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祁怜笑笑,不置可否。
接下来的故事剧情就简单了,作为看护人的女儿,和贺言接触的时间自然很多。
祁怜已经能够想象的出来,在很多年前,有两个小孩头对头的蹲在墙角在那玩游戏,每天一起吃饭,有时还相拥而眠。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很多很多……比祁怜要多得多的时间,就算她乘着时光飞船也未必赶得上。
原来啊,她一开始就输了吗。
周恒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跟说相声一样欢快,突然间画风一转,“你以为他俩就青梅竹马了,在两位长辈的慈爱目光下成长,然后顺理成章的结为娃娃亲,最后幸福的步入婚姻的殿堂?”
难道不是这样吗?祁怜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周恒哈哈一笑,拍着手继续道:“我跟你说啊……”
“你要跟她说什么?”
从小路另一头传过来的声音,让坐在藤椅上的两个人具是一愣。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两个字——错愕。
周恒从藤椅上跳起来,对祁怜摊手:不会吧,他怎么来了?
祁怜也呆了,摇摇头:怎么办?
这两个人现在很有种做贼被抓的感觉,还是被主人家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的那种。
周恒的脸垮下来,翻手向下拍了拍空气,示意她不要说话,让他来解决。
“那个贺言啊,你这身体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呢?”
贺言慢慢的从竹林外踱步进来,身上穿着条纹病号服,可气势却一点也没被减弱。
在他露面的那一刻,里头的那两个人具是一震,好似突然从西西伯利亚平原吹过来一股冷风,对着他们脸直吹的那种。
“我若不来,怎么听得见周少你这样的一番解说?”贺言冷笑着走过来。
他明明穿的是软底的棉拖鞋,可走的每一步落在小石子路上,都好像掷地有声。
周恒讪笑着,对眼前的情形完全束手无策。
他说贺言的八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被本人听到了,那就大不一样了。
“继续说啊,让我也听听,看看你说的对不对。”贺言缓步走过去,与他错身开坐上那张藤椅。
祁怜喊了句“boss”就想站起来。
“你别走,坐着。”贺言的手压住她的衣摆,祁怜只好被迫坐下。
看着自己的位置被贺言占了,周恒却没有半点不高兴,头低着站在一旁,跟等候处刑的犯人一样。
“那我……”周恒比出两根指头,交错着晃动。
贺言睨他一眼,“昨晚没回去?现在回去吧,好好待几天。”
周恒呼吸一滞,苦哈哈的说:“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回去,会被打死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六十八章 忆往昔
贺言淡淡道:“放心,死不了。”
许是知晓自己是惹贺言不高兴了,周恒为了让他消气,便只好冒着被自家老爹打死的可能,不情不愿的回了家。
祁怜全程都在沉默,想着他处理完了周恒,便会放过自己。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祁怜一愣,想了想,问:“周少就这样回去,真的没关系吗?”
看着周恒刚才一去三回头的模样,不像是会没事的样子。
虽然她不知道周父会把他怎么样,可周家家教严就出了名的,也不知周恒是犯了什么事,应该不会真的被打吧?
贺言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轻点膝盖,“你很关心他?或许你该问问,他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才惹得周家要把他赶出家门。”
见她不说话,贺言便开始继续说:“他把自己的相亲对象扔在商场里,周伯父让他回去道歉,他却说自己另外有心爱的人,不要那位姑娘。你说,他该不该打?”
祁怜听完第一个反应就是心虚,她怀疑贺言是不是知道了周恒对她表白的事。
又气恼周恒这人怎么这么藏不住事,这才多久就跟贺言说了。
明明她都已经拒绝了,可被贺言这么一说出来,自己便好像是什么心机深重的女人一样。
然而下一刻,她就开始质疑贺言话里的真实性。
且不说周恒会不会跟他说自己表白被拒,但就从时间上来看,他们俩也没说这件事的时间。
可她也捏不准,毕竟现在有种名叫‘手机’的高科技产品,就算不见面也不妨碍他们之间互通消息。
想到此处,她便稍稍有些安心,原因仅是因为贺言并不知道那件事。
即使自己拒绝了他也没答应周恒,可也不想让贺言觉得自己是轻浮随便的女人,想在对方心中留下自己美好的一面。
起码这样,日后他回想起来时,会觉得当初并没有喜欢错人。
是啊,她就是如此变扭的女人,一方面不想去面对风险,远离他;一方面又想他记着自己的好,好像那样她那份见不得人的心思,就可以得到一个安息之地。
祁怜扯扯嘴角,摇摇头。
隆冬时节,大部分的树木都已经变的光秃秃,可仍有几片叶子还倔强的抱着枝头,不肯落下。
贺言抬手,接住其中一片最终还是没能扛到最后的落叶。
褐色的叶脉在昏黄的树叶中分外清晰,昭示着它其实早已经开始衰老,即使不愿意也无法同这大自然对抗。
即使负隅顽抗,最终也只能是屈从。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他做得对?”贺言嘴角的笑淡下去几分,虽然还是勾着的,也只是凝固在那。
他把落叶放在祁怜膝头,被祁怜双手捧起来,白腻的肌.肤映衬着那昏黄,竟也是说不出的好看。
“不是。”
祁怜把那片落叶置于掌心,好像在欣赏着什么绝世珍宝。
“我不认为周少是那样的人,他对女孩子一向体贴。而且……您想跟我说的应该不是这件事。”
贺言愣了一下,他知道对方很聪明,可也没想到她能这么快的就洞察出自己的想法。
他本就不是想和祁怜讨论,无论是周恒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你若想知道什么,大可以之间来问我。”贺言闭着眼,手指拢握作拳,“就像我刚才说的,并不都是事实,从别人嘴里传出来的话,总是和事实有一定的出入。”
他不希望祁怜从任何人的口中,得知关于他的一切过往。
如果她想知道,那么贺言觉得自己可以说给她听。
祁怜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您想纠正什么呢?”
是否认祝媛曾经在他生命中占据过那样重要的位置吗?
祁怜隐约的觉得,这一世自己好像已经抢占了先机,在贺言的心头留下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可她却也不会狂妄自大到,以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有多谢喜爱自己,起码也不会比那位祝媛小姐还是萱姨多。
“是,我要纠正。”贺言手掌往上翻了一下又盖回去,终究忍住了没有去拉她的手,“你呢,你想听一听当事人说的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吗?”
“当然,乐意之至。”
贺言所说的前半部分大体与周恒所说相差无几,只是后面的剧情发展,却和祁怜所想的不太一样。
萱姨虽是祝媛母亲,但她常年忙于工作,对祝媛的照顾反倒还不如对病人,她们母女俩之间的感情曾经很糟糕。
而贺言也确实是那时与她认识,只不过那会子两个人都对彼此不熟悉,连话都没多说几句,他只记得那是个可人的小姑娘。
后来祝媛突然就不见了,一问才知道,是被她的生父给找了回去。
他们俩再见时,已经是长大成人之后。
女大十八变,当年那个羞涩怯弱的小姑娘也出落的风姿出众,家里的教养也好,算是个才貌双全的美人了。
其实那样的美人贺言见的也不少,想倒贴上来的女人更是如过江之卿一般,可偏偏就是祝媛入了他的眼。
后来两人感情稳定发展,祝媛却突然有一天说要出国,且一点时间都没留给他,待贺言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国外。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祁怜把头偏过去讥讽一笑,又若无其事的转回来,“真是一段哀伤的爱情故事。可这属于您的隐私,就这么跟我说,妥当吗?”
贺言勾唇,“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祁怜回答的极快,却没料到,这样反倒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她把那片落叶装进包里,大力的扯出自己的衣摆,并脚站到他面前。
她对贺言弯了弯腰,“或许您需要我帮您订一张去那位小姐所在国家的机票吗?今天去,您还能度过最后三天悠闲的假期。”
“祁秘书做事向来这么热情吗?”贺言笑的开怀。
祁怜皮笑肉不笑,“您过奖了,这是我作为秘书的本分。”
“还是算了吧。”贺言闭着眼靠在椅背上,“现在那边的气温太低,不适合旅游。况且我现在是病患,得静心修养。”
病什么病,祁怜怎么觉得他的脸色比自己的还好。
说什么气温太低,看来还时时刻刻惦念着那个女人,不然怎么连那边的气候都这么清楚!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六十九章 破镜难重圆
贺言之所以对那边的天气知道的那么清楚,完全只是因为自己记性好,他不会再去找那个女人了。
这一段感情纠缠了太久,不应该继续成为他的羁绊。
往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生活还得继续,他理应向前看,而祁怜就是这么巧合的,在这个时候闯入他的生活。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们俩是天赐良缘呢?
这些话,他不打算对祁怜说,他怕吓走这只胆小的猫咪,且先让她自己在外面野一会。总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存在。
如果发现不了……贺言看着对方娉娉袅袅的背影,想: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住院部内,某间病房外。
祝萱接到一个从海外打过来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会没有接,挂掉。
对方却一直打过来,大有她不接就不停歇的意思。
“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妈,我想回来了。”
……
祝媛挂断电话以后面色不佳,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抠进画布里,“刺啦”一声,在还没完成的画作上平添了一到口子。
躺在床上做模特的男子慵懒起身,抓过浴袍披在肩上,走过来亲了亲女人的嘴角。
“哦,亲爱的,这幅画不能用了,我是不是还得继续在床上躺几个小时?”男人说话时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嘴唇,手掌也不老实的搭上她的腰。
祝媛把手机扔到地上,解开自己的头发,给予对方更加热烈的回应。
“我们华夏人有句话叫做‘破镜重圆’,更何况只是一幅画。”祝媛脸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往男人耳朵里吹了口气,“亲爱的,过几天我回去看望我的母亲,你不要太想我。”
男人一听不乐意,“祝,你还会回来吗?”
祝媛捧住他的脸,“当然,你在这,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男人这才高兴了,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画架上的颜料倒了一地,在地面上砸出一幅五斑斓的画卷。
……
祁怜正式开始上班已经好几天了,企业除了年终就是年初最忙,得在元旦前制定出年初计划,每个部门都鸡飞狗跳的不得停歇。
丽萨刚挂完一个电话,把一叠厚厚的资料交给祁怜,“你去把这些交给新来的营销部总监,再去通知一下各位高管,半个小时后开会。”
这些小事若放到往常,其实并不用祁怜去做。
她此去的目的一是为了表达对新来的营销部总监表示欢迎,二来她是去催促那些部门的工作进度。
若是没有人去催他们,一份计划书都不知道会被拖到什么时候去。
祁怜抱着那一沓资料有些吃力,用膝盖顶了顶才抱稳,“新的营销总监上任了?怎么人事部没有提前通知?”
丽萨按了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据说是从海外调回来的,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兴许会来个国际友人!现在组织派你去拆封这个礼物,希望你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
这个年丽萨过的好像很滋润,连接连几日的加班熬夜,也都没能让她脸上的光泽淡下去半分。
祁怜郑重的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那个……”张助理放下手头上的事,连面赶过来,“祁秘书,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自从上次薇薇安让他骗自己出去后,他们两人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其实祁怜早就已经不在意了,可对方好像还一直耿耿于怀。
张助理站在那有些忐忑。
祁怜一笑,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两个人走在一起还是有些尴尬,张助理纠结了好一会,才道:“祁秘书,上次的事,我还缺你一个道歉,真的对不起!”
他突然九十度弯腰下去,吓了祁怜一跳。
“我已经说了,不用说对不起。”祁怜碰了碰他的胳膊,语气温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新年都已经到了,我们何必要为那些旧事烦恼?”
张助理还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祁秘书,可是……”
祁怜有些无奈,“真的没关系,你若觉得对不起我,下次请我吃个饭就好了。”
好说歹说的把人给劝住了,祁怜不敢再与他同行,找了个借口让他回去。
“呀,听说有人请吃饭?能不能带上我啊!”有个人突然冒出来,站到祁怜身后。
祁怜定睛一看,皱了眉,“王经理?”
王修啧啧两声,把自己的新名片递过去,指着上面三个大字,“请叫我——王总监!”
新任营销部总监,是他?
祁怜还是难以置信,歪着头看那张没有摆正的名片,颇有些劲。
忽然手上一轻,资料被对方抱过去,“怎么能让您干这种事呢?这些粗活,我来就好!”
祁怜还是怀疑,“您真的被调回来了?”
“啧。”王修头往后一缩,挤出三层下巴,作惊讶状,“你怎么还不信呢?boss,你可得帮我作个证,我绝对不是偷偷溜回来的!”
祁怜这才发现,转角处还站了个人。
贺言端着咖啡走出来,道:“营销部空了那么久,总要找个人来顶。王总监,很不错。”
这话若是叫别人听了,还以为贺言轻视他,可王修却很拎得清,听了这话高兴的很。
“多谢您的夸奖,我会好好干的!争取早日带领我们贺氏,走上世界巅峰!”王修背诵着不知打哪抄来的词,朗诵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贺言点点头,“很好,看来今年年会的主持人,不用再另外找人了。”
王修挠挠头,不明所以。
祁怜很体贴的解释了一句,“boss刚刚是在夸你呢!”
她眼角眉梢都透露着笑意,是为了营销部有这好总监而高兴,也为了贺言有个省心的好下属高兴。
有个路莹做前车之鉴,让祁怜明白作为一个好下属并不一定要有多能干,重点是要忠心。
王修作为贺言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可以算作贺言的心腹嫡系。
有他在,贺氏的江山便更加稳固一分。
“祁秘书。”贺言交给她另外一个任务,“去订个地方,今晚要为我们的新总监接风洗尘。”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七十章 故意刁难
祁怜走了,她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王修的头上。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要面对那些性格各异的各部门高管,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一定会给王修一个下马威。
谁也帮不了他,这一关总得靠王修自己闯过去。
“boss,祁秘书真的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女性啊。”
贺言闲闲的瞥他一眼,一掌拍在他的肩上,差点没让他直接跪下去,“王总监,请记住你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根据贺言的授意,王修的迎新礼办的架势很大,除了秘书处的人之外,所有的高管尽数到齐,非常的给面子。
祁怜原本还担心他能不能搞定,待看见对方和那一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来,还在称兄道弟时,她这颗心,算是落定了。
明明才只过了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有几十年交情的老朋友一样。
为了让聚餐的氛围更轻松些,祁怜找了处安静的小酒馆,跟老板商量着包下一天来给他们用。
华夏人不管是谈生意还是谈感情,就没有能离得开酒的。
钱给的够多,老板欣然应允。
贺言听完她的汇报,点头,“这笔钱从我的私人账户出,今天你也不用跟着我,去吧。”
作为秘书她理应要跟在贺言身边,只不过今天没有人敢劝贺言酒,也就不需要她去挡酒。
祁怜提着裙摆去外面走了一圈,那头气氛不用调动就已经很好,完全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她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看来今晚是没她什么事了,这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她不爱太过热闹,便想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
有人偏就不让她如意,“祁怜!”
祁怜调整好笑容转过去,“张助理怎么不过去跟他们玩?”
张助理挠挠头,憨憨的笑,“我们那在玩游戏,正好缺人,祁秘书要是没事就跟我们一起来?”
那边的人也在向他们这边看,那一张长桌上坐的有一半都是公关部和营销部的人,个个都是通吃喝玩乐的主,一般人哪顶得住他们的轰炸?
况且营销部的旧主是路莹,现在里头还有几位副总是她留下来的人,也都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且他们对祁怜也不会抱有什么善意。
祁怜看了一圈下来,淡笑着要婉拒。
张助理不是个强硬的人,便要作罢。
但那边的人许是听到了,便冲他们这喊,“张助理要是请不到祁秘书来,那可是要被罚酒的!”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半瓶洋酒。
张助理脸色一白,“祁秘书……”
有人又道:“祁秘书可是boss身边的红人,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还敢不自量力的想请祁秘书来?还是我们自己玩吧!”
这话说的不妥当,明里暗里的说祁怜看不起他们,还扯上了贺言。
若是她不去,便等于说是贺言轻视了他们,这摆明了是要逼她就范。
祁怜冷笑,不过就是玩个游戏罢了,难道还怕他们?
“好啊,玩什么?”
游戏规则很简单,每个人连着报数,凡是七的倍数便要拍一下手,若是错了就得接受惩罚。
看似很简单的游戏,可真正下场玩的时候很容易出状况,玩家必须得时刻保持着冷静清醒才行。
祁怜落座,刚坐下就有人给她摆上三杯酒。
“这是什么意思?”她看向倒酒的人,那人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公关部总监淡淡道:“这是规距,中途上场的人得先喝三杯,不然这场上就你一个清醒的,那多不公平?”
这规距祁怜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怕是前一分钟才出来的规距。
“那就我替她喝了吧。”肖燕青也在其中,冲祁怜眨了眨眼。
公关部总监用筷子打开他的手,语气坚决,“玩不起,就别玩了。你来代?你凭什么?肖部长可别坏了规距。”
“玩得起,当然玩得起。”祁怜不再说二话,一口气把三杯酒都给灌了进去,把空酒杯倒扣在桌上。
桌上的几个人互相看一眼,鼓起掌来,“祁秘书真是好酒量!”
祁怜把手掩在嘴上,悄悄的打了个酒嗝,“好说,那就开始吧?”
她的酒量不错,但三杯白酒下肚也有些三头,不过还影响不了她的思考能力。
几轮过后,场上被罚酒的人已经过了半,祁怜却再也没有喝过。
张助理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连错了好几回,现在离不省人事也不远了。
“呀,张助理这是喝不下了?那可不行啊!”有人就揪着他不放了,非要他喝,“要不然,你找个人代你也行。”
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了祁怜,“祁秘书?这好歹也是你们秘书处的人,你不表示表示。”
祁怜无奈,只好替了他的罚酒。
游戏还在继续,而张助理也被拦着没有下场,那些人故意报数报的极快,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
他便一次一次的输,而祁怜也一杯接一杯的被罚酒。
肖燕青见状不对,借着上卫生间的理由离了席。
“来啊,快给祁秘书满上!”
又是一轮结束,祁怜的面前又多了一杯酒,加上前,几轮欠下的:一二三……
祁怜眼睛都花了,看那一列酒杯都出现了重影,数了好几遍都没数清到底有多少。
她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认命的端起酒杯,那杯口还没碰到她的唇,便被人半路劫走。
以为来人又是肖燕青,祁怜伸手要去抢,“没关系的,我还喝的下。”
杯子是被还回来了,但怎么好像变大了?等等,怎么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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