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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他来这的主要目的估计是为了逗小护士开心,顺道来瞅瞅自己罢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二十六章 黑色郁金香
祁怜看了眼新换上的鲜花,闲闲的笑:“威廉姆先生……咳,来华夏是、度假吗?”
威廉姆往她额头上敲了一记:“你这是嫌我烦?不应该啊,克莉丝说我特别好,是最讨姑娘喜欢的类型,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帅气风流又多金的男人当然讨姑娘喜欢,但也得看自己能不能消受得起。祁怜自以为她是没这个福气的,还是早早的让这朵水仙花开到别人的屋子里去比较好。
水仙花顾影自怜,最是自恋,用来形容威廉姆却好像并不那么贴切,非要用什么东西来形容他的话……
大概就是黑色郁金香了,昂贵稀有,象征着开放在黑暗里的爱情,让人捉摸不透。
知道祁怜说多了话容易嗓子疼,威廉姆很贴心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手边,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入口。
“这样的话,你应该跟很多人都说过吧?”祁怜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抿了一口,继续说出拒绝的话,“或许你应该去逗一个会给你回应的人,而不是把时间浪在我这。”
威廉姆等她喝完水,又贴心的递上手帕,丝毫没有被拒绝的羞恼。
“谢谢。”祁怜接过手帕,下意识的道了句谢。
威廉姆打了个响指:“谁说我得不到回应?你刚才不就回应我了吗?”
这样也算?
祁怜轻咳一声别过头,等那一阵不适感过去了之后才道:“澳洲的男人,都像您一样这么幽默吗?”
“当然不是。”威廉姆一副认真模样,“我是他们当中最幽默的一个,正如你是华夏女人中最优雅美丽的一位,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组合很相配吗?”
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吧!
祁怜:“呵呵,你高兴就好。”
他跟周恒有些相似,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对周恒,她只需要表达出自己的拒绝,对方便会适时的往后退,大不了过段时间再卷土重来,虽执着却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他后退。
而威廉姆则是永远悬在她头顶的天花板,无声无息的笼罩着自己,看似只要踮起脚尖就会触碰,实际上他是不会给自己任何触碰的机会,自己的任何拒绝都到达不了他那里。
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祁怜早在以前就听过贺言这样评价这个人,当切实的接触之后,她的这层认知才更深刻了一些。
“您来华夏,是因为大厦即将建成,您要把自己的战场从澳洲转移到华夏了吗?”祁怜没有被对方温柔迷惑,冷静的分析对方的意图,“贺氏作为商界的龙头老大,您必须保证和贺少有更深的交情,才能让自己的事业得到更好的扩展。所以,您选择了先来接近我?”
祁怜完全是从商人的视角来分析,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若是这样,那您大可不必担心,贺少是个生意人,你只需要把自己的价值展现出来,他会主动来跟您合作的。接近我,其实没有必要,而且我马上就要离职了。”
她有一点担心,对方会不会误以为自己是跟贺言有什么超乎寻常的关系,这才想勾搭上自己,借此跟贺言产生更多的羁绊。
还有一点……祁怜发觉一直都是自己在说,对方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半点其他的情绪也没露出来。
“你的分析很透彻。”威廉姆赞了一句,又把水递上去。
祁怜愣了一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呢?
“那您是要否认吗?”祁怜最终还是接过来了,却没有喝,“哪里不对,您可以反驳。”
一直等威廉姆起身出去时,祁怜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对方刚刚把自己的所有想法全部驳回,最后貌似还斥责了自己——
“祁小姐你的随意揣测严重的伤害了我,让我感到非常的难过,我需要出去静一静,才能继续对你追求”。
祁怜很想接一句“静静是谁”,又觉得有点搞笑。
就算自己是真的会错了意,他要不要表现的跟个无辜受害者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对他干什么了。
还说什么要好好想想才能继续追求她,既然这么勉强,大家就互相放过,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嘛!
威廉姆接通已经响了好几遍的电话:“贺言,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哦?看起来威廉姆先生对自己很有自信。”贺言打开对方发过来的纸质合同,一行一行的阅读过去,才道:“关于合同内容,我没有意见,但有一个附加条件。”
威廉姆听完,轻笑一声:“首先,我对您的这个条件绝对赞同!其次,我能问您一句,您怎么就能肯定,我可以挽回祁小姐的心呢?”
贺言同意他所提出来的所有条件,包括借给对方十分重要的货运渠道,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威廉姆指定祁怜作为两方合作时期的负责人,一直到他结束在华夏的生意为止。
“我已经签了字,你若答应便可以随时来取。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请你务必注意。”贺言捏着一支钢笔,在刚打印出来的合同上签字,回道。
“请讲。”威廉姆刚摆好姿势,准备向路过的小护士来个飞吻,听见贺言的话差点从楼道上跌下去。
他说:“你只要把她的人留下就好,她的心不属于你。还有,话太多的人,通常都活不到最后。”
这是威胁!
饶是如此他又能怎么样?也只能接受贺言的威胁了,不过……他到时候除了留下祁怜的人,还能不能留下其他的东西,那可就不是贺言说了算的。
祁怜坐在轮椅上出来,逛了一圈才发现了威廉姆的身影。
“威廉姆先生,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威廉姆在她面前蹲下,像一只巨大的狼狗蹲在她面前咧着嘴求抚.摸。
他托着下巴看着祁怜,满目都是深情:“你要拜托的我都可以为你完成,说吧,真的什么都可以。”
祁怜把写好的辞职信递过去,顺便拜托了对方,下次来的时候把她留在贺氏的私人物品给带来。
从此以后,彻底的与贺氏脱离关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二十七章 遇难者
祁怜那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辞职不成,还多了个差事。
偏偏对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个要求,她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拒绝的。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得去签合同了。”威廉姆给她掖好了被角,眉目之间露出松快的神色。
他没想到自己的目的这么快就达成了,还以为会一番不小的功夫,他都想好对方拒绝后的下一步计划了,还好……祁怜还真是一位知恩图报的好姑娘,自己好像更喜欢她了怎么办?
“我能……”祁怜唤住对方,就算应承了对方再待一段时间,她也想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主意,“了解一下其中的原因吗?为什么是我。”
作为贺氏的员工被派遣到对方公司做顾问,负责维系威廉姆在华时期与贺氏的合作交流,待他回澳洲时,可以让祁怜选择是继续留在贺氏,还是跟随他回澳洲任职。
她第一时间就怀疑这是贺言的授意,但威廉姆却说自己可以选择跟随他去澳洲工作,若这是贺言的主意,又怎么会给她提供这样的选择机会?
“还能因为什么?有人不惜代价的要留下你,我又怎么好无情的拒绝?”威廉姆朝她做了个飞吻,“有一件事还请祁小姐记住,我是你最忠实的追求者,只要你开口,我愿为你扫清所有障碍!”
“休息吧,我的女神大人!”
……
祁怜在床上待得闷,想下去走一走,结果刚下地还没走两步,小腿上的伤口被牵动到,疼的她呲牙咧嘴,低头一看,有点点鲜红从那雪白的纱布上渗了出来。
护士把她推到换药室去换纱布,忍不住问:“你也是运气好,从那么大的火场里出来才受了这么一点伤,听说那一天还有人死在里面了?”
那天发生的事虽然被贺氏的公关部尽力压下去了,却还是有一些不实的消息流转于众人的口中。
其中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是,那场火灾是常氏集团记恨贺言所采取的报复行为,关于火场里丧生的那句尸骸,大概就是那个放火的人。
“什么?”
祁怜乍闻这个消息也是一惊,她从火场出来后就一直在医院里,对于那天的事故也完全不了解,“有人死了?是谁?”
她只知道那天除了自己就是祝媛也被困在里面,自己是平安无事的,难道死的那个人是祝媛?
回想一下又觉得不对,贺言不是去把她救出来了吗?
在明知道自己也在里面的状况下,他还是选择了去救祝媛,关于这个事实,祁怜一直在不想去面对。
再一次被抛弃的痛苦,她真的无法承受。
祁怜咬着唇,她在想倘若真的是那个人死了,那她……其实并没有感到很开心。
祝媛只是嚣张跋扈了一点,之前那么针对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贺言。
冷静的想一想,她对自己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行为,还没有到真的想要她消失的地步。
“你不知道?”小护士明显不相信,只觉得是对方不想跟她透露罢了。
祁怜点头,“你知道的那些,可以跟我说一说吗?”
火被扑灭后,在消防队的人搜寻现场寻找起火原因时,在那片废墟里发现了一具尸骸,确切的说是一副骨架。
大火已经把可以燃烧的有机物全部烧掉了,最终只留下了一具被熏的漆黑的骨架。
那个人的身边又没有留下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即使有恐怕也早就被火烧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只知道那位死者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到底是谁,还没有查出来。
小护士说话时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其他人听见,“尸检是在我们医院做的,所以我才知道一点,上头也明令禁止了不许我们往外透露,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还有其他的消息吗?”祁怜觉得胸口有些闷,能进到展厅里的除了应邀而来的客人就是自己的同事,那位逝者的身份大概也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了。
无论最后查明是谁,祁怜都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好端端的怎么就起火了呢?是她的检查工作没有做到位吗?
“没有了。”小护士摇摇头,道,“对了,你送来的时候还有一些随身物品留在我们这了,你等我会,我去给你拿。”
“好的,谢谢你。”祁怜还在为那位死者哀悼,也没去想自己尽千辛万苦才从火场里带出来的是什么。
护士带给她的东西有两样,一是当时威廉姆盖在她身上的男士外套,还有一份是被火烧了一半的文件。
祁怜把衣服放在一边,拿起那份文件看了看,关于那一天的记忆才重新回到了她的脑子里。
那一天,她是下去拿捐赠书准备交给许清雅的,回来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后来在二楼遇见了祝媛,再后来火灾就发生了,自己也被困到储藏室里。
火是从二楼起的,只有当时身在二楼的自己和祝媛被困,而自己是因为储藏室的门打不开才没办法立刻逃出去,那么祝媛是为了什么才没能出去呢?
火灾的起因又是什么呢?
只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祁怜自认为除了祝媛以外自己没得罪过什么人,若是有人故意放火,也应该不是冲着自己去的,难道是祝媛得罪了谁?
她也觉得,对方应当也没有得罪过那样穷凶极恶的人。都要置人于死地了,这都多大仇多大怨,才能下这样的狠手?
综上所思,祁怜还是更倾向于把事故原因往意外方面去想。
“许清雅?”那护士看到捐赠书上的名字,惊讶的问,“您认识她?”
“是。”祁怜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她的母亲是在这住院吧?您能不能告诉我是在哪个病房,我想去探望一下,顺便把这份捐赠书交过去。”
护士也为那对母女高兴,“那敢情好啊,您可真算得上是她们家的救命恩人了!不过你现在过去大概也见不得她们,她母亲昨天病情恶化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了,你进不去。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好几天没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二十八章 无法原谅
许清雅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儿,自从她母亲住院以来没有消失过一天,但凡有点空闲时间,全耗在了病床前。
现在她母亲都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而许清雅却不见踪影,怎么想都觉得不合常理。
“你刚才说她,几天没来了?”祁怜心里有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护士回答,“三天啊,正好跟你住院的时间一样。要不是她预交的住院还剩下很多,我们都要怀疑她是撑不下去逃走了呢。”
祁怜坐在轮椅上慢慢的往重症监护室移动,在导诊台问了许母的具体.位置后往里走,却在监护室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祝小姐,你怎么在这?”祁怜突然出声,对方被她吓的浑身一震。
祝媛也穿着条纹的病号服,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只是神不太好的样子。
她转过身来时,眼周红肿一片,看起来像是熬了好几天的夜。
“我……”祝媛抬脚就想走,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会惹对方怀疑,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后,才敢面对祁怜。
祁怜移动过去,抬头看了眼重症监护室门上标的名字,问:“祝小姐认识里面的病人?”
里面躺着的是许清雅的母亲,她来之前问过医生,里面的人情况很不好,恐怕撑不了太久。
“我怎么会认识?”祝媛尽力保持语调的平缓,“只是路过这,看到这边格外冷清一点,好奇过来看看。”
“祝小姐的爱好还真是奇特。”祁怜坐在轮椅上往窗户里面看,只能看到那些仪器运作时亮起的指示灯的光。
祝媛扯了扯嘴角,“我出来够久了,该回去了。”
“许清雅……”
“什么?”祝媛的脚步定在那,那一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祁怜的脸凑近玻璃窗,呼出的气在玻璃上凝出了一块白雾,指头戳在玻璃上很凉。
她回手,看着那个名字,对祝媛道:“还记得那天我问过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背双肩包的小姑娘吗?许清雅,那是她的名字。”
“我不认识。”祝媛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一下,总感觉自己还拿着那个双肩包,“我也没见过她。”
祝媛手扶着墙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要赶紧离开这里。
“听说死了个人……”祁怜转着轮椅看着她的背影,“在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出来了,有一个人没能出来。或许,你是不是……”
祝媛猛的回头,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显得表情有点狰狞,“你想说什么?想问我那个小姑娘是怎么死的?我怎么会知道,她没听你的话一个人乱跑,现在出了事故能怪的了谁?谁又知道她在里面?”
她在祁怜面前蹲下,抓着轮椅两侧的扶手,一字一顿道:“你能活着出来还不满足?还是想,跟她一起死在那里面?”
心虚则紧张,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祁怜比她要冷静,轻而易举的捕捉到对方话里的漏洞。
“在火场里没出来的那个人,原来是她吗?”祁怜手指甲戳进手心,尖锐的痛感提醒她要冷静。
“祝小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一串眼泪从祁怜的眼睛里掉出来,砸在放在腿上的捐赠书上,泪水把墨迹晕染开,那个人的名字也糊作一团。
“我……”祝媛怔住,立刻起身,一脸的莫名其妙,“我知道什么了?你听见什么了?”
不等祁怜继续问,对方便一脸怒气的走了。
她为什么急着走?是因为心虚吗?还是真的是自己说错了话,她是被自己气走的?
这一切祁怜都不得而知,心底即使有怀疑,也不过是自己的凭空猜测而已,没有人会相信的。
祁怜还没回到病房,就被两个警察拦住了。
他们也是为了那天的火灾事故才过来的,因祁怜是展会的负责人,有一些情况需要向她核实。
把基本情况问完,警察问出了今天来这的主要目的,“我们根据贺氏提供的人员签到名单,跟那天逃出来的所有人做了一个比对,发现在火灾中丧生的那个人是你邀请的。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门票上都是有编号的,根据编号和名单做一下对比,他们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少的那个人是谁。
“是已经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了吗?”祁怜不想说出那两个字,只用了‘那个人’替代。
“许清雅。”
警察把尸检报告和那个人的信息表给她看,“警方初步判定死者是这位女性,但还需要做进一步的基因确认。您不用紧张,我们今天主要是为了获取死者母亲的基因,好回去做对比。”
那只是走走流程,事实上,他们已经认定了那个人就是许清雅。
祁怜点点头,将她和许清雅见面的过程说了一遍。
有一位警员在记录,期间问了她一个问题,“所以你是她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我不知道。”祁怜摇头。
警察追问:“你不知道?是你刚才说让她在原地等你,回来以后就发现她不见了,我们推断的死亡时间大概就是那个时间点。”
对方有点咄咄逼人,话里也有故意诱导的意思。警察也不是神仙,哪里能从一句骸骨就判断出死亡时间。
他们这么说只是炸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出新的线索。
而祁怜并不觉得生气,她也想知道那事情的真相。
警察把所有问题问完,许是任务已经完成,脸色也没有那么严肃了,还安慰了祁怜两句,“我们一定会尽快调查出事情真相,你不用太自责。”
“关于……她母亲那边,烦请你们多注意,她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祁怜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那一天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人在现场,请你们也去问一问她。”
等他们离开之后,祁怜的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淌,手里的捐赠书被打湿了大半。
她在想,如果不是自己邀请许清雅来,是不是她就不会出事?
如果那时自己没有离开,她是不是就不会失踪?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二十九章 死亡的恐惧
没过多久鉴定结果就出来了,那个确人实是许清雅无疑。
尸检结果也显示她只有头部受到撞击,最终的死因被判定为是她自己失足摔下楼梯,失血过多而死亡。
许家除了重病在床的许母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这个时候也不能让一个垂死之人再爬起来给自己女儿办葬礼。
“这件事情,麻烦你了。”祁怜向威廉姆道谢,看着安排妥当的追悼会,心情复杂无比。
威廉姆在她的头顶撑开一把黑色的伞,动作轻柔的拂去她头发上的水珠,温柔一笑,“那位姑娘是一位天使,是上帝召她回去了,请你……就这么看待吧!”
上天似乎也在为小姑娘的离世表示惋惜,那天的雨下的格外大,如果这场雨早几天下多好,也许就能扑灭那场大火了。
参加葬礼的人不多,一大半都是许清雅的同学。
一张张青涩的面孔上挂着难掩的悲伤,看着厅里挂着的黑白照片,一个个都泣不成声。
正是青春最好时,同伴的骤然离世,给了这一群年轻的学生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们完全是因为许清雅的离世而难过的人,大概是不多的,更多的人是他们从中体会到了死亡带来的恐惧,唯恐意外明天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祁怜淡淡的回目光,曾经她也是和他们一样,非常的畏惧死亡这件事。
自从她死过一次之后,现在的她……更怕了,怕的很,所以才更为许清雅的离世感到加倍的痛苦。
“姐姐。”两个女同学拿着个箱子走过来,面露为难。
箱子里装的是许清雅在学校画室里的一些东西,人不在了,东西不能一直留在那,又不敢扔,便都拾好打算交给她的家里人。
祁怜听完点点头,“给我就好,我会替你们转交的。”
除了她的遗物之外,两个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又拿出个信封,有些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清雅她家生活不容易,平时的生活也都是自己打工赚的,还要去照顾妈妈,现在她走了留下阿姨一个人……这是我们筹的一些钱,不多,也请您一起转交吧!”
女孩子脸皮薄,说完就跑了。
祁怜大概的数了一下,钱不算多,却也不是几个学生轻易的就可以拿得出来的,恐怕也是贡献掉自己的生活才能筹集到这么多。
真正的死亡不是停止呼吸的那一刻,而是有关那个人的画面,被人从记忆里彻底抹掉,那样才是真正的死亡。
威廉姆单手接过箱子,另一只手盖住祁怜的眼睛,温柔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可以哭哦,我不告诉别人。”
“谢谢。”祁怜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有温热的液体冒出来,“我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哭的,可是……那个小姑娘她,本不该就这么走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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