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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只是她怎么也绑不好,防水布滑得很,每次不等她拿布条去绑就松了,如此反复几次,她就没了耐心。
“我们绑这个,是要做什么?”祁怜觉得,得知道一下自己这么折腾的必要。
贺言不知几时捡了块石头,朝他们即将要走的那个方向扔过去,“扑通”一声,砸进一个水坑里。
昨晚的大雨,造成了路面多处积水。
“鞋子不防水,如果你想湿着走回去的话,大可以不做。而且……”贺言向前几步,微微弯腰拿下她手里的布条,半蹲下,把她的脚抬到自己的膝盖上。
祁怜吓到了,急忙要把自己的脚缩回来,却被他抓的牢牢的。
“你自己做得到吗?”贺言松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如果你做的到,我就放手。如果做不到……她这样的举动就太矫情了。
祁怜有些难堪,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不动了。
“谢谢。”
贺言“嗯”了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工作,顺便补充刚才未说完的话,“而且‘为什么’这种话,是做出决定之前问的,一旦做出决定,就不要再质疑。”
就像他一样,决定了一件事,绝对不会更改,非要求一个结果出来不可。
祁怜换了一只脚,没敢踩上去,只是抬在那,“那么……”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她似乎也不该再逃避,“为什么呢?boss你……”
“你该叫我贺言。”似乎对女人的提问早有预料,或者说是期待已久,“你可以这么叫我,祁怜。”
不是把他作为老板,也不是看作一个奇怪的想要远离的人,而是把他看作“贺言”,一个爱慕她的男人。这样平等的来对待。
祁怜的心尖颤了颤,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那么……你是喜欢我吗?”
“是。”
干脆利落的回答,搅乱了她的循序渐进的计划。
“或许,你该告诉我原因,这样我才能……”
“才能想出对应的理由来拒绝我?”贺言绑好最后一个结,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你不是第一次拒绝我,这一次,我想先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呢?那是无法对他说出口理由。
祁怜嘴唇颤抖,张开又合上,始终无法清晰明了的吐露出一个音节。
她觉得自己所有的言不由衷,都逃不过对方敏锐的洞察力。
贺言退开一步,笑了笑,“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就我先说……”
一个一个圆润饱满的字眼从他口中说出,每一个都是完美的不像样的音符,在她心头的那本五线谱上跳动飞跃,谱出了一曲又一曲让人战栗的乐谱。
“也许你对我的印象不太好,严肃、板正……可你应该感觉的出,我的心也是热的,我需要的不是女伴而是爱人,对待感情我也很认真,也不会闹出花边新闻……”
别说了,你不要说了,祁怜在心里呐喊。
贺言说着就停不下来,他认为是对方不了解自己,此前也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存在。
所以现在,这一番报告总结一般的言论,是他仔细刨析以后得到的,需要对方明了的结论。
“……而且我也不认为,你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对吗?”贺言的目光灼灼,让她避无可避。
对,你说的都对,可那又怎么样呢?
祁怜有些恼怒,他把自己看的这样清楚,可自己却始终看不透他,这一段感情从来都不公平。
从前贺言这样的态度是她不敢奢想的,可是如今……
如今她也不觉得贺言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是想要得到。
那之后呢?他就会发现:噢,原来也不过如此,自己当时怎么就看走眼了?
再之后她就会被扫地出门,她的一只脚刚踏足进他的世界,还没站稳,就被像扔垃圾一样清理掉。
这不是她此刻恐慌得出来的想法。
而是在前世,在她还活着还渴望着得到回应的时候,在自己和贺言在一起之后所有可能的结局里,抽取出来的最可能的一个结局。
兰因絮果,恐终是大梦一场。
她赌不起,不想把唯一的那一点点美好全输进去。
哪怕只是她的一番痴想,也只想由她自己来妥帖安放,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我喜欢你,所以我可以追求你吗?”贺言的发言进入尾声,带着即将结束的轻松笑容,“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直接跳过这一步,我们……”
“追求?”祁怜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用最嘲讽的眼神和最刻薄的言语回绝,“高高在上的贺少也会用这么谦卑的词语吗?我若没有记错,您现在是向一位曾经拒绝了您的情妇……”
最后那两个字,她咬的极重,似乎是带着极度的不甘,来抨击他曾经的不当言辞。
“在向那样一个卑贱的女人求爱?”祁怜冷笑着,目光锁定在男人脸上,看着他的表情由一瞬间的错愕,再到现在有一丝的痛惜。
“错了。”贺言听不下去她用这样的言语诋毁自己,纠正道,“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向你道歉,可否揭过这一页重新……”
“揭过?”祁怜再次打断,神态颓丧又悲凉,“原来在贺少眼里,那是可以轻轻揭过的事。可于我来说,不是这样的。”
“如果您真的有一点点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旅途结束
贺言是个很骄傲的人,他可以拿双手捧着你,那是因为他喜欢,就跟养宠物猫似的,在一定容忍范围内任凭你造作都可以。
可要是这只猫野性未驯,不识好歹的往他脸上挠了一爪子,见了血,那事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祁怜对他的脾性摸的熟,知道怎么说才能把刀子往他心尖上捅,怎么才能让他痛的顾不上其他。
最后,她软了姿态,祈求道:“您再好好考虑考虑?求您了!”
整个现场搞的跟强盗强抢民女似的,若贺言真是什么强盗,她的这番作态只能更激起自己的兴趣。
只可惜,贺言是个骄矜的人,容不得自己的面子被她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两个人就这么盯着对方,一步也不肯相让,立在那,宛若远久时代的雕塑一样。
安静的甚至连风吹树叶的声音在此刻,都显的无比喧闹,“沙沙沙”的叫他心烦。
“好。”贺言往后退了半步,就是这么半步,宣告此刻开始两人之间都降下一道鸿沟,再不可逾越。
而后,祁怜就听见他薄凉的声音,“真是,对不起了。”
看着干干净净的一份真心滚入泥潭,不止是他,祁怜也几乎痛到无法呼吸。
从此刻开始,他们真的不可能了……祁怜的心急速往下坠落,怎么也触不到底。
走过凹.凸不平的路面,淌过深浅不一的水坑,祁怜一直跟随着他的脚步,可对方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大概是临近中午的时候,祁怜的手环又开始亮了。
“哎……”祁怜想叫住贺言,怎奈自己的嗓子干哑,前面的人并没有听见。
她知道这大概是个通讯工具,便自己摸索着该怎么接通,没捣鼓几下,熟悉的声音就钻了出来。
“小美人?”周恒已经到达了目的地,现在正对着电脑搜寻着两人的位置,却发现他们好像偏离了正常的路线。
“是我,周少。”祁怜正想着要怎么跟对方解释他们的位置,一只手就递了过来。
“给我。”贺言不看她,只留给她一个侧脸。
祁怜对周恒说了句,便解下手环递过去,手指小心翼翼的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贺言同对方交谈完,心中便大概有了数。
路程大概已经行进到一半,顺利的话,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就能结束翻山越岭回到大路上去,那个时候周恒差不多也到了。
贺言观察了一下地形地势,对不远处的一团乌云看了一会,把肩上的背包放下来拿出一块大的防水布,铺在一块延伸出来的巨石之下。
那块石头类似一个屋顶,正好可以被用来做一个简易的避雨场所。
“祁秘书,你是打算在那站到等这场雨过去吗?”贺言背靠着岩石壁躺下,双腿交叉,单手垫在脑后闭着眼。
那架势,跟在夏威夷海边晒日光浴一样。
祁怜抱着自己的背包走过去跪坐在那,不敢跟他一般自在闲适,一块两米来宽的地上一个半躺着一个跪坐着,中间还能空出一米来。
果然,十分钟前还在远处的乌云,现在已经飘了过来,带来一场暴雨。
那雨水从岩石顶落下来形成一道雨帘,把两人藏身的地方和外界隔开,跟水帘洞似的。
贺言手动了一下,身边的人就是一震。
跟自己一起,她就这么紧张?贺言没再去刺激她,从衣兜里拿出墨镜戴上,又懒懒的躺了回去。
这个位置,只要他稍微侧一下头,祁怜的背影就会出现在他的十点钟方向。
雨水积的多了,地面也开始潮湿。
祁怜已经可以感觉到防水布的边缘也开始湿润,要是不往中间移动,那她的衣服早晚会湿透。
她偷偷的往右边看了一眼,贺言头微微歪在那,发出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好像是睡着了。
祁怜以拳撑地,一点点的往中间挪,挪一点停一下,挪一点停一下,确保贺言不会发现。
贺言想笑又不敢笑,生怕暴露了自己在假寐的事实,吓走他这只敏感的小野猫。
祁怜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双腿发麻,她回头看贺言的次数也在增加。
要不,她也往后靠着?
贺言便听见衣料摩擦着防水布,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一股极淡的女性香气靠近过来。
天为被,地为床,他们这也算是同床共枕了。
贺言把头侧到另外一边,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了。
“贺言!贺言……”隐隐约约间,好像有人声传来。
贺言后来是真的睡过去了,只不过在这样的地方也睡不安稳,几乎是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过来。
有人来找他们了。
贺言刚要坐起来,却发现了肩头上有另外的重量,身边的人不知几时也睡着了,而且还靠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就那么举着,好几次想推醒女人却没下得了手。
最后,他还是决定把两人独处的时间再尽量的延长一会,拿出包里的手电筒开着,对准洞口,这样救援的人也能自己循着光线找过来。
“周恒,你看那边。”说话的是胡子。
因为他对于野外环境比较熟悉,所以这次由他来领头。
“哪?看哪?”周恒穿着个雨衣,手里拿着个追踪屏幕,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得抓着胡子的胳膊才行。
胡子有些无语,“……所以你干嘛要跟着出来,老老实实待在那等不行吗?”
“那不行!”周恒扶了扶雨帽,义正言辞的说,“那是我好兄弟,我怎么能干等着?”
胡子不再理会他,拿着手电筒,朝发出可疑光线的地方晃了两下,果然见那边也跟着闪了两下。
“人找到了,都跟我走!”
一时间,寂静的山头开始热闹起来,人声越来越密集,而周恒的嚎叫也越来越近。
祁怜听见声音也醒了,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贺言肩上。
“对不起。”身体如弹簧一样快速弹开。
贺言手指动了一下,迅速紧,好像要抓住什么。
外头的人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可贺言好像没有听到,连起身的意思也没有。
“boss,我们该走了。”祁怜背好背包,已经站到了洞口。
贺言这才慢腾腾的起来,捡起地上的东西,一样样的放好,“是啊,旅途结束了。”
“祁秘书,再见。”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常氏又在作死
贺氏这一年的团建就这样结束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算是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对于祁怜来说……
山庄老板娘还是那样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目送着客人离开。谁人走谁人留,似乎对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祁怜对她点了点头,算作道别。
“祁怜小姐……”老板娘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这是送给你和那位先生的。”
是她穿过一次的浴衣。
“不,谢谢。”祁怜婉拒,“我,配不上您的礼物。”
忽略老板娘脸上的迷茫,祁怜登上了返回的大巴车,在车子启动之前,她看见贺言的车已经先离开。
一起来的人,大多数都没办法一起返航,她早就知道的。
“贺言……”周恒握着方向盘,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我能问个问题吗?”
“别问,不回答。”贺言手里夹着根烟,眼睛看着窗外却没有聚焦。
从昨天晚上开始,周恒便觉得贺言很不对劲,不管他问什么,贺言都是一副“你再烦,我就换个地,不理你”这种状态。
倒不是说他太冷漠,而是实在太不“贺言”了。
周恒啧了一下,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在荒郊野地待久了,撞了鬼了?这么颓靡,可一点不像你。”
“颓靡?”贺言冷笑一声,把指骨捏的“咔咔”的响,斜眼看他,“看来你最近对我误解颇深,那不如停下来,找个地方练练?”
正好他今儿个燥的很,想找地方发泄发泄。
“别,我认输。”周恒怂的很,脚下油门一踩,速度飙升上去,“你也先别回公司了,我们另外找个地方玩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看。”
车子一路开回市区,最后在常氏集团的大楼前停下。
本来空旷的大门口,此刻聚集了一群拿着横幅的民众,看着情绪很是激动。
贺言眯起眼,看着那横幅上的字迹,皱眉,“你给常家使绊子了?”
“怎么说话的?”周恒把座椅往后调,刁了根烟在嘴上,嘿嘿一笑,“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自个作死,我只不过啊……”压低了声音,“尽了一个良好市民的本分,举报了某些企业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罢了。”
常氏的生意主要是在对外贸易这一块上,而近几年他们实在有些冒进,不顾自身承载能力去抢订单,最后把压力都施加到工人身上。
光是今年就已经爆出了好几起,常氏集团名下工厂的员工过劳死的新闻了,只不过还没播出去,就被他们给花了大价钱给压下来。
“所以你煽动了那些员工,过来举旗示威?”贺言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便是要打击常氏,也不该这样贸然出手。
光是凭这件事,那些员工就来罢工游.行,除了给常氏添堵一时,不会取得任何成效。
周恒察觉到对方脸色有异,知晓他误会了,急忙解释,“不是我让他们来游.行的,是常氏他们自己作死……”
周恒只是觉得这其中可能还有什么其它猫腻,于是拜托了一个朋友,拿到了那些员工的尸检报告,结果发现,那些人的死因不仅是过劳死。
“常氏在产品中使用了违规原料,价格虽然低廉可却于人体有害,是世界卫生组织严令禁止的。我们国家也没有这种原料生产。”周恒说起这件事,除了兴奋之外更多的是义愤填膺。
为了一己之私利,就罔顾他人生命安全,这样的企业早该倒闭了。
贺言捕捉到对方话里的重要信息,“原料,是从国外走私进来的?”
走私这个罪名可就大了,那么大批的有害原料在私下进行贩卖,不仅华夏不会放过他,与常氏合作的那些合作商也脱不了干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爆出来,不会有人愿意伸手拉他们一把,换言之:常氏完了。
“确定吗?”贺言也来了兴趣,只不过他不觉得常氏那群人,胆子会这么大。
而且还有个常穆在,他的为人,贺言还是信得过的。
周恒摊手,“我刚听说这事就跟你说了,还没来得及去求证。不管真假,你不是要给常林那小子一个教训?这事,分量很够了。”
一个企业的形象很重要,走私这事不管真假,只要贺言利用得当,不愁整不跨他们。
“从现在开始,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贺言叮嘱。
周恒点头,“明白!怎么样,这个新年礼物还行吧?”邀完功后,他又贱兮兮的说,“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商量?”贺言把车窗升起来,挑挑眉,“那你恐怕得先做好被我拒绝的准备。”
周恒一听,那脸就垮下来了,只好把事情和盘托出。
周家这一代就出了周恒这么一个独子,说的夸张点就是三代单传,周家人看他看的跟个眼珠子似的。
结果这厮又是个不着调的,身边的莺莺燕燕多的很,可多少年了,也不肯沉下心来好好交个女朋友。
眼见着周围人都抱上了孙子,周家的几个老人也开始着急了。
“你是不知道,我妈放了话,我这一回去就得去相亲,一天三场,场场不重样!”周恒竖起三个手指头,恨不得贴在贺言的眼睛上让他看。
贺言把他的手打开,“然后呢?”
周恒扯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半点眼泪没有的眼角,委屈巴巴的说:“要不你可怜可怜我?帮我这一回?”
“哦?”贺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是想,让我也给你安排几场?说吧,喜欢什么样的!”
原本只是挤兑他的一番话,岂料周恒似乎当了真,或者说他早有了自己的主意,就等着贺言开口。
周恒立刻坐直了身体,把纸揉成团用力攥在手里,道:“祁怜,我喜欢她那样的。”
这话一说出口,周恒明显感觉出来车内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连呼吸都开始不畅了。
贺言垂着头,笑着问,“你是说,你看上了我的秘书?”
还真是巧啊,他刚被祁怜拒绝,这么快,他的好兄弟就过来向他要人了。
如果现在这个人不是周恒,他甚至会怀疑他们早就暗度陈仓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章 口是心非的男人
“不不不,也不是!”周恒心里有点发虚,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确实对祁怜有点好感,可还没上升到喜欢的程度。
他比较想知道的是贺言对祁怜的态度,如果之前是自己误会了,其实贺言对祁怜没意思,那么有些事,他做起来就没顾忌了。
“那是为什么?”贺言难得的追根究底。
尽管他已经表现的很无谓很随意了,可周恒莫名的觉得对方已经挖了一个巨大的坑,在对自己说:跳下来吧跳下来吧,我待会拉你上来。
可若是他真跳下去了,贺言绝对二话不说就往下填土,埋的他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我是觉得……”周恒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反守为攻,“你这么紧张干嘛?莫不是你已经和她……”
贺言不耐烦听他的这些废话,抬手去开了车门,扔下一句“随你”,便隐入了人群中。
“哎,贺言!那我真的去问她啦!你可别后悔!”周恒喊完以后,回应他的,只有阵阵冷空气。
刚团建完,贺氏的员工们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候,做起事来也格外的高效率。
“boss,这是最近与常氏有关的新闻报道。”丽萨按照吩咐,把所有有关常氏集团的消息都搜集了来。
她不清楚贺言此举的目的,原以为会有非常多的资料需要集,可待整理完,却发现常氏集团的消息意外的少。
不是发布的少,更像是临时的被人为删除掉了。但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大概也不会是因为什么好事。
贺言随意翻了两下就放下了,道:“辛苦了。”
丽萨就要出去,临走前想起一件事,“boss,祁怜回来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贺言拿笔的手顿了一下,“嗯”了一声。
“咖啡凉了。”
……
过了一会,一杯新鲜冲泡的咖啡被端了上来。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boss。”祁怜低眉敛目的站在三步开外,如同一个十分尽职尽责的秘书一样。
贺言没有理由留下她,可就是不想放人走,“关于常氏集团最近的新闻,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
她一个总裁秘书,有必要关注这个吗?她又不是公关经理或者营销总监,得时时关注竞争对手的动向。
可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还就真的知道一点。
祁怜斟酌着开口,“听闻常氏最近绯闻缠身,每天都有人在游.行反抗,年关将至,他们恐怕不太好过。”
“绯闻?”贺言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饶有兴趣的问,“你觉得这是绯闻?”
这话问的颇有深意,在官方事实公布前,她把常氏这次的危机定义成“绯闻”,说明她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
一般人会说她是态度严谨认真,不跟风说事。
可在自家老板办公室里说这话,未有为竞争对手开脱之嫌。
“是,我认为在事情盖棺定论之前,所有的消息与猜测,都是道听途说而已,若是在这个时候贺氏发表任何观点,反而可能会被别人拿来做文章。”
作为竞争对手,而且两家素来不和睦,若是贺氏的人在此刻就认定了一定是对方犯罪,那么极有可能被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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