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的手臂不够长,得半个身体都使劲往前探,眼见着指尖就要碰到那个红色按钮了,突然腰上一紧,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落入一个怀抱。
“对不起。”
祁怜有些受惊,手抓着床沿试图坐起来。
刚起来一点点,贺言的手一用力,她便又跌了回去。
“是我故意拉的你,你道什么歉?”贺言的手碰了碰她头顶的发丝,在发旋处摸了摸。
祁怜一个激灵,脖子往下一缩,“您想干什么?”
“别动,你压着我伤口了。”贺言手动了动,把另一只包着纱布的手从她的背后抽出来。
祁怜双手环胸,果然不敢再动。
“你跟周恒关系很亲近?”贺言拿过水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十句难有两句真。”
周恒刚才叫她什么?他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发展成了可以直呼对方名字的关系。
祁怜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敢动,“没有,我跟他不熟。”
这话说出来有些奇怪,他这是在干涉自己的交友自由?这也不是该向他交代的事。
“不知道您是怎么误会的,可这似乎与您没什么关系。若您对此有什么不满……”祁怜头微往后仰,尽量离他远点,“或许更该去告诫周少,而不是来问我。”
“告诫他什么?”贺言小指碰了碰她的手背,“拿好,握紧。”
一杯温热的水塞进她的手里。
祁怜抽出一只手拿住,思忖了一下:这是给她暖手用的?
身上出了汗热的很,可她的手一直浸在冷水里有些麻木,此刻连温度也不太能感知。
祁怜轻轻抬了一下胳膊,对方便又加了点力,看来还是不打算放开她。
只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暧昧,此刻若是有人进来,一定会觉得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祁怜之所以没再挣扎的原因是因为,贺言只是禁锢住了她的行动,连手掌都没张开,只是虚握着拳,碰着她的衣服而已。
看似亲密无间的行为,却处处都遵守着原则底线,没有过分逾越。
祁怜咬了咬下唇,自嘲一笑,“您难道不是认为我做作的拒绝了您,转眼间又勾搭上了周少,在为您的朋友不值。想对他说:不要被这个女人欺骗。又觉得得先来警告我一番,让我主动拒绝比较好。”
“勾搭这个词……”贺言在笑,身体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只有周恒勾搭别人的份,还没有哪个女人成功的勾搭过他。你啊,未太看得起自己了。”
祁怜脸色登时就黑下去三度:他这是什么意思?算是夸奖?可她听着却更像是嘲讽。
她别开头去,开始用力去挣脱对方的桎梏。
像是有默契一样,贺言察觉到了却没在出声,也只是暗暗用力跟她较着劲。
男女间的力量还是很悬殊的,即使贺言卧病在床且只用了一只手,也让祁怜无法挣脱
就像一只被他笼子里的鸟雀,即使拼尽全力去撞那笼子,可只要贺言不愿意把笼子打开,她便怎么也无法逃离。
而贺言给她造的笼子,是用自己的情丝所筑,一缕一缕的看似柔弱却也是牢不可破。能
扛的住刀枪也能防得了水火,唯一敌不过的,是那对方一眼看不到终点的心意。
贺言想,在她那漆黑一片的心底深渊处,什么时候才会点亮一盏以他为名的烛火,给他一个微弱却满载着希望的回应。
没关系,祁怜继续挣扎,继续对他漠视都没关系。他还可以等,等到……他撑不住了,也许那时,他也就愿意放手了。
可起码在当下,在这个时候……他还不想把笼子打开。
温热的毛巾早就已经变冷,触到祁怜的脸部时,她会因为突然的不适而受惊。
但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以沉默作为不满的表现。
贺言好像很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此刻怀里的人一定很不高兴,但他能怎么办呢?在自己受到十分的痛苦时,也想让对方感知一下他的痛苦。
他深知自己这样的心理大概是很有问题的,有点像偏执狂,若是任由发展下去,自己很可能变成“他若是死了,也一定要把心爱的人一起拖入地狱,宁愿两个人在烈火油锅中抵死缠绵相爱相杀,也绝不放她一人在人间”的那样可怕的人。
所以啊,祁怜,你就暂时忍耐一下我的无礼之举,我真的真的……
“今晚不要走。”贺言把她的脸擦干净,指尖点了点她的肩背,“好了,去吧。”
他双手的力道刚撤走的瞬间,祁怜就即刻跳下了床,面对着他一连退了好几步,退到窗台前无路可退了,才停下。
女人单手横在胸前做出防备的姿势,有点扎红了他的眼。
贺言就那样看着她,没过一会,便一言不发的躺了下去,被子搭在腰侧,露出瘦削的后背对着她。
祁怜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竟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不行,她得赶紧走!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
祁怜往沙发那走了两步准备去拿自己的衣物,忽然房间内灯一暗,她停下侧耳听了一下,床上的人关了灯后,又悉悉索索的躺了回去。
鬼使神差的,她回头看了一眼,便看见如水般的月光洒在地上,一直延申到床前。
很巧合的,这一道光就像一道天堑,完美的把她和那个人分开在两侧。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六十五章 求而不得
祁怜无声的叹了口气,拖着椅子坐到了他的床边。
算了,最后一次心软。
贺言紧绷着的肩背放松下来,她留下来了,真好。
这一夜他没有睡着,就那么借着幽暗的月色看着祁怜的睡颜,等着天亮时刻的到来,等着她的再次离开。
贺言悄无声息的坐起来,看着祁怜搭在床边的手,指骨小巧手指纤长,是很漂亮的一双手。
再看看自己的手,抬起来虚虚的比了一下,嗯,好像正好可以把她的手包住。
他一点一点的抬起祁怜的手掌,把自己的手垫在下面,一大一小的两只手交叠在一块,于晨光中看着分外和谐美好。
如同普通的情侣一般,彷佛昨晚他们两人是相拥而眠的。
门外的走廊铺的是地砖,有由远及近的“哒哒”脚步声传来,贺言在脚步声停在他病房前的那一刻,才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周恒提着几袋子食物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原本想吓一吓里头的人,却不想床上的人已经在盯着他。
“哦嗬,吓我一跳你。”周恒把东西放下,不大的桌子被占的满满当当,“我给你送爱心早餐来了,感动不感动?”
贺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指还没醒的人,给与周恒一个眼神警告。
“呀,她怎么睡在这?”周恒轻手轻脚的走过来,看着她眼里满是心疼,自责道,“昨晚我该给你另外找个看护来的,你瞧瞧这,眼睛下都有淤青了。”
祁怜本就睡的不是很安稳,此刻也差不多是她平时起床的时间,听见声音便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就看见面前有个人头,她刚睡醒时视力也不太好,被这么一吓就从椅子上掉下来往后面倒过去。
“小心!”
“祁怜!”
两个男人具是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去拉她。
是贺言先反应过来的,只是他的位置不好,右手一动就扯着了点滴管,行动便慢了半拍。
周恒一把把人给捞了回来,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撞的他心头荡漾眉开眼笑。
“好了好了,吓着了吧?没事了。”周恒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里是极尽的温柔。
本该注射进贺言静脉里的氯化钠溶液,此刻失去了它原本的归宿,只好顺着针头倾泻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水线,尽数洒在床上。
有些被棉被吸,有些喷在贺言的手背上,混着从针口触汩汩流出的静脉血一起,不知道染红了谁的眼。
贺言把手回来,用另一只手覆盖其上,感受着粘腻湿润的浸湿手心。
一位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给贺言换药,见此场景不禁一笑,打趣道:“阿恒你要谈情说爱到外头花园去啊,当着阿言的面也敢这么着,也不怕他把你给扔出去!”
她的语气很随意,不像是一位普通的护士。
祁怜猛的推开身上的人,力道大了气血上涌,看着就像是在害羞。
周恒没有防备,竟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也不起,只懒懒的对那位护士道:“姐姐,那花园里来来往往的人多,我会害羞的!”
“我呸!”护士边拿药边骂,“你要是会害羞,母猪都要上树!我说这位姑娘,你可别被她骗了,找男人眼睛可得擦亮些!”
这家医院归属于周家名下,也是长河市数一数二的大医院。
周恒小时候体弱住在这的时候比住家还多,那些年纪大些的医生护士,那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而这一位护士就更加特殊一些,算是半个长辈。
说完了周恒,那位护士又看向病床上的人,也是叹气摇头。
“你今天怎么也躺这了?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的,把手伸出来!”护士扳着脸对他又是一同训,可贺言竟然不生气。
她看见贺言手背上的一滩血,重重的打了他一下,“怎么弄的啊这是!”
祁怜忍不住出声,“您轻点!”
“哟,这小姑娘又是哪来的?”
护士只是随口一问罢了,祁怜却认真答道:“我是贺少的秘书。”
“小姑娘还挺有意思。”护士换好药,把手插进兜里,一抬下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祁怜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惹到了什么大人物,“您是……”
“萱姨,您别逗她。”贺言替她解围,却也并没有想为两个人做介绍的意思。
祝萱好像有些吃惊,笑着说了句,“我还当这辈子都听不到你叫这声‘姨’了。”
“怎么会。”贺言是笑着的,只是那笑里也有三分疏离。
祁怜瞧着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脑子里把她所知道的与贺家有关系的女性都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这位萱姨是贺言的哪一位长辈。
周恒从地上爬起来把人送走,回到病房里时,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淡了。
他对贺言道:“你若是介意,下次就别来这了。”
“介意什么?”贺言把输液控制器调到最小,看向祁怜,“祁秘书就先回去吧,好好享受你剩余的假期,辛苦了。”
祁怜才恍然记起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三,初六便要重新开始上班,这个假期对她来说实在太过短暂。
“不辛苦,祝您早日康复,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她欠了欠身,拾东西走人。
周恒即刻道:“等等,我送你出去。”
关门声响起,贺言看向窗外对着空气微笑,“新年快乐,祁怜。”
医院里的空气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干净凌冽的总是让人心生紧张,祁怜低头只想快点出去,却被从后面追赶之人一把拉住。
“我说了送你出去,走这么快做什么?”
祁怜换了个姿势背包,不着痕迹的甩开他的手,“已经快到门口了,你可以回去了。”
“不急,我再陪你走一段。”周恒先一步替她撑开玻璃门。
从住院部出来就是那个护士说的小花园,绿化做的很好,往来其间的病人果然不少。
“你知道刚才那个护士是谁吗?”周恒已经快要憋爆炸了,可偏偏还得忍着。
祁怜心道:我并不太想知道。
可对方以这样一副表情看着她:我真的很想说啊,求求你快点问我吧!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六十六章 那位祝小姐
在对方无比渴望的眼神下,祁怜选择落败。
“贺少称她做阿姨,应当是贺家夫人娘家的姐妹,可看起来又不大像……”她刚说完,便发觉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好奇。
贺言母亲的娘家是常家,他和这家人的关系有多差,也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即使那位女士真的是他的阿姨,想来也不会有多亲近。
常家唯一一个跟他关系比较好一些的那位常家大少,现在也……祁怜觉得,他应当不会再跟常家的人有任何多余的来往。
这样说来,那位女士的身份好像很神秘。
周恒轻蔑一笑,摆摆手,“贺伯母在她那一辈只有兄弟没有姐妹,即便有,也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一位……”
话说到一半,他故意停顿下来,卖了个关子,“我们公司的小姑娘们都喜欢在茶水间谈论上司的感情生活,你们私下里也议论过他没有?”
“我到公司不久,跟同事们都不太熟,也没什么机会跟她们聊天。”祁怜往住院部看了眼,摇头否认,“而且贺少也确实没有什么绯闻。”
贺言于男女关系上确实比较干净,没听说过他和哪个女人不清不楚,也没有那么多的花边新闻可讲。
公司的女同事们虽对贺言望眼欲穿,可都是只敢远观。
常活跃在她们嘴里的那个人,周恒出现的次输可远远大于贺言。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跟周恒说的。
“啧。”周恒左转进一条小道,抬手给她挡去头顶的枯枝,“不是我说,你们这茶余生活太枯燥乏味!”
祁怜笑笑不说话。
“我都铺垫了这么久了,你怎么好像一点不好奇啊!这可是一个很大的秘密哦!”周恒顿住脚,往旁边的藤椅上一坐,不满道,“别往前走了,再走就走出去了!”
他自己随意的很,却取下围巾铺在旁边,示意祁怜坐下。
祁怜走过去,把围巾拿起叠好放在膝盖上,不以为意的说:“您同贺少是最好的朋友,若真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您应当也不会主动跟我提起。便是我忍不住开口问了,您也是不会说的,对吗?”
言下之意就是:去你的大秘密,都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了,还在这跟我卖关子。爱说说,不爱说拉倒。
“呵呵,我就说你聪明吧!”周恒干笑两声,有些讪讪,“你知道贺言以前有个女朋友吗?”
前女友?祁怜一下子愣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是啊,自己怎么就忘了她了呢?
在前世,从祁怜到他身边做秘书起就知道那个人,据说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是在贺言身边陪他最久的女人。
至于久到什么时候,祁怜就不知道了,毕竟到她死的时候,那个人还一直是在他的身边。
祁怜突然有点想知道,自己死了以后,那个女人是不是还独享着贺言心尖尖上的位置。
周恒也没指望她能知道,毕竟知道这事的人不算多,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令人称道的事。
“那位小姐……”祁怜打断他,慢悠悠的说,“是姓祝吗?”
周恒慢慢的眯起了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不该知道,算一算时间,这个时候那个人应当还没有回来
祁怜脸上半点波澜未起,淡淡道:“偶然间听丽萨姐提过一次,听说是位很有才情的女性,也听说……”
丽萨跟在贺言身边的时间很长,作为秘书不仅要为上司把公事安排的妥妥当当,对于私事更是要门儿清。
她只有把这事推到丽萨身上才不会让周恒多想,也是笃定了周恒不可能去找丽萨求证的缘故。
“也听说什么?”周恒听到丽萨的名字,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祁怜动了动嘴唇,缓缓道:“也听说是贺少很钟爱的女性。”
那是他非常钟爱的女人,爱到他时时事事都要把对方带到身边。
因为那个女人的存在,才让祁怜在贺言那的存在感被大大的削弱。
坊间传闻这位祝小姐清冷高傲,也非常的有学识涵养,生的又跟电影明星一样美貌。只要她往贺言身边一站,人人都不得不赞一句郎才女貌。
而那个女人对于贺言的追求一直不为所动,人人都道她是个清高的人,连贺言都不放在眼里。
可祁怜知道,那只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手段。
贺言越是得不到她,便越会牵挂她,那个女人的手段不可谓不高。
可据祁怜所知,现在那个人应该在国外,也还没有答应贺言。
周恒说她是贺言的‘女朋友’,确实也可以这么说,迟早的问题罢了,但重点是在‘曾经’这两个字上。
祁怜心中疑窦大盛,有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雀跃生于其间,是贺言已经不喜欢那个人了吗?
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意料之外的重生,才让事情原本的轨迹走向出现了偏差吗?
祁怜有点按捺不住,连坐都坐不稳了。
想起贺言对自己所做的种种,确实也是前世不曾发生过的。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
“钟爱么?那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周恒的冷笑打断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外太空里拖了回来。
他的幽幽的叹口气,陷入回想之中,“说起祝媛这个女人,那真的是……”
周恒对那个女人似乎颇有些意见,不用祁怜开口问,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把她与贺言间的那点事都给说了。
话说这位祝媛小姐,当初也确实是被贺言捧到心尖尖上的人物,可怎奈何她作啊,作的连周恒这好性子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但偏偏贺言还一个劲的护着她。
“贺言他就是傻瓜二愣子,连人家是在欲擒故纵也看不出来,对她那是有求必应!我呸!”周恒骂了这么一句,才继续道,“后来她也觉得自己作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答应贺言时,你猜怎么着?”
祁怜很想继续听下去,不得不问,“她做了什么?”
“那个女人,竟然抛弃了我们家小言言,出国了!”周恒说到此处很是激动,大力的拍了一下椅子,力气大的都快把椅子给拍裂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六十七章 郎骑竹马来
祁怜跟着颤了颤,瞥了眼对方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关切的问:“你的手,没事吧?”
有事!太有事了!
他刚才拍的那一下,只是表现一下自己内心的不忿,结果用的力气有点大了,现在他……好痛啊!
周恒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才没让表情崩了,“没事,来,我们继续说。”
祁怜看了眼他在偷偷搓揉的手,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继续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关于祝媛到底为什么出国,且在出国前还特地找来贺言要跟他断绝关系……周恒他也不知道。
他后来也问过贺言,但贺言好像对这件事并不愿意多说,只道:“随她去吧,想明白了就会回来的。”
祁怜听完默了默,还没完全沸腾的心脏,又渐渐的归于死寂。
是啊,她怎么会觉得贺言会轻易放弃那个人呢。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您说的这些,与那位女士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祁怜整理好心情,面上依旧是平淡如水,跟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一样。
周恒接下来说的话,更让她感叹:生活真是处处都充满了狗血剧情。
那位萱姨姓‘祝’,是和祝媛一样的‘祝’。
那位女士是祝媛的母亲,作为单亲妈妈的她生下了祝媛后,让女儿从了母姓。
“怎么会。”祁怜对于这个答案,那是万万没想到的。
原来是因为那位女士是祝媛的母亲,因此贺言才对她另眼相待。
即使祝媛出走国外,也仍旧关照她,把她当作自己的长辈来尊敬。
周恒就等着看她这副惊讶的表情,如今看到了便也心满意足了,才把实情说了出来。
萱姨是祝媛母亲不假,可贺言却不是因为这个才如此尊敬她。
他小时候也常出入这家医院,有时是因为周恒有时则是因为他的母亲,而萱姨是那时照顾他母亲的护士,时间久了便相熟了。
而贺夫人有抑郁症,身体也很不好,没有什么力去照顾贺言。
在贺言童年的那段时光里,那位萱姨在看顾贺夫人之余还兼任着照顾小贺言的任务。
那位萱姨从某一个角度来说,是曾经充当过他母亲的人。
周恒很有些感怀,“你不了解贺言,他那个人看似冷情淡薄……好吧,他也确实是淡薄的很。可那是对别人,若是对他所在意的人,那必定是极尽所能的对那个人好,比如他的母亲再比如那位萱姨。”
“那周少您呢?您应该,也在其中吧?”祁怜手伸进围巾之下,两只手交握着隐隐用力,关节处都泛了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祁怜扪心自问,在他身边的那么多年里,自己对贺言真的不了解吗?
她知道对方所有的生活习惯,也知道他所有的喜恶,甚至只要贺言的一个表情,她就能知道对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到了这种程度还能算是不了解吗?
可祁怜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对他的了解,好像也只止步于这种程度。
关于贺言的过去,关于那些自己不曾存在的,只属于贺言的时光里,她确实是一无所知。
不管是那时还是曾经还是现在,那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的身影,永远也不会有。
周恒被噎了一下,挑挑眉,“我当然也在其中,只不过是我一直比较纵然他,默默付出的那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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