,才一再相让,而他的顾忌,便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你到现在都还在否认,这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贺言握住她的双肩,尽量平缓着声音,“祝媛,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只要你说出来,事情都好解决,只要你坦白……”
“坦白什么?”
祝媛甩开他的手,摇着头,打定了主意在装傻到底,“我没有什么好坦白的,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从来都没有。”
“是,你没有对不起我。”贺言的手抬起又放下,反复好几次,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你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萱姨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要抵赖到底,还是死不悔改。
贺言自认为已经给了对方太多坦白的机会,若是祝媛足够聪明,此刻就该把从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若是她有悔改之心,那么自己也不会真的把她逼上绝路。
只要答应从此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那么……就还有她的一条活路。
贺言都已经想好了,瞒着祁怜,把这件事妥善的处理掉,再把祝媛送走,一切归于平静。
这样做,如果被祁怜知道了,也许会不高兴,但在不给任何人造成伤害的前提下,这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想法很美好,现实情况却不会根据他的想法去发展。
贺言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失去理智,没有办法顺利的交流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把事实告诉对方,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所有,她已经没办法再抵赖了。
……
“不,不可能。”祝媛还没听他说完,就已经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对于自己来说有多么的糟糕。
那些她尽心思想要隐藏的,那些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更不想被别人尤其是贺言知道的……
那些她以为已经隐秘地隐藏好的肮脏,原来早已经被对方所洞悉。
那么,自己之前所做的解释,全部都变成了可笑的谎言,而贺言——他明明已经洞悉一切,却还是假装不知道,一直在用言语试探,看着她继续抵赖……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承认吗?”贺言脸上有难以言喻的痛苦,“阿媛,你说你了解我、爱我。那怎么看不出来我给过你机会,你为什么不珍惜呢?”
祝媛轻笑一声,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她昂起头微笑,有一丝头发黏在嘴角,看起来有些狼狈,又有一丝妖异的美丽——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六十六章 一败涂地
“还能因为什么?”
“是我太珍惜你了,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你,所以我怎么也没想到……”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脸部微微的抖动,“原来在你心里,我早就已经是个不堪至极的人。”
“祝媛,我没有……”贺言想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他蹲下来单膝跪地,握住对方的后颈,轻轻的说:“做错事不重要,你也可以否认,但你能否认自己的内心吗?”
“你刚才做了噩梦?梦见什么了?是不是梦见那些,想要遗忘却怎么也忘不了的过去?”
“你会记得,那是因为那些记忆对你来说太过痛苦,并非你所愿,其实你也不想造成那样的结果,对不对?”
祝媛嘴唇轻颤,又不想对方看出自己的怯弱,倔强的别过头,“你这是在为我开脱?还是想让我自己说出事实,然后多掌握一份证据?”
贺言眼神明明灭灭的,就她现在这个样跟只刺猬也没什么分别,再听那个语气,似乎也含了极大的怨气。
“贺言哥哥……”
祝媛唤了他一声,声音里隐隐的带了些哭腔,“我还能这么叫你吗?倘若我承认了,你会把我怎么样?是要把我送进监狱,让我这辈子都断送在那?”
贺言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好歹也是曾经恩爱过的人,见她这样哭哭啼啼的,任谁看了都难会生侧隐之心。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谎言迟早有一天会被拆穿,你为什么那么糊涂?”
“我糊涂?”不知道哪一句话刺激到了她,祝媛叫了一声,回音响彻走廊,很有些凄厉的味道,“是你糊涂才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有哪里比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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