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常氏会说这件事是贺氏在背后搞鬼,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急就跳出来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贺言今天好像特别喜欢纠她的措词。
祁怜语塞,她严重怀疑对方是在故意针对她。心中排愎:呵,真是小气的男人。
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贺言直直的看过来,眼神锐利的叫她发虚。
“您是要趁此机会打击常氏?”祁怜表示理解,还很周到的问,“需要帮您去通知各位高层开会讨论吗?他们现在应该还没下班。”
意思就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找专业人士来解决,不要揪着我不放了!
“绯闻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若是召开高层会议,别人以为我们贺氏落井下石该怎么办?”贺言摇摇头,颇为严肃的说,“这样很不好。”
祁怜,“……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贺言唤住她,“既然你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那派给你个任务……”
这一天,祁怜走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脸色很不好,那样子活像被人从头到脚批评了八百遍。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蔫可不像你。”丽萨打趣她。
祁怜把脸贴在桌子上,气若游丝的说:“我在想,是不是该跳槽了。”
什么?丽萨愣住了,压低了声音,很严肃的说:“这话你可小心些说,被boss听到可不得了。还是……你得罪boss了?”
本只是随口一句话,不想丽萨的态度太过热切,倒叫祁怜不好意思了,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boss让你去调查常氏员工罢工真相?”丽萨也愣住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让你独立完成?”
可她今天跟贺言报告的时候,完全没看出来他对这件事有多上心,况且即便要有人去做这件事,可这也不在她们的职务范畴之内。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要辞职啊。”丽萨继续劝说,“马上就要发年终奖了,我们公司的年终奖,可不是其它地方能比的,你可想清楚。”
说到这个,祁怜就更来气了,贺言竟然要把这个任务作为她的年终考核标准,如果做不好,年终奖直接五折。
“先不说了,我得先去联系一下各大报社的记者,接下来几天我应该不会在公司,得多辛苦丽萨姐了。”祁怜趴了一会就恢复了斗志,开始拾东西出门。
贺言只让她去调查,没规定要达成什么目标,只有唯二的两个条件:一不要被常氏的人发现,二是直到放假前,都不许待在公司。
“行吧,你快去。”丽萨刚把人送进电梯,另一侧的电梯门便开了,“周少您来了。”
“诶!”周恒答应一声,东瞅西看了一圈,“怎么没看见小美人?”
他今儿是特地来找祁怜的,没想到这么不巧的就错开了。
“那我明天再来。”周恒耸耸肩就要走,又倒退回来叮嘱道,“务必跟贺言说一声,我来过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倔强的群体
祁怜马不停蹄的先后拜访了长河市的各大报社。
在听说她是来自贺氏后,大家都对她十分客气,可对于她想了解的消息,却都讳莫如深。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祁怜站在台阶上同一位主编告别后,把手上那份名单又杠掉一家。
她已经差不多把名单上的报社都拜访了一遍,可获甚微。
那些主编一听到她想询问为什么要把常氏的所有新闻撤掉,一个个的不是借口有事先走,就是打发个实习生来应付她。
只有刚刚的那位主编,有意无意的说了句,“常氏集团最近可以报导的新闻不多,只有一家小报社还在坚持不懈,祁小姐或许可以到那去看看。”
“长河日报?”祁怜在一条巷子里找了好久,才看见一个地方,门口立了块破旧的招牌。
那招牌在风中左右摇摆,祁怜觉得它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可此处大门紧闭,门上还挂了把锁,看起来不像营业的样子。
“诶,你找谁!”
她正准备去问问隔壁人时,边上忽然开了扇小门,一个人扒拉着门只露出一个头来。
祁怜见有戏,急忙上前,“请问,您是长河日报的记者吗?”
那人狐疑的打量着她,反问,“问别人来历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这话倒是没错,祁怜拿出自己的名片双手递过去,“你好,我是祁怜,是贺氏集体的员工。”
听到“贺氏”两个字,那人眼睛明显亮了亮,正欲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里面有个较为深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
“阿方,来者是客,还不快让人进来!”
那个堵着门被称作阿方的男人,立马把门缝开大了些,侧开身体对祁怜招手,“快快快,麻溜的。”
祁怜的脚顿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她怎么觉得马上去进的是个土匪窝呢?
她前脚刚进门,那人“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还拿了把扫把抵住把手。
一切行为都透着说不粗的怪异。
祁怜进来后没仔细打量,只粗略的看了两眼,觉得就满地的狼藉来看,这里不像是报社,倒是跟搞某种销售的组织有点像。
“老大,就是她。”阿方把名片递给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十分狗腿。
祁怜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脸上挽起一个从容的微笑。
那人转过来了,他没看祁怜,手上抓着一沓报纸,往阿方的脑门上使劲一敲,大吼一声,“叫什么老大,叫主编!”
“到,主编。”阿方立刻改口,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是贺氏来的?”那人也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嘴角还插了跟牙签,看着很不正经。
祁怜的笑有点绷不住,可还是向对方伸出手,“祁怜。”
那人看了她一会,上前,“曹放。”
他只是握了握祁怜的指尖,而且马上就放开了。
仅凭这一个细节,祁怜就看得出来对方是个斯文人,起码……比他的外表看起来要好的多。
“那啥,你先自己坐会,我发完这篇稿子再来跟你聊。”曹放的身后还亮着屏幕,上面是才写了一半的稿子。
祁怜看到上面有“常氏”两个字,移开眼,“您请自便。”
她等了不算久,一杯热茶的工夫而已,可这期间,这家报社却接到了十个不止的恐吓电话。
祁怜为什么知道呢?因为其中一个还是她接的。
对方似乎是常氏的公关人员,一开头便是好一顿威胁,还扬言要拆了他们的招牌。
曹放把电话拿过去说了几句,立刻就把电话切断了,对方的威胁似乎完全对他不起作用。
“说说吧,你来是想知道什么。”
祁怜见他似乎对自己的来意已经明了,便也不说那些客套话,直接切入主题,“常氏集团的内幕,您可以告诉我吗?”
……
这番谈话进行了很久,对于祁怜的问题,他们也是意外的大方,算得上知无不言了。
“如果我下次再过来,还能进得了你们的门吗?”祁怜起身告别时,这么问对方。
曹放重新叼了根牙签,继续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着字,“如果到时候我们还没倒闭的话,欢迎你来。”
“那么,告辞了。”
祁怜出来时还是小方送的,只不过这回关门的速度慢了许多。
她想了解的情况大部分都了解到了,可在她提到也许贺氏可以为他们提供帮助时,却被拒绝了。
曹放说:“我们记者所要做的不是要打倒谁,而是要把真实的情况转达出去,对错不该由我们来判断。”
常氏已经知会过所有报社,在这段时间内不许报导关于常氏集团的负面新闻,大部分报社迫于压力都同意了。
而现在只有长河报社,还在对员工罢工背后的真相进行跟踪报导,颇有些不死不休的意味。
祁怜自觉没有对方这样的觉悟,可若是他们需要,自己也不介意也尽自己的一份力。
在路过大门时,那块摇摇欲坠的招牌终于掉下来了,却被祁怜珍而重之的挂了回去。
敢于跟命运做对抗的人,都是值得被尊重的。
对事件有个大概的了解后,祁怜觉得还很不够,她应该要亲自去感受一下那群员工的焦虑,从当事人的角度,对事件再重新做一个解读。
祁怜在路上还特意买了个口罩戴上,她要深入敌营,起码伪装工作还是要做一做的。
正值寒冬,普通人便是在室外多待一分钟也觉得难受,可那群罢工的员工,却不知已经在外头站了多久,有些人的眉毛上都凝结了一层冰霜。
大人们也还罢了,可不少人是拖家带口来的。
几岁大的孩子也跟在站在那举着牌子,一张小脸在寒风中冻的通红,叫人怎么看怎么心疼。
祁怜心中不忍,解下自己的围巾,给了一个在不停吸溜鼻涕的小姑娘,对方连谢谢也忘了说。
“啊哟,谢谢这位小姐,您可真是心善。”孩子的母亲发现了,按着小孩给祁怜鞠躬。
这叫祁怜不好意思了,连连说不用。
孩子母亲看着祁怜的打扮,突然起了疑心,“你是里头大楼上班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各怀心思
她这么一出声,有好几个人也都向祁怜看过来,那眼神绝对称不上友好。
祁怜被他们盯的有点害怕,连那个小姑娘也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她急忙解释,“我是刚刚路过这,看见几个小朋友冻的不轻,所以过来看看你们是不是需要帮忙。”
“你真不是里头的人?”孩子母亲又问了一句,可态度明显好了一些。
祁怜明白这些人现在就是惊弓之鸟,此前常氏一定也采取了措施,派人来游说是基本的
所以当他们当中又出现个陌生人,那肯定是要怀疑一下是不是那边派来的卧底,祁怜表示很理解。
“也是,那些人一个个的势利眼,哪有这么好心?”孩子母亲把围巾给自己小孩围好,而后拉着祁怜的手就开始掉眼泪。
不用祁怜问,对方就已经开始倒苦水,说常氏如何的不人道,怎么欺压他们。
“你是不知道阿,姑娘……”孩子母亲双目泛红,整个人都形同枯槁,“孩子他爸现在还躺在医院,可我们家连住院也交不起。那群天杀的……”指着常氏的大楼,“竟然说让我们自,我们怎么出的起?”
听说重症病房住一天那钱就流水一样的出去,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肯定负担不起。
祁怜对她的处境不说感同身受,却也很能体会几分。
当年她父母出车祸时,她也是这般的痛不欲生。
“常氏集团的人是怎么说的?就没有个交代给你们?”
医药才多少钱,那么点金额,对于常氏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为什么他们硬是拖着不给呢?
要知道一个企业的形象倒塌了,可不是花钱就能轻易的重塑起来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祁怜不相信常氏连这笔帐也不会算。
“那是因为他们的原料有问题,才把我们毒成这样,要是他们赔了这笔钱,那不等于承认了吗?”那孩子母亲哭哭啼啼的说。
原来是这样吗?
倒也说得通,可祁怜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祁怜还想继续问,手机突然响了。
“喂,路总监?”祁怜奇怪路莹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据她所知,路莹早就已经从贺氏离职了才对,而且她们俩人的私交应该没有好到可以私下通话的程度。
“你怎么在常氏门口?先从侧边的门进来大厅再说。记住,别声张。”路莹说完就挂了电话。
祁怜捏着电话有些疑惑,她往一楼大厅的玻璃门看过去,有个穿格子大衣的女人站在那,看轮廓好像就是路莹。
找了个借口离开,小心的避开人群走进大厅,祁怜一直低着头步履匆匆,莫名觉得自己跟做贼似的。
路莹一把把人拽到楼梯口,那里人少,不会被发现。
“你不好好跟在贺少身边,跑来这干什么?”路莹双手抱胸,眉头微微皱起。
祁怜把口罩拉下,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而且,我来做什么,似乎与你无关。”
刚说完,她就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常氏员工的胸牌。
“你跳槽到了常氏?为什么?”祁怜很不解。
路莹明明知道贺氏和常氏是死对头,再怎么跳槽也不应该来这,在贺氏待过的人常氏会那么宽容的接纳?
“为什么?因为我不像你有人护着,我没得选。”路莹摸了摸自己的胸牌,冷笑。
她从贺氏离职后,无论再怎么努力投简历,都没有公司录用她,只有常氏开了高价。
那会她还抱有一丝侥幸,觉得常氏是真的惜才所以留下她,没想到那些人看中的,还是自己曾经在贺氏待过的经历。
只不过等她明白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抽身了。
祁怜不语,她还没摸清对方的意图。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过来,趁早回贺氏去。在这里,你无法得到任何消息。”路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她不知道贺氏是不是察觉了她的小动作,她心虚的很。
祁怜没放过路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我今天确实只是路过,只不过路上听说了一些常氏的新闻……真的,走私了?”
她只是诈对方一下,比起她在外东拼西凑的找真相,直接接触常氏的内部人员岂不是事半功倍?
“走私?”路莹的脸色有点奇怪,又像是放松了一样,“这些只不过是谣言,你不会相信了吧?”
“我相不相信重要吗?”祁怜继续周旋,“现在外界都是这么认为,常氏很难继续撑的下去,你要是留在这,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与你无关。”路莹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她得赶紧把祁怜给弄走才行。
路莹压低了声音告诫,“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常氏内部的矛盾,你要是想查,得从那些高层身上查起,其余的恕我无可奉告!”
对方的情绪已经很激动,而且楼梯道上隐约有声音传来,祁怜不好久留,只能戴上口罩先离开再说。
常氏的内部矛盾?什么矛盾能让整个集团受这么大的动荡。
祁怜还是往侧门离开的,只是她顾着低头想事没看路,不小心和一个人相撞。
“对不起!”
“不好意思。”
双方都为自己的失误道歉,但那个人却没有停留,急匆匆的往旁边的杂物间里走。
祁怜觉得奇怪,多看了两眼,却觉得那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贺氏的企划部经理,就是从前路莹的狗腿子。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祁怜得赶在下班前去给贺言汇报今天的获。
“……大概就是这些了。”祁怜把资料整理好,和曹放的名片一起放到贺言的办公桌上。
贺言没有看那叠资料,只拿着那张名片看了两眼,“很好,明天继续。”
继续?还真要她去当卧底不成?
祁怜委婉的表达了自己能力有限,现在信息采集算是差不多完成了,再调查也调查不出朵花来。
可贺言好像根本没在意她在说什么,拿着那张名片说:“你刚才说这家报社不错,我们年底正好有个新产品推出,你去跟他们接洽一下谈谈合作。”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难为
贺氏新推出的产品是一款新型的摄像机,这款产品的卖点是在水下三千米还能使用,扛得住极大的水下压力。防水也做的极好,还能在水下还能保持清晰的成像。
这项技术是贺氏独有的,所以这款产品在市场上也十分热销。
而且每年他们都会加以改进,并在年底推出一款新产品,而往往在预售阶段就火爆的不行。
今年也不例外,这个新品发布算得上是贺氏在这一年里的最后一件大事。
“您是说,到时的新闻发布,会给长河报社独家新闻?”祁怜不解,“可他们规模很小,也不出名,此前更是没有承接过这么大的活动。”
每年的新闻发布会,贺言都会从各大报社里挑一家出来,给他们关于新产品发布的独家报导权。
有了贺氏的光环加持,那家报社也会好好的出一把风头。
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各大报社都会绞尽脑汁的想要赢得这个机会,万万没想到贺言今年会把这个机会给一家不出名的报社。
贺言把名片推过去,似笑非笑,“你把这个人介绍给我,难道不是想给他们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你要替他们拒绝?”
他选择合作对象的条件不固定,主要是看一点:能挑起他的兴趣。
在几乎所有人都迫于常氏压力而噤声的时候,这个曹放胆子倒是够大,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继续报导真相,光是这份魄力,就足以让他另眼相待。
祁怜这才发觉男人是认真的,并且并不容许她拒绝,而她……也确实没有代替别人拒绝的权力。
“好的,我会去转达我们的合作意向,争取对方的同意。”
贺言慢悠悠的说:“带着合同去,签不了就别回来了。”
祁怜往外走的步子一顿,身形一个踉跄,“我记住了,boss。”
一出门,她的表情就绷不住了,那脸色青的跟墙上的绿萝一个色。
哇,怎么看贺言都是在把自己往外赶,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祁怜不禁想,是不是自己拒绝他的言语太过分了,所以刺激的他由爱生恨了?
想一想,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什么爱啊恨的,这类的情感根本不会发生在贺言身上,这男人最多就是想给自己个教训罢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工作算是结束了,她终于能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新搬的公寓离公司比较近,祁怜发现了一条小路,从那走回家只要二十分钟。
在她跨出公司大门的同时,地下车库里,贺言的车子也在同一时间驶出。
车子以龟速在行驶,一直跟祁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让他一路看着祁怜回去,也能不叫她发现自己。
祁怜沿着大路走了一会,便拐进了一条小道,车子无法再继续跟着。
贺言转动着手表,降下车窗,看着那条路灯稀疏的小道,开口,“既然你已经出来了,那就去吧。务必小心,她有事你也不用待了。”
一个全身穿黑衣的男人下了车,几步就拐进了祁怜刚才走的那条路里。
刚刚出来时天还没黑,这才过了十来分钟,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偏偏路边的路灯还坏了一大半。
祁怜裹紧衣服,低着头走的缓慢。
她习惯于在路上想事,一旦进入自己的世界里,就会对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所以等她快到家时,才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跟着她。
祁怜按下底楼的开门密码,并没有立即进去。她站在门口往身后看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能在黑暗里发现任何东西。
“难道是被迫.害妄想症?”祁怜自嘲了一番,推门进去。
隐藏在黑暗里的男人终于现身,他先是绕着小区走了一圈,而后掏出手机发了一则消息,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贺言的手机亮起,查看后,又回复了另外一个人的邀约,对司机说:“去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是一家酒吧,最开始的主人是他,后来没时间打理,便转交给了常穆。而在刚才,他约了自己这位旧主人见面。
大概知晓对方是为了什么事,可贺言不得不走这一趟。
“大哥。”贺言先唤了背对着他坐在卡座里的男人。
常穆回头,笑的温和,“你来了,来了个新的调酒师,你试试?”
说着,把一杯五颜六色的液体推到贺言面前。
贺言没有去举杯的意思,双膝交叠起来往后一靠,声线慵懒,“我从不喝调制的酒,大哥,你忘了?”
他只喝伏特加一类的烈酒,且不喜冲兑,只加冰块。太多的味道夹杂在一起,反而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常穆的笑一直是浅浅淡淡的,可刚才却僵了一瞬,只见他从容的举起那杯酒,笑道:“你的脾气还是这样,认准一件事就不改,太固执。有时候尝试一下新方式,或许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
说完,他便一饮而尽,却皱眉,“也是真难喝!”
贺言低低的笑起来,表情难得的放松下来。
他给自己和常穆各倒了半杯伏特加,自己的加三块冰,而给对方的则是不加冰。
两人碰了杯,贺言轻抿一口,“今天让我出来,不是为了喝酒吧。”
常穆似乎难以开口,一开口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在常氏的这些年看起来风光,实则没一件事是我一个人就能敲定的。反正我只是个私生子,能做什么?也就随他们去了。”
“大哥。”贺言很不满意对方的自称,杯子里的碎冰叮当脆响,“我母亲当年把你带进常家,是让你光明正大的走正门。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耿耿于怀吗?”
常穆抬起头,板正的脸上似有裂痕,他摘下眼镜捏着眉心,“常氏走私的事我也是才听说,也不过都是个误会。可那群人就迫不及待把责任往我身上扣。他们认常家的少爷,从来都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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