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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常穆这些年来为常氏做的贡献巨大,就算说他一个人扛了半壁江山都行,可他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贺言喝了一口酒,难道是自己这些年真的太不注意那边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四章 虚空的虚空
“常氏的事,我不想,也没有兴趣插手。”贺言指明这一点,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你若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包括取常林而代之也好,还是把整个常氏入囊中也好,我都没意见。”
他这个大哥,不是那么懦弱的人,不可能只因为一点小压力,就过来找他喝酒解闷。
大家都是聪明人,对方只不过是求一个自己的态度,坚定不移的站在他那边的态度。
贺言虽厌恶常氏,可母亲却与那边有斩也斩不断的联系。
说起来,他手上还有一些从母亲手里继承过来的常氏股份,也是母亲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常穆十分震惊,并没有想到对方能看穿他到这个地步,被贺言这样说出来,倒显的他不够坦荡。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要的是贺言的帮助,而现在对方也给了他承诺,这便够了。
贺言开口道:“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穆把眼镜重新戴回去,“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常林被老爷子轰出去,而且把他的职权都交给了我。外人都说是他失宠而我得了便宜,可实际却是……”
常林被卸任,手上的所有权力以及做的项目,都转到了常穆的手里,而原料采购原本也是常林负责的。
后来在一次审查中,被人查出原料有问题,还没等确凿下来,消息就已经被封锁,而且常林即刻就离开了常氏。
待他接手以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可所有人都主张把这件事按下来内部消化,结果不知是谁传了出去。
原本只是原料不合格,可现在竟然传成了走私。
“走私这个罪名,任谁也担不起。”常穆微微的颤抖,“现在常林走了,到时候有关部门介入调查,第一个找的就是我。祸从天降,真是挡也挡不住。”
贺言做出总结,“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他们用常林做了个局,现在推你进去填坑,让你替他去死……不,或许一开始,他们要的就是你死。”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眼神中有寒冰数尺。
贺言早知他这大哥不受待见,可这么些年看起来,也算过得去,哪知到最后还是不肯放过他。
或许对于常家来说,只要有常林这一个来继承家业就够了。其他人,都可以当垫脚石,可以随意的牺牲掉,就如同当年他们对母亲做的一样。
常穆双手捂着脸,“若只是对付我一个人,这条命给就给了。可他们一定也不会放过你嫂子和侄子,万一……你能答应我,照顾好这母子俩吗?”
“不会的。”贺言说,“你不会输。”
这一天,两人喝酒喝到深夜,常穆醉的不清,怎么也不肯回家。
“把你们老板扶到楼上休息,明早把他送回去。”贺言吩咐完,才由司机扶着上了车。
在他出去后不久,常穆也清醒过来,驱车回了常家老宅。
“贺少,夜里凉,您还是把车窗关上吧。”司机老林怕他酒醉受凉,提醒道。
贺言按住上升的车窗,“不用,我没醉。”
喝那么多酒哪能不醉?
况且哪个喝醉了的,会讲自己醉了?
不过这话老林也就心里想想,还是动手重新把车窗给降了下来。
“老林。”贺言突然说,“我不想回去。”
当晚,贺言的车子驶入贺氏员工宿舍区内,停在其中一栋的楼下。
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后,推门下车。
夜里还是冷的,他甚至连大衣也没穿,就扔在后座,衣着单薄的站在了夜幕里。
“啊呀贺少,你这样不行的,冻坏了夫人要心疼的!”老林是他母亲在世的司机,后来就跟在了贺言身边,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人了。
所以现在拿着大衣,态度坚定的站在贺言面前时,后者才不敢不从。
“今天辛苦了,您就先回去吧。”贺言边穿衣服边说,他今天就想一个人待一待。
老林不赞同,“您待会要怎么回去?酒驾要坐牢的!”
“我不开车。”贺言仰着头,从第一层的窗户往上看,这个时候了,大多数人已经睡了,
“那您睡车里?那不行的。还是您在这有朋友,能借宿?”老林坚持不肯走。
朋友?
贺言想了想,好像不能把她算作朋友,至于借宿……大抵也是不可能的。
“嗯,也许吧。”他裹了裹衣服,靠在车头上,笑道,“您要是还不回去,估计得跪一宿的搓衣板了。”
老林不乐意了,重重的拍了他两下,“你个毛头孩子,尽胡说!那我就走了,天气预报说明天要下雪的,你仔细点!”
最后他又去而复返,到车里给贺言找了条厚围巾围上才了事。
贺言倚在那,只觉得少了什么,点了根烟夹手里才算舒坦。
一根烟燃尽又接一根,在第四根烟燃到一半的时候,下雪了。
“不是说明天下,老林的话真是不可信。”贺言叹了一声,把身上的积雪拍掉,却也还是没有回车里的打算。
祁怜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穿了一身毛茸茸的家居服,手里捏了个钱包,就那么粗暴的闯入了男人的视线里。
她是已经睡了一觉起来了,后来便怎么也睡不着,往窗外一看,竟然下雪了。
“好想吃夜宵啊。”祁怜摸了摸肚子,决定久违的去吃个夜宵。
想着大半夜的应该不会遇见什么人,于是她连衣服也没换就下去了,哪里想得到……
“嘿。”贺言叫住下了台阶要往另一边走的女人。
“谁在那?”祁怜心里一咯噔,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跟着她,难道她真的被人尾随了。
急忙就要去拿手机,却发现自己只带了钱包下来。
该死!祁怜低声咒骂一句,捏紧了钱包僵硬转身,瞄准了黑暗里那个朦朦胧胧的人影,大力的把手里的钱包给扔了出去,转身就跑。
怎奈何她穿的是拖鞋,没跑两步就掉了一只,脚掌踩在地上,凉的她一个激灵。
贺言接住对方抛来的东西,结果是一个钱包。
所以他是被当成什么变态跟踪狂了吗?
男人有些无奈,或许该称赞一下对方的警惕心?
“祁怜,站住。”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吃夜宵吗
在他喊出这句话的同时,前面的人也发出一声惊呼……
祁怜摔倒了。
虽然她很想否认是因为自己太过害怕而摔倒,可对方显然不太相信。
“你跑什么?”贺言又说了一句,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才叫吓的几乎失声倒地的人看清楚。
祁怜刚才一直处于难以正常呼吸的状态,直到看到来人是贺言,胸口才开始恢复正常的起伏。
“啊……”
她把头转回去,手捂着胸口缓解刚才的难受。
贺言听到她类似痛苦的轻吟,对自己突兀的行为有些后悔,“怎么了?还好吗?”语气稍微有些急切。
“等等,你别过来。”祁怜保持着那个伏地的姿势,“先让我……缓一缓。”
贺言只好停住脚步,目光在她一直裸露的脚面上停留了一下,视线在四周搜寻,最终锁定住在几米开外的一只拖鞋上。
走过来弯腰捡起,鞋子掉在花坛边上,沾了一些泥土。
用手拍了拍发现弄不干净,拿起自己的围巾轻轻擦拭,待鞋面光洁如初了,方又走回去。
祁怜已经缓过来了,却没起来,就那样盘腿坐在地上,那只光脚搭在另一条腿上。
“你胆子也是真小。”贺言没笑,可语气却带有一丝轻嘲。
从他这个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过去,对方缩成圆圆的一团,跟头小北极熊一样。
“大半夜的从乌漆嘛黑的地方,突然窜出来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难道你会很开心吗?”祁怜牙关咬的紧紧的,一脸愠怒的看着对方。
贺言摇摇头,“我不会大半夜的穿个睡衣就跑出来,自然也不会遇到那些……东西。”
两个人开始互呛,很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祁怜手指上挑,“你手里为什么拿着我的钱包!”
那恶狠狠的眼神,配上那质疑的语气,就差没直接大喊:快来人啊,有人打劫!
贺言握住那个小钱包,上下抛了抛,问道,“钱包的主人了大力气,辛苦抛过来的,我难道要丢掉吗?”
祁怜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手心朝上摊开,“那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贺言温温的笑着,那笑……怎么说呢,是很欠打的样子。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也很想看看这只小野猫会不会再亮出爪子来。
祁怜不欲与这人过多纠缠,刚才是因为摔了一下脚腕发麻,现在已经缓过来。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来,伸手就要去够对方手里的钱包,然而后者却快了一步,把手举的更高了。
祁怜没稳住重心,眼见着就要往冰冷坚硬的地面扑过去,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觉得痛了。
一只有力的手从侧面穿过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落到了一个冰冷的略带潮意的怀抱里。
祁怜的脸贴靠在他的大衣上,衣服上飘落的些微雪花,被她的温度融化,化成一滴滴小水珠,濡湿了脸颊。
“下次看准了再出手。”贺言一低头,深沉的男音就在她的耳边炸开。
祁怜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气的。
她曲起手臂,回想着女子防身术里的教法,打算狠狠的给对方来一下,可男人好似早有所察觉,提前一秒松了手。
“还我。”祁怜不敢再靠他那么近,一连往后退了三步。
贺言也来了劲,把手背在身后,“你过来,我给你。”
场面一度僵持。
最后祁怜摆摆手,“您要是喜欢,那就送给您了。慢走,不送。”
脚掌踩在冷冰冰的地上,她走一步哈一口气,明明冷的要死,可一想到后面的人在看着,她便觉得怎么也不能让对方看了笑话去。
在外头冻了许久,她的手指头不听使唤,连个密码也输错了好几次。
门锁不停的响起“密码错误”的提示音,祁怜的脸上越发挂不住。
贺言拾级而上,在女人身边站定,拿着那只拖鞋,弯腰轻轻放在她脚边,“你原本是下来做什么的?”
“吃宵夜,boss也想来点吗?”祁怜硬邦邦的回答。
当提示音再一次响起时,贺言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开,输入几位密码,“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祁怜要推门的时候,又被按住了。
“两个选择,跟我一起去吃宵夜,还是让我进去?”贺言很认真的说,“我有点冷,车没油了。”
祁怜就纳了闷了,这人怎么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从前的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还是说,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正要拒绝,肚子就咕咕咕的叫起来。
祁怜:……喂喂,要不要这么拆台啊。
转身,朱唇轻启,“那么,我们去哪?”
最后还是去了祁怜原本想去的那家汤圆店。
店主是个很和蔼的老奶奶,而且这家店只有在晚上开门,因为白天老奶奶要去医院,照顾生病的老伴。
“来啦,囡囡。”老奶奶笑呵呵的同她打招呼,好像两人熟识已久。
祁怜回以微笑,“奶奶,两碗花生汤圆。”随后就熟练的倒了杯水,就坐去了窗边的位置。
这个位置正对大路,是视野最开阔的地方,而且外头有一丛冬青,不会有人来阻碍她的视线。
“你经常来?”贺言没有立即坐下,拿了手帕在桌边擦拭一番,发现手帕很干净,才脱了半湿的大衣坐下。
他看看祁怜面前的热水,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只有一杯水?”
祁怜直起身体,把窗户推到更大的角度,努努嘴示意旁边的水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得好。”贺言赞同,随即在女人坐回来之前,直接拿了她的杯子。
对上祁怜错愕的眼神,他说了一句,“兵不厌诈。”
幼稚!简直幼稚至极!
“来让让,小心烫着。”老奶奶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白瓷碗过来,笑眯眯的对贺言说,“小伙子得让着囡囡些,姑娘家娇气的很,小心生气了,不让你进门。”
“奶奶,我们不是。”祁怜急急否认。
贺言也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从天而降的保镖
九只白胖的汤圆卧在宽大的白瓷碗里,热气氤氲在两人周围,包裹那不约而同的默契。
“哦?是吗?”老奶奶眯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歪歪头很可爱的说,“可我还没说是什么关系啊!”
人越老就越调皮,为老不尊这句话就是这么来的。
祁怜急了,叫了一声,“奶奶!”声音又沉下去,“我没有您那样好的运气,现在大多数人都是一个人过的,不也挺好。”
老奶奶又咪咪笑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等她摆好碗筷转身离开时,又用足以让两个人都听得清楚的音量说:“可是老婆子我瞧着你们两个,倒是很有夫妻相啊!”
贺言下意识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在对方发怒前,把勺子递过去,“再不吃要凉了。”
“吃,当然吃。”祁怜舀了一个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嗯,真香。
她吃的高兴,贺言看的也舒心,明知道那是他最不爱吃的花生馅,却也张口吃了。
祁怜眼角余光瞥见对方边嚼边皱眉,那是她故意的,故意挑了对方讨厌的食物,只是没想到男人竟然也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
她自认为自己是做不到的。
忙着吃东西,再加上祁怜的刻意冷落,一时间就只有勺碗碰撞的清脆,和一边的小泥炉子上水烧开的咕噜声。
若撇开他们心中各怀心事的惆怅不提,倒也还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吃着吃着,祁怜突然就停下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视线极为开阔,几乎对面街上的所有景物都逃不开她的视线,可从刚才开始,那路灯底下就好像站着个人。
原以为是过路人,可这么久过去了,那人却一直没挪动位置。
“路对面好像有人在看我们。”祁怜把嘴里的汤圆吞下去,手里的勺子也放下了。
贺言没听清,“什么?”
祁怜尽量平和着自己的语调,缓慢的转头,而不自觉做的吞咽动作,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昨天下班的时候,我感觉有人跟着我,还以为是错觉,所有你刚才出现我才会……对面路口,好像真的有人在。”
贺言抬头往对面看,沉思了一会,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
给祁怜重新倒了杯热水,他开口说道:“或许,多个人来吃夜宵,可以吗?”
当一个戴着黑色连帽衫的人,肩上落满了雪走进来的时候,小屋内的温度好像都降了好几度。
祁怜呆了,忍不住从椅子上下来往后靠,因为进来的那个人,就是刚才她看见的那人。
她还往回看了一眼,果然,那路灯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你是谁?”祁怜的目光在他与贺言之间流转,不确定刚才说的“多个人”,是不是指眼前的这个男人。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接,那男人也不得不作出回应,“好久不见,祁小姐。”
“我们见过吗?”祁怜不确定起来,因为那个声音她好像听到过。
她努力的眯起眼打量对方,可对方几乎是全副武装到牙齿,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是露出来的。
“小伙子,擦擦吧?”老奶奶进来倒水,顺便递给男人一条毛巾,眼神一如既往的慈爱。
那人也不拒绝,还很客气的道了声谢,才动手把口罩帽子什么的脱下来。
一张干干净净的脸露出来,果然是祁怜熟悉的面孔。
“你是那个……”她不记得对方的名字,想了一会问,“你出狱了?”
没错,来者正是几个月前绑架她的那群劫匪中的一个。
“没错,我出来了。”韩毅笑了笑,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过阴郁,“我说过,我会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
祁怜的心肝颤了颤,她怎么听着,这么像是歹徒要报复证人时必说的台词呢?
“请问,我可以坐下吗?”韩毅指指贺言身边的空位。
祁怜看向贺言,而后者则拉开了椅子,“请坐。”
一碗刚出锅的汤圆摆了上来,老奶奶还贴心的把火炉挪近了点。
“贺先生,你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吗?”祁怜身子往后倾,声音却没有压的太低。
反正他们离的这么近,无论多小声对方都听得见。
贺言学着她往后靠,一字一顿的说:“这事,你得问他。”
哎呀,小野猫生气了,不叫‘贺言’,连‘boss’也不叫了。
祁怜:“……”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话内容韩毅不可能没听见,可他就像间歇性失聪一样,只顾埋头吃汤圆,待连最后一滴汤水都喝完时,才把碗放下。
祁怜试探着问,“要不要再来一碗?”
她注意到对方的手摘了手套后,现在露出来的皮肤也是通红一片,可见是冻了很久了。
若是昨晚韩毅就跟着她了,那么就意味着对方在寒冬腊月里,吹了一宿的冷风。
想一想,不管对方是出自什么原因要这么做,祁怜还是觉得他有点惨。
韩毅犹豫了一下,看向贺言,点了点头,“也行。”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那显然是在征求贺言的意思,可他为什么要征求这人的意思?
关于这个问题……祁怜并不关心。
她比较关心的是,贺言用了什么办法,让一个绑架犯心甘情愿的俯首帖耳,并且差遣到她的身边来。
祁怜急于求证一个答案,便一直看着他,等他什么时候吃饱。
“要凉了,你不吃吗?”贺言重新坐直,手背碰了碰碗壁,已经有些温了。
听到这话,韩毅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咀嚼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你也吃。”祁怜小口咬着勺子里的食物,可早以没了那份胃口。
反观贺言倒是胃口好,吃的干干净净。
“浪食物不好。”贺言吃完,撑着头看她。
面前叠了五个碗的韩毅终于放下勺子,附和,“不好。”
祁怜默默转头,心里咒骂一句,再转过来时已经换上了笑脸,“不知道,现在我能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跟着我了吗?”
这回韩毅没看贺言,立即回答道:“可以,我是你的保镖。”
“保镖?”祁怜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谁的?”
韩毅指着她,“我是保镖,你是雇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迫接受
明明是双方赞同才能成立的关系,现在被一个人单方面的对另外一个当事人提及,而另一个当事人却被此事毫不知情。
真是奇怪的雇佣关系啊。
“我不同意。”祁怜没有考虑,便斩钉截铁的拒绝。
他们这是开玩笑不是?自己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那样重量级的人物,保镖?
拜托,别开玩笑了,她只是个普通人!
“那么。”韩毅站起来把椅子往后一推,这个动作让祁怜以为他是要过来质问自己。
可对方好像完全没有想要同她辩驳,甚至连一丝挽留也不曾做。
拿起刚才脱下来的手套,被屋内的热气烘烤过后,上面的积雪融化已经让那只手套变的湿漉漉了。
他把手伸进去,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那么,我今晚就得去殡仪馆物色殡葬事宜了,告辞。”
什么叫做他今天晚上得去殡仪馆?
这是在威胁自己,自己不接受的话,他就要去自杀吗?
祁怜咬咬牙,克制住自己不把挽留的话说出口,留下一个这么偏激的人在身边,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选择吧?
她下意识看向贺言,却又马上移开视线,懊恼自己为什么想要去征求他的意见。
韩毅已经穿戴好往外走了。
“他刚才说的……”祁怜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得确认一下才可以。
贺言指腹刮了刮下巴,淡淡的回答,“是真的,如果你不答应,可能真的会有人死。”
他看着步履缓慢的男人,对祁怜道:“可即使这样,也与你没有什么责任。所以,你可以拒绝。”
犹记得当时贺言是这么说的,可为什么……
祁怜看了眼身边重新落座的男人,为什么自己还是把人给叫回来了呢?
“谢谢您,祁小姐。”
“竟然我是你的雇主……”祁怜抱着胳膊,探究的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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