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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迷迷糊糊的喝了两口以后,才发现自己喝的好像是水。
贺言端着她的酒杯,在她身边坐下。
旁边的人看清来人是谁后,连忙往旁边挪,给他腾地。
公关部总监带头站起来,“boss,您这是干什么?”
桌上的人都面面相觑,以为他们欺负了贺言的秘书,现在贺言是来警告他们来了。
“你们在玩什么?我能加入吗?”贺言抬抬手,“都站着做什么?都坐下。”
哪有会带老板一起玩游戏的下属?谁敢?
公关部总监道:“祁秘书好像醉了,我们这也玩的差不多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理昭昭
“我这才刚到,你们就要散?看来是我不太受待见啊。”贺言饮完杯里的酒,又重新倒了两杯。
三杯酒喝完,也算是尽了他们所谓的规距。
“再玩几轮,一个都不要走。”
刚才一个个昂着头跟斗鸡似的人,现在没一个敢大声喘气,乖乖的坐了回去重新开局。
也不知是他们被贺言吓着了,还是不敢赢了自家老板,又或者是贺言实在太厉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那些人频频出错受罚,哪一个肚子里都是一缸的酒,走两步还叮咚叮咚的响。
唯有贺言一个人,除了刚开始的三杯,此后一杯酒都没沾着。
祁怜也是醉的不轻,起初还饶有兴致的撑着头看他们玩,后来就开始打瞌睡了,也亏她睡得着。
“boss,我们还继续玩吗?”公关部总监撑不住了,开口讨饶。
贺言给她倒完最后一杯酒,把空酒瓶子往地上随意一扔,“不玩了,累了。”
场上的人松了一口气,还没趴下呢,就又听到贺言喊,“王修,过来替我!”
贺言是走了,顺手捞走了祁怜,打发个王修来,继续和那些人玩下去,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自那天以后,那些人再没有找秘书处的人喝过酒,连见了祁怜都是绕道走。
这一家小酒馆有两层,一楼大厅二楼是各个包间,地方不算大,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也是不容易。
贺言有些薄醉,太阳穴处也是突突的疼,还好之前吃过了药,胃病没犯。
“嘿,能自己走吗?”他拍拍靠在肩上的人。
祁怜慢半拍的睁开眼,也没看清眼前人是谁就冲着他笑,头左右一摇一摆的就是竖不起来,跟个摆钟似的。
贺言在她眼睛前挥了挥手,对方的眼珠子没跟着转,便知道她现在根本是已经没意识了。
“没能耐还跟他们喝什么酒?我若是不去,你打算怎么办?”贺言一手在墙缝里找钥匙,一只手还要撑着祁怜,着实有些艰难。
留下看馆子的服务生说他们还有个酒窖在底下,只不过不知道老板把钥匙放哪了,得他自己去找。
祁怜身体软软的没力气也站不稳,脑袋歪过去就正不回来了,连带着身体也往一边倒。
吓的贺言急忙把人给拽回来,用的力气大了点,祁怜一头磕在他的唇上,头一歪正好扑到他的颈窝处。
贺言碰了碰唇角,看到手背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那脸色登时便有些不太好看。
他这算什么?这伤口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估计得传出个什么香艳的谣言出来,可谁会想得到这是被后脑勺给撞的?
贺言自嘲的笑笑,从右边的门缝里摸出钥匙,通往酒窖的门被打开了,里面却是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千万站好,别倒!”贺言把人放到地上坐着,背靠着墙壁。
他得自己先进去看看,是不是能待人,刚刚看那门锁上都落了灰,也不知道多久没人进来过了。
他刚跨进去,没走两步“扑通”一声,就掉进了一个大坑。
谁会想得到,那扇门里面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通往酒窖的口子,就开在离门半米远的地方。
贺言被摔的有点发懵,加上有些醉酒无力,一时间竟没能爬起来。
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手在四处摸了摸,结果摸到了——吊梯?
这真是酒窖?
不是什么传统的大东北人家的菜窖子?
祁怜穿的少,坐在地上越来越冷,寒冷叫她的醉意消散了几分。
她半睁开眼看了看四周,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
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被那些人灌酒了,然后贺言来了,再然后……不行,她记不起来了。
祁怜跪坐在地上,手握着门把手想借力站起来。但那门根本就没关紧,被她这么一推就开了。
她一脚踩空往下掉的时候,心里有两个想法。
一是她是不是要跟爱丽丝一样,掉进一个兔子洞里去?
二是……这到底是有多高,她会不会摔死!
这么一吓,酒就醒了大半,也能大概意识到自己好像砸在了什么东西上。
嗯,很好,是软的。
贺言仰面躺在地上,被压的死死的,那一声闷哼卡在喉咙里,硬是被他给吞了回去。
男人的身体总是比较热,祁怜在上面趴着,竟然还觉得挺舒服。
贺言等了一会,对方却好像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你……”
他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祁怜不耐烦的拍了一巴掌,“别吵,再让我睡会!”
贺言:“……”
他知道祁怜的胆子大,没想到她喝醉了,这胆子竟然能这么大。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试着把人从身上推开,又不敢太用力,怕伤着了她。
祁怜温温热热的呼吸就这么喷在他的脖颈上,温暖的水汽蒸的他的体温急剧上升,脖子以上到脸颊两侧,开始发红发烫。
“这么抱着我,我可就算是你投怀送抱啊。”贺言的手掌轻轻举起,重重落下,“祁怜!你给我起来!”
要知道没有哪个男人对自己的自制力会那么有信心。
温香软玉在怀,让他怎么能不动心?
瞧这里多合适偷欢,寂静无人,就算他们闹的再欢腾,也不会有人听见。
若明天祁怜酒醒了,后悔了,她那样的女人也不会大吵大闹,最多只是给自己一巴掌。
而他呢?完全可以把罪责推到酒头上,酒后乱性,再正常不过,谁又能去责怪谁?
但是啊,他不愿意,不愿意这么做。
喜欢一朵花就要把她摘下,而爱她的人,则是每天细心照料,心陪护等待花开的那一天。
而他……愿意对她付出等待,尊重她的全部意愿。
祁怜被他一掌拍了起来,眼睛里的景象变了又变,重影渐渐叠合成一张人脸。
“贺贺贺……”
贺言啧了一声,摸摸她的脸,“结巴什么?还想喝酒吗?”
上头的门被吹的一下,“砰”的重重合上,最后一丝光线也从头顶消失。
黑暗里,贺言的声音幽幽荡荡,触到她脸上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叫祁怜从脊背处开始发凉。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处心积虑
“啊,你别碰我!”祁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好害怕,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贺言手下柔软的触感消失,他轻捻了一下指尖,好像那还有对方身上的体温残留。
他摸索着开了灯,酒窖里的灯不会很亮,很昏暗,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足够。
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祁怜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看着被光拉长的影子,她不敢抬头。
刚刚,她好像做错了什么。
“我刚才……”祁怜长长的头发盖下来,遮掉她半张脸,“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死亡不是以失去生命作为终结,她想起了那个夜晚,爆炸迸溅出来的火花把她带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再也感觉不出别人的温度。
在刚刚那一瞬,她有种要同贺言做永别的错觉。
“怕黑吗?可以理解。”贺言往前走,他的影子也越来越短,终于在祁怜一步之外的地方站定。
祁怜松开抱着膝盖的手,想站起来。
“先别起来。”贺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腿上,捞过她的一条腿。
祁怜下意识的把腿往后缩了一下,却被对方拽的更牢。
贺言一手压住她身上的外套,提醒道:“你穿的可是裙子,确定要做这么大的动作吗?”
他的动作轻柔,只是握住了祁怜的脚腕子,替她脱下高跟鞋,揉了揉她的脚踝。
做完这一切后,他指指头顶那个洞,开始解释,“这个高度不算矮,你穿着高跟鞋容易扭伤,即使现在没什么痛感,也得好好注意。”
“是,我知道了。”祁怜拎着被脱下的那只鞋,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把另外一只也脱掉,赤脚站在地板上。
她也看到了那条吊梯,拉着晃了晃,问道:“我们现在是爬出去还是通知人来救我们?”
吊梯的并不算很长,她虽然没爬过却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想问的其实是……
刚刚她摔下来时垫在她身下的,应该是贺言,被砸了那么一下,搞不好会弄出什么内伤。虽然对方没说,可这也不代表他没事。
贺言捂着嘴轻咳了两声,缓了一会才道:“你我的手机都没带,你难道要大声呼救把人引过来,让他们看见我们这么个狼狈样子?”
“我的手机……”祁怜去摸包,却想起来她的包好像落在了上面。
她试探着问:“那条吊梯……要不,我先爬出来看看?”
贺言沉思了好一会,否定了她的提议,“你留下,我先上去看看,那扇门被关上了从里面可能打不开。”
他上去了很久也没下来,祁怜忍不住喊,“boss!boss?”
贺言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表情不太好,“门关上了,从里面出不去。”
说话时他把门压了压,确保它是真的关紧了,又拿了祁怜掉落在上面的手机,给王修发了两条信息。
——电话不要接,也不要来找我,明天早上再到酒窖来。
以及——我们在酒窖,速来。
他删掉第一条信息,并且给王修的手机打了三个电话,响两声之后挂掉。
贺言从上面下来后,顺便把手机还给了祁怜,道:“王修没接电话,或许已经醉倒了。他看见了信息会过来,耐心等等吧。”
祁怜握着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发现都是未接通,便也死了心。
酒窖一般都是恒温状态,温度控制在十到十五度之间。这个温度不算很低,但对于只穿着淡薄衣服的祁怜来说,还是有些无法忍受。
贺言穿的比她多一点,但刚刚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祁怜,现在他也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而已。
“做什么?”贺言看着对方递过来的衣服,并没有伸手去接的打算。
祁怜见他不接,只好直接把衣服搭在他肩上,“这里挺冷的,boss要注意好身体。”
“你不冷?”
“还行。”祁怜揉了揉泛红的鼻尖,“刚刚喝了挺多酒的,我现在挺热的。”
贺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冷啊……”最后一个字拖长了音。
他取过衣服,下一刻又披在了她的肩上,道:“就算你不冷,也麻烦帮我拿着,是我太热了。”
他现在确实很热,只要祁怜在,他恐怕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那好吧。”祁怜说的很勉为其难。
坐着不动并不代表热量就不会丧失,祁怜已经尽量的把身体缩成一团,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逐渐流失的体温,彷佛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凝固了。
贺言从酒驾上取了一瓶酒下来,开了封喝了一口,灼烧感从舌头流经喉部,一直到达胃里。
“喝点吧,能暖和点。”他拉过祁怜的手,把酒瓶塞过去。
祁怜也知道生活在寒带的人们身上总会带着烈酒,用酒酣耳热来抵挡寒冷。她刚刚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只不过……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己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又一直没去卫生间,肾脏也一直没有停歇它们的工作。
倘若他们真要在这关一晚上,那她要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这是个非常尴尬且又非常严肃的问题,不能忽略!
祁怜环顾一圈,丧气低头,难道她还能奢望别人在酒窖里装个卫生间不成?
她把酒瓶放下,哆嗦着站起来,扶着酒架往后走。
“你去做什么?”贺言也跟着站了起来。
祁怜艰难转身,陪着笑,“我随便走走,运动一下比较不冷。”
“也对。”贺言表示赞同,随即也跟着起身,“一起走走吧。”
于是乎,他们就在那个酒窖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十遍。
祁怜全程以龟速行进,难为贺言还没催促她,也跟着她慢腾腾的走。
“好点了吗?”贺言背着手,他是真的不冷,手心里连汗都冒出来。
他不太明白,祁怜这样的运动也能有效果?
祁怜咬着牙,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好多了。”
“那,再走两圈?”贺言虽然疑惑,还是决定继续陪她走下去。
祁怜:“……好。”
事实上,她已经是冻得不行了。
大概是因为处于半地下的缘故,那地板踩上去是冰凉凉的,而她又是光着脚,这跟让她在走在冰面上没什么两样。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选择
于是乎,祁怜就在双重煎熬下又陪着贺言走了两圈。
她本来是走在前面的,渐渐的就落到了后面去。
她看着贺言稳健的步伐,那姿态跟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样,闲适的不得了!再看看她,缩的都快跟只鹌鹑一样了。
那个气啊!那个火大啊!
只可惜心火燃烧不到身体上,饶是心里在熊熊燃烧着一把火,她的身体却已经快被冻的受不了了。
“贺、贺言……”祁怜想叫停前面的人,但她冷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背靠着墙壁蹲下来,甚至觉得那墙壁都比她的身体热。
要一遇到对自己不利的情况,又无法解决时,她就喜欢胡思乱想。
难道她的命数就要到了吗?
难道她重生一次本以为可以拥抱新生活了,却原来是她的痴心妄想?
玉殒香消,红颜薄命,徒劳奈何!
祁怜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渐渐重起来,眼睛已经很难睁开了。
这多像电视剧里演的,据说是临死之人的最后感觉,那些人就是这样睡了过去,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可祁怜半点没有想要同睡神做争斗的意思,只是在想:按照剧本,此时此刻是不是该有个人跑过来,对着她喊“你不要睡,千万不能睡”。
正所谓:艺术源于生活,那些被集进话本里的故事桥段,其中大部分应当也是作者本人亲身经历过的。
就比如接下来发生的事……
贺言绕过一个酒架子后,才发现身后跟着的人消失不见了,原路返回找过来,结果发现人已经蹲到了地上。
“祁怜!祁怜!醒醒!”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到祁怜闭着眼睛时,心中陡然生出恐慌来,竟然还去探了她的鼻息。
“你在……做什么?”祁怜被他箍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伸手去推,却没推动。
不过啊,他真的是好暖和啊。
祁怜被抱在怀里,手从推的动作变成轻轻搭在他的腰背上,脸也埋进他的胸口,心想:就一会,让她抱一会就好,她真的太冷了。
贺言在她的手环上自己的时候,身体很轻微的颤了一下,随后以更加用力的拥抱回应着对方。
这算是她的回应吗?
她是终于接受自己了吗?
贺言有些口干舌燥,心情也变的忐忑起来,跟个不经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为自己所热爱的一切充满热切与惶恐。
“boss,我好一点了,您……可以放开我了。”祁怜的手从他的背上落下来,又在推拒他。
在数九寒天里,被人迎头浇下一盆冷水,那感觉也不过如此。
贺言松了点力道,却还是没放开她,声音很低,“特殊时刻,就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了。这个夜晚太寒冷,我们互相依靠一下,这不代表什么。”
祁怜静默,没说好不好,却也没再拒绝。
“boss。”祁怜数过两百个数以后,开口,“我真的,已经不冷了,您应该也不需要靠我取暖吧?”
不,很需要。
三秒之后,贺言放开了她。
祁怜松了口气,单手撑在墙上喘气,刚准备离开这里,却发现手下摸的好像不是墙壁。
这里的光线被高高的酒架子挡住了,很昏暗,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祁怜用手去摸,摸到的都是铁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她摸到了门闩。
就像是在玩密室逃脱一样,生门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被人发现。
祁怜拔下插销,心中默念三个数,然后大力往里拉,那扇铁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这个酒窖是处于半地下,是先有的酒窖再有的上层建筑。
在酒窖的上面是一个大露台,从池边往下看的话,就是一个大大的游泳池。
就是现在祁怜所看到的这一个。
“你的运气,还真是好。”贺言循着声音走过来,语气里有一丝丝嘲讽的意味。
他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卑劣。
就算他尽心机,那又怎么样?
只是一个夜晚的时间,他都留不住,那么祁怜往后的那些时光,他真的有把握去参与吗?
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可有时候握的太紧,也更容易失去。
祁怜正沉浸在重获新生的喜悦中,没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只兴奋的道:“我以前的运气很不好,现在想想大概是都被积累起来了,为的就算在某一时刻来个人品爆棚吧!”
“那你的好运能不能为我们召唤一条小船来呢?”贺言指着那一池水,周围并没有可以可以通往对岸的路,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淌过这个水池才算真正的脱困。
祁怜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对眼前的情况也表示无可奈何。
“大概,是不能够了。”祁怜花了五秒钟接受这个事实,开始动手挽裙摆。
现在的暮冬,水还是很凉,她只是用脚尖试了试就已经觉得寒冷彻骨。
祁怜觉得自己要是真的从这走过去,老了之后一定会得老寒腿。
正当她犹豫之时,贺言已经先一步踏了一下,平静的水面被打破,粼粼波光打在他的脸上,身后是在慢慢聚拢的他们俩的倒影。
“没有办法召唤出小船,但你可以求一求我,效果应该比较显著。”他在满池波光中,对她伸出手,欲以一己之身堕入地狱忘川,只是为了给她做摆渡艄公。
“不。”祁怜摇头,往前半步向他伸出手,“你快上来,水里太冷了!”
他已经沦陷其中,怎么还上得来?
两个人都朝对方伸出手,想要对方主动拉住自己,却没有一个人的手心是向下的。
路摆在你眼前了,只是需要你去做选择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
要么继续僵持,要么其中一方做出妥协,反转手掌去覆盖另一个人的手心。
祁怜的手很细软,握在手心里也是小小的一只,好像只要他一用力就会被碾碎。
“上来吧,我背你过去。这最后一段路,希望你也不要拒绝我。”贺言很短暂的握了一下就放开了,把宽阔的后背留给她。
水面重新回归于平静,只是水里多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倒影。
贺言一步一步行走在水中,眼角眉梢尽是温柔神色,好似得到了什么珍宝一般。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向前走,别回头
“我们要去哪?”祁怜看了眼上面的隐隐绰绰的人影,他们两个人就这么走上去,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可若是不上去,那又该去哪呢?
“让他们自己玩去,我们另找个地方。”贺言抬腿从池中破水而出,把人放下,“手机借我。”
他打了个电话,随后便带着祁怜往停车场的方向去。
车里只有一条毛巾,贺言往后座一扔,“擦擦,别感冒了。”
祁怜接过来,替换掉身上的外套,递到前座,“您的衣服。”
西装外套上原本什么味道都没有,被祁怜用过以后沾染了一丝她的气息,贺言接过却没穿,就只是放在副驾驶座上。
车里开了暖气,祁怜的手脚在慢慢回暖。
她看着被抛弃在一边的外套,想了想问:“您的衣服脏了,我给您洗好再送过来?”
贺言把衣服按住,像是怕她来抢一样,“不用,一件衣服而已。”
“啊,是。”祁怜把身体靠回去,她知道贺言是有洁癖的,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东西。
即使他借给自己穿过,可估计等他回去以后,那件外套还是逃脱不了被扔掉的命运,确实是不用洗了。
两个人心里都想着事,一路上竟是一句话也没再交谈过,跟处在两个世界里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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